2.長官請息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63集體回頭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戴安瀾失,長官是不是太心急了呢,總長大人恐怕不會答應吧,難道他們想私定終身?而田伯光一個機靈,看鬼一樣的看着霍成功,雜魚竟然又搶在我面前做了我要做的事情!
兩名女兵也石化了一樣,隔着人羣看着剛剛被她們撫摸過的那位少年,她們又看向了許約,許約滿臉通紅:“不是啦,不是啦,不是和我。”
“…那和誰?”總士官長官的部下齊聲問道。
田伯光更是不屑一顧:“難道和隆美爾嗎,你答應我都不允許。”學員們狂笑起來,霍成功惱怒極了,許約卻天真的笑彎了:“對,他和隆美爾。”霍成功氣的要去抓她,許約卻喊着救命一溜煙的跑了,田伯光趕緊喝斥雜魚們滾蛋,他走到了霍成功面前,霍成功無語的看着他嚴肅的臉,在他開口之前就道:“我們剛才在説長官你。”
“我?”
“是啊,我們在説長官很快就要和陳長官求婚了吧,結果許約叫了一聲。”霍成功鬱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才十六歲,難道我瘋了嗎。”
“我也覺得嘛,等等,你説我會和她求婚,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沒等霍成功回答,田伯光已經喝斥起來:“竟然背後非議長官,雜魚你想死是吧。”
“咳,那你不求婚好了。”
“哼。”田伯光拒絕再説這個問題,他問道:“剛剛你和陳璐是不是説了什麼。”
“什麼?”雜魚開始裝傻,但這一套對田伯光已經完全失效了,相反田伯光從陳璐那句話和他現在的表情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田伯光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和她説了。”
“沒,是許約説的。”
“…這樣啊。”欺軟怕硬顧忌總長的田伯光只好認命了,他用抱怨的口氣道:“唉,本想給她個驚喜的。”他面前的雜魚冷笑,若是剛剛説自己透的,這傢伙絕對不會是這麼委婉的口吻吧,霍成功白了他一眼:“我要吃飯了,哦,長官,你家陳長官叮囑我,二十四小時不許訓練,晚上的訓練我無法參加了,所以向你請個假。”
“什麼?”田伯光一驚,一急,趕緊鎮靜:“哦,那好吧。”霍成功看看他,不解,他這是犯的什麼病。
其實田伯光哪裏犯病,他是為雜魚今夜逃過一劫,自己的計劃還要延後一而憤怒,可他死也不敢
陷,不然可沒得玩了,且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就用那個號,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
雜魚,這可是個排憂解悶的好途徑。
唉,要當領導了,心理壓力大呀,田伯光嘆了口氣:“好了,去吃飯吧,我扶你去,許約。”
“啊。”
“一起去吃飯啦。”田伯光熱情的喊道。
許約連忙跑了過來,這時她才想起來:“哦,霍成功,胡先生要你晚上過去一次呢。”
“你怎麼才説。”
“忘了啦。”許約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然後道:“要不我們去胡先生那邊吃飯吧。”
“好啊,好啊。”田伯光大喜,他一直惦記着胡歸庭還差他一架機甲呢,這傢伙於是立即要挾着雜魚向着胡歸庭所在區而去,並直接丟下163不管了。
對這樣毫無責任心的長官,戴安瀾對武安軍道:“張長官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對,但張長官會搶我們的錢。”
“你去死吧。”戴安瀾罵道:“為長官付賬乃是職下的榮幸,你連馬都不肯拍,我真擔心你在軍內的前途啊。”
“就是。”嶽鵬道。
“你有前途行了吧,也不知道誰哦,悄悄和我説,張自忠個混蛋,什麼你懂的,難道這句話就抵得上小費嗎…”好吧,兩個傢伙立即又打成了一團,其餘學員們立即起鬨,並在蔣子恆和嶽鵬帶領下開始押注,國防優秀的傳統,以及第五軍區司令長官好鬥的格,看來已經溶於了163的血脈之中。
看到這一幕,即將前往野戰部隊的付中國詢問戴振鐸:“長官?”
“沒有造成影響就算了吧,讓霍成功去處理。”
“這樣不妥吧。”付中國看着戴振鐸,他並非違背長官意志,只是想站好最後一班崗,因為他擔心一個張自忠走了,國防卻又出了五十個張自忠,這樣下去的話,他的後任工作量怎麼得了。
“那你説怎麼辦?”看出他憂慮的戴振鐸平和的問道。
這時候監視上,勝負已分,武安軍略佔了些上風,於是忙裏偷閒也給自己下注的戴安瀾得意洋洋,因為這個混蛋居然自己下注自己輸,從而贏了一大筆錢。
這讓輸錢的學員們無不憤怒,他們在那裏喧譁抗議,説副官舞弊…付中國看看這場面再看看戴振鐸,終於把話説透:“長官,這樣下去不得了,我們必須糾正某人留下的不良影響,現在做還來得及。”
“對,你快去。”戴振鐸道。
於是不久之後,憲兵包圍了餐廳,並當眾將163全體成員全部銬走,國防學員們無不失,隨即校方出示了處理公告:國防16級3班全體成員記過一次,各扣2分,士官長霍成功加扣3分。
年級主任,田伯光管教無方,罰扣工作評分5,一週薪。
正在吃飯的田伯光和霍成功收到了信息,他們都一愣,胡歸庭正要問他們怎麼了,田伯光已經跳了起來,一週薪水啊,我吃飯也扣錢嗎,他悲憤的打通了付中國的電話,這就喊了起來:“老付,你是什麼意思。”
“…戴長官的意思。”付中國低聲道。
在他對面的戴振鐸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將難題都推給領導,當面推卸都不帶拐彎的,我們國防真是人才濟濟!而這時他忽然聽到付中國的電話裏傳來一聲更響亮的嚎叫:“什麼,老頭子他這是為什麼?”付中國趕緊掛斷了電話,戴振鐸臉鐵青:“老頭子?”
“這個,這個,長官息怒,卑職等稱呼校長都是這樣的,其實這是尊稱…”
“去把那個混蛋給我叫來。”戴振鐸喝斥道,付中國只好轉身,可身後又傳來一句:“你留下。”然後戴振鐸對着傳訊吩咐李賁,親自去把田伯光叫來後,又對付中國道:“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人外冷內熱,保證和他竄供。”
“不,不會的。”但他才説完沒幾秒鐘電話就又響了,又是田伯光,但一打就掛,戴振鐸立即把鏡頭調至他們所在區域,好吧,雜魚正按着田伯光的手喊呢。
雜魚在喊:“你豬啊,付長官肯定在老頭子那裏,不然他怎麼會掛了你的電話又不回呢。”
“對,你就是沒腦子。”邊上嘴的居然是胡歸庭。
戴振鐸無語的看着屏幕,再看看付中國,他面前的付中國只好很無力的道:“長官,長官息怒。”
“你忍着很一定很辛苦吧。”戴振鐸問道,心中卻想起雜魚對自己説這句話時的模樣,他苦笑起來,看看鏡子內的自己,我老什麼,我才四十九歲就已經接管國防,軍銜少將,我是聯邦最年輕的軍校校長,可這羣混賬居然叫我老頭子!
“長官,息怒。”
“滾出去,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出去出去。”付中國大笑着跑掉,戴振鐸則取消了傳喚田伯光的命令,這讓到樓下大廳的李賁摸着耳麥大為不滿,老頭子搞什麼搞嘛…可他隨即竟聽到了戴振鐸陰森森的一句:“是覺得老頭子我在玩你?回來。”李賁大驚,長官真是深不可測,他因此不寒而慄,而他的表情讓戴振鐸覺得很。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