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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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父母的事已經夠教人心煩了,喬妮又來上一腳,這是不是所謂的屋漏偏逢連夜雨?

雲冬天微蹙着眉,搖了搖頭。好像不妥…不管啦,言而總之,她的腦容量不大,眼前只想解決父母的問題,至於查爾斯就暫且拋到腦後,畢竟他在台灣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個月,他對她究竟抱着何種心態,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只是,如何解決父母的問題她一點主意也沒有,唯一能確定的是,若他們執不悟的陷在過去,兩個人就不可能在未來共譜美好的記憶。

道理很簡單,可是要怎麼幫助他們從過去走出來?別説他們,就是她自己,也總是忍不住回頭看過去…這應該是人的通病吧!

“我們是來參加宴會,不是來參加會議,你不要一直皺眉。”查爾斯輕柔低語的同時,已經伸出右手,撫上她的額頭。

嚇了一跳,她慌張的抬頭看着他。

“怎麼了?”

“你不喜歡這種場合,我也一樣,可是既然來了,你就要展現應有的禮儀。”他調皮的捏一下她的臉頰。

“笑一個吧。”

“很抱歉,我在學校沒有修過這個學分。”

“我知道,你太可愛了會讓我忍不住,可是我向你保證,今天下午我會當一個百分之百的紳士,至少在這個場合。”

“你幹麼不找喬妮當你的女伴?”她的口氣怎麼有點酸酸的覺?

“我只要你。”查爾斯輕輕鬆鬆一句話,卻在雲冬天的心湖掀起萬丈波濤,教她又慌又亂又羞,臉兒紅通通的好像抹上了腮紅,他見了不發出呻/,很痛苦的呻/

“你不要這麼可愛,這會害我出男人的本。”她嬌嗔的一瞪,看得他更是心癢癢的,眼神轉為黯沉,很可能下一刻就會衝動的撲過去咬一口,就在這時,一道不識相的嬌嗲女聲傳過來。

“待會兒去我那裏喝一杯。”

“不行,我還要回公司。”這個聲音…雲冬天轉過頭,果然看見她父親,而黏在他身邊的女人還是同一個,那天在百貨公司的那個女人——父親所謂的紅粉知己。

查爾斯很快就察覺她的注意力被拉走了,順着她的目光一看,馬上知道怎麼一回事,不過,還是證實一下比較好,因此這一次他問了。

“他是誰?”遲疑了一下,她還是回答他了。

“我父親。”果然如他所料,他輕描淡寫的問:“旁邊那個女人不是你母親,是嗎?”略微一頓,她拐彎抹角道:“我媽是個標準的家庭主婦,不喜歡這種人人都戴上面具的場合。”

“我不是幫你父親説話,只是想提醒你,雖然他們看起來很親密,但是不要因此下斷言,表面是一回事,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她不以為然的冷冷一笑。

“你是想告訴我,捉姦在牀才算數嗎?天真樂觀的人會用這種方法欺騙自己、安自己,可惜我沒有天真樂觀的細胞,在我看來,真相已經擺在眼前了。”

“我不清楚他們説了什麼,但是據我的分析,他對她沒有男女之情。”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有情也可以上牀。”他孩子氣的揚笑。

“我可不行。”

“是嗎?”她可沒有忘記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十七、八歲的時候確實衝動了一點,可是認識你之後就沒有了,至於第一次見到你,説要玩三人遊戲,那是故意嚇唬你的。”認識她之後…她能相信他説的話嗎?是真是假,那又如何?這是他的事,她本不在意…不在意嗎?如果現在發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她還可以那麼若無其事嗎?她知道答案,此一時,彼一時。

“我是有潔癖的男人,只要沾到討厭的香水味,身體的温度就會降到零下。”

“你討厭的香水味應該很少吧。”他突然笑了,教她不自覺的寒一豎,用眼神詢問他在笑什麼,他刻意將聲音壓得更低,輕柔綿密的道來,“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興師問罪的情人。”這會兒她不是當土撥鼠鑽入地底下,而是想咬舌自盡,真是丟死人了!

當他們在竊竊私語的時候,雲父也注意到他們,父女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會,不再像上次一樣顯得驚慌失措。

“我可以安排一個地方讓你們父女兩個談一談。”查爾斯低聲提出建議。

“事實就是事實,談過之後就可以改變嗎?”

“我不知道能否改變什麼,但是什麼都不説,悶在心裏也不好。”雲父丟下女伴,邁開腳步走過來,看了查爾斯一眼,又冷冷的看向女兒。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出席這個宴會的客人都是商場上的名人,查爾斯憑什麼接受邀請參加宴會,她也不清楚。當然,她可以回答“工作”不過,她認為沒有這個必要,直接轉向查爾斯。

“可以請你為我們安排談話的地方嗎?”查爾斯像個温文儒雅的紳士般欠個身,接着轉身走向主人,過了一會兒,主人幫他們安排了一間小休息室。

“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主動向媽坦白自己做了什麼,保證以後再也不招惹其他女人,跟媽重新開始,否則,我會帶着媽離開你。”雲冬天懶得費多餘的心思,當她看到他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原本對父親點燃的憐憫心又滅了。

“你在威脅我?”

“你説是威脅就是威脅。要嘛跟過去做個了斷,要不然就當個徹底自由之身的男人,不管是要結紅粉知己還是真的搞外遇,那都是你的事。”

“你以為事情那麼簡單嗎?”

“只要願意面對,事情會變得很簡單,可是一直逃避,事情就變得很困難。”

“你母親會因此受傷。”

“受傷是好事,受傷會讓一個人變得更堅強。”雲父瞪着她半晌,最後不發一語的離開休息室。

此刻,雲冬天頓覺自己像個跑馬拉松的選手,終點到了,體力也用盡了,只能靠着牆,防止自己軟趴趴的跌坐在地上。

説起來很可笑,她很像父親,可是從小她特別懼怕他,甚至不敢直視他。長大以後,情況漸漸有了改善,可是父女不必打道,那是最好,潛意識裏,她就是想逃避他。若不是親眼看見父親的罪狀,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勇敢的面對他。

“瞧你的樣子,還以為你上法院,打了一場硬仗。”查爾斯笑嘻嘻的打趣。她好像越來越習慣他這種無聲無息的出現方式,完全沒有被嚇到。

“你不怕你父親吧。”

“不怕。你們談得如何?”

“我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向我媽坦白,否則,我會帶我媽離開。”

“你一定是個黑白分明的人,不是黑,就是白。”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和白混在一起是灰。人老是喜歡給自己找藉口,以為黑可以就此變成白,真是可笑。”眉一挑,他的神情變得很嚴肅。

“這麼説,如果我敢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就會被你判死刑,是嗎?”

“…你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喜歡你的挑釁。”他隨即低下頭堵住她的嘴,霸道又纏綿。

着氣,她試着為自己申訴,“我…不是在挑釁。”

“看樣子,你還沒搞清楚,我已經看上你了,你就是我的人,逃不掉了。”他再一次封住她的嘴,這一次是徹底的掠奪,同時警告她,別想跟他劃清界線,這是白費功夫,他會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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