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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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如此,全在民想要打倒對方倒是也沒有那麼簡單。他這麼做也只是適時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但是卻對自己下手沒有什麼好處。而且當他要對付對方,當打倒對方有些抵擋不住之時,另一個便非常適時的衝了過來,這個人便立刻退了回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移動着。就彷彿商量好一般,在消耗着全在民的體力。

全在民這時候卻倒是真的有些體力不支了,比較一個人對着兩個人這麼久,自然是有些累,但是對方卻是輪着休息的,所以倒是沒有他消耗的體力多。

全在民這個時候眼睛轉了轉,若是這個時候還要硬着和他們打的話,不是腦子進水了麼?所以他便離開後退,而後便和對方調離了很遠的位置。

這個時候灣天和灣之善看到全在民逃跑,卻又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於是便朝着全在民追了上去。中途凡是遇到全在民手下的,也都幾乎是一刀擊倒。

雖然全在民在逃跑,但是速度卻好像並沒有灣天他們快。灣天很快便第一個追了上來,他畢竟是他們這兩個人裏速度較快的。

看着灣天追了上來,全在民卻沒有灣天想象的要焦急,而是嘴角微微提了提,出了個笑。

本來還在向後跑的他突然調轉了個頭。朝着灣天衝了上來。

灣天本來便是極速追着全在民,而且這時候他們兩的距離便就非常的近,這個時候全在民掉轉衝了過來,他倒是一時沒反映過來。

全在民嘴角笑着,但是手上的刀卻朝着灣天的身體劈了過去。灣天這時候就算有些回神了,但是卻也不能完全將其躲開。一個閃躲沒有完全躲過全在民的刀,右手被全在民的刀狠狠的砍中了,手中的刀也離在地。

這時候灣之善也才追到了他們。從小灣之善和灣天的情便非常好。雖然不是兄弟,但是卻是勝過兄弟,一看灣天受傷倒地,雖然不是致命傷,但是手上卻是血不止。一時間極強的憤怒湧上了心頭。揮着刀砍向了全在民。

看着灣之善毫無理智的衝了過來,全在民笑了笑。一個人成什麼氣候,更何況是一個已經將近喪失了理智的人呢?

全在民將刀揮着,格擋住了灣之善的攻擊,而後一個轉身,以着極快的速度朝着灣之善劈了過去,灣之善自然是覺到了身後的殺機。揮着刀正準備格擋,這個時候全在民的刀卻變了一個方向,就彷彿之前便沒有想過要砍向灣之善的背後,而是灣着刀轉向了左邊,而後對着灣之善的肚子砍了過去。

灣之善沒想到對方居然使詐,這個時候刀是沒有辦法轉移方向格擋住對方的攻擊了,唯一的辦法便是閃躲,但是這麼快的刀速,哪裏是説躲便可以躲得,一個跳躍,刀是沒有砍到他的肚子,但是卻將他的大腿劈中,一大股鮮血就在這個時候了出來,而灣之善大腿被砍中厚,落地之時便倒了下來,完全支撐不穩。

全在民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笑了笑。想要夾擊我,但是我卻不給你們機會,既然打不過兩個人,那麼就先一個一個對付好了。就算耍什麼陰謀,但是卻也不是我的對手。

這個時候全在民的手下也將王開元的人打落得差不多了,幾乎是四十對十個。王開元這邊可以説是完全沒有回天之力。

而這時候的主將都倒地了,更是將那十個本來就喪失信心的人給轟擊個崩潰。

連主將都被打敗了,而這時候他們十個殘兵卻又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呢?

遠處的金民順笑着喊了句“偷襲者不殺。”於是這十個人便將手中的刀丟掉,坐在了地面。

本就沒有勝算,又何必堅持下去。投降的話還可以保命,反正都是輸,活命卻更加要緊。

王開元一咬牙,自己這邊這時候卻幾乎可以説是算輸了。沒想到對方如此了得,早知道就逃了,何必要和對方相拼,只是這個時候卻容不得他後悔。

投降的話是肯定不行的,但是不投降卻又該怎麼辦?

而這個時候就在全民順的身後,傳來了馬匹的聲音,而且聽其速度,似乎還非常之多。…李縣官看着縣衙門口揚起的灰塵,就知道王開元這個時候急着要去救雷天易了。對於王開元的焦急之心。他倒是瞭解,但是瞭解歸瞭解,但是卻並不會像王開元這般焦急,更何況這個時候還要到捕盜廳調起人手。

雖然沒有王開元這麼在意雷天易,但是保護好雷天易是王上的命令,他卻是也不敢違抗的,而且還好做好。雷天易死了,他恐怕便會腦袋不保,但是若是雷天易活着,他升官發財卻是指可見的。

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到其中的利害。

於是當王開元他們衝去兼司營的時候,李縣官也快馬加鞭的趕去了捕盜廳,雖然有心,但是去捕盜廳卻是也要些許的時間的。畢竟捕盜廳離縣衙還有些距離。

一路上為了快速,也為了不讓百姓看見自己一行人浩浩蕩蕩,所以便只帶了五個人。然後就算是五個人,但是經過市場的時候倒是也有着短暫的通堵,好不容易出了熱鬧的地方,這個時候李縣官早就忍不住了,立刻加快了速度。

雖然這個時候王開元去救雷天易,但是他卻也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王開元身上的,若是王開元失敗了,那雷天易完蛋,他就也完蛋了。更何況若是雷天易安全,他還可以升官發財。

一想到自己當了幾十年的管,一直都是九品完全沒升過後,便對這次機會更加的看重了。

救出雷天易。

雷天易,你可不能死啊,我就來了。

李縣官帶着人馬趕緊衝向捕盜廳。

一直快馬加鞭了很久,才倒地捕盜廳的門口,一路上灰塵飛揚,將李縣官的身上摸滿了灰塵,但是他卻絲毫不在意。

雖然他平時注重自己的禮儀的,但是這個時候卻哪裏管得了那麼許多?

一到達捕盜廳後,自然是不能直接衝進去的。於是李縣官按捺着衝動的心情。對着捕盜廳門口的衙拆説明了自己的身份,還有此行的目的。便等着裏面的人傳自己進去。

只是這麼幾分鐘,卻讓李縣官覺得彷彿幾天一般。他倒是第一次有着那麼焦急的心情。

不到一會里面便出來了一個人。看樣子便是捕盜廳內的官員。

一看見李縣官,雖然不知道李縣官是什麼身份,但是卻也對他恭敬有加,還請李縣官到書房一具。

但是此刻李縣官哪裏有心情,連平裏都會客套的話都懶得用上。手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對方一看到李縣官的這枚令牌,便是在危機時刻用來調動捕盜廳的令牌,一時有些啞了“難道出大事了?”李縣官也不理會他“趕緊給我調齊兩百的兵力,五分鐘內。”對方看李縣官這個態度,只當李縣官是個廉價的管不敢違抗,而且此刻很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他一個七品小官哪裏敢惹什麼是非?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李縣官比他的官職要小的許多,是一個九品小芝麻。

等待着對方調齊人馬,雖然只是短短的五分鐘,但是按照李縣官看來卻彷彿是幾天一般。

終於這“幾天”過去了。兩百兵馬有條不許的到齊了。

看人數的整齊度,李縣官不慨,不愧是專業的兵馬,不是自己縣衙的小兵能比的。

李縣官一揮手,對着身後的人喊了句“走。”也不廢話,一行人便朝着兼司營急忙忙的衝了過去。

李縣官手下的人這時候可以説是一頭霧水。突然被叫齊,然後突然又出發,這一切太突然,而且按照慣例對方應該會和自己一行人説明情況,但是説都不説便帶着他們衝了過去。

然而他們卻哪裏有膽子詢問,而且也沒這個時間可以詢問,一行人衝了過去。一路上浩浩蕩蕩,那是絕對聽不到對方的一點聲音的額,耳朵之中有的只是馬匹的腳步聲。

而且他們也懶得問,恐怕是事情緊急把。所以對方才沒有説,反正自己一行人聽着他的話便對了,就不信他總不會和自己一行人説。

這麼想着便也釋然。一行人朝着兼司營衝了過去。

兼司營離捕盜廳倒是也遠。一路上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到達。

本來李縣官還在想到達兼司營後,應該用什麼語氣,或者是什麼話,來和對方溝通,畢竟自己帶着人來,明顯就有打架的嫌疑。但是當他到底兼司營門口的時候卻見到兼司營空空如也,就彷彿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王開元的兵馬都沒有看到。李縣官這個人及其狡猾,這麼可能像王開元一樣衝了進去,説不定對方用空城計。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處有打鬥的聲音,便帶着兵馬立刻衝了過去。當他靠近的時候,才看清原來是王開元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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