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無上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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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從教室裏出來,已經是一點鐘,才發現自己半天沒吃東西了,現在已經這時候食堂的飯早賣完了,只能到校門口去買點小吃。

走到校門口,有幾個女生經過,望了望林麒的背影,“那不是林麒嗎?他的腿怎麼了?”

“噓…小聲點,聽説是出去外面和人打架被砍了。”

“是啊,氓畢竟是氓,山河易改,本難移啊…!”林麒也只能裝作沒聽到,繼續向前走去,來到校門口,還是走向那個賣夾饃的攤位。卻忽然發現攤位旁邊多了一個算命攤,有一個老頭正在滔滔不絕地給一個女生算着命,那女生竟然一眼虔誠地聽着。

林麒原本就是學玄術的,自然知道這所謂算命是怎麼回事。也只是笑了笑,依然向夾膜的攤位走去。

“大爺,來五個熱的!”

“好勒,小夥子稍等!喲!你這腿是怎麼了?”

“嗨…!沒事,不小心扭到了!”旁邊那算命的老頭卻是不冷不淡地接了一句“扭到了…,可惜了可惜了!”林麒一轉頭,望向那算命的老頭,猛然一陣異樣的覺襲來。

老頭一看林麒望向他,就開始招攬生意“年輕人,你前庭飽滿,耳垂過人,是至福大貴之像啊!讓我為你算上一卦如何?”林麒心中一笑,原來不過是個做生意的外行人,剛剛自己還覺這老頭不簡單呢,於是搖頭笑了笑。

老頭倒也不急,晃了晃腦袋“原本你福澤深厚,但可惜了可惜了…命宿七殺,身逢七殺旺提綱,只為幹衰大受傷;正祿差刑殺入,終身不免受災殃。五歲克母犯孤星,若不是家父也是玄命之人,只怕…!”林麒聽到“五歲克母”的時候心中一驚。

上前一步“老先生,未請教…?”老頭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的布匾,上面赫然寫着“半真虛卦,批命五十,分毫不減!”林麒一頓,這老頭真是獅子大開口,批個命要五十塊,自己身上才帶了不到三十塊,算了這卦自己這兩天就不用吃飯了。想到這,林麒冷哼一聲,轉頭繼續等着自己的夾饃。

老頭看林麒轉頭,倒也不急,只是轉身取出自己今天的收銀,自顧自地數了起來。

林麒也是閒着無聊,轉頭又向老頭的卦攤望去,命籤、銅錢、龜板…看來這老頭會的還全。再往下看去,桌角卻擺着一壘書,最上面的那本用宋體赫然寫着四個大字…《獨孤九劍》林麒絕倒,不是吧,難道這老頭還賣小人書?

反正閒來無事,林麒過去和老頭打了個招呼,隨手拿起來翻了翻。一共四本,分別是:《獨孤九劍》、《玄鐵劍法》、《太極兩儀劍》、《易筋經》,林麒心中一頓,真的假的!

翻開第一本《獨孤九劍》。果然,裏面的劍招圖解就如同小兒的隨手塗鴉一般,連個人形都畫不好。原本想一笑了之,看了看夾饃還是沒做好,就又隨手翻了翻,不經意已經翻到第二部分“破劍式”但這一望竟再移不開眼。圖畫雖然潦草,但林家原本就是以使劍出名,劍法的造詣自是不用説,一眼就被這眼前的劍招給引住了。這頁的劍招初看似平淡無奇,再細想,若是有人執這一式,卻是叫人無從下手,破無可破。林麒一望就是十餘分鐘,腦中閃過所有學過的劍法,始終無法破解這平淡無奇的一招。

直到買夾饃的老頭喊了幾聲,才把林麒驚醒過來。接過夾饃,林麒望了望還在數錢的算命老頭,又望了望手中的書,始終割捨不下。

林麒低下頭“敢問老先生,這書…怎麼來的,賣麼?”老頭頭都不抬“我自己畫的,你要買的話十塊錢一本!”

“十塊,不是吧,這麼貴!敲詐啊你,你看看你畫的都什麼東西,難看死了,五塊好不好?”林麒開始砍價。

“八塊,要不要,不要走人!”林麒摸了摸口袋,只有二十四塊,只夠買三本,不行。

“這樣吧,六塊?結個緣嘛!啊?”

“你是七殺孤星,才不能讓你欠我人情,會壞了我的運勢的!七塊,我要走了,等你有錢再説!”説罷老頭已經起身開始收攤。

“老先生,等一等嘛,你看看,我就二十四塊在這了,你就行行好…?”老頭望了望林麒掏出的錢,又望了望林麒手中的夾饃。

林麒會意,心一橫,把全身的笑容都頂到臉上“您看,你還沒吃飯吧,加上這小小的敬意…”老頭望着那澄黃的餅面,了一把口水,猶豫良久才接過夾饃和錢“呃…算我倒黴,給你了!”

“謝謝老先生!”林麒道謝一聲,抱起那四本書飛一般地向校門跑去,就怕那老頭半途變卦。

老頭收完了攤子,轉身卻向一個偏僻的衚衕走去。

蘇凌雪已經在那等了半天,一見到老頭,趕緊起身打開車門“老先生,怎麼樣了?”老頭一笑,點了點頭,正想説話,忽然一個弓“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老先生!”蘇凌雪趕緊上前一把扶住“您怎麼了!”老頭息了幾聲,才順了口氣“想不到少林寺的那個老禿驢竟然一點情面都不給,老兒我不過翻了幾下經書而已,這一記大力金剛掌若是往上再移半點,老兒吾命休矣…!”蘇凌雪趕緊小心地將老頭扶進車內,向前方駛去…

苗天行趕到圖書館,掃了一眼管理口,正好!現在是中午,圖書管理員下班休息去了,管理圖書的工作由學生會內的幹事代勞,是一個叫栩靈的女生。

“呀!主席,怎麼中午還不休息?”栩靈看見苗天行,略帶驚訝道,苗天行在學生中一向都很有威望,特別是學生會內的事,認真負責,打理得井井有條,更受會員們的尊重。

“哦,呵呵!過來查點資料,你也辛苦了!”苗天行笑着回道。

“什麼資料啊,要主席您親自過來跑一趟?”

“我想查查學校的一些記錄,圖書內間的鑰匙在你這麼?”

“在,我這就給您!”説完了栩靈打開櫃子,取出鑰匙給苗天行。

苗天行接過道了一聲謝,就往內間走去。也幸好現在是學生當班,上次苗天行來,那個老古董管理員又要學生證,又是要苗天行寫保證書的,糾纏了半天才放行。不過圖書內間是放重要檔案和年記的,向來也確實不對學生開放。

苗天行打開門,就聞到了老大的灰塵味,猛了幾口氣,才走進去。直奔年記欄,找了一下,種類還真是多。有各年學生《文娛活動年記》、《外校生年記》、《各屆優秀成果年記》…。翻一會兒已經飛起了一大堆灰塵,苗天行只好忍着。

忽然一本《校建年記》了出來,苗天行心中一喜,正想取出,手伸到半空中卻停住了。那本書雖然顯得破舊,上面灰塵卻不多,和周圍佈滿灰塵的書顯得格格不如。糟!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苗天行取出來趕緊翻開,第一頁就是:本校建立於1881年,由國家教委審批通過,初始建有教學樓四棟,設施有…

苗天行仔細看了一遍,後面部分寫得得很詳細,可前面連建校第一任校長的名字都沒有提及,更別提有關第四教學樓的任何訊息了。上面明確地寫着“教學樓四棟”意思明白得很,把第四教學樓徹底抹去!苗天行又看了幾遍,把書放下,陷入了沉思,這學校還真是鐵了心要將這事隱瞞下去,竟連第一任校長的名字都不寫。就算是為了防止謠言,這也太過分了點,這不是等於把那位教授的功勞給完全抹殺了嗎…!

望着那本年記,苗天行突然靈機一動,竟然已經有人捷足先登,那自己跟着他的腳步走又何妨!苗天行向周圍的書架掃去,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另一本沒沾多少灰塵的,是一本《學校雜談》。沒有署名,看筆跡和內容像是當年的一個學生寫的,想來是寫完到半途被老師發現,給沒收上來了,直接也一起丟在了這。

苗天行翻了一會兒,一個題目印入眼簾“第四教學樓的詛咒!”正文如下:這個學校真的隱瞞了太多太多,年記上竟連建校校長的名字都不寫,第四教學樓竟變成了“初始建有教學樓四棟!”在這,我將我所見所聞真實記錄下來,只為了“公正”這兩個字,為了那位不知名的教授,也為了給予後來人參考。有一次和師兄喝酒,他曾經吐第四教學樓是存在過的,不過他也是聽上任師兄説的。那位上任師兄説他親眼看到了第四教學樓的建成和消失,那位教授還曾經指導過他的功課,人很祥和。但可惜的是,大學生的弊病就是校花校草的名字,哪怕睡着了都能倒背如。可天天給自己講課的老師姓什麼,曉得的都沒有幾個,更別提難見一面的校長了,所以我多方探詢,始終無法得知那位教授的名字,可惜可嘆。

作為一名醫學院學生,我是絕對的無神論者,對於詛咒和那些可怕的傳説向來不屑一顧。可是多方探詢之下,卻讓我知道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確實有詛咒!就在第四教學樓消失的當天,警察在校長辦公室的白牆上發現了一行大紅字,經過檢驗,那是用血寫成的!那行字的原文是…

就在看到這的時候,下面的被撕走了,再翻,也再沒有和第四教學樓有關係的內容。苗天行眉頭一皺,從書上灰塵的稀薄程度來看,應該是最近才被翻閲過。撕走下面內容的極有可能是捷足先登的人!也有可能是當時沒收這本書的老師撕的,不過可能不大。因為學校也有自己的法規,若是要責罰處理一個學生,要有憑證,老師要留着書作為憑證,這也是這本書能倖存到今天的原因。

是誰?難道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也對第四教學樓有興趣…

苗天行看看時間,已經快兩點,管理員快來上班了。得趕緊走,自己被那老古董責罵幾句是小事,要是拖累了栩靈被批評就不好了。想到這,苗天行又再匆匆掃了幾眼書架,確認沒有別的書也不帶灰塵,才轉身離開。

鎖好內間的門,出來把鑰匙給栩靈“謝謝你啊!”

“主席説笑了,這有什麼好謝的。”栩靈也笑道。

“對了,除了我,有沒有別的學生或老師進過內間啊?”苗天行探問道。

“嗯…我想起來了!我們社長前幾天也進去過,待了半天又出來問我裏面的書能不能借,我説當然不能了。然後他又走進去,過了一會才出來,把鑰匙給我。”栩靈若有所思地回憶道。

“你們社長!你是哪個社的?”苗天行眉心一挑,趕緊問道。

“我從小喜歡象棋,所以我入了象棋社。對了!主席你會不會下象棋啊?改天我們下幾盤好不好?”苗天行心中一頓,象棋社…簫傲笙!

想到這,苗天行匆匆回了一句“好的,有空我們下幾盤玩玩。”就向簫傲笙所在的宿舍趕去。

後面的栩靈眼中一片欣喜,望着苗天行離去的背影咬了咬小嘴。苗天行是學校最風雲傳奇的人物之一,也是絕對的帥哥。可就因為他太完美了,而且人前人後都受人尊重,敬更多於愛。讓許多的女生都自慚形穢,知難而退。今天栩靈第一次和苗天行對面,發現他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小小的幻想又升了起來。

可當苗天行趕到簫傲笙所在的宿舍,簫傲笙人卻不在。問他的室友,也説不知道,而且他們今天下午沒有課,想去課室等他也不行了。簫傲笙一向獨來獨往慣了,別人不知道他的行蹤倒也不奇怪。

苗天行從簫傲笙的宿舍出來,就給林麒掛了個電話,把今天的發現説了個大概。

“苗兄辛苦了,真是重要的線索,我想我也許知道簫傲笙在哪,我現在就找他去!”

“林兄,簫傲笙此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耳聞。他一向孤僻自傲,獨來獨往,只怕找到他也…”

“苗兄放心,你先上課去,等我消息再説。”林麒掛掉手機,望着手中剛得的幾本書出神。思忖了一會兒,拿起最後一本《易筋經》,抓起衣服就向後山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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