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海量小说,在【小狐看書

吃過飯,兩個小把戲都去上學,馮花麻利地把桌上碗筷收拾到竹籃裏,拎到河邊碼頭上洗刷乾淨,孫多福則躺到前屋東房間的牀上看書,看累了便想再睡上一覺。

孫多福住進來後,前屋的糧食、農具和雜物早已經轉移到靠廚房的那間小屋裏,三間房屋都打掃得乾乾淨淨,最東面的一間做了孫多福的卧室,最西邊的房間空着,放了只洗澡用的木盆,一家人夏天就在那裏洗澡。

農村人沒那麼多講究,一般的房間都不裝房門,李寶庫家也是。他原來只在他們兩口子睡覺的房間裝了一扇門,其餘的房間都沒有,孫多福來了後,他怕人多了不方便,便在前屋的兩個房門口各掛了條門簾。

花把一切都收拾停當,一腳跨進前屋,掀起東房間門簾,看到孫多福還半躺在炕上看書,便朝孫多福嫵媚地一笑:“你真用功啊,不像那個死鬼,又不曉得忙到哪塊喝酒去了?”孫多福也朝她一笑,並沒有説話,繼續看他的書。馮花放下門簾,踢踢篤篤地跑出門,進了北邊的屋裏。

一會兒工夫,又踢踢篤篤地走過來,手上拿着一套內衣,轉身又進了前屋的西房,嘴裏自言自語着道:“這個破天,動動就一身汗。”不一會,西屋裏傳來放澡盆的碰撞聲,倒水的嘩嘩聲,衣服的悉悉率率聲和身體的聲音,孫多福的書看不下去了。

睡意也跑得無影無蹤。滿腦子都是一個豐腴的女人赤地在洗澡的情景,一會兒模糊,一會兒又具體。他想不通的是,平時中午她從沒洗過澡,怎麼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在家,你中午要洗什麼澡呢?

再説天氣並不是太熱,本沒必要嘛!孫多福想起來一件事:前天早晨他起牀上茅房,到了茅房門口他就問了句裏面有人嗎?

農村的自家茅房是不分男女的,進去前要先問一聲,有人咳嗽一下就是有。也有的女人們喜歡把褲帶解下來晾在廁所牆頭上,表示裏面有人,而且是個女人。

孫多福問了兩聲也沒人答應,便一腳跨了進去,這一進去方傻了眼,馮花正從坑上往上起身,內褲還沒來得及提起,就那麼着個茸茸的下身亮着白花花的股站在他面前,立時把孫多福鬧了個大紅臉,尷尬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花卻大方得很,狐媚的一笑,説了句我就好了,才慢騰騰的提起內褲,繫好外面的褲帶,晃晃悠悠的往外走,臨了還不忘回頭衝孫多福一笑。就那麼一笑,孫多福忍不住的遐想了半天,眼前淨是馮花白晃晃的身子。

眼下,大白天的她又洗澡,這明擺着的意思傻子都想得出來,想到這,孫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躡手躡腳的來到西屋門前,輕輕地把門簾子挑開一道縫。

花正坐在澡盆裏,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叉着撇在盆沿兒的外邊,巾蘸着水着身子,常年不見頭的身子粉白肥,鼓脹得兩個立着,已經擦得略微發紅。孫多福就覺得自己的下面忽忽悠悠的立了起來,支成了個小帳篷。

花今天是故意的,就是要勾引孫多福上了她的身子。馮花骨子裏是個風騷的女人,尤其喜歡炕上那點事兒。李寶庫外面有不少的女人,身子淘換的有些空,每次馮花急皮儈臉的求歡,李寶庫都是蜻蜓點水似的應付,每次還沒覺得怎麼樣,李寶庫就哆嗦着完事了。

然後就死狗樣的翻下來,把她涼在一邊,於是心裏那股火便泱泱的往上竄,有時候恨不得就手抓個物件進自己的身子,隨便蹭蹭也好過這麼癢着。急了眼的時候,馮花逗着大隊會計來過那麼幾次,偷偷摸摸的也沒盡了興。

畢竟是書記,一般人哪敢碰?她再難耐也不能沒來由的掉了價,胡亂的抓個男人就幹,於是,更多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可那畢竟不是個事兒,好在,孫多福來了,馮花豈肯白白的放過?前天,她在廁所裏就是故意不吭聲的,好讓孫多福進來。

她以為孫多福看到她的下身會忍不住的摸她一把,這才故意的慢騰騰的起身,讓內褲就那麼在大腿上當啷着。可惜孫多福有些懵了,並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心裏邊隱隱的有些失望。

好在馮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孫多福一個血氣方剛的老爺們熬不了幾天,喜滋滋的醖釀着自己下一個計劃。今天,就是馮花計劃實施的子。孫多福扒着門簾兒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貓爪子在心裏面撓,渾身的難受。

他真想立馬衝進去,一把抱起這個全身赤的女人,摜到自己的炕上,痛痛快快的玩一會,好好的發一下。

可是,殘存的一點理還是讓他止步不前,他並不肯定馮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萬一這女人鬧起來,那就沒臉了,想到這,孫多福強壓着自己內心的慾望,戀戀不捨的又慢慢地退回東屋,頹喪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花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多福進來,卻聽着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回了東屋,不免有些氣急敗壞:個膽小的東西,你怕個雞巴啊!看來今天不主動點,還真是沒戲了,馮花噌得一下站起來,有了主意。

“哎呀,我的媽吆,蛇!”馮花光着身子邊尖叫着,邊赤腳從西房間跑出來,幾步跨進了東房間,一頭扎到孫多福的牀上,鑽到他的懷裏,全身顫抖個不停,雙手卻緊緊抱住孫多福的身子。

孫多福還在回味着剛才看到的情景,就聽着一聲尖叫後,還沒反應過來,懷裏就鑽進個乎乎的女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女人的身子哆嗦着,兩手還緊緊地抱着她,腦袋在他懷裏紮了兩下卻仰起臉,把個嘴撅成個嘟嘟的摸樣湊了上來。

孫多福正低着頭看,張着的口便被女人堵住,乎乎的舌頭帶着口水,泥鰍似的鑽進來,胡亂的在口裏纏繞,自己的舌頭便被挑起又滋溜一下被女人了過去,瘋了似的

孫多福腦袋裏嗡的一下,血立刻湧上來,掙開的胳膊便反抱住了馮花,一隻手抓住馮花多豐滿的股,了起來。

兩人在炕上疊着親了好一會兒,馮花終於撒開嘴,透了口氣,摟着孫多福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邊説:“狗東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孫多福着氣説。馮花鬆開手,分兩邊支在炕上,立起壓着孫多福的上半身,往上湊了湊,將晃盪着的兩個大子吊在孫多福嘴邊,顫着音兒説:“寶兒誒,快…給我嘬嘬。”孫多福抬起頭便含住了她那早已矗立的頭,像個餓極了的豬崽兒,滋滋有聲。馮花“啊”的叫了一聲,拽着孫多福翻了個身,讓他壓着自己躺在炕上。

孫多福飢渴的在兩隻子上來回的着,口水順着嘴角淌下來,混合着嘴的裹發出噝溜噝溜的聲音,馮花聽着聲音越發的情盪漾,手不住胡虜着孫多福的頭髮,慢慢地往下推。

孫多福的身體順勢被推得下挪,掃過馮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髮密佈的下身。

花早已劈開兩腿,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張得開開的,水汪汪的兩片亮晶晶的呼扇,鯰魚嘴般的開合着,不時的白沫泛出來,順着腚溝往下淌。

…幫我…”馮花有氣無力迭聲的説,急促又有些躁動。孫多福連忙伸出舌頭,在馮花濕漉漉的陰部禿嚕禿嚕的,儘管馮花剛剛洗過。

但褶皺的地方仍散發出隱隱的腥臊味道,這股騷氣衝進孫多福的鼻孔,沒來由的讓他戀萬分,恨不得立時把整個臉都填進去,伸長的舌頭貪婪的在那裏上下騷動,不時的還伸進溝壑,帶出一些鹹睲的濃進口中。

花哪裏經受過這些,被一副舌頭得幾乎暈死過去,呻的聲音越發亂,翹起的大腿因為興奮異常幾乎直,像兩棵白楊般的向上直立,手更盡力的分開自己的緊要處,往前湊着趣,口裏不住聲的胡言亂語:“哎呦…不行了,狗東西太會了…親,使勁親,癢死我了。”邊説着邊騷蕩地聳着個身子,像旱地裏踹跳的鯽魚。孫多福埋頭苦幹了一會兒,估計憋住了氣,抬起臉大口的。馮花麻利的起身,抓着孫多福翻了個,把孫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褲褂。

孫多福下面的傢伙卜楞一下彈了出來,黑的立在那裏,馮花像抓個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裏,便再不放開。

“我給你裹一會,別放我嘴裏,等下沒玩兒的了。”説着話,馮花埋下身一口含了進去。

孫多福嗷的一聲,觸電般的立馬僵直了身子,馮花卻一手着自己的子一手握着,上下的吐,把個孫多福舒服的直勁兒哼哼。馮花看他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抬眼瞟了一下,又叮囑道:“不行了説話啊,別嘍。”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