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五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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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以墨回到京都不久後,琅國和青霄國就正式
戰。
那時候魏唐澤選擇了退兵,也只是掩人耳目,但是温以墨卻不信,早就在邊疆布好了防線,魏唐澤想要進攻,自然也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温以墨手下人才眾多,且都是忠心耿耿的,他自然也很放心的將兵馬出去。
朝廷事情眾多,在温以墨忙碌到三更時分的時候,總會思念那一抹影子。
赤血門除了在前線獲取琅國的情報,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去尋找的蘇黛的下落。
至於慕悠,此時就由北雪老頭和鬼眼帶着跡天涯,在温以墨看來,他不能將慕悠困在這皇城裏,
給北雪老頭,那就是最好的。
只希望,他的芙姐知道他這一決定,不會怪他,等這一場戰爭完後,他也會帶着慕悠,去找對他最為重要的兩個人。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場戰爭,居然會延續五年之久。
天還未亮,就有宦官腳步匆忙,走進了寢殿,撲通的跪下來。
那宦官全身顫抖着,那尖細的聲音傳來,説:“皇上,剛剛接到急報,青州失守了!”他的手裏,還拿着一份密報。
龍榻上,有一人影慢慢起身,立刻就有宮娥上前將帷帳挽起。
温以墨穿着黃的裏衣,看了一眼宦官,説:“傳上來。”那宦官連忙反應過來,將手裏的密報傳上去。
温以墨將信封打開,就宮娥也將蠟燭拿來,讓温以墨有足夠的光亮閲讀。
他看了看,就將信放在一邊。
那燭光照着他的臉龐,經過了五年,他是越發的沉靜,他神冰冷,剛才看見的,似乎不是一封打敗仗的信函。
“皇上…”宦官小聲的喚了一聲。
這場戰爭長達五年之久,兩國實力相當,琅國一直不肯退兵,所以才拖到現在,就在兩個月前,琅
國收納了一員大將,在沙場上無人能夠匹敵,緊接着,青州就全部失守了。
這是五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宦官心裏擔心着,會不會打到京都來了。
但是温以墨卻表現得這麼冷靜,實在詭異。
温以墨站起身,淡淡的道:“更衣。”宮娥忙碌了起來,為温以墨洗漱,穿上龍袍。
末了,又有另一個宦官進來,説:“皇上,四皇爺求見。”
“傳。”温以墨説了一聲,就走到了偏殿,隨手將信函丟在桌上。
天還未亮透,那淡淡的投影尚算清晰。
温宇劍走進來,行了一禮,才説:“皇兄,已經查到了,是東。”温以墨點點頭,他早就料到,能夠有這樣力量的人,除了東
確實沒有什麼人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東會幫助琅
國,這未免太讓人詫異了。
“現在東為琅
國出征,他武功高強,能夠以一敵百,很棘手,青州現在失守,琅
國的軍隊很快就直上京都了。”温宇劍説道。
温以墨皺了皺眉頭,兩國戰五年,原本很快就能夠見勝負了,但是想不到,中途殺出一個東
。
“就憑一個東,還殺不進來。”温以墨説道“四弟,你隨朕去吧。”温宇劍已經知道温以墨的心思,便説:“好,臣弟會準備一下。”
“朝廷的事情,就暫且讓五弟和丞相處理,這一次,就直接跟琅國來一個了斷吧。”温以墨説道“不要讓芙姐知道,東
已經投靠了琅
國。”
“是。那臣弟能否還帶一人去?”温以墨隨意的翻着奏摺,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還是説道:“燕玲可以帶去,不過孩子就不要帶去了。”這一句話,讓温宇劍垮下臉。
温以墨分明就是為難他,燕玲明明是懷着孩子,怎麼能夠孩子就不帶去了呢。
“戰場那麼危險,燕玲還是安心在京都養胎吧。”温以墨説着,就抬眼看了温宇劍一眼。
温宇劍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也只好這樣,就是不知道燕玲肯不肯聽他的話。
這五年,不是天下在變,而他們周圍的人和事,也在變化着。
温宇劍和燕玲已經完婚,皇爺府中,只有她一個皇妃。
温雁芙也回到京都,後邊還跟着岸少飛,當温雁芙看見慕悠的那一刻,喜極而泣。
她也不願意留在皇宮裏,便也跟着北雪老頭,自然,岸少飛也緊隨其後。
現在東投靠敵營,温以墨已經決定了,不讓温雁芙知道此事。
當,就傳出了温以墨要御駕親征的消息。
過了兩,温以墨就率領兵馬從京都出發。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發了,温以墨駕着馬走在前頭,身後旗幟翻飛,烈當頭,他竟然就有一瞬間的恍惚。
那一年,他和蘇黛離開京都的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天氣。
兵馬已經遠離了京都,走了兩天,但是士兵們都沒有半點怨言,他們是要去保衞國家,家人就全他們保護了。
傍晚紮營,温以墨在巡查之時,就停在了一個士兵的旁邊。
他看了一眼那個士兵,臉冷了下來。
温宇劍也注意到了,以為是那個士兵做錯了什麼事。
“皇兄,怎麼了?”温宇劍問道。
温以墨淡淡的説道:“難道你連自己的子跟着來了,都不知道嗎?”温宇劍頓時一驚,説:“臣弟明明是安頓好了燕玲,才…”可是温宇劍已經沒有底氣説下去了,那個士兵見自己瞞不過温以墨了,就乾脆仰起頭來,朝着温宇劍笑了笑。
“燕玲!”温宇劍一聲怒吼“你怎麼跟着來了?!這麼不聽話!”
“我一個呆在皇爺府很悶啊。”燕玲説道。
她單薄的身材,穿着士兵的衣服,明顯的不合適。
她在外面的手,也讓温以墨將她認了出來。
温宇劍皺着眉頭,説:“看來真的把你給寵壞了,你現在懷孕,難道就不知道要好好休養嗎?”
“我知道啊,可我更怕悶。”燕玲不甘示弱的説道“我現在跟着來而已,又不會妨礙你什麼。”
“軍中是不能夠有女子的。”温以墨適時的説道。
燕玲一聽,雖然有些不高興了,可是温以墨説的是實話。
可她就是不願意讓獨自一人,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