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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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回來啦!”布登站在家門口見到袁陽從電梯走出,開心的伸長手臂直朝他揮手。

“白痴!”袁陽低低罵着,也難怪他會這樣罵布登,只要是誰見到一個大男人拿着垃圾在頭頂上揮舞,都會這樣罵的。

“誰在叫你?”胡在他後面的朱立業,好奇的從他腋下探出頭。

哇!金髮大帥哥耶!瞧他穿着西裝褲,上衣是件絲質的白襯衫,上衣前三個釦子沒扣好,出他結實卻白哲的膛,褲子和上衣還連接了條巾帶,嘖嘖!是法國人吧!

“唷——女人!”布登看見好友腋下多了顆美人頭,頓時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他收回手,轉身就躲進家門,用力的將門甩上。

“白痴!”袁陽又暗暗罵了句。

“袁先生,他是誰?”朱立業拉拉袁陽的西裝外套。

“我的室友。”

“他好帥唷!尤其是他的頭髮,像黃金一樣,好耀眼。”她讚美,真好,她家對面住了個大帥哥,這樣就不怕爸爸向她婚了。

“再帥也不及我。”對於她的讚美,袁陽不是滋味的説道。

朱立業故意忽略他的自捧“他幹麼見到我像見到鬼一樣,我很醜嗎?”

“不是。”他轉過身,手搭上她的肩“他對女人很,必須和女人保持一尺的距離。

“真的?如果沒有保持一尺的距離,他會怎麼樣?”她對金髮男子的“病”太興趣了,以至於忘了拍開他搭上她肩的手。

“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朱立業問。

“我答應過他不告訴任何人的。”

“連我也不行。”他低頭看着她,臉上閃過一抹笑意“沒錯。”朱立業不悦的嘟嘴“討厭”她將手中的袋子進他懷中,低頭從皮包內取出鑰匙,悶不作響的走到家門前,探手開門。

“你不會這樣就生我的氣吧!”袁陽打趣地問。

“誰像你這麼沒風度,來,給我。”她轉過身,將剛進他懷中的袋子取回“頂多等會兒做菜的時候把毒藥放進去,把你毒死。”她繼續接着説,推開家門,率先走了進去。

“哇!難怪人家説‘最毒婦人心’,你真狠。”他哇哇大叫的跟進屋裏。

“謝謝你的讚美,袁先生。”她虛心的接受。

“哎!你非得這麼生疏的叫我嗎?我的名字去掉姓並不難聽。”

“但是我叫不出口。”她將手中的袋子放在沙發上,連同皮包一起“你先坐着,我進去換件居服。”

“好。”袁陽點頭答應,一雙眼環顧着她的家。

哈!她的家和她一樣,擺設永遠不變,就連傢俱都和三年前來時一樣,永遠這樣舒適、永遠有家的味道。

他順手提起放在沙發上的袋子,連同杯中的袋子一起提放廚房,他先打開冰箱,將剛剛和朱立業一塊兒在超市買的食物全放進冰箱,最後他隨後拿起佔滿水箱空間的牛,走出了廚房。

朱立業走出房門的腳步聲讓剛坐進沙發上的袁陽回過頭去“請我喝瓶牛…”她的打扮讓他停止了接下去要説的話。

她的每個打扮總能讓他耳目一新,像今早的一襲粉紅套裝讓她更形成,而現在—寬鬆的鵝黃無袖洋裝,把她瘦而修長的身材凸顯出來,原本披散的亮麗黑髮,也被乖乖的梳到腦後,用條鵝黃的髮帶給固定下來,現在的她是個清秀小佳人。

“幹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有什麼不對嗎?”她不得不迴避他灼人的目光,她的心開始加速了。

“沒有,沒什麼不對。”他着乾澀的嘴“你很美,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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