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油腔滑調沒點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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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熬不住心中強烈的情戀,他飛快地出長劍,勁力集結於手腕直透劍尖,大聲一喝使勁朝石屋上的鎖頭用力揮去,只聞“哐啷”一聲,長劍在和鎖頭相碰的瞬間,因抵不住堅固的鎖頭,硬生生地斷成兩截,而他也讓這股強大震力給震開了。
“啊…”他吃痛地仰倒在地,還好他機靈地閃過方才飛過來的斷劍,要不現在手臂上定給劃出一道血口。
“衝,你怎麼了?受傷了嗎?”她害怕得直拍硬牆。
“這個鎖頭太過堅硬,我的長劍沒法將它劈開。”他望着毫無損傷的鎖頭,俊朗的眉頭不由得緊皺起。
“這怎麼辦?”她無助地問。
“阿衝!”矮牆上跳進一個身影,定神一瞧原來是邵天送。
“爹!”邵衝狂喜地大喊着“芷盈,義父他也來救你出石屋了。”邵天送由間
出削鐵如泥的金剛寶刀,輕輕一揮,鎖頭應聲而斷,接着邵衝用力一踹,石屋的門便給震開。
猛然撲鼻而來的新鮮空氣,讓駱芷盈貪婪地深好幾口,而清朗月光雖不刺眼,卻也讓久處暗室的她一時睜不開眼睛。
“芷盈!”邵衝急衝入石屋內將她帶出來。
直到接觸到邵衝那温熱的懷抱時,她這才切實地受到自己已逃出生天。
“盈…我好想你!”他心憐地緊摟着她,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望着懷中的美人兒雙頰緋紅地眨動着慧黠的雙眼,他澎湃的情不覺為之牽引,情不自
地在她那如豔的櫻
上印上一吻。
沒預警地被他偷走一吻的駱芷盈,這下更是不好意思抬頭,將頭埋在他那厚實的臂彎裏,享受這片刻温馨。
而一旁的邵天送只是淡然一笑,正想提醒他們此地不宜久留時,耳邊卻忽地響起駱震天的聲音。
“我的孩兒,爹今天總算等到你了。”邵衝抬頭一望,眉頭頓時攏起,發覺他們已被一羣家丁包圍。
“你若還當我是駱家的人,那請你馬上讓我們走。”他將駱芷盈拉到身後,不想和駱震天再有多餘的衝突,不管怎麼説,他到底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孩子,只要你一回到駱家,駱家所有的產業、權勢都是你一個人的,前途不可限量。”駱震天得意的向邵衝誇耀他自身的財富,並深切的以此為榮。
“哼!權勢、財富。”邵衝暢意的朗聲大笑,臉上的神情極為不在乎。
“除了兩樣膚淺的東西你還擁有什麼?我有義父、義母的親情,山寨裏眾兄弟的友情,還有和芷盈的愛情,我擁有的似乎比你得多了。”
“親情、友情、愛情…”像是猛然間讓人給予一記當頭喝似的,駱震天瞬間
到自己的孤立無助。
他一生中坐擁金山,只要稍微呼喝一聲眾人皆對他惟命是從;他還擁有五名妾,替他生了八名女兒,雖然家屬眾多,但卻沒有一個和他親近的親人,他
本就沒有體會過什麼叫天倫之樂。
“啊…為什麼?為什麼?”他憤怒的狂叫着,為什麼辛苦了大半輩子他還是一個人?
看着駱震天那悲痛的狂喊模樣,邵天送也只能搖頭長嘆。他勞苦了大半生圖到了什麼?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爹…”駱芷盈忍不住輕聲低喃。
“讓他去吧,有一天他總會想通的。”邵衝接着她細弱的纖,和邵天送一起飛身遠去。
“衝,可是我舍不下娘,她怎麼説也是你的親孃。”她輕依着他壯實的臂膀,仍捨棄不下地轉頭朝愈來愈遠的駱府瞧去。
“孃親為了我這個不出鬥兒受累至此,我當然也丟不下她嘍!”他笑得輕鬆,點了點她那小巧的俏鼻。
“那還不快回去也把娘給帶出來。”她着急地喊。
“芷盈。”邵天送回頭一笑“你還不快走,可別讓娘等太久嘍!”
“什麼?”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燦如星子的雙眸在黑夜中格外清靈。
“傻丫頭,娘已在客棧裏等候了。”沒預警地,邵衝又調皮地偷了一個香吻。
在駱芷盈虧的羞赧之下,他嘻嘻一笑地拉着她加快腳步,往幸福奔去。
一年後“衝,你有沒有發覺今天的彩霞特別耀眼?”駱芷盈坐在草地上,靠着邵衝的肩仰望着即將隱沒在遠處山頭的夕陽。
“彩霞雖美麗,不過卻賽不過我身邊的俏美佳人。”他指節一撫,任滑溜的青絲在自己修長的指尖上飛躍、穿梭。
“油腔滑調,沒點正經。”她俏皮地朝他吐吐小巧的粉舌,模樣既嬌俏又誘人。
“你不就愛我這般沒正經嗎?”他嘻嘻一笑,輕一使勁將她撲倒在草地上。
“我…”在她尚未反應過來的同時,他的兩片薄已然欺上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細細品嚐這震人心魂的誘惑。
“等等…唔…咱們可是陪着娘一起來看夕陽的耶!”她在四片熱分開之際連忙抗議道。
“我想向娘借點時間她該不會反對吧!”才一説完,他那不安份的又再度覆上剛才他停佇的小嘴。呵…他還沒吻夠呢!
夕陽映照在大地上,微風捲來一朵開得紅豔的小花,輕飄飄地落在不遠處聳立的墓碑旁,不知為什麼,冰冷的墓碑上已不再到淒冷,似乎還帶着淡淡的温馨暖意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