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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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比擬成廉價品還説得很開心,她一點也不引以為恥。

“看來我們的價值觀的確有落差。”他略做沉地低頭一思。

“對對對,差別真的很大,你選我不如選那天在餐廳和你吃飯的小姐,她與你是同一層次的優秀人種。”她極力鼓吹他“變心”臉上毫無傷心表情。

“沈幼梅?”他幾乎忘了這號人物的存在。

“想想看你們都很虛偽…呃,是虛懷若谷啦!有共同的興趣(譬如數鈔票),有共同的友圈,還長得很有夫臉,你們一定會白頭偕老,永浴愛河,努力做一對姦夫婦…”啊!説太快了,讓心底的話也不小心滑出喉嚨了。

“姦夫婦?”看她能怎麼“撮合”他們。竇輕涯推了推鏡框,眼神無比的凌厲。

“口誤、口誤,是恩愛夫咩!你敲鑼她拿鼓,你拿算盤她拎錢袋,配合得多天衣無縫,簡直是天上的比翼鳥,地下的連理枝,誰也離不開誰…唔…”嗚!小人,他又使賤招,加上這個吻,他一共偷走她九個吻,他一定會遭天譴變窮光蛋,老天會罰他當乞丐。

被吻習慣的她已由一開始覺得噁心、想漱口,被磨練成可以接受但還是不喜歡。

她認為換口水是一件很髒的事,而現在她被迫到有點喜歡了,雖然口濡以沫不怎麼衞生,不過從古至今人類還是一直沿用這種親熱方式,相信必有可取之處,試試亦無妨。

她把接吻當喝茶吃飯沒有造成心的悸動,平靜得一如往常。

“誰離不開誰?我的小情人。”學法律的口才果然不錯,不愧是辯論社社長。

脖子一縮,她訕笑的説:“是楊過和小龍女…”

“嗯?再説一遍,我沒聽清楚。”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顎,盯着她閃爍不定的眼。

嘴巴無聲地動幾下,她這才吶吶的説出口。

“你和我啦!不過我要強調一點,以上純屬虛構。”

“翩、翩…”他沉下音一喚。

“有,胡翩翩到,請問竇先生有何指教?”她聲音宏亮的一應,表情調皮的抿着偷笑。

“你…”對於她的胡鬧行為,他只能無奈的接受,卻有更多他所不知的寵溺正在付出。

“不許叫我竇先生。”

“那竇老頭呢?”她唱反調地眯眼一笑,故意挑他最在意的痛腳踩。

竇輕涯回以熱烈的凝視,似要挖出她的心。

“你説呢?小不點。”厚!暗箭傷人,知道她個兒不小卻叫她小不點,分明有蔑視人的意味,以東方人的體型她算高了,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衣架子身高,絕對擁有鶴立雞羣的優勢。

不過她原諒他的輕蔑,誰叫他是銅臭味重的小人,善良如她不跟他計較,頂多祝福他走路跌倒、喝水嗆到,走在騎樓下被招牌砸到,人家夫吵架不小心砍下他幾塊而已。

“好了,你休息得差不多,多瞪我幾眼並不會讓你長得比我高,你要學着知足持。”他半開玩笑地取笑她,伸手拉起她。

想繼續賴皮的胡翩翩走得很慢,任由他拖着。

“不一定要搬家嘛!我的金主對我很好。”一提到這個,他的眼神沉得陰鬱。

“我會對你更好,讓你無從比較。”

“很難吧!你會拎着垃圾袋追垃圾車嗎?”這是那個笨蛋常做的事,他常忘了要倒垃圾。

“鐘點女傭一小時五百。”意思是不用他動手,自有專人處理。

“哇!你好懶,比懶人國出來的我還懶。”哼,有錢了不起呀!愛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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