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亂影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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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昊天走回未央宮,不管眾人的問題,右手閃電般抓住霍去病一手,無為真氣直入他體內。

“啊”霍去病大喊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一臉驚訝得看着周圍的人。

劉徹道:“怎麼樣啊?”徐昊天微笑道:“總算知道怎麼回事了,原本以為是季安世做的手腳,但卻是去病自身的原因。”所有御醫看着徐昊天:“請先生賜教。”徐昊天扶起霍去病:“皇上不必怪眾位御醫了,他們不明白是因為他們不明武道,我上次傳功時就到有些不對,經剛才一試才明白過來,去病的經脈太窄,一經動武,體內熱氣動過快,造成暫時堵才會這樣。”劉徹急道:“那不會有什麼事吧?”

“一時間還不會,但時間一長恐怕會有命之憂。”徐昊天頓了下“所以現在最好是把去病的經脈拓寬。”劉徹一種氣勢令所有大臣不敢抬頭,卻示意他們退下,只留下東方朔:“事不宜遲,現在行不行?”徐昊天搖頭道:“不行,經脈細不等,我雖然可以看得清楚,但是為了更安全最好有兩個功力深厚的人和我一起進行。”東方朔道:“那把瀾召進宮,我們三人…”

“不行,你們倆人所用心法不同,稍有差池不堪設想。”徐昊天嘆了口氣,摸了下霍去病的頭“我可不想將來大漢朝的一代名將被我們治壞了,反正修斌和冰鋒最遲明天晚上也就到了。”徐昊天一掌抵住霍去病背心,周身七彩動接引天地浩然正靈之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霍去病體內。

宋冰鋒及鄭修斌不敢怠慢“劍極真氣”洶湧澎湃湧向霍去病真氣剛進入就被徐昊天的無為真氣裹住,旋轉着形成一種螺旋之氣自心脈向周身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經脈擴展開去。

霍去病到體內各處無比的疼痛,記着徐昊天一句不準張口叫出來,緊閉着嘴,但是痛的汗如泉湧,身體雖然強忍着還是不住顫抖起來,真氣迅速的在他體內動,細窄的經脈幾經真氣的衝擊,變得寬敞起來。

徐昊天應到霍去病經脈的變化,像是看到了經過改造後晶瑩光亮的一條條通道,終於微笑着點了點頭向宋冰鋒和鄭修斌看了一眼,兩人會意收功。

徐昊天輕拍一掌,震散在霍去病體內殘留的真氣,這倒不是徐昊天小氣,連一點無為真氣都不留給霍去病,而是對霍去病寄予了無比的希望,霍去病在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頓時全身的痛楚慢慢的消失。

鄭修斌倒了杯水給霍去病:“好了,以後就不會再有暈倒的事了。”霍去病把杯放到一旁,跪下道:“兩位先生收我為徒吧。”徐昊天一聽看着鄭修斌和宋冰鋒笑道:“這小子,見到誰就想拜師,去病,這都誰教你的?”霍去病拍着脯道:“男子漢大丈夫,拜師學藝還用的這教嗎。”

“好,大丈夫,請起。”宋冰鋒把霍去病扶起來“我們三個人的武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靠運氣練出來的,當然其中代價也不小,有些是用生命作賭注的,所以不適合你,你格也不適合這種武功,不然,昊天肯定早就收了吧,昊天説你很聰明很有悟,練武之人想要武功到達一個境界悟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啊,以後多想想,可能風吹草動,別人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你化入武功當中。”徐昊天一手牽和東方瀾走在長安大街上,街上的人都看這攜手走着的兩人,東方瀾道:“今天怎麼想到陪人家到街上來啊,不用去軍營嗎?”徐昊天正要回答,卻似本能的拉着東方瀾避到一邊,一大盆水傾瀉而下,許多看着兩人側身優美輕盈的姿態,被水淋了一身,看是向旁邊客站中倒水的人破口大罵。

那人笑着,走進屋中,眨眼間又一盆水到下,徐昊天見狀一手一揮,透出體外的無為真氣卷着潑下的水全部返回都撞在那人身上。

那人大怒,瞪了一會徐昊天,左手之中出現一張弓,右手一支箭已上弦,相差不大的距離瞄準了徐昊天。

“嗖”的出,卻“鐺”的撞在東方瀾的入情劍上,東方瀾一抬腳落下的箭彈上來,正準備用入情劍擊出的剎那,人羣中有人大叫:“仙子手下留情。”兩人望去卻是被罷去丞相之職的竇嬰:“原來是竇丞相。”竇嬰手下之人驅散人羣,竇嬰笑道:“被罷之人,怎麼還敢稱相,兩位取笑了,剛才那人是故人之子,還望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徐昊天點頭道:“那我們還有事,就此告辭了。”不看竇嬰一眼,兩人轉身離去。

徐昊天問道:“這老狐狸,故人之子不住他府上卻住在客棧裏,你説有沒有問題?”東方瀾沉思了一會。嘟着小嘴:“你的軍國大事就回家再想吧,現在不准你想。”徐昊天看着明眸皓齒姍姍可愛的別有一番‮趣情‬的東方瀾,愛戀的一手摟着玉人的柳,不顧街上之人飛身騰空而去。

“昊天,大白天的街上這麼多人…”徐昊天反笑道:“仙子恕罪,不過既然是仙子那當然就要騰雲駕霧啦。”兩人飄逸的身影出了長安城,停下,東方瀾一看四周的景緻:“我回家。”徐昊天拉住玉手:“都快到軍營了,瀾就陪我走一趟,一會就好。”到了軍營門口,眾多軍士見到東方瀾竟然沒有一人眨一下眼睛,只向徐昊天叫了聲將軍。

徐昊天心下甚為滿意,只相林從容的營帳走去,屏退所有人道:“從容啊,有件事情你找幾個人幫我去辦一下。”

“有什麼事情將軍吩咐就是了。”東方瀾道:“你是不是還是擔心那個人。”徐昊天鄭重的點點頭:“在長安大街上有一家叫‘修棧’的客站,先查清楚是誰開的,再幫我打聽清楚住在正對着大街的那個屋子,今天朝街上又是倒水又是箭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最主要的是他一天中和誰見過面,時間、地點,隨時告訴我。”林從容一笑:“這簡單,將軍放心好了。”

“這人恐怕不簡單,或許會把事情得不簡單,查的時候不要被人看出來,這人或許和竇嬰有聯繫,不要被人跟蹤了。”徐昊天沉下聲音。

“卑將明白。”

“姓名不詳,六天前進長安,見過田汾,竇嬰及幾個身份尚不明的人,今天午時有客棧後門改裝出去,到了尋花坊見了田汾以及一個蒙面人,申時回客棧,卑將派了兩個人在他住的旁邊一間屋裏,到了酉時他出了長安城,他們兩人還跟着。”林從容邊喝着茶慢慢説道。

徐昊天道:“一旦被他們發現,那兩人不是很危險?”林從容笑道:“將軍放心,他們師兄弟叫‘支歡,支樂’,曾從江湖異人出學得改頭換面的本事,可以化身千萬。”

“易容之術”東方瀾驚道“看來期門軍中真的是藏龍卧虎,那易容之術傳聞在秦始皇一統六國之前就已經失傳了,居然還有人會。”徐昊天眼中閃着異樣的光彩:“有機會到要學上一學。”嘆了口氣“言歸正傳,我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恐怕要有大事情發生。”

“大事”東方瀾愕然道“不會吧,那人做事張揚,當街潑水,箭,這種人怎麼回做大事。”徐昊天若有所思的搖頭道:“或許他是故意的呢,雖然我還猜不透,但我的預沒有錯過,從容,你回去挑選十個人隨時待命。”

“駕,駕…”馬蹄聲夾雜着喊聲傳來“快開城門,加急軍情。”

“眾卿都起來吧”劉徹一雙眼睛掃視了所有文武大臣,“朕今早收到一份加急軍情,東甌國告急求援,閩越王駱郢起兵叛亂,各位説一下,我們是否應該派兵支援東甌。”田汾道:“陛下,臣以為現下不宜出兵,近半年來國庫開支甚巨,東甌只是一個小國而且距離較遠,臣下認為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小國而勞民傷財。”

“陛下,臣認為應該出兵,治國者須放遠眼光,仁德佈於四海,若我朝出兵相助,可是東甌國對我朝更加的死心塌地,不棄對方盟友之誓,也可顯示我大漢軍威,一舉蕩平閩越,讓周圍各國不敢起叛亂之心。”劉徹看了一下像是有點陌生的人“你是,嚴助?”

“正是下臣。”

“眾卿認為到底應該出兵還是不出兵好?”劉徹一身霸氣強壓出來,看着下面默不作聲的大臣“怎麼不説話了?國舅留下其他人出去。”

“陛下”田汾裝出拜倒之勢,劉徹急忙扶助:“舅舅不必如此,難道我們當真看着東甌國被閩越所破嗎?”

“陛下,真的是長大了,但是我朝現在應付頻繁襲擊的匈奴,再者期門軍的組建這金銀從國庫中出,但是東甌遠在千里之外,實在是不宜出兵啊。”

“朕知道了,多謝舅舅。”劉徹送走田汾,笑了笑:“舍人。”郭得仁從後面出來道:“陛下有什麼吩咐。”

“朕明天在上林苑狩獵,你去通知昊天,冰鋒和修斌,在卯時到上林苑,在叫嚴助辰時到上林苑。”

“臣明白,陛下是下定決心出兵了嗎?”劉徹笑道:“你小子又有什麼意見,不妨講來聽聽,你説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可能可以奪回兵權,國舅為什麼一反常態不知道朕的心思呢?”郭得仁傻乎乎的摸着頭:“這個臣説不好,虎符一直在程不識將軍手裏,被太皇太后看着,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拿到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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