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知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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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阻止不了半分，何況他們或許早就什麼做過了。【什麼都已經晚了…】【夢該醒了…】【已經無可挽回了…】【該走上正道了…】【忘掉她，忘掉才能和她坦然相見…】可他越想忘掉越記得真切，好像穿着婚紗的她滾下的淚珠不停地滴到他臉上。

他跑啊…跑啊…跑過朝陽門的環島、跑過了小街、跑過了十條、跑過了張自忠路上的段祺瑞執政府、跑過了道口的白魁老號，奔跑讓他的多巴胺瘋狂分泌。

但大汗淋漓也沒讓他口的鬱悶減少半分，燥熱，昏暗，他頭暈眼花，艱難地爬上了老舊小區那崎嶇的樓梯，站到了那悉的門前，不知道是該敲門，還是用自己的鑰匙打開，在他糾結的當間，門已經開了。

“序…序禮…？！”她小姨的聲音驚喜中帶着顫抖，卸了紅妝的她，沒什麼神，短髮蓬鬆雜亂，眼神倦怠委屈。

小臉上白的軟都失去了曾經的緊緻，換下了華麗的白紗的她，只剩下沒有任何銘牌的白t恤和寬鬆的短褲，骨幹的纖腳踩着和他一起買的情侶編織拖鞋。

而他的那雙就在裏面的玄關。女人沒有像以前一樣，把他拉進來，把門關上，遮掩掉他們的一切，她似乎完全忘了他們見不得光的關係，她撲進他的懷裏，扯着他的揹包掛在他的身上，鼻子貪婪地着他的味道。

那模樣像極了犯了癮後拿到煙草的煙槍，眼神極度離，嘴裏吐着無意義的哼，沒了神的靈魂因為那男孩的汗臭又散發起光彩。

她猛烈的表示讓他手足無措，來不及體會久違的白嬌軀，環着她的便把她抱進了屋，他們四目相望，似有千言萬語，他一會嫉恨一會熱烈，她一會嫵媚一會怨懟，半晌，男孩總算説了句話。

“小姨，你又沉了。”本來緩解氣氛的話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女人既沒有笑也沒有對他又踢又打，纖長的身體反而蜷縮到了沙發上，兩條胳膊疊環着‮腿雙‬，下巴搭在膝蓋上，而臉卻隨着眼神躲閃到了他方。

序禮有點莫名其妙，但他心裏十分不安，這對女人態度的焦躁無處發，但只是一瞬，這股情緒就在一片霧之中找到了發口。

“哼！你和那男的到處胡吃海了吧，也不怕吃壞了。”男孩的小姨轉過頭來，迅速地頭髮都誇張的甩了起來，眼裏充滿了對男孩質問的難以置信“你説什麼？”女人着氣，又捋了捋自己的短髮“你説什麼？

我這些應付請客吃飯就煩死了，八竿子打不着的都來…還有邵俊他們那邊的，你知道我有多累！”序禮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心臟的跳動就加快了，肌不由自主地緊繃，腦門也起了青筋“shao…還不是他，我哪管你累不累…”小姨她聽着他的話眼神越來越暗淡，男孩很心疼，但是他一心疼，就察覺到自己的情愛，就察覺到自己的愛被背叛的事實，那股愛不停在變質。

“你累不累…我，我倒想管，我管得着嗎？”？

“別…別説這種話，好嗎？”她的眉耷拉了下來。她拉着他的小臂，搖晃着他，祈求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都跟你説了…之前都給你在信裏寫了，真的不是…”男孩掙開她的拉扯。

那臂膀用力之大磨蹭得女人的手掌生疼，他的五官變得侷促憤怒，甩開了揹包，坐到她的旁邊，卻又刻意離她幾尺。

她看他憋屈的模樣，大口吐着氣，着實心疼，又蹭了過去握住他的手臂，他沒有甩開，也沒有回應，她能到他全身的肌都緊繃了起來，甚至帶着絲絲戰慄。

“序禮…”她的身體其實也並不舒服，好不容易盼到他來卻也沒能互訴衷腸，反被怒目相視，近來越發頻繁的心慌又發作了，可女人還是儘量温柔地呼喚着他，他在無數次深呼後才再度開口。

“小姨，”他轉過頭凝望着靠在自己肩膀的女人，他做了很多思考，他之前無數次和心中的嫉妒、憤怒還有畏懼做着搏鬥，但這次尤為烈“你婚禮上和他接，接吻了吧。”説到【接吻】那個詞彙時。

他的心臟猛烈地跳動中，整個身體似乎都在阻止着他，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卻還是難以説出她與其他男人親熱的事實，他那副模樣讓女人十分心疼。

但他的問題卻不讓女人驚訝，她早已在腦子裏模擬了無數次他質問自己的情景“…恩，”很多時候她都想欺騙他。但是她覺得隱瞞才是對他更大的背叛“不過那只是公事公辦，就是碰了那麼一下…”？

“那還不是當着那麼多人做的！”他很不尋常地提高了聲調，對她大喊大叫“還不是被他摟着，挎着他的胳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宣告你們結婚了，誰知道你們以前…”看到他眸中的光彩漸漸暗淡。

她到了一種深深的悔恨，甚至深知自己行為必要的女人都有了一絲退意。可這悔意中又帶着一絲興奮，就像他們互相奪走對方的童真之時的興奮，她覺他又被破了一次處，她又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到深深的印記。？

“本沒有的事！”她的臉頰觸到了那冰涼的肌膚和火熱的“結束了我馬上就來等你了，你還不懂嗎？”女人在他臉頰下巴胡亂親着，一邊親着一邊【小傻瓜】、【小笨蛋】地叫他，柔軟的手掌用她們的冰涼消散男孩頭上的氣血“都是演戲的，麼…明白嗎？我不是真的喜歡他…”？

“呼，呼。那都是假的嗎？！”序禮又燃起了希望，甚至撫摸上他曾經熱愛無比的美麗背脊“你們沒有真的結婚，我是説登記…對，沒有登記，就是騙騙他們對吧？！”女人的吻戛然而止，他看到了她躲閃的眼神“果然，別騙我了，行不行…

還有這算什麼，東食西宿？和那男人真結婚又勾搭着我，就算之前我不對，我混蛋，但是你也別糟踐自己！”男孩從小對女人言聽計從，就算是反抗也是委婉的温柔的，這種對她人格進行質問攻擊的情況她從沒遇到過。

她一時變得惶恐不已，眼角也泛起了水汽“不是的…不是的…”説着説着，水汽便匯成了淚珠，她慌亂地用胳膊抹着，一邊抹一邊前言不搭後語地解釋。

“我沒有…真的不是那樣…他是對我有意思。但是不是那樣…我可以跟你呆到明天，新房都不去，月你也可以跟着來，你來保護小姨…小姨真的沒有…”？見小姨落淚，男孩也咂着舌，想要起身又要坐下，想安她但又不想原諒她，左右不是“那，那你沒和他親嗎，親嘴？”？唯有這個，她無法反駁“…親了…親了是親了，可是，唔！”散發着男氣味的大嘴一下擒住了説個不停的紅，男孩前所未有地毫無顧忌，本不顧被絞進嘴的女人秀髮，一隻手抄起自己小姨的膝蓋，一隻手環過她的背，手指肆意地撫摸她的美膚豔肌，舌頭並未像平時一樣攻擊女人的柔軟靈動的小舌。

而是配合嘴侵略地着那個和別人親過的嘴，烈地掃蕩着有可能被別人玷污過的口腔內壁，像從前牀榻上含女人的陰一樣温柔且全面地佔有，試圖洗去別人在上面的印記、宣告自己的主權。

但這畢竟是侵犯，再怎麼温柔也帶着些許混不吝的亂。

“唔…唔…死…就這樣…吃了…小姨，吃…”沒錯，她被當做了外甥的食物、獵物，被男人的口水包裹，甜美地撅起的嘴周圍的肌膚滑油亮得像布丁一樣。

在他偶爾品嚐她的酒窩附近時她能得到一點息和發聲的機會，可總有被不講理的雄封堵上口舌。

她伏在他的膛上，久未被男人聞過女人香、曾被小心維護優美豐滿的大白腿也被掐出了紅的手印，可是她很舒坦，不光是頭翹表現出的身體上的愉悦，更是神上的釋放，她知道他還是愛她的，他要她全部都變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