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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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希,我一直有個困惑,自己似乎和其他孩子不同,長着雞巴卻要蹲着小便,因為會從股下面出來,除此之外我的皮膚相對同齡人顯得特別白皙,‮腿雙‬佔據身體將近2/3的比例。

隨着及冠我有了正式的名字_徐希字永年,隨着年齡增長,我發現自己的雞巴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部卻開始隆起,頂端的頭也變得有小拇指大小,粉暈也相應擴大。

有次透過水的倒映,‮腿雙‬之間一條縫赫然映入眼底,至此我也知道了自己從何而來。

可是看着這似乎是女孩子的東西,而我長着雞巴明顯是男孩子,對此我困惑卻沒有辦法找到答案。

身體的異樣不只一兩處而已,不過有一點還是讓我很欣的,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裏雄素的影響,我的個子沒有像女孩一樣,現在我的個子已經有一米七八的樣子,雖然在男孩子中並不算高。

可是也不算矮了。最近我開始受到部的變化,隨着它不斷髮育,我的衣服外面已經能看到些微的弧度,對於發育起來的雙我又愛又恨,其實我覺它們很美,可是生長在我身上又給我太多困擾。

此外頭平時塌陷的樣子也讓我擔心,不過時不時會因為衣物摩擦硬起來,所以它塌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平時洗澡的時候,我開始用聽到的方法按摩房,聽説這樣能促進發育,對於半死不活的雞巴我已經放棄希望,它現在存在的唯一意義只是讓我覺自己還是個男孩。

可是我這樣着雙的男孩總覺怪怪的,雖然身體變得奇怪,可是我平時的生活並沒有收到太多影響,有時候也會出去遊玩,只是裝扮需要多些注意而已,平時穿着寬鬆的衣物這樣就不怕發現了。

我其實骨子裏還是很愛玩的,最好的朋友張方就是因此結識而來,並在那天發現了我的秘密。

那是一個夏天,我被教唆着和一夥人一起去河邊偷看美女洗澡,而張方也在當時一羣人裏,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唯一差別只是沒有傳説中的美女,只是幾個窯姐在洗澡,不過這些也算年輕,身材樣貌也還可以,至少我身邊這些狼人已經看的口水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鑽出一個小孩,大喊着叫破了我們的事情,頓時大家如鳥獸般四散而去,我也開始逃離,和我一路的就是張方。

我們跑得也有些慌不擇路,過橋的時候還發生了推擠,我頓時被擠了下去,噗通一聲我已經落在水裏,身上的衣服頓時全被打濕,之後在張方的幫助下我才爬上了岸,他在旁邊還對我不斷抱歉,我笑笑也沒再介意。

不過因為衣服打濕貼在身體上,我部的輪廓開始變得明顯,頂端還能看到頭凸起的模樣,四周暈的粉也有些映襯出來,張方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右捏了一下。

頓時我覺一陣羞憤,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並連忙用雙手掩蓋自己的部。張方也沒有生氣,還把手放在鼻前聞了聞,嘆了一句好香。

之後主動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把我送回了家。此後我和另外的狐朋狗友斷了聯繫,跑路的時候都不顧隊友還能有什麼指望,反而我和張方的關係密切起來。

身為徐家嫡出,我一直保持着獨居的習慣,平時也就張方能夠來往於我的房間。張方説起那天的經歷,因為最後鼻前的一聞,我多了一個小名_香香,我對此抗議可是他卻完全沒有理會。

自從發現我部的情況在他的威脅下我多了一個任務,每天餵,聽説這樣也能促進部發育,不過我一個男孩卻要餵,而且我的房什麼也不出來。

也不知道張方為何樂此不彼,頭被他下,似乎也不再塌陷,平時就微微凸起的模樣,形狀也變得圓潤。

***生活如果沒有變化。其實對於我這樣平靜的下去也不錯,可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之後,我的這種想法成了痴忘,就在那一天,一夥黑衣人夜半闖了進來,一路殺進來,整個徐府頓時彷彿變成了地獄。

而我卻躺在牀上尤不自知的仍舊在沉睡着,昨天又是餵,因為喂的晚了,張方索睡在了這裏。現在口就是他的腦袋。

而他咬着我的頭,舌頭就算在睡夢中還不自覺的,帶給我一陣陣酥麻的覺,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褲襠裏像牀了一般,最後股底下都是濕濕的。聽到外面的喧囂,我首先驚醒過來。

這時候門外好像有人要闖進來,我連忙用被子蓋住了張方的身體並把部的衣服整理了下,至少在外面看不出什麼。

隨後一個黑衣人就出現在了面前,進來後也不説話,抬手就對着我的下體一刀,我下意識的一縮,可是卻沒有完全避開,下一刻我還是覺到了‮腿雙‬之間的疼痛,好像有什麼被剁了下來。

可是我也沒功夫去查看,用腳狠狠的踹向對方,把他得跌坐在地上,之後我搖醒了張方,把一邊房從他口中解放,之後我就袒着一邊房,和張方攙扶着逃離。

身後傳來了一聲不確定的自問:“女人?難道目標錯誤!”隨後對方也沒有來追趕我們。

不過想着這次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如果碰見其他人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逃命了,因為我們不敢鬆懈,徑直向徐家密道的入口花園跑。

隨後我在張方的攙扶下進去了隱藏的密道,並通過攀爬找到了裏面一艘船,整個過程我雖然被攙扶着,卻一直是自己走的,剁落的東西我也已經知道。

那就是我那長年萎靡的雞巴,雖然身體受創可是行動不受影響,彷彿那本來就該剝離只是還殘存着,如果不是褲襠裏的疼痛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受傷了。隨後我們坐船通過地下的水道漂

在船上我整理了下衣服,把仍舊袒房放在了衣服裏,之後我把頭靠在船頭休息,張方則靠近過來照料,並用嘴含着水餵我,含着帶有張方津的水。

覺味道怪怪的,不過還是了下去,其實我覺沒必要這樣,正常的喂水就好,畢竟我還沒癱瘓到那種地步。不久後我們漂到了一個孤島上,雖然是孤島,可是上面東西應有盡有。

畢竟這本來就是準備避難的,可惜這次能用到的只有我們兩個人。一切安頓之後我才有空仔細查看傷口,下褲子之後發現原來雞巴的位置已經變得空空如也,如果不是那裏的傷口和血跡,我甚至懷疑那裏曾經有東西存在過。

仔細的擦拭之後我在上面塗抹了金瘡藥,躺在牀上休息,外面的一切張方料理着,就算現在的境地張方也沒離開,對此我慶幸不已。***密道似乎沒有被發現,之後一個星期都沒有人來。

頓時我原來懸着的心落地了,生活開始重新恢復了平靜,唯一的區別只是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過我一直獨居倒也習慣。

而且原來就主要我和張方兩個人接觸,原來的傷口已經結痂,當初那麼疼痛的傷勢卻沒有給我造成更大的影響,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偶然的機會我查看傷口,我發現那邊竟然已經長滿了髮,看着很茂密的樣子,整體呈現倒三角的形狀。

而再下面,更是變了模樣,原來閉的貝現在彷彿花瓣般微微外翻,掰開合攏的花瓣,看到了裏面粉的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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