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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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覆的動作,直到他全身不再有血為止。
由醫葯箱拿出碘酒,她毫不客氣地直接往他身上的各大小傷口澆灑下去。
在她“潑”碘酒的期間,他無數次痛到搐、痙攣,她卻視若無睹的繼續“
待”他的身體,直到他各大小傷口都“招呼”到為止,前後足足耗掉五瓶碘酒。
累壞的汪蕣羽伸伸懶,吐出鬱積在
口的悶氣,才又接着幫他上葯,並將他身上較為嚴重的傷口包紮起來。
好不容易處理完他身上的傷口後,汪蕣羽強撐着神,將他由腳到頭掃視一遍,這才發現他的後腦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斂眉摸了下他腫了一大塊的後腦勺,側頭思索了下,隨即冷漠的站起身,決定先任由他赤身體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等自己休息過後,再去傷腦筋。
翌,清晨六點。
汪蕣羽踏出房門,下意識的望了眼昨夜“屍體”擺放的位置,見他依然躺在原處,她便順手撿起他沾血的衣物往垃圾筒扔去,然後開始清理滿室的凌亂。
“嗯…”汪蕣羽停下手邊的動作,瞄了眼逐漸恢復意識的他。
“噢…”他下意識的動了下,馬上被強烈的痛覺扯動了神經,因此不自覺的痛呼出聲。
“終於願意醒了嗎?”見他眨動雙眼,她便不再盯着他瞧,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清潔工作上。
“,傭人都死哪兒去了,天黑了居然還不開燈?”強烈的痛楚讓神智仍處於渾沌狀態的他下意識地咒罵着。
汪蕣羽不置可否地側頭望了望落地窗外那逐漸東昇的旭,隨即低下頭繼續擦拭沾了血跡的地板。
“噢…”隨便動一下就痛不可當的他再次倒一口氣。
“誰?誰在那裏?”忽然聽見水聲的他馬上大聲問着,不待人回答就又緊接着下令道:“不管你是誰,先去把燈打開!”
“你瞎了啊!沒瞧見陽光嗎?”汪蕣羽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不懂得節約能源的傢伙!
“陽光?”他聞言不努力地睜大雙眼,卻還是不見一絲光線。
“你外國人呀?”連三歲小娃都知道的東西他竟有臉一臉茫然!她不嗤之以鼻地睨他一眼。
“我是香港人。”他冷冷地回她一句,堵得她一時傻了眼。
儘管眼前的情況詭異難測,他仍以極佳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慌亂的心緒,不讓無措顯現在臉上,以免讓人欺到他身上來。
“陽光就是…”
“我知道陽光是什麼!”他老大不客氣的打斷她。
“你到底是誰?這裏又是哪裏?”神智恢復清醒的他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覺得到現在所處的地方不是自己家。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他已經記起自己之前遭突擊的事,也很清楚對方想置他於死地,卻被他耍詐逃了。
可記憶僅止於此,其餘的他就完全沒印象了。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這是我家,在這裏是因為你求我救你。”將抹布擰吧後,汪蕣羽站起身來,環視大廳一週,確定地板再無任何髒污後,才提起水桶,打開落地窗,將污水倒進花台的排水孔,接着打開水龍頭隨便衝了下水桶順便清潔排水孔,然後才重新關上落地窗。
“我求你,你就救我?”他嘲的語氣充分地表達出他的懷疑。
“救你是因為你説要許我一個願望。”她本無所求,但聽他一副她就該有所求的欠扁語氣,她也就不客氣地順着他的語意回了。
“你有什麼要求?”他雖不是神燈,但以他岳家的財勢,除非她要天上的星,否則只要她開得了口,他絕對就給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