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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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最擅討女子歡心,這番話又説得文縐縐的,二女不由心花怒放。似玉也鑽進了寶玉懷中。寶玉雖不情願,只恐若是推卻了只怕不單二女不高興,更讓人生疑,只得雙手將二女都抱了,假意歡笑。
如花道:“甄爺説話真會討女孩兒歡喜,想是平裏風
成
慣了的。”一面説着,將一隻小手探道了寶玉
前摩挲道:“甄爺,瞧您這長得斯斯文文跟個書生似的,這身子可真結實。”寶玉一時也不好喝止,心想來這裏的哪個不是為了縱情聲
來的?我若拒絕了倒是惹人疑心了。
哪知似玉也不甘落後,那柔柔的小手先是在寶玉口摩挲了一回,竟一路向下,一把將寶玉的陽物隔着衣物抓在了手中,便如獲至寶般喊道。
“哇,起止是身子結實,姐姐,你快摸摸這處,簡直…簡直是個驢樣的物件!吔,居然還在脹大!”如花見似玉驚成這樣,也往下一摸,口中也連連稱奇,姐妹二人竟再也不肯撒手了。
寶玉本就是至陽體制,又因賈府遭此劫難,雖出了獄神廟有十餘了,卻只惦記着下落不明的諸人,哪裏有心思同寶釵等人親近?
不覺加起來也慾了一個月有餘。身畔二女雖是沒有十分姿
,卻也算是百裏挑一的人了,又是風月場中的老手,寶玉哪裏
得起這般挑逗,早就一柱擎天了。
見二女如同見了寶貝一般大呼小叫,一旁早有人朝這邊張望,寶玉忙道:“二位姐姐,還請,這裏人多眼雜,實在是不方便。小弟…”似玉噗嗤笑道:“喲,想不到還是個面皮薄的,來這裏不就圖個樂子?你看看別桌都是什麼光景?”寶玉道:“小弟實在是…”如花笑道:“如此便先饒你一回,只是你需答應我們姐妹,今夜定是不能走的。”寶玉心道:“橫豎先挨個這一會子再説,”因滿口答應。二女這才將手拿開了,卻扔軟在寶玉懷裏。寶玉找不到話,因道:“我聽説,這花魁不單長得漂亮,更是詩詞歌賦樣樣通?”如花聽了白了寶玉一眼撒嬌道:“哼,你們爺們兒都這麼口是心非,方才還一口口答應晚上陪我們姐妹,這麼一會子便又想着那沒上台的人,詩詞歌賦算什麼?我們姐妹也會的。”寶玉聽了不免驚奇,因問道:“哦?原來二位姐姐也是才女?小弟道要請教了。”如花笑道:“好,我們姐妹就給甄爺連詩一首。”寶玉笑道:“洗耳恭聽。”如花清了清嗓子,
道:“窗前明月光”寶玉不
好笑,心道:“原來只是會幾首先人膾炙人口的詩句罷了。不知太白先生這名句在這等女兒家口中
誦可是玷污了?”正亂想着,聽如花又道:“地上鞋兩雙!”念罷朝似玉努努嘴。似玉接着唸到:“舉頭親小鳥,低頭吃香蕉。”寶玉再忍不住,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二女也都陪着笑道:“讓甄爺見笑了,來,我們姐妹再敬你一杯。”寶玉又吃了一杯,笑問道:“你們一對佳人這般姿,又有好學問,怎的卻淪落到煙花柳巷?”似玉道:“甄爺好生奇怪,別的公子哥兒來這裏都是恣意取樂,竟沒幾個問人家身世的。”寶玉道:“我只看着你們兩個在這裏每
逢
那些臭男人,覺得可惜罷了。”似玉道:“也沒什麼,橫豎左不過小時候家裏窮,養不起這許多孩兒,父母無奈便將我換幾兩銀子使用罷了。”寶玉嘆道:“好個可憐的人兒。”似玉苦笑道:“這有什麼可憐?如今不也
好?每
歌舞昇平,有衣穿,有酒吃,總強過在父母身邊活活餓死的好些,甄爺,你説是不是這個理兒…”言罷一笑,聽起來卻甚是苦澀。
寶玉無言以對,又問如花道:“如花姐姐呢?”如花此刻正低頭不語,聽寶玉如此問方幽幽道:“橫豎和似玉妹妹差不多罷了。我倒比她還好些。早先曾是一大户人家的小妾,倒也過了幾年太平子。
後來相公死了,家道沒落,再養不起這些人,大太太無法只得將我賣了出來,還説這些做什麼…”寶玉只覺二人都是可憐,又觸動了自己的心絃,心想着自己家裏可不就是家道沒落?
眾姐妹生死未卜,寧國府那頭女眷若不是馮紫英拼力,只怕多數女子下場便要和眼前這對姐妹一般下場了。想着想着不覺落下淚來。如花不知寶玉心事,只道是他聽了二人身世可憐,遂強笑道:“甄爺,都是我們姐妹不好,爺是來尋樂子的,倒是我們壞了爺雅興了,我們再給爺詩一首可好?”正説着,忽聽那龜公喊道:“喲,官爺,您來了,趕緊裏邊兒請。”寶玉一驚,用餘光一掃,正是孫紹祖走了進來,忙轉過身去抱住瞭如花,將頭臉都埋在瞭如花的玉頸之間。惹得如花一陣媚笑。卻説孫紹祖聽了龜公一番吹噓早等不及,率眾人客棧安排妥當了,又親自囚
好了鳳姐,便邀賈雨村同往,賈雨村婉言拒絕,孫紹祖也不強請,只帶了兩個隨從便又回至品翠樓,一進門便道:“爺的座位是哪個?”龜公笑道:“早給大爺留好了,您裏邊請。”説着將三人引至台下一桌上坐了。寶玉這才敢偷看,只見孫紹祖正對着台子坐着,後背正好對着自己。剛要多看兩眼,似玉卻環住了寶玉的脖子道:“甄爺,剛才還害羞呢,怎麼兩杯酒下肚便這般猴兒急了?你只和如花姐姐親近,我是不依的,似玉也要嗎。”寶玉無法,只得笑着也在似玉的臉香了一口。又過了一會子,一個肥胖的中年婦人走到台上,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新朋舊友,各位大爺公子,今夜光臨品翠樓,不勝榮幸。”説罷屈膝一禮。
台下早有人等得不耐煩了,一人喊道:“趙媽媽,莫要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快快將今年花魁請出來給我們看看新鮮是正經!”婦人笑道:“錢員外,哪年都少不得您老的。
小紅可好?”這才又朝台下道:“諸位爺,今年這花魁可不是我老婆子吹噓,更勝過往年不知多少倍,不單是相貌萬里挑一,其他不論言行舉止、針織女工、詩詞歌賦,絲竹歌舞,更是無不通的。”台下人聽了都轟然,有些只當這老鴇吹噓,但更有人不由等不住了。老鴇又吹噓了一會子,方道:“好了,我這老莫咔嚓眼的也不在這裏聒噪了,下面請我們品翠樓本年花魁,爭
小姐。”頓時掌聲一片。眾人都扯着脖子往太后頭望去,連寶玉也不由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老鴇口中如此個佳人究竟是何等一番風韻。
又過了一會子,果然見後門大紅門簾一挑,一個綠衣服的丫頭攙扶着一個紅衣女子方出來。那女子懷中抱着一張古琴,在丫頭攙扶下一步步低着頭上台來,來至中間,方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台下眾人。
只見她一頭秀髮心梳理,油光可鑑。一張瓜子臉上兩道柳葉彎眉,下面一雙秋波般的明眸,直
秀氣的鼻子下面一點櫻桃小口,雖略施胭脂水粉,卻掩不住下頭那孤傲清高的氣質。
台下一時寂靜一片,待到那佳人將懷中古琴安放在桌上,坐定了,方有人喊道:“果然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兒!”那孫紹祖自打門簾掀起那雙眼便再也離不開這紅衣佳人了。心中暗道:“怎的此女這般面善?這等絕世美女我若見過怎麼又不認得?不管這許多,此女我勢在必得!”再説角落裏的寶玉,看見台上的佳人不由由椅子上跳了起來,口道:“怎麼是她!”***卻説寶玉見了品翠樓的花魁,不由的站了起來,口中驚呼“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