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鍾氏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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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笑了下,説道:“你難道不覺得和他長的很像麼”鍾良臣臉上陰晴不定,緊盯着,忽然也笑了起來,道:“説是誰有這麼大本事,原來是韓起靈的兒子,嗯,韓青天,知道你的名字。本書醉快更新。”他的態度突然來了個大轉彎,倒一時有點愣住了,就見他對兩旁的人揮了揮手,示意散開,又對説:“既然是故人之後,那想必就是誤會了。墨小白”他忽然回頭衝着小白一瞪眼睛,喝道:“你在外面認識的人既然是韓家子弟,為什麼不早説”他又揮了揮手,抓着小白的兩個人就把他嘴裏的布拿了出來,但還是抓着他不放。小白得了自由,立馬喊了起來:“哥啊,你來的太好了,三叔,你快把和二叔放了,就説了,沒偷東西,你還不信”小白這一張嘴,就暗暗捏了把汗,心説你可千萬別管叫表哥,一叫就得引起懷疑,結果還好,小白平時糊塗,關鍵時刻倒是不掉鏈子,喊了聲哥,什麼病都沒有。
鍾良臣臉一沉:“就知道你胡亂嚷嚷,才
住你的嘴,現在已經放了你,還嚷什麼閉嘴。”小白一臉不情願的嘟囔着:“那、那二叔”鍾良臣掃了他二叔一眼,哼聲道:“就算這事跟你無關,他看守祠堂失職的罪過逃不掉,先把他押下去,今天有客在場,就暫緩審問。”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套,反而有點不好説什麼了,眼看那幾個人要把小白的啞巴二叔帶走,知道這事絕不能往下拖延,這個鍾良臣看着一臉笑意,絕對是沒安什麼好心。
“慢着。”阻住了要被押走的鐘良漢,説道:“今天來到鍾家祠堂,一是做客,二不是拜訪,就是為了將這件事個清楚明白,以免有人蒙受不白之冤,鍾族長不用客氣,該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就在這裏看着好了。”鍾良臣一愣,看了一眼,乾笑道:“和你父親是故
,論起來你該叫鍾三叔,今天開祠堂,本來就是為了公審這件事情,不過既然你來了,那就不好繼續在祠堂議事,大家都先散了,回家等消息吧。”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本來人家在祠堂議事,這屬於是家裏事,突然闖進來了,就給攪合了,所以,沒法繼續了,語氣雖然很淡然,但誰都能聽出來,這是衝着來的。
不過也不好説什麼,眼睜睜看着眾人就這麼散了,陸續從祠堂門口走了出去,到最後,就剩下那幾個被定住的,還有被困住的了。
鍾良臣看了看那幾個人,又看看,乾笑幾聲,眼神故意看向一旁,那意思是暗示,人都走了,趕緊把這幾個倒黴蛋的法給解了吧。
心裏暗暗好笑,這傢伙倒有點小聰明,自己解不開的法,又不想太沒面子,所以就這麼跟套了個近乎,可是撓了撓頭,沒吭聲,這
法只會施展,解法也不會呀。
低低咳嗽了兩聲,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又看了看小白,鍾良臣會意,點了下頭,那幾個人隨即解開小白和他二叔身上的綁繩,站到了一旁,卻是沒有走。
這才對鍾良臣笑笑,走到那幾個人身旁,作勢胡亂瞎比劃了幾下,就回頭對他説道:“那個,鍾三叔,法已經解了,不過要過一會才能恢復正常,沒辦法,他們體質太弱了。”其實壓
就不會解法,而且這韓家
法貌似
本就沒有解法,否則也不會被叫做
法了,但又不能很傻很天真的直接對他説,的這法術半個小時就失效了,那樣也太缺心眼了。
鍾良臣疑惑的看了看,沒説什麼,臉有點不好看,隨手往旁邊指了指説:“那咱們就去前廳坐坐,韓家侄子遠道而來,怎麼説也得一盡地主之誼,請。”沒多説什麼,一手拉住小白,邁步就往外走,心裏卻想,既然是一盡地主之誼,那就得去家裏,殺個雞宰個魚的,結果卻是去前廳,那不還是祠堂裏面麼鍾良臣在前帶路,和小白隨後而行,另幾個人簇擁着他二叔,也走在後面。很快到了前廳,這裏面倒是像個待客的地方,有桌有椅,牆上有古畫,中有香爐,大咧咧的走進去,和鍾良臣一起坐了下來,很快,就有人端上了茶。
“呵呵,青天到了這裏,不要客氣,已經讓人準備了酒席,還有客房,這次來,就多住些天,小白也是無理,前幾天回家,怎麼不把你青天哥哥帶回來,豈不就沒有這些誤會了來,喝茶喝茶。”鍾良臣倒是會説話,一坐下來語氣就變了,端茶敬客,看着完全就是個和藹可親的長者。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一來,也只能端起茶來,正要放在嘴邊,心中卻是一動,這茶裏,不會有毒吧貌似所有的電影裏,都這麼演的,某某反派打不過某某大俠,就假裝賠罪,不是喝茶就是喝酒,然後在裏面下毒,大俠宅心仁厚,喝下肚裏,不是毒發身亡,就是失去一身功力猶豫了下,眼角瞥了小白一眼,他這機靈勁蹭的就上來了,衝過來一把搶過手裏的茶,咕咚咚幾口就灌進肚了,嘴裏還嘟囔着:“唉呀媽呀,渴死了,那個誰,再給來點對,滿上滿上哎呀你把壺給吧”説着,他一把搶過那個茶壺,一仰脖,灌了個水飽,他也不嫌燙,打了個嗝,把壺放在面前,給倒了一杯,這才重新坐下,對嘻嘻一笑:“沒事了,哥,你喝吧”頓時無語,鍾良臣眼睛也快瞪出來了,呵斥道:“小白沒規矩,這麼大了,半點禮貌也沒有,來人,換一壺茶。”
“別,鍾三叔,不用麻煩,就喝這壺,温度剛好,小白又是自己兄弟,呵呵,不嫌棄他。”呵呵一笑,端起小白給倒的茶,喝了半杯,皺眉放下,看了看小白説:“説你幾天沒刷牙了”小白呲牙一樂,指了指他三叔:“回來就讓他給抓起來了,別説刷牙了,好幾天都沒吃飽飯了”鍾良臣的眼神一看見小白,就給人一種牙發癢的
覺,揮手道:“晚上宰只羊,三叔讓你吃個夠青天,不要理他,這孩子從小就顛三倒四。對了,你剛才説,你是在平山城發現鍾家之寶,能否詳細説下過程呢”想了想,説説也無妨,反正也不怕他打什麼鬼主意,沒準還能從他的反應裏面,看出什麼蛛絲馬跡。
於是就把那天發現鍾馗骨的過程,在這鐘家祠堂裏,對鍾良臣説了一遍,他聽了之後,臉上出疑惑的表情,説道:“原來是這樣,小白這孩子,連學個話都學不明白,這番話,要是他跟説明白了,哪來的這麼多誤會。”小白嚷道:“怎麼沒説回來就跟你説了,你不信啊。”鍾良臣一拍桌子:“你那是被發現鍾馗骨在你身後之後才説的,剛到家的時候,你怎麼不説”他這話説的也有道理,知道小白當初的打算就是回家先不跟他三叔説,先暗地裏查探,這麼看來,小白也是理虧。
正替小白擔心,心想這回他沒詞答對了,誰知小白脖子一揚,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理直氣壯地説:“忘了”差點當場噗嗤一聲樂出來,這真是墨小白式的獨特台詞,鍾良臣張了張嘴,也沒詞了,恨恨的拍了拍桌子,指了指小白,只説出一句:“你給老實坐下”看得出來,鍾良臣拿小白是一點辦法沒有,這本就是胡攪蠻纏啊,難怪剛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要把小白的嘴堵上,這要是讓他説話,鍾良臣的一個頭得變成兩個大。
鍾良臣緩了緩神,壓下了一口氣,又轉過來面對着,説道:“按你説的,鍾馗骨應該已經失在外一年以上,可是,們在半年前,祭祖大典上,明明見過鍾馗骨,好端端的在祠堂供奉,這個,又得怎麼解釋呢”他這話一説,登時愣住了,什麼,半年前,鍾馗骨還在他家裏鍾良臣又看了小白一眼,慢
道:“那次祭祖之後,小白就離開家,説要外出闖蕩。”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這麼説,還是懷疑小白盜寶。
沒有説話,看向了小白,心想這次看小白怎麼回答他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