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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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説完,忽然一揮手,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就出現在他的身前,浮浮沉沉的飄在半空,這人冷笑道:“這塊九竅石,對你來講,最合適不過了,來吧,小傢伙,在這九竅石裏面,你能夠快速的修煉成九尾靈狐,省卻你數千年苦修。花花剛才一戰,只不過是想試一試你的本事,夠不夠資格而已…”一見到這石頭,卻是登時認了出來,這正是第一次見到貓奴的時候,被她殺死的那個厭勝師的鎮物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貓奴四處搶奪鎮物,就是為了給這人所用,而聽他所言,他竟要用這鎮物,將南宮飛燕封鎮其中,修煉什麼九尾靈狐。

不過就算傻子也能猜出來,如果真的被他封鎮,那就算真的修煉成功,也只不過是淪為他的工具和打手而已,甚至更可怕的,會被他制煉成法寶,到那時本體意識已經失去,別説九尾狐,就是十九尾,又有何用南宮飛燕冷笑道:“不好意思,這麼一塊破石頭,你家姑還瞧不上,別説這個,當年娘帶回的一塊補天遺石,都被墊了腳,所以你還是省省吧。”這人哈哈大笑,卻不再多言,手起處,一道黑氣聚攏成型,陰聲道:“不好意思,剛才已經在你的身上下了制,過來吧,的小狐狸…”説罷,那黑氣忽然化作一個黑球,這人伸手一指,黑球在半空便猛然一跳,再看南宮飛燕,臉登時大變,渾身竟劇烈的顫抖起來。

“可惡,居然給下了奪魂蠱…”南宮飛燕緊咬牙關,臉蒼白,反手一揚,忽然九道白光手飛出,定睛看,那居然是九飛針,細小如牛,閃爍着奪目白芒。

南宮飛燕一聲輕喝,那九枚飛針登時如電光般出,襲向那神秘人。

她顯然動了真怒,不由暗暗吃驚,認識她許久來,她從來都是嬉皮笑臉,從沒認真的和誰動過手,但此時此刻,居然用上了法寶,這已經説明了,這人對她來講,真的很難對付,否則的話,她剛才也就沒必要故意抬出她娘來嚇唬人,但卻沒想到,那神秘人似乎壓就沒在意。

這九枚飛針電閃而出,只在空中留下數道電光,便已是襲到那神秘人面前,不過以此時眼力,已經分明看出,其中只有八枚是襲向那人,另一枚,卻是悄悄尾隨在後,刺向那個黑氣凝結的球體。

那人嘿嘿一笑,眼中光一閃,整個人竟突然在原地消失,九枚銀針一下失去目標,在空中一頓,緊接着那人又在數米外現身,南宮飛燕手勢變幻,九枚銀針登時掉頭,如影隨形般繼續奔着那人飛去。

但那人卻不硬接,身形再閃,立時消失,九枚銀針再次撲空,南宮飛燕滿面怒容,幾乎要把銀牙咬碎,雖然渾身輕抖,卻依然指揮着九枚銀針,在那人重新出現後,繼續攻擊如此反覆數次,那人似乎只是瞬移,並不能真正隱去身形,在南宮飛燕銀針攻擊下,連續移換了數個方位,卻每次都差之毫釐,有驚無險的避過了。

南宮飛燕卻越來越是沉不住氣,身體抖動的愈發厲害,幾乎已經快要控制不住銀針,索一跺腳,翻手收回銀針,沉聲森然道:“你敢與作對,立時就會招來殺身之禍,保證你走不出百里,便會被碎屍萬段,粉身碎骨。”那人再次現出身形,卻是揚天哈哈大笑道:“小狐狸,為什麼要走出去這下面如此幽靜雅緻,又沒人打擾,等把那些鎮物重新煉製後,放眼天下,誰還是的對手”南宮飛燕死死盯着他,眼中出殺意,狠聲道:“自作孽不可活,你難道以為,這古墓下面,就能由得你一個人肆意妄為麼”那人哼聲道:“哼,小狐狸多説無益,還是乖乖等死吧,不,不會讓你死的,你放心,只是把你的元神煉化而已,到時候你就成了九尾靈狐,成了這九竅石的守護靈獸,哈哈哈哈,妙極妙極,這只是開頭而已,居然就如此順利,看來這一次,要大展風頭了,哈哈哈哈…”這人笑的得意至極,南宮飛燕卻忍不住叫了一聲,縱身跳了,化作一團白光,趁那人大笑之際,猛然衝了過去。

那人笑聲突止,一張口噴出一道黑氣,南宮飛燕到了近前,卻是強行穿過那黑氣,手爪揚動,居然和那貓奴一樣,展開了貼身搏。

但那人卻明顯不想跟南宮飛燕硬碰硬,身形連連閃動,南宮飛燕接連攻出數招,都被他躲了過去,同時他不斷噴出黑氣,南宮飛燕接連在黑氣中穿行,攻擊雖然凌厲,卻是無用。

暗道不好,這人法厲害,南宮飛燕在他的黑氣中穿行,必然要受其所害。

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即上前,揚手一道字訣打出,那人剛好噴出一道黑氣,卻剛好撞在字訣上,只聽一聲異嘯,那黑氣登時變幻形狀,其中居然化出一隻惡鬼模樣,面目猙獰,對呲牙咧嘴,一陣張牙舞爪,隨後便立即消散了。

那人咦了一聲,身形急退,南宮飛燕微微息,卻還要上前拼命,衝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她,沉聲道:“你現在最好別動,這傢伙既然要對付你,恐怕早就做了準備,還是讓來吧。”

“不行,這人太厲害,弟弟沒事的,區區一個奪魂蠱,還能應付得了,只要幹掉他,那蠱蟲自然就會完蛋了。”南宮飛燕搖頭道,想要上前,卻‮腿雙‬一軟,身子頓時又是一晃,差點跌倒在地。

看來她的情況已經不妙,心中緊張,卻是對她笑了笑:“你放心吧,別忘了,可是忌師,這傢伙殺人奪寶,又把好端端的人制造成貓奴,已經是觸犯忌,要給來收拾的。”頓了下,又説:“何況他敢欺負你,那就和作對,無論如何,也要替你報仇,好好揍他一頓”南宮飛燕終於出一絲微笑,跌坐在地,道:“好弟弟,姐姐、姐姐信你,你要小心…”點了點頭,抬頭看着這神秘人,深口氣,緩緩走了過去。

距離這神秘人越來越近,心中卻是漸漸寧靜下來,之前關於貓奴的所有疑惑,現在已經解開了一半,這個幕後主使者也已經現身,那麼現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擊敗他,並殺死他。

沒錯,就在剛才,忽然就有了這個念頭,這種人已經不應該活在世間,俗話説的好,殺人者人恆殺之,在正義和惡之間,原本就不應該有什麼仁慈,就像以前,總是心慈手軟,對誰都沒有殺念,一直是很被動的去處理各種事情,如果長期這樣下去,對很是不利,因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以暴制暴,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終於走到那人面前,再次深口氣,緩緩道:“你在臨死之前,可以説出你的身份和目的,以忌師的名義,給你一個痛快。”這話説的認真無比,他卻哈哈大笑起來,指着説道:“小娃娃,忌師哈哈哈哈,笑死了,難道現在韓家人都死絕了麼,就只剩下你一個哼哼,別説是你,就算你韓家長輩在此,也是不懼,你一個臭未乾的頭小子,居然敢如此對説話,看來,忌師家族,縱橫天下數千年,如今也到了窮途末路吧。”他這話狂妄得很,頓時大怒,張口罵道:“放你孃的,你給聽着,忌師家族,即便只剩下一個人,那也是你這種忌者的噩夢,你作惡多端,要是韓家長輩早一點發現你,恐怕你早就被幹掉了,還能讓你猖狂到今天好吧,既然你不服,那今天就給你個痛快,讓你看看,傳承數千年的忌師,如今是否還能收拾你這樣的雜碎。”説完,心中念頭起處,血玉扳指頓時轉,揮動手指,凌空寫下一個大大的破字,心想讓你小子猖狂,先給你來個很的,讓你嚐嚐破字訣的威力血轉,紅芒再現,許久未曾用過的血玉扳指再次發威,轉瞬間,一個破字訣已經寫出,大喝一聲,一掌拍出,破字訣紅芒再閃,呼的一下飛出,筆直擊向這狂妄自大的神秘人。

這人嘿嘿冷笑,身上頓時再次湧出絲絲黑氣,整個人的身形馬上淡化,似乎又要故技重施來逃走,但下一刻,他卻臉突然大變,眼神驚愕,盯着那閃着妖異紅芒的破字訣,身體居然在原地一動未動…

心中頓時暗喜,想不到血玉扳指寫出的破字訣居然還有這等威力,能夠震懾出他無法施展法,説實話,還真的怕他再次瞬移逃走,和剛才一樣,讓徒勞無功,破字訣雖然厲害,但要是打不中敵人,也是白搭。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破字訣頭擊上,愈發興奮起來,如果這一擊奏效,那麼他這一下就算不完蛋,也得是半死。

不過,就在破字訣即將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出現一雙手,一把抓住他,把他拉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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