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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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該死。”秦暖暖在陌生的房間醒來,按摩被傷的頸子。她才在猜想他們不會讓她知道出入的方式,沒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擊昏了。她不懂,他們就得這麼暴不可?反正,這一次她是在劫難逃。想多活幾天,就謊稱自己是商家小姐;活膩了,了不起讓他們知道真相。一旦知道被耍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她,他們是蒼山的惡狼,不是?

“醒了?”陡然一陣男聲傳來,將秦暖暖嚇了一跳。

秦暖暖只顧着抱怨,沒想到房裏還有旁人。

“是你?”一寒一暖的變化,差點讓秦暖暖認不出他。但單憑那一對眼眉,她猜想他就是領頭的那個男人。不過,方才他氣息陰狠的氣勢為何會消失無蹤?更令人厭惡的是,居然到現在他還是堅持蒙面。

“你認得出我?”男人饒富趣味的盯着秦暖暖,話語中沒有氣憤,卻有淡淡的賞。

“認得出。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秦暖暖的記憶力很好,但卻不一定能認出他。畢竟,他只讓她看到臉的上半部。不過,為了報一擊之仇,她決定誇大,順便氣氣他。

“有意思。”商家小姐果然不一樣,有幾分膽

男人咧嘴一笑,隨手除下黑巾。

黑巾一除,秦暖暖不由得看呆了。他是個好看的男人,温柔的眼眉,含笑的嘴角,絲毫不像盜匪。她以盜匪應該是留了個黑亂糟糟的落腮鬍,滿臉橫,甚至那雙眼瞳應該是染血般地嚇人。但他甚至…甚至俊逸地像個書生。

“你不像盜匪,相由心生,不是?”秦暖暖放大了膽子。反正,她總逃不過一死,不過眼前這個褪盡戾氣的男人也不怎麼嚇人。

不像盜匪?!這丫頭在説什麼鬼話?!

“盜匪應該怎麼樣?”

“應該…”秦暖暖也不知該説什麼。在這裏和殺人如麻的惡寇多説什麼,好像很不合常理。難道她該説他長得很俊,還是…對一個普通男人她尚且不會如此,更何況對一個盜匪?

“長相是父母給,由天定的。如果,盜匪應該有特定的長相,豈不有人天生應該當盜匪?”

“説的也是。”秦暖暖也讀過幾年書,深覺他説的實在有理。但,這不是一個盜賊該説的話。長相由天定,但談吐卻是靠後天的薰陶。

“我在哪?”她不由得要懷疑她不是在賊窟,而是在學堂。

“山寨。”

“抓我來做什麼?”

“你説呢?盜匪可以做的事超乎你的想像。”

“要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刀口為的不過是錢,為什麼要傷人?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錢!不全然是為了錢。起碼這一次不是。”這一次,不過是為了一場遊戲。

“不是為了錢!很好。反正,你也別妄想。家或林家會拿銀子來贖我。若讓我留在賊窟,不是殺我,就是養我,供我吃喝。想以我為籌碼,門都沒有。”人是吃軟不吃硬的,秦暖暖也是如此。眼前的男人似乎很好説話,她的語氣不由得放肆起來。

“正好,大哥也沒想要殺你。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夫人。除了大哥,沒人會動你一。簡單的説,就是搶個押寨夫人。”

“這就是你們強搶花轎的原因?”不會吧。她以為他們的目的不是這樣的。也就是説,她想死也死不成。

“正是。”

“你是?”不行,她得將這一切理清。是哪裏冒出這個不像強盜的強盜?也就是説,她可以對他未來的大盜夫婿的模樣有所期待?

“諸葛襟。明天,你會見到我大哥,他和我不太一樣。”不太一樣?他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缺了個鼻子,少了條腿?

“見到我大哥,你就會知道我説的是什麼意思。”諸葛襟看不慣她的一臉茫然,不願多説,卻也不肯行行好,不再故玄虛。

“我沒有選擇,是嗎?”

“沒有選擇,你得適應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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