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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

寒冷。

無力。

這是所有人這時候的覺綜合。在這個時候,無論平時膽子多麼大的男生,幾乎全都除了放聲大叫之外,作不出別的任何反應。

看到了生食人血的血鬼們咬開同學們的喉嚨,讓鮮血像噴泉一般飆出。嗅到瀕死的同學們淌的鮮血的腥膩和大小便失的腥臭,再聽着那一聲聲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和血鬼大口噬鮮血時的咕嚕聲…

所有人的腿都軟了。

暫時沒被血鬼找上的同學們哭喊着,尖叫着,四散奔逃。可是發軟的‮腿雙‬怎麼都跑不快,被血鬼們一個個追上,撕咬。

屍橫遍地,血成河。篝火被鮮血澆熄。

德古拉哈哈大笑着,一隻手掐住聶斐的脖子,就這麼將聶斐百多斤的身子凌空提了起來,將他抓到自己的眼前,呲着犬齒説道:“做我第四位新娘的血奴怎麼樣?這樣你還能跟她在一起,不是麼?”聶斐的臉漲得通紅,説不出話來。

齊小東鼓足勇氣大喊着一瓶子敲在德古拉腦袋上,瓶子碎了,德古拉安然無恙,回身一腳踹出,將齊小東踢得飛起兩米多高,向後倒跌,隨即被一名血鬼跳起抓到,一口咬了下去。

“我你媽!”平時總是一副彬彬君子模樣的趙剛將緊緊抓着他胳膊想拖着他走的女朋友林珂推開,起一張折凳狂吼着衝向德古拉,還沒衝近便被斜刺裏闖出的一個血鬼一把揪住,咬破了喉嚨。

林珂尖叫着,腿一軟癱倒在地,隨即被一隻血鬼抓了起來,先用那沾染鮮血的嘴狠狠地吻了她一記,然後抹開她頸間的髮絲,犬齒刺破了她的動脈。

“啊…”葉琳狂叫着,放下了已經完全癱軟,幾乎動彈不得的路小柔,撲到德古拉身前,死死地抓住德古拉掐着聶斐的那隻胳膊,又抓又踢又咬。

德古拉隨手一揮,鋒利的指尖擦過葉琳的脖子,她的頸上立時多出三道深深的血痕,鮮血噴泉一般湧出,濺了聶斐滿頭滿臉。

德古拉呵呵一笑,揪過雙手死死捂住脖子上的傷口,美麗的大眼睛漸漸黯淡下去的葉琳,一口咬開了她的頸動脈。

“別這樣看着我,我是在賜她永生!”德古拉轉過頭,一把推倒葉琳僵硬的身子,衝着臉已憋成醬紫,舌頭已因窒息吐了出來,掙扎也越來越無力,可是眼神卻充滿了最怨毒的仇恨的聶斐。

聶斐的眼角已經瞪裂。同學好友接二連三地死去讓他的頭部被憤怒衝得暈沉,腦門上青筋暴跳,血管都有快炸開的覺。

他死死地瞪着德古拉的臉,德古拉的嘴上有血。

葉琳的血。

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面對這隻在傳説中出現的血鬼,面對這殘忍的食人魔,很會打架的聶斐居然被對方一隻手掐着脖子拎在空中,除了怨毒地詛咒這血鬼之外,只能等着被掐死。

這一刻,聶斐是如此痛恨自己的無能。

“砰!”一聲槍響,德古拉叫了一聲,鬆開了掐着聶斐脖子的手。

他的胳膊從肩膀處炸開了一個大坑,深可見骨,卻沒有多少血。

是杜威。

到大巴里去叫醫生的杜威和隨隊醫生一人手裏端着一把雙筒獵槍,狂吼着衝了過來。

槍聲又接連響起三次,德古拉被大口徑獵槍打得倒退了十多米,風衣側面被打得稀爛,身體一側多出三個大坑,但是血仍是沒多少。

“快走!”杜威一邊大叫一邊填着子彈,一輛大巴的發動機吼了起來,是那兩名開車的司機。一名司機發動汽車,另一人拿着把大扳手守在車門前。大巴開到杜威和醫生身後停下,那名守着車門的司機跳下車,將一個跌跌撞撞跑到車門前的女孩兒提進了車門。

重獲自由的聶斐劇烈地咳嗽息着,手足並用地爬到路小柔面前,將她攔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大巴跑去。

杜威和醫生一邊大吼,一邊打響填好了子彈的槍。在杜威和醫生的掩護下,聶斐很快就跑到了他們面前。

“媽的,畜生!畜生啊!”杜威着淚,瘋狂地扣動扳機。打完兩發子彈便將空槍扔給醫生,醫生接過空槍的同時遞給杜威那已經填好了彈藥的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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