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鬼戲社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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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拿着兩張照片走出了葛班主的家,一路上田宇都在猜測着另外一張照片上的女人是誰,也許是對於葛班主來説很重要的人吧,因為不敢公開兩人的關係,所以才將這張照片放在他子照片後面。田宇開始重新審視這整個案件,從曾的死一直到葛班主的死。

如果這照片中的女人就是曾的話,那整個案件又是怎麼樣呢?如果葛班主説的那個約定不是跟他的子,而是曾的話,那幕後的兇手又會是誰呢?而且葛班主説他子難產而死只是從他一個人口中聽説的,只要找到當年和葛班主一起辦戲班的人的話,就可能從他們口中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情了。

田宇想到這裏,立刻打車前往文子賢的公司。可是文子賢卻不在公司,公司的秘書説文子賢上午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田宇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己怎麼就忘了呢,文子賢和黎依彤一起去了戲場裏面。田宇只好又打車前往寧孤文的家裏,現在只有他知道原來“花間舍”裏的老成員的住址了。

當田宇到寧孤文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田宇急切的敲着寧孤文家裏的門,心裏暗暗祈禱他不要出去。還好,寧孤文正準備出門去,見到田宇一幅很急切的樣子便問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田宇動地問道:“你知不知道以前‘花間舍’裏的老成員的住址,我找他們有一件事情要證實,你仔細想想一定要回想起一個來。

“寧孤文卻輕鬆的説道:“不用想啊,我現在正準備去看他,不過以前‘花間舍’的成員基本都已經過世了,有些也已經遷到外地去了跟我們失去了聯繫,現在只剩下一個老人了,他以前對我很好,現在住在養老院裏所以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看他的,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

“田宇自然是點頭答應,於是二人驅車前往養老院。

戲場,黎依彤在化妝室裏經過幾個小時的反覆觀察,總算初步推理出了兇手的真面目,黎依丹讓文子賢將“花間舍“的成員都請回來,然後叫人把戲場裏打掃乾淨,今晚準備繼續開場開戲。文子賢不明白她的用意,黎依彤沒有説,只是告訴他如果成員不夠的話先想辦法從其他的戲班裏調過來,文子賢雖然不明白,不過也只好去照做了,因為他覺的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話可能相信,因為從黎依彤的眼睛裏他看到了一種無比的堅定,那是讓他相信黎依彤的本。

方秋仍然守在警察局裏,焦急的在等待着南洋那邊的回覆。

養老院裏,田宇見到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這個老人就是當年“花間舍“裏的場地師…陸志強,可是這個陸志強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正常,而且雙手總是在比畫着什麼。

田宇走到他面前,禮貌地問道:“陸爺爺,請問你知道曾是怎麼死的嗎?

“陸志強沒有理田宇,還是在自顧自的比畫着。

田宇又問道:“陸爺爺,你知道葛班主跟曾是什麼關係嗎?

“陸志強還是沒有説話,寧孤文對田宇説道:“從幾年前曾師傅死了之後,他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我們就把他送到這裏來了。而且我還聽説‘花間舍’裏當年瞭解曾師傅死亡原因的人幾乎都意外死亡了。

“田宇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腦海裏像是有一道閃電閃過,所有的思路漸漸的清晰了起來。如果這些人都是死於同個人之手的話,那一定是跟曾的死有關了,而且這個人跟曾的關係還不一般。但是寧孤文之前不是説過樑萱雲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爭吵什麼嗎?這個怎麼解釋呢?難道是他們合謀害死了曾?不可能,梁萱雲不是一直跟嚴蓮柔不合的嗎,這個很多人都知道。

田宇越想越亂,索先不想了,從揹包裏拿出了那兩張照片,伸到了陸志強的前面,陸志強看了一眼葛班主子的照片,毫無反應又把頭低了下去。田宇將另外一張照片,拍了拍陸志強的照片,這次陸志強卻反應極大,一直指着照片喊道:“曾,曾是他兩個徒弟殺死的。”果然如此,不過葛班主為什麼會跟他們吵架呢?這件事情是整件案子唯一解釋不通的了,如果能知道他們三個為什麼吵架的話,那這整件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田宇看着寧孤文,拜託他一定要想起當初葛班主跟事嚴蓮柔他們在吵什麼,寧孤文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説這件事情已經有好幾年了,而且自己當時只是經過那裏,並沒有在意。田宇讓他繼續想,一定要儘快想起來,寧孤文只好坐到一邊慢慢回想。

病房外面一個老和一個青年經過,老似乎在苦口婆心的勸着青年去自首,也許是青年犯了什麼罪,青年只是在一旁唯唯諾諾的點着頭。

田宇聽到了這話,寧孤文也聽到了,隨後寧孤文似乎想起來了,對田宇説道:“我們天經過他們門口的時候就是聽見他們在爭吵説什麼自首,説我爸也是共犯什麼的。我能記起來的就這些了,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田宇聽完後對寧孤文説了聲謝謝,便立刻趕回酒店去了。同時在忙碌着的還有戲場裏面的人,戲場已經打掃乾淨了,舞台也已經修復好了,黎依彤似乎在安置着什麼東西,只見她拿着羅盤一會換一個位置,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晚上八點,黎依彤通知田宇和方秋到戲場裏去,方秋説等還要等結果,晚一點再去。

戲場,當田宇來的時候,舞台上已經開唱了,文子賢告訴田宇唱的是《寶蓮燈》。田宇左看右看卻發現少了一個人,也許還沒來吧,田宇對自己説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衞盛雪站在了他們三人的般旁,同樣目不轉睛的看着舞台上。當衞盛站在黎依彤旁邊的時候,黎依彤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戲已經唱完了,所有的人都卸妝準備離開,沒人原因在這裏多呆一分鐘。所有的人都已經離場,戲場裏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打開了,黎依彤走到舞台上拿着話筒説道:“衞先生,或者我還是應該叫你衞小姐呢?難道你在這幾年裏連續殺害了這麼多人你一點都不覺的自己很殘忍嗎?

“衞盛雪沒有説話,只是看着黎依彤。

黎依彤繼續説道:“當然,你現在連自己的心都沒有了,怎麼可能會知道殘忍這個詞的意思呢。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在這個戲場裏面是召喚不出你的靈的。

“衞盛雪雙手在結着印,好像在召喚什麼,可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

些時方秋正好已經趕來了,手中拿着一份資料,田宇看過之後便將所有的事情一一道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衞盛雪不得不低下頭。下面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一一説來:葛班主和曾原來是一對戀人,曾經約定好了結婚之後一定要生一個像女孩子那麼漂亮的男孩兒,可是誓與原違,曾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人叫李敬斯,是南洋人。很快他們兩個就發生了關係,而且生下了一個女兒,這就是衞盛雪,或者應該叫她李盛雪。

因為害怕葛班主知道,曾讓李敬斯把女兒帶到了南洋,自己卻留了下來。可是這件事情還是被葛班主知道了,葛班主知道後便去質問曾,曾只好把事情全都告訴了葛班主。葛班主那段時間心情很低落,於是胡亂的找了個女兒結婚了,可是沒多久,他子便因為疾病去世了,葛班主開始嫉恨這個社會,開始嫉恨曾,如果不是她出軌的話,也許他們兩個現在已經結婚了。

於是葛班主便收養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寧孤文,葛班主想讓曾知道她一直欠着自己。而曾也因為自己一直牽掛着女兒,於是收了梁萱雲當徒弟。當她看見葛班主收養的孩子之後,她自己也知道欠了葛班主一輩子,於是又收了另外一個徒弟嚴蓮柔。

其實曾繁只是想告訴葛班主,自己一直記得這件事情,知道自己欠着葛班主。可是葛班主卻會錯了意,以為曾是故意來氣他的,於是只好將所有的心意都放在經營戲班上面。

其實曾收梁萱雲當徒弟只是為了能藉自己對女兒的思念,本沒有想過要真心教梁萱雲一些什麼,而當曾看到葛班主對自己已經不聞不問之後,便以為他不再記得跟自己的約定,如是對事嚴蓮柔就更加的要求苛刻了。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一直到五年前,梁萱雲和嚴蓮柔因為受不了曾長年來的壓迫,決定聯合葛班主一起將曾殺掉,可是葛班主卻沒有説同意,也沒有説不同意。梁萱雲他們只好自己動手了,於是曾就這樣死於一場不是意外的意外。

的女兒長大成年,回國尋找自己的母親,在原來戲班的成員口中瞭解道了曾是被梁萱雲他們殺害的之後,狠下心回南洋學了術。將知道這件事件的戲班成員都一一殺害了,反正留着幾個真兇,為的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在面前,讓他們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葛班主本來還有些子可以活的,只是李盛雪知道方秋他們已經查到了葛班主身上,害怕事情遲早會被他們知道,所以只好提前下手了。至於管場地的陸志強,李盛雪多少還是有一些良心的,見他她這個樣子,知道他這樣活下去比死了更能受,於是放過了他。

最後再待一下李盛雪的左手中指上的那圈紅印,那並不是結婚戒指的痕跡,而是拉芭蕉的結果,拉出樹中的靈魂之後,這裏便成了靈出入她身體裏的一個通道。

作惡就一定會有惡報,李盛雪也是一樣,因為自己練了術,在被警察方收監後不久,因為靈沒有鮮血供奉,被自己一手養大的靈反噬了。

好了,鬼戲社的故事到這裏就全部結束了,其實我並不想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為整個案件就是這樣,雖然我是作者卻決定不了書中每一個人的命運…

其實這個結果我並不是很滿意的,但是沒有辦法。各位請投點票,送點花,推薦票也來點吧。帶着燒半夜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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