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半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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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説:“愛!無論老公如何,我都愛老公!”李勇聽了,動得心頭一熱,一把將女人摟在懷裏,熱吻雨點般落在那張白淨美麗的臉上。一邊吻,一邊喃喃地説:“只要老婆説的,我就答應。”王娟嘴裏嗯地應着,張開嘴,把極富慾的舌頭滑進男人嘴裏。兩人在溶溶的月光下瘋狂親吻,沒多久,王娟早已渾身酥軟。李勇説:“我們做愛吧?”抱起女人,進了卧室。李勇掉衣服,把印度神油抹在那東西上面,那東西便慢慢硬了起來,雖沒達到理想中的硬度,但還是能勉強進入女人那片沼澤地,立即聽到女人誇張的呻聲。

原來,王娟為了鼓勵男人,當那東西進入體內時,故意大聲叫牀。李勇使出吃的力氣,做了幾回運動,那東西又軟下來,從沼澤地滑了出來。李勇奧惱地嘆口氣,罵道:“該死的傢伙,太不爭氣了。”王娟説:“不錯,比以前好多了。”雖然跟以前差不多,但她還是撒了個謊,從神上安男人。王娟去洗手間擦拭了下身,又拿着熱巾來到卧室,幫男人細細擦拭了一遍。

做完清理工作,王娟重新鑽進被窩裏,攔摟住李勇,説:“老公,等唐斌出來了,我去找他,看他能不能幫你治好功能障礙。他是個氣功大師,不但能治男人病,還能幫助女人縮陰。”李勇説:“你怎知道?”王娟説:“聽幾個朋友説的,他還幫我一個朋友治好了婦科病。”王娟不敢向男人提起自己在聖山寺治淋病的事,於是編造了一段謊言。

李勇説:“難怪我去醫院檢查不出。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可以,但他休想再在東山鎮辦培訓班。”王娟説:“這個你不説我也知道,你是學區主任,我們要好好利用這個優勢,辦大、辦強培訓班,爭取每年賺它幾十萬。”第二天,王娟把男人的意見轉達給了劉麗君。

幾天後,唐斌走出拘留所大門,只見劉麗君、鄭芳、王麗帆和雷巧玲四個女人早已等候在門口了。唐斌剛走出來,劉麗君便走上去握着他的手,説:“出來了?”唐斌説:“花了好多錢,連累你們了。”鄭芳説:“錢是小事,只要人出來就好。”幾個人鑽進小車,劉麗君發動車子,駛過一段窄窄的水泥馬路,拐到省道上。劉麗君説:“大家去哪?”鄭芳説:“去玉姐湘菜館,唐哥今天出來,我們為他接風洗塵,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在那等她呢!”唐斌問:“誰?”鄭芳神秘地笑道:“等會就知道了。”小車拐過幾條街道,駛到玉姐湘菜館門前停下。幾個人下了車,來到二樓一個大包廂,剛推開門,只見小姨子李潔走過來,撲進唐斌懷裏,叫道:“姐夫!”唐斌緊緊抱住李潔,説:“潔潔,你怎回來了?”李潔揚起頭,説:“聽説姐夫出事了,我每天都睡不好覺,昨天聽説姐夫出來,我就請假回來了。”唐斌細細打量李潔,只見她正脈脈含情地看着自己。鄭芳説:“瞧,姐夫跟小姨子的情多深啊!”劉麗君打趣道:“你吃醋了?”眾人鬨笑起來。劉麗君説:“今天是個大喜子,我本來想去皇朝酒店訂個房間為唐哥接風洗塵的,但鄭芳堅持要在這裏,我就依了她。”鄭芳説:“我跟唐哥第一次幽會就在這個包廂,我對它有情,所以選這裏。”眾人又笑起來,劉麗君舉起酒杯,説:“來,為唐哥回來乾杯!”眾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唐斌倒了一杯啤酒,站起身,環視一遍眾美女,説:“我今天出來,全靠各位美女大力幫助,在此,我表示

另外,我正式組建美女集中營,打拼一番事業,到時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劉麗君説:“只要有錢賺,只要對大家有好處,我們都支持!”其他人聽了,紛紛説:“堅決支持!”這頓飯,大約吃了兩個小時,大家才離開包廂。唐斌去縣城家裏逗留了一會兒,便坐劉麗君的小車去了文曲星培訓班。打開教室門,只見課桌、凳子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那裏,由於好久沒開課了,上面都落了一層灰塵…案發第二天,縣教育局就強行他們停課,那些學生都被轉移到讀書郎培訓班參加培訓了。

唐斌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底湧起一陣悲涼。劉麗君説:“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別想得太多,賺錢有的是機會。”唐斌緊緊摟着劉麗君的肩頭,説:“總有一天,我會重新站起來!”劉麗君説:“沒辦培訓班了,你準備以後幹什麼?”唐斌説:“我想去省城玩十天半個月,陪小姨子玩。”劉麗君説:“行。”兩人鎖好大門,又坐車回到縣城。劉麗君去婦幼保健院上夜班。唐斌徑直去找黃明啓。黃明啓家住在縣城南門一個叫“沙子嶺”的小山坡上。

自從唐斌被抓進拘留所後,黃明啓便離開聖山寺,回到縣城家裏。每天,他除了按照唐斌的方法學練氣功外,還去中醫院買排毒的中藥服。

現在,唐斌趁着溶溶的月,來到黃明啓家,這是一幢四層的樓房,唐斌見一樓亮着燈,走上去敲門,喊道:“黃校長!”正在客廳看電視的黃明啓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叫老婆去開門,自己吃力地站起來,慢慢地跟在後面。

女人打開門,黃明啓一眼瞅見站在門口的客人是唐斌,動地説:“唐老闆!你回來了?”唐斌笑道:“今天上午回來的,下午去了培訓班,晚上我又馬不停蹄地前來看你了。”黃明啓動地説:“你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握着唐斌的手,説:“屋裏坐,屋裏坐!”唐斌扶着他來到客廳坐下,女人去廚房忙活去了。黃明啓出一支芙蓉王煙遞給唐斌,唐斌忙搖搖手,説:“我不煙!”黃明啓笑道:“你不煙,我倒忘了。”自己打火點着,美美地了一口,説:“案子結了吧?”唐斌説:“還沒,經私下協商,李勇只是不追究我的刑事責任,但醫藥費要我賠償。”黃明啓説:“大約多少錢?”唐斌説:“醫藥費、誤工費等,總共大約兩萬塊吧。”黃明啓説:“兩萬就兩萬,只要人出來就好,錢是人賺回來的,今後我幫你多推薦些學生,很快就會賺回來。”唐斌苦笑,説:“李勇不追究刑事責任的前提是我不得再在東山鎮辦培訓班。”黃明啓“哦”了一聲,氣憤地説:“這個李勇手也伸得太長了!難道東山鎮的培訓班就讓他老婆一個人辦,錢讓他老婆一個人賺?”唐斌説:“李勇只是東山鎮學區主任,東山鎮辦不成,我可以去別的鄉鎮辦。”黃明啓點了點頭,説:“也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唐斌説:“黃校長,我準備明天去省城玩幾天,今晚暫給你進行一次氣功治療,等我回來後,再繼續給你治。”黃明啓説:“太麻煩唐老闆了!”走進卧室,躺在牀上,唐斌凝神定氣,將手輕按在患處,運氣發功,大約半小時後才算結束。

黃明啓徐徐睜開眼,伸了個懶,讚道:“好舒服!用氣功治療比服中藥效果好多了!”唐斌説:“黃校長只要心平靜和、切豈浮躁,配合我,估計三個月後,就可以治癒。”説罷,起身告辭。

黃明啓夫倆一把扯住,説:“難得上門玩的,無論如何得吃了飯再走。”唐斌再三推辭不過,只好答應了。吃過晚飯,直到凌晨一點鐘,才噴着酒氣,踉踉蹌蹌往家裏趕。幾天後,唐斌提着行李包,坐直達快巴來到衡洋市火車站,搭上去省城的高鐵,半小時後,便到達了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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