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對唐斌説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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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翻着白眼,説:“寺院裏沒有密室。”唐斌説:“那個叫胡婷婷的女孩子就被你藏在地下密室裏。”空山眼皮也不抬一下,説:“我不知道你説什麼。”那個捱了打的警察説:“張大,這和尚不待,我們直接從井裏下去?”張小運説:“你們先下去三個人,把胡婷婷救出來,等會把嫌疑人帶到看守所,讓其他犯人‘包餃子’”空山聽了,嚇得臉慘白,他雖然沒進過看守所,但曾聽別人説過裏面的事情,所謂“包餃子”就是用麻袋把某個犯人扎住。

然後讓眾人拳打腳踢。空山説:“我説,我説!”張小運喝道:“快説!”空山説:“禪房坐禪團鋪下面有一塊水泥板,掀開就有個口。”眾人來到禪房,掀開水泥板,果然口。唐斌和五六個警察下到密室,將胡婷婷救出來。李小青見了,心裏暗暗吃驚:“我靠,綁架那天這小娘們臉白裏泛紅,現在臉卻白得象張紙。

而且面容憔悴,走起路來弱不風,這個變態和尚簡直把人家折騰得快不象人了。”且説空山和尚被押回公安局。想起前些子,寺院附近的太山村發生一起採花賊深夜潛入民房,吃婦女玉的案子還沒有偵破,張小運説:“把嫌疑人關到審訊室。”幾名警察便把空山和尚帶進審訊室,手腳分別被銬在四柱子上,脖子上也用鐵鏈鎖住。收拾停當,張小運説:“給我狠狠地打。”幾名彪悍的警察,拿皮鞭、電警打得空山和尚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打過之後,張小運踱進審訊室,説:“滋味好受不?”空山和尚腦袋垂到前,沒有説話。張小運瞟了一眼,説:“還沒享受夠?”對門外大聲説:“來人。”幾個警察從外面進來,個個凶神惡煞。張小運説:“好好款待我們的空山師傅。”説罷,轉身離開。

空山抬起頭,説:“你要我説什麼,我都説。”張小運臉上出一絲笑意,説:“我們的大師也頓悟了?你把胡婷婷藏在密室幹什麼?”空山説:“吃她的玉。”張小運説:“吃這個幹什麼?”空山説:“為了增長功力。”張小運説:“前些子深夜潛入王麗帆房間吃她玉的人也是你?”空山説:“哪個王麗帆?”張小運説:“就是太山村那王麗帆,在聖山寺附近。”空山説:“不是我,我也不認識王麗帆。”張小運肚裏尋思道:“這禿和尚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淚。且待我去王麗帆家再找找證據。”張小運説:“不認識,那好,我們讓你仔細想想。”吩咐兩名警察把空山和尚押到一間小黑屋裏,關上鐵門。張小運叫來辦案民警,説:“我們去太山村王麗帆家重新找證據。”辦案民警説:“以前不是找過了,而且也認定嫌疑人就是她公公張德昌?”張小運説:“從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張德昌可能是屈打成招,系冤假錯案,而真正的嫌疑人應是空山和尚,只是我們還沒找到有力的證據罷了。”辦案民警聽了,説:“既然這樣,我們馬上去。”一行三人來到太山村,正在家帶小孩的王麗帆見警察上門,説:“你們有什麼事?”張小運説:“今天我們抓了一個吃女人玉的嫌疑犯,我們懷疑這人跟你的案子有關,因此,特意來調查一下。”王麗帆説:“要調查什麼?”張小運説:“嫌疑人前來作案時,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比如擦的紙巾、安全套之類的?”王麗帆説:“他每次來,我都被綁住,不能動彈,沒有開燈,也看不清他做了什麼。只記得有一次他與我做完那事後,把席夢思牀墊抬起了一下。”張小運説:“帶我去看看。”王麗帆領着三人來到二樓卧室…自從公公被抓後,她再也沒住這間卧室了。現在,王麗帆指着一張席夢思牀,説:“就這張,當時他抬一下牀墊這頭。”張小運説:“把它抬開。”兩名警察便把牀墊掀開,只見牀板上有一個安全套。張小運戴上手套,用攝子夾起來看,發現安全套未開封。他把東西裝好,對那兩名警察説:“走,去聖山寺!”三人來到寺院,進入休息屋,翻箱倒櫃,突然,一名警察叫道:“張大,你看!”張小運抬眼。

只見他手裏舉着一個安全套盒子。張小運打開數了一遍,發現盒子裏少了一個安全套,而剛從王麗帆席夢思牀墊下撿到的那個正好跟它系同一個品牌。

張小運心想:“難道王麗帆家的那個安全套真的是空山和尚留下的?如果是他,為什麼不使用,卻要留下來?”一時想不出所以然,忽聽得又一名警察説:“這裏有副假鬍鬚!”張小運接過來看了,原來是用製成的,説:“這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那兩名警察細細端詳了一番,説:“這很長,油光發亮,估計是女人身上的,哦,上次王麗帆曾説過‘採花賊吃了玉後,又把我的剃了,從窗户處逃走了。’想必這就是她的?”張小運説:“再去問問王麗帆。”來到王麗帆家裏,張小運把假鬍鬚遞到她面前,説:“你認識這個嗎?”王麗帆瞟了一眼,驚道:“這是我下面的!誰做成假鬍鬚了?”張小運説:“我們在聖山寺空山和尚枕頭下找到的。”王麗帆罵道:“變態!”張小運説:“麻煩你剃一撮給我,我們要拿回去化驗比對,以便最終認定空山是否就是偷吃玉的嫌疑犯。”王麗帆紅着臉掉包短裙和絲襪。張小運説:“你自己剪啊?”王麗帆羞答答地説:“剪一部分不好看,而且扎人,不如全部剃了。”遞給張小運一把剃鬚刀。張小運聽了,只好幫她剃了,用袋子裝好,對那兩名警察説:“我們回去。”返回公安局,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兩種系同一個人身上的!三人來到刑偵大隊審訊室,張小運説:“空山,想好了沒有?”空山説:“我沒什麼好想的,該説的都説了。”張小運冷笑,把那個安全套盒子和假鬍鬚放在面前,用筆推了推,説:“認識這個不?”空山見了,臉立刻變得蒼白,木訥地搖搖頭。

那兩名警察罵道:“你這禿和尚,你房間裏的東西,你也不認識,討打吧?”揚起電警,按下開關,發出劈劈的聲音。張小運説:“幫他恢復一下記憶。”話剛落音,皮鞭雨點般地在空山身上。

打得皮開綻後,張小運説:“記起來了沒有?”空山説:“是我的。”張小運説:“王麗帆席夢思牀墊下的那個安全套是你留下的?”空山點了點頭。張小運又問:“為什麼沒使用,卻留下?”空山低低地説:“那晚我本想戴上它,可想起戴這個玩意就象穿件雨衣一樣,做那事不刺,於是沒使用,當時我把它放在牀墊下,可離開時,由於走得匆忙,竟忘記了。”張小運説:“在王麗帆家幾次偷吃玉的人都是你?”空山和尚“嗯”了一聲,頭垂得更低。

張小運説:“這假鬍鬚也是王麗帆的?”空山和尚答道:“我見她的長得油光發亮,就象打了蠟一樣,所以剃下來做了假鬍鬚,在寺院裏偷偷戴。”張小運長長吁了一口氣,偷吃玉案今天總算告破了。幾天後,張德昌因系冤假錯案,被無罪釋放。回到太山村家裏那天,唐斌和李小青特意搞了一桌酒飯,為他歸來接風洗塵。

時間轉眼就到了陽曆九月份,這天下午,李潔在鎮上搞完秋季培訓班招生活動後,對唐斌説:“姐夫,明天我和雷淑芬就要去大學讀書了,今後讓誰來給學生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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