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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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月在與炎眉談完後,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柬可兒,他連忙走到休息室,卻只見着于傑。

“可兒人呢?”此時她應該是在休息室,怎麼沒見到人?

于傑正在忙着整理手邊的照片,頭也沒抬地回答:“走了。”

“走了?去哪裏了?”炎月心急如焚地來到于傑面前,見到于傑那不太理會他的態度,他有些摸不着頭緒。

“不知道。”

“該死,她到底去哪裏了?”炎月第一個反應便是直接撥電話回家,可連響了好幾聲就是沒有人回答,難道她並沒有回家?

于傑看炎月如此的心急,搖搖頭説:“若是真這麼擔心,為什麼要讓她獨自離開?”

“她跟你説了什麼?”

“什麼也沒説,只是哭了。”

“哭了?”炎月臉大變,很擔憂地問:“為什麼哭?”

“別看我,又不是我哭她,是另有其人。”于傑為自己抱不平,他向來很憐惜女人,怎麼樣都不會對女人無禮,這是他的原則。

“誰?”炎月惡狠狠地問道。

“你還想找人家算帳?”于傑無奈地看着炎月,因為他竟然還不明白自己犯的錯。

于傑心想他們兩人,一個遲鈍,一個,看來他們是註定會彼此傷害了。

炎月煩躁地撥了撥前額的頭髮“那我走了。”炎月不想在這裏費時間,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找到她。

@@@炎月離開公司後,便直接回家,他的直覺告訴他,應該回家等柬可兒,他希望她是在家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但那是不可能的,于傑説她哭了。

經過這些年,她更懂得堅強地去面對生活,哭泣不是她解決問題的方法,而在他面前,她更是不輕易淚。

炎月想起當炎眉進來時,柬可兒那突如其來的轉變,那樣突來的舉動教他納悶;後來,他才憶起以前柬可兒曾經誤會炎眉是他的新歡,所以那時她才會不告而別,可現在她應該明白炎眉是他的妹妹,照道理説是不會再有誤會了呀?不過他仍是不太確定,畢競他從未幫她們兩人做過正式介紹。

懊死,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回到家,滿室的漆黑告訴他家裏是空無一人。

不過他還是走進柬可兒的房間,希望她是在房裏睡覺。

入睡後的她總喜歡留一盞小燈,他明白那是因為她沒有安全,如果有他在身邊,她就可以接受漆黑,因為他就是她的安全來源。

炎月輕輕地推開房門,裏頭空蕩蕩的,柬可兒並沒有在房裏。

他走到牀頭邊,打開牀頭燈,這是她平時一個人在家時會做的:她總是會先打開牀頭燈,然後靜靜地窩在牀上聽音樂、看書,但現在牀上並沒有她的身影,他沮喪地坐在窗邊的椅子上。

這是表示自己又再度失去她了嗎?

炎月用雙手覆上自己的臉,低頭沉思着。就這麼地,他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不知過了多久,他閉上眼痛斥自己,心情煩悶地直想要砸東西,想要藉此來強壓下那火氣。

炎月點起煙靜靜地着,他的目光盯着空蕩蕩的牀,想像此時柬可兒若是在牀上,那她會有什麼樣的甜美睡容,還是會朝他張開手,渴望他的擁抱。

只是這一切都是他的空想,一直過了半夜,還是不見柬可兒回家,屋子裏冷清清的。

炎月在不知了多少煙後,他覺得自己需要一點呼、需要出去走一走,想要把那煩悶給丟了,所以他直接起身走出房門。

當他走出柬可兒的房間時,赫然發現自己房間的門竟然是半開半掩的,那令他有些訝異。

這個房間他已許久不曾進來了:五年前,他將所有屬於柬可兒的東西全都搬到這個房間。

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他總是一個人回到台灣,獨自來到這間兩人曾經有過甜的房間,看着她的照片、想着她的人;不過在柬可兒回來的這段時間裏,他並沒有再走進這房間。

所以他可以十分確定,這房門是關上的;但此時卻開了一半,那意味着有人進過這房間,而那個人卻心地沒有關上門。

突地,他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連忙推開那房門,他想要確定一件事,一件自己心裏猜想的事。

他走進房間,在他面前除了柬可兒的照片外,還有牀上蜷曲的小小身影,她就在這裏。

帶着微顫的步伐,他連呼都不敢過重地走近大牀,當他來到牀沿時,那側睡的人兒正是讓他盼了許久的柬可兒。

她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裏,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控制不了自己起伏的情緒,但炎月還是放心地吁了口氣,同時伸手撥開她覆在臉上的長髮。

炎月看柬可兒睡得那麼安穩,甜美的睡容教他不忍吵醒她,他只是靜靜坐在牀沿,就這麼地盯着她看,想要將她好好地看個夠。

柬可兒在他房裏並沒有開燈,炎月藉由外頭篩落的月光,温柔地看着她,而後,他的手還是情不自地伸向她,那柔美的小臉蛋教他忍不住想要撫觸,想要受她就在自己身邊。

他的手才一碰觸,柬可兒就不自覺地扭動身子,還發出淡淡的呻;就在他打算收回手時,她竟然一個轉身,便將他的手給拉住,置於自己前,小臉上更帶着笑意。

炎月看得忘神,低頭輕輕地在她上印了個吻。

而這個吻令原本在睡夢中的柬可兒轉醒。

炎月一見她轉醒,便深情款款地撫着她的臉。

“唔?”柬可兒覺得她在睡夢中時,有東西撫上她的臉,最後還碰她的,那樣悉的覺教她沒有避開;另外她還受到一股令她悉的陽剛氣息,就是那氣息令她轉醒,那是炎月的氣息。

為此她睜開眼,她並沒有失望,她一看就知道那是炎月,在月光下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她可以覺到炎月正温柔地看着她。

“炎月?”他真的在這裏,真的是他。

“醒了嗎?”他低沉的嗓音教她心裏一酸而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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