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趕快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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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我指了指頭頂的鏡子“這裏不會…”

“不會的,您放心吧,我們這裏的房間高度,還有這個幔布的高度都是經過心計算的,站在房間的任何一個地方,從頭頂的鏡子裏也只能看得到站在中間的人肩以上的部位!”他們的店員顯然受過培訓,很能理會顧客的擔心,非常練地解答着我心裏的問題。

“其實,來這裏的客户並不是很在意是不是這個設計的準確,我發現,”mac又接過去説“關鍵是我們的店能給她們一種安全,她們就是這裏的主人。”

“真是別出心裁,”邊説,我邊把那件大大的衫拉過頭頂,説實話,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隔着一塊布,當着兩個男人衣服,覺怪怪的,但是mac和這個店員很職業地站在那裏,讓人確實到非常安全,就像自己在皇宮中一樣。

靠在這個高腳凳上,我突然明白了當年楊貴妃在華清池被若干男侍侍候着沐浴的覺,其實,在一個特定的環境裏,別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攻擊和歧視,這是一種用物質和神雙重的富足堆積起來的滿足和享受。

那個店員見我掉了衫,便走過來站在離帷幔大約半米的地方,我伸手把衣服遞給了他,赤着上身站在裏面,帷布的上緣剛剛好遮住我的暈。

而這個男孩隔着這不到一米寬的絨布,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卻笑眯眯地目不斜視,其實,胳膊伸過去把衣服遞給他的時候,稍微往下一壓,整個房都可以出在他的眼前,這樣的局面,其實是裏面換衣服的人隨其所地掌控着一切,我實實在在地受到一種主動的的快,這是一種我從未有過的覺,或許,或許這種快本應屬於男人。

我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我想沒有一個成的女會不喜歡這裏,在這種環境下,店家充分地讓女人體會到一種在外面的世界中不可能體驗到的東西。

我坐在高高的長腳銀凳上,腳尖點在地毯上,眼看着眼前不遠處站着的兩個男孩,把斜斜掛在肩頭的揹帶摘了下來,抬頭看看並不很高的吊頂上,鏡子裏映出我圓潤的肩頭。

我心裏奇怪,mac在這樣的工作環境裏,應該接觸過很多女的身體,為什麼在車上卻那麼的羞澀呢,難道工作真的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部自動運轉的機器嗎。

或許我,還有pc是一個特例,我們不喜歡這種被生活的壓力改造了的人生,或許我們的遊戲正是與這種不盡人意的生活狀態的對抗。

帷幔外面的兩個大男孩並看不到我的動作,我的手順着揹帶從肩頭滑下,輕撫在房上,手指慢慢撥着因為揹帶和卡扣的刮一直的有些酸脹了的頭。

然後又滑進因為摘掉了揹帶而滑落到我上的寬大的褲子裏,在肢和褲子之間是鬆鬆垮垮的縫隙,我的兩隻手可以輕易地一起探入裏面。

我並不急於掉褲子換上新衣,我的手‮摩撫‬着我光滑的小腹,手指纏繞着下面的髮,又一直順着不能再寬鬆的褲管滑到我的大腿上,在上面輕輕地摩挲,但是。

此時此刻,我心裏卻沒有一點情的覺,在這樣一種環境中,一種安逸的享受讓我到比的刺更加舒適的東西。

mac和那個男孩也並沒有催我,兩個人雕塑一樣立在那裏,臉上掛着平和的微笑,飄渺的音樂在房間裏若隱若現,空氣中氤氲着的印度香料彷佛浸入了我的肢體,我解開褲門上的那粒釦子,我真希望就可以讓這最後的一片遮擋滑落在地。

然後我可以游出這猩紅的帷幔,在這個完全屬於我的空間中舞蹈我自由的身體,但是,當我試圖拉開那條褲門上的拉鍊時,一件讓我尷尬的事情打破了這靜謐而柔和的空氣,斜靠在高腳凳上的我,把手從褲子中出時,褲子貼在了我的小腹上,我並不悉這種休閒男褲上的大號拉鍊。

當我上下用力想拉開它時,因為沒有穿內褲,幾我的體被夾在了拉鍊的金屬齒中,情急拉扯之下,陰扯動着我的身體,痛得我叫了起來。

“怎麼啦?”聽到我的聲音,mac向前邁了一步,但仍然離我們之間的幃布有一段距離,唉,可悲的職業訓練,真的是一點心也沒有了。

“沒事沒事,不要緊。”這種情況讓我怎麼跟這兩個男人説啊,我低頭儘量輕柔地上下活動着拉鍊的拉頭,試圖把那幾夾住的體解救出來,但是,我越動,它們反而卻被夾得越緊了。

彎彎曲曲從拉鍊的齒縫中透出在外面一兩公分的樣子,把我小腹下面最稚的皮膚緊緊地拉扯起來,稍微一動就是一陣疼痛。

“mac,”試了幾下之後,我的汗都要出來了,但是下面不但原來的幾越夾越緊,而且又有幾因為我的動作被夾了進去,我只好叫mac過來。

“怎麼了。”mac走到帷幔旁邊,不解地看着我。

“我,我的,,”我伏在mac的耳朵邊,真是讓人尷尬“給,給夾住了!”

“你的?!”mac顯然吃了一驚,我想他就是再有工作經驗,恐怕也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後面的男孩顯然聽到了mac的話,職業的表情似乎也有些鬆動。

“是啊,你説怎麼辦啊…”我的臉漲得通紅,我就是在喜歡玩遊戲,這種情況也不是我喜歡的玩法,真是報應。

“你,那你不介意的話,我幫你看看?”mac詢問地看着我,眼睛裏卻出期待,哈,終於又做回你自己了,我心裏嘀咕着。

“好啊,你看看,痛死我了。”我正準備向後面那個男孩要回我的上衣稍做遮擋,但是,沒想到mac並沒有想進到我這一塊四方的幃布中。

而是在帷幔外面蹲了下來,將步簾的下端向上稍微了起來,唉,我的心裏不由暗自嘆了口氣。路上那個羞澀但卻被我所動的小男孩真的變成了一個成,但卻毫無覺的工作動物。

我只好就這樣站在裏面,緊靠着猩紅的天鵝絨布,而mac則在絨布的另一側,蹲在我的腳下。

我看到在下面他的手伸過來,輕輕地拉扯着拉鍊的拉頭,這還是那雙在車上我觀察過的修長白皙的手,真是想不到,一個男人的手,動作居然可以如此輕柔。

我不由想象着這樣一雙手如果在我的身上‮摩撫‬,該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已經四年了,除了pc,還真的沒有其它的男人如此近地靠近我,更不用説接觸我的身體了。

雖然我和pc玩過那麼多的遊戲,但總的來講,在一些原則問題上,我仍然屬於保守的一派,頂多就是和pc嘴上説説,計算機裏和其它男人虛幻地賽福一下而已。

即便像昨天車上玩的暴遊戲,pc不在場的情況下,這也是第一次。

“哎呀,”mac的動作仍然扯動了我的肌膚,我不由按住他的手,他的手背冰冷而光滑,這讓我想起查太萊夫人的情人中對男主角的描寫,心兒也不由開始盪漾。

我抓着他的手,拉近我的小腹,示意他再輕一點,mac口上應着,繼續耐心地動作,他的手背時不時地碰在我富有彈的小腹上,褲子因為沒有了揹帶,鬆鬆地垂下來,後的部位一直落到我翹翹的尖兒上,前面的部份隨着mac的動作,不停地輕輕拉扯着那幾

我小腹的最下端也隨着泛起陣陣的痠痛,但慢慢地,這種痠痛似乎改變了痛楚的質,不癢不麻,煞是奇妙。

漸漸地,我發現這種輕微的疼痛居然讓我開始有一點點的興奮,或許,在我的本裏,也有着可以享受戀的潛質,而這。

其實是我和pc都還沒有涉獵過的一個愛方式。我想起了書裏面梅將查太萊夫人的陰打起結,與野花紮在一起的情節。

突然明白了,其實戀並不是真正的待,而是一種像小狗看到主人回家,歡叫着咬咬主人的手指和腳腕一樣,不會傷,會痛,但卻只是那種癢癢的痛。那些真的搞得遍體鱗傷的戀,我想不是做作地學走了樣,就是心裏或多或少有些變態的成分,再不然,只能是兩口子打架沒打夠,到了牀上,也逮住機會,名正言順地報復一下了。

不過此時這種痛的體驗不可能總是繼續下去,mac忙了半天,麻煩似乎越來越大,他隔着一層布蹲在那裏,並不是很湊手,上下晃動了半天,拉鍊齒中的夾的體卻似乎越來越多了。

“jenny,你能不能、能不能在裏面用手拉住,嗯,那個,,一點,我,我怕拉痛了你。”

“好啊,你慢點啊。”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我把一隻手從褲探進去,揪住那幾被夾住的髮,mac則在外面摸索着揪住我的褲子向外拉,索想硬生生拉斷了事。

“哎,慢點,慢點,”可是mac摩挲之間卻隔着我的褲子揪起了本沒有被夾住的幾,我不由又痛得叫了起來。

另一隻在褲子外面的手一下緊緊地抓在了mac的手上。

“對不起,對不起,”mac忙不迭地道歉,鬆開手又在我的小腹上摸索着。

然後又用三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貼在我身上的褲子。

“不行,不行,又錯了,錯了。”還沒等他用力,我就到他又揪住了不相干的幾,我趕快按住他的手“這裏啊。”邊説我邊把着他的手,示意他應該揪住的地方,而我在褲子裏面那隻按住被夾的陰的手也隔着褲子扭住他的手指告訴他被夾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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