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16-120)【作者:我是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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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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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隱沒軟山的後庭花】

「放肆!」

本來女校長的一隻手已經放到了自己褲的位置,不用説,下一步的動作無非是寬衣解帶,袒。可是因為張熊異想天開,非要讓女校長品嚐後庭花的獨特魅力,這讓女校長瞬間暴怒,雙手重新放在了眼前的桌子上。

她憤憤不已的罵道:「你要是敢在關鍵的時候給我拉屎,我就把你的卵蛋割下來進去堵住!」

「別!」張熊驚恐的連連磕頭,「千萬別!您這樣太殘忍,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夾緊!你若膽敢胡説,看我將你閹割!」

張熊低頭沉思片刻,然後幽幽抬頭,雙眼含情,有些悲涼的説道:「敬愛的校長,我也好想夾住我的,但是您知道我不是女兒身,想夾沒得夾,得我成天價乾着急。」

張熊做出的那副可憐勁兒讓女校長臉上的威嚴慢慢融化成了一堆笑意。她擺了擺手,張熊配合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告訴我,你的嘴,能不能當成?」女校長微笑着問道。

「這個我説不清楚,按理説都是**,但嘴裏有牙齒,裏……」張熊低下腦袋,脖子通紅。

裏怎的?」女校長趁熱打鐵,追問不輟。

裏沒有牙齒,到處都是個温騰騰和軟乎乎。」

「你怎麼知道的?」

「都拜敬愛的校長所賜,讓我張熊有此機會,體驗到了這麼美妙的覺。」

「嗯。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女校長繞到張熊寬闊高大的身後,雙手搭在張熊的肩膀上,然後踮起腳尖,把噴着熱氣的嘴巴湊到了張熊的耳旁。

張熊被女校長的呼給吹的麻癢不已,「嘿嘿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張熊,」女校長悄悄地説道,「我代表全校師生,對你説一聲謝。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説過我的是『温騰騰、軟乎乎』……」

張熊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怎麼會這樣?難道和你睡覺的男人都瞎了他們的狗眼嗎?難道他們的幾把都是沒有覺的木頭?」

女校長苦笑着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張熊的問話,而是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當然有人評判過她的。那個評判她的人,是她的父親。

「幹,沒油。」

女校長記住了這麼三個字。這三個字像三條蟲子在她的腑臟六腑動攀爬,讓她噁心而痛苦。

女校長就像一個球,裏面全是氣,可就是沒油發的出口。她內心的屈辱、憤怒,隨着父親的死去,就成了沒有目標的寄託。這比仇人在世要痛苦的多。

仇人活着,你有報復的希望。

仇人一死,你就徹底孤獨。

而女校長,恰恰陷入此等境地而無法走出。

「看在你相對單純、頗有豪俠之氣的份上,我就破它一例。可是張熊,你一定要清楚:我不是為了取悦於你。我是出於,才將後庭花的魅力向你無私的呈現出去。你若知趣,就要記得我的大度。否則你要受到慘烈無比的懲處。」

謝,謝,謝您的不殺之恩,謝您的慷慨付出!」張熊言不由衷的説着,而他心裏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

「不就是讓你戳個眼嗎,我的眼都讓你戳的不成樣子,戳一下你的,你還他孃的説出了這麼多的狗道理。哎呀我去,什麼玩意。惹急了老子,老子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她孃的個!」

當女校長解開衣褲,出兩柱子,張熊就不可控制的硬不可遏。

自從和張霞有了魚水之歡後,在張熊的心目中,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受了委屈。

事實也如此。相比之下,人家張霞雖然渾身的肌,但是張霞那條子可不是吹牛,大的地方大,軟的地方軟,該緊的緊的很,像滿把子握住的良好覺。尤其是兩個股蛋蛋,白白的,鼓鼓的,彈十足!當噼裏啪啦的和自己的小腹撞擊的時候,波一般的視覺效果和彈簧一樣的覺讓張熊的快要掉淚。

這才是他孃的女人!而女校長呢?

一個!沒球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為啥硬呢?

只能説明自己不爭氣,沒出息。

張熊想到,沒出息就沒出息吧,到了這個份上,忍也忍不住,人家都説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擺面前不得不!無論如何,完再説,這是作為男人的特,大概人人如此,我他孃的又不是第一個。

「最下面的那個屜。」女校長看到張熊眼睛發直,垂涎三尺,不心中一熱。她朝着鐵皮櫃子指了指,給張熊示意,讓他拿出那的橡膠子。

張熊心中也是一熱。看似不可能的提議居然得到了肯定,異想天開居然能夠變成現實!

他興奮的從屜裏面抓住橡膠子,然後朝左手掌心摔打了幾下,受完這物那實實在在的分量,然後才給站在椅子前的女校長。

「怎麼?你是想讓我自己戳自己?」女校長一臉寒霜。

「敬愛的校長!」張熊驚喜的問道,「您難道讓我,讓我給你戳嗎?」

「你説呢?」

「難道這是真的嗎校長?」

女校長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有些不屑的神情,説明她覺得張熊有些大驚小怪了。

當張熊緊握橡膠子,看到女校長雙手緊緊的抓住辦公桌的兩邊,然後把她那兩座山一般的大朝張熊撅過去的時候,張熊動的雙手輕輕的顫抖。

在行動之前,他問女校長:「敬愛的……親愛的校長,可以開始了嗎?」

「你説呢?」女校長頭都沒有回,撅着超級大等待着。

「那就開始。」張熊説完,右手握着橡膠子的部,左手向兩座軟山的中央。

中央又熱又軟又擠。

他的一隻手本沒有辦法劈山救母的説。張熊沒轍,只好將橡膠子夾在自己的胳膊窩裏,騰出雙手,便於瓣開擠在一起的軟,便於找到那個入口。

力氣不小的張熊費了點力氣。

總歸是看到了女校長的後庭花:

像老太太的嘴巴一樣,黑咕隆咚的一圈,皺巴巴的朝裏面陷了進去。

張熊拿拳頭撐住,然後用橡膠子試探着戳了進去。

女校長皺着眉頭哼了一聲,「啊!疼!」

張熊停了下來,「可是還沒進去呢,親愛的……」

「我草你媽!」女校長突然扭轉肥橫生的部,瞪着血紅的眼睛吼道,「你到底會不會?」

「校長!您給我點時間……」張熊紅着臉説道。

「給你媽,拿過來!」

張熊只好將橡膠給女校長。

女校長憤憤的轉過身去,股依舊朝張熊大膽的撅了起來。

女校長準備親自動手了。

雖然張熊對於自己沒能入將進去一事到有些羞恥,但總的來説,像個沒事人似地看一個女人拿像極了物件的橡膠子捅自己的後庭花,這對張熊來講並非一件壞事。

只要是能讓人享受的,那就都是好的;

只要是能讓人變硬的,那就都是妙的。

張熊這人相對簡單,對於人生的認識大概可以用上面的兩句話來概括。

然而女校長顯然沒有準確的估計自己的實力。她犯了太過自信的病,因此她是個自大的人。

她以為自己一下就能正中靶心,枯出一聲就能捅將進去,可是後庭花不是柳葉,柳葉可以隨時氾濫成災,後庭花依舊幹皺如昔。

她先是狗爬式的姿勢,用一隻手握着那東西朝自己的部不停的努力,了半天后,又着氣、紅着臉朝地上蹲了下去。

她將那東西立了起來,頂端像極了光頭的東西垂直地了起來。然後她用一隻手固定住,這才慢慢地提起自己的超級大,瞄準了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可是隨着她齜牙咧嘴的表情慢慢的浮現在那張肥的油的臉上,張熊預到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折騰了一會兒後,張熊聽到女校長罵了一句:

「真他媽怪!張孫子怎麼一下就進去了……憑啥!」

「親愛的,我有辦法!」張熊看到心焦,最終忍耐不住,連忙湊到女校長跟前,焦急不已的説道。

「什麼辦法?」

「你給我,我保證無痛進入!」

「我問你什麼辦法!」

「親愛的,這是個秘密……」

「説不説?」

「説了就沒意思了……」

張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湊上去吻了女校長那軟不拉幾的厚嘴,然後輕輕的接過了橡膠子。

【(117)實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時候,突然的「襲擊」能讓人墜入雲霧,然後身輕如燕,飄如柳絮,暈暈乎乎,不知將要花落何處。

當張熊的嘴緊緊的蓋在女校長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上的時候,女校長居然到自己的呼變得短促。來不及清原因的她幾乎呆立原地,無法動彈,眼睜睜地讓張熊從自己手裏奪走了那給自己帶來無比快意和情的橡膠子。

橡膠子一手,她就如夢方醒般的伸手推開了張熊。

「你膽敢……」女校長本來打算給張熊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後果是完全無法想象的,可是她話到嘴邊,卻沒有底氣説下去。

冥冥之中,她覺得被一個五大三的小夥子親上一嘴不算什麼大事,起碼不能算是人身攻擊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長年當校長所養成的習慣讓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又做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模樣,瞪了一眼張熊,將那讓人驚歎不已的大朝張熊撅了過去。

「如果你讓我到hurt,我會讓你

張熊訕笑着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赫特」的具體含義,但他能夠領悟女校長的威脅,知道不好的話可能要面臨她的懲罰。

張熊故伎重演,將橡膠子夾於腋下,雙手探入兩座超級大白籃球的中央,然後朝兩邊使勁一瓣,趁着門户初開,趕快握緊拳頭置於其中,做為一個強有力的支撐,好讓另外一隻手有空隙騰將出來。

他偷偷的橡膠子的頂端,然後在皺巴巴的後庭花上試着戳了幾戳。

顯然效果不夠明顯。

怎麼辦呢?

張熊有些着急,皺眉思索片刻後,將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膠子的光頭之上,他用這口唾沫作為潤滑劑,先是讓後庭花的周圍變成濕漉漉、光油油的樣子,然後再吐上幾口,開始嘗試着朝裏探入。

慢慢的終於有了起,光頭在張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輕而易舉的鑽了進去。

「哦媽!」女校長莫名其妙的叫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望了張熊一眼。

「親愛的校長,進去了,進去了!」張熊歡呼雀躍。

「我想出恭。」女校長嘟囔着説道。

「沒錯沒錯,當您的秀手將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這種神奇的覺!」張熊興奮不已。

「就是這個feel(覺)。」女校長扭頭問道。

「啊?」

「你也是這個feel(覺)?」

「親愛的校長,啥是伏油?」

「不學無術,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評的是,我的洋文沒學好……」

「我苦口婆心的給你們講,」儘管橡膠子早已進入了身體,女校長還是忍住了莫名其妙的刺,開始拿出了自己的職業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機,開始對張熊一對一的進行授課,「讓你們好好學,學好了建設祖國,共同實現**,而你們就是不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學好學壞的巨大區別。」

「校長我知道了!」張熊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聆聽女校長的訓話,他希望女校長能趕緊結束她的淳淳教誨。

「你不知道,如果是子,他會在第一時間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長嘆了口氣,接着説道,「連feel(覺)都不知道。」

「校長我錯了,您能解釋一下嗎?俗話説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feel就是覺的意思。」

「您剛才是不是説,就是這個覺?」

「對,正確。」

「就是這個feel(覺)。」張熊重複了一遍。

「沒錯,就是這個feel(覺)。沒錯。」女校長附和道。

張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捏住橡膠子的部,朝女校長的身體裏推了進去。

「哦……」

女校長生平第一次呻了。

伴隨着勾人的聲音迴盪在辦公室的角角落落,張熊本來已經很興奮的情緒開始高漲了起來。為了聽到更多的呻,他連忙接二連三的戳了拔,拔了戳,覺好像要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的樣子,像是將一個橡皮蓋子從玻璃瓶上面猛的拔將出來的聲音,這橡膠子遇到了女校長的後庭花,連聲音都變得乾脆利落起來。

「哦,還,可,啊,以,啊,的,,啊,覺……」

女校長一邊呻,一邊見縫針的表達着自己的覺,這個覺還可以,雖然中間夾雜着啊啊哦哦的聲音,但並沒有影響她願意的準確表達,得到鼓勵的張熊越來越帶勁,胳膊上的肌條條隆了起來,膀子鼓圓鼓圓的。

可以想象,這呆頭呆腦的小夥子用了多大的力氣!最深入的時候,大半截子都了進去,這可是張大勝所不敢想象的驚喜。

女人天生體弱,儘管每次張大勝的時候,女校長咬牙切齒,拼盡全力,面目猙獰,下手兇狠,可是達到的結果卻差強人意,能進去半截截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張熊不一樣,張熊的力氣是出了名的大,讓橡膠子完全進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好在張熊是個有底線的人。如果張熊和女校長一樣拼盡全力,恐怕女校長體驗到的feel,除了「還可以」外,應該還有「太***疼。」

「你搗灌肥呢?」

折騰一陣後,女校長終於油汗狂冒,衣衫濕透,氣如牛,面紅如綢。

「哪有!您冤枉人!」張熊嚥着唾沫,飢渴的説道。

「你太厲害了!」

女校長本來説的是「你捅的太厲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張熊以為女校長誇他很會。受到「表揚」的他有些難為情的謙虛了起來:「哪裏哪裏,都是校長教導有方,我才能到點子上!」

「哎呀我*****!到此為止,捅花結束女校長直起身來,橡膠子頓時深深地埋入了兩座白山之中,隱而不見。

張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長神叨叨的脾氣。

然而此時的張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動了。一旦達到忍耐的極限,任何輕微的動靜都能誘發海嘯山崩般的爆發。

張熊正是如此。女校長一直起身來,張熊就攔將女校長死死的抱住。

「幹什麼?」

冷冷的問話並不能阻止張熊爆發的速度。他一隻手死死的攔着女校長的小腹,一隻手按在了女校長的脖頸。

女校長吃不住張熊的壓迫,頹然跪在地上。

橡膠子的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兩座軟山之間。

張熊捉住一,女校長渾身顫酥。

「張熊!你膽子不小!」女校長汗浹背,語氣中帶着疲弱。

「親愛的校長,我忍不住了,對不住您了。」

「無條件的停止你的行為!」

「非得!」張熊已經將校長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滾圓肥碩,顫抖不停的兩大團。

無與倫比的兩大團。

讓張熊目瞪口呆的兩大團。

大的了不得的兩大團!

張熊從褲子前門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後從兩座軟山之間一頭栽了進去。

緊緊的覺讓張熊的哼叫了一聲,而此刻的女校長,停止了無用的威脅。

這是女校長與眾不同的一點。當她知道自己的言語和體力無法阻止他人的強勢進入時,她會立即停止掙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閉眼享受。

橡膠子帶給自己的快和舒坦,也許男人是無法給予了。撇去被強迫的因素外,女校長對這個壯實的小夥子抱有一絲希望。

「也許他有這個實力?」女校長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時候,她到一熱熱的硬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後庭花。

「你難道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女校長異常鎮定的説了一句。

「不對勁也沒關係,我覺很舒服!」張熊説着就開始所有哺動物與生俱來的進出。

緊握的覺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張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到自己越來越漲,似乎有一股熱要噴薄出的樣子,而這種噴薄出的覺實在是太他孃的美妙了,以至於美的張熊忍不住連聲叫喚:

「哦我他媽!我我他媽!哦哦哦哦他媽……」

女校長嘴角微微上翹。

她被張熊不停歡呼的詞語給逗笑了。

雖然她並沒有到有多麼的**,但她絕不認為被張熊進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種刺並不同於橡膠,橡膠無論何時都沒有温度。

而後庭花被入,這是女校長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那種既想拉又憋漲的覺別有一番風味,讓女校長好幾次都到了酥酥麻麻的顫抖。

【(118)女校長也有天】

灌注着憤怒,發着情緒,體驗着刺——張熊在女校長的後搖身一變,原形畢

體內潛伏着獸,女人的氣息總能成功地誘發它的破殼而出。

儘管能夠掃平一切,但情如同洪水猛獸,勢如破竹,更具殺傷力。

女校長儘管緊咬牙關,但下體猶如沉睡多年的凍土,在暖人的風撫揚下,開始慢慢的甦醒,漸漸的溶解。

麻木變為酥軟,酥軟轉為電擊。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給她的全身帶來非同一般的愛撫。

沒錯。

的確是愛撫。

一發不可牽,牽之動全身。

不可進,進之遍體。

張熊噼裏啪啦的聲音讓女校長多多少少體驗到了合二為一的甜,儘管這次猛烈的撞擊並非真正恰到好處地點到了真

不是真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長倍覺舒坦,只要張熊到刺

後庭花,後庭花;

人們又叫你菊花;

儘管常常拉巴巴,

時機一到頂呱呱。

「快了快了!親愛的我不行了!」張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長就背剪雙手,連忙按在了張熊的兩個股蛋蛋上。

「youdare(不要)!」

「哎呀校長,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説?」張熊睜着佈滿血絲的雙眼,着。

「你敢!」女校長改口叫道。

「敢啥?」

「你膽敢這麼快就結束!」

女校長是認真的。

既然無力反抗,於是閉眼享受。

那麼就要享受到滿足為止,而此刻的張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攜投降,完了事。

哪有這麼容易!

「拔將出來!」女校長命令道。

張熊這次十分順從地將雙手壓在女校長位置,然後呲牙咧嘴的了出來。

物件濕噠噠的,不知什麼時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頗似爛菜葉子的東西。

張熊皺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這麼臭!」

「你難道不知道嗎?」女校長一臉怒容,轉身質問。

「啥?您説的是?」

「裝什麼糊塗!(disgusting)討厭!」女校長低頭看了一眼張熊快要到肚皮上的大物件,發覺紫的光頭上沾有粘物時,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張熊再次低頭,仔細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後又好奇的伸出一指頭,蘸了蘸物件上的異物。

當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後,就一臉苦相、滿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咋回事?」

女校長用一種不可救藥的絕望神望着張熊,然後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説道:「howsillyyouare(你真傻),這就是見的結果。自己釀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難道?」張熊恍然大悟。

「沒錯。你進錯了房,上錯了炕。舉個例子好了:等於你和自己的老婆幹完了,這才發現懷裏的女人並非你的老婆,而是別人家的媳婦。」

「如果這樣的話,那情不錯!」張熊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然後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彈簧,隨之亂顫一氣。

女校長故作輕鬆,偷偷的掃了一眼張熊下高昂的頭顱,然後心中暗想:「與其半途而廢,不如一鼓作氣。既然決定了開始,那麼就將它進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長臉上的陰雲一掃而盡,換上了陽光明媚的面子。她擠出一臉的笑容,以一種連她自己都吃驚的嗲語説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靜下來了再試。不過作為校長,我認為我有提醒你的權利和義務。」

「提醒啥?」子捏着自己的腫脹,盯着女校長的兩團**.

「過會兒你再進入我的時候,不能見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準確,慢慢入。庶幾能夠功成名就,一竿子到底。」

「ok!」張熊動的擼了兩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槍打了個洋子彈,一點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張熊笑着辯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誇。這樣的人是恬不知恥,應該活剮。」

張熊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光着股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木質太師椅上。

女校長也不將推着脖頸處的衣物撂下來,而是照例着兩團如同足球大小的兩瓣股,忽閃忽閃的在張熊眼前晃來晃去。那兩大象一樣的腿更是惹眼,走起路來純粹是外八字,因為大腿部的肥實在太擁擠,倘若不輕分雙腿,估計大腿上的肥立馬就要噴薄出。

還沒有來得及晃上幾步,張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熱,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股,端着一漲物,衝着女校長,像頭捕獵的獅子,準備撲倒馬上到口的肥

女校長本來想着讓他緩緩氣,稍微壓壓馬上就要噴發的熾烈,但看到那和橡膠子一般細的東西后,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來就來,戳就戳,只要你有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長於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願的讓張熊再一次從後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女校長使了個巧勁,她在張熊進入的時候,輕輕的抬了抬自己的股。

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這一次是隙。

軟乎乎、鼓漲漲的柳葉葉,果然是肥膩無比,温潤如初。

「哇它!」張熊的驚叫聲説明了一切。

一種隨然更緊,但是有點乾澀;

一種稍顯寬鬆,但是潤滑無比。

相比之下,後一種的覺更加提氣,無論是女校長,還是張熊,都品嚐到了作為男人和女人的至樂。

經過無數次橡膠子的演練,女校長的下身練就了一個絕技。

並非所有的女人都有這個本事,而女校長,她能收縮自如!

想緊就緊,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開始,她故意讓自己的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張熊覺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過了一會兒,女校長暗暗發力,讓自己的隙將張熊輕輕的裹住。這個時候的張熊,覺到自己的物載進了橡膠皮裏,滑滑的,好他孃的舒服。

再過了一會兒,女校長深一口氣,將全身的力道集於一處,隙頓時變成了橡皮圈,要多緊就有多緊,而張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這樣從松到緊,從慢到快,從淺到深。

就這樣着,拍着,響着。

水水冒着,着,淌着。

順着肥肥的大腿,到膝蓋關節處;到小腿肚子處。最後到了腳踝處。

白白的,黏黏的。

張熊最後幾乎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排山倒海般的巨,將他推到了天上。

他暈的一塌糊塗,的連聲哼唧。他雙手捏着女校長的腹,十指扣進了肥裏。他拼盡全力地往裏,再往裏,然後停下來,雙臂卡住,他帶點惡意地看着女校長在輕輕的顫抖,他心裏重複着:「看我不死你!看我不死你!」

滾燙,衝擊着至為的處所。女校長再也無法忍受快意恩仇,終於張開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幾聲。

她咬牙夾住張熊,直到熱衝擊完畢。但她到體內的硬東西慢慢的軟乎,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鬆了一口氣,頹然倒地。

不曾想張熊的物件上面沾滿了粘,粘順勢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長的胖臉上。

張熊看到後,突然有種奇怪的覺。

既噁心,又滿足。

「成功拿下一個。」

這是張熊提起褲子,在女校長疲憊的指令下退出辦公室的時候,心裏所湧現出來的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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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不出的一個人,要碰到她都難,咋可能那麼容易讓她上鈎?」

「如果毫無難度,我自己一手就辦妥了,還求你幹個。」

「讓我想想看。」

「辦法總會有,你得用腦子。」

薄西山,紅霞滿天。子和張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紅雲舒展,探討着一個問題。

「還有,你有沒有調查她的歷史?」子扭頭問道。

「草他孃的,還需要調查她的祖宗八代?」張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子。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只有充分地瞭解對手,方能找到對付的良法。」

「高!實在是高!」張熊嘖嘖稱讚,朝子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時候學會了拍馬!」

「這也算拍馬?」

「草!經過女校長的一番調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別人眼都能出一番理論出來!」子笑着説道。

「過分了啊!誰他孃的眼啊!戳眼還差不多。」張熊邊説,邊意猶未盡的

「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再説下去就是吃屎了。我們現在説的是村長老婆。」

「唉,剛勾起老子的饞蟲,你他孃的就……好,説村長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剛剛不是説了嗎,有關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説多少!」

【(119)王曉雅的失望】

「行。這個女人嘛,姓名王曉雅,今年38,年輕的時候聽説是村裏的一枝花,喜歡吃豬腸子,還喜歡説他人壞話。」

「還有呢?」子問道。

「還有就是勢利加浮誇,喜歡趕時髦,看不起農民家的娃,總説你們這幫人沒文化,穿的像堆亂麻,走出去像個王八。但是呢,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卻是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無比忠誠,見人就誇,所以大家給她起了個外號……」

「這個我知道,」子説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沒錯沒錯,就是小花。唉,好久沒有見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張熊嘆了口氣。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實是條好狗……」念不已。

「的確是條好狗啊!上學的路上,我總是見到小花甘願讓全村的公狗幹,被黃狗幹,被黑狗幹,被渾身沒的光狗幹,毫無下限,有求必應,我獨自豔羨,真想上帝把它變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説它到底是上哪裏去了?」

「哈哈,有點意思……不過我至今沒有明白為什麼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見這條野狗渾身黑不溜秋的……」子説道。

「這有啥。不就是無比忠於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子説道,「我猜可能是因為有人和它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然後情非得已,顧名思義叫它小花。」

張熊皺着眉頭罵:「真他孃的噁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來!你還數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懷不軌,見到活物就想。」

子揮手言道:「無他無他!不過是想讓村長他老人家見識見識,我子不是省油的燈,不是説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膽子那麼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張熊佩服的連連點頭:「雄心真個價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麼往後的村長一職,恐怕非你莫屬了。」

「此話怎講?」

「當官的都搖頭晃腦的講:究竟是滑落誰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子笑道:「大丈夫志在遠方,怎麼可以在霧村孤老終身!」

「你可別這麼説,」張熊不服氣的説道,「這兒煙霧繚繞,層林密佈,空氣清新,生活安逸。關鍵是這兒的女人,放得開,玩的來,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見到像霧村一樣領秀的女娃娃!我聽説城裏面擁擠不堪,臭水淌,滿大街都是車,車後面冒廢氣,抬頭不見太陽,低頭不見草地,整個晚上都燈火通明,無比喧譁,恐怕……」

子不以為然的説道:「怕他孃的幾把,是騾子是馬,幹完再説話!沒有親身體驗,親口品嚐,你咋知道那樣的地方就不適合你?你咋知道那裏的女人就沒意思?」

張熊無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説的是實心話,聽不聽由你。當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壯志,我嘛,他孃的就在霧村打出一片天地,過我神仙般的子。」

子拍了拍張熊的後背,説道:「好啦,太遙遠的未來不應該成為咱倆的話題。我們還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關鍵在於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規律,那麼剩下的一切就給我子。我保證讓她到最後心甘情願。不僅如此,我還能讓她哭着喊着讓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頭去給你觀察。你呀!」張熊搖頭説道,「真的是膽子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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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夜夜造訪,持續數月有餘。第一個月過後,王曉雅就天天都在寡婦的耳邊嘀嘀咕咕。

她實在是盼兒心切,恨不得讓寡婦變成鮮樹枝上的蚜蟲,一兩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賢孫出來。寡婦每次都皺着眉頭輕輕的嚷嚷:「沒那麼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懷娃娃的艱辛,運氣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運氣不好的話……」

「説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還是沒啥動靜。真真兒的能急死個人呢。唉。也怪我命薄,這麼一個好男人,我卻沒法子給人家留個後,你説説看,這叫啥事!」王曉雅唉聲嘆氣的説道。

「老嫂子,多少人羨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養,一生下來就是個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餓了還是了,病了還是疼了,反正是沒法從人家心事上來。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煩……」寡婦言不由衷的安道。

「話雖這麼説,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紀漸漸大了,俗話説的好,錯過這個村,沒有那家店。説到底還是得有個小人兒陪着,不然等到我們老了,走不動了,連個照看我們的人都沒有。」

話説到一半,王曉雅注意到寡婦皺着眉頭,臉煞白,雙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這是?不舒服嗎?」

「肚子疼呢。」

「你今兒個吃啥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不是吃的緣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曉雅聽到寡婦如此一説,立馬就明白了。原來寡婦並非吃壞了肚子,而是疼經。

大多數女在排卵期都有這樣的症狀。王曉雅看到寡婦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連忙找來一個打過點滴的玻璃瓶子,往裏面灌上滾燙的開水,再找來一條濕巾纏在上面,讓寡婦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連自己的身體骨都照顧不好!這段時間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的、涼的東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有你**好受的。」

寡婦點了點頭,説道:「老嫂子,謝謝你的照顧,我想上趟廁所。」

「去吧。」王曉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來。

王曉雅知道疼經的痛苦,她在二十來歲的時候曾有幾次疼的暈了過去。正因為有過這樣的痛楚,所以當她看到寡婦那副冷汗直冒的樣子,就不由得擔驚受怕了起來。

她輕輕的走到廁所門前,聽了聽裏面的動靜。

然而廁所裏面竟然什麼聲音都沒有。

「該不會是暈過去了吧?我的老天爺!」王曉雅心中一緊,連忙推門而入。

進去的剎那,王曉雅看到寡婦光着股蹲在坑上,手裏攥着一卷紙巾。在便槽裏,赫然是一條帶着鮮血的衞生紙。

「媽呀嚇死我了!你倒是吭個氣呀!還以為你出事了。」王曉雅摸着口説完,突然間有種無以名狀的絕望。

寡婦有些難堪的説道:「我沒事的啦!你剛剛嚇我一跳,還以為是誰家的男人呢。」

王曉雅默默的退了出來,走到廚房台階旁,頹然坐了下來。

「一個月,白白費了。做的都是無用功。」她默默的説道。

很明顯,寡婦來例假了。

來例假的意思是,她沒有懷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曉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幹,從來沒有拉下過一天,每次都是讓她在股上墊着枕頭,好讓我家男人的寶貝別費掉一點一滴,這到底是咋的了?」

王曉雅一想到後面還得接着來,她就到有些氣短。

儘管做到最後,王曉雅都有些麻木,不願意再跑到村長和寡婦中間爭風頭,但她無時無刻不再盤算着這件事情的瞭解。

她一再告誡自己,一旦寡婦懷上,她就會立馬停止寡婦和村長的往來。

可憐的王曉雅怎麼也不會想到:有問題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霧,儘管給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終歸要遮住進山的路,讓羊羣駐足,讓礁夫失足。

具體到張曉雅身上,那就是她過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終讓她變成了一個睜着眼睛説瞎話的傻子。無數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側擊過,説她男人可能有問題,或者説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曉雅總以為這是別人的羨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氣,不可能幹那些偷雞摸狗的腌臢事。況且村長是一村之長,大小也是個國家的幹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歲的時候就入了黨,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問題?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讓王曉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她親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親眼目睹,誰説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婦有些疲憊地從廁所裏鑽了出來,手指上站着星星點點的血跡。

「哦,你個賤……咋回事到底?」

「啊?」寡婦不解的望着王曉雅。

「別裝蒜了,剛剛我看到了。」

寡婦突然間紅了臉蛋。她有些難為情的説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説不應該這個樣子呀!我都辛苦了一個月了,忍氣聲的,天天想着趕緊懷上,懷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長……那個了。可是現在來了例假,到底咋辦嘛!」

【(120)寡婦的心思誰人知】

「哎呦,看把你給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個填不飽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變成了一個小媳婦!」王曉雅沒好氣的説道。

「老嫂子,你這是那家子的話呀!照你這麼説,我倒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了?俗話説的好: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我在你家忍氣聲的每天晚上挨草,為的是能給你家生個娃娃,我是可憐你咧老嫂子!你反倒這麼價説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這年頭,好人真真兒的難做呢!老嫂子,我今兒個把話撂在這兒:你的錢我一分不少的退還你,從今往後你家門檻我絕不會跨進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一個能給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婦埋起頭來,邊説邊眼睛。

王曉雅看到勢頭不對,連忙軟了下來,她抓住寡婦那雙白裏透紅的手,趕緊給她道起歉來:「看看,我就這麼胡亂一説,你還當真了!罷罷罷!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怪我嘴饞,嘴賤,説話不經腦子,給你平白的添堵!不過話説回來,我今兒個落到這份天地,哭都沒地方哭去!我把你當做親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願意讓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嗎?換成是你,你心裏難道能舒坦嗎?唉,我就這麼個命,我如今也認了,我也想通了!我懷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處處拈花惹草的花花腸子,把我給一腳蹬了。我家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待我,從來沒有説過一句要和我離婚的話!我欠他的!無論如何,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想辦法給他留個後!」王曉雅説着説着,眼圈漸漸的紅了。

寡婦是個靈的女人。她見好就收,看見台階就能下的一個人。看到王曉雅向自己吐了心事,一副悲傷可憐的樣子,她就連忙收起自己做作出來的悲痛,連忙用安的口氣説道:「唉,你説我們女人家咋就這麼命苦呢?你懷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話説的真好!事情輪不到自己頭上的時候都體會不到,一旦輪到自己,箇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個受過罪(吃過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這個妹子,我也敢認你這個姐姐!我一個人的確沒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雲村也是活的艱難,只要有男人給我幫忙,別人就會説我和人廝混。我有時候想,與其讓這幫聽風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後説三道四,我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個男人!」

王曉雅噗嗤一笑,説道:「那你找了沒?」

「那有那麼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輕上十歲,我只要眼角剮一下,年輕的小夥子就排成隊的湧上來!現在不行啦,年老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你個賣嘴呢!」王曉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婦的脯,説道,「你看看你這雙子!看看你的身體骨!説男人不動心,那是假的!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動心思啦!」

「老嫂子,快別説了,羞死個人了都!」寡婦説着,用手遮住了臉龐。

「這有啥!你還別説,炕頭上,你還真是個騷水直冒的主!」王曉雅有些嫉妒的説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個大花蝴蝶,我是個小蟲!我來了就是個等着挨球,你是主動草男人!」寡婦不動聲的拍着王曉雅的馬

「也就這方面比你強些!」王曉雅得意的點着頭,「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給他做好吃的,好穿的,還要在炕頭上把他給制服了,不然,他遲早給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説的真對呢!我以後要是能再找個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經!」

「沒問題!不過你先得給我家把娃生出來才行!」

「嗯呢。」

「別給我亂應承,我來問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個樣子,是沒有油水的鹽鹼地?」王曉雅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問。

「老嫂子你別冤枉人,你去雲村打聽打聽,看我到底是不是沒油水的鹽鹼地!」寡婦有些委屈的辯解道,「結婚四個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時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説不準現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學!」寡婦説着説着,眼睛濕潤了。

「哎呦呦,我就這麼隨口一説,你看看你!」王曉雅雖然覺得心裏彆扭,但她最終還是忍住沒問。姑且是運氣不佳吧,説什麼都不能半途而廢。

「你來例假的這幾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別累壞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結束了,咱接着來,還能怎麼辦呢……」

「還要來啊?」寡婦故意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這個可憐人想想吧,你這個難伺候的女人!」王曉雅説道,「再堅持一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運氣有這麼差勁!下個月準能懷上!」

「萬一下個月再懷不上呢?」

「不准你説喪氣話!沒有這種可能!下個月肯定能懷上!」

寡婦心滿意足地離開村長家,像只戰勝的公雞一樣昂首的走在鄉間小路上。

儀態萬方、倍滋潤的她一扭一扭的擺着自己的蠻,飽滿的脯也隨着輕輕的顫着。

「都説村長老婆是個油鹽不進的人,這話果然不假!」寡婦邊走邊想,「如果換做別人,給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幹這事。王曉雅啊王曉雅,你真是傻的可愛,因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長的這段姻緣,讓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連續幹了個把月的子!人家新婚的子都沒這麼舒坦、這麼快呢!」

寡婦想的沒錯。新婚之夜,寡婦還是青澀的果子,處女之地尚未開墾,她還沒有體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丈夫夜夜在她股後面乾的那些事讓她覺得有些好笑,總是不清楚為啥男人就這般的飢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當她男人出了事故,獨守空房的她就漸漸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悵,只是心傷,慢慢的就變成了焦躁和空虛。她第一次撫摸自己下身的時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來,那道氾濫成災的沼澤竟然會有如此美妙的觸覺!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會有第四次。

到後來,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摸自己的芳草地,都會摳自己的粉隙。

用手摳的沒趣的時候,她就開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鐮刀把子上。家裏那柄丈夫用過的鐮刀木柄摸得油光鋥亮,看起來照人的眼睛。

當她第一次捏在手裏的時候,竟然緊張的面紅耳赤,心臟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尋思着是不是有些太

拉滅燈光,光衣服,她猶豫的叉開雙腿,緊緊的握着鐮刀暗自發呆。

鋒利的鐮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爾晃到寡婦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會像從前一樣百般推辭,一定會讓你個夠!你就是一晚上要千遍萬遍,我也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你奉上!」

一股熱淚劃過寡婦的眼角,她終於下了決心,咬着嘴,小心翼翼的將鐮刀把子進了自己的粉

那是一次危險的嘗試。

當寡婦快要達到峯顛的時候,她忘記了自己手裏握着的是一把鋒利的鐮刀。也許是上天眷顧不幸的人兒,儘管寡婦狠狠的捅着自己,鐮刀鋒利的刀刃幾乎要捱到她那高高翹起來的大腿內側,最終寡婦依舊安然無恙,沒有受傷。

後來,她用過黃瓜。幾次之後,她就不喜歡了。

黃瓜實在太涼,每次進入的時候,冰的她牙關打顫。除此之外,黃瓜實在太脆,有那麼兩次,由於她的動作太過猛烈,結果把可憐的黃瓜給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裏,半截斷在了粉裏。

再後來,她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長的物。

真實的東西。

她並非真正的愛村長。

説白了,她是愛着村長那大的物件。那滾燙的物件,才是她用過的最好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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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的愛情是朦朧的,拒還的。

無數的人因為青澀、膽怯、靦腆、害羞而錯失了一世的姻緣,讓刻骨銘心的愛變成了終身的遺憾。

只是因為這種熾熱的愛來的太突然,會讓年輕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斷,不知道該怎麼辦。

暗戀過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後,會讓人暈頭轉向,甚至猶如掉入河,窒息的無法氣。

可惜那個讓他思夜想的美人兒,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遺憾,就是無果的暗戀。

但是村長和寡婦的相遇,完全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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