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往事】(完)【作者:LOTUS_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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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TUS_HAN

字數:19,702字

鐵門的吱呀一聲脆響使得不算暖和的走廊被倒灌入凜冽的寒風,一位高挑俊俏的都市女郎在向身邊為自己撐門的移民局官員點頭致謝後,鬆了鬆圍巾,進入了建築。

橡膠警着一間又一間空曠無人的牢房,最終,官員在走廊的盡頭站定身體。

「小姑娘!有人給你擔保,你可以離開這裏了!」警狠敲金屬牢門,巨響中斷了角落鼓成一團的破毯子裏傳出來的富有節奏的睡息聲,細瘦的手指扒開毯子,被凍得通紅的小臉蛋怯懦地探了出來。

稀稀疏疏的開鎖聲後,牢門被官員打開。「女士,您可以帶她離開這裏了。」官員用警指了指在看清楚了都市女郎的相貌後又將身體往牆角縮了縮的高中生年紀女孩。

「長官,我能跟她單獨聊聊麼?」

移民局官員看了看手錶有些糾結地點了點頭。「十五分鐘後我就回來。」説罷,官員將鑰匙串掛回帶,朝着剛剛那扇鐵門走去。

隨着官員距離自己愈來愈遠,都市女郎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斂去。做工緻的高跟鞋探進牢門縫隙,都市女郎修長的腿只是微微用力,牢門便在嘈雜的金屬摩擦聲中被迫滑動開來。

「你真想留在這種鬼地方度過新年?」高跟鞋尖輕輕踢了踢那張沾着很多雜亂線團的破舊毯。

女孩沉默不語,肚子裏傳出的陣陣有關於飢餓的哀鳴以及被凍的冰涼的四肢正逐漸擊潰她內心的倔強。

見對方不回應自己,都市女郎打開自己的隨身攜帶的女士挎包,幾包果醬餅乾被拋向了女孩。「先墊一墊肚子,之後乖乖跟我回去。」

由於受到了無視,餅乾從毯子上滑落,摔在佈滿灰塵的水泥地上。

「丫頭,你是真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糟糕是麼?」失去耐心的都市女郎跨步向前屈身捏住了那副有些骯髒的稚臉蛋。

「最慢在年後,你就會因為非法移民的理由被移民局強制驅逐出境,冒着生命危險從那個火藥桶裏逃出來難道就是想再被別人趕回去嗎!」

聽見都市女郎的話,女孩的眼睛逐漸濕潤了,乾裂的嘴也委屈似的抿了起來。

「現在,我要你一個回答!是否要乖乖跟我回去?」都市女郎鬆開了對方的臉蛋。「還是沉默的話我就當你是否定的態度了!」

女孩慌張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扶着牆沿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回,回去後,我能,我能不,不捱打麼?」女孩低着頭有些不敢看都市女郎的眼睛。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麼?」

「可那些客人打得我好疼啊!」女孩哇得一聲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想被遣返回去,店長小姐,求求您幫幫我,嗚嗚嗚嗚……」女孩蹲着地上,並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膝蓋間,滿含着絕望的泣聲不斷從其中傳遞出來。

「把餅乾撿起來揣到自己兜裏。」見女孩服軟,都市女郎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回去後會給你安排些輕鬆點的工作的。」

「謝謝,謝謝您!」女孩生怕對方閒自己拖沓,連忙抹了一把眼淚後開始手忙腳亂地拾撿之前落在地上的果醬餅乾。

「給您……」女孩髒兮兮的雙手捧着那些獨立包裝的餅乾遞到了都市女郎的面前。

「我叫你揣到你自己兜裏,回去的路上墊墊自己的肚子。」

「謝謝……」

在女孩按照自己的吩咐折騰了一小會後,都市女郎掏出濕巾將對方的小手擦了個乾淨,隨即領着對方離開了這個冰冷的建築。

「呦,楚姐,事情辦完了?」年輕俊郎的男子靠在商用麪包車駕駛室的車門前為自己嘴中叼着的香煙打着火。

「車裏不準煙!」被稱作為楚姐的都市女郎伸手從對方口中出了剛剛燃起的香煙扔到了附近的雪堆上,隨後拉開車門進入了乘客位。

男子一臉惋惜地盯着雪裏一堆煙頭中幾近完好的那支香煙,在女孩上車後無奈地轉身進了駕駛室……

車子在積雪的路面上開的十分緩慢,女孩一邊嚼着手中的果醬餅乾一邊注視着車窗外雪白的繁華都市。

「你是怎麼被移民局抓住的?」楚姓女子的話打破了車內的寂靜。

「我……我以為那個停車場沒人去,就在那裏面睡了一覺……」女孩聽到問話慌張地將未完全嚼碎的餅乾嚥進了肚子。「就這樣被那地方的主人報了警。」整張臉都羞紅了的女孩繼續説着。「警察把我押去移民局的……」

都市女郎聽後沒什麼反應,反倒是旁聽的俊郎男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我要是那個市民,遇到芳琦你這麼個小美女,寧可讓自己留宿街頭也要把自家房子送給你呀,哈哈哈哈。」

「好好開你的車,這裏有你什麼事!」高跟鞋輕輕踢了一下駕駛椅。

笑出聲的那位正開着車的俊郎男子,女孩芳琦還記得對方的身份,車子行駛的目的地是一所以打股為主題的體罰俱樂部,俱樂部的主人就是自己身邊名叫楚司晨的女人,而那名男子正是俱樂部裏最受歡的簽約懲戒師,據芳琦所知,正是有他的存在,俱樂部內的續訂會員的女客人數量一直維持在一個很高的水平。

「當初招聘你進來時,沒能互相間多溝通而把話説清是我的疏忽。」楚司晨皺着眉頭,腦子裏一直重複回憶着見方琦前自己與移民局的那些官員的不快記憶。

「楚姐,你是怎麼把她從剛才那個地方領出來的?」俊郎男子搭着話,十分無聊的樣子。

「託人走的擔保路子,但也只是給她個臨時居住的資格,很多公民權利無法擁有。」

芳琦沉默着,為了生存而逃到這片陌生的國度後,學歷不高且身份非法的自己沒能找到任何像樣點的工作,在有上頓沒下頓的折磨下自己毫不猶豫地接下了俱樂部那份待遇豐厚的工作。就算股被打得皮開綻又怎麼樣,現在想來,若只是挨幾頓皮之苦就能換來舒適的住所、充足的食物甚至豐厚薪水,自己當初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才會從俱樂部裏逃跑出來落到被拘押的地步!

「楚姐,既然芳琦她對俱樂部排斥到了需要私下裏逃跑的地步……」俊郎男人看了看後視鏡中低頭不語的芳琦。「您打算怎麼安排她,就這麼在俱樂部裏養着?」

男人無心之語刺痛了正對自己未來擔憂着的芳琦,早就乾涸的眼睛此時也再次濕潤了起來。

「俱樂部是你的還是我的,哪那麼多廢話!」楚司晨遞了張紙巾給芳琦,同時也回答了兩人心中的疑惑。「前台的職位也還空着,俱樂部裏也一堆雜活需要人幹。」

俊郎男人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前方的路況上,不再言語。

一路無言,許久後,車子在俱樂部所在的商業樓的地下車庫內熄火,三人兩前一後進入電梯,片刻後,電梯上行……

電梯門剛剛打開,被俱樂部門鎖鎖在走廊外,坐在公共座椅上的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便滿懷期待地將目光投遞了過來,再看到楚司晨身後的俊郎男人後便更是十分驚喜地起身,小步跑到眾人面前。

「韓軒宇老師,終於等到您了!」女子的手合攏在背後處,起的傲人部上是裝作出一副乖巧姿態的嫵媚臉蛋。

「許小姐,俱樂部今天不營業,您沒有收到發俱樂部發送給會員的電子郵件麼?」楚司晨側步入兩人之間,滿臉程序式的商業微笑。

「司晨姐,你們回來了俱樂部裏不就有人在了麼……」許姓女子迅速轉換表情,可憐巴巴地將目光對準毫無準備的楚司晨。

「楚姐,將會員拒之門外可不是我們的風格。」韓軒宇出言幫腔,同時暗自向許姓女子比了個放心的手勢。

瞭解韓軒宇格的楚司晨轉身瞪了眼身後笑眯眯的韓軒宇,她明白肯定是兩人私下裏就聯繫好了才會如此配合默契。

無奈,從包內掏出鑰匙,楚司晨解開了門鎖。「徐小姐,請跟我去前台。」

聽到這話的許姓女子一臉勝利表情地挽起了韓軒宇的胳膊,後者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將對方推開。

「芳琦,你到裏面來。」拐進前台的楚司晨向一旁拘謹着的芳琦招手。

「好像有些面,楚姐,這是新招來的前台?之前的那位姐姐呢?」許姓女子撅着身體趴在了前台上,帶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長得略顯稚的芳琦。

「回老家過年去了,如果徐小姐想見她,年後可以來俱樂部,不過畢竟作為懲戒師她還是個新人,技術上不如軒宇還請諒解。」

許姓女子尷尬地笑了兩聲,把會員卡遞了過去。

「許思嘉小姐,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楚司晨打開電腦,

「楚姐,您還是更適合坐在辦公室裏,前台接待的事情還是等之前那位姐姐回來,由她來教這個小傢伙吧。」

「一號房間!」面對着許思嘉的屏幕上顯示出了俱樂部服務的主頁,隨後一張房間磁卡被楚司晨沒好氣地扔給對方。「芳琦,冰箱裏應該還剩些食物在,你先拿着墊一墊肚子,之後就在前台裏待着,一號房間有什麼需要你儘量去滿足。」匆忙安排完,皺着眉頭的楚司晨就捏着自己的太陽快步離開了前廳。

「小傢伙,之前我是不是在俱樂部裏見過你?」許思嘉雙腿懸空趴卧着前台上,胳膊抻得很直也沒夠到刷卡器上的會員卡。

「我之前是……受罰員……」芳琦雙手幫忙遞上會員卡,但在過程中把腦袋壓得很低讓人看不見表情。

「哦,怪不得。」許思嘉笑眯眯地起身將卡接了過來。「小傢伙你在害羞什麼啊,姐姐我也是同好呀!拖着被打得傷痕累累的部……啊,簡直想一想就覺得迫不及待了。」

本就靦腆的芳琦聽到這話後更不敢出聲了,一動不動地杵在前台裏像個雕塑一樣。在一陣高跟鞋聲後,許思嘉離開了前廳,芳琦這才放鬆下來,身體癱軟在前台上……

「芳琦,麻煩拿幾份藥膏送到一號房間。」韓軒宇的聲音從前台電話話筒內傳了出來,正啃着餅乾的芳琦不敢怠慢,連忙應和一聲掛掉電話跑去醫療櫃那裏。

一號房間的門虛掩着,在把嘴角上的餅乾屑擦乾淨後芳琦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進!」

門被推開,屋內的場景讓芳琦漲紅了臉,只見許思嘉赤着下體趴在專門為懲罰部而設計的軟牀上,褪下的內褲、保暖褲和裙子被隨意地扔在一邊的地板上。

「我……我先出……出去了。」説話都變得磕巴的芳琦在遞過藥瓶後連忙轉身打算離開這間讓她心跳加速的房間,韓軒宇跨步向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幫我個忙,待在這裏直到我們結束。」韓軒宇表情嚴肅,一點也不像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

「可……可是……」

「哎呀,算姐姐我求求你!小傢伙,你就待在這裏吧,沒第三個人在,那個榆木腦袋怎麼也不肯揍我!」趴在軟牀上的許思嘉扭着翹等待得無比煎熬,説話的語氣裏寫滿了對兩人的哀求。

一頭霧水的芳琦頓時沒了主見,等到韓軒宇將房間門關閉後,頓時斷了逃離開這裏的心思。無奈,芳琦只能緩步走到牆邊老老實實地當起了空氣人。

十分鐘前,一號房間。

「韓軒宇老師!」許思嘉滿臉桃紅地扶着門,刻着貪婪的眼神牢牢地鎖定住了換了一身黑正裝的韓軒宇。

「許小姐,準備好了就請換衣服吧。」韓軒宇端着一套的薄布長袍打算遞給對方。

許思嘉接過長袍,但片刻後就扔到了一邊,沒等韓軒宇出聲詢問,迫不及待的前者就用手指勾住了自己女士保暖褲間的縫隙,等韓軒宇回過神來時,保暖褲已經牽連着外裙一同被褪到了小腿處。

「我不喜歡穿那個。」許思嘉用手指抵住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韓軒宇的嘴同時雙腳互相擦蹭使得高跟鞋離了自己的雙足。

「就請您縱容我這麼一回吧!」踢開礙事的衣物,許思嘉越過了剛嚥了咽口水,身體仍在僵硬着的韓軒宇。很快,赤着下體的許思嘉已經挑着自己的內褲站到了軟牀旁。

「先用藤條?」耗費諸多心神才不把注意力放在對方私處上的韓軒宇緩慢走到工具櫃前,在深了一口氣穩定了情緒後出聲詢問起對方的需求。

「嗯。」許思嘉輕哼一聲坐在了軟牀上,冰涼的覺透過赤部傳遞到她的全身,但卻絲毫沒能讓焦躁火熱的身體降降温。

淡黃的長藤條被韓軒宇從架子上取了下來。握着藤條,冷靜下來的懲戒師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請趴卧到受罰牀上。」

「韓軒宇老師,在教訓思嘉之前可不可以幫思嘉一個小忙。」許思嘉翹起食指戳着自己故意鼓起的臉蛋。

強忍着下體的異樣,韓軒宇點了點頭。

「請説。」

「韓軒宇老師可不可以親自將這個小玩意為思嘉戴上。」許思嘉紅着臉從衣兜裏拿出了一枚造型可愛的金屬來。

看着許思嘉就差把你要了我吧説出口了的扭捏模樣,韓軒宇只覺得有一股子涼意在自己的腦子裏肆,燥熱的身體瞬間便冷靜了下來。

「許小姐,請穿上衣服離開俱樂部吧。」韓軒宇轉身將藤條掛回了原處。

被下了逐客令的許思嘉傻愣住了,連那枚羞人的從手中摔落下去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為……為什麼?老師你嫌棄我……髒?」

「許小姐,我能問你個問題麼?」韓軒宇一邊説一邊搖着頭否定對方的自怨自艾。

「你問……」

「我韓軒宇在您心裏是個什麼角?小眾愛好的同道中人?還是多次對您施加暴力而被您的內心扭曲成了仰慕的對象?」

「我喜歡你!」許思嘉聽出了對方語言中的懷疑,內心中的情愫瘋狂地醖釀着導致告白的話語沒法在繼續躲藏在身體之中。

「徐小姐,您甚至都沒接觸過生活中的我!」韓軒宇關上櫃子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請離開這裏吧。」

「老師你這是在趕我走?這算是告白失敗了麼?」許思嘉抹去眼角的眼淚自暴自棄地哽咽着。

「許小姐,雖然共同的愛好讓我們相識,但若是談起男女愛情,我認為在這種地方很不適合,況且剛剛您的那種不尊重自己身體的行為是十分衝動且不理智的,我很不喜歡。」

許思嘉抹去眼淚,本來被拒絕就十分沮喪的她在被韓軒宇的一番説教後更是羞澀難堪,內心中的某些元素正不斷挑逗着她的大腦,部也因此在情緒的刺開始產生了渴望被鞭笞的癢意。

「韓軒宇老師,請原諒我剛剛的行為,就如前幾在電話裏説的那樣,我現在的壓力真的很大,求求您別趕我走,我真的忍受不了漫長的新年假期來等待俱樂部重新營業!」

「可我現在已經不能把你當做普通客人了!」

「韓軒宇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許思嘉雙手合十,不斷地低頭哀求着滿臉猶豫之的韓軒宇。

「除非有第三個人在場並在懲罰過程中監督我與您,否則,今天我是不會為許小姐您服務的!」

「韓軒宇,你欺人太甚!」

「這既是保護您也是保護我,不同意的話就請您立即穿上衣服離開這裏吧。」韓軒宇的話平靜得讓人聽不出其中藴含着何種情緒。

「你!」許思嘉用力錘了下軟椅,強烈的慾望最終還是擊敗了對隱私的堅持。「讓剛剛跟你們一起回來的那個小傢伙來可以麼……」

視角轉到現在,一號房間內。

那瓶白藥膏被韓軒宇均勻地塗抹到許思嘉的部上,本來就十分白皙的肌膚在藥膏的映襯下被賦予了更為誘人的光澤。

「準備好了麼,徐小姐?」剛換了副乾淨手套的韓軒宇握着長藤條走到了乖乖等待受罰的許思嘉身邊。

「準備好了……」

得到回應,藤條便被控着輕輕落在許思嘉的翹上彷彿是在偵查之後要進攻的目標。

在清脆的破空中,高揚的藤條飛速下落並準地打到之前所觸碰到的部位,力量剛剛使得周圍的皮發出漣漪,藤條便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被快速抬離了許思嘉的部。

「嗯!」許思嘉哼出一聲飽含着滿足情緒的嬌,隨即側過頭滿臉羞澀地看向正打算再次打着自己的那位英俊男人。

牆邊努力降低自己存在的芳琦躲閃開視線,等到許思嘉的痛哼響徹在房間之中,她才將目光再次投遞過來。

一道淡紅的痕跡貫穿了撅起的部,它筆直又被皮膚表面上一層藥膏反得帶了些粉

芳琦回憶起自己剛來俱樂部時捱得那幾頓打,與如今面前的狀況大為不同。當時,捱打的自己不光帶着隱藏容貌的假面,身上也穿着很薄但完全不透明並可以遮擋住全身的長袍。

就在芳琦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時,韓軒宇的藤條再一次打到了許思嘉的部上。

「啊!」哀嚎之後,緊貼着之前的藤條印,又浮現出一道新的紅痕來,兩條印記完全的平行,沒有絲毫的相

盯着許思嘉白皙部上那兩條突兀的藤條印,芳琦下意識地自己的股,自己沒捱過藤條這種工具的打,之前要麼是帶孔木板要麼是膠質軟板,那些會員們揮舞工具的力道時大時小,把當時的自己折磨得無比痛苦,導致回憶裏除了十分丟臉的嚎啕大哭外就不剩什麼了。

「呀!」被藤條再次鞭笞了的許思嘉嬌出聲。

「嗖~」「啊!」韓軒宇沒像之前一樣在打過後給許思嘉息的時間,轉而開始接連不斷地揚起藤條進攻着疼得左右亂晃的翹

「啊!啊!我會努力練習舞蹈的!我會努力的!」帶着哭腔許思嘉在藤條不停息的攻勢下開始胡亂地説着讓旁觀的芳琦一頭霧水的話語。

韓軒宇看了眼偶爾躲閃視線想瞧又不敢瞧的芳琦,片刻後在自己的手套上倒了一些藥膏。

「許小姐,有什麼煩心事就發出來吧,就像以前那樣。」韓軒宇的嘴湊近許思嘉埋在自己胳膊裏的腦袋,充滿着磁的温柔男聲鑽進後者的耳朵裏,與此同時許思嘉能覺到某種冰冰涼涼的事物在自己火辣辣的部上蔓延,無比的舒服。

「韓軒宇老師,請狠狠地懲罰我這個放蕩的壞女人吧!」許思嘉忍着痛楚努力讓部撅得更高,本來隱藏在縫間的門以及被夾在雙腿深處的不知為何已略微濕潤的陰道皆因此暴在外。

見此場景,韓軒宇連忙閉上眼睛,在很多輪深呼後才勉強壓抑住試圖覺醒的男本能。

「如果這是徐小姐您所希望的話……」

心情複雜的韓軒宇快速處理完敷藥工作後便起身來到了工具櫃前,而之前帶給許思嘉不少痛苦的藤條則被扔在了一旁。

看着那被丟棄的刑具,芳琦知道等兩人結束自己就得將其洗淨、消毒以及放回原位,工具櫃處的翻找聲打斷了芳琦的思緒,沒過多久,芳琦就見韓軒宇端着一柄又寬又長的帶孔木板轉過身來。

「許小姐,您可以接受這個麼?」韓軒宇揚了揚手裏的帶孔木板。

「韓軒宇老師接下來請務必要使用它!」許思嘉兩隻白淨的腳丫互相間搭拉着,小腿微微彎曲,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

「許……許小姐,那東西打在身上真的非常疼的!」

「小傢伙是體驗過了才這麼説?」許思嘉轉頭看向出言提醒自己的芳琦。

沒敢直視對方,芳琦紅着臉緩緩點頭的同時腦子也像走馬燈似的回想着當初自己捱打時的場景。

那天在房間裏,無論芳琦怎麼哀求,那位不知名的女會員總是會揚起板子狠狠打在自己那個已經把白布染成淡紅,微微滲血的股上。最終,把芳琦折磨得按下了安全按鈕的女會員還是在店長楚司晨趕來後結束了自己的施。芳琦不知道這件事最後是怎麼處理的,但之後的數天內芳琦都沒在俱樂部內見到楚司晨,再之後就是芳琦逃跑被抓進移民局的事情了。

「請韓軒宇老師不要手下留情!」許思嘉有些畏懼地盯着被那個被韓軒宇緊握着的板子,但仍逞強似的,説出的話語毫無退讓之意。

「啪!」

「啊!!!」

許思嘉沒來得及準備,板子就毫無徵兆地砸在了其部上,兩者接觸的瞬間,兩瓣便被得凹陷了下去,等到板子離開許思嘉的身體,深紅的部才堪堪恢復圓潤。

「許小姐,這種力度您能接受麼?」

聽到問話,許思嘉揚起腦袋,哭紅了的眼睛瞪着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己身邊的韓軒宇。

「既然您並未回答,不如這次的服務就到此結束,如何?」折騰了這麼久,沒了興致的韓軒宇只想着找一個地方讓自己冷靜冷靜。

「我能接受,韓軒宇老師請繼續吧?」

韓軒宇無奈,開始伸手捏對方的部,嫺的手法使得對方因疼痛而緊繃的肌很快放鬆下來。

「啪!」「嗯……」

咬牙堅持的許思嘉繃緊了肢,捱過痛楚的高後才癱軟在軟牀上。

「徐小姐,喊叫有時並不是丟臉的行為,它是輔助施罰者判斷受罰者神狀態的有效手段之一。」韓軒宇停下了按摩對方部的動作。

意料之中沒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板子再次被韓軒宇抬高。

「啪!」「啊!」

芳琦偷瞄許思嘉那被打得泛起片片瘀紫的部,不知怎麼的,腦子裏勾畫出捱打的人是自己的場景。

起初還清脆的板子聲因為逐漸腫脹的部而變得愈來愈沉悶,許思嘉的叫喊聲也隨着體力的逝不復之前那般響亮了。

被按摩完腫硬的部,板子沒有再次落到自己身上,許思嘉轉頭向韓軒宇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再繼續的話皮膚會有受損的風險,負責處理傷的藥師不在,這次的服務沒辦法再繼續了,請徐小姐您見諒。」

事實上,對方部的狀態還沒到韓軒宇説的地步,他不想再接着打了才是停下施罰主要原因。

「不!韓軒宇!這樣戛然而止的殘缺服務本會員不滿意!」

「芳琦,幫忙去叫一下楚姐來處理。」韓軒宇沒理哭哭唧唧的許思嘉,轉身放下板子,靠在牆上不再言語。

芳琦見狀不敢怠慢,連忙錘了錘站得有些僵硬的腿,小跑着離開了房間。

十分鐘後,楚司晨一個人進入了一號房間內。

「徐小姐,您對韓懲戒師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沒理韓軒宇,楚司晨徑直走到許思嘉旁邊。

「司晨姐,我要求韓軒宇繼續服務我!」

楚司晨聽後掃了眼許思嘉被打得腫脹的部,回頭讓坐立難安的韓軒宇離開了房間。

「司晨姐,你為什麼要讓他離開?」

沒回答許思嘉的問題,楚司晨反而將問題拋了回去。「你生韓軒宇的氣了?」

「……沒有!」

「要是軒宇點頭,你都能光衣服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他,就這樣的關係你倆還能鬧矛盾……你表白被拒了?」楚司晨戴上一對新的黑膠制手套,將剩餘的藥膏倒在了許思嘉的部上。

「你監視我!」

「俱樂部可是合法生意,我也沒那個興趣。」楚司晨將藥膏攤開時故意加重了力氣,引得許思嘉痛呼出來。「把事情跟我説説。」

「切,還説自己沒興趣。」許思嘉紅着臉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剛剛的丟人事説了出來。

「啪!」

「哎呦!」許思嘉剛一講述完,傷痕累累的部就被楚司晨狠狠地一巴掌。

「司晨姐,你幹嘛打我?」

「要是韓軒宇沒控制住自己,你們倆人是不是還要在我的俱樂部裏來一場男歡女愛啊!啊?」楚司晨下手套憤怒地將其甩到一邊。「這兒不是情侶酒店!」

「對……對不起。」

許思嘉回憶起之前有對喜歡玩待的情侶,在租下俱樂部的房間後來到前台希望買避孕套,結果被司晨姐聽見將倆人請了出去的事情。

「司……司晨姐,求求你幫我出出主意吧。軒宇現在會不會已經十分討厭我了……」忍受不了對方一直沉默,許思嘉拉住了楚司晨的手。

「韓軒宇那麼説是在保護你,你確實應該回到現實裏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他而不是什麼斯德哥爾摩的受傾向心理在作祟。」

「就連司晨姐你都這麼説……」

「放心,至少我能肯定他沒有討厭你,藥也快被你的身體收了,皮膚沒有受損,回去後記得洗一個澡。」

「哦。」

讓他開車送你吧,剛捱了一頓打,估摸着走起路來還是很煎熬的。」

沒過多久,許思嘉便在楚司晨的幫助下穿好了冬裝並在之後坐韓軒宇的車離開了俱樂部……

一個小時後,芳琦端着之前被韓軒宇用過的藤條與帶孔木板回到了已經被自己打掃過的一號房間中。被認真刷洗並且消毒了的工具光亮如新,芳琦來到敞開着的工具櫃前打算將它們掛回遠處。

「哇!」琳琅滿目的懲罰工具整齊地碼放在櫃子裏,芳琦抬手撫過櫃頂掛着的諸多長短細不一的藤條,後者逐一搖晃,像是演奏着音樂的編鐘。

一直沒有沒機會仔細觀察過工具櫃全貌的芳琦的腦子裏突然生出一種想要更深入地探索未知的衝動,而因為新年歇業而冷清的俱樂部環境則更是誘惑着猶豫中的芳琦。

屜最終還是被芳琦接連拉開,有的裏面是按照規格擺放好的各種質地的板子,有的則是軟鞭與固定四肢用的皮扣,還有的裝着一些芳琦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狀工具。

芳琦自己的股,剛剛許思嘉「享受」捱打的過程混合着自己逃跑前的記憶讓芳琦開始對自己是否真的厭惡被打股的這件事情產生了懷疑。

「明明很疼的,怎麼會有人喜歡主動讓別人揍自己啊……」芳琦挑出一柄造型可愛的拍子,其造型是細長的手柄連接着動漫貓咪腦袋形狀的板子。

握着重量不輕的黑貓拍子,芳琦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許多。鬼使神差般,芳琦拿着拍子將手背過身去,同時膝蓋也配合着微微彎曲。

「不會很疼吧?」

芳琦嘟囔着,同時揚起拍子用力朝自己股打了過去。

「哎呦!」穿在芳琦身上大了許多的裙子被黑貓拍子帶起的風攪得盪漾起來,如同觸電般的酥麻覺攀上了芳琦剛剛被自己擊打過的股。

心跳得更快了些,芳琦氣換了一隻手並揚起了拍子,緊接着嘭的一聲打在了自己被裙子蓋住的另一半股上。

「讓你逃跑!活該捱餓!活該受凍!」芳琦撅着小嘴壓低了聲音開始數落着自己,同時手裏的拍子也連續不斷地擊打着自己的股,換隻手,擊打;再換,再擊打。

彆扭的自罰姿勢本提不起太多力氣來,再加上有楚司晨送的過膝裙穿在芳琦自己的保暖內衣外面,這就更為她緩衝掉了不少拍子的力量。

很快體質虛弱的芳琦就累得癱坐在地板上,被打得火熱的股在接觸地板後只給她帶來了輕微的不適。

明明不久前自己還因為被打得很慘而害怕這裏,可剛才發生的一切卻使得之前逃跑自己像個笑話一般。冷靜下來的芳琦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等力氣恢復後她就會繼續自己的工作並把剛剛的小曲深埋在心裏。

「你剛才在幹什麼?」來自房間外的女聲鑽進蘇琦的耳朵裏,這對於剛剛做了那些羞恥事的蘇琦來説簡直如同驚雷一般。

「沒……沒,我在……我在打掃……房間……」芳琦慌張地從地板上爬起來,磕磕巴巴地回答了楚司晨的問題後,在對方審視下低頭揪着自己的裙襬。

「打掃房間?」楚司晨靠近芳琦彎將那柄沒來得及放回去的黑貓拍子撿了起來。「你用這個打掃房間?」

眼見事情敗,羞愧難當的芳琦被嚇得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滿腦子想得都是會被對方趕出去然後在寒冷冬天裏落街頭的場景。

「每間屋子都是隔音裝修,但想要有隔音效果,前提是得關門。」坐在軟牀上,楚司晨用黑貓拍子指了指房間門。

「店……店長小姐,別……別趕我走……」

「芳琦,在你心裏是怎麼看這間俱樂部的?一羣有着變態愛好的成年人聚在一起互相施?」

芳琦偷瞄了眼楚司晨,發現對方把玩着手裏的拍子彷彿並沒有生自己的氣。「我……我並沒有戲耍您的意思,逃跑也不是因為對俱樂部有什麼鄙視的看法。」芳琦瞧着對方依舊沒什麼反應,於是便繼續將自己的心裏話説了出來。「實在是那天那位女客人打得我太疼了,她還對我説因為喜歡我的慘叫聲,以後每次來都打我一次。」

「我是實在太害怕了才逃跑的嗚嗚嗚……」實在忍不住委屈,芳琦嚎啕大哭起來。

楚司晨安靜地等待着芳琦發完,期間既沒安對方,也沒説什麼嚴苛的呵斥話語。

「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

芳琦的哭泣停止後,來自楚司晨的喝問便接踵而至。

「我……我……」糾結了半天芳琦也沒説出了個所以然來。

「要是喜歡輕一些的程度,就趴我膝蓋上來。」楚司晨用黑貓拍子戳了戳自己的腿。

芳琦咬着下,頂着火熱的臉蛋爬了起來,接着聽話地趴到了楚司晨的雙腿上。

「可以允許我這麼做麼?」楚司晨扯了扯芳琦的裙子。在等待了片刻後,她得到了膝上之人的點頭回應。

楚司晨輕易地讓可以遮擋芳琦部的衣物從後者的下體離,最終得到的是趴在楚司晨膝上,下體不沾片縷的芳琦……

微熱的手心擦過芳琦的部,引得孱弱的酮體開始微微顫抖,緊接着,被揚起的巴掌就攜帶着空氣的呼嘯拍打在芳琦那微紅的部上。

「啪!」

芳琦輕哼了一聲,被打得是股但整個身體都逐漸開始變得燥熱。

「啪!」

輕微的痛又被輔以麻作為佐料,芳琦的心臟也開始加速跳動了起來。

股的啪啪聲在房間中此起彼伏,很快,在楚司晨的首輪巴掌預熱下,芳琦的整個部已經被變得温熱淡紅。

「用力些可以接受麼?」楚司晨甩了一巴掌,更加響亮的拍打聲也因此生成出來。「就像這樣。」楚司晨等待着芳琦的回應,沒再繼續打她。

「我……我……喜歡……」

低聲細語的回答被楚司晨知曉,於是,芳琦的部便體驗到了比之前要重了許多的巴掌。「啪!」

「呃!」火辣辣的痛楚在麻痹結束後就開始在芳琦的部上蔓延,莫名地,一種期望着對方狠狠教訓自己的異樣思緒隨着捱打的進行在芳琦的心中浮現。

「啪!」「啪!」「啪!」啪……」

楚司晨的巴掌有節奏地打在芳琦的身體上,除了最開始加重的那次外,芳琦都是安安靜靜地咬牙忍受着。

「腳丫子不要再亂動,否則懲罰是要加重的!」楚司晨彷彿是將自己完全帶入進這場懲罰遊戲中,連説出的一些威脅話語都像是為了增添一些氛圍

忍痛的芳琦一頭霧水,因為緊張,自己的腳一直繃的直直的,就算抖動,幅度也不是很大。

「既然這麼不聽話,或許用上這個會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柄一直被用來壓住芳琦的黑貓拍子被楚司晨換到了右手上。

經過了第二輪加重巴掌的洗禮,芳琦部的顏更加深了些,而且因為楚司晨將力度控制得很完美的關係,紅分佈的十分均勻,配合着原本就生得圓潤的形,讓芳琦的部看上去就像是透了的紅蘋果一般,無比地誘人。

直到黑貓拍子被舉了起來,芳琦也沒有出聲制止楚司晨的行為,因為被對方狠狠地教訓上一頓就是芳琦自己所渴望的。

「啪!」「啊!」深紅的貓貓印記在芳琦的痛呼中刻在了火熱的部上,片刻捱打的部位的皮略微腫起了一些破壞了圓潤的美

腫痛緩解,但芳琦期待的懲罰卻遲遲沒再次到來。「店長小姐?」

「芳琦,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

芳琦能覺到有隻温暖的手正為自己被黑貓拍子打過的位置按摩。

「很疼吧?」

「您,可不可以繼續……用……用那個拍子……」

「你在逞強?」

芳琦搖了搖頭。「比起之前令我痛苦那場毆打,剛剛的一切讓我很……很享受。」內心的想法一湧而出,漲紅了臉蛋的芳琦便聳拉着腦袋,不敢再言語些什麼了。

「這樣啊……」楚司晨停下了扭捏的動作,黑貓拍子再次被舉了起來。

「啪!」

「哎呦!」芳琦的另一半部也被印上了拍子形狀的紅印。

停頓片刻,拍子便再次落了下來。

「謝,啊!謝謝您……」

「怎麼?」雖然回應了對方,但楚司晨手裏的動作仍然沒停。

「呃……」部上傳來的腫痛讓芳琦接下來的話語遲來了一些。

「若是沒有您在,我可能早就被凍死在這個城市的嚴冬中了,可我在賺到了些錢後我竟然做出了逃跑這樣的舉動。」

「嗯,把你安全地帶回來也讓我遇到了不少麻煩。」響亮的拍打再次響徹房間,痛哼之後,拍子離開芳琦深紅的雙

「所以就請您……請您……」

「狠狠地揍你一頓出出氣?」

「……嗯……」芳琦輕輕哼了一聲以示回應。

楚司晨暫時沒有出言接受,只是停下動作將手按在了芳琦微腫的部上。「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有的是懲罰你的機會。」輕輕拍了拍芳琦滾燙的部,楚司晨示意對方去把衣服穿好。

「等收拾完我就送你回之前給你租的那間房子。」

「是……」

説話間,芳琦便穿戴完畢開始繼續自己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租金已經續了,這點你不用擔心,新年假期我會經常去看你的,希望你不要再次人間消失。」

「是,店長小姐。」芳琦朝着楚司晨離開的背影微微鞠了一躬……

舒適的時光往往會讓人覺過得飛快,轉眼間,新年假期已經過去了近一週時間。

俱樂部前台,握着戒尺的運動服單馬尾女子正一臉嚴肅地盯着面前坐在酒吧椅上苦苦思考着的芳琦。

「若是男士會員領着女伴到俱樂部,作為前台應該做什麼準備以及推薦什麼服務?」

「首先確定免責協議是否已在官網上籤署?」芳琦偷瞄了一眼,對方的表情暫時沒有出現異樣。「其次,遞給客人預定的房間磁卡。」「最後,等客人進入房間後前往一號房間裏去取客人需要的工具並將其他需要的東西一同送往其所在房間?」

「回答得還算暢,不過……」運動服女子用戒尺敲了敲芳琦的胳膊。「把手伸過來,這麼基礎的問題竟然還得思考這麼長時間!」

「是……」芳琦可憐巴巴地伸出胳膊,將自己微紅的手心展示給對方。

「啪!」

「哎呦!」

「啪!」

「哎呦!」

運動服女子剛打算再次揚起戒尺時,後廳傳來的對話聲中斷了她的動作。

「許小姐,明天還是我請客吧。」

「韓軒宇!你還叫我許小姐!」

「我道歉,我道歉。思嘉,我一個大男人被……」

「被女人請客吃頓飯怎麼了?韓軒宇,你明天要是敢放我鴿子,我一定過來俱樂部把今天這頓打還給你,讓你也嚐嚐藤嗚嗚……」

過了一會,高跟鞋急促踏動的聲響傳來,前台的倆人只見許思嘉滿臉羞紅地從後廳裏出來小跑到前台。

「許小姐,你和韓軒宇這是?」把戒尺放到一邊,運動服女子將收款的事情推給芳琦後跟許思嘉閒聊起來。「你們倆人談上(戀愛)了?」

「嗯……」

「他追得你?」

「呃,也不算吧……」許思嘉訕笑兩聲。「是……是互相喜歡,一見鍾情的那種……」

倆人談間,穿戴整齊的韓軒宇來到了前廳,與此同時,許思嘉的會員卡也被芳琦遞了回去。

「我送你回家吧。」

「嗯,好。」

韓軒宇主動挽起許思嘉的手,兩人一起離開了俱樂部。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啊。」看着兩人甜膩地牽手離開前廳,運動服女子忍不住哀嘆起來,「不過他倆要真成了,韓軒宇大概會跟俱樂部解約吧,這樣的話那些個女會員也不太會再續訂會員了。」

「姐姐,俱樂部的生意很差嗎?」

「何止,明天過後,今年俱樂部開業的第一週就結束了。」運動服女子看着冷清的前廳似乎有些失落。「小傢伙,你見到有新客人來註冊會員了麼……」

「可……可這是為什麼啊?」

「俱樂部一直與情間划着嚴格的界限,為此司晨她定下了許多規則來約束自己的員工以及客人。對於那些目的不單純的人來説,與其在這裏費錢,不如去情侶酒店來的痛快,估計以後,俱樂部內也就只靠着那些老會員和我們這些員工們的熱愛勉強經營了……」

見對方心情低落,芳琦也識趣地沒再搭話,無言了片刻後兩人再次投入進了對於俱樂部工作的探討之中。

第二天是新年假期後的第一個週末,俱樂部內的大部分房間被預定了出去,教導芳琦前台工作的運動服女子也拉了一位據説是與前者在瑜伽課上認識的好友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度過了繁忙的白天,臨近黃昏歇業,會員們均已離開了俱樂部,唯有芳琦與一名同樣全職在這裏工作的女清潔工以及楚司晨還未離開。

在一切清理工作都結束後,芳琦送走了比自己大上許多的清潔工阿姨。不出意外的話,芳琦只需像往常一樣等待楚司晨工作完畢,後者便會帶着她驅車離開俱樂部。

就在芳琦趴在前台上無聊地撥着那盆綠植裝飾時,俱樂部的門突兀地被人推開了。

「十分抱歉,俱樂部已經歇……」話還沒説完,再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後,芳琦被嚇得連連後退。「是……是你!」芳琦後退着靠到到牆壁上,表情驚恐,「我……我已經不做受罰員了!」

進入俱樂部的是位商務裝短髮女子,隨身攜帶着讓芳琦到有些眼的女士挎包。

「楚司晨在嗎?」沒理像是受驚貓咪一樣的芳琦,商務裝女子直截了當地説明了自己的目的。

喉嚨用力嚥了下口水,不知所措的芳琦還是回應了對方,「請……請您在這先休息片刻,我去叫……」

「她在就好。」商務裝女子打斷了芳琦的話,「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進去找她。」説完,商務裝女子就越過芳琦進入後廳。

「您不能這樣!」芳琦鼓起勇氣擋住了對方,「這不合規矩!」

見芳琦如此行為,商務裝女子停下腳步沒再堅持,而是轉身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喂,楚司晨,我現在就在你這,你養的那位小跟班可真是盡職!」沒等電話那邊做出回應,商務裝女子就掛斷了電話。在旁聽了個清清楚楚的芳琦被氣得漲紅了臉,但由於實在害怕對方,所以一個字也沒敢反駁回去。

很快,僵持中的兩人就見已經穿戴整齊的楚司晨表情冷淡地從後廳裏走了出來。

「羿清涵,你到這兒來幹什麼?」

「確認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楚司晨掃了眼一旁的芳琦,「進黑名單前俱樂部已經退費給你了。」

「跟那個沒關。」羿清涵邊搖頭邊拉住楚司晨的胳膊並迫使後者跟自己離開俱樂部,「跟我走!」

楚司晨嘗試着反抗,但沒能如願,

「羿清涵!你先放開!」

聽到楚司晨的呵斥,又見身邊的芳琦也上前阻止自己,羿清涵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放開了楚司晨。

「我們間沒什麼好談的,你請回吧!」被了捏紅了的手腕,楚司晨的語氣裏滿了對羿清涵的疏離

「那我要是堅持呢!」毫無退讓之意的羿清涵靠近了楚司晨。旁邊的芳琦見狀後連忙上前進兩人中間,並用身體護住了楚司晨。

「小姐,這裏不歡你,請你離開!」

羿清涵背後拎包的手微微攥緊了一些,她沒理芳琦,而是歪頭看向其身後的楚司晨。「所以……就這樣?這就是你的答案了是嗎?」

就在羿清涵打算轉身就走的時候,芳琦的胳膊突然被輕拍了一下。「芳琦,你今天就提前下班吧。」楚司晨疲憊的聲音從芳琦的身後傳出了出來,「羿清涵,俱樂部關門需要時間,若是有耐心的話就在這裏等等。」

羿清涵點了點頭,抱着自己的挎包坐在了前廳的會客椅上,一言不發……

處理好今天工作的芳琦在與楚司晨告別後便離開了俱樂部,楚司晨也回到前廳站在了羿清涵的面前。

「現在這裏就我們兩人,沒必要去別的地方談。」

「你都搬出去一個多月了,就算只是回去看看又能怎麼樣的!」見對方如此抗拒跟自己走,羿清涵的眼睛有些泛紅。

「算了。」着自己的腦袋,身心疲憊的楚司晨實在不想繼續與對方磨蹭了。「我跟你走……」

每次靠近羿清涵家的別墅,楚司晨的心裏邊總會莫名生出些許自卑的情緒,即使自己之前在裏面住了不少時,這種思緒也沒有被減弱半分。

「裏面沒人麼?」

「劉姨被我放了半天的假,你也知道這裏就沒別的人了。」

解開門鎖的羿清涵剛把門拉開,楚司晨就嗅到了一股花香,泌人心脾,趕走了自己不少疲憊之

「這是……」看着別墅內的地板上灑落的諸多花瓣,楚司晨忍不住有些動容。

「為你準備的,喜歡嗎?」羿清涵從身後抱住楚司晨的肢,嘴也親暱地碰觸到後者的側臉。

片刻存在的動被羿清涵的行為攪和得一乾二淨,「反正不用你這大小姐收拾,隨便糟蹋屋子也無所謂對吧!」楚司晨嘲諷出聲,同時也掙開了羿清涵的擁抱。

羿清涵在被推開後就靠着牆壁一言不發,就算楚司晨不耐煩地打算轉身離開這裏,她也沒什麼動作。

「唉?」門把手在楚司晨扭轉下絲毫不動,明顯已經被人用鑰匙鎖上了。

「羿清涵,你這是什麼意思!」指着門把手,楚司晨強壓抑着內心的憤怒。「把門打開!」

呵斥鑽進耳朵,可羿清涵仍像是沒聽見楚司晨的話似的,沒什麼反應。

楚司晨緩和了一下因憤怒而加快的呼節奏,接着來到了羿清涵面前,説話語氣也放緩了一些。「清涵,把門打開。」

羿清涵未作回應,在推開楚司晨後,轉身往樓上跑去。

沿着旋轉樓梯,楚司晨緩步朝着二樓行進,環顧四周,諸多悉的場景與自己的記憶重合。來到樓上後,羿清涵仍不見人影,但當楚司晨看到了那扇敞開着的貼滿了少女風貼紙的卧室門後,便確定了對方的所在。

推開自己沒搬走前與羿清涵同居的卧室,上身披着輕薄織衣而下體只剩了條內褲的羿清涵跪在牀邊,褪下的衣物上擺着的是數把手工製作的體罰工具。

「羿清涵,把鑰匙遞我。」

「搬回來吧司晨,我真的知道錯了!」一邊哀求,羿清涵一邊將眼前的那些工具一字排開。「就算是揍我一頓也好……」

「別鬧了,好嗎?」楚司晨依靠在門旁神情落寞,「總得給我一些時間來……來冷靜冷靜。」

「可這都一個月了啊!」羿清涵咬了咬呀,揚起巴掌就狠扇向自己的臉蛋,響亮的聲音掠過後白皙的皮膚上浮現起了一道淡紅的巴掌印。然而,這還沒完,在痛哼後,羿清涵再度揚起了巴掌。

「你瘋了?!」楚司晨衝了過來抓住了羿清涵的手腕。

「那天是誰打了司晨你一巴掌,今天,我就要十倍百倍地報復回去!」

「羿清涵!」深呼多次,楚司晨才勉強壓制住被因憤怒而跳得飛快的心臟。「你這麼做只能讓我們的關係越來越遠!」

「楚司晨,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嗚嗚……」羿清涵再次抱住了楚司晨,這回,楚司晨沒忍心把對方推開。

「別走!別走!別走!」

哭唧唧的羿清涵緊抱住楚司晨的雙腿,後者的兩隻腳不得已得承受煎熬的痠麻覺。

「清涵,你可真難纏。差不多就行了,快放開我!」兩隻腳快被壓得失去知覺,楚司晨忍不住出聲提醒對方。

「不讓你走!」羿清涵以為楚司晨仍不忘離開這裏,故而強烈升起的佔有慾讓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你要是還想着修復關係就立馬把我放開!」

楚司晨的這句話剛一説出口,羿清涵便立馬乖巧地放開了自己的擁抱,隨後直身板等待着楚司晨的發落。

短暫地獲得自由後,衣服被扯得皺皺巴巴的楚司晨在羿清涵警惕的眼神下拖着化妝桌前的一把椅子來到了羿清涵面前。

「清涵,我們兩人敞開心扉地聊聊可以嗎?」

「只要你不扔下我,你想讓我幹什麼都行!」仰起脖子,就算此時對方狠狠自己幾巴掌,羿清涵都會毫無怨言地接受下來。

「我們兩人的矛盾被清涵你發到了無關人身上。」為羿清涵開遮擋對方雙眼的髮絲,楚司晨繼續訴説着。「不論怎麼講,在芳琦都求饒了的情況下還把她打成那樣……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點。」

楚司晨彎曲起食指刮過自己的左臉,神中透着苦澀與無奈。「我要求你去道歉,你卻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那天生氣地從你這裏搬出來後,我把自己關在旅店裏好多天,粉底擦了一層又一層,臉上的巴掌印都還是那麼明顯。」

「對不起……對不起……」

「我現在再次要求你去向芳琦道歉……羿清涵,你會怎麼回答?」

無比珍惜的機會飄到自己面前,羿清涵像只正覓食的雞崽兒般連連點頭,「我願意道歉以及補償她的一切損失。」

「唉……」知道對方的心裏對芳琦沒有絲毫歉意,楚司晨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在愧疚那天因為衝動而打了我一巴掌這件事,但對於無辜受苦的芳琦來説,你現在的配合只是怕失去我而不得已的屈服罷了。」

被看破了心思,羿清涵開始忐忑不安起來,她十分害怕楚司晨的下一句話就會將內心剛升起些希望的自己推進深淵。

「但是我理解,能要求你這位大小姐去向來自社會底層的小丫頭低頭致歉,這本身就很值得讚揚了。」

「司晨,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楚司晨輕緩地搖了搖頭,「清涵,你今天對我釋放出的佔有慾都快壓迫得我無法呼了,我要是再執意要走,你説不定都會用蠻力把我綁起來。」

「我……我會改的……」羿清涵嘟囔着,看向楚司晨的眼神熱切得像是落入了無法逃的深井的人,在等待着半空中懸着的那段繩子能垂下到身邊救出自己。

「清涵,來,趴到我腿上。」

壓抑着內心的動,羿清涵挑出工具堆中最厚實的一把檀木尺,隨後支撐起身體按照楚司晨的指示趴到了後者的腿上,動作使得蕾絲內褲被撅起來的部繃得很緊。

接過檀木尺,楚司晨的手便揪住了羿清涵內褲的一角,見對方沒什麼抵抗的動作便褪去了這件遮擋私處的唯一布料,沒見預想中的光滑白,映入眼簾的反而是被大片瘀紫覆蓋的傷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質問,羿清涵扭過脖子看向楚司晨,後者正皺着眉頭輕按着自己部上顏較深的位置,輕微的腫痛也隨之而來。

「自己的?」

「是,在洗澡的時候面對着鏡子打的……」

「起來,趴到牀上去。」

「是。」

楚司晨為對方部敷上了一層保護藥膏後,按照記憶從衣櫃裏翻找出了一柄黑的情趣散鞭出來。

「不能用那個檀木尺嗎,那個東西打在身上沒什麼覺……」

「你是想之後的一週都沒辦法正常走路,可以照你説的辦!」

見羿清涵聽了自己的話後沒了聲響,楚司晨開始擺起了手裏的散鞭,靈活的手指將可能傷身體的糾纏在一起的疙瘩解開。

「我開始了?」端着鞭子,楚司晨俯視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羿清涵。

聽到這話,羿清涵的兩隻腳丫興奮地糾纏了起來,就連呼頻率都快上了許多。在歪頭看到鞭子被揚了起來後,羿清涵主動撅高了部。

帶着破空聲,鞭柄分叉出的數個皮條帶狠在羿清涵的傷上,某些塊已經恢復到原來膚的皮部位經此鞭笞也再次紅潤了起來。

火辣辣的痛覺如同催化劑讓羿清涵的心跳猛地加速,難以抑制的慾望促使着她更加期待即將到來的下一次鞭打。

「啪,啪,啪……」鞭子接二連三地向羿清涵的部上去,愈來愈明顯的痛楚也使得羿清涵的喊叫聲逐漸響亮了起來……

接連的揮舞使得體力消耗得飛快,肩膀的痠痛也在提醒着楚司晨休息的必要,更雪上加霜的是不合時宜的咕叫聲也從哀怨許久的肚子內傳了出來。

回想起自己還未吃晚餐,難以忍受的飢餓便趁虛而入開始折磨起楚司晨來。

鞭子沒有如預想那樣來,意猶未盡的羿清涵扭頭看向楚司晨。

「清涵,我今天真得離……」

「不準!不準!不準!」忍着部的傷痛,羿清涵爬了起來用身體擋住了房間門。「你今天就得在這兒睡!」

「別鬧。」帶着輕笑,楚司晨張開手掌,上面是在羿清涵沒注意時在對方衣褲中取走的鑰匙。「等過些時處理好房租問題,我會再搬回來的。」

羿清涵沉默不語,身體仍擋在門前保持着阻擋的動作。

見狀,楚司晨跨步越過對方,但兩者擦肩而過之時,她的胳膊卻被羿清涵牢牢抓住。

「清涵,我認為我已經説的夠清楚的了!」

楚司晨企圖掙開對方的抓握,但突如其來的巨大推力卻令猝不及防的她失去平衡,最終被迫後仰着摔到了牀上。沒等楚司晨起身,始作俑者羿清涵就趁着楚司晨還處在慌亂之中時牢牢地控制了後者的手臂。

四目相對,恢復鎮定的楚司晨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説些什麼,但羿清涵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絲毫沒給對方説話的機會。

強有力的舌尖撬開了楚司晨雙後便在其後的那片濕温熱的温柔鄉中肆着,此時的羿清涵就如同一隻正在啃食獵物的母獅那般用力地着。

反抗漸熄,想要索求更多一臉貪婪表情的羿清涵拄着牀起了肢,與此同時,被強吻後就一直閉着眼睛的楚司晨也抬起衣袖擦去了自己下半張臉上被羿清涵遺留下的口水。

「我……我想……想要……」心臟跳得飛快的羿清涵試探地將手伸向了楚司晨的衣釦,在未遭到抵抗後就急不可耐地解開一枚又一枚,期間楚司晨都始終緊閉雙眼,沒有任何意圖反抗的動作。

楚司晨的那對雪白又拔的部暴在羿清涵面前,此時,來自下的某種難忍的瘙癢開始刺着羿清涵的神經,也因此,羿清涵不再撅着傷,轉而坐到了楚司晨腿上。衣褲的褶皺摩擦進兩瓣間,快與腫痛的協奏曲使得情慾的風暴在羿清涵的腦子裏颳了起來。

「哼……啊……」傷不斷地在楚司晨的腿上來回搖晃以藉由衣褲來摩擦的私處。

在嬌聲中,羿清涵大力地捏着楚司晨的部,神的高亢使得她沒能及時關心的到楚司晨的受,本來白此時被蹂躪的指印縱橫。

被捏得實在疼痛難忍,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的楚司晨終是睜開了眼睛,而坐在自己身上的羿清涵正沉溺於自己的快遊戲中沒有察覺。

餘光掃到了雙腿上的大片水漬,楚司晨想離開的心思頓時涼了大半,瞪着眼前離的羿清涵,氣不打一處來的楚司晨抬起手對着後者的晃來晃去的側就是一巴掌……

「玩夠了沒有?快起來!」爭搶回自己對自己部的控制權後,楚司晨輕輕地着以緩解痛楚,當然,同時也不忘怒視一臉慾求不滿的羿清涵。

悉楚司晨的羿清涵知道兩人間的隔閡此刻已經消弭殆盡了,因此面對楚司晨的呵斥,羿清涵只是扭動了下傷,像是在向楚司晨示威。

「等着!」面對羿清涵的挑釁舉動,楚司晨挑動雙指捏住了對方大腿內側的一塊,緊接着便開始扭動手腕,尖鋭的痛喊聲接踵而至。

「司晨你快鬆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連連求饒之下,楚司晨鬆開了對方大腿內側的那塊已經變的深紅了的部位。「好了,鬆開你了……快放我起來!」

羿清涵晃晃悠悠地將部抬離楚司晨的身體後就老實地站在了牀邊,但嘴角仍帶着壞笑凝視着牀上半的楚司晨。

「好好的褲子被你成這個樣子!」一邊説着埋怨的話語,楚司晨一邊支撐起身體準備穿上衣服。

就在楚司晨背對着羿清涵佩戴罩的時候,後者藉口幫忙靠近了楚司晨,緊接着便覺又是一股子力量推來,仍無防備的楚司晨再次摔回了牀上,只不過這回是部朝上……

將自己的絲襪撿了起來,羿清涵將其中一隻繞過楚司晨的手腕後繫了個蝴蝶結,另一隻如法炮製將對方的雙腳也束縛了起來。

「冷暴力我那麼長時間,我也要打股作為對你懲罰!」扒下最後內褲,羿清涵便迫不及待地揚起巴掌出的翹兩下。

經歷了剛剛被強吻的事情後,楚司晨對兩人間的關係互換已經有了抵抗力,但被一直挨自己揍的羿清涵按在牀上打股還是讓楚司晨臊得滿臉羞紅。

「司晨……你是喜歡板子還是藤條……」邊問巴掌邊拍打在楚司晨的翹上。

「羿清涵,你別得寸進尺!」

「哦,就許你能揍我,不許我揍你麼……真不講道理!」説着羿清涵施加了更多的力量在向楚司晨的巴掌上。

「那今晚讓你打個盡興,以後我不會再不碰你了……」

聽到了這話,羿清涵瞬間失去了調戲楚司晨的興趣,就連剛剛揚起來的手都僵在了空中。「司晨你可真是的,幾句玩笑還當真……」訕笑中,羿清涵邊道歉邊解開了束縛楚司晨的絲襪。

獲得自由後,羞紅了臉的楚司晨不經分辨地抓起地板上內衣就朝着羿清涵的臉上扔去,隨後沒關心自己的戰果,頭也不回地朝着浴室走去。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羿清涵嬉笑着把自己光,隨後也朝着浴室跑去……

「這種事情就讓劉姨幹好啦!」躲過了飛向自己雙腿的藤條,羿清涵噘着嘴彎撿起了一片落在了牆角而打掃不到的花瓣。

「你再廢話?」一旁換好睡衣的楚司晨舉起藤條作勢打,嚇得羿清涵連忙繼續裝模裝樣地打掃地板。

即使正在被監督,羿清涵仍然不老實地時不時偷瞄了楚司晨兩眼,次數多了,難免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楚司晨握着藤條的手緊了緊。

「嘿嘿……我們家的司晨長得可真漂……」

帶着破空聲,藤條向羿清涵在外的雙腿,但出乎楚司晨意料的是羿清涵微微下蹲了一些,將自己的傷了上去。

「嘶……」傷上傳來撕裂疼得羿清涵咬牙切齒。

預想之中的關心沒有到來,反而在羿清涵着自己的部時,大腿後側緊挨部的位置處被補上了一下藤條。

「哎呦!」哀嚎聲後,幽怨地看了眼表情嚴肅的楚司晨,隨後在藤條的威脅下繼續投入進了不符合自己大小姐身份的打掃工作之中……

幾天後,俱樂部。

「哎呦!請輕一點!這藥好蜇人……」身材豐滿女子趴在軟牀上,下身的瑜伽褲被到了膝蓋,圓潤的部上各有一塊深紫的捱打痕跡。

「明明剛剛一臉享受的表情,現在倒是喊疼了?」將藥膏還給一旁的芳琦,前俱樂部前台的運動服女子起身下一次手套。

「前輩!這兒還有外人在呢!」

一旁的芳琦見此,便尷尬地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盡職地將門也關上了。

一來到前台,芳琦就看見了客椅上顯眼的羿清涵,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走了過去。

「楚姐姐不在,您請回吧!」剛上前,芳琦就結束對話趕緊送對方離開。

「我不找她,我是來找你的。」

聽到這話,芳琦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在穩定了自己的緊張情緒後才磕磕巴巴地將詢問對方意圖的話説出口。「我……您找我幹什麼……」

「年前的那天傷害了你,向你道歉。」羿清涵輕微地低下了頭。

對方態度的突然軟化讓芳琦手足無措起來,慌亂之中也並未發現羿清涵道歉時暴出的些許不情願。

「我……我……我原諒您……」芳琦實在不會處理這種人際關係,索給羿清涵下了逐客令,「您……您可以離開了嗎?」

「你收下這個。」羿清涵沒急着離開,反而給芳琦一個信封。

「這是?」

「成人大學的入學准許函,免學費名額。」

「這,這我不能收!」芳琦態度堅決,企圖將信封還回去,在兩人爭執的過程中,信封掉在了地上。

見狀,羿清涵將信封撿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名額已經固定是你了,不去也是費,司晨她最多隻能為你的暫居身份擔保五年,如果你能成功從大學畢業的話,申請永居資格會容易許多。」

見芳琦陷入了沉思,沒話可講的羿清涵便轉身離開了俱樂部。

沒過多久,芳琦彎撿起了椅子上的信封,拆開後發現裏面有着許多文件,其中在准許免試入學的那張紙上,擔保人的名字寫的是楚司晨三個字。隨後,芳琦抹去眼淚,將信封抱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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