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亞種特異點 姐妹怨蹉幽靈】【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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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26796

——彷徨海,新迦勒底的靈子轉移裝置所在之地。

已然被漂白的泛人類史正渴求着拯救,而它唯一的救星,此刻正在靈子轉移裝置中,履行着重要的工作。

當然,原本負責維護靈子轉移裝置的人員都得到了暫且的休憩時光,考慮到此刻的迦勒底人手已經極端不足,如果是那位拯救了世界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他的戀人瑪修一起來管理靈子轉移裝置,更何況瑪修此刻還穿着那件可靠而強力的靈裝奧特瑙斯,想來可以不用擔心,完全沒有為他們再配備助手的必要。

而此刻,兩人也在相當認真地履行着那份【重要工作】。

「前輩……咕啾……前輩……想要……更多……」

因為喜悦而微微含淚的澄澈瞳眸,帶着些許出水芙蓉的嬌豔看向自己的戀人,名叫瑪修的少女,此刻正享受着兩人那並不算非常充足的相處時光。

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因為每一次合之間,都隔着許許多多險境與足以奪走命的災厄,兩人才都會彷彿每次都是最後一次般,熱情地索求着彼此的軀體。

那件貌似堅實的奧特瑙斯靈裝,此刻遵從着它主人的命令,變得如同連體緊身衣般的柔軟的同時,將麗人那素白翹的酥與如雪的肌膚映襯得更加嬌豔。

「早就想説了。無論是過去瑪修的那件靈裝,還是現在的靈裝……都顯得又蕩又可愛呢。」

年輕人在紫發少女的耳邊開着亂的玩笑,這樣過分的玩笑讓瑪修俏臉緋紅,粉拳輕輕舉起,卻怎麼也不捨得向前輩的身上砸下,最後只是憤般地戳着前輩的眼,羞惱地出聲回應。

蕩什麼的……靈裝這種東西,也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呀……」

——立香低下頭,沿着少女的臉頰向下慢慢親吻少女粉的下頜,然後是如同美玉般優美的修長脖頸,再然後,奧特瑙斯的強力防禦完全擋住了年輕人想要親吻鎖骨的慾望,卻恰到好處的留下一抹白膩的酥不受防護的暴在外,讓立香足以盡情品嚐溝中的甜美氣味,伴隨着他刻意為之的親吻,少女的豐上留下唾的水跡的同時盪漾出蕩的響聲,瑪修那緋紅的俏臉因為這聲音而顯得更加嬌俏人。

「噫……呀啊……前輩……H……」

嬌聲中,她縱着奧特瑙斯那束縛着部的前裝甲稍稍張開,讓戀人足以將雙手探到其中來回捏,等同於引狼入室般的行為當然讓立香饞蟲大動——那雙手沿着前裝甲的縫隙滑入,悄無聲息地捻上那兩點早就已經在內襯裏摩擦到嬌首,而掌底則有節奏地推擠峯的兩邊,讓立香對溝的親吻更加便利。

「滋嚕………是瑪修這對蕩的部讓我變得H了,瑪修可要負起責任才行……」

立香在瑪修的耳畔輕聲細語,這當然更加讓瑪修的俏臉緋紅,早就已經將手套丟在一邊的纖長十指慌亂地解着立香的襯衫,將它向後慢慢掀開褪去,也不甘示弱地暴出年輕人那結實的膛,旋即那青葱十指蘸取些許間的唾又滑落,挑逗起男人前的兩點,只是息不已的立香動作卻更加烈了起來,瑪修的嬌聲中也多了些許靡。

「嗯……呀………明明……都是前輩……又是親又是的……呀啊……把它們變得蕩的……」

緋紅着臉的反駁中,立香嘴角仍舊沾着些許唾,從瑪修的身上抬起了頭,本來完全可以稱作迦勒底的良心的年輕人,在被不知多少個女英靈盡情調教過之後,也變得油嘴滑舌了起來,雖然此刻決心只和瑪修一起,但那份言語挑逗的技巧卻還是留存着——而在言語挑逗時,那一雙靈巧的手則仍舊在瑪修的酥上下着,年輕人的膝蓋,則已頂上了麗人那此刻早就已經透濕的股間。

「雖然瑪修的部是世界最的,可是,要是瑪修説接下來都不準部,我就再也不會了,如何?」

——而瑪修的唯一回應,便是俏臉緋紅地將年輕人的腦袋向着自己的方向稍稍用力地按了下去,指尖輕輕掃過奧特瑙斯的際,解除了原本包裹着際和大腿部的靈裝,暴出其下那處在真空狀態的股間,那僅僅被連褲襪包裹着的股間,隱約暴出嬌豔的

普通來説,連褲襪下當然會穿着內褲了,不過,既然是難得和前輩在一起的時光,為了做愛方便,掉內褲也沒問題吧?

「嗚……前輩………壞心眼………哈啊……明明知道………我不會這麼説……罰你………一輩子……噫呀啊啊啊啊!」

——息與悲鳴聲中,瑪修的一雙玉腿烈地縮緊,在數次的顫抖後無力地癱軟了下去,裂中大量濃稠的愛噴濺而出,將年輕人頂在股間的膝蓋沾濕。

立香欣賞着眼前的瑪修秀眉微蹙,一雙美眸緊閉,拼命忍耐着快不喊出聲的可愛姿態,心中充滿憐愛之情。

雖然過去自己維持着許多擁有超友誼關係的女從者,可是,她們是不會永遠同自己在一起的。眼前的瑪修卻可以理所當然地説出「一輩子」,而他,卻也不可思議地到,似乎自己也毫無猶疑的默認了,眼前的紫發少女就是那個會和自己度過餘生所有時光的人。

「瑪修……那,我要繼續做了哦?」

——在麗人的上落下一吻,立香將少女輕巧地抱起,背靠着靈子轉移裝置那傾斜的平面,瑪修伸出那一雙被連褲襪所包裹着的玉腿,主動纏住了心愛之人的際,伴隨着立香那膨大的男在少女的股間來回摩擦,她也主動地伸出雙手,與立香十指相扣。

又有誰能料到,在這幾乎足以稱為珍寶的靈子轉移裝置上,正有一對相戀的璧人正齒相依呢?

「嗯……前輩………全部都進來吧………想要………懷上前輩的小寶寶……」

瑪修的語令年輕人的臉頰微紅,他將連褲襪稍稍捲起,剛好暴出瑪修那兩瓣肌膚勝雪的嬌,然後,用雙手將那瓣緩緩分開,暴出此刻已經沾滿的陰核,以及那沒有一絲髮的花徑入口。

受着連褲襪在自己的際來回滑動的愉快觸,立香的一寸寸地前進,幾乎是立刻,秘處那緊緻的阻力便讓立香到嘆息出聲,而伴隨着膨大的龜頭與冠狀溝擠壓着麗人花徑內部的泥濘褶皺,瑪修的指甲也慌亂地滑動着,在年輕人的手背上留下些許劃痕。

「呀……啊……前輩……比起之前………還要漲……要被前輩………壞了……」

雖然嘴上説着幾乎要被壞了,可是,瑪修的音豔麗而蕩,每一次叩着麗人的子宮口再拔出,發出啪啪的響聲,立香都到自己的下身來彷彿昇仙般的悦快,大概是在平裏的工作地點做愛的這個事實,讓兩人都到分外的緊張刺

「是因為瑪修的下面……又變緊了……是因為平裏……這裏都是用作出擊準備的嗎……」

立香的手鬆開瑪修的手指,旋即,起那對手不能覆的巨,讓麗人在自己的撞擊下泛起魅的;而作為無力的反擊,瑪修也蕩地扭動起自己那沒有一絲贅的温軟際,讓靈子轉移裝置發出一陣陣的響聲。

「都怪前輩……哈啊……要在這種地方做愛………其他的從者在出擊時……聞到我們……我們做這種事的味道……一定會生氣的……」

可雖然瑪修嘴上説着譴責的嬌聲,際的扭動幅度卻越發大了幾分,一雙纖手此刻緊握着戀人的手腕,卻完全沒有將那雙手從自己的一對嬌上推開的意思,看起來就像是瑪修主動將男人的手掌引上了自己的峯般;而沿着麗人的縫滴落的愛,則已然在靈子轉移裝置上洇開了一層薄薄的水跡。

「那就讓他們去生氣好了,如果他們敢因為這種事而譴責瑪修的話,那我就用令咒制止他們——瑪修是我的戀人,只要不麻煩到別人,那我天天都想和瑪修做。」

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語般,年輕人更加烈地擺動起了。當年弗格森傳給自己的鍛鍊力的技巧此刻也十足有效,縱然是身為擬似英靈的瑪修也完全無法抵擋,那原本如同水蛇般妖豔地扭動着的際此刻只剩下了被動承受戀人的餘力,每一次動作,瑪修那一頭垂落到肩膀的髮梢都不住晃動,與麗人的那對豐一起在立香的猛攻下烈顫抖——終於,瑪修的意志抵達了極限,伴隨着高瞬間的悦快,少女的舌尖微微吐出。

「前輩……前輩………前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喚着心愛之人,瑪修那一雙頗具的玉腿像是不願意放走戀人的般,將立香的際緊緊纏住,而那本就緊窄的名器在高的瞬間更是彷彿化作了榨機器般,着年輕人前後晃動着的,伴隨着這份烈的榨,立香的身體也抵達了頂點。

「哈啊………哈啊……」

伴隨着最後一輪衝刺,靈子轉移裝置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大量濃稠的與愛一起,在立香那持續的震下沿着麗人的下身慢慢向外溢出,而那原本死死纏住戀人際的連褲襪也不甘心地慢慢滑落委頓下來。

如果想要做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繼續做下去的——但看着彷彿盛放後的桃花般息不已的戀人,他只是慢慢將拔出,旋即,帶着些許挑逗地在麗人那仍舊嬌着的首上落下一吻。

「如果瑪修還想做的話,我也沒問題哦。」

「明明………哈啊……是前輩的,還想做………不過………我也想繼續,和前輩……」

——扶住瑪修的際,兩人一起慢慢坐在靈子轉移裝置旁邊,依靠在立香的肩頭,紫發少女調勻着慌亂不已的呼,放任殘存的白濁與愛將連褲襪慢慢浸透。

可是,就像是不想讓這份温存持續太久一般,立香的終端響了起來。

「——觀測到了一個亞種特異點。儘快前來。」

就如同過往的大多數時候,福爾摩斯總是言簡意賅。

「抱歉,瑪修……偏偏是這種時候……」

雖然還想要繼續做,但顯然修復特異點的行動更加重要;儘管此刻人理已經修復,仍舊不時能夠觀測到一些必須修復的亞種特異點,放着不管也可能帶來更大危害。

「沒關係的。一起行動吧,前輩?」

——俏臉微紅,那為了方便立香玩而消失了大半的靈裝-奧特瑙斯再度出現在了瑪修的軀體上,只是,自然,嬌軀上殘存的汗水和白濁是無法立刻消除的。

帶着些許歉意,立香走在了瑪修之前,掩飾住了她那顯得慌亂不已的步態。

當兩人飛快地趕到會議室時,冷峻的大偵探與擁有蘿莉身體的天才正頭接耳地談論着什麼,見到兩人的到來,達芬奇醬元氣滿滿的揮手致意,而福爾摩斯只是將頭點了大約半寸的距離,不可思議的,會議室裏還有第三個人。

「布狄卡小姐……」

瑪修率先開口,面對這位與御主之間有着許多羈絆的可靠大姐姐,就算心知前輩是自己的戀人,也還是有點護食般的情緒地稍稍用力地牽牽立香的衣角。

「這次的特異點……」

「如探測結果沒有錯誤,那麼,這一次的特異點,與當初迦勒底曾經清理過的,那位魔術王所建立的某個位於羅馬的特異點處在幾乎相同的時間線上——只是不知為何,對人理定礎幾乎全無影響,所以當初【我】還有其他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魔術王身上,忽略了這個亞種特異點;雖然是這樣,可更加悉那個時代的布狄卡小姐如果能共同行動,肯定會讓修復這個特異點的行動更加方便哦。」

達芬奇醬豎起一手指出聲,立香點了點頭,總覺在這兩人無言的魄力下自己基本沒有什麼可以嘴的空間。

「那,瑪修也能和我們一起去嗎?」

「當然啦!難道御主君還想要和布狄卡小姐二人世界嗎?哎呀,這對於尚且年幼的達芬奇親來説還太早了w」

——立香和瑪修都紅了臉頰。所幸,很快,皮膚蒼白的偵探便撐起他那纖瘦的身軀,道了聲「我去看看靈子轉移裝置的情況」,算是中斷了會議。

上一次前往特異點,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立香也不有些期待,在這個特異點中,他們又將面對什麼?

「唔………嗚咕……放開我………放開……」

——烈的悲鳴聲中,男人們推擠着褐肌膚的少女,向着這個部落的中央廣場行去,那一雙原本鑲嵌着珠玉的緻拖鞋上,此刻已經沾滿了灰塵,而她的身旁,保持着沉默的,素白肌膚的嬌小少女,則只是竭力地咬緊嘴不願意在男人們的面前發出羞恥的聲音,雙眸含淚地微微拖動腳步,只有押送着她的士兵用力拍打她的瓣時,她才會在一聲悲鳴後稍稍加快雙足挪動的頻率。

兩人的身體上,都僅僅只有一件麻布製作的單薄長袍,暴出兩人的赤小腿的同時,也勉強遮擋住兩人那一豐盈,一貧瘠的峯,與那兩具縱然膚稍有不同,卻同樣勾人慾望的稚軀體。而她們身邊的男人們,讓周遭眼中彷彿噴火的蠻族民眾們恐懼地退後的士兵們,用「全副武裝」來形容也不過分。

環環相扣,緊密編織,足以抵抗住刀砍劍刺與矢的鍊甲與環片甲密密層層,外套繡着雄鷹的罩袍,此外更有保護住頭殼與脖頸的厚重頭盔,就像是嫌這樣的防備仍然不足般,士兵們的小腿上更有堅硬的黃銅脛甲,而間的短劍與背後揹着的長方形,略帶弧度的由三片選的木材,皮革與帆布拼接,再以釘子固定的大盾則體現出了他們的身份。

羅馬人,戰無不勝的羅馬人。

正如同過往的每一次浸透血腥的征服,在勝利後盡情凌支配男丁已被屠滅的蠻族女子,已成了羅馬人的一種不成文的慣例;唯一的區別在於,這一次將會被凌的並不是羅馬的敵人,正相反,他們在十餘年前便已向羅馬錶達了臣服,希望能夠與之共治這個叫做愛西尼的小小部落,而當時的奧古斯都,先皇克勞狄烏斯,慷慨地同意了這個渺小的請求;然而,現在看來,似乎遵從這樣一個卑賤盟邦的請求並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在這酋邦的領袖普拉蘇塔古斯逝去之後,這酋邦便就只剩下了兩個尚未成年的女兒和她們的母親——顯而易見,她們無法保護自己的國度,甚至無法保護自己。

既然如此,那麼,便如同對待其他羅馬之敵般,放縱士兵盡情凌她們,盡情掠奪這小小酋邦,進而,將【羅馬治下的和平(PaxRomana)】散播至這帝國邊陲的小小角落——當然,這也會給總督閣下帶來一筆不菲的外快,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羅馬人會對此到不滿……至於兩位受縛的少女飽含仇恨的眼神,便如同待宰羔羊的眼神般,有何值得在意之處?

只是隨即,兩位少女的眼神便變化了。

兼有恐懼,憤怒和心痛的眼神,朝向廣場的中心——隨即,她們拼命地試圖掙,但只是徒勞地讓自己的身上多出更多的被男人抓住的指印。

此刻,她們的母親,彷彿永遠有着温柔笑意和堅強心智的紅髮美人,正被緊緊捆綁在十字架上,雙手張開在十字架的側枝上,出麗人白皙的腋下與側,原本光潔的肌膚上滿是白濁與漬的痕跡,沒有如同耶穌基督般被釘穿手掌的唯一原因,大概只是為了讓她多活一點時間,讓更多士兵足以在這美麗的女子身上發慾望。

而那一對曾經哺育過她們兩人的豐盈酥,其上仍能看到淡淡的鞭痕,首則更是已經被男人們的到發紫——那一雙微微散開的美眸無神,淋漓的香汗將麗人的一頭紅髮黏在臉頰與額頭上,直到她看到兩位與她一樣被推擠着的少女。

布狄卡在十字架上努力地掙扎起來,想要出聲——可嘴巴已然被布團堵住的她只能發出不成聲的低哼,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沿着那竭力扭動着的雙腿之間,大量半乾涸的濃緩緩滴落,在十字架下積攢成小小的一灘,麗人的小與後庭中,都為了方便被隨意入了木質的子,此刻,那糙的木早已被愛浸透變得潤滑不已,卻並未因此而讓布狄卡的痛苦稍有減輕。

「你們……這羣惡魔,我絕對會……唔!」

——布狄卡的長女埃波娜,竭力扭動着身體發出暴怒的聲音,可軍團士兵的回應只是對着少女膝蓋彎的重重一腳,讓她無力地向前仆倒在地,旋即又被男人們拉着纖細雙臂強硬地拽起。

「姐姐……!求你們……求你們發發慈悲吧——」

名叫波薇卡的嬌小少女發出祈求,作為先任酋長晚年生育的女兒,她的格多少比起姐姐弱上一些,可她的祈求也只是換來了男人們的鬨笑聲,隨即,男人們當中看起來像是百夫長的人提高了聲音。

「好,我們這就給你們慈悲……哈哈哈哈!聽説蠻族人都是騎馬的好手……要是你們倆能騎乘上那兩匹木馬的話,我們就把王位和你們的母親都一起還給你們,怎麼樣啊?」

——姐妹看向了十字架旁。

十字架旁,有着兩匹木馬。

只是與任何最為常見的木馬玩具都不同——那馬鞍上,有着令人到恐怖的,兩彷彿嬰兒手臂般,甚至連男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來的陽物,前一比後一,但幾乎同樣,兩都不是足以被普通女容納的體積。

「若是……不騎呢?」

「那就陪你們的母親上十字架。哈哈哈……不過上了十字架之後,什麼時候下來,就看我們的心情了——」

「……好。我騎………放過我的妹妹。」

羅馬人的百夫長嗤笑一聲。

「不行。必須兩人一起——當着所有人的面。」

埃波娜捏緊了拳頭,可妹妹只是怯生生地,輕輕扯了扯心愛的姐姐的手指。

「我也可以。為了救媽媽,為了不讓姐姐的努力白費……我和姐姐一起。」

兩匹木馬並排放置,與母親面對着面,幾乎呼相聞。布狄卡拼命地搖着頭,眼神中滿是自責,可仍舊,她只能發出不成聲的悲鳴,有些許唾一起順着嘴角滴落,在被掛上十字架之前,已有不知道多少男人盡情凌過她的三,無論小,後庭還是口內,都已灌滿了男人們的子孫,蠻族的女人的確有着完美的身體,比起羅馬人的軀體更加蕩。

「姐姐……我………沒問題的……噫呀………」

帶着些許恐懼和羞恥的聲音,白皙嬌小的少女看着麗人緩緩俯下身,伸出舌頭舐着那大的木質陽物,然後用雙手慢慢擼動着它,直到唾被均勻地塗布在木質男的每個角落,然後再轉向第二,隨即,就像是嫌唾的潤滑仍舊不足般,她的雙手上嬌小少女那緊緻的白皙瓣,然後用雙手將糙的囚服緩緩掀起,指尖將其下嬌瓣慢慢剝開,香舌小心翼翼地着粉的菊花,讓波薇卡忍不住嬌出聲,而她只是飽含着深情地低聲呼喚着妹妹,絲毫不畏懼髒污地持續着這份舌的奉仕,而同時,她也反覆磨蹭着自己的一雙玉腿,儘可能讓自己的下身濕潤到足以容納大的假陽具的程度。

「傻妹妹………咕啾……」

羅馬人饒有興趣地看着褐肌膚的麗人着妹妹的小,不過很快,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就失去了耐心。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旋即,指尖放在了彼此的衣裝上,輕巧地解開本就不足以遮掩住嬌軀的劣衣物,而伴隨着遮體的長袍滑落,兩位絕麗少女那一白皙,一淺褐的嬌豔體便俏生生地立在軍團士兵和部落民眾們的面前——彼此的首同樣的因為和長袍的摩擦而充血到極限,令她們顯得悽慘而蕩,但即便如此,她們仍舊站得筆直,就像是不願意讓身為愛西尼之王的自己在民眾面前蒙羞一般。

「咕——嗚……」

布狄卡的眼神中出絕望,但懂事的姐妹只是一左一右地親吻心愛的母親那張縱然沾滿淚水與汗滴仍舊俏麗的臉頰,旋即,騎上那恐怖的三角形木馬。

用雙手撐住木馬的尖端,兩位少女拼命抵抗着疼痛和恐懼,讓自己那如柳條的纖緩緩沉降,可隨即,身體纖弱的妹妹的一雙足,率先在光滑的木馬錶面上一滑。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有着潤滑,可那驚人的假陽具在一瞬間入後庭和小時,鮮血仍舊順着麗人的股間,將木馬一寸寸浸透。一瞬間,在雙處女同時喪失的劇痛中,波薇卡悲鳴着,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將之前那身為未來的王的驕傲盡數丟失的她,受到了身下那兩大的假陽具的猛烈動作。

善於工程技術的羅馬人用腳踩踏木馬的下方,那兩大的陽物,便輕而易舉地穿嬌小少女的子宮口。尚未品嚐過任何男人滋味的子宮被穿的瞬間,她哭泣出聲。

「妹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縱然竭力用雙腿夾住木馬,埃波娜也僅僅比心愛的妹妹多堅持了幾秒鐘。

比起妹妹的潤滑還要更加不足,伴隨着處女喪失溢出的鮮血,少女雙傳來的劇痛,與妹妹和母親在自己的面前慘遭凌辱的心痛混雜在一起,令她幾乎是哭號出聲,旋即,甚至沒有給她適應這份疼痛的時間,假陽具也同樣地動作了起來,和心愛的妹妹幾乎同步的,少女子宮的貞被生冷的機械奪走。

兩人的哭號聲中,羅馬人大笑了起來,扯出布狄卡口中的布。

「詛咒……你們……」

——布狄卡的悲鳴聲中,十字架被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旋即,羅馬人的靴子在麗人的小腹上一踩,悽慘卻嬌豔的少婦下身的子噴而出的一瞬間,幾乎讓麗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大量噴湧而出,紅髮麗人那一雙美眸本能地上翻,那因為久經鍛鍊而有着淡淡肌線條的際繃緊又無力地癱軟下來,每一次這種如同魚類的蹦跳都讓麗人的雙一起噴出愛和濃

因為這對小腹的猛擊而又一次陷入昏的布狄卡那一雙豐滿修長的大腿,很快又被另一個羅馬人緊緊抱在了際。

「你們……説好了的……禽獸不如……唔咕……禽獸不如……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埃波娜拼命地高喊出聲,而羅馬人的回應只是猛踩木馬下的機關,雙中肆的假陽具讓褐膚美人的小腹上凸起隱約的靡輪廓,而埃波娜則因為這對小腹的狠狠一擊而眼冒金星,雙手那短短的指甲幾乎陷入裏;另一邊,僅僅是出於興趣,羅馬人同樣加快了讓假陽具上下動的速度,白皙嬌小的少女嬌軀被頂得抬起又無力地垂落,她哭泣着請求饒恕的同時,嬌軀也因為失神而前後晃動,可因為那兩假陽具將嬌軀牢牢固定住,她甚至都無法倒下。

「是啊,我們説好了讓你們當王,把母親還給你們………哈哈,誰告訴你們是愛西尼王了?兩個騷婊子,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和你們的母親一樣,是不列顛尼亞的軍之王了!」

——在那窮兇極惡的鬨笑聲中,姐妹與母親的意識一同中斷。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呢?

波薇卡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眸,麻木的小的最後衝刺下傳來些許快,讓她本能地呻出聲,伴隨着小腹中的又一陣温熱,她知道,又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盡興使用了自己的身體,用炭筆在自己旁邊的地面上隨便劃下四橫後的一豎。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那就是……95次了。

唱着污穢的歌聲,男人離開了這帶着濃烈腥味與騷臭味的大帳。

每天晚上,三位麗人都會並排躺着,承受侵犯,直到又一天的清晨,羅馬人進行常的練時,會放任她們相擁着睡上一段時間。

無論是媽媽,還是姐姐……都會拼命地試圖守護自己,守護比她們更加幼小的自己,而就像是守護自己一樣,媽媽也拼命地守護着姐姐,大概侵犯長於事的女總歸比侵犯未經人事的女孩開心些吧,每天,媽媽承受凌辱的次數,都比姐妹兩人加在一起更多。

外面的天已經接近黎明。

比起羅馬人,被充為奴隸的愛西尼軍僕,更加心痛他們原本的王——冒着會被羅馬人毆打或殺死的風險,他們許多次地為她們送來食和粥,讓她們在之外能夠稍稍得到一些補充營養,這也成了被拘的三位奴隸計算期的方式。

淡淡的湯味道沿着帳幕的邊沿傳遞了進來,愛西尼人不被允許面見他們的王——即便是此刻已經成為奴隸的王,但即便此刻,他們也通過這種方式表現着自己的忠誠。

在羅馬人沒有注意到之前,要把媽媽她們都叫醒才行……

「姐姐……」

——身旁昏睡着的埃波娜,身旁的四橫一豎的數量,比自己多了一排。大概也是因為承受了太過分的凌辱,褐膚的少女的肌膚已然被半乾涸的染成渾濁的白,一頭紅長髮被黏成一綹綹地,緊貼着那纖細的嬌軀。

而她們的母親,在距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言不發。

昨夜,不知道是哪一位發了瘋的百夫長,將兩頭野驢牽進了營寨裏,迫她和姐姐與驢合。為了守護她們,布狄卡主動地搖晃着自己美豔的豐滿上了驢那恐怖的男,在小被獸類的濃灌滿之後,又用後庭榨乾了另一頭散發着臭味的牲畜;而她們也沒能免於受辱,就像是過去許多次的那樣,姐妹兩人被迫着母親雙中溢出的野驢的,然後再在軍官們的面前雙相貼,將帶着母親的腸,愛與獸類濃的白濁混合物在口中往復換,直到連羅馬人們都看膩了再一滴不剩地嚥下去。

只是,即便是親吻母親那飽經摧殘的下身,也比起在男人們下婉轉呻要好上千百倍。

她輕推着姐姐那具豔麗的嬌軀,直到她慢慢睜開雙眸,這才轉向她們共同的母親。

「媽媽……?」

——紅髮的豔麗少婦左右的四橫一豎,縱然是與兩人加在一起相比都還要更多,此刻,她埋首在尚未乾涸的大灘裏,不發一語。

某種恐懼襲上波薇卡的心頭。

幾乎是拖着自己那已經酥軟到如同爛泥的際,她拼命地爬向不遠處的紅髮麗人。

直到觸碰到那具嬌軀的一瞬間,她才在近乎恐怖的冰冷中,確認了從剛剛便已湧現,卻全然不敢相信的事實。

彷彿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鬼(Avenger)的咆哮從纖細少女的口中尖細地悲鳴而出,身旁,自己心愛的姐姐着淚,淚中有血,嘴角卻勾起笑容。

兩人相視,她們將母親的身體近乎虔誠地翻轉,俯下身,親吻她那帶着不甘與痛苦的面頰,那仍舊被白濁所覆蓋的,方才抬起頭,彼此相視。

——摧毀羅馬,擊潰羅馬,直到羅馬的最後一滴鮮血也盡為止。

不知何時,營帳裏燃起灼灼火光。

那一天,羅馬人看見了雙生的惡魔。

「立香,請報告身體情況和靈子轉移後各禮裝響應程度。靈子轉移設施因為未知原因稍微出了點問題,目前無法將瑪修轉移至特異點,達芬奇小姐正在與彷徨海相關工作人員緊急搶修,若一切順利,可以在一天內完成修復——我就不多嘴詢問靈子轉移設施究竟是怎麼出問題的了。」

——來自人理存續機構-迦勒底的御主,以及此刻手握長劍與盾的,英武的紅髮美人,此刻正背靠着某處山的石壁,兩人的口都起伏不定,顯然,剛剛的靈子轉移不算如何順利,而從迦勒底配備的終端中,正傳出迦勒底目前的臨時援護人員福爾摩斯那顯得有些模糊,兼有電磁干擾般沙沙聲的音響,儘管無論是御主還是從者都相當清楚,這個時代並不會有電磁波或電磁干擾,但在特異點,一切皆有可能。

立香臉一紅,想到之前和瑪修的縱情合,急忙搖了搖頭,像是為了彌補自己的失誤般提高了聲音。

「身體情況和禮裝都一切正常——我們還是優先行動吧,福爾摩斯先生。雖然在這裏幾乎都沒能覺到有任何古怪的地方……基本就是一片鬱鬱葱葱的草原,但給我的覺很不好。」

「也好。立香,這裏的人理奠基值相當低下……甚至比起以前我們曾經經歷過的幾個亞種特異點都還要低下的多,相信不會存在太過強力的敵人;但無論如何,如果只有一個從者的話……」

藤丸立香還想説些什麼,但身邊那位一身白裙裝,大膽地出一抹嬌的紅髮從者卻走近了終端,帶些不滿的稍稍提高了聲線。

「……偵探先生,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擔心的必要。我很清楚這裏是不列顛尼亞……是我生活時代的不列顛尼亞。而風中也沒有羅馬人噁心的氣味,在我的時代,我生活的土地上,羅馬人之外並無值得畏懼之敵,請負責可能的援護便好。」

名叫布狄卡的從者那高挑的身材,讓平均身高的立香都有點相形見絀,而伴隨着她向前靜靜地踏出腳步,比起過往在迦勒底而言更為強大的氣勢令立香也有些許意動,看來,即便是在亞種特異點中,腳踏着自己國度的土地的從者也會得到更進一步的加成,更何況,如果迦勒底的觀測結果無差,這裏,正是羅馬建城後814年,或者用常人更能理解的説法,公元61年。

立香忍不住看向麗人的側臉,那張秀美的臉龐如同過往面臨戰鬥時一樣,顯得可靠而自信,帶着些許如不是認真觀看,便難以看出的悲哀。

他讀過歷史。

讀過歷史,自然也便知道,泛人類史中布狄卡女王的奮戰,與她的結局。

連帶着自己的兩位心愛的女兒一起被公開輪姦凌辱,王國被奪走,憤而起兵反抗羅馬人的暴政——然而,不列顛島上那微末的部落組織起的烏合之眾,又如何能夠擊羅馬軍團?

正如同羅馬史中作者的狂言,羅馬殊非七丘之城。自茲以後,羅馬便是世界,世界便是羅馬;而在那時,這並非狂言,而是字面意思上的事實。

縱然有着數十倍於羅馬軍團的力量,但部民們混亂的攻擊,又混亂的敗退,最終,連她和她的女兒,都死在了亂軍之中,自然,她那小小的王國亦未能免遭滅。

縱然在迦勒底,立香除了她之外,也召喚出過那位除了歌喉外一切都很是完美的尼祿小姐,但自始至終,兩人都未能和解過。

有些血仇縱使死後,卻仍難忘,他身為御主,也難以將之除。

「在情報不足時妄作推理不是明智的選擇,然而既然布狄卡小姐如此説,那便開始行動。」

——偵探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模糊不清的聲音平淡,並未因為麗人那帶些不滿的聲音而稍有變化。

「抱歉啦。拜託福爾摩斯先生稍微勸一下瑪修她……我們就先開始行動了。會定期保持聯絡的。」

因為那太過機械且準確的風格,福爾摩斯在迦勒底並不是特別受歡,立香想着將來也許該多帶夏洛克去參加幾場慶功會,也暫且掛斷了通訊。

「得去最近的定居點問問看這裏是哪兒呢。」

布狄卡的聲音暫且中斷了立香的思考,從者那卓越的體質讓她先行恢復了過來,隨即便率先走出了山,雖然立香多少還有些轉移後的頭暈目眩,還是站起身跟隨了過去。

「布狄卡沒法直接認出這是哪裏嗎?」

他帶點勉強地笑着,温柔的布狄卡帶點強硬地挽上了他的手臂,讓自己心愛的御主腳步能穩一些,另一隻手上則握着一朵小小的花。「

「從草葉與花的分佈上看來,這裏可能是我的故鄉,也就是愛西尼的附近。不過,在不列顛尼亞的全境,以至於喀裏多尼亞①的南方,這種花都有生長;所以我也不能立刻斷定,找到一個定居點詢問最為保險。」

就像是順手一般,布狄卡將那朵白的小花戴在了立香的前,與立香的那一身白制服倒也算是合適,年輕人的臉不紅了起來。

「我不適合戴花啦……倒是和布狄卡的衣服很配。」

俏臉因為御主無心的誇讚微微一紅,紅髮的美人隨手出長劍,伴隨着如同雷霆般的震響聲,兩匹駿馬拉着的足以讓兩人共同騎乘的戰車在虛空中飛奔而出,而她則轉向立香,出與過往那個迦勒底的大姐姐相符的笑容。

「那,御主,直接把這朵花戴在我前也沒問題哦?」

——立香飛快地移開眼神,因為,麗人那件低的靈裝,自然暴出了一對豐的上半部分,而將花戴上的話,手指自然也會難以避免的碰到……

了口口水,還是解決特異點要緊,布狄卡略帶遺憾地嘆了口氣,不過隨即便駕上了戰車,手牽繮繩。

「因為接下來會跑得很快,所以,御主,抱住我的也沒問題哦——」

「我也不是第一次坐戰車這種東西了,不用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戰車在顛簸中飛馳,將來會拯救整個泛人類史的偉大御主——藤丸立香,拋棄了自尊心和羞恥心,用雙手緊緊環住眼前的麗人,將臉頰埋進那一頭飄揚的紅秀髮裏,周遭的一片碧綠原野在狂風中閃過。

「天啊……」

——當兩人看着一片兀自冒着煙柱的廢墟時,立香忍不住低聲自語。

他見過許多座燃燒的城市,但現在的他還沒能習慣城市中隱隱傳出的焚燬的屍體與木材混在一起的糟糕味道,更兼那馬車前行的速度甚至比起現代的跑車還快,翻山越嶺如履平地,卻唯獨沒有考慮到乘客的舒適度,將他顛得想吐。

布狄卡卻顯得相當冷靜,催動着寶具向前行動,貼近那座河邊的城廢墟。

「倫蒂尼姆②。應該是歷史上我起義後的不久……只是,從焚燒的情況看,大軍離開還不久………但我完全覺不到這周圍有什麼敵人。」

布狄卡將馬車停在河邊,用手撿起一塊尚未被完全燒盡的木料,旋即不失優雅地蹲在那條在未來會以泰晤士河之名被人所知的水旁,用岸邊和緩的水洗去手上的煙塵。

「如果是從者的話這也是可能的;不過,能夠一次燒盡一個城市的從者……恐怕不是能夠輕易應付的。御主,還能繼續行動嗎?」

「應該沒問題……如果稍微慢一點的話。」

布狄卡帶些歉意地笑了笑。

「恐怕沒法慢下來,但至少接下來不會有太多山路了。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我們再偵查一下幾個羅馬定居點………看看能否找到我族的人們。」

「——這應該就是這裏為何成為特異點的原因了。」

立香的臉嚴肅,馬車在最後一座此刻僅僅剩下殘垣斷壁的羅馬城面前停滯下來。早在召喚出布狄卡時便做過功課的立香知道,這是羅馬人的工程結晶之一,杜姆諾尼庫姆,縱然在羅馬的光輝凋零千年以後,堡壘的原址仍舊足以被改建成一座全新的市鎮——埃克特。

而在公元61年,它是羅馬那數十個威名顯赫的軍團中某個的駐地,也即第二「奧古斯塔」軍團;與第十四「蓋米娜」軍團,第二十「英勇凱旋」軍團一起,以僅僅四百人傷亡的代價,屠滅了布狄卡的軍隊,當的死者超過八萬人;這座堡壘本該無法被這個時代的任何力量攻破,可此刻,兩人只能聽見烏鴉的聲音,顯然,羅馬軍團與他們的堡壘一起,永久地從不列顛尼亞的土地上消逝了。

「我們進去看看吧,御主。比起在野外宿,這裏應該姑且還能找到一些完整的住房。」

布狄卡輕聲道,牽住立香手指的同時,右手利劍稍稍出鞘,那威嚴的戰車無聲地跟在兩人身後,這裏同樣已被燒成一片殘垣斷壁,遍地可見軍團士兵的屍首,以及他們幾乎被燒得扭曲成一團的鎧甲。

正如同他們屠滅這個時代的敵手,在比他們更加強大的敵手面前,他們如同被割開的麥草般倒下。

隨即,兩人聽見了某個垂死的聲音。

——那是一個羅馬人,此刻正背靠在一截折斷的盾牌上;似乎多少用某些魔術抵抗了突如其來的暴力,他現在還沒有死,只是,斷裂的矛將他和身後的盾牌一起釘在了牆壁上,顯然,他已活不過今夜,立香所掌握的治療魔術也難以治療如此嚴重的傷口。

「——快……跑……惡魔……愛西尼人……放出了惡魔……兩個………有人形的惡魔……軍團……被惡魔殺盡了……」

「惡魔?」

布狄卡向前一步,試圖貼近羅馬人虛弱的嘴,聽到更多的情報。

可突然,垂死的羅馬人睜大眼睛,旋即,彷彿爆發出最後的力量,他將手伸向間的短劍。

「惡魔!你是………你……惡魔……的頭髮……一樣……」

伴隨着一陣顫抖,羅馬人的嘴角溢出血,隨即倒在地上,沒有了呼

尚且沒有等到兩人細細品味【與惡魔一樣的頭髮】究竟為何,異變突生!

如閃電般,布狄卡突然將立香攬到身後,旋即,以人類視野甚至無法捕捉的高速出劍,將從黑暗中如同鬼魅般浮現的第一個敵人彈開,隨即那戰車的兩匹駿馬嘶鳴着,車輪飛快前進,圍繞着兩人旋轉着抵擋任何可能的攻擊,車輪經過之處,一系列殘存的建築如同摧破紙張般撕裂。

「我來援護!布狄卡,就在這裏使用寶具擊敵人——」

伴隨着立香的高喊聲,少年人身上穿戴着的禮裝亮起,布狄卡高高揚起另一隻手上的盾,又一聲彷彿堅鐵崩裂般的爆鳴幾乎撕裂耳膜。

顯然在體力的互角上,布狄卡佔到了些許上風,那個人影無法抵抗紅髮麗人的盾擊而向後退去,只是,隨即布狄卡便帶着某種彷彿目睹神蹟般的表情,凝固在了原地。

「布狄卡!以令咒的命令——」

高揚起一隻手,以為從者受到魔力攻擊的立香果斷地準備採用最為直接的手段,確保讓兩人身,可他的聲音隨即滯在了喉中。

「女兒……?」

噹啷兩聲,歷戰的美麗從者雙手中,那堅硬無匹的盾牌與長劍,與麗人的淚水一同墜落在地上。

而那兩道快如鬼魅的倩影,卻並未因此而停滯動作。

一雙赤的玉臂在紅髮麗人足以做出任何反應之前,環住了布狄卡的脖頸,當她抬起頭時,那個與布狄卡看起來相當類似,卻顯得稚了許多的臉,讓還想做出下一步反擊的立香也吃了一驚。

隨即,伴隨着一陣烈的疼痛,立香手中抓着的終端向一側飛去。

「立香——我們這邊——定位不到你的信號——儘快——終端——調試——」

大偵探的聲音戛然而止,那踩着高跟鞋的赤足緩緩向前踏去,旋即足弓慢慢旋轉,將迦勒底的終端碾成帶有一系列火花的碎末,立香無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踩着高跟鞋的足趾看起來相當稚,就像是,尚未成年的女孩般——「和媽媽一起的小帥哥,殺了嗎?」

「他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還是帶上比較好呢……」

「呼……姐姐,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吧?也好……媽媽喜歡的人,我們也想要喜歡呢。」

兩個不算成卻飽含着魅惑的音中,壓在自己脖頸上的腳掌慢慢加力。

「御主……咕嗚………御主!」

——腦海中最後殘留下的是布狄卡的聲音,立香的意識漸漸遠去。

「嗯……啾………滋嚕……啾……媽媽又回到我們身邊了……真好……」

「哈啊……為什麼……不要…………」

「姐姐……媽媽的汁………和之前一樣甜呢……咕啾……嗯啾……」

——略微遲緩地睜開眼睛,眼前那副香豔的姿態,令立香本能地瞪大了雙眸。

他們看起來,正處在一個龐大的營帳中;只是此刻整個營帳完全被清空,在鋪設着皮質地毯的地面上,三位麗人正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面向自己跪下的布狄卡,嬌軀上除了絲襪之外不着寸縷,麗人的盾牌與劍,此刻正懸掛在不遠處的帳幕上,布狄卡那過往分外堅強的雙眸此刻媚眼如絲,在兩位絕麗少女的前後夾擊下不斷漏出悲鳴聲,而除了布狄卡之外的兩位少女,此刻則是相同的一絲不掛——可縱然是兩人都並未朝向立香,立香也能看出兩位少女都擁有着更加稚,卻和紅髮的麗人相似的嬌媚容姿。

更加高挑的少女的膚,大概是因為在外戰鬥得更多的緣故,無論是與布狄卡還是與妹妹相較都顯示出更加健康的褐調,此刻,正跪在布狄卡的身後,一頭秀髮一直垂落到際。用單手探入紅髮麗人的間,反覆用手指輕輕描畫着麗人的線的同時,少女的另一隻手則慢慢滑落到布狄卡那被小塊陰包裹着的豔麗股間,那縱然生育了兩個孩子卻仍舊嬌媚温軟的兩瓣陰此刻在少女的食指與中指反覆的描繪下稍稍分開,讓少女能夠盡情地輕輕捻觸碰母親的陰蒂,每一次輕輕捻起到極限的小豆,凜然的美人的際便在烈的嬌顫中溢出更多的汁。

而同樣一頭紅髮,此刻正將俏臉埋在布狄卡那一對豪之間的嬌小少女,則留着與布狄卡頗有些類似,剛好垂落到脖頸的短髮,肌膚的顏也與布狄卡的嬌軀幾乎一致,彼此糾纏着顯得格外賞心悦目。伴隨着她憐愛地一次又一次麗人的珠,布狄卡那對豐盈的美早已經被親吻到尖昂然立,在高的快中開始漲的布狄卡那兩點嫣紅的尖每一次被,都會溢出絲縷甜香的汁,痴於母的甜美滋味,已經再也不需要母來成長的嬌俏少女此刻正純粹地為了帶給母親更多的快至親的房,三點同時被攻擊的布狄卡的雙手無力地攥緊又鬆開,不時拼命搖晃着螓首,就像是在祈求立香不要看向自己的方向。

可即便如此,布狄卡也沒有任何動手反擊的意思。

並沒有任何人為布狄卡戴上鐐銬,甚至也沒有任何束縛;縱然是立香再如何遲鈍,也能夠理解此刻的情況……正盡情凌辱侵犯着布狄卡的,正是歷史上被公開輪姦的她的兩個女兒,她們甚至沒有資格在歷史上留下名字,自然,也無法被召喚入迦勒底。

可是,愛西尼人表達重逢的幸福的方式,原來是一起把摯愛的親人侵犯一番嗎……?

立香的腦海中閃過奇怪的念頭,只是,這場二對一的凌辱對決,很快便以壓倒的優勢決出了勝負。

「呼……媽媽的菊花……沒有被噁心的羅馬人們玩過的菊花的樣子……好可愛………媽媽………還想聽更多……媽媽開心的聲音……咕啾……滋………啾………」

——手指仍舊不甘心的撥着布狄卡的前,長女那修長豐盈的嬌軀如同水蛇般扭動着,一路沿着布狄卡赤的脊背向下吻到際,隨即將麗人那久經鍛鍊而翹的瓣輕巧地分開,將布狄卡那嬌豔的處女菊在視線中,麗人的俏臉早已經紅到了耳,因為那微微顫動的雛菊而痴息出聲的紅髮少女,很快便一口氣了上去。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拼命忍耐着心愛女兒的侵犯,布狄卡的嬌軀蕩的顫抖着;明明,無論是姐姐還是妹妹,都唯獨對她毫無防備,可是,又有哪個母親能對自己的孩子揮動武器呢?

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立香,可被緊緊綁縛的立香身上似乎有抑制魔力用的繩索,儘管試着使用令咒,但也毫無反應。

「媽媽的小……太好了……也沒有被那些噁心的男人糟蹋過……只有死去的父親大人,還有我們……能盡情的碰這裏……啾……咕啾……」

而很快,白皙嬌小的次女的沿着布狄卡那緊緻的小腹一寸寸向下親吻,絲毫不嫌髒污地親吻過那此刻已經沾滿愛的小塊濃密陰,隨即,她嬌的舌尖,便對準了母親那被埃波娜的手指所分開的兩瓣陰與其中暴出的充血陰核,沒有任何猶豫,帶着些許痴的笑容,她用彷彿母親的汁般烈的力度,上了麗人嬌的陰核。

——在飽含着寵愛的對母親的亂倫凌辱下,縱然是意志堅強如布狄卡,也在兩人的舌尖那同步的刺中抵達了極限,伴隨着大量濃稠的愛噴出,布狄卡那緊緻的烈地繃緊,愛沿着麗人的壺噴湧而出,旋即被波薇卡飽含憐愛地努力張大嘴巴全部含納進了口中——即便如此,嬌小少女那櫻桃小口也無法完全容納愛,更兼她仍舊戀戀不捨地不斷用舌尖刺着麗人的,這讓許多黏稠的愛順着少女的嘴角溢出滴落。

「好妹妹……真乖……我也想要媽媽的汁……媽媽後庭花的味道,也分享給妹妹好啦………」

小嘴輕輕鼓動着,並沒有立刻將愛嚥下,而是向布狄卡身後褐膚的美少女輕輕努了努嘴。

説着亂到不敢想象是正常人類能説出的話語,兩位容姿酷似的麗人熱情地吻在了一處,布狄卡的愛與兩人的唾在這對姐妹熱情的舌纏繞中彼此換着,彷彿對於這對姐妹而言,這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一般。

兩人的喉嚨伴隨着親吻的水聲而輕輕顫動着,將彼此口中均分的愛飲盡後,兩人仍舊戀戀不捨地用舌尖搜索着彼此的口腔,而與此同時,兩人的手指仍舊不約而同地玩着布狄卡那已經被舐到透濕的菊門和仍舊溢出愛的小,讓被夾在兩人之間的母親在高的快亂的嬌顫不止。

亂的搖晃了數下之後,那具嬌軀被姐妹幾乎同步地擁抱着倒下,長女那對儘管比起布狄卡稍顯遜,卻仍舊翹的峯摩擦着母親那赤的背部的同時,也不斷地親吻着布狄卡那因為馬尾紮起而暴出的白皙脖頸,而波薇卡那剛剛吻過母親的小與姐姐的嘴的小巧粉,則再度含住了母親的一側峯,用齒輕輕啃咬的同時稍稍搖晃着腦袋,布狄卡那兩瓣豐盈的翹,則正被這對蕩的姐妹不約而同地捏磨蹭着,縱然她努力地試着通過扭動來擺兩位少女的進一步侵犯,可無論是波薇卡還是埃波娜的動作都那麼温柔而強硬,顯然,此刻的兩人,都已經與母親一樣,成為了如同從者般的超凡存在。

「為什麼……你們會……像這樣……」

——立香和布狄卡共同經歷過不少戰鬥,當然,也曾聽過布狄卡關於她女兒們的故事。

帶着些許懷念地,一向如同大姐姐般照顧着自己的布狄卡,會談起自己那靈巧矯健的長女,她的腳步輕盈到可以捉住枝頭的飛鳥而不被察覺,以及自己那文靜人的次女,當她駐足在林間歌唱時,就連溪中的魚也會洄游停駐在她的身邊傾聽。

她們本該在父親死後共同繼承愛西尼王的位置,友愛得如同彼此半身的她們,沒有理由做不好——每當提到她們時,麗人那一向温柔可靠的表情泫然泣,令立香不忍再問關於這對母女的更多事情。

只是此刻,她們的友愛絲毫未減,可那份縱然街邊鶯也難以相比的,入骨的魅……即便心知肚明自己處於險境,可這三人那蕩的凌辱百合,還是讓立香的下身撐起了帳篷。

「哈啊………帶有媽媽的味道的大哥哥出聲了呢。」

「咕啾……看起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媽媽又給我們找到了新的爸爸呢……」

——姐妹嬌媚地對視一眼,旋即,褐肌膚的少女盈盈起身,絲毫不顧自己的嬌軀不着寸縷,緩緩走向了被縛的立香。

「媽媽……這位小帥哥是誰?」

柔軟的指尖輕輕挑起立香的下巴,那對儘管比起布狄卡的巨而言相形見絀,卻因為褐的肌膚沾滿汗滴而更顯嬌媚的房伴隨着她的話語而上下起伏着,一時間立香有些看呆了。

「我是……迦勒底………的御主……布狄卡她,是我的——」

沒能説出「從者」這兩個字,立香的嘴巴被褐的柔軟手掌用力堵住,旋即,那手掌的温度反常的升高,這讓他聯想起了另一位復仇者,那位龍之魔女的周遭也總是纏繞着彷彿怨念實質化般,永不熄滅的火焰,曾被無情凌辱的少女們,都會對世界懷有如同火焰般的怨恨嗎?

「想做媽媽的主人的壞男人……媽媽,殺了他,可以嗎?」

——布狄卡拼命撐起身體,只是隨即便被嬌小少女那彷彿無窮無盡的體力所再度壓倒,顯然高後的麗人完全無法和自己的女兒那仍舊充足的體力相比,她只能發出微弱的苛責聲。

「不要傷到御主……」

低下腦袋,讓仍舊香汗淋漓的螓首與母親那帶着女特有的濃香氣息的溝往復摩擦了數下,波薇卡戀戀不捨地從仍舊無力起身的布狄卡身旁靈巧地站了起來,就像是剛剛的合完全沒有消耗她的體力般,她輕輕開一頭垂落到額前的紅秀髮,足輕踩着地毯走到姐姐的身邊,與高挑的褐膚少女對視了一眼。

「嗯……啾……似乎看着我們和媽媽卿卿我我,大哥哥吃醋了?可是,就算媽媽已經認同了大哥哥,我們可還沒有認同哦……姐姐,來一起……考驗大哥哥吧?」

縱然嬌笑出聲,可更多卻是令人到恐怖而非慾望,波薇卡盈盈跪倒在了立香的身前,隨即,維持着仍舊被束縛狀態的立香的長褲,被白皙少女那靈巧的手指動作慢慢解開。

「哈啊……大哥哥的,有很厲害的長度呢……不過,不知道能夠撐多久呢………咕啾………啾嚕……」

——努力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勉強將那下小半,立香那膨脹到微微發紫的男被少女毫不嫌棄地進口中,旋即,立香便到了格外練的舌尖彈動和,以及配合着舌尖動作的入動作,讓年輕人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氣。

明明是那麼小的女孩,的動作卻那麼練——「咕啾……嗯啾……滋嚕………噗哈………明明……普通的羅馬人,這個時候就應該了的説……咕啾,啾……」

——在最開始的之後,甚至都沒有等待超過一分鐘的時間,那驚人快速的舌尖動作和便稍稍慢了下來,口中含着大陽物的少女含混不清地咕噥了兩句,旋即甚至沒有一絲猶豫的,將整一口氣下。

對於嬌小的少女口腔而言有些過分驚人,證據便是麗人的喉管上已經勾勒出恐怖的陽物輪廓;害怕着傷到身下的少女,立香即便仍舊被縛,仍舊本能地向後撤際,旋即便頂在身後的障壁上,被柔軟的幔帳所反彈。可波薇卡就像是已經習慣了被像這樣暴對待一般,只是不斷地前後擺動着秀麗螓首的同時,放任唾從自己的嘴角溢出,而那柔軟的舌面則擺着男人的包皮繫帶,絲毫沒有讓立香得到息之機。

「滋嚕……姐姐……幫我………這傢伙………啾……老是向後躲………」

「難怪媽媽會沉於這個人的呢……不過,只要讓他就這樣個乾淨,他就不會再纏着媽媽了……傻妹妹,看姐姐的……」

嬌豔的褐膚少女嗔怪了句,將一頭齊的紅髮隨意束在腦後,旋即便跪在了心愛的妹妹身邊,輕輕拍了一下波薇卡的瓣。

波薇卡美眸含淚地將那有些過於大的陽物吐出,其上的先走汁與麗人的紅之間拉出一道亂的絲線;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慾望,埃波娜吻上了妹妹的,分外細緻温柔地將其上少女自己的唾和立香陽物上帶着的氣息盡數掠奪一空,然後轉向了那膨大的陽物,毫不猶豫地將纖薄的紅大幅度地張開,用温軟的口腔練地包裹住了那驚人的龜頭,卻並沒有用深喉的技巧將其下,那同樣沾上了波薇卡的唾竿部,此刻正被白皙的少女用更加亂的動作連帶着陰和卵袋一起舐到透濕。

「哈啊……好熱………這個傢伙……一直都解決不了………」

着卵袋的嬌小少女,用自己那對貧瘠的峯主動摩擦着立香的大腿,尤其是束縛住立香大腿的那糙繩結,每一次首從其上亂的滑過,她都會漏出一聲快美的呻,可摩擦的動作卻反而更加烈了幾分。

「咕啾……嗯啾……」

而那不斷着龜頭與冠狀溝,一次次徒勞地縮緊着雙腮試圖榨出的褐膚美人,也本能地磨蹭起了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腿,濃稠的愛沿着大腿內側慢慢滴落,她卻彷彿全然未覺般,一雙美眸中滿是慾。

不知不覺,兩人的手指已經探向了彼此的股間,輕車路地,兩人找到了彼此那最為的位置,旋即,格外練地用手指剝開彼此那成為英靈前曾經被數以千計的陌生男人們暴地凌過,化身復仇者後縱然被修復,仍舊殘存着悦記憶的,輕輕挑撥着彼此那同樣亂的小豆,終於,在立香再也無法忍耐兩人的同時刺而高的瞬間,兩位少女也同時抵達了絕頂。

本無資格成為英靈的她們,因為那份過於濃烈的仇恨,而得到了化身為復仇者的資格;而一生中唯一的知名事件便是被公開輪姦凌辱的兩位少女,無論何時都燃燒着濃烈的慾望,不願再被羅馬人觸碰的她們用子夜中無數次彼此之間的來暫且緩解令人瘋狂的慾念,直到此刻,無論是失而復得的母親,還是此刻面前那驚人的陽物,都讓兩人的心防無聲的瓦解開來。

「哈啊……好濃……果然……是媽媽……會喜歡的味道……」

——痴地用指尖牽拉手中溢出的白濁,然後再細緻地送回口中,埃波娜的雙眸顯得格外茫,直到她心愛的妹妹主動湊了上來。

「好姐姐……也分我一點嘛……」

用舌尖作為引導,兩人的雙並未直接相觸,而是紅微張,用相互纏的舌尖刻意蕩地將送到對方的口內,在這份直白的勾引下,立香的又一次恢復了雄風。

「看來,媽媽選中的人果然很厲害呢……僅僅聞着的味道,下面就像是要去了一樣個不停……呼………姐姐,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做吧?」

口中仍舊細細品味着的甜美,埃波娜只是低哼了一聲,隨即,伴隨着一聲響指,立香周遭的繩索無聲地燃盡,隨後則是他那一身迦勒底特製的,足以抵抗各種環境的衣裝,卻並未傷到立香的身體。

因為過於長久的束縛而充血的身體一時間沒能撐住,立香雙手撐住地面,才勉強沒有當場摔倒。

可還沒有等待立香撐起身體,這對靡的姐妹,便已手足並用地爬向了嬌顫不已的布狄卡,旋即,波薇卡主動扶住了母親那晃動不已的腦袋,然後,褐肌膚的美人便打算一口氣將口中的白濁也分給布狄卡。

「唔……不要……咕啾……」

縱然俏臉緋紅地試圖掙,可姐妹兩人就像是知道布狄卡的點在何處般,伴隨着手指對麗人那被濃密陰覆蓋着的陰阜盡頭的輕輕挑逗,紅髮麗人的息聲再度慌亂了起來。只得放任愛女將濃稠的白濁全部送進自己的口中。

布狄卡早就已經心儀眼前的男人。可是,過往卻總是慢了像是黑貞和斯卡哈這樣更加主動的從者一步,而當自己終於鼓起勇氣時,他卻只是帶着些歉意告訴自己,已經有了心愛的人;本已安心做他可靠的長姐,可偏偏此刻,年輕人的目光慌亂地四處遊移,卻總是控制不住地轉回自己的軀體上。

過往的愁緒與此刻的慾混雜在一起,讓布狄卡漏出快美的嬌哼聲,兩瓣豐順從着身下不知道是哪位女兒的挑逗,本能地做出雌獸求偶般靡的扭動,放任雙腿分開,愛從那被陰遮掩着的中潺潺下,姐妹相視而笑,不約而同地低下頭,用親吻母親大腿內側的方式作出邀請,難以掩飾自己對的渴望的她們,縱然連對母親無瑕的愛意都被扭曲成亂的姿態。

那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的邀請。

可立香拼命咬緊嘴,並沒有立刻上前。

「不該是這樣的……布狄卡小姐和我提到過你們。被稱為特異點的這裏,存在本身就是錯誤,原本,你們不該是這麼亂的……她一直都很期待,以一種更加美好的方式和你們再會,和現在不一樣的方式——唔!」

「你又懂得什麼?」

——立香的悲鳴聲中,褐肌膚的少女將立香一口氣撲倒在地,騎乘在男人的際,少女的雙眸中彷彿燃起火光,另一邊,波薇卡則將一雙白玉般的美腿張開,騎在了布狄卡那嬌美的容顏上,毫不猶豫地坐下。

「我們受了多少凌辱……多少折磨……每天都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輪番侵犯,最後身上的多到連軍僕都不願意進來,羅馬人就讓狗,讓驢來姦我們………可就算這樣,只要媽媽還在,我們都還能一直一直地忍耐着。」

「後來媽媽也死去了,我們得到了復仇的力量,卻已什麼都沒有了……每天都從早上被輪姦到晚上的我們,已經變成了不做愛就無法活下去的亂體質,所以我們就一邊懷念着媽媽而哭泣,一邊相互凌辱……可現在,媽媽又回到了我們身邊,你卻又要讓我們分開——」

姐妹二人的聲音,彷彿都在悲泣,立香一時間無法回答。

這時,虛弱卻堅定的聲音,在立香的耳畔響起。

「我們,一起努力吧,御主。就算對手是自己的女兒……從者-布狄卡,也絕對不會退縮。」

——旋即,她提高了聲音。縱然此刻被自己的愛女騎坐在俏臉上,容顏被愛所打濕,她的聲音仍舊顯得分外可靠有力,就彷彿她仍舊威風凜凜地站在陣中般。

「我親愛的女兒們……我愛你們。哪怕是自己死去,我也更希望你們活着。可是,比起我們的生命更重要的,還有其他的事物——這個世界,是毫無希望的【特異點】,總有一天會自行崩壞;而在這個世界之外……無論是我,還是你們,其實都已經逝去了。我們沒能戰勝羅馬人,被他們所屠殺,我作為英靈苟存於世,而你們卻已經不復存在………這是事實。哪怕沉浸於夢中,總有一天也會隨着特異點的崩壞,而崩裂消失。」

「所以,在我們還能夠觸摸到彼此,擁抱到彼此之前,讓這個世界消失吧——我不想看着你們伴隨着特異點的毀滅而逐步扭曲,逐步崩壞。在那之前……我還想記住我的女兒們的臉。」

含淚的聲音中,姐妹無聲地對視。

作為特異點的起因,這個特異點本質上的主人,她們,又怎麼會不知?只是刻意地不去思考,不去回憶。

可雖已心知肚明,又怎能情願甘心?

「媽媽……可縱然是如此,我們,也不願——」

沒有給女兒反駁的時間,大概,就連身為英靈的她,也不知下一刻自己是否會拋棄泛人類史,沉浸在這個終將破碎的亞種特異點虛假的温暖與團圓之中。

「那麼,該給不乖的女兒一個教訓了。」

擦去眼角的淚,她抬起頭,吻上了心愛的女兒那尚且嬌的股間。

「果然——是你這個可惡的『御主』,給了媽媽這麼多糟糕的建議——就算是媽媽的要求,也要等到你戰勝我之後再説——」

褐膚的麗人輕咬嘴,那沒有一絲贅的緊緻際緩緩下沉,將那膨大的壺之中。

——隨即,這場二對二的,以另一種形式進行着的死戰,開始了更為烈的對決。

「媽媽的小點在哪裏……咕啾……全部都……知道哦……」

——香舌反覆描繪着布狄卡的,每一次那已然不像是少女那樣有着美豔淡粉,而是泛着蕩的淺咖啡,布狄卡那本就女軀體便控制不住地繃緊,而甜美的愛自然也源源不斷地湧入愛女的口中,與此同時,白皙嬌小的少女那一雙同樣纖細的手掌已經包裹住了布狄卡的瓣,那兩瓣豐滿的部在少女有節奏的拍打與捏下泛起一陣陣,讓布狄卡在悲鳴聲中一陣陣地顫抖。

只是,即便在技巧和對對方身體的瞭解上佔據絕對優勢,波薇卡在合時,卻仍舊處在下風。

而原因,自然,也只有「身下的絕麗女,正是自己心愛的母親」這個事實。

「媽媽……好厲害………哈啊……媽媽的舌頭……進來了……」

布狄卡那顯得笨拙的69式,僅僅是搔着麗人那沒有一絲髮的一線天小邊沿,便讓一小股晶瑩的愛噴灑在布狄卡的俏臉上,而布狄卡則低着乘勝追擊,一雙玉手包裹住麗人的瓣,隨即,她便將臉頰埋進了少女那嬌的股間。

而另一邊,立香也不甘示弱地對褐肌膚的麗人發起了進攻。

「呼……明明……不可以輸的……可是……下面……覺好………」

雖然名為突擊,可立香的動作並不快,緩慢且有節奏地上下震的同時,他親吻着褐膚少女的嘴,而雙手則包覆住了麗人那一對比起周遭的褐肌膚而言更加白皙的峯,這清晰的曬痕讓她顯出一種怪異的蕩,也將尖的兩點櫻映襯的更加明顯。

心知少女已經被無情凌過許多次的他,儘可能地讓懷中的麗人體會到更多的快——儘管最開始還有些嫌棄地微微側過臉頰拒絕立香的吻,可很快,立香的攻勢便取得了成果,少女熱情地側過頭,主動合着男人的,彼此舌纏繞時,立香嗅到了與布狄卡的一頭秀髮相似的氣息,這種彷彿在同時侵犯母親和女兒的怪異觸讓他的更加脹大了些許,與此同時,際的動作也慢慢加快,每一次那驚人的緩緩叩擊着子宮口又慢慢拔出時,褐膚麗人都漏出悲鳴。

「不行……下面……要被到壞掉了………明明……沒有那麼烈……卻那麼舒服……」

雖然埃波娜竭力地想要搶回主動權,可過往已經習慣了被如同木偶般對待的她那顯得相當機械的扭,在立香的配合下只是不斷地將自己的點撞擊到立香那堅硬的龜頭上;心懷着對瑪修的些許歉疚情緒,立香決心在這個特異點破滅之前,讓這個飽經凌辱的少女體會到温柔的合帶來的快

「頭髮的氣味很好聞哦。」

——親吻着麗人的髮梢和脖頸,留下淡淡的吻痕後,立香又抬起頭,反覆地着少女的耳廓部分,褐膚的麗人環上立香的脖頸,因為立香對耳垂的而俏臉羞紅的她,只能將軀體埋在眼前人的脖頸中,不甘心地輕輕啃咬着,可能夠掩飾臉上的紅暈,下身如同水的快卻難以掩飾,很快,比起身旁與母親形成69式,亂地合着的妹妹,埃波娜更早地抵達了絕頂。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極具顆粒的緊窄全方位地包裹着男人的,立香竭盡全力才忍住噴的慾望,撫摸着麗人那此刻已經因為汗水而黏在矯健的背上的一頭紅長髮。

「哈啊……不要……以為……你贏了……傻妹妹肯定能贏過媽媽的……」

只是,少女那緊窄的小卻在立香的又一次輕輕動彈下亂地顫抖了起來,大半是因為立香那如同撫摸貓咪般劃過她脊背的指尖,得到了許多在牀幃間威風八面的男英靈的指點,立香自然也能夠判斷眼前的麗人身上的點究竟在何處。

「傻妹妹贏過了媽媽……就一起來榨乾你這傢伙………然後……就特別允許你和我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在這個特異點毀滅之前,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一起生孩子……度過亂的每天每夜……你看……果然………男人知道我們願意為他生孩子,就漲得相當厲害呢……」

骨的妄想讓立香的臉上一紅,可卻格外誠實地在麗人緊窄濕滑的甬道中又膨脹了一下,埃波娜出計謀得逞的笑意——直到在距離兩人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布狄卡息着的親吻聲與波薇卡高瞬間的悲鳴聲幾乎同時響起。

「呀………被媽媽……到高了………不可以………那裏………好奇怪……」

此刻,波薇卡那沾滿汗水的俏臉埋在了布狄卡的股間,與那小塊濃密的陰摩擦不已,卻再也沒有體力那有着淡淡素沉着的濕黏小,她的雙手徒勞地緊握住布狄卡的瓣,際一次又一次地反弓着起,可深知追擊的重要的布狄卡只是用自己更強的力量緊緊箍住嬌小少女的纖,努力起自己同樣酸脹不已的際,親吻,着波薇卡那幼以及充血的粉陰核。

「媽媽……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竭力撐持着的麗人,在母親的舌尖又一次掃過光潔的陰阜與其下的小之後,毫無抵抗力的抵達了高,慌亂的息聲中她努力搖晃着腦袋,温熱的息聲中布狄卡也控制不住地悲鳴出聲,早就被姐妹兩人一起玩到過絕頂的她同樣處在高餘韻中,但憑藉着那份身為從者的意志,她還是勉強頂住了高的慾望,分外温柔地坐起身,環抱着次女那嬌小的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膝蓋上。

「那麼,埃波娜,就像你剛剛説的那樣………想要贏過媽媽的叛逆女兒,要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呢。」

——布狄卡輕笑着起身,從立香的懷中,將自己心愛的褐膚少女抱在了懷裏,另一邊,立香膝行着,環住了嬌小少女那仍舊在高中顫抖不已的

即便身為復仇者,她們也沒法對母親動手。

而動手之外的對抗手段……也輸得徹徹底底。

結果……無論是在泛人類史,還是在特異點中,她們都一事無成。

可是,能夠再一次見到媽媽,知道媽媽的心中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過着比歷史上的悲劇結局更好的生活,似乎,敗北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於接受。

只是,在一切終結之前,還想要更多的,體驗和媽媽一起合的時光……

「哈啊……傻妹妹……快救我………咕啾……啾………要被媽媽和這傢伙玩壞了………」

此刻,原本為了抉擇特異點走向的鬥已化為亂的歡慶時光,埃波娜那一雙勻稱的褐膚長腿被男人扛在肩頭,而麗人的股間則在一陣陣猛烈的衝擊中微微外翻,男人在的同時不住地用指尖玩着因為而暴在外的陰蒂,讓埃波娜完全無法適應這瘋狂的攻勢;而布狄卡自然也沒有放過愛女的慌亂,她嬌笑着俯下身,就像是要為自己的愛女哺般,將自己那對白皙豐盈的豪送到了愛女嘴邊,旋即,在少女本能的熱情下忍不住漏出一聲魅的息聲,雙手旋即便上了麗人的那對豐盈白鴿,微微側過汗濕的俏臉磨了數下愛女那同樣翹豐盈的房,然後便吻上了她的一側首。

「啾……小波薇卡,要聽媽媽的話哦……滋嚕……幫我和御主一起,調教不聽話的姐姐……」

而同時,布狄卡還用自己的手指輕輕撥着埃波娜的腋下。作為母親的她過往也和自己心愛的女兒們有過許多愉快的互動,當然便包括為兩位少女撓癢,讓這對姐妹發出如同銀鈴般的歡欣笑聲,只是此刻這份對對方身體的瞭解被用在了事上——果然,在埃波娜那光潔的,因為汗水而散發着淡淡酸味的腋下被指尖搔而過的瞬間,埃波娜的嬌軀烈地繃緊,小縮緊的瞬間讓立香也漏出一聲愉快的息,而布狄卡只是輕笑着加快了首的動作,褐膚美人的哀求則更加快了幾分。

「傻妹妹………哈啊……你不來幫忙……也會………也會被媽媽和這傢伙像這樣一起欺負的……」

就像是這句話讓波薇卡堅定了決心般,因為剛剛的69式百合和大哥哥的侵犯而仍舊嬌顫不已的少女手足並用地爬到了埃波娜的身側,隨即,扶住了麗人的一側足,將那褐的温軟足趾細緻地含進了口中,開始了靈巧的舐。

「姐姐的腳……也很呢……大哥哥……也可以嚐嚐哦……噫呀………大哥哥的手指……進來了………」

本就的腳拇趾被妹妹用格外靈巧的動作輕舐,讓埃波娜更加狼狽了幾分。

「呀啊……嗚……等到你被玩的時候………絕對……絕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足弓靡的回縮,卻被天真爛漫的妹妹稍稍用力地分開,用舌尖搔着那一塵不染的趾縫,而另一側玉足的腳心,則被立香的親吻所進攻着,幾乎瞬間,被三人同時進攻的褐膚美人毫無抵抗之力的抵達了絕頂,在小烈的縮緊下,立香這一次也沒能再忍住的慾望。

濃稠的濁與愛一起,順着那美豔的一線天飛濺而出,在麗人的股間形成亂的水泊,而波薇卡,只是俯下身,輕輕着立香和姐姐的秘部合所在,聲音也顯得含混不清。

「呼……我也想被姐姐,媽媽還有大哥哥一起玩哦……媽媽也一定喜歡被我們倆,還有大哥哥一起玩吧……?」

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語般,她顫巍巍地分開一雙纖細的美腿,那一對僅僅只是初具雛形的玉,因為嬌軀向下而勾勒出小小的弧度,主動分開的則正對着立香剛剛拔出的男

「媽媽……親親我吧?呼……媽媽,也一定想和大哥哥做了呢……因為我,已經從媽媽的身上聞到想要做的味道了呢………呀……突然……就進來………」

——身後,再也忍耐不住的立香,那龐大的以毫無徵兆的姿態入,與身下強撐起自己無力的嬌軀,吻上那小巧的尖的埃波娜一起,讓嬌小少女那有成竹的話語被強硬地打斷,嬌不已的她也沒有再試圖説些什麼,只是用那一雙撐住地面的玉手纏住了自己母親的十指,轉的視線中,滿滿的都是對母親的親吻那靡的渴望,很快,伴隨着一聲靡的嘆息,布狄卡挑起少女那粉的下巴,飽含憐愛地吻住了息不已的少女,而那份亂倫的渴望也隨着這吻而暫且得到了滿足,波薇卡主動扭起了自己那嬌的纖

「哈啊……媽媽……果然是在期待着被大哥哥的……才親得那麼用力………呀啊……又要去了……」

——嬌聲中,本就處在高餘韻中的埃波娜的身體,很快便抵達了又一次的絕頂,那如柳條的軀體主動尋求着快,猛烈縮緊的小箍縮着立香的的同時,她也竭力地向前動自己那貧瘠的房,讓自己心愛的姐姐能夠更方便的將那小巧的峯含納進口中,而即便在親吻的技巧上完全不比眼前的布狄卡,她仍舊主動用自己小巧的舌頭纏繞上母親的舌尖,直到嬌的軀體因為高而繃緊,又無力地癱軟下來為止。

「御主……」

——姐妹二人無力地息着,現在,就只剩下了赤身體的紅髮麗人,以及立香四目相對。

「………布狄卡,想要繼續做下去嗎?」

將心中對於瑪修的愧疚暫且放在了腦後,他抱住了眼前始終如同大姐姐般照顧着自己的麗人,將她儘可能温柔地推倒在了那對姐妹身邊。

「呼……想要聽媽媽悲鳴的聲音……」

「媽媽高的可愛表情……也怎麼都看不夠呢……」

姐妹二人那恍惚的聲音,與布狄卡張開那一雙豐盈美腿的動作一起,奪走了年輕人的心神。

動,緩緩貫入那儘管不及女兒們的緊緻,卻如同無數温柔的手指般環住龜頭的壺,息聲中,布狄卡的嬌軀靡的起,豐與翹搖晃不已。

既然特異點終究會來結束,那就將特異點中發生的一切,都當做一個靡的夢吧?

那之後,又做了多久呢?

和布狄卡,和姐妹,和三人一起………在自己要稍事休息時,三人便再度糾纏在一起,着彼此小的同時,也熱情地相互擁吻,彷彿連布狄卡也被這靡的氛圍同化了——直到立香受到彷彿裂的聲響,這個亞種特異點,也終究走到了盡頭。

「放心好啦。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的。」

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在立香的耳邊低語了這句話,而後,是姐妹中的另一個聲音。

帶着些許遺憾,卻令人到温暖的,與靡的低語不同的,令人聯想起不列顛尼亞的山泉與百靈鳥的聲音。

「——在一切都結束之前能見到媽媽,真是,太好了——」

明知特異點中的一切都會隨着其崩潰而化為烏有,僅有來自迦勒底的他們能夠原路返回,他還是伸手,試圖握住即將崩裂的碎片,直到一切如泡影般消失。

——迦勒底,召喚設施。

布狄卡的俏臉有些蒼白,無論是她,還是立香,都不知道如此脆弱的靈基究竟有沒有被召喚的可能——既沒有知名度,也不具備實際戰力,就連身為特異點之主時,都難以正面戰勝她的,自己心愛的女兒們。

即便因為特異點的緣故而具備了微弱的靈基,可是,能否以復仇者的身份而現界,沒有人能夠保證。

「一定能夠成功的。」

——立香安般地點了點頭,旋即,捏碎呼符,開始了最後的召喚準備。

用來召喚的聖遺物——自然,便是與兩位女兒有最為強烈的羈絆的,她們的母親本人。

如果連如此強烈的羈絆都不能讓她們現界,便證明了兩人的靈基真的微弱到完全無法作為從者而正常活動。

只是,就像是命運一般,當召喚陣爆發出分外強烈的閃光的瞬間,兩人那微微眯起的雙眸中,都出現了那一對分外悉的身影,旋即,布狄卡的一雙玉臂,便被一對容姿酷似,只有膚有些許不同的姐妹,帶着悉的靡笑容緊緊抱住。

「呼——媽媽,還有御主……」

「能夠見面,真的太好了……嗯……媽媽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

「哈啊……現在就想和媽媽與姐姐一起………」

——立香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他似乎忘了,即便在泛人類史中,兩位少女留下的唯一記載同樣是慘遭輪姦凌辱——那麼,靈基與之相關自然難以避免,恐怕接下來,還會有不知道多少令人尷尬的桃事件因為這對姐妹的到來而降臨到他們頭上。

不過,他苦笑了一下。能夠再次見面總是好事,對吧?

註釋

①喀裏多尼亞為不列顛尼亞以北,即後世哈德良長城以北的不列顛土地。儘管布狄卡女王的時代,哈德良長城還沒有建立,但塔西佗的記載中便已將不列顛尼亞以北稱為喀裏多尼亞。

②倫蒂尼姆,公元43年於泰晤士河畔建立的羅馬堡壘。在布狄卡起義時,倫蒂尼姆的守軍撤退,放任老弱居民被起義軍所屠滅,城市也被付之一炬;在廢墟上建立起的新城市便是未來倫敦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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