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想吃掉對方的男博士和女博士】【作者:幻面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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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幻面姬

字數:11253

女博:Dr.無銘

166cm,血魔,白高領衣,黑短裙,黑絲,外套。很喜歡無垢的血,其次是酒,雖然喝不到幾杯就倒了,但是不影響她喜歡,喜歡惡作劇,尤其是是調戲某人。佈置下來的工作基本完成不了,大多數時候會推給某人,自己會在一邊摸魚。

似乎是個隱藏的抖M?也有可能是個抖S?

「我和那傢伙?男女朋友?怎麼可能呢~只是好朋友而已啦,好朋友什麼的睡一張牀也沒問題的~你説是吧~」

——Dr.無銘

【男博:Dr.無垢】

189cm,薩卡茲人,身份成謎,有潔癖,喜歡所有的東西都擺放整齊,擅長機械維修,疑似有過相關專業知識教育。佈置下來的工作都能完成,還經常有餘力幫某人完成工作,時長愛護,清潔自己的眼鏡,一天最少清潔一次,平對無銘表現得近乎無,但有時候他就是拒絕不了無銘的請求。據説他的代號是看了無銘的代號然後才給自己取的。

無垢在冷靜與不冷靜的時候宛若兩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時候都近乎面癱一樣,且很少有人能見到他不冷靜時的姿態。

「有言在先,我和某個懶人不是男女朋友。嗯?那為什麼我們會走得這麼近?這個……咳,我不知道。還有,這個不是結婚證書,還給我。」

——Dr.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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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俗言道:

一山不容兩隻虎,除非老虎愛跳舞。

但,於Dr.無銘與Dr.無垢來説,這樣的情況,即是不存在的,畢竟二者一公一母。

或許對於羅德島來,同時有着兩位戰術指揮官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更多的時候,造成的問題也不小,問題的體現,可不是在行動上,就連在常當中也是如此。

能在走廊上看見兩人就中午吃什麼爭起來,

能在辦公室裏見兩人就先批改那些文件爭起來,

能看到兩人連刨冰吃鹹的甜的都能爭起來,

二人的關係界線有時候就如黑與白這般如此清晰,但有時候也宛如不存在界線一樣。

無銘的戰術思想隨她的格,古靈怪,時常跳出常理思考範圍,這樣的指揮思路就連是長期所屬於她指揮下的小隊成員,有時候也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只能用奇葩來形容。而無垢的戰術思想相較於無銘來説可是十分的細心嚴謹了。不過也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在多數時候,幹員們喜歡無銘博士的指揮方式更多一點,這也是無垢都不能理解的一點——但這並不妨礙他現在要給無銘進行飛行器核心的修繕。

事情還得追溯到上一次二人的聯合行動,當時無銘與幹員們的笑容格外燦爛,只有無銘一人需要忙活後續的受傷世界完成了——因為任務中損壞了飛行器的一號引擎,這肯定是要被凱爾希扣除資薪,這樣的話,就只能自己維修了,這一重任也只能壓到了有相關知識儲備的無垢身上。

他已經在儲備室裏待了一天一夜。

……

「唔嗯……睡了個好覺,來看看無垢把引擎修得怎麼樣了吧~」

在走廊上伸着大懶,無銘着眼睛來到羅德島底層儲備室門口,這裏是所有行動裝備進行存儲與維修的地方。

上一次的行動因為她不計後果的指揮,導致飛行器的飛行高度過低,引擎受到敵人的法術攻擊而受損,為了避免自己的薪資不被扣除,無銘就把一號引擎的修繕工作給了無垢,她自己最信任得過的一位薩卡茲男

雖然兩個人平的關係更像是在爭鬥吧,但在那之中更深層的一點關係,無銘已經能察覺到了。當然,無垢的修繕工作可不是無償的,無銘來此,就是想兑現她的承諾。

時機早在很久之前就一直醖釀,引擎的維修只不過是最後百分之五的進度催化劑。但在那之前,她仍舊喜歡逗趣無垢,可以説是情使然,也可以説是因為一點惻隱之心。

「啊,到了,就是這裏了吧。」

將ID卡滑過門前的識別槽,無銘就躲到門框後,隨着儲備室大門展開,只一個腦袋出來,偷瞄其中的景況,小聲嘀咕道。

「嘿嘿,讓我看看……你現在在幹什麼……唔,好重的味道……」

撲鼻而來的源石油味,並不讓無銘覺得有多喜歡。

這個儲備室作為一個後勤工作單位間來説,使用的年份已久,除了那些時長使用的工作平台與器械,便看不到任何嶄新的地方。這裏有很多的東西存放,其中首先引無銘的,自然就是角落裏四盞探照燈直下如同犀甲黑牛一般厚重混黑的重型機車,他認識那玩意,是無垢的專屬兩輪式座駕,再然後,引無銘的,是滿地拆卸下來的的零件與齒輪,以及另一個角落坐在工作桌前的男子。

呲呲……

他正全神專注於手頭上的工作,他的身後就是用推車搬運來的飛行器一號引擎。引擎現在就像個病人一樣躺在自己的牀上,而它的醫生,現在已經把它的心臟拆卸下來,放在自己身前的桌子上進行維修。戴着護目眼鏡,在電光火石之中,男子的雙手異常平穩,似乎正在進行外殼的焊接工作,應該是即將收尾完工了。

不知是因為焊接的聲音太過吵鬧,還是因為自己太全神貫注,那個男子好像本沒察覺到,儲備室已經有了一名訪客。

門前的無銘見狀,心裏頭頓時就想要好好嚇無垢一下。

「噫?居然還在呢……嘿嘿,那我就去打招呼一下吧~」

請輕手輕腳繞過地上的一堆零件,無銘悄悄的來到了無垢身後,先是兩手背在身後,左看右看他的焊接有了一小會,才將帶來的盒飯放在一邊,然後兩隻手捂住無垢的護目鏡。

「噹噹~猜猜我是誰?」

「……」

視線猝不及防被遮擋,無垢卻沒有受驚到大喊大叫,更有沒有暴跳如雷,只是很是自然的停止了引擎核心部件的焊接,然後不緊不慢的下自己的手套,背靠回椅子上。

「不猜。」

「猜一下嘛~」

「那好歹把自己聲音線變一下?」

無垢突然抬手,給自己身後的無銘的額頭就是一個大板慄——聽這悉的聲音,他甚至已經知道對方身高的頂點在哪。

「哎喲!痛痛痛……」

雙手着自己的額頭,無銘痛得直後退了幾步。

至此,無垢才取下護目鏡,看着小把戲在自己面前本無用的無銘。

無銘是血魔,儘管無垢與她種族相別,但單論外貌來講,他與他諸多的相似,一位是近乎血的雙瞳,一位是如同紅玉一般,晶靈通透,可能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無垢長有向腦後延伸的盤角,這讓他打理自己的髮型時並不容易,但即使如此,他對自己的儀容要求依舊嚴苛。在這樣環境算不上乾淨的儲備室,一襲白褂風衣的他看起來竟如淤潭中的白蓮。原因自然是因為他是一位潔癖者,在他借用這儲備室裏的工作平台之前,這裏的髒亂程度遠比無銘現在所見的要更加嚴重。她完全相信,如果不是維修工期很緊,無垢很可能會先把這裏徹底打掃乾淨後再工作。

戴上了自己的黑手套,無垢才拿起桌邊連有掛鏈的方形眼鏡為自己戴上,並調侃道。

「看樣子你不僅個頭不像個大人,腦子也很新幼。」

無銘很不服氣的撇撇嘴。

「切……不就是比我高了一點點嘛……」

「嗯,是一點。」

無垢比了一個指尖捏着小物的動作。

「這個一點,估計有你的一兩個腦袋那麼一點。」

「唔!?我的身高也是正常女範圍啦臭無垢!」

無銘頓時急瞪眼,然後撲向無垢,張嘴就咬要他脖子。

對於她這一行為,無垢已經見怪不怪了,練的抬起一隻手捂住脖頸,讓無銘的小尖牙準確無誤的落在自己指縫間。

「唔唔唔!快讓我咬一口!」

無銘掙扎着想要自己的牙扎更深。

「讓你咬了我也不用繼續工作了。」

無垢藉助自己的臂長優勢把無銘抵着與自己保持距離。

「來這裏做什麼?莫非你對機械維修興趣嗎?」

興趣?怎麼可能嘛~」

血失敗,無銘也只得暫時作罷,拿起了桌子上的餐盒就對無垢做一個比心心的嬌女姿勢。

「嘿嘿,我當然是來給我的無垢送飯的啦~你看,這可是我滿懷壞了飛行器引擎的歉意而做出來的愛心便當哦,吃了保證讓你神百倍,就像吃了六節大電池一樣,體力滿滿當當!怎麼樣?來試試?」

「嗯?」

雙眸閃過一絲犀利神,推了推眼鏡框後,無垢微微身體後仰,存疑道。

「你確定你沒在這所謂愛心便當裏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嗎?你可別忘了,上一次送我的吃食裏混入藥劑還是在兩天前。」

「這次沒有啦,我真的只是單純的來犒勞犒勞我的認真工作好先生呀~」

無銘打開餐盒,拿着筷子就給自己夾一片送嘴裏。

「大不了我吃給你看嘛,你看,這麼美味的,就算我在裏面放了什麼東西我也得遭殃,我像是那種會坑害自己的人嗎?你説是吧?唔姆唔姆,這真的很香哦?你應該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吧?這世上最不能拒絕的可是美食的誘惑哦~」

「……」

無垢看着無銘把片咀嚼下,看着她吃的同時,也盯着自己手上的表,看了近五分鐘。

「再不吃就涼了哦?」

自己先吃了幾片,無銘就又把餐盒送到他手上,笑眯眯着。

「難得我自己動手給你做一次,就不要拒絕了吧~?」

「唉……」

無垢長嘆一氣。

無銘雖然嘴上是這麼説,但無垢可不會信。

好歹她也應該把這便當的擺序換一換,這完全就是羅德島食堂盒飯的統一擺法啊,而且看這分配均勻得當的搭配佈局和食量,肯定是角峯製作的。

但,看着無銘着笑眯眯的臉,無垢也還沒無趣到要全部拆穿,畢竟這粉餐盒也確實是她自己的,就這點上來説,算她上心了吧。

「那我就吃了?」

「嗯嗯,吃吧吃吧~吃完了我們直接睡覺~」

「嗯?」

聽了無銘這似有意無意暴了什麼奇怪信息的話語,無垢眉頭一挑。

「你真的沒有放奇怪的東西在飯裏嗎?」

無銘一直在讓自己保持微笑。

「嘿嘿,真的沒有啦。」

無垢還是對存有疑慮,他不會相信無銘會有「改過自新」的心意。不過這種事情,很大程度上相當於一個甜的陷阱,只看無垢甘不甘願往裏跳而已。

算了,也不是隻有這一次,任她鬧吧……

把引擎的核心零件搬倒一邊,摘下眼鏡下手套放置桌腳,將餐盒擺放正中,無垢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餐巾飾在衣領口,很是詳靜。

「你怎麼平時吃飯都要做這些?」

無銘坐在一旁撐着臉看無垢吃飯,然後那手指戳戳他臉。

「天天這樣不覺得麻煩嗎?」

「所謂禮節與生活的儀式,每當只有這樣進餐時,我才能記得自己所掌握的教育與知識儲備並非一無是處,當然,我不會忘記我的本心。」

無垢説着,就拿起了桌邊的啓動鑰匙,遠程控制他的【暴怒】播放古典樂曲。

舒緩輕快的音樂縈繞儲備室讓人心曠神怡,一時間,好像都覺不到滿屋讓人難以接受的源石油味,從始至終,身在這其中最久的無垢就像聞不到這種味道一樣,自得閒雅。他在進餐的時候總會讓自己閉上眼睛品味,彷彿不需要它們,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夾的片和菜葉的準確位置。

看無垢這樣,無銘眯着眼。

「這裏面放了強效昏藥哦~」

「我竟不覺得意外。」

無垢的舉止並沒有因無銘的話而有過一瞬間的僵止,他僅是讓自己的進餐動作保持從容。

「至少下次玩點新花樣,你這路數,我都懶得説……」

意識昏沉,漸無覺,無垢手中的筷子鬆,掉落到了地上,他的腦袋也搖搖晃晃就要向桌子上的盒飯砸去。

好在一旁的無銘及時的用自己的雙手接住他,然後把這個大男人攬入自己懷中。

「畢竟我也沒吃早飯嘛~」

就像無垢知道她會在飯菜裏動手腳一樣,她自然也明白,無垢會自己跳進她這些馬腳盡的陷阱裏。

無銘無垢的腦袋,眼裏盡顯出一種近似寵溺的貪婪。

「呀嘞呀嘞,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笨蛋呢,無垢先生……」

無銘纖細的手指輕輕扒開無垢的衣領,他肌膚並沒有無銘這邊潔白如雪,而是獨屬於男的那種健康膚,訓練得當的身體再加上鎖骨襯,以及無垢脖子上自帶的十字掛飾項圈,呈現在無銘眼中,可不就一份擺盤美的珍食嗎?還有無垢本身自帶的那股淡輕體味,無銘僅是那麼嗅一宿,就能讓自己食慾大震。

她不得不承認,無垢的血,在薩卡茲一族是之中極為獨特的,即使是在血味道品鑑上自稱為專家的血魔一族,都時常會忍受不住這番誘惑。

「那……我也開動咯……」

讓無垢輕輕睡在桌子上,無銘順勢解開他白褂釦子,撫摸他膛,小嘴在無垢脖子側邊留下了自己的印,隨後她顯出自己的兩小尖牙,貼合着無垢的肌膚,刺破而入。

温潤,以及血魔自覺的甘甜,鮮血自無垢脖中噴湧入喉,無銘貪婪的入,不願讓哪怕一小滴他的血從自己嘴裏跑出來。

「唔哼……」

這樣的無垢,如果是自己的東西就好了,無銘這樣想着,盡情食。

一腔熱飲中,無銘也是雙眼離起來,她也漸自己渾身無力,視線模糊起來。

飯盒裏確實摻有強效昏藥物,而她剛才也自己嚐了。她相信自己就算不試吃,無垢也肯定會甘願上當。

但在那種時候,她還是那麼做了,

這甚至不需要多想。

無垢,這個男人,心細,縝密,他從不會讓自己莽撞,這樣的他,有時候就是會讓無銘覺很不,她想要看到他最真實的一面,為此她嘗試過各種刺他的做法,但,好像都沒什麼效果……

「笨蛋一個……」

無銘也昏了過去,她倒在無垢的懷中,嘴還賭在他的脖子上。

由於是無意識的自然倒下,她的身軀帶倒了桌子上一眾的東西,有即將焊接完成但因為落到地上又裂開的引擎核心,有剩些許並未吃完的盒飯,無垢的手套,以及無垢十分在意的,他的那副眼鏡——

破碎的聲音總是清脆且空靈,但已無人能聽見。

……

時間:???

室温:23℃

……

覺自己睡了有許久,無銘在渾渾噩噩之中重新睜開雙眼。

「唔……好刺眼啊……」

視野開始重新清晰,她也看清楚了周圍的景象。

她現在還在儲備室裏,然而劣一掃四周,竟發現這裏比起她剛進來的時候要乾淨整潔了太多,擺櫃上的各種零碎部件都分清了類別與型號統一間隔擺放,扳手,螺絲刀,切割機和焊接器等種種,也被逐一分類掛在牆頭,就壁角落的污油都不見蹤影,地磚縫,老牆,都如展新一般,就連滅火器上的落灰都已不見,不僅如此,無銘不怎麼喜歡的那些源石油味也不再能聞到。

「這裏怎麼突然變得好乾淨……」

觀察完後,無銘試着讓自己起來,但是她發現了一些異常情況,她無法起來。

「唔?!」

無銘心頭一驚,立馬定睛確認自己現在的情況。

身細嬌弱的她發現自己現在是睡躺在無垢的這輛重型機車上,雙手被兩個手銬反綁於機車把手兩處,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起不來,想翻身也做不了,這輛機車太重,她連翻它都做不到。

「怎……怎麼回事……?」

無銘心頭盡是疑惑。

「我聽到了你的聲音,就如在牢籠中驚醒的困獸,我聽着它們的聲音,我已經習慣了。」

有個人坐在辦公桌旁邊。

「你醒了。」

無垢轉過自己坐着的椅子,手晃一杯酒。

看樣子無銘誰的確實久,久到無垢甚至都把這個儲備室重新「整理」了一番,只有他仍舊戴着的眼鏡——碎得只剩下鏡框。

「你的眼鏡……怎麼碎了?」

「你説這個眼鏡嗎?它只是個身外之物,但我很愛惜它,就像我愛惜我這輛號【暴怒】一樣。但,縱使我如此愛惜它,它還是碎了,你説為什麼?」

無垢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後來到機車面前,看着被綁在其上的無銘,坐了上去,抱起無銘的腿,讓她夾住自己的,更貼近她,輕輕撫摸她的面龐。

「比起我的【暴怒】,這眼鏡顯然要易碎得多,不是嗎?」

看樣子是自己碎的,無銘立馬想到了。

「唔……我……無垢,你給我鬆開嘛……我會道歉的啦……」

無銘扭動身體,作着無用掙扎。

「眼鏡壞了,我,我再買一個給你,對不起啦啊哈哈……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或者你要點別的東西?只要我有!我都給你?」

「沒有下次。」

無垢的語氣在那麼一瞬間如跌至了冰谷一般寒冷。

「誒……?」

無垢愣了愣。

「什,什麼意思……?」

「無銘啊無銘,你看看你自己,遇到什麼事都能從容,開朗的應對,你説為什麼我就不能像你如此呢。每次遇到了難題,我丟都會讓自己不説話,在沉默中思考着方法,在這樣的過程中,我會擦拭我的眼鏡。眼睛是窗户,眼鏡就是窗户外的答案,我取下它,擦拭它,它讓玩在沉思中保持着清晰的思路與理智,就像把自己置身於掃除之中兒忘掉一些不愉快事一般,可是這個儲備室已經被我打掃完了。當我再一次坐回椅子上的時候,我想擦拭我的眼鏡,正是因為它破碎了,我才要借住掃除來忘卻,我甚至專注到把它打掃得可以做我的第二辦公室,可掃除之後,我仍舊要擦拭我的眼鏡,它仍卻是這副破碎的模樣……因為你。」

無垢撫摸着無銘潔白的腿,他臉上早已是讓無銘心顫的表情。

「我看到了你的臉,無銘,在心裏有憤怒在取笑着我,但我無視它,衝動在挑唆我,我也無視它,你卻在無時無刻在引誘我,沒有關係,我原諒你,我仍想讓自己如平常那樣同你説話,但是,理在告訴我,你該受到一點教育了。對了,你剛才説了我可以拿走你現有的東西,現在我想到了。」

「你……你要幹什麼……難道?」

儘管不安的心已經猜到了什麼,但無銘仍舊要問出來。

「做我們遲早會做的事情。」

無垢取下自己的眼鏡,為無銘戴上,隨後,他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怒目圓睜。

「你知道這個眼鏡對我來説有多重要嗎?你不知道,你只在乎着各種法子的取我的血。」

「唔唔噫……!對,對不起啦!我賠你一個就是嘛!」

無銘很少見到無垢情緒如此動,她被嚇得直哆嗦。

「什麼都是,本不在乎,你就是這樣的人啊,飛行器的引擎就是因為你不在乎的戰鬥方式才毀壞,我的眼鏡就是因為你只在乎你的事才破碎。你既然只考慮自己的事,那我為什麼不也只考慮我自己的受,這一次你真的讓我生氣了,我要好好教教你,在乎的東西破碎了是什麼受。」

冷語之間,無垢取出自己鞘上的匕首,扒開無銘的外套,將匕首伸進無銘的連體下襬然後挑起。

「好好受吧!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壞的覺。」

「噫!?笨,笨蛋無銘!你清醒一點啊!」

然而,無銘發現,無垢現在好像本聽不見她的話。

無垢的匕首鋒利非常,讓無垢自下而上,在布匹撕裂的聲音中,迅速的切割開無銘的衣,連同挑斷了她衣間的緞帶子。

全身的衣服自她間向兩側滑落,光滑潤白的肌膚就如同被拆開了包裝的美食一般展現在無垢眼底。

「唔……」

衣服被切開,全身的清涼讓無銘不扭過頭。

「你……」

「保養得很不錯,這腿我能摸上一年,看看這,再看看這圓潤的曲線,看你自己,無銘,如此曼妙的身體,讓人憐愛……為什麼要讓它們藏在這麼厚重的衣服之下呢?」

雙手順撫無銘的細肢,餘光一瞥滿臉羞的她,無垢就戴上了自己的黑手套,讓自己的手有着魚一般的清涼與絲滑,拇指伸進護着她絕對領域內飾的側線夾住,隨後慢慢的往下扒,一睹神聖之地——縫嚴絲合。

無垢的這些舉動,無疑是在挑逗無銘的忍耐。別看她平常表現像個輕浮之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比起無垢,自己才是那個連一次都沒有過的「新人」,這樣的她,完全就像初生的羔羊在啊飽腹之狼面前蹦躂一般。

「如我所料。」

無垢俯身貼近無銘,用自己的舌頭從他腹下溝一次。

「你還很新,這很好。」

他用左手順起了自己的尾巴,這是一條表明鱗片密佈光滑黑尾,末端有着形似紅心箭頭一般的骨質結構。

「那麼,這既然是你的初夜,我就送你個禮物吧,這就像求婚者送出的戒指一樣,對你來説,我應該讓它的贈送儀式特別一點。」

取下右手拇指上的扣戒夾在尾巴末端上,然後用右手三指開了無銘縫,慢慢的,輕輕的把他自己的尾巴鑽了進去。

「唔!?」

被無垢的尾巴鑽進來,無銘全身一震,雙目瞪大到想桿,特別是無垢尾巴上的那個扣戒,那種似冬天般的源石技藝,讓他的尾巴包裹起來的受是又冰又涼,直接在她的裏引發了一連串的反應,這甚至讓無銘模糊了痛與快的界定線,覺無垢就像是在拿冰喂她的第二張嘴一樣。

無垢不言,他只是看着無銘的所有反應,尾巴觸碰到某種隔閡,但無垢可不打算立刻更進一步,在那之前,他要讓無銘領到更多的「罰」

無銘在笨拙的接受着這一切,她什麼都不懂,只能支支吾吾的用自己無法理清的語言説着自己最直觀的受。

「做就做嘛……唔……幹,幹嘛要搞這麼奇怪……我,哈啊……!不行了……你的尾巴……好……好冰啊……」

無垢雙手摸上無銘的軟,他在保持自己尾巴持續刺的同時,也在讓無銘能體驗到她身體各處的快

「作為初夜來講,你的接受能力還強的,我可以説你或許在無數的夜裏就幻想了這樣的場景嗎?」

「才……才沒有呢!」

無銘極力否認着,這和它所想的並不一樣。

她原本以為無垢會暴怒,正如他的機車之名一樣,但是,現在的無垢,正在按照一種她無法猜想的方式來報復她——這不在她計劃中,也不是她最想要的。

「有沒有,我們過會便知?」

無垢的嘴角輕微揚起一絲細微的弧度。

「心口不一的人,我和你都見過了很多,自然,你和我都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法來讓這一類人自行承認。你可不是個例,拭目以待吧,我很期待你在哪之後的表情,可別懲罰以為會這麼簡單,快樂可是要用輕微痛苦烘托出來的。」

一種奇怪的源石技藝自無垢的雙角上顯現並閃爍,如雷電一般的縈繞他角尖,不僅是他的角,他的尾巴,同樣也有電部向末端傳遞而去,這些電在他的掌控之下威力也壓縮之了最低,但仍舊會讓人覺到酥麻,特別是對於無銘來説。

「咕唔!啊!你,你這樣是在給我上刑嗎?這種程度……唔,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到舒服唔噫……!?」

為起點,全身被電串通,無銘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這種覺真的很奇怪,明明不應該覺得這種行為是舒服的,但這些電卻讓她的身體如同被強壓着按摩一樣,有疼痛,但也有在那之後讓她大腦糊的快,在【號角】上被電得身體不停抖動。

「身體開始變得好奇怪……有東西要出來了……唔唔,居……居然用這樣的手法……唔啊……!」

息着滿臉通紅的看着無垢的臉,無銘勉強擠出一個抗拒的表情,但很快的,她的表情就轉變得飛快,吐着舌頭不停嬌喊。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注意到,從某一刻開始,她的話語與肢體就再沒了牴觸的意味。

「這樣看着可不夠盡興,我還沒看到更美妙的場面,你得讓自己的道歉足夠誠懇才行,或許,你還需要一些小小的幫助。」

暫時的讓雙手離開無銘的雙上,無垢又把自己的特製長線耳機鏈接到了【暴怒】的音載設備上。

「音樂是技藝的媒介,在這同時,它們也是情的導師,人的悲喜哀怒,乃至是快,音樂的旋律都能引領,我時常會用這樣的方法來讓自己沉浸在音樂的韻律之中,無論心靈,還是身體,現在你也來受吧,無銘,我可是電的音樂指揮家。」

無垢的耳機連接着【暴怒】的音響接口,藉由他自身對於這些技藝的奇妙掌控力,音樂的旋律竟與他雙角的電互,產生了同樣的震動電波,動全身,這些眼可見的電波讓無垢看起來就像個音樂的放映器一般,而他現在將自己的硬進了無銘的小裏,伴隨捅破了某種隔閡的之時,他全身的電也通過他與無銘的合和導到了對方的身上,這些電帶着音樂的旋律四竄,震動,引導着無銘的身體沉浸其中。

「噫!!好痛……!」

此時此刻,無銘也終是切切實實的受到了初次被取走的疼痛,隨之而來的還有無垢的電,這種電麻痹了她的部分知,這讓她的痛僅持續了那麼一兩次呼之後就蕩然無存,然後繼續受着無垢的在她裏衝撞,與電形成了兩種夾擊之勢。

「唔唔唔!!這個!哇啊啊!!全身的細胞都在跟着動……覺……覺就像在跳舞一樣……唔唔!!你的傢伙……好大咕!」

全無銘身不斷的跟着顫抖,被刺肢都了起來,然後再被無垢按在【暴怒】上。

「你這麼做的也太……!太刺了……!這啊啊!好奇怪!好像有點!我已經覺不到痛了,再快點吧!」

她死死咬住嘴忍耐着叫聲,着氣看着如此對待自己的男人。

初次竟是如此被拿走,這多少讓她覺到奇怪,但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她,已經開始受到了這份快樂,並且主動要求更多。

見無銘已經開始享受了起來,無垢輕哼一氣,她這副已經開始慾求不滿的表情,與她絲毫不預估損失的行動風格,讓他更想要猛烈教育。

能忍,那麼……」

無垢按穩了她的細,發動了更猛烈的進攻,同時他一手扭動【暴怒】的調節鍵,原本舒緩輕快的音樂,此刻竟是充斥滿了狂熱與勁爆的急律搖滾,相應的,與音樂同化的電在兩個緊密結合的人身上更加肆意的亂竄。

這對於無垢來説他早已習慣如此,但對於初體驗的無銘來説,這樣的受可不只是若上天了那麼簡單。

「啊啊!?不,不好…這電搞得我……唔呃!絕對很奇怪啊!但是……但是也好厲害的樣子!咕唔……!!不行了啊啊!我忍不住了!好快!好刺啊啊!!」

因為狂亂電四處跳動刺的原因,無銘的已經不受控制般的溢出汁水,她甚至都覺不到自己已經處在了被無垢玩得陷入了連續高的狀態,只顧興奮,只顧愉悦的喊。

「沒想到……會這麼厲害……!請務必多來點!我都能接受!」

「嗯?已經開始了這麼多嗎?」

見無銘已經被帶動得如此興奮,漸身體燥熱的無垢開始一一解開了自己的外套、襯衣、直至全身,就自騎乘【暴怒】的姿態接着無銘的兩條腿,站了起來,讓她下體高於上身,以一種卑微且如飼寵一般的被壓制姿態被不斷進攻。

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毫不保留的掉衣服,再這樣居高臨下的使用着自己,無銘在原有的興奮上,嗅到了更濃郁的味道,使得自己的慾望如無底一般更加高漲。

「呼哈……這個味道,是無垢最獨特的美味呢,儘管來吧……嘿嘿,儘管來吧!隨你怎麼開心怎麼玩~我太喜歡這種覺了~!酥酥麻麻之中不斷被無垢的大傢伙裝來撞去,覺已經達到了巔峯呢唔唔!!

她身體扭動着,晃着下體,主動摩擦刺無垢,在合之中,血雙瞳裏已似有桃心佔據,彷彿無垢怎麼對待她,她都只會興奮的叫喊。

「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無垢雙腿岔開站穩,這預示着他的進攻相比之前只會更加猛烈。

即使是在勁爆的要滾曲,此刻也掩蓋不住兩人烈的碰撞聲。

「唔呃!?唔呃!?唔哦……?!?」

彷彿就要把自己的舌頭全吐出來一樣,無銘的呼都因無垢的碰撞而無法順暢進行,都是一頓一呼的着,雙腿夾撫在人身上,運動的同時不停的喊,電的竄動似乎讓本就不喜按照常理思考的她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加的放飛了自己。

「哈啊……哈奧……別停!繼續!望我最深處撞……哈哈!唔唔!小要壞了好像!不!別停下來啊……直到把我餵飽唔噫噫噫?!?」

「這種覺,久違了……我必須承認,即使是第一次,你也算是很的女人啊。」

久違的深入與對新的探尋,讓無垢的緊緊貼着內運動,臉上的安逸表情也被刺的有些變化,他用手撫摸髮絲凌亂的無銘的面龐,在她已經漸漸分不清周圍景物的意識之中,把自己的尾巴尖送進了她的嘴中。

「咕唔……呲……?」

就像小寶寶逮到了嘴一樣,無銘貪婪的着無垢冰冰涼涼的尾巴,在有某種滋潤的前提下,她已經分不清這是什麼東西,只是覺自己在含着一

她的嘴,她的第二嘴,此刻都被無垢填充着,兩個人之間就像形成了某種閉合的環路一般,體温都在上升,只不過其中一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而另一個人卻依舊情高漲。

無垢不打算採取任何安全措施,對於無銘來説,他絕對不會那樣做,他要讓她裏裏外外都有屬於自己的標記,便忍着被無銘開始胡亂咬尾尖的輕痛,報復一般的使用更猛烈的速度重置她的

但即使如此,她也仍未有要鬆開的跡象,就算被綁在在【暴怒】上的人是自己,她也在用自己的嘴和「第二嘴」錮住眼前的男人,不讓她離身。

是時候了。

一氣,無垢讓自己的直接堵在了無銘的子宮口,在她的初體驗下,直接給她來了一發厚禮,出大量温熱的粘稠體,填滿着她。

「呃呃唔唔!去了啊啊?!!」

無銘直接雙眼翻白,在這過程中,她全身就像瞬間了力一般軟了下去,但她的表情仍舊意猶未盡。

看着如此糊的無銘,無垢輕笑一聲。

他一手拿過桌子上的個人署名蓋章,朝無銘的小腹上一蓋。

「那麼,從今往後,你就完全算是我的女人了,看得出來,你仍未想結束,而我也能繼續滿足你,我們繼續?」

「哈哈……繼續……繼續……?」

糊糊之間,博士被束縛的兩手擺出了剪刀的姿勢。

碰撞的啪啪聲僅停了半分鐘,竟又開始響了起來,而昂的搖滾樂可從未停止過。

啪啪啪啪啪……

「呃哦哦哦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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