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能力培養遊戲】(11-19)【作者:FSOGE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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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SOGEGL

字數:32,812字

011:李湘婷(二)

居然……我李展誠怎麼也沒有料到,被看見自己聖劍的高昂戰意就算了,然而這個女孩既不驚訝也不害羞只是略為尷尬。

正當我準備畫虎爛的時候她卻説:「別説話,有人過來了,讓人看到你這樣子會被誤認為是變態的,來……」

她一把拉着我的手左顧右盼,往左邊是男廁而右邊是女廁,短暫的猶豫之後便拉開中間的門帶着我躲了進去,下意識想要掙卻發現這女孩不僅身高比我還要高就連力氣也是不容小覷,如果不用上其他技巧的話這手不出來啊!

「哈哈哈!跟你説,昨天那節目真的有夠白痴的啦……」

忽然一大羣人有男有女聚集在廁所前面,有一部分的聲音遠去大概是進廁所了,而另一部分的人則留在廁所門口繼續聊天,就這樣看來是沒有被發現……

但是我們躲的地方本就是工具間吧!在這緊窄的空間內和布農族少女零距離依靠,半張臉幾乎都埋在她那因為剛運動完而略為濕潤的柔軟膛,仍然維持能力發動狀態在郭萱宣身體裏闖蕩的堅硬,則隔着幾層布料在她大腿內側磨蹭着,而外頭那羣人似乎沒有想要在短時間內離開。

雖然我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要一羣人一起上廁所,而且還挑在廁所前面的位置聊得這麼盡興,不過就目前的狀況來説……幹得真他媽好啊!

不!不行,得説點什麼以免被當成變態。

「話説……你為什麼要一起躲進來啊?」那汗及體香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不是説多好聞,但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誘惑力。

「嗯?對喔!哈哈……我還真是笨。」你就是這種個才會被人趁機吃豆腐都不知道,現在想想她會這麼受歡也不是不能理解,這種不拘小節的傻大姐個確實是滿誘人的,青期的少年本沒有抵抗力啊!

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帶着歷經磨難的成人格穿越回來,是不是?先前各位所看到的好形象,全都是為了節目效果、為了各位的娛樂而做的節目效果,這種程度的誘惑對我來説本不是難題。

「你是不是在想的事情?」布農族美少女一臉純真友善的問道。

「對!」

幹嘛?做人得要誠實一點才行,況且這位美女都誠心誠意的發問了,總不能用謊言來欺瞞她幼小的心靈,絕對不是在期待一些本子才會發生的劇情。

「噗哧!」愣了片刻之後李湘婷忍不住笑了一聲,卻因為忽然想起外面還有人而馬上捂住嘴,安靜下來仔細聆聽確定他們聊得很High而本沒注意到我們之後,她才繼續説:「不準想。」

「想也不行嗎?」總覺得她有意想要拉開一點距離,但無奈這裏真的太窄,就算我的臉已經離開她的部但下體仍然緊貼在一塊。

「不行。」她出了友善的微笑。

「你真嚴苛,話説回來……你自己躲進來,用發育這麼優秀的身體貼着我,還不准我想這些事情,這怎麼想都是你的錯吧?」她終於注意到大腿內側有硬硬的東西頂着,忍不住挪動身體卻只能帶來摩擦,讓我得差點飆唱男高音。

面對這個難題她還真的思考了片刻,聽見外頭的聊天聲不僅沒有遠去還更吵鬧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説:「你説得沒錯,那你儘量想吧!」

「好!我現在真的很想要把你……」

「別説出來啊!白痴!」嘿嘿!臉紅了吧?我就不信你一輩子都不會臉紅。

李湘婷用蠻力捂着我的嘴剝奪發言權,直到外頭那羣人終於散會之後才出來,她只丟了一句「我要回教室了」就準備走人。

「等一下,李湘婷同學。」這種時候就是要人的笑容,展現成的嗓音。

「還有什麼事……」一轉過頭來她的視線又很不老實的往下飄,大概是發現我下的聖劍依然立,她轉了轉手指説:「可以轉個方向嗎?比如面對左邊的牆壁,好……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繼續説了。」

於是我用百分百人的笑容面對着男廁牆壁,用無比成的嗓音説道:「這個週末有空嗎?不知道你對散步有沒有興趣,我和家人打算到西子灣去走走,既然你這麼喜歡運動的話要不要一起來?」

「好啊!」出乎預料的,她居然一下子就答應了,對於我邀請她出去玩這件事好像很開心的模樣,後來想想……

撇除因為我太帥的這個原因,大概是因為她在學校裏沒什麼女朋友,畢竟她體能和長相上的表現加上又很受男就得罪完一票人,平時要不是忙着課後社團活動就是補習,久而久之大概也沒人會邀她出去玩了。

如果關係可以更進一步的話,嘿嘿……

「老師!有男生頂着帳篷在廁所前面笑的很詭異啊!」

糟糕!閃人囉!

而你他媽的從轉角處像鬼一樣晃出來的,並不是哪位老師而本是教務主任,他頂着一個差點閃瞎我眼睛的大光頭喝道:「站住!這位同學,你哪一班的?衣衫不整就算了還頂了一大包,我得找你們班導師好好了解一下狀況……」

「教務主任,你聽我解釋……」

「和你們班導師解釋去。」

「班導,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你罰站到星期五,不過這一次請你半蹲站完。」

幹……解釋個,該死的封建社會!

班上的同學凡是經過導師辦公室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班導師雖然很兇悍卻沒有把這件事情公開,只有施承翰會特地拿飲料來探望,不過這飲料不是給我喝的,是他一邊應付身邊的排卵不已的女生一邊跟我聊天時口渴要喝的。

而李湘婷看到我用頹廢的半蹲姿勢在門口站哨,唯一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她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而且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對着我笑,笑到正在改考卷的班導師冷聲道:「李展誠同學,正經點,給我去提水桶過來站。」

「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對啊!你也沒有想要幫我説話的意思。

這幾天真的有夠難熬,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五最後一節放學,我幾乎是顫抖着雙腿搭上絲娜拉暖的車,然後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自從我發現她就像新人類一樣可以用意念控制機體(偽藍寶堅尼),這輛車本不用她握方向盤、打檔、踩油門也可以自己在路上跑得很開心的時候,當然就可以放心的對她上下其手,就算不能啪啪啪過過手癮也不錯。

「這樣摸你也開心?」她好像已經習慣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順着大腿、小腹一路往上摸從南半球捏到北半球,體驗那柔軟無比又彈十足的舒適

「與其讓你心不甘情不願,用那糟糕至極的技巧幫我口,倒不如我自己來還比較舒服,還是説你改變主意……」

「並沒有,閉上嘴乖乖摸你的。」

「來!親愛的把臉轉過來。」拉着她的手按在上,跪在副駕駛座上用她的手迅速套,一整天累積的疲倦、壓力和慾都在此時此刻徹底解放,伴隨着那傳導全身的酥麻,一口氣在她臉上及身上。

白濁與她那黑亮的皮膚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像藝術家在畫作上留下鮮豔而大膽的一筆,讓她看上去蕩而誘人。

她的右手忽然用力將我剩下的那一點打出來,無力地吐出剩下的體在她的手中淌,接着便放手從包包裏拿出濕紙巾把臉給擦乾淨,至於衣服的話她很乾脆的換了一件,把衣服丟到後方的同時鄙夷的罵了一句:「骯髒的臭小鬼。」

用能力撫摸着她不願意讓我親手摸的地方,用上一次試驗成功的訣竅在她的小縫縫外徘徊,果然她仍然穿着輕裝化的「墮落鎧甲」,但只要適時的刺陰蒂的話她仍然會有覺,雖然故作鎮定但臉上的恍惚是騙不了人的。

「不説點什麼嗎?」加重刺的強度後,一隻手鑽進衣服掀開她的罩,肆意撫摸着她柔軟的房以及硬頭。

「我説話你就會停止下的行為嗎?我看是不會吧?」

「親愛的真瞭解我,既然多説無益那就別説了。」大概是沒有了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忽然把嘴湊上去,她閃避不及被我吻了個正着,在她本來不及反應的同時舌頭便已經闖過牙關直搗黃龍!

因為她不能用任何手段傷害我的關係,想要咬我也辦不到,在這條約的影響之下她的抵抗力大打折扣,只能任由我抱着身體和她的舌頭打架。

將能力改為用在她的兩腿中間和小來個親密接觸式的摩擦,受着她逐漸續亂的呼和那逐漸上升的體温,我意識到自己抓到了正確的節奏,那下意識夾緊的雙腿好像在鼓勵着我可以更加勤奮一樣

就在她的內褲終於濕潤的那一刻,我馬上收手笑道:「到家囉!」

絲娜拉暖看着開心地打開車門的我,愣在駕駛座片刻後才皺着眉頭問道:「做事情都做一半的嗎?」

「嗯?我只是想品嚐一下你的嘴,還是其實你飢渴到想做完全程?」

「……」她額頭上冒出的青筋保持沉默片刻,原本正要下車的我卻忽然發現車門不受控制關上,她打開門之後便自己下車了。

「等一下……放我出去啊!喂!」

然而回應我的,是她頭也不回並且高高豎起的一中指。

012:饞魔獸(一)

「你所在的時空遭到了敵人的入侵,同時偵測到了其他能力者穿越時空裂痕的反應,也許是追擊該名敵人而誤闖此地。」

正當我正猶豫着該穿哪件衣服去見李湘婷的時候,能力卡上卻傳來和當時絲娜拉暖到來時一樣的提示,走到客廳便發現她早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一身深藍全覆式羊角惡魔鎧甲而背後則飄着女神鏡。

大概是因為還在生昨天的氣,絲娜拉暖連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便從廚房後方的陽台一躍而出,像個超級英雄一樣寧可飛檐走壁也不打算好好從正門走出去。

有約在身的情況下只想趕快解決掉突發事件,真是……到底為什麼這些怪物都喜歡挑我享受與妹子相處的美好時光冒出來,是有病是不是?

「幹!」

出口成髒不是因為實在太不,而是因為一拉開門便撞到一個西裝筆還戴着墨鏡,一頭金髮向後梳成了火焰般的造型並將整個臉和額頭出,讓人一眼就聯想到黑道的青年讓我嚇得魂飛魄散。

「抱歉、抱歉,我想説先來和這世界的主人打聲招呼,沒嚇到你吧?」

難道一定要我閃出來看起來才像是嚇到嗎?

這位青年雖然看起來像黑道卻沒有表現出那種危險氣質,更奇怪的是他叼着一看上去緻而懷舊的銀煙斗,要不是他剛才説的這句話,我第一時間還真沒看出那煙斗和惡魔鎧甲或路燈一樣,都是能力卡轉變而成的武器。

「呃……你到這裏來做什麼?」基於上一次的經驗,我馬上對這個傢伙產生了警覺心,你們知道要擬定戰敗契約的話女的還可以,男的就……

「原本我正在調查『饞魔獸』的下落,結果那傢伙好像驚動了那世界的怪物逃到別的世界,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只好追到這來收拾殘局,嗯……你別看我這樣,幹這一行也要有點職業道德的。」話説到這他便徒步順着樓梯往屋頂上走,而我穿好鞋子之後也握着能力卡跟上,他好像篤定了我不會從背後偷襲似的,頭也不回的自我介紹道:「第一次見面,我是鶴田安瑟,請多指教。」

鶴田安瑟,怎麼覺得……這姓像本人但名字卻像英文?

「你好,我是李展誠。」説着我們便來到了屋頂,明明通往公寓屋頂的門應該是鎖着的,我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用了什麼方法便把門給推開。

「原來如此,所以這裏是中國?」他左顧右盼看着周遭的高樓大廈,好像本沒看到那早就已經來到屋頂上,被一羣蝙翼團生物包圍而陷入苦戰的惡魔騎士,絲娜拉暖雖然幹掉了兩隻但卻因為不會飛的關係,在女神鏡準備好下一次攻擊以前她便失去了對空的能力。

那些蝠翼生物就和我第一次遇到的怪物很相似,他們都擁有改變自己體形狀的能力,只見這些生物的身體忽然拉長而嘴巴變成噴口的形狀,一大羣蝠翼生物對着同一個目標出一大片骨刺,絲娜拉暖靠雙拳和閃避的方式苦苦支撐,那骨刺的速度和貫穿力連女神鏡都沒辦法百分之百擋下。

「不,這裏是台灣,我説……」看到那一大面將地面打得粉碎的骨刺,説真的我實在不太想要接近那個地方,而且我本摸不到那些在天上飛的噁心生物啊!

「你的同伴很有意思,能同時駕馭三個能力就説明了,她本身的能力是類似『分身』或『模擬』的特,更何況那件鎧甲散發着不祥的氣息,我説的沒錯吧?」當他轉過頭去面向後方的一座水塔時,才明白最後的問題並不是在問我,只見絲娜拉暖皺着眉頭從水塔後方走了出來,他微微一笑説道:「沒想到這強大的能力者竟然是位美人,失敬了!」

「廢話少説,擅自闖入這個世界你有何目的?」絲娜拉暖大概是為了保持警戒,在第一時間收回了女神鏡保護着我們兩人。

「別緊張,我是追着天上的那些囂張的傢伙來的。」黑道大哥説到這,煙斗的鬥體上端忽然閃出火光,火光彷彿被人硬生生拉長一般扯成了箭頭的形狀,他吐出了一大口白霧之後便用手指夾着煙斗隨意的往外一揮,煙斗劃過的路徑馬上顯現出一道又一道火焰箭頭,下一秒他所説的話卻讓外行的我都受到凌厲的殺氣。

「目標,給我找到他們的心臟。」

當煙斗終於回到他嘴裏的時候,那些浮空的火焰箭頭就像導彈一般朝天上的怪物追了過去,蝠翼生物想要逃卻發現怎麼也閃不掉這些纏人的箭頭,在一陣混亂中超過一半的怪物被箭頭命中而墜落。

除了一開始放出箭頭之外黑道大哥就只是看着,然後繼續他的煙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做,一顆接着一顆血淋淋的臟器被即將熄滅的箭頭帶回到他的腳跟前,直到第二十一顆心臟到手那一刻天上再也看不到任何一隻怪物。

好……好強!

「收拾完畢,那麼我就先……」鬥體頂端再次出現火焰箭頭,但是這一次箭頭並不是指着某個方向而是像失控一樣亂轉,他愣了片刻之後往天空上一看,臉一變喝道:「兩位!快逃……」

一切的聲音都消失了,周遭的景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虛無,原本構成高樓大廈、雲朵、道路和車體的線條都亂成了一團,很快的這些線條便開始重組刻劃出一個我從未見過的景,一座又一座從未見過的塔形建築物豎立在遠處,其中有一些已經歪斜並倒塌,最令人到有意思的是建築物上頭飄揚着非常眼的旗幟。

紅底、白圈再加上一個倒過來的黑卍字,如果我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這旗幟好像是納粹的黨旗啊……你大爺的難道我穿越了?!

而那只是遠處的景象,我所在的位置則是一座被牆壁封鎖的小城鎮,遠遠的就能看見那些全副武裝的德國軍人正在待命,經典虎式坦克的炮口正對準城鎮中心的方向看得我膽戰心驚,也許是因為戰鬥狀態並沒有解除的關係,這些軍人維持着待命狀態顯然並沒有看到我。

「這裏是哪裏?」讓我鬆一口氣的是絲娜拉暖也在身邊,她一樣看着遠處的景、牆壁和軍人到疑惑,不過她看上去卻不像我這麼緊張。

「這裏也許是二戰時期的高加索油田,我不清楚那時候蘇聯的這塊重要油田是不是長這副德,可以肯定的是在歷史上這裏並沒有被德軍拿下……有個『東西』製造出了蘇聯軍都無法應付的混亂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鶴田手中的煙斗上的箭頭仍然在亂轉,好一陣子之後才恢復正常指着左前方,他向箭頭的方向走去並説道:「很抱歉將兩位牽扯進來,我似乎被『饞魔獸』給盯上了,建議你們在事情解決以前找個地方躲好,那傢伙可不好對付。」

「『饞魔獸』是什麼鬼東西?」看着鶴田逐漸走遠,他似乎沒有想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而直覺告訴我這個有名字的怪物並非之前是對付過的怪物那種貨

「吼——!」

遠遠的,我們看見鶴田的火焰箭頭如同箭雨一般飛向天空,在空中劃出幽美的拋物線之後朝着某個位置墜落,也許是因為它們的目標正在移動的關係這些箭頭也忽然改變方向朝,那些箭頭的可怕殺傷力幾分鐘前才見識過。

「剛才那吼叫聲是被遮蔽過的聲音,就和我們進入戰鬥狀態時一樣。」而絲娜拉暖則忽然説出了一句肯定了我心中疑惑,並讓人骨悚然的話。

「你能用自動駕駛幫忙嗎?」

而這個時候她卻展現出了強硬的態度,當惡魔鎧甲忽然從背後深展出細長的骨爪時,她撫摸着牆上的爪痕説:「我拒絕,我的職責只有保護你不受傷害,像那種急着去送死的人不需要管,只要找到時空裂痕就能夠回到原本的世界。」

「好吧!那算他運氣不好。」説完我便朝着戰場的方向走過去,嗯……他運氣差到會遇到意見不合的主僕隊友,而其中一個的超能力還是從樓梯上滾下來。

「唉……」

越是靠近城鎮中央地上那不知究竟為何物,不斷散發着惡臭的泥狀廢棄物就越多,直到我在其中一坨廢棄物裏找到了一張破碎而失去功能的能力卡,這才明白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恐怕這些全都是人或某種生物的屍體。

「你們……」看見我們跟上的鶴田顯然很驚訝,他馬上拉着我們兩個躲到一間屋子裏,透過窗户看見遠處有一條細長的尾巴縮進了巷子內,而不知道為什麼地上留下了一大片類似爪子的痕跡,他觀察着煙斗上的箭頭片刻之後才説道:「那傢伙連我的追蹤都能噬,是非常不好對付的對手,如果是這位小姐的能力應該有一搏的辦法,但是……」

「如果怪物身上沒有殼或鎧甲的話,我想我可以……」説實在話我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可以一口氣把我們三個帶到這來的怪物有什麼本事。

然而鶴田馬上就讓我閉嘴了:「你的能力和空間有關吧?想利用空間能力來破壞這傢伙體,除非你有把握能跟上她的速度破壞頭部,不然以她的能力就算半邊身體全毀也能在短時間內復原,更糟糕的是我沒有辦法阻斷她的食物來源。」

「為什麼你有辦法知道我的能力特?你的能力是無所不知嗎?」這傢伙雖然穿的像黑道,但説起話來卻像是一個見慣了大風大的老人般既穩重又睿智。

「我的能力是『遇謎追底』,並非無所不知只是特別容易找到答案。」

013:饞魔獸(二)

不久之前我與剛認識的能力者鶴田、仇人以上戀人未滿的絲娜拉暖,被一種奇妙的能力拖入了另外一個世界,而被困在德軍的封鎖區域中的那一刻,我才終於明白自己被一個從未謀面的對手拖入了……

西元19●★年☆▲月△◆,高加索油田不遠處小鎮。

是的,該死的一九不知道幾年,一個不知道為什麼二戰還沒結束而軸心國的勢力範圍遠比想象中的還要龐大的世界。

在封鎖了屋子堅決不在夜間行動的鶴田,正閲讀着他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一份報紙,利用能力卡的翻譯功能就連我這樣的文盲都能看得懂德文,報紙上幾乎都是關於戰爭的新聞,而且……

鶴田對比了另外一份報紙,他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微笑道:「看樣子這個世界的歷史走上了一條我們無法想象的軌道,德軍成功拿下高加索油田之後導致蘇聯境內油耗嚴重,莫斯科失守之後德國利用蘇聯的鐵道支援本,原本早該結束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持續至今,要不是英國、中國還沒放棄説不定這個世界的軸心國真能拿下全世界。」

「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我只知道不盡快解決掉外面那怪物,不要説軸心國拿下全世界的那一天,我們可能連明天都等不到。」

有了絲娜拉暖的惡魔騎士,我們大可以省下需要人去站哨的人力和體力,但不久之前她得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情報,那就是我們所面對的怪物居然連時空裂痕都可以當成食物掉,那怪物就是利用這個特將我們給「」到這來。

對於那怪物的能力鶴田是這麼説的:「我目前不知道有什麼物質是她不掉的,無論是人、石塊、金屬、空間裂痕甚至能力本身都是食物,雖然她好像沒辦法消化能力卡但能力卡也會在她身體裏損毀……可以肯定的是她沒辦法噬掉體積比自己大太多的目標,比如德軍拉起的那面牆壁。」

「該死……」絲娜拉暖是個生存慾望非常強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簽下那份戰敗條約,看到關鍵人物鶴田保持沉默便一把走他手上的報紙,怒道:「你明明有能力可以逃到那怪物跟不上,對吧?顯然你有事情瞞着我們!」

「你該慶幸我曾經老過,幾十年的人生經歷雖然只剩下覺,卻讓我不再像年輕時那般好鬥。」

來來來!讓我來為各位翻譯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大概就是:「幸好老子我已不再年少輕狂,不然你搶報紙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將煙斗放進嘴裏,鶴田狠狠了兩口之後終於鬆口:「老闆最小的女兒是我的救命恩人,對我來説這對父女的安危比生命還重要,但就在我用自己的能力處理生意紛爭的時候,這怪物卻忽然找上門來。」

「誤闖?還是這怪物和你們老闆有仇?」他簡潔扼要的説着自己的故事,但聽到這裏我卻已經有一種不太好的預,甚至可以受到空氣中的那份凝重。

「這怪物是被我的能力引而過來的,忽然出現的時空裂痕以及將你我帶到這的噬手段……我們可以穿越到其他能力者的世界,不代表着一般人也可以。」奇怪的是我在他的眼裏受不到仇恨,他看着從煙斗中冉冉上升最終消散在空氣中的白霧,自嘲般地説道:「明知道這不過是幻象,卻令人痛徹心扉。」

忽然,煙斗上的火焰箭頭豎起指着天花板,鶴田第一時間離開沙發跳到窗邊,而就是這個時候天花板忽然「轟」的一聲崩塌,要不是絲娜拉暖用女神鏡擋下碎片的話我不死也重傷,只見一道人影伸手播開了塵霧走出。

從那柔美的身體曲線來看,鶴田口中的這個「她」竟然是個女人,幾乎快要遮擋住手臂線條的部簡直大得不可思議,加上那條從股上方延伸出來的細長尾巴更為這身影增添了幾分嫵媚美,讓人忍不住想一睹真面目。

當塵霧散去的那一刻……

幹!原來不是因為她部太大,而是因為她左右裂開的口導致部外擴擋到了手臂,那如獠牙般的肋骨隨着呼不斷開闔,詭異的是這身體就像一具被掏空的屍體似的本看不見內臟,從下嘴到小腹上方完全裂開形成了一張畸形而恐怖的血盆大口,現場的氣氛馬上從科幻歷史穿越片變成了恐怖驚悚片!

真面目是看到了,但真他媽的有夠恐怖啊!

「正如你們所見到的那樣,所謂的『饞魔獸』其實是個二戰時期的女人,她因為無法駕馭擁有的能力而變成了這副德行。」鶴田説話的同時馬上發動攻擊,火焰箭頭像十數支利箭眼看就要從背後貫穿怪物。

然而就在這一刻那怪物卻忽然向一旁跳開,火焰箭頭拐彎追擊上去的那一刻,那張左右開闔的血盆大口猛然大開,一股可怕的引力將這些箭頭全了進去,噬了鶴田的攻擊之後便朝着他追了過去。

「趁現在,快逃!」鶴田馬上撞破窗户一躍而出,在怪物追上的哪一刻馬上抓住火焰箭頭,鶴田利用自己的箭頭靈巧地飛到了對面的屋頂上。

絲娜拉暖顯然不把鶴田的死活當一回事,遠遠觀望着他使用能力時在夜間不斷冒出的火光,還有像壁虎一樣爬上牆的女人開玩笑道:「你不是很喜歡把髒東西到女人嘴裏去嗎?現在下面有一個看起來口技不錯的對象。」

雖然我也不是很在乎黑道大哥的死活,但是……

「抱歉,我沒有把碎紙機當飛機杯使用的興趣。」話是這麼説但絲娜拉暖卻提醒了我一件事,腦中出現靈的那一刻馬上拉着她的手説道:「用嘴巴幫我,快!」

「你怎麼不去死一死?」再次送我吃了一支詛咒後,她便意識到我會這麼提議不是出於慾需求,如果真是因為想啪啪啪而説這種話,戰敗條約應該會發揮它的強制效力,絲娜拉暖似乎想起了什麼便説:「我信你一次。」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動解開我的褲襠,那因為環境氛圍而處於休眠狀態的傢伙馬上就跳了出來,很快便有一條濕潤靈活的香舌上,像在保養寶物一般上下來回拭,軟的嘴時不時的與蘑菇頭親密接觸使觸電般的快更加升華。

在饞魔獸追着鶴田回到了能力程內時,我第一時間用能力鎖定了她並説道:「絲娜拉暖,就維持這樣。」

沒錯,只要對方還是個女人就沒辦法逃過這一招的捕捉,既然打不贏你那乾脆乾死你,看我的「超必殺!虛空活運動之術!」。

「嗯?你該不會……」在我腦筋一片空白的時候,抓着一顫一顫且不斷收放的的絲娜拉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而一臉鄙夷的説:「太差勁了吧?」

「因為……這……喔!喔喔喔!太……太了……」真是失策……本沒有人會料到那驚悚的外貌之下,竟然有比那張能噬所有物質的嘴巴還要更強大的武器,什麼都沒辦法思考只能用力抱住絲娜拉暖頭,在觸手噴發不斷的那一刻,這大概是第一次本體在能力還沒收回的情況下,狠狠的在絲娜拉暖的嘴裏!

「嗚!嗚!嗚……」被湧入嘴裏的灌得直翻白眼,片刻之後她才將軟下的狠狠吐出,罵道:「咳!咳……該死的早孩,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因此家破人亡、離子散,沒有用的傢伙!」

在險些死的情況下收回能力,此時原本在街道上如野獸一般四肢並用瘋狂奔馳的饞魔獸忽然停下腳步,正如我所預料的「同盟哺育」果然發揮了作用,她原本不穩定的神一下子便安定了下來。

「啊?啊?啊!」她如大夢初醒一般摸着自己的身體和臉,看着那長着利爪的雙手和大開的口,以及如獠牙一般完全打開的尖鋭肋骨,那美麗的藍瞳孔不斷顫抖着似乎表出了她對自己這副畸形體的恐懼,雙手抓着其中兩肋骨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將它們拔出,鮮血噴湧的那一刻慘叫着:「啊——!」

鶴田抓住了這次的機會揮舞煙斗,使火焰箭頭如同機槍子彈一般掃向饞魔獸,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尾巴卻如同貓一般豎起,原本謊恐的雙眼變得比剛才更加兇狠,一轉身的那一刻便用口的大嘴將箭頭全了進去。

緊接着一個屈膝伸展便躍上二樓的高度!

等、等、等一下!剛才掃你的人是對面屋頂上的黑道大哥,現在朝我這邊跳過來是怎樣?關我事啊!不就是用能力在你另一張嘴裏內了幾次嗎?!

「擋下她!」絲娜拉暖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惡魔騎士馬上帶着女神鏡戰。

「住手!快退開!」而鶴田卻馬上發出警告,只見饞魔獸一個深呼便將女神鏡進嘴裏嚼成了碎片,因為戰鬥時間過長而擁有強大力量且長出翅膀的惡魔騎士,第一時間展翅飛退將他的主人和我給一把丟到安全的區域,然而即使擁有強悍的力量惡魔騎士也抵擋不了饞魔獸可怕的噬。

瘋狂拍打着翅膀並用拳頭擊碎天花板試圖向天空逃竄,但是被饞魔獸鎖定的情況下他居然越飛越倒退,趁着目標不是自己鶴田再次準備好了新一輪的攻擊,然而他怎麼也沒料到對手居然一個轉身將即將到手的食物甩了過來!

惡魔騎士翅膀被咬斷一支的情況下失控地砸向對面屋頂,鶴田只能狼狽地逃離那一大片被隊友能力打爛的區域。

「該死……」絲娜拉暖剛要起身就因為左腿的劇痛而跪下,那貫穿了左大腿的水管痛得她眼淚直,鮮血淌的那一刻原本朝着鶴田的饞魔獸卻猛然轉過頭來,對……她的身體沒有動只有頭像扭斷似的轉過來!

不管了!不能總是躲在女人的背後!

「有什麼事情……」當饞魔獸以可怕的速度衝上來,手持路燈驅散了黑暗想必也引起德軍注意的我身而出,望着那可以噬一切的巨大口器我心裏怕得要死,但這種時候也只能上了,一拳揮出的那一刻怒道:「衝着我來啊!」

「你的手!」絲娜拉暖,謝你的提醒,不過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所以我乾脆用路燈尖鋭的底部朝她的嘴刺了進去,在那強大力產生的那一刻路燈在那張大嘴的咀嚼下節節寸斷!

「吃!儘量吃!」只要她還在咀嚼的狀態就沒辦法用的方式拖住食物,我抓準了這個機會用左拳朝着她的腦袋揮了過去。

但這個時候她卻猛然松嘴向後跳,我只來得及將這一拳打在她腹的弱點上,在一陣瘋狂的膨脹下她還來不及落地,整個口以下膝蓋以上的部位全都炸成了一地的爛西瓜,一下自充斥了整個屋子的血腥味讓人差點吐了出來。

「你沒事吧?」像這種時候就是要耍一下帥,提升自己在妹子心中的好度。

然而絲娜拉暖卻很不給面子:「我勸你還是儘早打消英雄救美能取得青睞的念頭,仔細關注一下你的對手,戰鬥還沒結束,傻子!」

「不要跟我説她會像休X克曼或萊X雷諾斯一樣,會很老套的超級復原能力喔!」

帶着不安回過頭去,只見那一地的爛西瓜開始瘋狂動,包括那雙與身體分離的腿都朝着同一個方向聚集,連同鮮血都化散為霧氣進入了像模型一樣被組裝起來然而傷口還沒復原的體之中!

望着那已經宣過一次能量,像老二一樣需要CD時間恢復原本明亮的路燈,再看看那已經完好如初站在我眼前有著名器和強悍口技的俄羅斯尤物,我非常紳士的出一抹微笑説道:

「幹X娘咧!」

014:饞魔獸(三)

傷勢恢復的饞魔獸即將把嘴給打開,只要片刻的猶豫我和絲娜拉暖就等着變成那一地噁心的排物,如果向一旁躲開那麼就是兩個死一個的結果!

眼看這位全且看似的金髮尤物,從下嘴到小腹上方出現一道即將左右張開的裂痕,猶豫的時刻忽然覺有人從背後抓住腳踝讓我嚇得魂飛魄散,回過頭髮現絲娜拉暖出一抹微笑一臉想拖我殉情的模樣。

糟了!這黑姐姐什麼時候不發情,偏偏這時候生情嗎?!

「就這樣站着別動。」

此刻的狀況是……只能眼睜睜看着死亡近,卻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冷靜點李展誠,你沒有嘗試看看……」閉嘴!我幹你施承翰啊!

「噗噗!」忽然,兩支長的火焰箭頭叉貫穿了饞魔獸的膛,原本張開到一半的嘴也馬上卡住,叉的火焰箭頭分別朝着左右兩邊轉折似乎準備回到主人身邊,但是它們卻互相拉扯住了對方導致動彈不得的局面。

魔獸雙手扣住箭頭一點一點將它們從身體裏扯出,即使這麼做會讓她的傷口被撕扯得血模糊,然而不斷復原的傷卻妨礙並拉長了這個過程,我驚恐得看着她用蠻力掙了鶴田的能力束縛,並且將它們進嘴裏當洋芋片啃了!

Oh!My!G……

他孃的剛才都被兩支箭貫穿了,為什麼你還不轉過頭去看那個你的傢伙?你不能因為我比較帥所以就硬是要待在這裏把我吃了啊!

「哼!勝負已定。」而這個時候依然抓着我的絲娜拉暖卻發出冷笑,正當我懷疑她是不是腦袋壞掉的時候,饞魔獸背後原本已經被破壞的牆壁又崩塌了一大塊,惡魔騎士拍打着翅膀聳立在她背後的半空中,他位於最上方的第一對翅膀已經斷了一支,然而下方卻長出了第二對更長的翅膀!

此時此刻的惡魔騎士目測身高已經超過四米,展翅懸空的模樣就如同一位傲視羣魔的大魔神,在饞魔獸轉身張嘴的那一刻,惡魔騎士正被逐漸破壞的手便已經緊緊扣住了她的身體。

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勝利的希望,看着那好像已經恢復到快一半的燈光便説:「幹得好!絲娜拉暖你就這樣抓住她,等到我好了就給她致命一擊!」

但她卻很不給面子的翻白眼道:「我撐不了那麼久,不如換你來抓住她怎麼樣?」

「朋友們,剛才的戰鬥已經引起德軍的注意,沒意外的話他們很快就會空投燃燒彈下來,我們得儘快結束戰鬥不然就有危險了。」站在對面屋頂上的鶴田帶來了壞消息,顯然我們還來不及解決眼下的危機,馬上就又發生了新的危機!

「那好吧!」絲娜拉暖一臉就是「我原本不想用這招」的模樣,只見原本抓着饞魔獸的惡魔騎士除了手以外的部位竟然開始解體,分解開來的零件逐一拼湊在饞魔獸的身上,很快整套鎧甲便已經穿上去,原本離出來的「自動駕駛」身體也拉出了無數的機械結構扣住鎧甲。

「墮落武裝」換人穿之後體積便恢復原樣,饞魔獸試圖掙扎都被「自動駕駛」硬是拉回了大字站姿,片刻之後她終於冷靜下來,也許是同盟哺育仍然發揮著作用,在這一刻我們都聽見了鎧甲內傳來哭泣聲。

「就是現在,給她一個痛快。」

原本我也想要給她一個痛快,但這個時候燈光卻遲遲還沒復原,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走近惡魔鎧甲的我説道:「在條約失效以前(一年),第一,你不能用任何手段傷害我;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用能力傷害任何人;第三,你必須無條件同意我對你的能力卡做出更動。」

「啊!啊啊……」這個女人還是一樣説不出話來,但讓人鬆一口氣的是我知道戰敗條約已經發揮作用。

「絲娜拉暖,放開她吧!」

「你一定是瘋了……還是説你真的想試試看碎紙機的威力?」雖然嘴上這麼説,但絲娜拉暖還是乖乖的把饞魔獸鬆綁了,饞魔獸嘴巴大開的模樣看上去非常駭人,不過她仍然是服從命令把不知道哪變出來的能力卡到我手中。

她的能力名為「過度發育」,是可以極大幅度把噬掉的物質轉化為能量囤積在身體內,再利用這筆能量將身體的自愈能力最大化,她甚至可以消耗這筆能量來噬掉原本噬不掉的物質(如:火焰箭頭、空間裂痕),而這能力則一樣是來自於我這輩子聽都沒聽説過的某種生物「食屍鬼」。

剛才絲娜拉暖束縛她的方式讓我有了一個想法,雖然戰敗條約是發揮作用了,但這張能力卡上不斷閃爍着亂碼以及排版混亂的模樣,還是讓人到非常不安,生怕她的能力隨時都會失控,所以乾脆……

「製造武器,讓能力輸出口朝內,最好是外套、衣物類的物品。」有過第一次的教訓之後,深刻的明白不應該讓系統幫我決定武器類型,我實在不想看到最後出現一株食人花盆栽之類詭異的東西。

我的能力卡手而出帶着那張瀕臨失控的能力卡飛上天空,我的卡正不斷朝着遠方掃描也不知道在分析些什麼,很快的這兩張能力卡就各自回到主人的手中。

女人手上的能力卡忽然化為一件漆黑的德國軍官大衣穿在身上,正當我欣賞着她被那件大衣包覆而顯得帥氣而的身體曲線時,她的身體就像了氣的氣球一樣開始縮小,直到最後變成了一個一百五十幾公分的小女孩。

「我靠……還真的是『過度發育』啊!」我怎麼也沒料到她剛才的外貌是能力失控的原因造成的,而那件大衣也跟着她的身體一起縮小了,那淚眼汪汪的大眼睛搭配白的肌膚、藍的瞳孔如深邃湖泊、柔和的面部曲線、小巧的鼻尖及讓她看上去非常惹人憐愛,不過微微上揚的濃眉卻給人一種倔強的覺。

「你之後要小心被FBI敲門了……嗯——!」讓「自動駕駛」幫忙把水管從中拔出,「自動駕駛」的手指化為各種器具以飛快的速度縫合了她的傷口,看着她忍痛時仍然不忘表出的鄙視眼神……

「如果這裏是美國的話,我被FBI帶走就算了,你也要小心被吃子彈。」

「兩位該走了,跟我來。」雙腳才剛着地的鶴田看了一眼茫然中的女孩,確定絲娜拉暖可以讓惡魔騎士揹着跑之後,便馬上朝着火焰箭頭所指的方向跑。

「等一下……」看着他們像超級英雄一樣從二樓的高度跳下去,鶴田可以拉着火焰箭頭做出類似飛行的位移,而絲娜拉暖的惡魔騎士即使在一片廢墟中奔跑也如履平地,頂多只能用能力看清楚自己怎麼摔斷狗腿的我便如此嘆:「幹!」

「啊……啊、啊!」原來這女孩天生就不會説話,穿着德軍大衣的她比手畫腳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最後打開雙手一副想要抱抱的可愛模樣。

可惡!想……咳!雖然知道她的能力很恐怖,但基於本能……基於生存本能我還是第一時間抱了上去,只不過這個抱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因為她的軍外套忽然打開像個暴狂一樣出了那小巧的部和可愛的……

軍外套的開口忽然像一張嘴一樣咬住了我的身體,一股可怕的力量將我舉起,我看着天空發現自己覺不到痛,就好像一隻被叼起的幼獅一樣,女孩一陣奔跑之後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很快便來到了惡魔騎士的後方。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看她對於周遭的一切都到非常疑惑、茫然的模樣,我便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而她果然搖頭表示自己想不起來,於是我便説道:「那在你想起來之前我就先叫你小饞。」

「小饞,那你記得自己來自什麼年代嗎?」不過有些事情似乎是不會遺忘的,比如身體的記憶、能力易時的記憶……很快她就點點頭,雙手從大衣裏擠出來比了「二」、「零」、「一」、「八」這幾個手勢。

原來如此,西元2018年啊!2018……

等、等、等……等一下!不對啊!她是和我同年取得能力的能力者?而假設我所在的這個時代是194X年,加上她現在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是不是代表着她在獲得能力以前已經是個八、九十歲老啦?!

轉過頭去看着鶴田的背影,我忽然想到他好像隱隱約約提到過自己曾經是老人,想想鶴田那幾乎可以找到和覺到任何他所想之物的能力,還有小饞那逆天到可以把時空裂痕掉的能力,難道……能力的強度和年紀有一定程度的關係?

鶴田將煙斗化為能力卡,找到了一塊彷彿漩渦一般扭曲了景的區域,在頭頂上傳來飛機的轟鳴聲時飛快開門,看着周遭焦黑的牆壁、地板、殘骸我大概明白這裏不是第一次被空襲了,而德軍似乎也是用這種手段才能把失控的小饞關在這,在火焰噬一切以前我們早已經穿過了時空裂痕……

「居然可以把座標定位得這麼準。」這是絲娜拉暖的驚歎,因為當週遭的景變換完成的那一刻,我們已經回到了我家公寓的屋頂上。

「小事一樁,好了……真的很抱歉打擾你們,事情已經落幕那麼我也該離開了。」鶴田話才剛説完便轉身朝着背後的時空裂痕原路走回去,照理來説那裂痕的後方是剛才一九不知道幾年的世界,但是他似乎可以用能力打破這個規則,將同樣的一個裂痕的終點定位在不一樣的座標。

帶着滿腹的疑惑走回家,一回到客廳我就注意到現在的時間居然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愣了片刻之後忽然意識到:「靠夭啊!約會要遲到了!絲娜拉暖,馬上去開車!」

「你知道我腿上有傷嗎?」她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一臉就是不想動的模樣。

「好啊!反正我到西子灣之後就去跳海,你到最後還是得想辦法來救我。」

「幹,垃圾人!」絲娜拉暖氣得想要把電視從陽台扔出去,最後只能嘆了一大口氣之後才一拐一拐的走出門外,妥協道:「那你等我十分鐘,我離開之後那輛車已經變成一堆垃圾,要花一點時間才能復原。」

嗯!雖然講話很理,但那關門聲已經完美的表現出心中的憤怒了。

「阿誠,你不是説有事情要出門嗎?」老姐睡眼惺忪的從自己的房間走出,我這才想起她今天沒事所以在家睡懶覺,糟……糟了!對於又多帶了一個女生回家這件事情我該怎麼解釋比較好?!

「看她好像路了很可憐,所以……」不對啊!路了應該送去警局不是袋回家吧?!這個理由不行,絕對不行!

小……嗯?小饞呢?回頭發現除了我之外本沒有人。

「下次關門別這麼大聲,我都被你嚇醒了。」老姐打了個呵欠之後又要回房間睡覺去了,在關上門之前她又探出頭來,出了一個糊的笑容説道:「那件大衣什麼時候買的啊?很帥呦!」

聽她這麼一説,這才注意到那件德軍大衣就穿在我身上,在老姐關上門的那一刻大衣忽然向後鼓起,小饞的腦袋像變魔術一樣從領口的後探了出來,零距離看着我驚恐的神情她馬上出了一個傻傻的微笑。

015:李湘婷(三)

「這裏是『走線』,已成功潛入『路燈』的世界,Over。」騎着不知從哪幹來的小綿羊,遠遠尾隨在一輛藍寶堅尼後方的女子,手中拿着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紙杯,用它回報完之後便放在耳邊等候回應。

「終於等到你的消息了……對方有發現你潛入他的世界嗎?Over。」而神奇的是這個紙杯裏竟然真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應該還沒有……我有照你所説的儘可能低調一點,這次選擇了一般女會使用的通工具,但不知道為什麼路上還是有凡人盯着我看。」比如此刻等紅燈時,停在這個路口的其它摩托車都會自動遠離她一段距離,有小孩子指着她開心地想要問些什麼卻馬上被父母捂住嘴。

騎着小綿羊的女子穿着一件熱褲,一雙淨白美腿佈滿各種立體十足的奇幻生物紋身,而數道從上頭橫斬而過的傷痕不僅沒有破壞紋身的美,讓這幅作品變成了彷彿變成了歷史悠久而威嚴的樑柱,而她的上半身則穿着一件亮皮革材質的藍夾克,如不良少女般的打扮但臉上卻戴着一個防毒面具。

俏麗的棕短髮隨風飄逸,這風不僅吹起了她的頭髮還吹走了手中的杯子,一名貨車司機大哥看到她的杯子飛走便笑道:「小姐,你的無限電飛了喔!」

而綠燈的那一刻,不良少女卻一揮手將杯子憑空扯了回手中,在離去之前説道:「喔!這其實是有線的。」

幾個路人看得傻眼,直到被後方的車按喇叭才清醒過來。

不良少女手中的杯子的確是有線的,有一條普通人看不見的絲線不斷延伸至某個時空裂痕,而它傳遞聲音的原理和功能事實上和兩個杯子一條線就能DIY出來的簡易電話沒有兩樣,所以這不是無線電而是有線電。

「那無所謂,只要你的行蹤沒有被『路燈』注意到就行了,麻煩繼續觀察他!我的泡麪煮好了,掰啦!」

「……」停下車看着那緩緩駛入港口的大輪船,片刻之後轉頭面向右邊便看見了建立在海岸邊及山坡地的大學校園,一條沿岸的馬路貫穿了校園向北延伸,欣賞風景片刻她便一催油門,以不可思議的技法讓小綿羊「翹孤輪」之後便沿着絲線跟上那輛早已經遠去的藍寶堅尼。

「好像玩得很開心啊……」拿着望遠鏡目送藍寶堅尼離開,蹲在高處的她看着一個國中男生帶着國中女生,順着坡地跋涉走向大學校園後方人煙稀少的海岸地,看得出來這男生油嘴滑舌惹得那名女生又笑又氣。

他們爬上了那座位於懸崖邊彷彿隨時會崩塌的破舊哨站頂端,女孩拿起相機相當興奮的四處拍照,還拉着男孩留下一張看起來相當甜的合照。

離開那看起來危險十足的遺蹟之後他們便順着岩石向下攀爬,到了那幾乎由大大小小的石子以及龐大岩石形成的海岸,遠遠的便能看見那一艘艘排隊等着進入港口的貨船,面向南方便可看見建築羣立的大學校園,陽光明媚的海岸最能讓人放鬆心情,然而卻有一些「東西」很不視時宜的破壞了當下的氣氛。

「嗯……能力卡沒有反應,看樣子那些傢伙擁有和我類似的本事,從他們毫無變化的反應來看顯然還沒察覺到危險。」不良少女收起望遠鏡,揮揮手趕走一隻因為好奇而靠近的猴子之後,便已比猴子更加靈活的身手穿梭於樹林之中。

纏繞着雙手的能力絲線保護着皮膚,勾不到的東西就出絲線像蜘蛛人一樣遠距離纏住像泰山一樣擺盪,在着地之後如同獵豹一般匍匐奔馳,幾個折線跳躍之間便越過了懸崖的高度來到海岸邊。

「抱歉了大傢伙,『路燈』是我的目標。」從懷裏掏出一把特製槍械,那是一把裝了消音器的左輪手槍,在進入戰鬥狀態以前她便已經對聳立在海岸邊的一塊比汽車還龐大的石頭開槍。

就常理來説子彈只會在石頭上留下彈孔,但是這發子彈不僅貫穿了石頭的表層,還讓隱藏在底下的血噴濺而出,在旁人注意到這裏的動靜以前他們便已經徹底消失,除非同樣是能力者並調整成同樣的頻率,不然即使是不遠處仍然在調戲女同學的那位「路燈」男孩也不會注意到這裏的狀況。

「吼——!」對於識破自己偽裝的不良少女,這潛伏在此地的怪物顯然非常憤怒,那看似石塊的身軀像果凍一樣扭曲之後便張開數張嘴巴,如軟體生物般的牙齦頂着這幾張血盆大口馬上咬向岸上的敵人。

「喔?」不良少女不閃不避,因為剛才打出去而停在怪物身體中的那發子彈,忽然出數十條絲線纏住了正在墜落的石頭碎片,扯着這些碎片讓它們就像回力鏢一樣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只不過碎片沒有復原成外殼而是從傷口處打入怪物身體裏,忽然傳來的劇痛讓怪物慘叫着躲向一旁。

「你不是我的對手,安息吧!」不良少女舉起左輪,她知道接下來的五發子彈就會要了這頭怪物的命,這種極度依賴潛行或擬態能力的怪物從來就不是威脅。

至少對她來説是如此。

怪物正在解除自己笨重的擬態,那完美欺騙了能力卡敵我辨識系統的臨時骨骼正在崩潰,出了底下的透明薄膜以及薄膜下大片的肌腱,它正瘋狂的揮舞着自己數張嘴巴攻擊岸上的敵人。

然而不良少女卻用空着的左手不斷扔出絲線,勾住懸崖、樹木或者怪物身體的一部分,做出了複雜無比的動作閃避動作,她仔細而冷靜的憑着自己的經驗尋找着怪物的弱點,她知道這種可以大幅度改變身體型態的怪物的內臟,都會集中在身體中一個一定不會受到變形能力影響的位置,通常就是身體的最中心點!

從這些可以大範圍攻擊的血盆大口的運動軌跡,以及怪物身體變形的程度和外觀判斷,她很快找出了一個大概的位置並用準心對準了它……

「危險!」而這個時候卻有個女孩焦急地如此大喊,將不良少女從擊中的專注狀態中拉回,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的她馬上一躍而起!

然而從腳下頂開了沙地竄出的巨大口腔也跟了上去,不良少女迫不得已將槍口對準腳下連開兩槍,子彈打碎了牙齒的同時絲線拉着這些牙齒的碎片鑽進口腔深處,導致它痛苦地瘋狂甩動使鮮血灑得到處都是。

一腳踢向岩石讓身體傾斜並往女孩的方向衝刺,一把抱住那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孩,飛快的離開了怪物的攻擊範圍,看着那從腹部長出數條長腿飛快的逃到海面下的怪物,她怒道:「讓它逃了!我的經驗值啊!」

「剛才……那是什麼?」而這位有着健康膚的女孩仍然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那是……等一下!你看得見?」不良少女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第一時間與這個女孩拉開了距離,照理來説她口中的「凡人」不可能看得見戰鬥狀態中的能力者,除了能力者之外就只有……

「怪物。」

在女孩轉過頭的那一刻,一發子彈貫穿了她的額頭將頭骨碎片、大腦碎片、頭髮、血一口氣從後方帶離了身體,成噴濺狀對着大海的方向拋而出,與這些物體一起被子彈帶出來的還有一塊形狀如同樹一樣而且正在動的塊。

緊隨在後的第二發子彈準確的命中塊,無數的絲線將塊死死地綁在子彈上飛入海中,而女孩帶着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在將要倒下之前,傷口處忽然如煙火爆炸一般出了無數的絲線纏住了剛才離開她身體的所有東西,幾乎是在子彈貫穿她腦袋的那一瞬間,絲線便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並縫合了她腦袋的傷。

「李湘婷!你在哪?」因為女同學不見而追上來的男孩,正好撞見了不良少女將女同學抱在懷裏的一幕,而讓他瞬間變臉的則是不良少女手中的那把左輪,能力卡在他手中化為路燈,怒嚇道:「你把她怎麼了?!」

「這女孩被怪物寄生,剛才我對她進行了小小的手術,在她變成那噁心的變形怪物之前。」

「好!那你放開她。」

「不行,現在放開她的話,你就會嘗試扁我一頓。」説着,不良少女將槍口指向後方,對準了一名穿着德軍大衣的金髮小女孩的腦袋,小女孩此刻臉上的表情就像受驚的貓一樣,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愛。

「等……等一下,展誠,我好像沒事。」在李湘婷睜開雙眼的那一刻男孩才鬆了一口氣,不良少女在第一時間放開了她。

而金髮小女孩的身體忽然縮進大衣當中,整個人像消失了一樣任憑那件大衣墜落,不良少女第一時間扔出絲線勾住大衣扯入手中,忽然受到危險的她馬上將手中的大衣向上一甩,一大片樹枝和樹葉像被人啃了一塊似的忽然消失。

接住德軍大衣,在李湘婷被放開的那一刻趕緊上前攙扶。

「『路燈』,請你記住一件事,你的能力在記憶世界當中非常顯眼,無論是那些怪物還是其他的能力者,只要有點本事的都能在你每一次動用能力時找到你,那麼……」左輪手槍飛快的在手中轉動,在彈殼滑出的那一刻她身上的絲線便從口袋中拉出子彈迅速填入,防毒面具底下那雙微微眯起的美目竟比刀刃更鋒利。

此時此刻,男孩受到一股可怕的壓力直心頭,明白只要眼前的女人願意的話他隨時都會丟掉命,顯然對這個女人來説取他命的難度和凡人並沒有兩樣!

「你……你沒事吧?剛才那個東西有傷到你嗎?」而這名為李湘婷的女孩卻好像沒受到那凝重的氛圍,對於不良少女手上那形體只能讓人想到槍的武器視若無睹,自顧自地開始關心起對方的安危。

「沒有喔!謝妹妹你剛才出聲提醒,要不然我現在可能就要想辦法縫自己的腿了。」不良少女出善良的笑容摸了摸李湘婷的腦袋。

將變回能力卡的左輪手槍收回口袋,看着男孩那警覺心十足的模樣讓她看似很頭痛的抓了抓腦袋,她又説道:「看樣子這次事情有點搞砸了嗎……我想改天再來拜訪吧!再見!」

「等一下!你是怎麼進入我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男孩只能眼睜睜看着這神秘的女人離去,畢竟那有如蜘蛛人一般的移動手段是他本不可能跟得上的。

「李展誠,你……你要摸到什麼時候?!」直到李湘婷羞怒地大喊,他這才故作震驚地停止了自己悄悄女孩部的動作,一邊道歉一邊收手,幸好李湘婷似乎不是很在意他無禮的舉動,頻頻望着海面納悶道:「剛才那到底是……」

一個小小的曲讓他決定要提早帶李湘婷離開這裏去別處晃晃。

「喂!剛才那女人到底是怎麼進入我的世界的?怎麼沒有像之前一樣提示我?」

據分析之後的結果,此能力者進入此時空的手段未知,兩百七十五點……公尺外的海岸上發現怪物幼體,與初戰時遭遇的兔子怪物為同一種族,它們似乎會在生物的大腦內生長直到完全佔據並改造宿主的身體,由此情報來推斷那不知名能力者所言屬實。」

「簡單來説沒有辦法阻止她進入我的世界?」

「解決方案:別待在自己的世界。」

「幹……」

016:李湘婷(四)

「那女孩你不用和她解釋太多,估計過沒多久她就會完全忘了當時發生的事,關於寄生怪物的事我想去調查一下,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很難得絲娜拉暖會用如此誠懇的態度和我説話,從我把手放在她上肆意捏也沒有表現出半分怒意,就能夠知道她的態度究竟多麼誠懇了。

既然人家都這麼誠心誠意的拜託我了,身為一個男人當然要拿出肚量:「沒問題,需要幫什麼忙儘管説,在能力範圍內我絕對會盡力而為!」

「好!請你馬上滾回家去,別讓自己陷入危險來扯我後腿,掰!」

這女人連讓我説話的機會都沒有,她的偽藍寶堅尼忽然一個甩尾飄移過來,像變X金剛一樣側門和輪胎整個分解開來,駕駛座椅像只温柔的手將她捧起之後便又組裝回原樣,片刻後只留下逐漸遠去的引擎聲以及噴了我一臉的燒胎煙。

幹……總有一天我會幹死她,而且一定要公開處刑!

「嗯?暖姐人去哪了?」帶着冰品回來的李湘婷左顧右盼找不着「我的家人」,只能和她簡單解釋一下説絲娜拉暖臨時有事之後,便和她找個地方坐着邊吃冰邊欣賞夕陽之美,但有一件事情卻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就是那位戴着防毒面具的不良少女,她的左腿上刻着的眾多奇幻生物中比較明顯的是報喪女妖、西方龍、獨角獸、靈、妖……剩下的不認識,而右腿上則刻着龍生九子、東方龍、麒麟、金烏、窮奇、畢方……剩下的也不認識,不知為何這雙如藝術品般的腿會那麼令人在意。

這雙腿上的任何一個曲線一定都有問題,要不然究竟是為什麼,每當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當回憶中出現這雙腿的時候,我……

會這麼硬?!

「李展誠,你……你不要亂動喔!」腦海中思緒萬千時,讓我回過神來的是李湘婷那近在咫尺的尷尬神情,甚至能夠輕易的嗅到她身上的少女芬芳,輕易的受到她有些紊亂的呼息和温暖的體温。

隨着回到市區的這班公車上的人越來越多,被擠壓到快沒有立足空間的她只能選擇往我身上靠,然而這零距離接觸讓她越來越緊張了。

明明無論身高還是長相她看起來都比我成多了,但此時的她就像一隻生怕被掠食者噬的小鹿,單純的個讓她毫無保留的把代表不安的尷尬寫在臉上,當她像是在忍耐當下而緊咬下的那一刻,她此刻的美已經凌駕於所有美女之上。

糟……糟了!好想欺負她!

反正都已經靠在一起,我索伸手環抱住她把頭靠在那柔軟的部上,她低聲罵了一句「白痴!放開啦!」便不再抵抗,事實上不是她不抵抗而是沒辦法抵抗,被擠在角落的我們想要拉開距離本不可能。

我們都能受到彼此逐漸加速的心跳,那種遊走在危險邊緣的曖昧氛圍對涉世未深的青少年男女來説,是一種彷彿隨時會成癮的刺誘惑。

像這種漫的時刻,原本想要效仿本教學影片及教科書上的隨,在這天賜良機的情況下對女同學做點這樣那樣的事,但沒有料到的是這該死的公車上已經擠到光是想要把手往下滑到她部上都有困難。

可惡啊!原來A片都是假的!

傷心絕的我只能不斷往她部上蹭來圖個安,而且這麼近的距離也沒辦法用能力好好鎖定,這種對一般人來説非常香豔刺的經驗,對我來説反而成了一種無能為力的煎熬。

就在我不知道在到站前是不是褲子會先被撐爆的時候,忽然覺有人悄悄解開了褲子,心慌之下稍微動了動雙腿卻發現大衣沒有被掀開,這説明了有人能在不掀開大衣的情況下就解開我的褲子!

天底下只有一個人能辦到這種事……

明明已經硬得不像話,但是在離開褲子的束縛之後卻沒有頂到任何東西,眼前的李湘婷好像也沒有受到任何不適,做好戰鬥準備的聖劍彷彿墜入了一個異空間。

「你有覺到什麼嗎?」

「我什麼也不想覺到,放開我啦!」

當我抬起頭來的那一刻,那近得彷彿隨時會親在一起的距離,讓她慌得馬上閉上嘴不再説話。

等……等一下,受到了!有一雙手正在撫摸聖劍,此舉如同為烈火增添材薪一樣只會越燒越旺,那稚的左手把玩着丸,右手則用四指圈住了環狀以下的部位,大拇指則按着龜頭的前沿,那練的手法竟然可以讓人受到不亞於的快,舒服得忍不住陣陣顫抖。

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什麼都沒辦法想,直到有一對比手更柔軟的物體貼上,很輕易的就穿過了它們頂到兩排堅硬的物體,彷彿解除了大門管制似的很快這硬物便上下分開讓得以進入到深處。

一條濕潤靈活的物體迅速纏上,這不斷動的物體不斷挑逗着官使快逐步昇華,忽然有一股力自深處傳來,原本濕潤軟的空間變得緊窄無比。

這……這口是在絲娜拉暖身上無法體驗到的極致口啊!

啊!!!

快住手……再這樣下去的話!

那小嘴吐出用手抓着繼續套,然而套的速度明明不快卻使快不減反增,彷彿對男人的任何弱點都瞭若指掌,事實上只要忍受快一定的時間之後就沒那麼的衝動變弱了之後持久力自然就會上來。

除非是自己打手槍,不然絲娜拉暖幫我服務的時候常常會因為抓不到點,想要快速了事而不斷加快套速度,最後不出來反而導致服務的時間拉長。

可是這個也太厲害了,她居然可以八九不離十的掌握到男人的覺,直到最後甚至套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另一手在龜頭部位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不……不行了……要……要了!

緊緊抱着李湘婷的身體,把臉埋在她的膛發出陣陣悶哼,承受不住刺的我在這擠滿了人的公車上瘋狂噴,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到哪去,但那種小弟弟快要被爭先恐後擠出的撐爆的覺真的太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很紅喔。」過了幾站之後人已經沒那麼多了,李湘婷扶着腿軟的我坐在座位上,即使剛經歷過貼身接觸她仍然不忘關心同學。

不,其實是因為太舒服才會這樣。

但這種時候就是要抓住機會,既然妹子都主動關心了我便順勢説道:「的確事有點不舒服,像這種症狀只要美女的一個吻就可以痊癒,看樣子沒辦法了……」

像這種時候就是要出百分百的帥氣笑容,瞬間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在導演硬進來的情歌之中接吻,最好吻上整整一首歌的時間來拖時……不是!我是説增加氣氛培養情,這樣觀眾們才會尖叫啊是不是?

「啪!」原本我以為這一場是吻戲,但一聲脆響、臉上的炙熱、加上些微偏移的視線,彷彿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我,幹!這其實是一場分手戲。

不是應該要先愛個死去活來,然後歷經挫折分手之後再複合,前前後後最好放完一整張專輯的歌曲才是王道嗎?

他媽的作者是會不會寫劇情啊?!

劇情寫得爛就算了,還拖稿拖這麼久是在拖三……

「抱歉!你……你沒事吧?我剛剛被你嚇到了,一不小心就打下去,真的很抱歉。」雖然很想跟她説道歉的誠意就是要部,但考慮到在不動用能力的情況下我很可能打不贏她,還是不要在公眾場合自找比較好。

過沒多久公車就到站了,李湘婷像落荒而逃似的匆匆道別之後就自己回家,而我則打算自己找路邊攤買了晚餐之後也回家去。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過冬,厭倦沉重,就飛去熱帶的島嶼游泳……」

不知為何在等我的晚餐的時候,攤販老闆正在放梁X茹的歌讓人越聽越肚爛(台語:不),眼看眼前還有幾個客人在等我只好説:「不好意思,老闆能不能麻煩你換一首歌,我對梁X茹過。」

「肖年耶(台語:年輕人),歹勢、歹勢(台語:抱歉)!啊謀(台語:要不然)挖幾條瓜!(台語:換一首歌。)」

「男人歌!唱給誰來聽,下一首有沒有你心情?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張X友唱出我的情節……」果然人等失去了之後才知道珍惜,我他孃的現在開始懷念剛剛的梁X茹了,胡X斌的歌怎麼聽起來更難過。

「你的揹包,讓我走的好緩慢~」唱着歌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老爸似乎還在上班而老姐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

剛從海邊回來帶着一身海味只好先去洗澡,順帶一提我家的客廳其實很小,不知道當初建築師怎麼設計的,陽台、浴室、廚房佔了非常大的空間,以至於客廳和房間都顯得不是很寬敞,而且想要到浴室必須得先經過陽台才行,這種設計以至於他們必須得要在陽台上加裝窗户和窗簾。

不過好處就是我的房間不用放太大的衣櫃,只要走到陽台上把衣服拿下來就能換洗,而換下來的衣服直接扔到洗衣機裏就可以了。

通常我們一家人洗澡都不會鎖門的,有時候想上廁所就算是老姐在洗澡也是敲個門就走進去了,對……我們的情就是好到這種程度,在彼此眼裏某種程度上就和草履蟲是差不多等級的存在,完全可以被忽視的那種。

但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老姐X頭是什麼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期待什麼。

一打開水龍頭我便驚恐的發現鏡子裏的自己背後多了一個人,一下子這氣氛馬上就從戀愛偶像劇變成了恐怖片啊!

嚇得險些閃的我轉過身來,便看見同樣赤身子的小饞主動拿起蓮蓬頭,像是在試水温片刻之後轉過頭來出可愛的笑容,然而這看上去單純可愛的笑臉上卻沾滿了不久前我忍不住出來的大量

017:魔法師(一)

握着「天堂絲路」化成的左輪手槍,我知道自己只剩下三發子彈,而那一位不久之前二話不説發動攻擊的對手卻仍有餘力。

「我説啊……我真的不是敵人,你我之間沒必要互相傷害。」也許在這停車場繼續躲下去也只是費時間,畢竟對方所擁有的「代理人能力」更適合打持久戰,而那「代理人」就躲在那套形象如同惡魔一般的鎧甲之中,時間拖得越久這套鎧甲的戰鬥力越是強悍,不過……

真正讓人頭痛的是盤旋在那女人身邊的鏡子,那一面鏡子不僅可以擋下子彈還可以化解掉「天堂絲路」的能力,若是想要依靠這個能力擺她是不可能的事。

「能被能力卡偵測到的人都不一定值得信任,更不用説是一個可以穿過時空裂痕卻不被發現的人,在你代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之前我絕不可能放你離開。」話説到這,站在她身旁的惡魔鎧甲竟然長出了蝙蝠翅膀,微微垂下的柔軟翅膀就像披風一般隨風飄逸,然而卻能讓人受到一股可怕的壓力。

這個傢伙還在成長,再過一段時間説不定正如這女人所説的,我不可能離開。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世界被染的問題,在這之前的任何冒犯行為,我會擇親自上門道歉。」也許是因為我一改保持距離遠距離擊為近距離衝鋒的戰鬥手段,這女人在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於是我輕易的下盜壘姿態躲過了惡魔鎧甲的一巴掌,在不到十米的距離內舉起手槍指着她緊皺的眉頭,而這一刻那面女神之鏡馬上擋在槍口之前。

我,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不知為何過去的回憶任地霸佔了絲緒,名為記憶的碎片互相織拼湊成了一張張悉的面孔,那無法因易而被忘卻的過去是一種沸騰的詛咒。

「拉絲忒!你……你在做什麼?!快逃……警察來了!」

你是否記得究竟是什麼改變了自己的一生?

至少我記得,我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站在血泊之中,看着眼前瞪大雙眼被同伴丟下的一具屍體,手中的刀墜落在不斷在紅與藍之間織閃爍的冰冷地面,那最為甜美的青就像過的水果一般終將腐爛。

我的母親是一位衣舞女郎,荒唐而混亂的生活讓我至今仍不清楚自己的父親究竟是誰,陪伴長大的並不是父親寬大的手掌而是如同巴掌般的異樣眼光。

她換了一個又一個男友,而這些繼父照顧我的方式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用拳頭而另外一種則是用老二,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我會如此悉防身術。

學校書桌從來沒幹淨過,置物櫃不僅無法上鎖也從來沒有整齊過,或多或少有些人會在自己的櫃子裏收到情書,而在我的求學生涯當中收到過最多的不是恐嚇信就是用過的保險套,無論用了多少芳香劑櫃子裏始終散發着一股惡臭。

或許是因為同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因麻木而忍受,但是當看見其他同學淪落到和我一樣的下場時,那股被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破壞衝動卻一湧而出。

還記得自己痛揍了那些婊子一頓後,她們那再也不敢放肆的恐懼神情是多麼令人到痛快,在那之後我終於明白被欺凌的人想要掙枷鎖,最快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以更強者的姿態讓那些賤人明白他們的立場。

「你真的要刺這幅作品?姑娘……這當然是我的得意之作,可現在的年輕人應該不喜歡這種風格的紋身,而且……這可能要體才能完成,你確定嗎?」一箇中年的紋身師傅似乎對於我的決定到不解,而他的態度則是讓我更堅持得想要在這家店消費的原因。

「我喜歡它,這種離了現實只存在神話之中的美好,太完美了!」

幹了一場又一場的架,總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會上門來挑戰,挑戰者千百種但解決方法只有一個,打到他們再也站不起來為止!

直到有一天,一羣混混綁走了我高中時期最好的朋友,到場談判的我在重重包圍之中看見了她衣衫不整強顏歡笑卻眼神空的模樣,那股異樣的氣味讓我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在憤怒之後只剩下一股無奈,為何別人的青歲月是那樣的單純、那樣的歡笑、那樣的華麗,而我的快樂則是最終只剩下空虛的一堆狗屎。

這些混混盯着我看時的下神情,讓我想起了母親帶回家中的一個又一個男人,於是……我拔出了刀兩個箭步上前,對着這羣混混的老大左肩一刀砍下,這一刀被拉得又深又長,帶着情緒的宣一路拉到了骨盆處右側。

我……殺人了。

監獄中的生活枯燥而乏味,但至少有一點相較於自己的狗人生要好得多,我不必再去面對母親不知何時會帶回家的新男友,也不用再被那些尋仇的人追着跑。

「拉絲忒,媽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原本我以為連母親都放棄了我這個爛小孩,當她終於來探監的時候卻只顧着哭,當我憤怒地對她咆哮的時候這是她所説的第一句也是那時唯一的一句話。

她轉身離開時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樣,我從沒看過母親像今一般憔悴的模樣,也開始明白她總有一天會老,那份衣舞娘工作又能做到什麼時候?

這個時候的自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出人頭地,所以一出獄便馬上報考軍校。

但是一個名為殺人前科的污點卻讓我被國家拒於門外。

那時候的自己領着微薄的打工薪水想方設法想進入公家機關工作,然而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直到母親被檢查出肺癌的那一刻,再一次的我不得不對自己的命運妥協,無法向光明的我轉身加入了地下組織。

一個以殺人娛樂為買賣的地下公司,我的工作就是戴着防毒面具去處理血腥的直播節目之後留下的殘骸,很噁心……非常非常噁心……

那是一個道德淪喪、金錢至上的黑暗世界,在城市的陰影之中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進這裏,我不斷的説服自己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母親能熬過最艱難的時期一切都會沒事,我一定會擺這個世界然後金盆洗手。

然而,我卻無法和母親解釋這筆錢從何而來,一個被母親輕易識破的謊言讓自己終究敗給了良心,她説:「我不能再拖累你了,原諒媽媽,讓媽媽走吧!」

媽媽走了,也許是在這個時候,最後一抹人也跟着熄了。

一個殺手組織為了挖角找上了我,原因是他們當中有幹部非常欣賞我在清理屍體時那從容不迫,同時也會為死者禱告的態度……為了加入他們我必須完成第一個任務,那就是暗殺這個殺人娛樂的地下公司的老闆。

給我的武器只有一把左輪和六發子彈……

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只為了學會如何化妝和打扮,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穿上的禮服,目的就是混入一場慶功晚宴當中,以絕對的自信、從容的步伐以及魅惑的眼神走到男士們眼前,鎖定目標之後從裙子裏掏出手槍,開槍。

在驚叫聲之中我離開了混亂不堪的現場,成功加入殺手組織的我也領到了一筆大得不像話的獎金,從那個時候開始人命不過是户頭上的一組數字,差別不過是多寡,一年之內我陸陸續續幹掉了十一個政治人物或黑幫老大。

這些人的死造成了社會動盪不安,而這一系列輝煌的戰績也終於引了警方的目光,殺手組織過去曾經犯下的罪狀被一一報導出來,組織內有許多成員在一夜之間就遭到逮捕,而我也再次踏上了亡之路。

「別怕,爸爸會保護你,一切都會沒事的。」

在一次與警方的槍戰之中,一個帶着女兒出遊的父親被捲入了槍戰之中,當他看到我的那一刻開始雙眼驚恐而絕望,但他仍然拼了命的安着女兒的情緒,看着他肩膀上不斷滲血的槍傷,還有那哭得眼神紅腫得小女孩。

也許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想成為一名英雄。

「別擔心,聽你爸爸的話,一切真的都會沒事的。」

也許這也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當英雄。

「我投降!投降!這裏有平民受傷,馬上找人來救援,快!」被壓倒在地上的我看着女孩不解的神情,以及那位年輕父親的笑容,忽然意識到這一輩子的痛苦都遠不及這一刻的幸福。

從被捕的那一刻到定罪耗費了數年的時間,在等待結局的那一刻裁縫成了打發時間最好的娛樂,一件又一件的作品被變賣出去,那些收入則全數捐給了鄰近的孤兒院,看着那一封又一封的謝信函……

我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找到這真正的快樂。

「你有什麼遺言想説嗎?」

「我對不起母親,也對不起這個社會,希望未來不會再有年輕人和我一樣走上這條不歸路。」

當我以為人生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站在一家奇怪的商店裏,一個留着法官頭的女孩着與她身高極不相符的部,用木槌狠狠敲了幾下桌面之後哪怕現場只有我和她,她還是興致高昂地説道:「肅靜!肅靜!本官決定讓拉絲忒擁有一次重生的機會,你!自由了!」

「啥?」我忽然有一種,前一秒還在上演着嚴肅的警匪片,而下一秒忽然變成二搞笑片的覺,氣氛既凝重又尷尬。

「來!相信你的直覺,從架上挑一張你喜歡的卡。」在她的蠱惑下我伸手拿了一張泛紫的白卡片,上頭用我原本應該看不懂的文字寫着「電力高塔」,在這一刻我忽然覺到有某種力量,將那原本應該已經莫名其妙遺忘掉的記憶硬生生拼湊回來,腦子裏彷彿有無數的電正在快速竄。

「電力高塔」是一個能夠控電的能力,而這個能力能讓我擁有比任何人都還要迅速的反應力、優秀的記憶力,在城市中無與倫比的作戰能力,但是代價……無論是好還是壞的記憶我永遠都無法遺忘。

哪怕是當下的情緒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若非必要我不會輕易動用它。

但眼下這個情況已經沒有選擇,勢必要完成任務的我必須得先擺掉這個對手,於是我一把緊緊抓住了那些被女神鏡能力反制的由「天堂絲路」放出的絲線,「電力高塔」在我的控制下釋放出陣陣電

一股電從我背後釋放形成衝擊波癱瘓了惡魔鎧甲內部的機械,而另外一波電則順着絲線衝向女神鏡,不過一瞬間我便聽見蚊子衝入捕蚊燈裏那樣的聲音,她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便倒地蓄。

018:魔法師(二)

現……現在是什麼狀況?

雖然身為金絲小幼貓的小饞是很可愛沒錯,但問題是從簽訂戰敗條約到現在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和絲娜拉暖抵死不從的態度完全不同,明明戰敗條約之中就沒有任何關於慾處理的條件,可這隻小蘿莉不久前才躲在「過度發育」的空間內對我炫了一波讓人永生難忘的逆天口技。

沒錯!如果口有比賽的話,這絕對是會讓賽評動到喉嚨撕裂、讓觀眾興奮到高迭起、讓我快到爆不止的絕技。

而現在我抱着她白皙、嬌小、柔軟的身體,任由她一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的神情,用沐浴在我身上不斷上下摩擦進行零距離殘廢澡服務,硬的聖劍和她嬌縫微微摩擦,彷彿有個白目的傢伙不斷拿着焊錫絲去挑逗座孔一般,一次又一次傳來酥麻而刺的觸電快

論身材的話她是遠遠不及絲娜拉暖的,但這看似還未發育的體以這樣的方式,極盡所能的在身上磨蹭、挑逗,加上她用那天真疑惑的面容看似非常飢渴的的那一刻,竟然完美的引爆了我的慾!

不行!我受不了了!

什麼查水錶、麥當勞歡樂送的等一下再説,我現在就要讓她生!

前一秒還一臉魔在世的誘惑模樣,可當我一手扶着她的另外一隻手抓着軟股時,她馬上出了小狗被主人懲罰時那帶着幾分驚恐的可憐神情,那豐富的臉部表情本讓人按耐不住欺負她的衝動,在聖劍進入以前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便作為前鋒先一步進行探查。

被緊緊包覆的手指頭受到的,是一股與她呼頻率一致的,手指頭想要進入身體不難但是要出來卻不是很容易,那崎嶇難行的小徑加上強而有力的動、清晰分明的褶皺,這……

是神器啊!

難怪在收服她以前,遠距離用能力進去的時候會撐不過幾秒就了,經由這一次的探查證實了絕對不是我有早問題,一定是因為小饞的小等級太高才會讓雞雞被得這麼慘,各位玩遊戲應該都有越級打怪過吧?對!一樣的道理。

身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應該在緊要關頭放棄,真正的男人就是要在自己跌倒的地方重新站起來,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督蕊!(台:進去!)

「啊……」小饞抓着我的臉頰也不知道到底是從還是不從,看她似乎沒有反抗的模樣,我雙手果斷往下壓而下半身往上一頂……

眼前竟然一黑!難道是因為太官都癱瘓掉了嗎?!還是説……

「警告,已偵測到敵人。」幹林老師能力卡啊!而且在一片漆黑的浴室當中同時有兩張能力卡閃爍着微光,不僅是兩倍的警告還是兩倍的嘲諷!

究竟是為什麼,一定要挑我和妹子玩得正的時候亂入啊?!

也許是因為能力卡在作祟,也或許是因為面臨可能的危險讓腎上腺素開始分泌,原本龜頭已經頂進去一半的聖劍馬上就軟了下去,而小饞則馬上拿起巾一起擦乾了身體之後躲回德軍大衣之中。

我以一個堪比周X發的帥氣姿態穿上它,帶着歸藍趴火(台:整個丸都是火,意指憤怒到下體都燒起來了。)前往事發地點。

事發地點其實非常好找,因為不止我家這一棟大概這一整區都停電了,在這種情況下能力卡提示的位置就非常明顯,而且附近的一座立體停車場也很明顯冒出了陣陣電弧,顯然這就是害我督不成的元兇!

像這種時候就是要使用潛行技能來拖時……不是!我是説確保安全,順着停車場的樓梯來到二樓,這一層有非常多的車子都被觸發了防盜警報在慘叫着,往左側一望我看見了一整排被某種可怕攻擊燒成炭的車子及結晶化的地板、天花板,往右側看則看見兩個眼的身影和一個怪物。

一個穿着和體型彷彿健身教練的男子,頂着一個膨脹到五官都變形的腦袋和一張可怕的血盆大口,他右手的肌像是有各自的生命一樣機械般地分解、張開,被撐裂的皮膚像破布一樣吊垂在身旁,從底下出的則是材質如同紫水晶、寶石一般的手骨,而這支因為失去肌無法活動的手骨正冒着陣陣白煙。

「居然……居然可以反『即死曙光』,這傢伙是有什麼病啊?」戴着防毒面具的不良少女用右手拖着癱瘓的絲娜拉暖躲到柱子後方,探出頭去看見教練怪物一手將呆滯在原地的惡魔騎士拍成一地碎片時,忍不住這麼抱怨道。

而她的左手從小臂中段以下已經完全消失了,缺口處正冒着陣陣白煙卻沒有出一滴鮮血,不過從她那劇烈起伏的膛就知道這道傷有多痛。

那教練怪物右手恢復成人類該有的模樣,他正不斷扭動着腦袋一步步靠近兩個女人所在的柱子,這時能力卡的系統給了我這麼一個分析結果:「該怪物的基因編碼與初戰時遭遇的兔子、嫖客怪物基因相似度93至95%,可以確定是同一種族的變異種,初步估計其肌強度低於兔子、嫖客怪物但骨骼卻是類似於能力卡的製造材質,請謹慎應對。」

「你他媽的我看他那肌比我腦子還要大,老子連應對都不想何來謹慎一説?」

「錯誤!我的發明者和你的生母並非同一個體。」

「我講口頭禪的時候你只會回這一句是不是?不能人化一點嗎?」

「應要求更換對話風格……」緊接着能力卡上就像電腦開機一樣,迅速跑過許多看都看不懂的文字之後,一個不斷重複拼裝的幾何圖形似乎是讀取示意圖,一切恢復正常之後他忽然顯示道:「他媽的沒有錯啦!」

「……」!要不是因為可以隔空督人的話,我還真的想要把這張卡給扔了,尤其是當我看到他正在迅速整理我或身邊的人説過的每一句髒話的時候,更加深了我想要把這張卡送去焚化爐的衝動。

就在我正用自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苦思該怎麼把黑姐姐救回來的時候,照理來説應該已經身受重傷要想辦法逃跑的不良少女卻展開了行動,她安置好虛弱的絲娜拉暖之後便握着左輪手槍離開掩體向怪物。

「三!」而她嘴裏吐出了一個數字,抬起槍便對着怪物的眉心扣下板機,也許是因為消音器的關係讓人受不太到這一槍的威力,但是當子彈命中怪物腦袋的那一刻無數絲線卻擴散開來,帶着子彈的衝擊力將怪物腦袋上的皮膚全都扯了下來。

然而皮膚之下卻一樣是那特殊材質的骨骼,骨骼之中忽然閃過像淌着體一般的光彩,原本即將包覆他整個腦袋的絲線忽然回到了原點,凹陷下去的子彈也恢復原樣,教練怪物出一個無比嘲諷的笑容,那子彈便忽然轉向並以同樣的速度被了回來!

這被回的子彈似乎不會改變彈道,不良少女彷彿早已預料到似的一個側身輕易閃避,在子彈命中水泥牆之後任由那些絲線如同煙火般四散開來。

不行啊!在那了無新意的絕對反彈能力面前,這種彈道式的攻擊本就沒有用處,那種怪物只要沒有辦法傷到內臟的話,他們的生命力之頑強只能用蟑螂來形容。

怪物微微一蹲做出起跑姿態後猛然奔向對手,這些怪物那怕肌強度有高低之分也都比普通人類強多了,一眨眼的瞬間便近不良少女揮出一拳,這一拳打出去後那好不容易癒合的皮膚再次炸開,分解開來的肌腱化為利爪和水晶手骨一起奔向對手的腦袋,這兇猛的一拳要是吃下的話不死都難!

讓人揪心的是她居然沒有想要拉開距離的意思,以驚人的反應速度蹲低扭閃開了這敲碎了水泥牆的一擊,手中的左輪再次指着怪物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對準怪物的腦袋而是膛。

「二!」這一槍擊出,子彈並沒有被骨頭擋下而是穿過了肋骨之間打了個對穿,無數絲線將怪物的膛撕扯成了碎片。

「好啊!」連我也忍不住低聲拍手叫好!

但那顆子彈卻沒有飛遠,被怪物的能力硬生生扯了回來在迅速復原的口處恢復原樣,帶着絲線能力的子彈不過瞬間就貫穿了近在咫尺無法迴避的不良少女膛,她「噗」的一聲噴了一大口鮮血在怪物臉上。

她的身體顫抖着搖搖墜,然而大量的絲線出將所有的碎、骨頭碎片、鮮血全都拉回她身體裏,居然連衣服上的彈孔都消失並恢復原樣!

也許是因為疼痛,也許是因為剛才吃了那一槍耗費了她太多體力,她來不及往旁邊閃便被怪物抓住斷臂,眼看大局已定……

「最後一發!」不良少女再一次對着怪物的口開了一槍!

「啊!」這一刻我覺天旋地轉,全身不受控制的往他們戰的方向飛去,這一瞬間比人生跑馬燈更快出現在眼前的,是絲娜拉暖在意識到我有危險之後,因戰敗條約的強制約束力影響下,她馬上舉起手命令女神鏡跟上進行保護。

就像在坐雲霄飛車一樣,這並不是直直的往一個方向衝,一股力量帶着你一下左一下右的迅速穿梭在這停車場之中,我有一種隨時會撞到某個車子或柱子就會當場往生的覺!

而當我被這股力量扯着來到怪物背後的時候,當我看見不良少女防毒面具之下那帶着笑意的雙眼,忽然明白了把我當布偶一般拉扯的力量是什麼……

居然是絲……

我算是明白為何她不跑了,原來這女人打從一開始就在打這個算盤嗎?!

現在就算不戰都沒辦法了,那怪物似乎受到危險馬上回過身來怒揮一拳,但是女神鏡卻先一步擋在他的拳頭前方,女神鏡在擋下這一拳之後便受到怪物的能力影響,被自己用於抵擋攻擊的影子給彈飛。

隨着怪物的視線被女神鏡引,在半空中左手已變出路燈的我,右手一巴掌朝着他的口拍了下去,怒道:「看哪裏啊?!」

不良少女的那兩發子彈是有用意的,因為在開啓攻擊模式的多鏡頭視角的那一刻,我看見他身上最大的弱點就在膛,而那能反攻擊的骨骼光也正在變弱,很顯然這個能力再怎麼強也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

就在我把能量送進怪物身體裏而狼狽倒下的那一刻,不良少女右手抓着一大把絲線猛然向下一扯,那怪物脖子上的絲線忽然收緊向上一吊。

就這麼一瞬間,怪物體內的能量瘋狂亂竄造成了身體的空間知錯亂,身體在分解、膨脹的情況下爆從口爆開!

那怪物在臨死之前腦袋從脖子上離,整個腦袋膨脹到極限咬了過來,而我則不閃不避一轟了個全壘打,怒罵道:「差一點就督進去了你知道嗎?幹!」

019:魔法師(三)

「系統……我需要義肢,升級第二種武器型態。」不良少女靠着柱子緩緩坐下,她捂着左手斷臂任由左輪手而出恢復成能力卡型態。

能力卡迅速掃描了她的右手以及絲娜拉那暖碎了一地還沒復原的「自動駕駛」殘骸,片刻後化為無數絲線在她左手缺口處迅速縫合、組裝出機械零件,機械義肢中還很明顯看見了疑似左輪武器的構造,很快一層薄薄的仿生肌和肌膚便覆蓋其上,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終於長出指甲的左手竟然跟原本沒有兩樣。

哇靠北(台:我靠爸,語助詞,無意)!原來能力卡還可以這樣玩嗎?!

「嗨!好久不見。」

「的確很久,我們大概快八個小時沒有見到面了。」

我並沒有解除自己的武器,也沒有第一時間去理會能力卡説的關鍵擊殺戰利品,因為這個不良少女給我的覺很不尋常,她剛才説「嗨」的時候語氣非常喜悦,但是後面的「好久」和「不見」卻分別帶着明顯的悲傷及殺意。

她顫抖着雙手解下防毒面具,就臉部輪廓來説她第一時間給我的覺像韓國人,對……就是偉大醫美技術下誕生的複製人大軍的那種覺,但她略為豐滿而高的鼻子、安潔X娜裘莉般的、如鷹隼般鋭利的眼眶之中是湖水一般的淡綠瞳孔,而正如她滿是傷痕的藝術品美腿一般,一道又長又醜的傷痕從左眼皮的上方一路延伸到右耳垂下方,我實在無法想象她究竟是被什麼東西傷成這樣。

這位混血兒美人臉上的表情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哭笑不得,傷痕右邊的臉似乎沉浸在什麼美好回憶當中而幸福而天真地笑着,而左邊的臉卻不斷閃過恐懼、厭惡、悲傷等……負面情緒的表情。

雖然我熱愛女,但她現在這模樣實在讓人不敢靠近,只能盡力壓抑着心中那不斷湧現的憐憫,悄悄的朝着絲娜拉暖的方向靠近。

「『路燈』,這麼説覺很奇怪,但我希望你們儘可能離我遠一點。」詭異的是,當她説出這段話時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三歲不到的女孩看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喜悦彷彿隨時會奔來。

「不會奇怪,你沒發現我正在這麼做嗎?」來到絲娜拉暖身邊,原本正想要當個帥氣的暖男將她扛起,但一伸手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是個國中生,以現在的體能想要扛起像她這樣的高挑御姐顯然有困難。

不良少女從地上起身,她的身上眨眼間過了一連串的電,頭髮也因為這怪異電的關係不自然地向上飄動,她不過身影一晃便出現在我眼前!

媽的……現在是怎樣,開始演七X珠了是不是?

還好老子反應夠快,一個威力超級猛的普通直拳揮了出去,但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的身影忽然消失,而背後傳來一陣衝擊導致我整個人向前撲了出去,在身體落地前看見了她維持着側踢的姿勢正要收回美腿。

她孃的還真的是七X珠啊!幸好這姐姐不是真的超級X亞人,加上我又有德軍大醫護體,不然剛才那一瞬間老子必死無疑。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她在抬起右手的那一刻,原本已經恢復電力的停車場以及周遭建築再次因跳電而陷入黑暗,唯有她右手前端彷彿體一般瘋狂織、動形成球體的電漿,使我們所在的這一層亮如白晝!

你現在是不是想使用傳説中的龜X氣功?別鬧了好嗎?!老子沒有學過龜X氣功沒本事和你對轟,最多隻能用龜頭神功與你一戰而已啊!

「即死……曙光……」她抬起右手做出了一個彷彿電影裏的宙斯即將扔出電矛的姿勢,神奇的是明明絲娜拉暖就在她旁邊,卻完全不會被外溢的電擊中。

太好了……失去理智但連招式名稱都念得出來嗎!這什麼狗屎少年漫畫情節?

「沒辦法了!就決定是你了,小饞!上吧!」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能帥氣的下外套扔了出去,德軍大衣的尺寸在空中迅速縮小,很快小饞便出現其中用那嬌小的身影擋在不良少女和我中間。

不良少女扔出了手中的電漿球,然而那顆球一手而出便彷彿真的化為一道刺眼的白光,鄰近的汽車不過被輕輕擦中而已便起火燃燒、爆炸,幸好這個停車場停的車沒有那麼多,要不然這一下肯定可以讓整個停車場炸掉。

面對面而來的龜X氣……呃!不是,我是説即死曙光,下外套的小饞不閃不避,她將德軍外套變回了能力卡的狀態,也就是這一瞬間她嬌小的身影開始迅速成長,在發出一陣痛苦咆哮之後裂開的口形成血盆大口,外的肋骨彷彿猛獸的利牙一般,隨着她的口外擴形成了一幅詭異又恐怖的景象。

她居然想要直接把對手的攻擊噬掉嗎……

即死曙光受到噬的捕捉在她的身前停了下來,肋骨在即死曙光的燒灼下結結寸斷,也許是因為噬掉了部分能量的關係導致她的身體再度發育,目測身高也許已經超過三米,身材已經從苗條變得接近肥胖了!

然而這攻擊並沒有如你我預料的被她下,小饞的身體忽然開始消腫而身上所有肥幾乎都變成肌,光從背影看的話她就是一位高得不可思議的強壯又的健美小姐,即使如此她的身體仍然被即死曙光推着往後退。

小饞最後選擇一個兇猛轉身,將即死曙光向着我們學校的方向拋了出去,只見這兇猛的攻擊在突破了停車場外牆之後,一路上摧毀了數盞路燈以及樹木最後貫穿了國中的行政大樓,這兇猛的攻擊導致整棟行政大樓開始崩塌。

這一招居然有這麼恐怖的破壞力,真是太好……咳!不是!我是説太可怕了。

在我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之後,發現不良少女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在小饞忽然轉身居高臨下用可怕的眼神瞪着我的那一刻,我馬上説:「好了!可以了。」

戰敗條約馬上發揮作用,那龐大的身軀馬上恢復成德軍大衣的模樣,我二話不説上前接住了她嬌小的身軀,她像只興奮的小狗似的在口蹭了蹭,那一頭散亂的金髮得我好癢,她看上去真的可愛到不行。

「再幫我一個忙,好嗎?」

「啊!」小饞乖巧的點點頭表示可以。

不久之後,比我還嬌小的小饞用公主抱的方式扛着昏中的絲娜拉暖回家,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時候老爸和老姐都還沒回家。

嗯……既然大人都不在家,那就是要幹壞事啊!不然要幹嘛?

手指勾着內褲的左右兩側向下一拉,無論是的人魚線、盆骨外突處、部和大腿勾勒出的弧形線條,以及那陰稀疏的縫都看得一清二楚,這美麗的景象讓人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了兩把,那滑膩而柔軟的觸真不錯。

而小饞正在研究該怎麼解開罩,由於我沒有相關的經驗只能把這個艱難的任務給她,她看着着沉思了一陣子之後,果然摸索片刻就把罩給下來了,不過當她看着那對即使躺着也有一定高度的黑饅頭,居然鬱悶的撫摸着自己的口一臉哭無淚的模樣。

不久前被我們扔上牀的絲娜拉暖呈現一絲不掛的模樣,而慾火中燒得我則忍不住從背後抱住小饞,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情。」

原本我以為她會點頭表示可以,沒料到的是她不斷搖頭顯得很緊張的模樣,嗯……不過以她的力量想要從我手中掙應該很容易,既然沒有想要逃的意思我便開始親吻她的脖子,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找到縫之中的口緩緩深入。

「舒服嗎?」看她一臉恍惚的模樣就知道答案,但小饞卻好像不認輸似的再度搖頭,悄悄的把小手伸到後方抓住那不斷頂着她股的兇器上下套

不知為何,我忽然有一種奇妙的覺,小饞的過去一定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因為她對方面的技巧實在太過練,她甚至比我還要了解自己的地帶和生理反應,這其實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看着那濕漉漉的粉,將硬得生痛的好好對準之後,深呼一口氣將微微一沉並奮力一頂!

「啊……」小饞緊緊抓着絲娜拉暖的手,將小臉靠在那柔軟的黑饅頭上時發出了小聲而可愛的呻

仔細想想這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和女生,正當我沉浸在那前所未有的滿足以及快當中時,小饞卻忽然開始單方面扭,她無比練地上下扭動無論我怎麼動都有辦法完美配合。

正如之前所説的,想要深入她的小很容易但要拔出來卻顯得困難,因此每一次出的那一刻都有種靈魂快要跟體分離的錯覺!

「等……等一下……小饞你這樣我會……」

幹!了……

第一次真正的在女孩子身體裏啊!

但小饞好像本沒覺到我出來這件事,她上半身維持着緊張等死的模樣,而下半身卻依然非常瘋狂地扭,這導致我的下半身在她的身體裏狂噴不止,得在恍惚之中直冒冷汗。

「小……小饞!停了,該停了!」再不停下來我就要馬上瘋了,也許是因為我已經開始覺到痛苦的緣故,在戰敗條約的影響下她馬上停止動作。

她一臉疑惑的回過頭,這表情雖然可愛但不知為何讓人有點受傷。

我讓她跨坐在絲娜拉暖的肚子上,剛才進去的一下子便滴得到處都是,腥臭的白濁與那黑亮的肌膚成了鮮明而誘惑的對比,小饞將金髮撥到耳朵後方低下頭來着濕得一塌糊塗的

原本已經漸漸疲軟下去的,在這等刺下又逐漸恢復神,但看她一副又準備幫我出來的模樣,我馬上撫摸她的頭阻止了這恐怖的行為。

我的天……這女孩是媚魔轉世嗎?!

「我説……可以從我身上滾開嗎?」哎呀!糟糕,絲娜拉暖醒了,她正用一臉厭惡又鄙視的神情瞪着我們,不過她現在身體正虛弱而且小饞還壓在她身上顯然動彈不得,小饞在嚇了一跳之後原本想跳開卻被我阻止了。

「滾開我做不到,不過和你一起滾牀單的話我很樂意。」哇哈哈!此時此刻你逃不了了,看我怎麼懲罰你!抓着她柔的美腿對準那美麗的花園,預備!

「勸你是不要……」她的聲音因被我狠狠入而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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