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來自於北方的孤獨女王 提爾比茨 純愛】【作者: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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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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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於北方的孤獨女王

「前線的戰況報告!指揮官已經負傷了,艦隊作戰失敗。」

提爾比茨看着那些一份份的前線報告,上面都記錄着艦隊被突襲的記錄,指揮官已經在前線作戰負傷了。

「大概他們什麼時候能回港口?」提爾比茨看着她的作戰圖紙,指揮官的作戰路線全是按照她的計劃進行的,畢竟指揮官之前一直長期在幕後指揮其他艦隊,對提爾比茨這邊的戰線還不瞭解,就相信着提爾比茨的戰略圖進行作戰。

「大概明天下午!」

提爾比茨拿起了自己的手槍,她把桌子上的戰略圖全部給撕了。

「明天下午,等指揮官到港口後,我會自殺謝罪的。」提爾比茨拿着手槍離開了指揮部。

提爾比茨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那不是婚戒,而是指揮官給的海軍指揮官才會帶的戒指,因為提爾比茨一直在前線指揮作戰,充當前線指揮,而指揮官是幕後指揮,而這枚手上的戒指正好是指揮官在她去年生給她的,希望她能繼續好好的當前線指揮官。

提爾比茨一個人走到了軍港,她望着夕陽落下的海面,落的光芒照在了提爾比茨的臉上,這讓提爾比茨那常常讓人到寒冷的臉有了點温度,而她從自己的軍衣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照片,拿張照片一直都被呆在她的身上,那是指揮官趁她睡覺的時候給她來了一張合照,裏面的提爾比茨像是一個安靜的女王一樣,而指揮官則憨憨的笑着。

後來指揮官把這個照片洗出來了給她,雖然她常常説她把照片已經扔了,實際上她一直悄悄的放在口袋裏。

她將照片放進了自己衣服裏面的口袋裏,繼續看着海面。

「當初就是在這裏接待的我啊!」提爾比茨嘆了一口氣。

當初她與指揮官都在北方的海軍學院共事,因為提爾比茨是屬於戰略艦娘,她便有了很多機會與各種指揮官接觸,但是唯有這個格有點憨的指揮官選擇了與她共事,當時很多指揮官都不願意跟提爾比茨這種艦娘接觸,因為這種艦娘實在是太高冷了,不方便溝通,而她如今的指揮官在那時,卻拿着一杯熱飲放在她的桌子上,那個杯子上的紙條上寫着:「喝了這杯茶你就不冷了,以後多多指教!」

從那時起,不管是什麼任務,提爾比茨與指揮官都在默默的配合着,雖然他們沒有什麼,而他們的默契卻十分的強大。後來畢業後,指揮官被派去南方戰線,而提爾比茨不知道要去哪邊,而在畢業的典禮上,指揮官伸出了手對着提爾比茨説道:「看你也不會有人選你的啦,不如跟我去南方作戰吧!」

提爾比茨看着眼前的指揮官,跟他共事了這麼多年,雖然都是同學關係,但也只有他肯接納自己了。

提爾比茨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她的臉還是那樣的冷淡。

「好啊,我就跟你去看看這個世界吧!」

指揮官先被派去了南部,提爾比茨是後面才去了南部,那時她靠港的時候,只有指揮官一個人在港口等着她。

「提爾比茨閣下,前線傳來新報,指揮官在戰艦上有點危急,人已經昏了!但是戰艦已經撤出了戰場。」

提爾比茨聽着耳機傳來的信息,她已經沒有什麼情了,她現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指揮官,指揮官好不容易從後面來到她的前線,還親自帶隊出去前線作戰,而因為自己的戰略失誤,導致指揮官受傷。

「收到了!」

提爾比茨坐在了港口旁邊的椅子上,她決定就在這裏等着指揮官回來。

「提爾比茨閣下?」一位副官搖醒了提爾比茨。

「是指揮官回來了嗎?」

「不是,你在這裏睡了一個晚上了?」

提爾比茨看着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在等指揮官。」

「可是指揮官下午才到。」

「無所謂,當初他也是等了我一晚上。」提爾比茨整理了下自己的軍官服,便繼續坐在那裏等着。

副官倒是很驚訝,平時一字不提指揮官的人,一個從來很少説話的提爾比茨,竟然可以在港口一直等着指揮官回來。

「是因為戰敗到愧疚?」

提爾比茨看着副官,她不想反駁,但是她還是説了。

「不管是戰敗還是勝利,我都會等他,他值得我去等待。」

副官也第一次看見了提爾比茨也會説出這樣的話,看來能讓提爾比茨説出這樣話的人是對她的影響有多大啊。

副官也不想在打擾提爾比茨了,便先告退了。

提爾比茨看着海岸線,她等待着那艘戰艦的回來。

下午6點。

一艘受到重創的戰列艦到達了港口,提爾比茨看着這艘戰艦,上面全是血跡,提爾比茨看着梯子搭上了戰艦。

第一個下來的就是躺在支架上的指揮官,指揮官的海軍服上面全是血跡,雖然已經在戰艦上搶救過了,但是指揮官的身體還是有些染。

提爾比茨馬上跟着前來的急救車,與指揮官一同去往海軍醫院,提爾比茨看着指揮官臉上的血跡,她的心有些顫抖。

「指揮官怎麼樣?」提爾比茨不斷的問着剛剛做完指揮官手術的醫生,在一旁的副官已經看到了在等做手術的時候,提爾比茨一直低着頭,她的眼神像是死掉了一樣,像是失去希望。

「沒啥問題了,不過需要很長時間的休整,還有你就是提爾比茨嗎?」

「是的。」

「你那位指揮官,他一直不斷的叫着你的名字,雖然很小聲,但是好像在説着什麼,還有這是從他的軍官服裏面拿出來的。」

提爾比茨接過了醫生拿出來的一個小盒子,她打開了那個小盒子,裏面是一枚婚戒,而那婚戒上面刻着「提爾比茨」的名字。

提爾比茨坐在了椅子上,她把那個盒子握在自己的手上,副官看着她的眼裏竟然有點淚花,而這對於副官而言這是完全無法想象的一幕。

「沒事吧?」

「沒事,你先回去吧。」

「嗯!」

副官走後,提爾比茨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提爾比茨將戒指從盒子裏取了出來,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咳~」指揮官醒了過來,他張開着眼睛,眼前就是醫院的天花板,他動了動手,覺到自己的手被什麼壓着,他用另外一隻手把牀的角度抬高,他才發現原來是提爾比茨在他的牀邊睡着了,而提爾比茨的手一直握着他的手。

而指揮官看了看提爾比茨的手上有兩枚戒指,一枚是他給的海軍戒指,一枚是他準備向提爾比茨求婚的婚戒。

「嗯?什麼時候戴上的?我怎麼沒印象?」

「喲,長官你醒了!」

「噓!!」指揮官馬上對進來的護士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指了指旁邊睡着的提爾比茨。

護士馬上點了點頭,「你的那位艦娘,可是在這裏陪了你好幾天了,就連工作都在你旁邊,晚上就在你旁邊睡了。」

指揮官看着還在睡的提爾比茨,笑了笑。

她在海軍學院的時候,她總是失眠,因為她原本是要在鐵血前線作戰的,但是被鐵血的上級派去了北方學習,她常常因為這些事情搞得睡不着,她很懷念着自己的故鄉,而指揮官也明白着她的心事,雖然她很高冷,但是隻要一提到她的家鄉,她便可以很融洽的跟你討論,而這也只對選擇了她的指揮官討論,為此指揮官還不少學習了鐵血的歌謠,只要提爾比茨有些犯困了,他總會唱着提爾比茨喜歡的故鄉歌謠讓她慢慢睡去。

「對了,長官,你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

指揮官點了點頭,他拿起來放在牀頭的信件,上面都是關於戰敗的一些問題,上面寫着讓指揮官回去修養,而提爾比茨則由指揮官自己處理。

「誒~幸虧上面的人是自己的同學,不然提爾比茨這個傢伙都夠被執行槍決了。」

指揮官摸了摸提爾比茨的白短髮,慢慢的撫摸着提爾比茨的腦袋。

「指揮官!」提爾比茨馬上醒了過來,而她的手還緊緊的抓着指揮官的手。

「抱歉!」提爾比茨大概也發現了,把手慢慢的鬆開。

「沒關係」

「都是我的問題,如果不是我的戰略失誤,如果我能去前線作戰的話,就不會這樣了。」提爾比茨低着頭,不敢看指揮官一眼。

「提爾比茨沒有任何錯誤,你的戰略圖也沒有問題,只不過是敵軍狡猾了而已,如果不是你給的撤退路線我早就死在前線了。」而指揮官卻又慢慢的握住了她那已經戴上求婚戒的手。

「那麼那封信怎麼處理我?畢竟是敗仗。」

「回去説吧,我下午就可以回去了,還有我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了?我倒是很好奇我準備好的婚戒在你的手上。」指揮官摸着提爾比茨手上的戒指。

「醫生給的,我打開看了之後,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我以為…」提爾比茨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是她以為這枚戒指不是給她的。

「我打算勝利後向你求婚,看來現在不用了,有個天天裝着冷淡的傢伙自己認了!」指揮官笑了笑。

提爾比茨站了起來:「我先去把出院的手續辦了,你自己收拾下東西吧。」提爾比茨説完就走了出去,她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我該怎麼處置你好呢?」提爾比茨悄悄的微笑了一下。

「終於到家了!」指揮官的戰線在南部,但是他的家也在南部。

指揮官將一大堆行李扔在了椅子上,提爾比茨也走了進來,她很悉的把指揮官的衣服放進衣櫃裏面,然後拿起了指揮官的杯子倒了一杯水給指揮官。

她想了起來,她曾經在這裏與指揮官同居過,在她來到南部後,因為宿舍那些全部安排滿了,她便住在了這裏,她看着這個屋子的一切,還是以前的模樣,指揮官的吉他放在客廳的角落裏,平時指揮官會在客廳給提爾比茨彈着家鄉的曲子,而廚房裏大都是從鐵血過來的食物,連很多裝飾品都是來自於提爾比茨家鄉的東西。

指揮官為了給她一種故鄉的覺,在她到達這裏時就已經在準備了。

「把酒拿來!」

「你不能喝酒,身體才剛好!」提爾比茨直接拒絕了。

提爾比茨坐在指揮官的旁邊,她看着指揮官。

「信裏怎麼説的?」

「説是要我來處置你。」指揮官直接回應了提爾比茨一直想的問題。

提爾比茨從間拿出了手槍,放在了桌子上。

「那應該槍斃我,畢竟我導致了敗仗。」

「那麼槍斃你之後,誰當我的子?」

這句話倒是讓提爾比茨沒有想到,她摸着手上的婚戒,她答應了指揮官的求婚,雖然是自己戴上的,但是戴上了也就意味着她同意了。

提爾比茨很安靜的坐在指揮官的旁邊,她嘆了一口氣。

「你不會後悔娶了一位如此冷漠的子嗎?我不認為我會對你很有情。」

指揮官笑了笑,然後從一個櫃子裏面拿出了一摞摞的信件。

「是嗎?這就是你跟我這三年來的信件來往哦,如果沒有情的話,你會花三年的時間來跟我天天講着自己周圍發生的事情嗎?」

提爾比茨看着這些信封,每一封信都是她寫的,她沒想到指揮官將這些信件都保存了下來,上面全是她訴説着自己每天發生的一些事,還有一些軍事報告。自從到了南部不久後,指揮官又被派去後方指揮,她與指揮官只同居了幾個月,再後來的三年裏都是靠着信件維持着

提爾比茨出了一些笑容,有幾滴淚水落在了信封上。

「原來如此,我曾以為我早以習慣了寒冷,早已視孤獨如美酒,不過看來我只是忘了,忘了與你的愉快,忘了有人陪伴時心臟的鼓動…」提爾比茨的話還沒有説完,指揮官輕輕的吻在了提爾比茨的嘴上。

提爾比茨的嘴不是冷淡的,是有着温度的,提爾比茨看着吻在自己嘴上的指揮官,眼裏的淚水慢慢的滑了下來,但是提爾比茨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真的太難見到了,她只對着指揮官微笑過,而現在她真誠的微笑了起來。

指揮官將提爾比茨抱在了懷裏,提爾比茨聞着指揮官身上的味道,那是故鄉的味道,指揮官專門為了這些,還買了鐵血的香水。

而提爾比茨也將手慢慢的摟着指揮官的脖子,她等待着指揮官繼續下去。

大概指揮官也明白提爾比茨的心思,他將手慢慢的解開了提爾比茨的外套,提爾比茨也不掙扎着,繼續閉着眼睛抱着指揮官。

「開始了?我的冷淡子?」

「自己慢慢吧,這是我的第一次,自己來吧。」

指揮官繼續的下提爾比茨的衣服,提爾比茨的軍帽也被指揮官摘了下來,而指揮官摸了摸她的腦瓜,然後將手伸進了提爾比茨的內衣裏面。

「沒關係的,繼續摸吧。」提爾比茨稍微紅了下臉,指揮官也看見了。

指揮官將手繼續着提爾比茨的,用手捏着提爾比茨的頭,提爾比茨稍微的嘆了口氣。

她突然從指揮官的懷抱裏出來了,然後當着指揮官的面將自己的內衣給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長靴和內褲也全部了。

「指揮官,麻煩你暴一點吧,不然你可沒有辦法驅使我!」

提爾比茨躺在了沙發上,指揮官也笑了笑,將自己的衣物也全部了下來。

然後指揮官撲在了提爾比茨的身體上,他用力的抓着提爾比茨的房,這一回指揮官抓的十分用力,他不斷的捏着提爾比茨的頭,提爾比茨也稍微發出了一點輕哼聲。

指揮官把自己的不斷的摩擦在提爾比茨的大腿上,他摩擦着她的大腿,也不斷的慢慢起了起來。

提爾比茨看這指揮官起的,也用手抓住了指揮官的,提爾比茨不斷的用手來擼動着指揮官的

指揮官捏完她的房好,便用嘴開始了起來,他用牙慢慢的着提爾比茨的房,提爾比茨的頭也稍微的起了一點,她被指揮官的舌頭不斷的挑逗着,而這種覺也讓提爾比茨的小慢慢的濕潤起來。

也就在指揮官咬着她的房的時候,指揮官的手也在不斷地摸着她的陰蒂,對於提爾比茨來説,這個部位實在是太了,她已經開始不斷地氣了。

指揮官的手指進了提爾比茨的小裏,不斷地摸着她的那層膜,而提爾比茨的小已經慢慢的出了些汁,提爾比茨也逐漸的覺到了小有些發癢了。

「指揮官,不要摸了,覺變得有點奇怪了…」

指揮官看着提爾比茨的臉已經很紅了,他又親吻了提爾比茨的嘴,這一回指揮官將舌頭慢慢的伸進了提爾比茨的嘴巴里面,而提爾比茨也慢慢的接受着指揮官舌頭的侵犯,將自己的舌頭與指揮官的舌頭慢慢的纏繞着,而指揮官的已經出了些前列腺的汁,這些汁都摩擦在她那個的大腿上,還有不斷幫着指揮官擼動的手上。

指揮官騎在了提爾比茨的上,直接放在了提爾比茨的溝中間。

然後指揮官將提爾比茨的房擠在了一起,她的溝變成了指揮官的,剛開始是指揮官擠着她的房,但是慢慢的提爾比茨用手臂把房擠在了一起,變成提爾比茨主動的幫指揮官着。

指揮官的前列腺十分的多,它們全部把提爾比茨的濕了,變成了潤滑劑一樣,提爾比茨的溝不斷的發出「噗噗噗」的聲音,那就是指揮官的與那些汁溝中摩擦的聲音。

提爾比茨看着指揮官的龜頭不斷的在她的房中摩擦着,那個龜頭都要到達她的嘴邊了,而提爾比茨為了配合着,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讓指揮官的不斷的撞在她的舌頭上,而每撞一次,前列腺就會與舌頭拉出一道絲,而提爾比茨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故意的着指揮官的龜頭。

「提爾比茨不用這樣,有點髒的。」

提爾比茨笑了笑,「你不是就想這樣嗎?跟你共事了這麼久,你的什麼心思我都明白,包括手上的戒指也一樣。」

提爾比茨繼續伸出了舌頭,幫他着。

「那我等等能直接這樣出來嗎?」

提爾比茨點了點頭,嘴角又出了一點笑意,指揮官不斷的加速着的速度,而提爾比茨的舌頭黏也越來越多。

「我要了!女王大人!」

提爾比茨竟然張開了嘴巴,指揮官不斷的加速着,龜頭已經到達了最後的關頭,隨着指揮官的顫抖,直接進了提爾比茨的嘴裏,有的還在了提爾比茨的臉上,一些殘慢慢的在了提爾比茨的脯上面。

指揮官將從提爾比茨的溝中了出來,他想起了桌子上的槍。

「作為戰敗懲罰的話,就把下去吧,再把我的龜頭用嘴清理乾淨!」

提爾比茨笑了笑,然後將嘴巴閉上,然後隨着喉嚨的嚥,她把全部進了胃裏,然後她打開了嘴巴含住了還有殘的龜頭,用舌頭慢慢的着,用舌尖清理着指揮官的道口。

「還可以做吧指揮官?要是隻一次就不行了話,你以後還想怎麼驅使我呢?」提爾比茨將指揮官的握在手裏。

「當然可以!」

「那麼指揮官就入我的下面吧!」提爾比茨稍微的用另外一隻手掰開了自己的小,指揮官還能看見小裏面的膜。

「要是我入進去的話,提爾比茨你就真的是我的子了呢?」

提爾比茨笑了一下,「自從認識你後,我這位北方的孤獨女王就沒有孤獨過呢,我想與你結婚後,你會繼續温暖着我吧?像你之前給我的第一杯熱茶一樣。」

指揮官笑了笑,然後將對準了提爾比茨的小,在提爾比茨的陰蒂上不斷的摩擦着,龜頭的前列腺再次產生了出來,把提爾比茨的小濕了,加上提爾比茨自己的,提爾比茨也把指揮官的龜頭也完全濕了。

「會的!」

指揮官將進了提爾比茨的小裏面,龜頭慢慢的在膜上摩擦着,因為不斷的摩擦讓提爾比茨不斷的發癢着。

「快點進來,不要再玩了!好癢!」

提爾比茨慢慢的着氣,將手又摟在了指揮官的脖子上面,指揮官也趴在了提爾比茨的上,幸好剛剛提爾比茨把溝中的黏清理了。

而指揮官還在玩着提爾比茨的膜,提爾比茨忍不住了,她直接用腿把指揮官的給抱住,用力的把指揮官往自己的身前一壓。

指揮官的捅破了提爾比茨的膜,直接頂在了提爾比茨的子宮上。

「啊~有點痛~指揮官不用管我!你繼續!」

指揮官也變得暴起來,開始大力的着提爾比茨的小,指揮官看着頭髮有些凌亂的提爾比茨他又輕吻了一些提爾比茨的嘴,而指揮官的把提爾比茨的陰道慢慢的撐開着,開始不斷地加速着,一次次的擴展着提爾比茨那緊緊的小

「指揮官~好大~我沒想到指揮官會這麼大~」提爾比茨不斷的着氣,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指揮官,她把指揮官直接給抱住了,指揮官緊貼着提爾比茨的身體配着。

提爾比茨的頭與指揮官的頭不斷的摩擦着,這讓提爾比茨的小更加了,一堆不斷的包裹着指揮官的,而小的縫隙也出了一些血絲,那是提爾比茨的處女血,指揮官的不斷的撞着提爾比茨的子宮口。

「變得好奇怪~都怪指揮官把我娶了!搞得我以後天天要跟指揮官做這種奇怪的事情!」提爾比茨摟着指揮官,不斷的在指揮官的耳邊説着這些勾引人的話。

指揮官聞着提爾比茨那白短髮的香味,那股香味是指揮官送給她的一些護髮品,看來提爾比茨一直都在悄悄的用着指揮官送給她的東西。

指揮官的更加快速了,他的大腿不斷的撞擊着提爾比茨的股,提爾比茨已經有點想高了。

「等等我能在提爾比茨的體內嗎?」

「混蛋!人家都是你的子了!為什麼不能進去!」

提爾比茨輕輕的咬了咬指揮官的耳垂。

指揮官慢慢的從提爾比茨的身體上起來,他看着他不斷動着提爾比茨的身體,提爾比茨那對天天隱藏在衣服裏面的大,現在在不斷的搖晃着。

而提爾比茨還是不願意把手鬆開,她繼續摟着指揮官的脖子。

「能趴在我的身體上嗎~」提爾比茨臉很紅,「那樣子我覺很舒服!」

「好啊!」

指揮官又趴在了提爾比茨的身體上繼續衝刺,隨着撞擊提爾比茨的子宮越來越快,提爾比茨一直忍受着高,她不想在指揮官前高

「我準備要了!提爾比茨!」

吧!進我的子宮裏面!給指揮官懷個小寶寶也不錯呢!」

提爾比茨將指揮官摟的緊緊的,而指揮官也被這種覺直接刺到了。

龜頭直接在提爾比茨的子宮裏了,提爾比茨把腿死死的摟着指揮官的部,指揮官沒有辦法掙開,就這樣一直頂在提爾比茨的子宮裏

那滾燙的也讓提爾比茨忍受不住了。

「去了!指揮官!」

提爾比茨的小直接高了,在與小的縫隙中噴出了水,還混合着,這讓指揮官也死死的抱着提爾比茨。

大概過了一會,提爾比茨着氣,慢慢的把手和大腿從指揮官的身體上松下,指揮官也將從提爾比茨的小裏面拿了出來。

提爾比茨的小出了白,還帶有着一點血絲。

提爾比茨坐了起來,含住的了指揮官的,然後用舌頭了乾淨。

「你要對我負責了呢!」提爾比茨摸了摸指揮官的腦袋,開始整理着沙發上的痕跡。

而指揮官也將提爾比茨的衣服從地上拿了起來,披在了提爾比茨的身體上,而提爾比茨握着指揮官的手。

「你要怎麼處置我呢?」提爾比茨笑了笑。

指揮官沒説話,只是穿好衣服後去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走吧!」指揮官拿着一大堆行李,提爾比茨已經穿好了衣服。

「去哪?」

「你的故鄉!」指揮官拿着兩張火車票,上面顯示着從這裏到達鐵血所在的火車站,然後指揮官還把行李箱打開了,裏面是一套婚紗,是提爾比茨曾經路過婚紗店的時候很喜歡的一件,她沒想到指揮官將它買了下來。

「可是…」

「上級那邊也沒打算讓我們幹什麼了,而且北方的女王不是天天都在懷念着自己的家鄉嗎?你剛剛問我怎麼處置你,現在有答案了,我要你跟我在你的故鄉結婚,就穿着這套婚紗,然後我們一起在那邊白頭皆老吧!」

提爾比茨了淚水,她不斷的去擦拭着,但是淚水一直不停的往下着。

「不要哭啊,北方的孤獨女王!」指揮官把比爾提茨抱在了懷裏,輕輕的撫摸着比爾提茨的頭。

比爾提茨在指揮官的懷裏,她受着指揮官那懷裏的熱度,聽見了指揮官的心跳聲,還有着自己那不斷快速跳動的心跳。

「指揮官!北方的女王!已經不再孤獨了!」

她主動的吻着指揮官,手也緊緊的與指揮官相扣着。

指揮官牽起了提爾比茨的手,她的手不再寒冷,她的手被指揮官的手温暖着,她的心裏的寒冰也被指揮官融化了,指揮官牽着她,走在回她故鄉的路上,她們將在那裏結婚,在那裏永遠的過着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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