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3.10)【作者:deltat】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deltat

字數:4078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第3。10章

我打掃完衞生後,回到了女神的跟前跪好,做出乖巧而任由她差使的樣子。

畢竟,跪在她的腳邊任由她的安排和使喚,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夢想得以成真,自然要好好珍惜。

吳小涵看了看我的下身,説道:「既然你的道已經開發得差不多了,我就來訓練一下你別的需要練習的東西吧。」

「嗯。」我不期待起來。

「我在網上看到過別人玩那種用繩子拴在蛋蛋上來把整個人吊起來的,但是,聽説這東西需要長期練習才能做到,所以,我從沒在我的M身上試過呢[1]……我打算從你開始開發。」

「那……好呀。」聽起來確實很贊。

吳小涵説:「不過,我還是想看看有沒有可能一速成喔。」

陰囊負重一速成?當真不是天方夜譚?

無論如何,在吳小涵的命令下,我還是乖乖拿過繩子來,讓她把繩子在我的陰囊部拴穩,然後把多出來的一截繩子拴成一個十多釐米半徑的圓圈。

吳小涵命令我站直了起來——然後,她便很自然地把雙腳搭到了那個繩圈裏。

這樣,她兩條腿的重量就掛到了我的蛋蛋上。

對於第一次這麼玩的我來説,光是這兩條腿的重量,就已經足夠受的了。

覺自己的蛋蛋被勒得先是劇痛,又是帶着麻木的痠疼,然後越來越難受,覺像是要被繩子活生生勒碎一樣。

我憋住氣,本能地用力上提着恥部的肌

可沒過十幾秒,疼痛就已經讓我我雙腿發軟,忍不住向下屈彎起膝蓋。

吳小涵不為所動:「堅持住別亂動噢。我這兩條腿壓在繩子上的重量應該連二十公斤都不到吧,你這都堅持不住就過分了。」

我疼得用力咬緊牙關,直直看着她的臉龐。

憑着她眼神的支持,我才算勉強熬了過來。

可是到了一分多鐘的時候,我實在熬不住了,開口乞求:「小涵學姐……我真的不行了。」

「再堅持二十秒吧。」她開始倒計時:「二十……十九……十八……」

這種彷彿看得到曙光的覺,給了我最後堅持的動力。

可是,倒數到「……四……三……」的時候,她卻説:「不錯,再來二十秒。二十……十九……」

我簡直要崩潰了——我的蛋蛋都已經要碎了,純粹是想着很快就能解,剛才才堅持的呀。

終於,當吳小涵再次數到「七」的時候,我的身體徹底無法堅持,倒在了地上。

「還差七秒鐘,你知道怎麼償還這七秒吧。」吳小涵説完,拿出了電擊的遙控器。

「我……」我連忙着氣求饒:「我錯了,小涵學姐。」

她沒理會我,還是狠狠按下了電擊的開關:「表現不好當然就要受懲罰,不然怎麼稱作訓練,怎麼稱作調教?」

不過,那徹骨的劇痛沒有持續七秒之久;她很快就停了下來:「饒過你一次,少電擊你幾秒。下次好好表現吧,不然我就真不客氣了。」

「嗯。」我趴在地上顫抖着道。

「好了,站起來,自己把繩子拉好讓我放腳。再來一組。」她命令道。

這一次,她把雙腿的重量掛在我的陰囊上後,我立刻咬緊了牙,自己在心裏數起數來鼓勵自己。

她則漫不經心,一副完全不顧我痛苦的樣子,一邊吊着我,一邊拿出手機自顧自地玩了起來——甚至還用手機給我拍了兩張照片,説是「要把這便秘的表情拍下來做表情包」。

對於並不喜歡刑的我來説,這一切卻是純粹的煎熬。

我下身的疼痛越來越甚,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幅度越來越大。

吳小涵猜到我快受不了了,拿出手機設了個一分鐘的定時器,放在一旁:「最後堅持一分鐘,這次不騙你。」

我艱難地堅持完這一分鐘後,立刻如同被掉骨頭一般,直直癱倒在地上。

覺怎麼樣?」她把那高傲的皮靴踩到我的身上,問道。

「疼,又疼又麻……」我如實説:「覺蛋要被勒碎了。」

「休息一會兒吧。待會兒,就直接懸吊你咯。」

「啊?」我聽了簡直被嚇壞了:「我的蛋肯定會受不了的的吧……現在這樣就已經受不了了……」

吳小涵只説:「沒事的,到時候你就受得了了呀。我相信你的。」

最後那句「我相信你的」的語氣,倒當真像是女孩子在給自己喜歡的男生鼓勁呢。

????????

我只休息了一會兒,吳小涵就指引我進了調教室。

她讓我躺好在桌子上,然後把重新拿繩子拴牢了我陰囊的部,並把繩子的另一端拴好在天花板上的那個鈎子上。

她還把我的雙手也用繩子綁好在身後,以免我一會兒亂掙扎或是用手去拉住繩子。

現在,她只需要移開我身下的桌子,我的全部體重就將由自己蛋蛋上拴着的那繩子來承擔了。

如果我的蛋蛋沒在移開桌子的那一瞬被猛力的衝擊給碎的話。

但是,吳小涵不知是心軟了還是忽然理智了,竟然説:「你放心,不會就這麼讓你被掛着的,畢竟第一次,你的蛋要是真被勒壞了怎麼辦。我會給你別的受力點的。」

她從櫃子裏拿出了兩個大鐵鈎——我一眼便認出來,這就是上次穿過魏麒的龜頭的那種鐵鈎。

我嚇得一顫:難道,吳小涵要用鐵鈎穿過我的龜頭懸吊起來?

難道,今天我的龜頭也難逃一劫?

還好,吳小涵並沒有看向我的龜頭——她拿着鐵鈎,來到了我的前。

她用穿孔鉗捏住了我的頭,然後用力把鐵鈎從我頭的部穿進去。

鐵鈎實在太,以致我前的都被裏的鈎尖扯得扭曲起來;終於,在吳小涵蠻的力道下,鈎尖從頭的另一側穿了出來。

頭終究比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要,我咬緊牙關忍住疼痛,果然又疼出了一身汗。

兩側頭都被穿過後,吳小涵又把穿過頭的這兩個鈎子也拴上繩子,並把繩子的另一頭同樣掛到天花板上的那個鈎子上[2].這樣一來,她移開桌子後,我的體重就會由三繩子共同承擔了。

吳小涵完成這些工作後,果然開始輕輕把桌子推開。

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半途而廢,但還是恐懼而哀求地看着她。

也許,我只是想要她輕柔一點,不要給我瞬間的劇痛。

終於,桌子被推開得差不多了,我只剩下最右邊三分之一的身體還在桌子上。

左邊頭上的的鐵鈎已經拉得我疼得忍不住呻出聲,而知到的力量,也已經達到了剛才被吳小涵雙腿拉扯的重量。

吳小涵繼續推開桌子——終於,我和桌子最後的一點接觸也被分開了。

我自己的體重終於狠狠地拉扯在三處繩子懸掛的地方。

我慘叫出聲——三個地方同時傳來的劇痛,已經讓我的大腦要崩裂了。

吳小涵愈發得意地看着我,問道:「怎麼樣?疼嗎?」

她顯然知道答案——看我臉上快要爆裂的血管,都能知道我此刻是多麼地痛不生。

況且,我就算回答「疼」,她此刻也不可能心疼我半點,減少我的痛苦。

她之所以要那麼問我,大約無非就是想聽到我帶着哭聲的求饒,來滿足她的慾望。

「疼……受不了了……」我還是實話實説,給出了她期望的答案。

此刻,我前的兩個鈎子已經把我的拉扯地凸起來了好幾公分,讓我的前雄起了兩座尖錐;接近鈎子的地方的甚至被扯得很薄,彷彿都能透過光一樣。

而我的陰囊已經被扯得快要比我起時的還要長了——我都不敢想象它竟然能被拉伸得這麼長。

吳小涵並無法體會到我的痛苦,只是説:「受不了了?再堅持一會兒嘛。」

我的體重將繩子越勒越緊,於是我的蛋蛋很快就就成了紫——大約是血管都已經被阻礙住,開始缺血了吧。

可是,吳小涵卻沒有半點放開我的意思。

她甚至站到了椅子上,伸手到天花板上的鈎子那兒,把我丸上的那繩子收得更緊了些。

這樣一來,我的丸就被扯得更高,身體的姿態也因而變成了以部為最高點,腦袋和腳分別垂下在兩邊。

而顯然,三繩子上的受力分配也因而改變了——丸上的受力比之前更大了,而前那兩個鐵鈎給我帶來的疼痛略微減少了一點。

不知血因重力而湧向大腦的緣故,還是下體愈發強烈的疼痛通過神經衝擊着大腦的緣故,我覺自己的腦子已經開始一片模糊了。

那個女惡魔此刻卻從櫃子裏拿出了皮鞭。

確實,現在被吊住的我,毫無反抗的能力——我要是扭動上一點,只會讓自己更加疼痛。

我倒也不得不承認,吳小涵今天這身黑的經典女S裝束配上皮鞭,確實一眼看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慄。

這身皮衣和那高高的鞋跟,營造了一種奇怪的疏離,彷彿在佐證着,眼前已經不是那個温婉的吳小涵,而是一個視我為獵物的惡魔。

她沒有半點保留和猶豫,第一鞭就使出了最大的力氣,狠狠到我的大腿上。

我疼得一顫,咬緊牙準備挨着第二鞭。

第二鞭依然到了我的腿上,留下了一條鮮紅的鞭痕。

鞭打的疼痛倒是不算難熬——甚至不及此刻我丸承受着的劇痛。

可她的第三鞭卻徑直到了我的前,正正地擊打到掛着鐵鈎的頭上。

在鞭子的擾動下,鐵鈎又猛然往拉扯起我的頭,讓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來。

吳小涵似乎發現了這種殘忍的法,把接下來的幾鞭,都全部打了在我已經被懸吊住的地方——兩側的頭和丸。

當鞭子重重地擊打在那兩顆已被繩子勒得變形的丸上的時候,我終於再也憋不住眼淚,又一次在吳小涵面前丟臉地哭了出來。

這一次,吳小涵被哭聲打斷,倒是終於注意到了我的蛋蛋已經被勒成了深紫,只好先放放過我。

她停下鞭打後,先是收緊了我前的那兩繩子,把我的口提高到了離地兩米的位置,又才完全解開了我蛋蛋上綁着的繩子,放我的蛋蛋自由。

於是,我現在就變成了純粹靠部的那兩鐵鈎來承受全身的體重。

前那驟然猛增的疼痛讓我疼得瞬間不過氣來。

好在,和丸上那種越來越疼的覺相反,過了一段時間後,頭上的疼痛開始有所緩和。

吳小涵於是開始放心地鞭打起我來。

她那雙皮靴細細的鞋跟在地面上叩擊出「嗒嗒」的響聲,挑動着我的受

也許是剛才的疼痛太過劇烈,相形之下,皮鞭的打已經沒那麼可怕,只是到熱辣辣的。

我似乎第一次覺得被鞭打有着一絲身心的雙重快

的皮鞭在吳小涵的手中從容地劃過空氣,一次又一次親吻着我的皮膚,在我的身上留下她愛的印跡。

在我全身幾乎又印滿鞭痕的時候,吳小涵才停下她的鞭打。

停下鞭打後,吳小涵終於把桌子搬回了我的身下,把我放回到了桌子上。

她也把我前的那兩個鐵鈎從我身上取了下來——只是,在剛才的一番拉伸過後,即使鈎子被取下了,我的頭似乎也被拉得從身體上垂下了一點來。

不過,無論如何,我終於解了。

恢復了自由身的我,滿身大汗地躺在桌子上着氣。

我終於算是捱過來了這懸吊的玩法——雖然,覺都快丟掉了半條命。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