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虐愛方舟(S&M)】 作者:原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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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原星夏

字數:10844

姐姐仰面躺在我的面前,把你裙部,出玫瑰紅的雕花內褲,如同芭蕾舞者般高抬起足尖,輕巧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服從她的指令,在她的引導下慢慢靠近,緊張地顫抖着,了好幾次,才勉強進姐姐的腿縫間,在她玫瑰紅的雕花內褲上笨拙地摩擦着,看着我僵硬生疏的動作,姐姐微微皺起眉頭,瞟了一眼一直沉默着坐在牀頭,背對着我們赤身體的凱爾希。

「果然我猜的沒錯……」

「姐姐,可以了嗎?」我紅着臉輕聲問道。

「好了,可以了。」

長舒一口氣,鬆開了手,漫溢着前列腺「哧溜」從大腿之間滑出,我隨即坐倒在牀上。

「你其實本沒在和我弟弟做愛吧?」

凱爾希沒來及掙,被一對白臂從背後緊縛,一條修長的美腿如蛇般環住在凱爾希上,另一條則穿過凱爾希的部將她的大腿墊起,凱爾希頓時動彈不得。

「你連怎麼動都沒教給他。」

姐姐握住凱爾希的左狠狠一抓,潔白的從指縫間擠出。右手掌托起凱爾希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沒入凱爾希的間,着凱爾希的口

凱爾希原本蒼白的臉頰在她額挑逗下重新浮泛紅光。

「看你們丟的這一地套子,也了好幾發了吧,你就只是讓我弟弟躺在牀上,用你那髒小我弟弟的?我看你只是想讓自己,你這個情狂。」

「嗯……啊……」

「被我説中了嗎?蕩婦?」

藉助凱爾希津的潤滑,中指指尖按着凱爾希充血的陰蒂。

「嗯?被這麼叫着反而興奮了?」

墊高凱爾希的大腿從而把股間開得更大,姐姐的手指襲擊凱爾希的處,更深處攪動,凱爾希滿面紅雲地輕聲呻。姐姐天生手指修長外加她的技術和經驗,即使頑固如雷婭也註定她的攻勢下繳械投降。

凱爾希閉上眼睛繃直小腿,正當全身即將在快中漂浮而起的一刻,姐姐的送卻戛然而止。已經腳尖離地即將起飛卻被人生生拽回地面,已經湧在腔口的情熱猛然間逆,憔悴的臉上頓時漲得發燙。

「不、不要,就差那一點點………」

凱爾希扭過頭來,表情痛苦地央求着,透明的唾從嘴角滑落。

「怎麼樣,上不去下不來的覺?對於女人的身體我可是相當拿手的。」

姐姐展開新一輪的,凱爾希再次抓住了高的苗頭,就像風箏覺察到風在動,急迫地想要抓住那一縷微風飛起。就在她準備乘風而起之時,姐姐再次準地把握住她的臨界點,手指猛然出,一盆冷水猛澆在剛剛燃起的火焰上,求而不得的挫敗讓凱爾希快點哭了出來「別拔出來……求求你讓我去吧……」

姐姐貼近凱爾希的耳,用她人的嗓音説道。

「你説『我錯了,我是勾引別人弟弟的欠的賤貨』,我就讓你去一次。」

靈巧的指尖挑逗地在她的口打轉。

「我錯了……我是勾引別人弟弟的……欠的賤貨……」

「哼。」

女姐姐的手指如期開始了攪動,凱爾希氣,繃直了身體,正當她一臉痴態着接高來臨的時候,姐姐再度停止了動作。如同即將觸摸天堂之門的她,突然被剪斷了翅膀,被一隻大手拽入了無底深淵。

「騙你的。」姐姐咯咯地笑着,「你這個把別人弟弟當成按摩情狂,還不知廉恥地想要我給你,真是可笑呢。」

「你……」凱爾希氣,顫抖的聲音裏帶着哭腔。

「姐姐,我快不行了……」

我本以為羞恥遠大於興奮,但五指卻很誠實地套着高着的

姐姐把凱爾希的淡綠的蕾絲內褲遞給了我。

「乖,在這上面。」

用別人的內褲自……想想都是極其變態的事情。但姐姐既然説可以……我試着把蕾絲內褲緊裹我的器,在前列腺的潤滑下,絲質布料的滑使得每一次套比以前舒萬分。

人對快的渴求只有打開一點點閘門,洪立刻就能將整個堤壩沖毀,我不顧羞恥地握緊蕾絲內褲,在我膨脹的器上快速摩擦。

「讓我也去吧……求你了……」哭泣的猞猁低聲哀求着。

我想姐姐也玩厭了,就把凱爾希按到在牀邊趴跪着,手指從後面連沒入了凱爾希的小,直取凱爾希顫抖的花蕊,挖掘小的力度彷彿在進行烈的處刑。

「把你騷裏的水都給我干淨了,別再來勾引我弟弟!」

姐姐揮起巴掌打她圓滾滾的股,凱爾希突然全身繃直。

「去了啊啊啊啊!」

凱爾希厲聲尖叫着,她全身蜷曲搐着,壯的水從股間噴而出,被反覆折磨後的居然是如此壯觀,那道水噴了許久才漸漸低下了頭,收斂為斷斷續續幾朵水花,最後只剩下懸掛在她花蕾上的滴滴珠。

一股痠麻也湧上了我膨脹的門隨着的頻率收縮擴張,聳起部連續搐數下,濃稠的漿汁濕透了整條蕾絲內褲,温熱在我的掌心擴散,疲憊的我隨後躺平在牀上。

姐姐把凱爾希一翻,她像一攤爛泥一樣仰面癱倒在地上,曾經我以為的不苟言笑的年長女,如今翻着白眼,香舌盡吐。

姐姐提起我陰莖上的蕾絲內褲,一朵濃濕透了整整一片。

「這麼新鮮的童子漿被你糟蹋了,可惜了。」

嫌棄地把沾滿的內褲丟到凱爾希的臉上,温熱的糊了凱爾希一臉,沉醉於猛烈的高的餘韻的凱爾希也無力去抗議。

姐姐拉起疲憊地我,讓我靠在她的懷裏,輕輕分開我的雙腿,將我的丸兜在掌心,中指按我會陰後的酸脹的括約肌在姐姐的按摩下舒張放鬆。

「弟弟,以後不要再和這個屑女人來往了,她本不愛你,她只是饞你的童漿。」

「嗯,姐姐。」

「你們的姐弟情誼真是奇妙呢。」

「噗嗤」一腳踩到凱爾希的臉上,用腳掌碾着蕾絲內褲,粘稠的被塗得滿臉都是。

……

姐姐還是有點生氣的,畢竟她自己的牀上功夫數一數二,而作為弟弟的我居然被人毫無防備地奪走童貞,還被當做慾工具,讓她覺非常惱火。

於是執意帶我去她的地下城過夜,説是要派人來指導我練習。把我帶到隔間後就回了卧室,真不知道她又點了哪個女幹員侍寢。

我坐在小隔間裏百無聊賴地等待着。我的兩位老師名叫芙蘭卡和雷蛇,作為組合在姐姐的地下城打工,據説人氣還高的,我也好奇傳言中雙飛之餘還能聽相聲究竟是什麼樣的體驗。

我正當我快要睡過去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居然是美少年,賺了賺了!」

身段窈窕的狐耳的女郎,身着玫紅的連體緊身短裙,腿上一長一短兩條絲襪,那大概就是芙蘭卡了。推開門就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坐到我的身邊,熱情洋溢地捏我的臉。

「晚上好哦,弟弟君,」芙蘭卡棕紅的尾巴興奮地甩動着,「來讓姐姐摸摸小雞雞!」

「不要!」

這讓我想起被凱爾希扒褲子的經歷,我抗議地拉住褲,但擋不住這隻騷狐狸摟住我的脖子,硬把我的臉往她的上貼。

而她身後的那個名叫雷蛇的銀髮女子倒看起來氣質沉靜,只是穿着毫無情趣的黑背心和運動平角褲,總覺得她是來參加體能特訓的。

看到我,她的眼神相當地不可思議。

「現在的小孩都好早……」

「我開動了哦,」芙蘭卡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上,推着我的口就要把我按在牀上,「乖乖躺好,姐姐讓你、上、天哦~」

「停,芙蘭卡!」雷蛇喝住了她,「博士的指示是讓我們教給他做愛的技巧,你騎在上面自己沒有任何的教學意義。」

「哦。那雷蛇老師有什麼打算?」

雷蛇也坐到我身側,像是在做體檢一樣褪去我的衣服,取出一片安全套,從如何正確使用安全套開始教起。

「先把套子擠到這一邊,然後從另一側撕開,檢查有沒有破,然後有儲囊的一面朝外,蓋在陰莖的前端,注意把儲囊裏的空氣擠出來,然後一隻手揪住前端,另一隻手……」

「喂,雷蛇老師,套套要乾了。」芙蘭卡拄着下巴,一臉無聊的表情。

「又不像你的小,哪有乾的那麼快。」

「明明是你的小又幹又澀,就像在石頭一樣。」

「真應該用石頭爆你的小,讓你知道被石頭是什麼覺,芙蘭卡。」

……

結束了使用安全套的講解,雷蛇接下來開始演示體位,芙蘭卡則百無聊賴地把教學用的廢棄安全套拿來吹氣球玩。

「傳統的瓦伊凡女做愛時通常趴在牀上,用枕頭墊高小腹,尾巴撇到一邊,男方撐起胳膊從後面進入,就像蜥蜴的配一樣,也很符合瓦伊凡一族矜持穩重的個。」

「這個很考驗臂力的哦。」芙蘭卡話道。

「嗯,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體位。」

「後背位也是不錯的選擇,彎曲膝蓋抬高部,把尾巴搭在男方的肩膀上,或者環住對方的部,尾巴可以像手臂一樣纏繞愛撫伴侶。雖然她們很多表面看起來不近人情,其實也有柔情萬種的另一面。」

「當然近年來她們也希望能和伴侶進行面對面的,但是絕大多數的瓦伊凡女都不能接受由於尾巴必須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牀上,所以一般都是站立位,側入位或者對面坐位。」

「雷蛇醬的身高也只能和弟弟君站立位了吧。」

「……下面就開始實環節吧。」

雷蛇利落地光衣服趴到牀上,擺好後背式的體位,尾巴搭在我的肩頭輕輕纏着我的脖頸,高起她結實的丘,令人驚歎這個嬌小的身體竟然如此充滿力量。

雷蛇的小內斂而飽滿,鼓鼓的大陰包裹着她口,只有輕輕用手掰開,才能窺見她含而不的鮮緊緻的

我套好安全套,在她身後扶住她的股。芙蘭卡一對酥頂在我的後背上,一手扶着我的,另一隻手握着我的茸茸的小腹貼在我的股上。

「跟着我的節奏動哦。」

「嗯……」

「一二,走——」

的前端淺淺地探入內,然後就怎麼也進不去了。

「真的好乾,雷蛇姐……」

芙蘭卡得意地一笑,雷蛇尷尬地臉紅了。

「那個……拿點潤滑來,不許笑,芙蘭卡。」

「我看就沒必要了吧!」

芙蘭卡咯咯笑着撲在雷蛇身上,手指扣進了雷蛇的小,壓在雷蛇身上她的子,雷蛇也不甘示弱地撅起尾巴攻擊芙蘭卡的小,這兩個姬佬就這麼在我面前搞在一起………

一番折騰過後。

「好了,小弟弟,已經夠濕潤的了。」

芙蘭卡呼哧呼哧地着氣,微笑着豎起濕潤的中指對我説道,總覺這個手勢怪怪的。她間暗紅的玫瑰花瓣分明比雷蛇的那一朵潔白的鈴蘭濕得更加透徹。

這一次成功長驅直入,芙蘭卡扶着我的一點點地教我如何送。每當雷蛇舒服地發出一聲「啊哈」,芙蘭卡就得意地回應一聲「嗯哼」,一來二去覺分明是這兩個人在做愛,或者説是芙蘭卡拿着按摩雷蛇一樣。

我在雷蛇的小完一發,然後讓芙蘭卡騎在上面又高了一次,棕紅的長髮如同火焰般狂舞着,牀被這隻狐狸搞得吱吱悠悠地呻,雖然我知道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還是懷疑她誇張的叫牀聲整層樓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還有我非常討厭別人摸我的頭。

做完以後簡單清理了一下,她們一人一邊子就把我擠在中間睡了。

雷蛇很老實地把尾巴朝外側卧着,但是芙蘭卡的睡相和牀品一樣糟糕,半夜突然一腳蹬在我的臉上,不絲襪的腳白天在高跟鞋裏東奔西走,那股酸酸的臭味燻得我整夜睡不着覺。

而當她把另一隻腳懟進雷蛇的嘴裏的時候,只見一道青藍的電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

實在不想再回憶那樣的情景,推門而入的姐姐嘴角叼着的煙捲掉到地上,雷蛇在拼命地鞠躬道歉,牀上我和芙蘭卡兩人頭髮豎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全身繃直如死屍一般堆在牀上。

那次糟糕的體驗後將近一個多周,我都只專注於提高練度,連睡前打手衝的心情都沒有了。

那天下班回寢時已經半夜,我路過走廊,忽然覺一間屋子有些詭異。

半掩的門裏黑漆漆的,閃爍着如同夕陽般搖曳的燭光。

奇怪,在羅德島還有人不開燈用蠟燭的嗎?難道是什麼漫的燭光晚宴?

從門縫中窺見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是正對着門的桌子上擺着一座燃燒的白燭台。

晃動的光,映照在牆上的難以名狀的影子,莫名其妙地讓我覺得不安和焦慮,直覺讓我想要趕緊身離開。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別走……」

「啊呀!」

我驚叫一聲想要逃走,但那隻手彷彿鐵鉗般將我緊緊夾住動彈不得。

她跪在地上,如同一頭黑暗中的野獸一般。修女服寬大的黑灰頭巾下銀絲凌亂,一對血紅的眼瞳緊緊地盯着我。

這個女人,我記得叫幽靈鯊是吧……

從來到羅德島她的神狀態一直很不穩定。雖然戰鬥力強大,但阿米婭一直以危險為理由,止目前的我指揮她作戰,所以我很少見到她。

「我需要……您的幫助,我的主人……」

「快放開我!」

「求求您了,我的救主……只有你能幫助我……」

她的聲音裏彷彿帶着絕望的嗚咽,讓人突然心生憐憫。

我克服恐懼,蹲下身輕聲詢問。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請跟我來……」

我走進了幽靈鯊燭火搖曳的房間。幽靈鯊不喜歡開燈,黑暗的四周瀰漫着一股淒涼的寒意,門不知為何輕輕地關上了。

幽靈鯊雙手合在前,跪倒在我的腳下。

「我的救主,您終於來了……」

「我該……怎麼救你?」

「唯有苦刑才能贖還體罪惡,」她乞求道,「我的救主,請您做我的掌刑人,對我的體施加刑罰,引渡我骯髒污穢的靈魂。」

這種要求……但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拒絕她大概會因絕望而徹底瘋癲。

「好的,我答應你……」

謝您的慷慨的恩典!」

幽靈鯊雙手合在前,臉上綻放出喜悦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幽靈鯊蜷起左腿,解開弔襪帶,一對蒼白的拇指輕巧地提起襪口,黑絲襪從大腿到腳尖慢慢地滑落,如同一條褪皮的白蛇,映照燈光呈現珍珠般的光滑。

然後幽靈鯊扭過身體,兩手支撐着地面,右腿跪着,左腿則用膝蓋支撐着地面翹起,把她泛紅的足遞給我,因為興奮而臉紅的她,用她低沉而神秘的嗓音顫抖着央求道。

「請您用白燭的聖淚,澆灌我不潔的足吧……」

我從桌台上取下白燭台握在手中,跪幽靈鯊的身後,輕輕捧起她刀削斧鑿般筆直的腳背。她的腳是冰涼的,腳趾在我的掌心輕輕地動,我按着她紅浮泛的拇指,平滑地一路向下捋到她的腳踝,細細受着她腳掌的,以及她腳背的骨

「快點……求您了……」

我提起燭台,微微傾斜,那一滴潔白的燭淚劃過半空,滴落在她泛紅的腳底。

「哈……」

幽靈鯊一聲呻,輕聲息着,五腳趾緊縮在我的掌心,聽不清她的呻裏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悦,或者兩者織並存。

「還要更多,淨化我吧……我的主人……」

一滴接着一滴的燭淚滴落,每一滴都在她的腳心擴散開來,緩緩凝固。

雪白的燭淚和她微微泛紅的腳底,彷彿一件美的工藝品,帶着某種受難的美。

直到手臂已經無力支撐她,換做以手肘支撐,她的也隨之抬高,我也得以看清她象徵虔誠與聖潔的修女服的裙襬,兩腿間的一汪清泉濡濕了一片,大腿內側的軟因到達絕頂而在興奮顫抖。

「謝謝您,我的主人,」她似乎在對着我説,又似乎在對着半空呢喃,「請求您給我寬恕吧,我的救主……求您拯救這幅墮落的體吧,淨化它全部的罪惡與污穢……」

冥冥中我覺心頭似乎也有某種覺在綻放着,我也説不清是想要拯救她的心情,還是想要折磨她。

她跪行着,從祭壇上取下一尊的手掌長度的柱形聖象,捧給我看:那是一隻説不清是鯨魚還是蛇的怪異的生物,看到它的形象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覺。

「這是深海的宿主,利維坦。」

「利維坦……」我囁嚅着這個名字。

她跪地爬行到我的腳下,抬起部,將那奇怪的雕像朝上放置在兩腿之間的地面,仰頭以狂熱的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捧起我的左手將無名指含在嘴裏。

她的口腔是冰涼而粘稠的,就像在深海中一般,但她的舌頭糾纏着我的指尖,是如此温柔而虔誠。

正當我再她的愛撫中緊張地全身逐漸放鬆,她猛然往下一坐,伴隨她喉頭的一聲嗚咽,我覺無名指的部一陣絞痛,疼得我也叫了出來。勾起的手指和她的舌頭拼命地纏在一起,她濕黏的舌尖温柔地舐着我的傷口,她的唾似乎有種魔力,令我傷口的疼痛即刻消散,緊張地情緒也平靜下來。

當幽靈鯊息着吐出我的手指,我抬手觀察,無名指的咬痕如同一枚殘缺的戒指。

而她隨之翻身側躺在地上,臉上帶着喜悦而詭異的笑容。

「請您見證這一切……我的主人……」

掀起修女服的裙襬,只見利維坦的雕像已經被她入陰道,細小的血從陰的邊緣緩緩入股溝,她的股間動着,呻着把那雕像從生殖道里出,起身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起請我察看。

「我已將貞還給深海……請容許我將靈魂和生命獻給我的主人……」

奇異的雕像上沾滿和幽靈鯊鮮紅的處女之血,顫抖的手難掩她此刻動。

幽靈鯊恭敬地把雕像捧回祭壇,然後從桌底出一荊條,雙手遞到我的手上。

「請您用荊棘打我吧。」

「這樣好嗎?……」

「您不必擔心,我的身體可以快速癒合。我必須承受種種苦刑,靈魂才能得以救贖……」

「好吧,我知道了……」

我藉着燈光觀察着這荊條鋭利的尖刺,瞅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而幽靈鯊拉開衣領,背後的拉鍊隨之滑下,修女服從中間分開滑落肩頭,她雪白的後背和部暴在我的眼前。

那一片亮眼的白花花的體,令我股間的陽具悄然甦醒。

「請責打您的奴僕吧……」

我下定決心,舉起荊條。

「啪!」

幽靈鯊哼了一聲,第一下打沒有掌握的好,也捨不得用太大的力道,但荊條還是在她的雪肌上劃出幾道鮮紅的血痕。

「還不夠,我的主……這種程度遠遠不夠……」

「抱歉了……」

我閉上眼睛,全力揮舞着荊條,劃過空氣發出刷刷地響聲,打在幽靈鯊的體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幽靈鯊一邊悲鳴一邊狂笑。

我也不知道過多長時間,當我再度睜開雙眼,只見幽靈鯊伏在地上搐着,她從後背到都佈滿了橫縱錯的血痕,如同在她潔白畫布上揮灑出了最瘋狂的畫作,這幅畫充斥着凌與血腥的美

腎上腺素的狂歡過後令我幾乎虛,兩眼失神的我倒在了椅子上。

幽靈鯊殷勤地爬到我的間,將我的褲子褪到膝蓋,彷彿安着我一般把我的陽具入口中。依舊是那種涼涼的黏黏的觸,她的舌頭格外温柔地撫着我,和我在狂中不自覺膨脹的器。

我似乎急迫地想把恐懼與狂熱從身體裏出去,沒有太長時間我就部,把自己的華盡數在她口中付,她喜悦地「嗚嗚」呻,如受哺的嬰兒着我的

後的我終於心情平復下來,此刻身體最為的那一部分被她輕柔地含在口中,突然有了一種踏實和安心的覺。

我想要輕輕起她的銀髮,她突然吐出了我,警告似的對我説道:「請您不要有絲毫的憐憫。苦刑之後還要有最後的儀式,」她説道,雙手捧在小腹子宮的位置上,「請您用您的神聖的血充滿我,淨化我全部罪惡的身體……」

就是做愛嗎……也確實無法再忍受了……

「嗯。」

的幽靈鯊坐在牀邊高挑起腳尖,掉身上僅剩的一條黑絲襪,猩紅的雙眼出喜悦與狂熱。

「那個……絲襪真的不能穿着嗎……」

「唯有原初的嬰兒才能接受洗禮,任何一件衣物都是對主人的不敬。」

「我倒是希望看的……」

幽靈鯊輕輕一笑。

「可以的,主人,儀式結束以後,幽靈鯊滿足您的一切願望……」

幽靈鯊趴跪在我面前,高高地抬起了股間,我發現她背上的傷痕竟然已經全部癒合,光潔的後背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疤痕。

「我是被神放逐出樂園的獸……不配以人類的方式合……我的救主,請您馴化這頭途的雌獸吧……」

我跪在她的身後,扶上她的,而她卻把雙手遞給了我。

「請您像用拉肢架折磨罪人一般,拉扯我的肢體吧。」

輕輕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高貼上她綻放的器。

幽靈鯊的器散發出濃烈的雌素,一對暗紅的花瓣外翻着吐出其中濕潤的,充血的陰蒂突出着,已經破開的口張開,令人聯想到淌着飢渴的涎水的絕望的野獸。

「請您……用犁破開這片荒蕪的土,在這片不潔的土壤耕種,撒下您純潔的種子……」

撞開她泥濘的口,隨着我用力向後一拉,雖然我的力量遠不如幽靈鯊的強大,但她毫無反抗地被我拉得反弓背部,深深塌下了,隨着她的抬高,我的龜頭探入她更深處的谷底。

「請趴在我的背上,像撕咬殉教者的雄獅那樣,啃咬我的皮吧。」

「不會傷到你吧。」我還是想確認一下,輕聲問道。

「請您放心………」

我把她的手腕放下,彎下部貼上她的後背,雙手按在她的肩胛,她的臉頰緊緊貼在牀單上,為了防止器從她體內滑出,我曲腿半蹲着,把重量都壓在她豐滿的上。

在幽靈鯊的雙上狠狠一抓,一口咬在幽靈鯊雪白的臂膀上,劇痛中的幽靈鯊發出狂喜的笑聲,緊貼着我前的背部顫抖着,器內部也加劇了收縮着,她的小裏又湧出了更多的體,噴湧在我的小腹上,從我陰莖的部順着我的丸滴落到牀單上。

或許是因為來自深海的種族,她合時的簡直失般源源不斷地在分泌,而她的內腔的體温實在是很低,涼涼的覺刺在龜頭上格外地

「請您……翻動這片泥濘的土地吧,給它種子和養料,我願意用血孕育您的血脈……」

部前後送,小腹「啪啪」撞擊擠壓着幽靈鯊渾圓的股,幽靈鯊突然渾身如觸電般一顫。

「那裏……那裏是我惡魔的居住之地,請您……用您的利劍將它刺穿吧……」

「嗯……」

用力地擺動部,對準剛才刺的地方猛然刺去,力度彷彿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一般,噴發的體如同汐般澆灌在我的之上,從我們的合處噴湧着,沿着我的大腿緩緩淌。

幽靈鯊的生殖道緊緊擒住我的動的內壁貪婪地着我,花蕊則在咬噬着我的龜頭前端,快如同四面湧來的海水要將我整個沒。

驚懼的我只能死死握住幽靈鯊柔軟的肢,彷彿只有抓住她我才不會沉入深海,我溺水般拼命掙扎着部,她的水般湧起,她的子宮彷彿連通深海,我的器化為一條逆而上的癲狂的魚,每一次攪動都在她體內掀起汐亂,整個房間迴盪着合處海拍打礁石般的鳴響。

「用您的種子……您純潔的種子……充滿我吧!給我授,讓我受孕吧!我已準備好接受……我的主人啊……請全部給我吧!」

幽靈鯊在驚聲尖叫,如同殉教者在死前祈禱的呼號,雙手緊緊攥住牀單用力地拉扯,香汗淋漓的體隨合的韻律扭動着,火熱宮頸收縮着在渴求的澆灌。

我想我的脊椎從部斷掉了,下體早已不屬於我,如同臨死前的最後一次,滿溢着絕望與瘋狂。我仰頭只能看到天花板隨我們合搖晃,好像隨時會塌陷。覺得我要出了血管裏全部的血,把腦髓都進去,我的全部都被進了她的體內,五臟六腑被她的啃噬乾淨,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隨她一同沉淪於無底的海溝。

滾燙的衝入她冰涼的生殖道,撞開她狂熱的宮頸,洶湧的白漿填喂她搐的子宮。

完最後一股,如同配即死的雄大馬哈魚一般,完成使命沉入了無比黑暗的深底,深海汐的呢喃迴盪在我耳邊,光線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模糊。

……

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動着我的下體,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萬福,我的主人。」

赤身體幽靈鯊坐在我對面,她微笑着,一對玉足緊裹着黑的絲襪,柔軟冰涼的腳掌夾起我的,温柔而耐心輕輕愛撫着重獲新生後初醒的它,屋子裏靜得只剩下絲襪和肌膚摩擦的沙沙響聲。

結束了剛才狂熱的合的我,享受着這份高後温柔的後戲。

幽靈鯊沒有了剛才的狂熱與神秘,平靜而安詳地頭靠着枕頭,高的餘韻似乎讓她顯得有些疲憊,但又如同飽滿享受了雨恩惠的一朵白花,在温暖的燭光裏含情脈脈地注視着我。

突然覺她……前所未有的美麗。

也許在她瘋掉之前,她也曾擁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吧。

謝謝你,幽靈鯊……

我的器在她的足間越脹越大,越越高。

「幽靈鯊,我想和你面對面做一次,可以嗎?」

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向女人求歡。

幽靈鯊抬頭。

「抱歉,我的主人。墮落為野獸的我,早已經喪失了以人的方式合的資格,」幽靈鯊柔聲説道,「但您可以面對着我,把您的種子撒在我的身上。」

「嗯。」

我起身跪在幽靈鯊的股間,我們十指相扣,幽靈鯊盤曲着雙腿,黑絲玉足更加熱烈地撫着我高昂的器,我也主動部,讓在她濕潤的足弓間來回。幽靈鯊的身體如同一座潔白的聖壇,我將自己新鮮火熱的生命的原漿噴灑在她的身上,獻祭給眾神,請求命運寬恕這個受難的靈魂。

「哈、呼……」

這次的非常的安靜,靜寂到可以聽見我們的息已然趨於同步,汩汩的白濁細從龜頭尖端噴瀉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滴落在幽靈鯊平滑光潔的小腹上,幽靈鯊欣喜地低頭看着它,虔誠的目光彷彿在目睹神蹟。

「幽靈鯊,」我輕聲地問道,「我們一起去浴缸裏,可以嗎?」

幽靈鯊笑了。

「即使您要前往地獄,我的主人,幽靈鯊也會欣然陪同……」

……

(以下是奇妙的附加小故事,內含高能場面,請勿在吃東西的時候觀看)

嘩啦啦啦……吱嘎!

「哼哼哼哼啦啦啦~」

醫療幹員芙蓉擰上了花灑的水龍頭,哼着小曲擦乾了身體上的水漬,裹上浴巾,推開浴室的門。牀上沉默的男人獷的肌線條,讓芙蓉不由得口水。

自從夜鶯消失以後,芙蓉可以説是難掩心中的喜悦,本就缺乏人手的醫療部門頓時出現了一大空缺。天天往人事部投簡歷刷存在的她,終於瞅準了上位的時機。

在博士傷口初愈這段時間,細心地幫博士做營養調理,甚至主動幫博士做了私處的護理按摩,在一番努力下,如今終於拿到了無數女幹員夢寐以求的共赴雲雨的邀請。

幸運女神總是喜歡眷顧她,她在走廊上遇到了一位神秘的黑衣女人,從未見過此人的芙蓉好奇地與她搭話,而黑衣女人告訴她,她是專門占卜男女之事的占卜師。

「好厲害,請務必給我算一卦!」芙蓉兩眼放光。

「今是迴環往復之,」黑衣女人柔聲低語,「適宜使用69體位,彼此首尾相接的方式愛,將會使男女的愛情永恆不變。」

「哦,謝謝!」芙蓉認真地點了點頭。

「在做之前服用這瓶藥劑,將會獲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正當芙蓉滿臉驚奇的觀察這包藥粉,正要詢問價格,黑衣女人已如幻象消失在陰影裏。

雖然芙蓉並不確定藥物的成分,但是工藝絕對是超乎她理解的頂尖水平,這樣一瓶凝聚製作者匠心的藥粉,簡直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寶。

何況今晚她絕對不能輸。加油,小芙蓉!芙蓉毫不猶豫地把藥粉撒進水杯,一口氣喝下。

「讓您久等了,博士!」

芙蓉腳步輕盈地來到牀邊,兩指一捻邊角,浴巾應聲落地,抬起大腿跨過博士的頭,把股間貼在博士的臉上,伏身把頭埋進博士的腿間,吐出濕熱的小舌,貼上博士雄偉的男——「哧溜!」

男人正在睡夢中舐閃靈的香肩,少女嫌惡地丟開他握在閃靈房上的手,把睡死的男人推到牆。金髮的少女蜷曲雙腿跪坐在牀沿,藉着幽藍的燈光,注視閃靈冷淡靜謐的容顏,撫摸她如月光瀉的銀長髮。

在她被人強行的桌子上,那盞幽藍的夜燈在忽明忽暗地閃爍。

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用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巧地擺着手中透明的藥瓶。

「永恆不變的愛情,分明就是騙人的。」

那是薩卡茲一族古老的秘方,無論多麼頑固的便秘,只要一副藥馬上通開。伴隨着藥品工業化生產成為趨勢,那種手工製作的秘藥也逐漸被大眾所遺忘。

……

博士也伸出舌頭,頂在芙蓉的小內輕輕攪動,芙蓉「啊呀」一聲呻,暖在她腹內騷動,紫發的薩卡茲少女嬌軀微顫。

突然芙蓉臉一變,博士只覺得眼前一黑——……

那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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