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君】【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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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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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新的一期又開始了,這也是我們初中的最後一個學期,請大家在這個學期內拿出十分的幹勁來,爭取考一個好成績,這樣才對得起自己九年的寒窗苦讀,也才對得起父母的養育之恩!」
班主任黃仁和站在講台上,敲着桌子強調道:「知道了嗎?!」
「知道了!」
學生們異口同聲,大聲喊道。
「小文,你不是説有一個靚妹來咱們班上了嗎?」
坐在最後一排的張憶初問道。
「是啊,她長得可漂亮了,嘿嘿,你還説不在乎的,現在着急了吧?」
小文猥瑣的笑着。
小文本名叫江博文,是張憶初的鐵哥們,也是他的同桌,自從他們兩個見面那一天,就成了最好的兄弟,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拜託,我都不認識她哎,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讚美她而已。」
張憶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人家確實漂亮啊,又是我們班轉走的,現在轉學回來了。反正,那時候喜歡她的人很多。你沒發現我們班很多男生眼神都不對勁了嗎?」
小文低聲説道。
「我就看見你眼神不對勁!」
張憶初沒好氣的説道。
他們哥倆坐最後一排,是看不到前面的人的眼睛的,小文明顯瞎説。
「那是,多看看美女,我才能覺我還活着。」
小文人不大,説起話來卻油嘴滑舌的。
「滾!」
張憶初毫不客氣的甩給他一個字。
無論在哪個學校哪個班級,往往成績好的坐前面,成績差的坐後面。
而張憶初卻不在這個規則內,他成績很好,老師講什麼他都能跟上,但他卻是實打實的坐在最後一排。
他是一個成績十分好卻萬分調皮的學生,講小話,遞紙條,嘻嘻哈哈,可以説,他坐哪兒,哪兒就熱鬧非凡,嚴重影響課堂紀律。
有時還會跟外班的人打架。
黃仁和多次批評教育過他,但是他就是死不改。
沒辦法,黃仁和就把他調到最後一排。
至於小文,那就是差生中的差生了,是班上的白卷大王。
不過自從張憶初來了以後,白卷大王有所改變,至少選擇題能做對很多了。
張憶初以前是在城裏唸書的,因為家裏做生意折本了,幾乎一貧如洗,才將他從城裏送回了外婆老家。
當然,這一點他是不知道的,他只覺得零花錢少了,吃的差了,穿的衣服也沒以前那麼好了。
不過,鄉下的生活他適應的還算快,跟小夥伴們很快就打成了一團。
山裏的楊梅,橘子,李子成了,就是他們作案的時節。
還要過分一點的,就去偷人家的雞鴨什麼的,甚至半夜去打土狗,點麻藥,淋在
裏,狗吃了馬上就躺了,再用麻繩勒死。
當然,張憶初自己是沒幹過偷雞摸狗這兩件事的,只站在一邊看。
他不是沒膽量,只是覺得自己動手的話,會有罪惡。
張憶初和小文低着頭,竊竊私語,完全沒註意到班主任已經瞅了他們好幾次了。
咚!一個小東西準的打在了張憶初的額頭上,然後滾落在地上。
「哎喲,誰扔我!」
張憶初摸了摸有點刺痛的額頭,嚷嚷道。
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個粉筆頭,這才醒悟是班主任扔的。
班上一陣鬨笑,然後馬上又安靜了。
「張憶初,你剛才在跟江博文講什麼,笑得那麼開心,來,説給老師聽,讓我也開心一下。」
黃仁和的話讓同學們又是一陣鬨笑。
張憶初大刺啦啦的站了起來,眼睛卻盯着講台上站着的一個女生,鵝蛋型的臉,很白淨,小嘴潤潤的,斜斜的紮了一個小馬尾,身段消瘦,穿着一件紫的長袖衣,下面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簡單的穿着,卻把一個女孩子的苗條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了。
「她就是小文説的女孩嗎?還不錯啊!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張憶初假裝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心裏卻微微有些觸動,好像有顆種子在萌芽一樣。
「怎麼不説話了?」
黃仁和定定的看着張憶初,表情十分嚴肅。
他拿這個學生實在沒轍,要是換了自己的兒子,非得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張憶初議論的就是怎麼追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女孩,怎麼敢説出來。
黃仁和見他沈默,十分生氣,「你給我站上來,不讓你説的時候你説的眉飛舞,讓你説的時候你就憋不出一個響
了!」
班上頓時又是一陣鬨笑。
張憶初卻習慣了,隱隱還有點自鳴得意,彷彿讓同學們哈哈大笑的是他的莫大功勞一樣。
在小文的擠眉眼下,他走到了教室前面。
「站住!」
黃仁和説道:「你要跟這位同學道歉,別人在台上做自我介紹,你在下面講小話,知道尊重人家嗎?」
張憶初的臉一下垮了下來,他還從來沒當眾跟別人道過謙呢!他心裏一萬個不願意。
他看了那女生一眼,女生也看了他一眼。
淡淡的,兩個人就看熙熙攘攘的路人一樣。
他覺得這個女孩很高傲,像一隻昂首,睥睨羣芳的小孔雀。
「還有江博文,你也要道歉!」
黃仁和清清瘦瘦的,穿着藍的中山裝,一絲不茍的模樣和他的話語一樣。
江博文很配合,毫不猶豫的説道:「對不起!」
「站起來,聲音大點!」
黃仁和喝道。
「對不起!」
江博文猛的站起來,聲音像炸雷一樣,教室頂都差點被他掀起來。
班上又是一陣鬨笑,好幾個問題學生暗暗給他送上大拇指。
唯有黃仁和嚇了一跳,氣得不輕,卻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張憶初實在不想道歉,他覺得這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在這樣一個女孩子面前低頭,很難堪很沒面子。
「不過,如果不道歉,她會不會討厭我呢?會不會瞧不起我呢?」
胡思亂想着,鼻翼間飄來一縷香。
「真好聞!這個女孩用了香水嗎?」
他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糾結這些問題。
「嘿,我可是男人,怕什麼?道歉就道歉吧!」
張憶初想通了,鼓足勇氣,抬起頭想開口,卻發現女孩的視線並沒有在他身上。
張憶初覺
口一下子就空了,那顆即將發芽的種子似乎又被厚重的土壤掩埋了。
「對不起……」
張憶初還是説出口了,然而女孩卻沒有理他。
那雙閃亮的星眸,未曾在他身上停留,哪怕一刻。
接下來是發新課本,幾個平時鬧的最歡的問題學生自告奮勇,紛紛跑到樓下的教室去領新書,其中自然也包括張憶初和江博文。
江博文又高又壯,一邊抱着老高的書爬樓梯,一邊問道:「怎麼樣,漂亮吧?」
張憶初腦子裏頓時浮現起了那個女孩的身影,還有那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縈繞在心頭。
「可是她剛才看都沒看我,她一定是不喜歡我吧!」
張憶初想到這兒,心裏像被針紮了一下,刺痛的。
表面上卻十分冷靜的説道:「沒覺。」
遲疑了一會又説道:「一般吧!」
江博文看了他一眼,失望的説道:「好吧,本來還想幫你追到她呢!」
張憶初心裏一跳,「追到她嗎?如果能……」
他其實怦然心動了,卻假裝淡然的試探道:「怎麼,你跟她很啊?」
「嘿嘿,不怎麼。」
江博文不知他所想,笑道。
如果按張憶初本來的子,肯定會送江博文一個字,滾!可是這回他沒説。
但他也沒好意思問關於女孩的事,其實他很想問江博文,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有一種沖動,他想立刻馬上了解這個女孩子所有的一切。
這種沖動,來自於平靜表面下那顆騷動不安的心。
張憶初不是聖人,但他也不想像個傻瓜一樣,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全説出來。
於是他就旁敲側擊,希望從江博文嘴裏套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可是江博文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沒説到點子上,卻又吊足了張憶初的胃口。
這恨的張憶初牙癢癢,那覺就像讓別人幫他止癢,別人卻用羽
撥
他的癢處,讓他越來越癢。
課本發完後,就該調整座位了。
座位的調整,除了和個子有關外,主要還是受成績的影響。
當然,他們最後一排八個位置,不在此範圍內。
張憶初倒是不想坐前面,後邊還自由點。
按照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原則,分好了位置。
她跟一個男生的坐在了一起,張憶初頓時就有點不舒服了。
還好的就是那個男生是他玩的不錯的朋友,叫黃智,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長相一般,成績一般。
張憶初覺得他配不上她,心裏稍微好受了點。
黃仁和清了清嗓子,説道:「在這裏,我要先跟同學們道歉。張憶初同學,因為總是被扣分,所以罰他坐到最後。但是他的成績非常好,大家有目共睹,很有可能考上市重點中學。英語老師跟我提起這個事,説不想錯過這樣一個好苗子。因此我在這裏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同意張憶初同學坐到前面來的,請舉手!」
黃仁和的話讓張憶初有些動,雖然平時黃仁和對他比較嚴厲,惹他反
,但卻實實在在是為了他好。
班主任都這麼説了,大家自然沒有意見,除了幾個跟張憶初關係不好的同學,大部分都舉手了。
就這樣,張憶初調到了第三排,他的前排左手邊就是她。
他有點動,雖然沒有成為同桌,但是這樣已經是意料之外的驚喜了。
然而跟她同桌的黃智下一刻卻又送了一份更大的驚喜給他。
黃智以怕坐在前面怕近視的蹩腳理由,提出要跟張憶初換位置。
黃仁和沒有反對,就這樣,他跟她成為了同桌。
在站起來拿課本的時候,他看到了後面包括江博文在內的所有死黨,都在對他怪笑。
張憶初用淡定從容,毫不在意的樣子收拾着課本,卻巧成拙把文具
撒了一地。
那一刻他臉紅了,好像心裏的一點小秘密被人看破了一般。
其實他更多的認為這是緣分。
也許每個人都會把這樣的相遇看成緣分吧,認為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然而,她的反應卻不是那麼友好,歪着頭,看着另一邊,留給他一個優美的側面。
這給被喜悦沖昏了頭腦的張憶初澆了一盆冷水。
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用眼睛去瞄她,同時也看到了她的名字:董君。
英語老師是一個表面温柔嫺靜的女人,名字叫周維琴,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上個學期才被調過來執教,是學校裏公認最漂亮的女老師。
張憶初不是太註意這些,只是這次英語老師吩咐他放學後去她宿舍一趟,所以他來了。
英語老師的宿舍在二樓,一室一廳一衞,三十多個平米,還配備了一台小彩電。
張憶初是絕對不想來這種地方的,走路都靜悄悄的,大氣不敢出一聲。
好在那些凶神惡煞的老師沒理他。
「周老師!」
張憶初推開了沒有上鎖的門。
「哎!是張憶初呀,進來吧。」
周維琴正坐着寫教案,頭都沒抬起來。
辦公桌緊挨着門口的窗户,窗簾是拉上的。
張憶初哦了一聲,走了進來,傻傻的看着周維琴。
周維琴寫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張憶初,笑道:「你怎麼不説話呀?平時不是能説的嗎?」
張憶初有些尷尬,又想到周維琴替他説情,誠懇的説道:「謝謝您,周老師。」
周維琴放下了筆,盯着張憶初,「謝我什麼,你説説。」
張憶初説道:「謝謝老師替我在班主任面前求情啦。」
周維琴站了起來,走到張憶初面前隨手把門關上,「呵呵,現在知道老師對你好啦?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周維琴指着她的椅子説道。
「不用麻煩老師了!」
張憶初客氣的説道,喝老師的茶,他心慌。
周維琴沒理他,用自己的水杯倒了一杯温開水過來,遞給了張憶初。
張憶初有些不安的接過了水杯,平時見老師,不是被批評就是有什麼事要做,今天的周老師覺有點怪怪的。
但是他説不出具體是哪兒怪。
「你怎麼不坐?」
周維琴問道。
「還是老師您坐吧。」
張憶初捧着杯子,微微嚐了一小口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維琴笑了,温柔的瞅了他一眼,「好吧,那我就坐了。今天你倒是知道尊師重道了呀,那天可把我氣哭了!」
張憶初想起那天在講台上濕了眼眶的周老師,心下十分慚愧。
於是放下杯子,垂手對周維琴躬身道:「對不起,老師。」
「咯咯,老師隨便説説,你就當真啦?」
周維琴被他一板一眼的樣子逗樂了,説道:「算啦,算啦,我早就不生氣了。」
張憶初這抬起頭,卻發現周老師正用她的杯子喝水。
張憶初臉火燒似的,弱弱的提醒道:「老師,杯子……」
「杯子怎麼了?」
周維琴斜着眼睛看他,有意無意的伸出粉的香舌在杯沿上
了一下。
張憶初總覺得老師的模樣好像在哪兒見過,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兒。
「老師,你還有什麼事嗎?」
張憶初緊張極了,他很想離開,總覺得周老師有點不正常。
「自然是有事了。」
周維琴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坐過來,老師要教你幾個新詞彙。」
「哦,原來老師是要教我單詞啊!」
張憶初恍然大悟,想道,「就是説嘛,老師不可能叫我來閒聊呀,談論學習的事才正常吧!」
張憶初半邊坐在了扶手上,比周維琴高出一個多頭。
周維琴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了一個單詞。
b-r-e-a-s-t周維琴一邊寫,張憶初一邊念道。
「周老師,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啊?」
張憶初問道,他沒學過這個單詞,不知道什麼意思。
「給,自己查。」
周維琴似笑非笑的遞給他英漢詞典。
「要培養自己的動手能力,知道嗎?」
張憶初拿了詞典,查到了這個詞,念道:「房。」
突然醒悟過來,結結巴巴道:「啥?……房?!」
他還是個處男,平時在電視上看到一點的泳裝都會有反應,更別説當面跟一個女人談論
房這種隱私的話題了。
他羞的滿臉通紅,回頭看了美麗的女老師一眼,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襯衣最上面的領子扣打開了兩個,頓時瞄到了周老師那被黑文
包裹着的兩隻雪白的酥
。
他腦袋裏翁的一聲,下體瞬間就頂了起來。
周老師卻像沒事的人似的,低下頭去看詞典,這一下兩個豐滿雪白的球晃晃悠悠的好像要從
罩裏掙
出來,看得張憶初驚心動魄,一顆心都隨着那兩隻
子顫動了起來。
「老,老師……」
張憶初有點不能自已了,連忙用一隻手搭在褲襠上,遮住自己的羞態。
「怎麼啦?」
周維琴轉身看他,卻故意用自己的部磨蹭了一下張憶初的手臂。
張憶初只覺得手肘撞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那種覺説不出的舒服,讓他的下體又硬了幾分。
可惜因為內褲的緣故,他現在卻只覺得頂十分難受。
周維琴指着詞典説道:「張憶初,你剛才翻的哪一頁呀,我怎麼都沒找着。」
張憶初紅着臉找到了那個詞,「在這兒呢。」
「哪兒呀,你指給我瞧瞧?」
周維琴抓住了張憶初蓋在褲襠上的手。
張憶初被嚇了一跳,連忙用左手擋住下的小帳篷。
他楞了一會兒才明白周老師是要找那個詞,於是用食指點在了breast這個單詞下來。
「嗯嗯,是的,那你記住這個單詞的意思了嗎?」
周維琴問道。
「記住了。」
張憶初乖乖的答道。
「是什麼意思?」
周維琴問道。
「房……」
張憶初傻傻的説道。
他看到周老師的襯衣釦子幾乎全部打開了了,圓潤的型,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見,那兩片白
的
幾乎晃瞎了他的眼睛。
他覺自己好像不行了,小弟弟裏面有一種東西噴薄
出,那種
覺很舒
,卻又十分羞恥。
「張憶初同學,你這裏是怎麼啦?」
周維琴把他的兩隻手都挪開了,褲襠處的小帳篷突兀的矗立在那兒,讓他羞愧的低下了頭。
「周老師,我………」
張憶初囁嚅道。
「讓老師看看好嗎?」
周維琴説道。
「那是我的小弟弟啦,沒什麼好看的!」
張憶初掙紮道。
其實他心裏是很想把小弟弟放出來的,因為現在這樣很難受。
「給老師看看唄,大不了等會老師也給你看看小妹妹。」
周維琴有點騷了。
如果換了一個懂人事的男人,肯定早就把這個騷摁在地上狂
了。
可惜張憶初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三級片都只看過一兩眼。
他只覺得他體內有一股熱,讓他
動,甚至有點
不過氣來。
「老師還有個小妹妹嗎?」
張憶初詫異道,他當然不知道周維琴説的小妹妹其實就是她的騷。
「是呀,她想你的小雞雞了喲!」
周維琴拉下了張憶初的褲子,一堅
壯的大雞巴彈了出來。
張憶初才進入青期,陰
只稀稀落落的長了一點點。
他很害羞,兩隻手連忙捂着堅硬得發痛的雞巴,但是龜頭還是從指縫裏了出來。
這樣的確很羞恥,卻沒有那麼壓抑了。
周維琴盯着這個血紅的大龜頭,美眸裏閃過莫名的光彩。
掰開了張憶初的手掌,將這火熱的
緊緊的握在了手裏。
「不錯,本錢足啊,張憶初同學……」
周維琴了
猩紅的
。
張憶初被她這麼一抓,雞巴頓時傳來強烈的快,雞巴里的東西也快爆發噴湧出來了。
「老師,老師,我要撒!」
張憶初還以為是想了,憋着快
,哆哆嗦嗦的嚷道。
「快,寶貝兒,站起來!」
周維琴把張憶初拉了起來,迅速蹲在他下,將他的雞巴對準了自己張開的紅
。
「老師你幹什麼?!」
張憶初大驚失。
「憶初,乖,在老師嘴裏吧!」
周維琴握着雞巴的手飛快的擼動。
「噢,不要……老師……不要!」
張憶初失神的叫道,想要讓開,無奈雞巴被周老師死死的抓住。
才三四下馬眼裏就噴出了一股濃厚滾燙的白漿,全進了周老師的嘴裏。
張憶初舒的渾身
搐,足足噴了十幾次
才停下來,周維琴一滴不
的全
了下去。
「老師……」
張憶初怯懦的看着跪在自己下
舐
的女人,他知道男人的東西是用來
進女人的陰道里的,那樣就會生下小孩。
有一次他偷偷看過三級片,一個男人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股不斷的
動,然後他下面一下子就硬了。
他還知道女人的陰道叫,他有時候也會罵
你媽
,但是他從來沒見過
長怎麼樣的,也不知道
是什麼
覺。
他現在明白了,周老師想要他她的
。
於是他壯着膽子説道:「周老師,教我,好嗎?」
周維琴看着他,笑了,「你要誰的
呀?」
張憶初沒有回答,他怕周老師生氣。
「説話哦,乖乖配合老師,好嗎?」
周維琴柔聲道,頗似一位慈母。
「我,我怕您生氣……」
張憶初還是怯怯的。
「你説,老師絕對不生氣,老師向你保證!」
周維琴把他拉進了懷裏,柔軟的脯貼在了張憶初的臉上。
張憶初覺到了老師
脯的豐滿以及温暖,讓他情不自
的想要將這兩團
握在手心玩
。
但是他又不敢動手,生怕老師生氣。
「老師,我想你的
……」
張憶初低聲説道,腦袋徹底埋在了周維琴深深地溝裏。
「小壞蛋……人小鬼大,就想玩女人了!」
周維琴嬌嗔道。
「老師,我要……」
張憶初狠狠的嗅着周老師的房散發的香味,像一個孩提一樣,撒着嬌。
周維琴下面其實早就水橫
了,恨不得張憶初馬上用大雞巴在她的騷
裏猛搗幾下止癢。
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偷情,還是一個比她小了八九歲的小男孩。
她要代他一些事,才能放心大膽的玩。
至於為什麼選擇張憶初,是因為她只能想到這個搗蛋的小鬼,他把她氣哭過,所以有時候她恨不得咬他兩口。
但是夜深人靜,飢渴難耐的時候,腦海中亦浮現了這個男生的影子。
所以今天才下意識的跟班主任説讓他來自己的宿舍一趟。
勾引張憶初的時候,她心跳絕對比張憶初還要快十倍。
但是那久違的的味道,卻像
藥一樣,將她心底的慾火徹底點燃了。
「你能保證不把今天的事説出去嗎?」
周維琴認真的問道。
「能!我張憶初發誓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説出去,不然……」
張憶初學着電視裏面的誓言。
周維琴噗嗤一聲笑了,「好了,好了,老師相信你。」
心裏卻想道,男人騙女人的本領,看來是不用學的。
至少張憶初不需要教就知道用誓言來哄女人開心了。
周維琴把鉛筆裙拉到了小腹上,褪下了內褲,兩腿搭在辦公椅扶手上,掰開兩片濕滑肥膩的陰,説道:「快來
老師吧,狠狠的
!」
張憶初看着周老師的下體,只覺得雞巴漲痛無比,握住雞巴的手不自
的擼動了起來。
周老師的比他的多多了,還是彎彎曲曲的,兩片
瓣裏一個小小的
在不斷
吐。
張憶初看的口乾舌燥,兩眼發楞,忍不住咕咚嚥了一口唾沫。
「嘻嘻,憶初同學,口渴了嗎?」
周維琴問道。
「嗯……」
張憶初喉頭滾動,只説出了一個字。
周維琴拿過杯子,張憶初用手去接,不料張老師把一杯水都倒在了地上。
張憶初不明就裏,呆呆的望着周維琴。
「放心,老師不會讓你地板的啦。」
周維琴嫵媚的看着張憶初,把杯子放在了兩腿間,杯沿在上輕輕的刮
,一道晶瑩剔透的
緩緩
入了杯中。
其實張憶初腦袋早就當機了,本就沒聽明白她的話,整個人都沈浸在杯子收集
水的奇觀中去了。
尤其是周維琴刮那香濃幼滑的美
而引起的輕微嬌
,讓他明白了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周老師這樣嬌
如花一般的女人。
沒一會兒,就裝了一小杯了,周維琴臉
嬌豔
滴,微笑道:「過來,孩子,老師餵你喝。」
張憶初像中了魔障一樣,痴痴的走過去了。
「張嘴哦……」
周維琴柔聲道。
張憶初張開了嘴,一股温熱的暖渡入了他的嘴裏,酸酸鹹鹹的説不出是滋味兒。
意識上的刺遠遠超過了味覺的刺
,張憶初體內的慾火中燒,瘋狂的將杯中的新鮮
了個一乾二淨。
「周老師,我要你,
死你的騷
!」
他猛的將堅硬如鐵的雞巴杵在了周老師的兩腿間,胡亂着,然而龜頭滑了好幾次都沒找到入口。
周維琴噓了一聲,「小聲點喲,別讓外面聽見了。」
含情脈脈的凝視着眼前小男人,牽着他的大雞巴,將龜頭引入了自己早已水氾濫的蛤口。
「進來吧,小呆瓜!」
周維琴亦喜亦嗔的説道。
張憶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部一用力,龜頭擠開了兩片
滑的陰
,進入了周老師最温暖最
濕的
裏。
這是一個女人最柔軟最寶貴的地方,如今任由他開墾。
「噢……」
兩個同時一聲滿足的輕嘆。
「老師,這就是嗎?真的好
!」
張憶初這會兒膽子大起來了,沒羞沒躁的説道。
男人在牀上的確有主導權,年紀不是問題。
如果能把女人幹到咿呀亂叫,高疊起,多少錢權都不換!「小壞蛋……」
周維琴千嬌百媚的白了他一眼,細語道:「還不快點進來?」
她語氣雖平淡,卻又出點點急切。
這樣的媚態,足以銷磨任何男人的雄心壯志。
張憶初即使再不解風情,也被周維琴這一眼瞅得骨頭都酥了。
咬咬牙,部一
,雞巴又往騷
裏頂進了幾分。
「噢,噢,好緊,老師,你夾得我好疼!」
張憶初説道。
「嗯……嘶!慢點兒,慢點兒……」
周維琴黛眉微蹙,輕咬香,攬着張憶初
部的手指緊了緊。
張憶初的雞巴的確很有點分量,又是初哥,不知輕重,第一下就把周維琴給頂疼了。
停了一會兒,周維琴才適應過來,咬着紅道:「可以了,
吧……」
張憶初早就急不可耐了,水已將他雞巴徹底潤滑,猛的一
,兇狠的大雞巴哧溜一聲盡
沒入了周維琴的騷
裏,勇猛無比的搗在了周維琴
最深處。
「嗯哼……」
周維琴一聲悶哼,整個人都弓了起來,雙眼翻白,手指甲死死的掐進了張憶初的裏。
「老師,老師!」
張憶初動的喚道,忍不住吻上了周老師微張的雙
,兩條濕滑的舌頭打了結一樣,糾纏在了一起。
大雞巴每一次的入都會搗在周老師的最嬌
的花心上。
這是他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受女人的美好,心裏的滋味兒,不足為外人道也。
周維琴給他幾下就得飛上了天,
得差點昏死過去。
呻了良久,才氣
籲籲的嗔道:「你個小壞蛋,可
死我了!」
言語中,卻有兩分責怪,八分是喜愛。
張憶初不懂女人心,委屈的問道:「老師,很痛嗎?」
「笨蛋!」
周維琴回吻着他,柔聲道:「用力吧,老師這是痛快!」
得到老師的最高指示,張憶初像開足了馬力的發動機一樣,捧着周維琴的美大開大合的
了起來。
周維琴儘量讓自己叫牀的聲音小點,可架不住張憶初的猛烈,每次的入都宛如要把她的身體搗碎
爛一般,讓她痴狂
死。
張憶初因為過一次了,所以這次很是持久,
的過程更是把他
的一塌糊塗,只想就這樣一直幹下去,直到把
下的女人
死為止。
周維琴強忍着快,嬌
着,臉上泛起異樣的
紅,額頭上一層層細汗滴滴浮現。
張憶初看了一眼自己和老師合的下體,那裏差不多已是一片泥濘不堪的沼澤了。
每一次將龜頭出,都會將周老師
裏的粉
刮出大片,透明的粘
更是
出來一大灘,拉成絲狀滴落在地上,那模樣要多
蕩就有多
蕩。
「噢……死我吧……
死我算了……」
周維琴實在忍不住了,帶着哭腔説道。
她受不了那種被頂到子宮口的沖勁,沖得她心亂如麻,花枝亂顫。
張憶初已經知道周老師越是這麼叫就越要大力她,於是卯足了勁,大雞巴
的飛快,攪得周維琴的美
咕嚕亂叫,
飛濺。
器啪啪啪的撞擊聲讓他慾火中燒。
張憶初放開了子,將周老師的兩條美腿提在
間,雞巴像沖鋒槍一樣突突突,狂風疾雨般的
着,而周維琴宛如風雨中飄搖的一葉浮萍,岌岌可危。
「老師,老師,我好啊!」
張憶初動情的濕吻着下的
娃。
「乖乖兒子,乖乖寶貝,快點,爛老師的小騷
,嗚嗚嗚,幹穿我呀……」
周維琴眼睛濕潤,凝視着這個在她身上盡情馳騁的男孩,嗚咽道。
還沒長齊的張憶初哪經得起她這麼叫喚,他使出了吃
的力氣,猙獰的大雞巴像刺刀一樣狠狠
進了老師的肥美的
盡頭,恨不得將雞巴從
眼捅到她的嗓子眼。
「噢……噢……死啦,
死啦!」
張憶初每一次到深處,就像被頂到心口一樣,這種
覺讓周維琴渾身戰慄卻又
戀不已。
「老師,我要來了!」
張憶初顫抖的説道,下體動的更猛烈了。
「乖兒子,進來吧,
在媽媽裏面!」
周維琴的意識完全亂套了,胡言亂語道。
張憶初只覺周老師的死死的
住他的龜頭,接着一陣陣
水咕嚕咕嚕從
深處噴湧出來,澆在他的龜頭上。
張憶初快的
眼
搐,頭皮發麻,龜頭死死的頂住周維琴的
心,滾燙的
註入了周維琴的子宮內。
情過後,他趴在周老師温香軟玉的肚皮上,不知為何,眼前卻浮現起了董君那雙泠然的剪瞳。
至於周維琴,沈醉在高的餘韻中,久久不願醒來。
咚!咚!咚!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這一對幽會的男女從夢幻中嚇醒過來。
「周老師!」
門外一個聲音喊道,這個聲音是班主任黃仁和的。
「哎!」
周維琴拉開了窗簾應道:「黃老師有什麼事嗎?」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張憶初那孩子。」
黃仁和站在窗外,微笑着説道。
「哦,他剛才才走。」
周維琴説道。
黃仁和不知道的是,張憶初沒有離開,就在辦公桌下,他的頭被周維琴夾在的兩腿之間。
「呵呵,難得周老師替他説情,這小子,就是不好好讀書,如果肯下苦功,成績不止於此。」
黃仁和沒有問了話就走的覺悟。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小孩子調皮是正常的嘛。不過他除了成績,某些方面還是蠻厲害的。」
周維琴説道。
某些方面指什麼,也就周維琴自己明白了。
張憶初本來是不願意給周老師口的,畢竟
裏還有自己的東西。
但是一聽到周老師誇他,頓時心花怒放,泥鰍般舌頭滑進周老師眼裏胡亂攪動。
周維琴猝不及防,被他搞的芳心大亂,身體一軟,差點就趴在辦公桌上。
「周老師,你怎麼了?」
黃仁和覺有點奇怪。
「沒,沒什麼。」
周維琴微微抬起頭,不敢看他。
黃仁和卻發現她的雙頰緋紅,眼波轉,説不出的可人。
他還以為周維琴被欺負了,問道:「周老師,是不是張憶初那小子又調皮了?」
「可不是嘛,這小冤家把人家的小都
化了……」
周維琴心裏這麼想,嘴上卻説道:「沒有啦,我只是有點點不舒服。」
「嗯,那周老師你要註意休息呀!可不要太勞了。」
黃仁和關切道。
「嗯,我知道啦!」
這個字有點刺耳,周維琴蹙眉道,身體一顫,小
裏又是一股
水,送入了張憶初嘴裏。
「咦?這是什麼聲音?」
黃仁和側耳道。
「沒什麼聲音呀!」
周維琴臉更紅了,聲音微微發抖。
「聽,好像是水的聲音。」
黃仁和説道。
周維琴總覺得黃仁和是在故意逗她,不然怎麼每次都説得她心裏發虛?唯唯諾諾道:「好像……是得。」
不會是你家的龍頭漏水了吧?黃仁和問道。
「不是吧。」
周維琴臉上火辣辣的,的確是漏水了,但不是水龍頭,而是她的小騷,她
了!她當着一個男人的面
了,
在自己的學生嘴裏!她
醉了。
張憶初的心情很複雜,他貪念周老師美好的體,卻又怕這件事曝光。
但是他確實沈淪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最難消受美人恩!他覺得自己欠了周老師的債。
這個債怎麼還,用自己的一生嗎?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他的確想過永久佔有這個美麗的女人。
但是看到董君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董君很冷淡,沒有周老師那麼火熱,但董君的一顰一笑,總能輕易輕易撥動他最內心裏的那弦。
他有點恨自己,恨自己猶豫不決,恨自己意志不堅。
每個人都有多情的時候,尤其是自作多情。
多情總被無情惱。
董君談不上對張憶初有什麼厭惡,但也沒有什麼好。
不過作為一個女生,還是要有的一定的矜持的。
尤其是這個男生總是喜歡用冷冷的眼神在她臉上無意劃過,這讓她覺得這個男生很臭。
她不喜歡這種被無視的覺,也不想就這麼輕易妥協。
她也是高傲的呀!哼,想讓我先示好,做夢!兩個人誰都不願意先開口,彷彿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般。
兩人就這樣相處了一個多月。
期間兩人都收到過異的情書,董君的自然更多,她清
靚麗,再加清冷的
子,得到了許多男生的愛慕。
而張憶初,成績又好,長相亦八分帥氣,能收到女生主動的情書,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
不過張憶初每次看到董君收到情書都會心裏打鼓,生怕她答應了人家。
當然,表面上自然還是淡淡的。
其實這純粹只是孩子間的賭氣,子久了以後,那層隔膜像
雪點點融化了。
張憶初都不知道他倆怎麼開始就有了話聊了。
其實這也是無法避免的,同桌嘛,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要借用什麼東西,或者應付老師的問題,尤其是董君,雖然高冷,但成績卻實在差的一塌糊塗,每當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都是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
剛開始張憶初還不太樂意,但是在董君冷着臉坐下來,手指在他間用力的擰的時候,他才開始幫助這個問題女生。
打是情,罵是愛。
這話説的太對了!張憶初甚至覺得自己十分犯賤,每次董君掐他,他雖然疼,心裏卻是快樂的。
他們兩個有一個共同點,冷淡的外表下都有一顆赤誠的心。
因此在雙方都發現彼此並不是那麼好處之後,一下子變得有説有笑起來了。
張憶初有時候也會故意嘴欠,惹董君生氣,然後董君就會氣鼓鼓的甩他白眼。
張憶初很喜歡看她這樣子。
當然,有時候也會覺得心酸,因為不是真嘴欠,他最想説的是,我喜歡你。
可他不敢。
「你今天中午不去打籃球了嗎?」
董君問道,她知道張憶初喜歡打籃球。
「哦,我還有作業沒做完呢,你怎麼沒回家?」
張憶初説謊了,其實他不是不想去打籃球,只是發現董君沒回去吃午飯,想跟她呆在一起。
「我今天帶了午飯。」
董君拿出了一個便當盒,打開,裏面有好三個小菜,還有一份炒雞。
「很豐盛呀!」
張憶初説道。
「是呀,我媽媽做的,很好吃的!」
董君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雞,「你吃嗎?」
「我?」
張憶初有點不好意思,「我還是不吃了吧……」
其實他很想吃,白痴都能聽出他話語裏的渴望。
「嘻嘻,不要跟我客氣啦!」
董君把筷子送到了張憶初眼前。
張憶初心裏都樂開花了,她這是要跟我同甘共苦嗎?她是不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啊?張憶初伸手去拿,卻被董君拍開了,「你怎麼一點衞生都不講?髒死了!」
「那我怎麼吃啊?」
張憶初苦着臉説道。
你在食堂吃飯,沒有筷子嗎?董君問道。
沒有……張憶初弱弱的説道。
「哼!」
董君白了他一眼,略帶不甘心的説道:「好吧,那你就用嘴接着。」
「咦?好!」
這下真把張憶初喜到了,張嘴就要去吃那塊甜的愛情雞
。
「警告你,不許碰到我的筷子!」
董君嚴肅的説道。
「好吧。」
張憶初有心要搗蛋,卻沒有那膽量。
他覺得那是一種褻瀆。
董君進餐的模樣十分優雅,一小口一小口的,細嚼慢嚥,時不時摞一下鬢間的青絲,還有那翹嘟嘟小嘴兒,用秀可餐來形容絕不過分。
「你好漂亮!」
張憶初幾乎都看痴了,呢喃道。
忽然見董君臉微微發紅,瞪着他,「你怎麼不做作業,一直盯着我幹嘛?」
張憶初這才裝模做樣的拿出課本埋頭苦讀,實際上卻時不時的拿眼睛偷偷瞄她。
董君卻沒有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吃着飯。
張憶初有一種覺,董君其實知道他在看她。
不然她為什麼不看自己呢?也許他猜對了,但是他不敢表明。
時間在悄然逝,張憶初跟董君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連外班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倆關係不一般。
有不少人都託他送情書。
董君甚至向他傾訴一些自家事,這讓張憶初很高興,覺得自己跟她又親密了一點。
朋友們都説他們很般配,張憶初每次聽到這樣的話都是表面淡淡的,心裏卻像喝了一樣,又甜又濃。
有一次,董君氣呼呼的跟他告狀:「你讓你那些狐朋狗友少説那種話!」
張憶初一臉茫然的問:「他們説什麼了?」
其實他知道他們説了什麼,他也樂於別人妄加猜測。
董君想起那些話,臉上浮現一片紅雲,毫不留情的狠狠掐了他一把,「這個壞坯子,就喜歡裝,你肯定知道的!」
「冤枉啊,大小姐!」
張憶初嘴上叫苦不疊,心裏樂開了花。
「哼,我才不管,反正聽到他們説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董君刁蠻的説道。
「拜託,我是冤枉的好不好?」
張憶初哭無淚,但是卻很享受董君的纖纖玉指。
董君聽了他這話,沈默了一會兒,意外的沒有再纏着他了。
張憶初當然不明白一個女孩子的複雜心事。
他不傻,卻不夠成,對男女之間那點情愫的
遠遠沒董君那麼深刻。
多數男生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時候,不會註意到場外有一雙雙妙目正凝望着他們。
他守着董君這一朵綻放中的花兒,卻沒有摘採。
他覺得現在這樣好,可以安靜的一起陪她長大,過完這段人生最美好的青
年華。
英語老師上課的時候,總是用一種直勾勾的眼神看他。
當然,從不知情的學生眼裏來看,這眼神更像是一種鼓勵及讚賞。
只有張憶初自己明白,那是周老師的慾望。
周老師有時候會走到他身邊,教他語法之類的,卻時不時用自己的房蹭他的手臂,搞的他渾身不自在。
如果是單獨他們兩個人,他肯定會把周老師乾的落花水,拼命求饒。
他戀這個女人的
體,深深的愛着她那温暖
濕的
。
他甚至親吻過她的後庭,並且把舌頭進了裏面,那一次,他們兩個都瘋狂了。
但是課堂上的調情,卻讓他沒有絲毫的快,更多的是不安與慌張。
因為董君就在她旁邊。
他跟董君在一起的時候,會忘記周老師,而跟周老師做愛的時候,他總是想起董君的臉。
他覺得自己不乾淨了,配不上董君。
這也許是他不敢對董君表明心跡的原因之一吧!得到了什麼,必定就會失去什麼。
「她對你不錯的嘛!」
董君看着在後面輔導學生的周維琴説道。
「嗯,周老師對我很好的。」
張憶初明知道董君不知情,卻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聲説道。
「你臉怎麼紅了?」
董君看了他一眼。
「有嗎,沒有吧?」
張憶初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的確有點燙,但紅沒紅卻不知道。
「哼,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
董君狐疑的盯着他,好像能從他臉上發現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幹嘛心虛?」
張憶初撇開了臉,不敢直視董君的眼眸。
「我什麼都看到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董君冷冷的説道。
「你看到了?!」
張憶初嚇了一跳,差點想去捂住她的嘴。
董君抱着雙手,瞥了他一眼,低聲説道:「我都看見你們眉來眼去了。」
「哪有啊?這是不可能的事,你想多了!」
張憶初死不認賬,他不知道他那張血紅的臉已經出賣了他。
「那你剛才怎麼那麼享受?」
董君説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貼到了張憶初的臉旁,熱熱的氣息鉆進了他的耳朵裏,讓他的心兒又麻又癢。
張憶初又是愧疚,又是害怕。
他頭一次發現,董君的眼神,除了冷淡,還那麼尖鋭。
但她怎麼沒發現我喜歡她呢?他如此這般想。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他覺得這句話説的太對了!簡直説到他心坎裏去了!張憶初吐吐,説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更不敢去看董君那張不惹塵垢的臉。
他下意識認為他跟英語老師上牀,是對董君的一種背叛。
還好董君沒有再把這件事刨究底,只是淡淡的説了一句,「好,我懂了,下次英語考試,你給我
白卷,知道嗎?」
「啊?這樣不好吧?我爸媽肯定會罵死我的。」
張憶初為難的説道。
「哼,我也白卷,怎麼樣?我爸媽也會罵我,我陪你一起!」
董君説道。
「可是,英語老師她……」
張憶初話還沒説完就被董君打斷了,「不許叫她英語老師,明明就是一隻狐貍!」
董君抱着雙手,眼皮子往上翻。
「英語老師……」
張憶初還帶再説。
「是狐貍!」
董君在張憶初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好吧,是狐貍……」
張憶初呲牙咧嘴説道。
「哼!」
董君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狐貍對我很好,我不能讓她失望啊!」
張憶初嘀咕道。
不過用狐貍來形容周老師,真的非常貼切,他這麼想。
「她這是故意誘惑你的,我跟你説,要是我再看到你跟那隻狐貍親熱,你就離我遠一點!」
董君警告道,「還有,也不准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噁心!」
張憶初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反周老師,讓他有點摸不着頭腦。
但他還是十分乖巧的答應了,他覺得這是董君的請求,這讓他有一種被需要的覺。
現在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意味着關係又更進了一步。
至於周老師那兒,他可以去解釋。
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吧嗒!」
董君的中筆掉在了張憶初的腳下。
他想幫她撿,董君卻已經俯下身了。
忽然,他覺到一個柔軟的
團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了口口水,想到了什麼,下體開始發漲。
忽而,柔軟的團用力的在他腿上磨蹭了幾下。
他全身都僵硬了,好像變成了石雕一樣。
如果説跟周老師做愛,是體的至高愉悦,那麼這次董君給他的
覺則是魂飛天外。
他在了褲襠裏。
「憶初,你跟董君的關係怎麼樣啦?」
江博文斜叼着煙頭,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般般,還是那樣。」
張憶初説道,心裏卻想着和董君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去去去,説了跟沒説一樣。」
江博文吐了一口煙圈,他煙就是為了這個,耍帥!「問這個幹嘛?」
張憶初望着他,隨口説道。
他喜歡聽別人在他面前提起董君,尤其別人説他們般配的話。
「沒什麼,我還以為你追到她了呢?」
江博文嘀咕道。
「什麼事,董君她怎麼了?」
張憶初心裏打了個突。
想要的結果跟現實相反,能不急嗎?「你不知道?」
江博文詫異道。
「什麼事,要説就快説,煩不煩!」
張憶初看見江博文這表情,就知道沒好事了,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讓他暴躁了起來。
江博文一副不忍心的表情,説道:「那我真説了,你別生氣,前幾天有人看到董君和一個男的去了後山。」
江博文話剛説完,張憶初心裏就哐噹一聲,像中了槍一樣,差點倒了下去。
後山是幹什麼的,專門給情侶卿卿我我的地方!孤男寡女的進去了能不幹點什麼事嗎?!他有一些狐朋狗友就是把女孩子拉到後山去親嘴摸,也聽説有一些女孩子就是在那裏面把第一次
給了男生。
雖然真槍實彈幹了的很少,但是這也足已讓他崩潰了。
他沒法想象,那男的會對董君幹出什麼事來。
不管是親嘴或是摸揩油,甚至連説話,他都絕對不能接受!他寒着臉問道:「那男的是哪個班的?」
「是58班的,嘿嘿,一個老男人,外號叫二,留過兩級的,現在都18歲了,臉長的像個老頭子一樣。」
江博文這麼説道。
江博文不知道,他越是這麼説,張憶初就越是心痛。
董君怎麼會跟這樣一個老男人去後山約會?!難道他還比不上一個留級生一個老男人嗎?!「一起去58班看看!」
張憶初強忍着熊熊怒火,説道。
「哎,這事還沒清楚,你可不要亂來,而且那家夥也有關係的,以前的校霸都跟他稱兄道弟的,咱們
不過他!」
江博文勸道。
「我知道了,我就是去看看他長什麼樣。」
張憶初的心涼了,他本來是想好好那人一頓解氣的,沒想到人家底子比他足,這樣就不能動手了,否則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以前在城裏讀書的時候也會打架,但那是同學間的小打小鬧,最多就是痛幾天罷了。
而鄉下人的匪氣就重多了,他原來有一個死黨就拉了兩車人去另一箇中學打架鬥毆,把好幾個人腿打折了,最後賠了幾萬塊才把事結了。
他雖然有幾個好友鐵哥們,但是校霸他是惹不起的。
58班在他們樓上,也就是三樓。
現在是午休時間,兩個人站在三樓的走廊上,看着人來人往。
江博文的心情還不錯,一邊啃着麪包,一邊説話。
他就是這種子。
張憶初一聲不吭,冷冷盯着每一個走過的男生。
但是到了上課鈴響,江博文還沒有指出那個男的。
「估計沒來上課吧。」
江博文無奈的説道。
張憶初沒辦法,只能憋着這口悶氣,回自己班。
江博文安道:「你先問問董君,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憶初自我安,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
但他怎麼也無法抹平心裏的那一絲疑竇。
不過平時傻傻呆呆的江博文還有這樣的冷靜頭腦,他有些佩服。
他不知道,其實那個男的已經到了58班,只不過江博文沒告訴他而已。
江博文明白,如果現在告訴他,這場沖突肯定就避免不了了。
張憶初回到教室,董君已經像平時一樣,坐在那兒了。
董君笑嘻嘻的望着他,這一集課是自習課。
如果是平時,張憶初肯定會很開心,因為自習課沒有老師,他們兩個就可以放肆的聊天了。
但是今天一切都變了,他覺得眼前天天見到的女孩突然變陌生了。
以前只要跟她坐在一起,就算什麼都不做,什麼不都説,也會覺得很温馨很快樂。
可是現在,即便她笑靨如花,卻不再可愛。
張憶初沈默着坐了下來,看也沒看董君一眼。
董君被晾在一邊,表情有點茫然,有點無辜。
氣氛有點微妙,張憶初拿出試卷開始做題,想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心裏卻亂如麻,本集中不了
力。
尤其是看到董君那原本充滿喜悦的眼神慢慢變冷的的模樣,讓他心如刀割。
他想開口,可妒忌的火焰彷彿把他的理智都燒光了。
想起自己摯愛的女孩跟一個男的秘密私會,他就憤怒無比,哪怕這個女孩還並不屬於他。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最終妥協的卻是董君。
這隻嬌傲的小孔雀,放下了她高貴的矜持。
雖然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卻又明顯帶着明顯的委屈,「你為什麼不理我?」
短短的一句話起了張憶初滿腔的柔情,幾乎要哭出來。
他此刻多想傾訴心裏的愛慕,可話一到嘴邊就變成了「你是跟58班那男的好上了?」
這個問題像一刺,卡在他的喉嚨裏,不吐不快。
董君臉一瞬間變得煞白,卻説道:「我不喜歡他。」
可這在張憶初眼裏看來就變成了心虛的否認,不然怎麼一提起那男的董君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幾乎讓張憶初想要發狂。
「你還説沒喜歡他,你明明跟他去後山私會了,你當我不知道你乾的事嗎?」
張憶初如同被魔鬼附身一樣,惡意的猜想着。
「我幹什麼事了?你説!你不説明白我絕不放過你!」
董君氣的渾身發抖,説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後桌的同學奇怪的看着他們兩個。
「誰知道你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憶初把見不得人的事幾個字説的重重的,他看着董君現在的樣子,覺得心裏好受多了。
董君的眼眶紅了,她實在沒想到張憶初會這麼不信任她,這麼冷酷的對她。
她失望到極點了,張憶初原來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她原以為他是特殊的一個,能夠理解她包容她,不管她是對是錯。
但是她不能再低頭了,她的微笑她的理解她所有的好,只會給那個珍惜她的人。
「我做什麼不關你的事,你誰呀,管的着嗎?」
少女強忍着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她的話帶着哭腔,卻又如此堅強。
誰都知道她在逞強,唯有張憶初不知道。
「我是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一點兒都沒有。」
張憶初無所謂的瞥了她一眼,低下頭去做試卷去了。
但是他這句不冷不熱的話徹底傷到了董君,連人帶書人冷不防被董君稀里嘩啦的推倒在了地上。
董君哭了,眼淚滾滾落下,一邊扔張憶初的書一邊罵道:「滾,沒關係就滾,滾遠點!」
這下全班的人都把視線轉移過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
原本喧譁的課堂忽然變得靜悄悄的,唯獨董君泣的聲音,讓人心疼。
「好吧,我滾,我滾。」
張憶初站起來抱着被董君扔掉的書本,往後排走。
他這時有些後悔剛才的沖動了,看着董君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心痛無比,但是也拉不下臉承認過錯,他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應該冷靜一下。
但是他才走了一步,後腦勺就被打了一下,是一個籃球,他放在桌子底下的籃球,肯定是董君撿起來扔他。
他回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董君傷心至極的看着他,大聲説道:「我討厭你,超級超級討厭你!!!」
「嘻嘻,這是小兩口在打情罵俏呀?」
英語老師站在門口,笑的看着董君和張憶初。
班上掀起一陣鬨笑。
「看來我是趕上最彩的地方了,你們倆繼續,沒關係的,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周維琴捧着教案走進了教室,將教案放在了講桌上。
張憶初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眼睛卻盯着課桌。
「張憶初,你幹了什麼壞事,看看,把人家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都氣成這樣了。」
周維琴一臉憐惜的説道,眼裏卻帶着促狹的神。
「我沒有……」
張憶初懊惱道,想説什麼卻説不出口。
這事的確是他的錯。
「哼,那還不給人家道歉。難道要人家一個小姑娘跟你賠罪嗎?」
周維琴臉一板,不怒自威。
張憶初到底還不算太笨,趁着這個機會跟董君道歉。
「董君,對不起,我剛才説的都是氣話,請你原諒我吧。」
張憶初十分誠懇的説道。
董君正低着頭擦眼淚,聞言冷哼道:「你跟我沒關係了,不需要你道歉。」
張憶初求助般的看着周維琴,這讓周維琴大為惱火,這個小呆瓜,在牀上把自己的服服帖帖的,現在對一個小女孩卻不知所措了。
周維琴眼珠一轉,笑道:「咦,你們沒關係了?那意思是以前有關係咯?」
張憶初連忙點頭,「有,有!」
而董君則相反,矢口否認。
「你説説,他們平時關係怎麼樣。」
周維琴指着張憶初後面的黃智問道。
黃智一臉憨厚的説道:「嘿嘿,我也不太清楚,我一般都註重學習去了,這一點班裏的同學都知道的。不過我時不時就看見他們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傻笑。」
這段話惹得全班同學哈哈大笑,連周維琴都樂了。
江博文暗暗給黃智送了一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張憶初這才懂得,原來在別人眼裏,他和董君是這麼親密。
董君也給他説的面紅耳赤,心裏又是羞臊又是心酸,但是還是忍不住嘴硬道:「你胡説什麼?」
「我沒胡説!」
黃智辯駁道。
「不信你問問蔡芳!」
蔡芳是他的同桌,是個很努力上進的女生。
周維琴説道:「那蔡芳同學你説説看。」
蔡芳沒有像黃智那樣,先自吹自擂一番,而是很謹慎的説道:「上課的時候我倒是不清楚,但覺他們還是
要好的。繼而話音一轉,不過放學的時候,
覺只要董君同學沒走,張憶初同學就不會走。董君同學一走,張憶初同學就像猴子一樣跟在她後面走了,賊機靈了!」
這下又把全班同學逗樂了,黃智更是誇張的不斷拍桌子哈哈大笑。
誰也沒想到蔡芳説的比黃智更風趣,那句賊機靈是黃仁和教給他們的東北話,用在這裏十分的貼切,連張憶初都受不住臉紅了。
董君整張臉都貼在了課桌上,不敢讓人看到她此刻的羞態。
張憶初看了一眼董君,恰好董君這時也拿眼睛去瞄他。
兩個人的目光輕輕觸碰了一下,卻又如蜻蜓點水般迅速分開了。
任她冷傲如霜的子,終究只是一個不成
的小女生,心裏對張憶初的一腔憤恨都化為了百轉柔腸。
周維琴似笑非笑的望着張憶初,「喲喲,沒想到張憶初同學你是這樣的人,你是不是對董君同學不安好心呀?」
周維琴直白的問題讓張憶初心跳加速,他好想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大聲説,董君,我喜歡你!但是他沒有。
他以前總認為對董君的若即若離,是一種謹慎和理智,如今才明白,那其實是膽小怯懦。
也許,在最喜愛的人面前,每一個人都會變的惶恐而自卑。
他連着説了三個我,最後像個小丑一樣,用肢體動作,結束了自己的話語。
「結束了!」
張憶初有些慨。
教學樓裏傳來轟隆隆的歡呼聲,三年級的孩子們,在呼嘯、狂歡。
今天,他們正式畢業了。
張憶初心裏其實很捨不得,主要原因當然是對董君的留戀了。
不過在得知董君也會去市裏唸書的時候,他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雖然可能不在一個學校,但那兒遠離家人的監督,他就可以放肆大膽的追董君了。
他覺得董君肯定也是一樣的想法。
他昨天做了一件大事,他寫了一封情書,一封給董君的情書。
那個年紀的愛情就是那麼簡單,一張信紙,一腔熱忱,就可以得到一個女孩的真愛。
張憶初不知道用了多少張信紙,才寫了個開頭。
最後還是抄了一首最喜歡的詩,才勉強算滿意了。
他用正楷,一筆一劃把字寫的工工整整,生怕寫歪了就會影響他的表達一樣。
大家都已經走了,只有董君和張憶初兩個人磨磨蹭蹭,不約而同留到了最後。
董君沒説話,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她表面上在整理東西,但要是有人註意的話,她已經把那幾本課本整理了好幾次了。
大部分的書在幾天前就帶回家了,放在學校裏也沒有用。
「董君……」
張憶初結結巴巴的説道。
「嗯?」
董君轉過頭,淡淡的看着張憶初。
張憶初剛提起的勇氣,被董君這麼一看,頓時無影無蹤。
愛一個人愛到自卑,很可笑,卻又令人動容。
「我,我們,一起走吧?」
張憶初這麼説道。
他恨死自己了,在周老師面前油嘴滑舌,在朋友面前談笑風生,在同學面前口若懸河,唯獨在董君面前,他慫了。
「好。」
董君彷彿什麼也沒察覺到一樣,平靜的答道。
兩個人一起下了樓,畢業的學生們顯得很是活潑,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並排走的張憶初和董君,則顯得沈默而怪異了。
但是沒有人會註意到這些。
快到校門口時,張憶初這個呆頭鵝終於開竅了,把摺疊好的情書送到了董君面前。
「這是什麼?」
董君看着眼前的信紙。
「這是我給你的情書,請你收下!」
張憶初垂着頭,本不敢看董君的。
他實在是緊張到了極點。
「哼!」
董君輕輕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輕哼讓張憶初腳都軟了,他以為董君拒絕了!他如果抬起頭的話,肯定會發現董君嘴角已經上翹,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她從來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過!真是個木頭疙瘩,要人家等這麼久!董君心裏埋怨,從張憶初手中接過了情書。
看着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情書,她心裏又像吃了一樣甜,其實她也寫了一封信給他,沒想到兩個人都選擇在畢業這一天表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不過她還是決定要懲罰這個呆瓜一下。
「説,你暗戀本小姐多久了?」
董君強忍住笑意,質問道。
張憶初見董君收了情書,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仍然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答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董君長長的噢了一聲,「看來狐貍説的對,你真的對本小姐不安好心呀!」
「不是,我是真心的!」
張憶初急忙辯解道。
「真心什麼?」
董君瞥了他一眼。
張憶初漲紅了臉,「我是真心喜歡……」
張憶初聲音細如蚊囈。
「誰?」
董君好奇的問。
「你喜歡誰?」
「我喜歡你。」
張憶初説出口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説了這麼一句話。
他忽然覺得,這句話也不是那麼難説出口。
董君笑了,如一朵盛開的花兒,微風拂過,輕舞飛揚。
董君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鬢髮,星眸望向遠方,纖纖玉指忽然扣緊了張憶初的手。
「笨蛋,還要本小姐主動牽你的手……」
張憶初傻傻的,熱淚盈眶。
陷入愛裏面的他,沒註意到危險已經降臨了。
「呵呵,就是這頭小子啊?」
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黃青年叼着煙,輕蔑的説道。
「二説就是他。」
跟黃站在一起的是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紅
青年,把煙頭彈在了不遠處。
兩個人朝張憶初走來。
「大老遠的跑過來教訓一個初中生,沒意思!」
黃撇了撇嘴。
張憶初本不知道這兩個人是針對他來的,在黃
和紅
靠近的時候才本能的
覺到危險。
董君一聲尖叫,張憶初的臉上已經重重捱了一拳。
這一拳打得很結實,直接把張憶初的嘴打破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腳,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就吐出來。
黃着拳頭,看着張憶初吐出一口血水嘿嘿笑了。
周圍的人眼看着這一幕,卻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的,稍微有兩個機靈點的,偷偷跑回學校去喊老師了。
「董君,你先回學校,這件事不關你的事。」
張憶初不知道誰想要對付他,但是兩人明擺着是針對他的。
可董君卻像被嚇傻了一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嘿嘿,我喜歡這小子,現在還想着英雄救美。」
黃笑了。
張憶初知道打不過他們,但是他不能退縮,也不會退縮。
尤其是當着自己喜歡的女生面,他寧願被打死,也不願逃跑。
他沒有問對方為什麼對他動手,那樣會顯得很搞笑。
他怒吼一聲,撲向了黃,他打不過兩人,所以他就記準那個先動手的。
好在他平時多鍛鍊,而黃和紅
因為
煙,體力沒他那麼好,三個人糾纏在一起,張憶初被打得很慘,兩個眼眶都腫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至於身體上,那就更不用説了。
黃也好不到哪兒去,鼻子被打爛了,又是
淚又是
鼻血,唯有紅
好點,但也是狼狽不堪。
他們倆原本是想欺負一個半大的孩子,卻沒想到這個孩子這麼狠,讓他們吃了不小的虧。
這時候校門口的桑塔納上,又下來了兩個不良青年,往這邊走來,這一次張憶初反抗不了了,也沒反抗。
他明白,反抗只會引起更兇殘的還擊。
四個人圍着他一頓暴打。
他只能用手死死護住腦袋,兒是最重要的地方,他不想變成白痴.好在那幾個人手下還有分寸,看到張憶初已經是奄奄一息,就放手了。
張憶初艱難的睜開眼,他聽到了輕微的泣聲,那是董君的哭聲吧。
這時候他腦子已經懵了,雖然知道周圍發生的事,卻沒辦法思考。
他看到了一雙油亮的黑皮鞋從一輛奧迪車裏走出來,黑皮鞋優雅的走到了他身邊,一隻鞋底踩在了他的臉上,碾壓着,低低的嗓音響起,「打。」
一塊板磚拍來,張憶初腦勺一陣鉆心的疼,暈死了過去。
張憶初艱難的睜開了眼,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旁邊一張牀,牀上躺着一個佝僂的小老頭,正捧着幾本情雜誌呼呼大睡。
他心下一驚,明白自己被綁架了。
這是一間小屋子,置放着一張牀,一張髒兮兮的小木桌,三四張矮板凳,地上堆滿了酒瓶子和一些其他的垃圾。
被人拐到了這麼一個地方,説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張憶初知道自己不能亂,趁這個老頭沒醒來,解開綁住自己的麻繩,他還有機會逃走。
張憶初搖了搖手腕,發現不是綁的很緊。
但是動作不能太大,他怕驚醒了老頭。
這個老頭肯定是黑皮鞋安排來看守自己的。
只是他跟黑皮鞋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張憶初是一萬個想不明白。
「嗯……」
門外冷不防一聲低低的輕哼。
這聲音嚇得張憶初汗都豎了起來,連忙兩眼一閉,假裝還在昏
之中的樣子。
可是接下來外面又陷入了沈寂之中,他凝神細聽,卻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門外又有動靜了。
是一個男聲,嗓音極低,「不要,嫂子……」
張憶放慢了手上的動作,仔細聽着。
「你不是想上我嗎?今天我送上門來了,你怎麼不要了?」
這是一個女聲,同樣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説道。
張憶初隱隱覺得這聲音有種悉
,卻又想不起是誰的。
「別這樣,嫂子,我錯了……」
男人小聲道。
沈默了一會兒。
「你怕?」
女聲話語裏帶着鄙夷。
「嫂子,要是讓大哥知道了,咱倆都得玩完!」
男聲低聲説道。
張憶初暗暗想,這大哥肯定就是那個黑皮鞋了,可惜他沒看到黑皮鞋的臉。
不管如何,這次如果能逃出生天,非得死他不可!不過能看到黑皮鞋她女人給他戴綠帽子,他很樂意。
張憶初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説此時的他無權無勢,但他有那個自信扳倒黑皮鞋。
當然,在別人眼裏來看,就是年少輕狂,初生之犢不怕虎了。
「你怕怎麼雞巴還翹的這麼高……」
女人彷彿故意逗他似的,媚聲道。
「我……我……」
男人唯唯諾諾説不出話來。
張憶初暗想,這男人真他媽慫包一個,要是換了自己,早就把這個騷貨摁在地上狂了。
送上門的都不
,天理難容!「你瞧,都這麼硬了,憋的難受吧?不想要嫂子給你
呀……」
女人極盡誘惑道。
「不要啊……嫂子……」
男人拒絕的很無力。
其實換了任何男人都差不多吧?張憶初聽到了皮帶扣撞擊的聲音。
他知道,男人在褲子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女人幫他
的。
門外就要上演一出活生香的
宮秀,而且女主角又騷又
,張憶初説沒反應那是假的。
只是這隔着一堵牆,什麼也看不到。
他想靜下心,現在可不是想女人的時候,但那女人的話卻撓得他心癢難耐,一閉眼,彷彿那些人的痴語就是對他説的一樣。
張憶初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酸意,他真想現在就出去,代替那個慫包男,將那個小騷貨摁在下乾死,讓她知道什麼才叫真男人。
「嫂子……你……」
慫包男息着,如一頭極力剋制自己慾望的餓狼。
張憶初明白,慫包男已經到極限了,也許下一秒,就是用槍指着腦袋,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朝着女人撲過去。
「看,你這兒都濕了……」
女人低聲道。
「嫂子給我吧,我好難受……」
慫包男終於崩潰了。
「噓!小聲點……」
女人説道。
「那,咱們去別的地方?」
慫包男遲疑道。
「就在這兒吧,要不要讓劉老頭也來……」
女人不知羞恥的説道。
騷……慫包男和張憶初心裏同時罵道。
張憶初真想看看這個不要臉婊子長什麼樣,腦子裏兩男一女的幻想讓他雞巴暴漲。
幻想的女人自然是他敬愛的周老師,那隻狐貍,不知道和門外的女人比起來,誰更騷。
「如果找個男人和他一起幹周老師……」
張憶初想到這兒就心悸不已。
門外寂靜了一會兒,忽然聽見了男人剋制壓低的呻,還有那吧唧吧唧
吐雞巴的聲音。
「到底開始了……」
張憶初心裏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慫包男長什麼樣,但他覺得肯定配不上那個妖嬈狐媚的女人。
「噢……嫂子,你好會……你的舌頭真靈活……」
慫包男的確是翻了,幾乎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音調。
張憶初聽得越發耳了,仔細的思索這個男人的聲音。
他肯定在哪兒聽過!他模模糊糊有種不祥的預,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更是似曾相識。
「是嗎?」
女人低低的問道:「那這樣呢?」
「嘶……噢……噢……太了!噢……嫂子……」
慫包男顫聲道。
「怎麼樣?舒服吧?」
女人問道。
「真!太厲害了,你比那些婊子還會玩!」
慫包男説道。
張憶初心裏泛起一陣漣漪,婊子,他還沒見過呢,只知道這種女人給錢就幹,是最下賤的職業。
「想不想看我那兒?」
女人繼續引誘道。
「想,做夢都想,那天找你你怎麼不答應我,不然那小子就沒事了。」
慫包男説道。
張憶初聽到這兒,心裏砰的一聲巨響,那小子説的是誰?是我嗎?不然還有誰?難道還有誰被綁到這兒來了?他不敢認為慫包男説的那小子就是自己,因為他心裏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答案,他承受不了這個後果。
「別提他。」
女人似乎有點生氣,聲音也大了點。
「好,好,我不提,董君,你年紀不大,口活怎麼這麼好?」
慫包男問道。
「討厭……不要問了好不好?」
董君嗔道。
張憶初聽到這句話,卻如同晴天一個霹靂,心口猛的一,差點嘔血。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人和慫包男的聲音很悉,難怪他心裏從一開始就不安,因為這個騷
而下賤的女人,就是他愛到骨髓裏的董君!那隻驕傲的小孔雀,那個冷淡雪公主,那個只為他而笑的絕
佳人。
如今伏在一個醜男人下,
舐那
骯髒而噁心的雞巴。
沒錯,這個慫包男就是58班曾約董君去學校後山的老男人二。
張憶初後來見過他,如果光看外貌,慫包男起碼有三四十歲。
而且滿臉的痘坑,一張臉像老樹皮一樣糙。
這樣一個噁心的畜生,卻將他心愛的女神騎在下,用他醜陋的雞巴在張憶初至今未曾品嚐的紅
裏
。
張憶初只覺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董君雞巴發出微微的輕哼,像子彈一樣,一顆一顆毫不留情的
進張憶初心口,血花飛濺,讓他痛不
生。
他沒有想為何二叫董君嫂子,也沒想為何董君會變成
娃蕩婦,甚至連自己仍然身處險地都忘了。
悲哀莫大於心死!自己的命在對手的手中,摯愛的女人在對手
下承歡。
還有比這更絕望的嗎?張憶初想,如果有顆炸彈就好了,他就跟這對姦夫婦同歸於盡!「舒服嗎?我的嘴巴?」
「噢……嫂子……好……我想
了……」
「給我……嗯……噢……我想吃……」
「噢!噢……婊子!死你……
死你個臭婊子!」
門外的兩人不絕的聲傳進張憶初耳中。
「董君,我要你!我要
你的小騷
!」
二叫道。
「吧,人家的騷
好想要大雞巴幹……」
董君道。
張憶初聽到了衣服的聲音,他甚至能
覺到董君對雞巴的急切渴望。
「好美,你的實在太美了,比那些狗
的
女不知道強多少!」
二低俗不堪的讚歎道。
「那你還不快進來,沒看到人家都濕透了呀?」
董君不知羞恥的説道。
「那我要了!」
二動道。
「嗯,我要大雞巴,我要大巴我!」
董君就説了這一句話。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傳來兩人哼哼唧唧的聲音。
張憶初心裏一顫,一種酸澀的痛楚從腳跟直往腦門上鉆.一個念頭閃過,到底要被了嗎?「噢……你看,龜頭進去了……騷
好緊……」
二説道。
張憶初腦子裏浮現一個鏡頭,董君一絲不掛的岔開大腿,一個碩大的龜頭擠開她粉濕噠噠的雙
,緩緩推進入
濕的
內。
心痛!張憶初心痛到想要嘔血,但是下體卻可恥的抬起了頭。
「嗯……等一下……」
董君。
「讓我進去吧!求求你。」
二哀求道。
董君沒有回答,外面忽然陷入了沈寂之中。
怎麼了?他不知道。
但他心急如焚,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忽然,兩人疼痛的呻傳來。
張憶初心一緊。
接着門板開始吱呀吱呀的叫了起來。
「噢……噢……夾死我了!」
慫包男發出一連串的低。
「嘶……輕點……疼……」
這是董君的疼哼。
了,真的
了!張憶初腦子被重重一擊,差點吐血昏死過去。
她真給別的男人了!「乾死你!乾死你!……哈哈哈……老子終於得到你了,董君!」
二顫抖着叫道。
隨着他的聲音,可以聽見門劇烈的搖動聲,還有董君的痛哼,「噢……疼!輕點兒……好漲!」
「老子就是要用力的!老子今天要
爛你!」
二惡狠狠道。
彷彿為了應證他的話,門板晃動得更劇烈了,嘎吱嘎吱的狂叫。
他把董君摁在門板上!張憶初幻想着,一具健壯的男人將一個雪白的
體擠壓在門口,
部飛快的搖擺着。
「噢……噢……眼好熱……好壞,都頂到人家……肚子裏去了。」
董君嬌道。
原來她被幹了眼!張憶初兩眼一黑,他覺得自己快被氣死了。
「婊子,沒想到你喜歡玩後面,嘿嘿,真是個下賤的婊子!」
二笑道。
「嗯……哼……我就是婊子,我要你狠狠的……幹我的眼……」
董君聲
語,刺
的二
腦子發熱。
「死你……
死你,
女都比你乾淨,就你這破鞋還想勾搭小處男?
爛你的
眼,看你還怎麼勾男人?」
二變態的侮辱着董君。
張憶初聽到了兩個人媾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宛如用刀子割他的
一樣。
「啊……啊……我是破鞋,是婊子……快死我吧!」
董君失聲尖叫道。
張憶初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眼淚滴滴落下,他覺得肯定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不然老天怎麼會這麼懲罰自己?董君在男人的下呻
着,
合着,搖擺着她那雪白的嬌
。
而自己,深愛的她的男人,與她僅一牆之隔。
多麼諷刺的一幕!張憶初哭的很傷心,眼淚如泉湧,就算是他被打的最厲害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樣。
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哭聲,他不想驚動外面那對狗男女。
他不想董君看到他無能的模樣。
他不想。
也許,董君認識他,只是純粹想娛樂一下吧。
他是一個小丑,自作多情的小丑。
僅此而已。
頓悟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如夢初醒。
誰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會是怎麼樣的,張憶初也不知道,但他會冷酷的走下去。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渴望實力。
因為他有恨……風和麗的天氣,校園裏一片寧靜。
咦?一個男生撿起了一個心形摺紙,「誰折的啊?真漂亮!」
「這好像是一封情書。」
他身邊一個女生説道。
「嘿嘿,那我一定要看看了。」
男生説着就拆開了信紙。
「這樣不太好吧?偷看人家的情書。」
女生説道。
「有什麼不好的?」
男生一邊看信一邊念道:「張憶初……張憶初是誰?」
「好像是三年級的,聽説人長的帥,成績又好。」
女生小聲道。
「你跟他很?」
男生問道。
「才沒有!」
女生白了他一眼。
「只是聽説啦!」
男生點點頭,看到女生好像跟這個什麼張憶初相識的樣子,他突然又不想看下去了。
女生卻執意要看下去,因為她覺得這個寫情書的女生,字很漂亮。
她的人肯定也很漂亮吧。
「好吧。」
男生答應了。
兩個人頭挨着頭,讀着這封沒有寄達給收件人的信。
那一刻我升起風馬不為乞福只為守候你的到來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壘起瑪尼堆不為修德只為投下心湖的石子那一夜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渡只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瞬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後面還有一段董君的話,大意是董君自己的過去以及對張憶初的歉疚。
署名董君。
「哇,這董君詩寫的真好啊!」
男生讚歎道。
女生冷哼道,「孤陋寡聞,這是倉央嘉措的詩!」
想了想興奮説道:「張憶初既然沒有收到信,咱們就幫董君把寄給他怎麼樣?」
「切,幹嘛多管閒事啊?」
男生不情不願的説道。
「這叫成人之美,懂嗎?」
女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好吧。」
男生説道,「嘿嘿,我等會要把這首情詩抄下來。」
「抄下來幹嘛?」
女生臉上帶着不易察覺的警惕。
「不幹嘛,對了,你約我出來到底要做什麼啊?」
男生忽然問道。
「我,我……你先解釋為什麼抄這情詩?」
女生臉紅了,期期艾艾道。
本來她是想跟男生表白的。
「當然送給我喜歡的人嘍。」
男生似笑非笑的説道。
「你……」
女生一瞬間眼眶就濕了,心酸道,原來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因為我喜歡你啊。」
男生説道。
「啥?」
女生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喜歡的人就是你!」
男生大聲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