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提瓦特後宮王》】(02)蒙德瑣事【作者:文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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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格勒

字數:10851

『翌蒙德近郊』

「我覺沒什麼問題啦,空。」

被少年背在身上的少女正蹭着面前的金髮。

「芭芭拉小姐很忙的,不要去麻煩人家啦,我真的沒事。」

「安~柏~小~姐~你要是再鬧騰我就把你扔在這讓你自己走回去」

旅行者晃晃手裏提着的長筒靴,這是安柏剩下的唯一能穿的了。

「錯了錯了(ー`ー)」哼。「

「從剛剛開始我就想問,一直在背後頂着我的兩個點是怎麼回事?……怪讓人不舒服的。」

安柏霎時羞紅了臉。

「笨蛋空!我有什麼辦法嘛!誰要我衣服都被討厭的丘丘人扯爛了!」

旅行者嘴角閃過一抹壞壞的笑。

「我當然知道你是沒穿衣服呀,但是為什麼這兩個點是硬硬的呢?難道説……」

「唔……」

安柏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支支吾吾用差點讓旅行者沒聽清的聲音説。

「才沒有……才沒有興奮呢……」

「嘿嘿嘿。」

旅行者笑了笑。

「有什麼好笑的……」

旅行者回頭看着安柏的眼睛。

「果然,安柏害羞的樣子也很可愛呢。」

「唔……」

安柏移開看着旅行者眼睛的視線,把頭埋在了他的背上,臉上就像了的蘋果。

「笨蛋空……」

『一段時間後』「安柏,藏好了哦。」

「嗯,在二樓最裏面左手那一間,諾艾爾現在應該在跟大家幫忙。」

兩人在蒙德城東門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安柏把自己的房間鑰匙遞給了旅行者。

「等着我,我去去就來。」

旅行者站起身,用樹葉把安柏蓋了起來。朝城內走去。

「哈啊啊啊……早知道昨晚就不練習那麼久了……」

門口的騎士打着大哈欠。

「你好啊,蓋伊。」

旅行者禮貌的問好。

「是榮譽騎士啊,今天怎麼從我守着的這個偏門進城啊?話説怎麼沒看到安柏小姐跟您一起回來?你們不是一起去偵查丘丘人營地了嗎?」

「啊……哈哈……她……她去風起地抓風晶蝶去啦……沒錯!」

旅行者尷尬地鬧着頭,面苦笑。

「奧奧,這樣啊。對了,託您的福,我老爹的病情漸漸好轉了,改天一定允許我請您吃飯以表謝!」

蓋伊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好好好,我等你下次休假好嗎,我有急事,趕時間。」

蓋伊連忙閃到一邊。

「對不起打擾您了,工作順利!」

「謝謝……謝謝……」

旅行者撓着頭一路小跑進了城。

『騎士團宿舍門口』「今天的天氣真不錯,等會把牀單曬了。」

騎士團的女孩子們每天這麼努力地為蒙德忙前忙後,我這個做宿管的幫她們洗洗牀單也是應該的。

「早,宿管女士!」

嗯?那不是諾艾爾嗎?這麼早就回來了?也好,她每天都忙前忙後的,早點回來休息休息也好。嘚,她身上黏糊糊的是什麼啊?!

「你這一身是怎麼回事啊?」

「剛剛在去風起地清理七天神像的路上被水史萊姆偷襲了,吉麗安娜修女讓我回來,説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唔……果然我還是太大意了……」

看着諾艾爾失落地低下了頭,我都想去揍狡猾的史萊姆一頓。

「好啦好啦,吃一塹長一智,下次注意啦。回去把衣服換下來然後給我吧,我來幫你洗乾淨。」

「那怎麼行!謝謝你宿管女士,不過我還是要自己洗。」

這孩子……

「快進去吧,洗個熱水澡。」

「謝謝您!」

諾艾爾小跑着進了宿舍。

這孩子要是願意被別人幫助一下就好了……嗯?那不是榮譽騎士嗎?他跑這來幹什麼?

「二樓最裏面左手邊……二樓最裏面左手邊……二樓最裏面左手邊……」

旅行者一邊重複着同樣的話語一邊往宿舍裏跑去。

然而。

「停停停!」

「!?」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媽站在了宿舍門口。

「榮譽騎士先生,這是女生宿舍啊,您跑這來幹什麼。」

旅行者哪知道這是女生宿舍啊,安柏當時也沒説。

「那個……我……」

旅行者剛想解釋,被大媽打斷了。

「雖然我看您急的,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女生宿舍男生不能進,請回吧。」

「好……好……」

旅行者也沒有辦法,只得灰溜溜地走了,但他並沒有離開,走到樓梯拐角躲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去跟安柏買一套衣服嗎?但是幫莫娜付完房租之後身上就沒剩多少摩拉了……要找別人借一下嗎?不行啊大家都很忙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旅行者眉頭緊皺,嘴裏一直在嘀咕。

終於。

「有了!」

旅行者低下頭,把手伸到了背後,解開了腦後扎着的辮子,金的髮絲在空氣中飛舞着。他伸手抓住了一把,攥在手心裏。

「熒……還想讓你,再幫我梳次頭啊……」

旅行者臉上的哀傷溢於言表卻又轉瞬即逝。

「不行,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

他披上了從丘丘人帳篷上割下來的布料,又走了出去。

「都説了,規矩就是……誒?你…你好?請問是?」

旅行者清了清嗓子用偽聲説。

「我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她讓我幫她拿點東西。」

旅行者晃了晃手裏拿着的吊着小兔兔伯爵掛件的鑰匙。

「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啊,快請進吧。」

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宿管還是讓旅行者進去了。

「謝謝。」

旅行者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宿舍,其實額頭上正直冒冷汗。

「呼……還好管用。二樓二樓……」

由於還是大早上,宿舍裏的人應該都出去工作了,甚至連走廊上都沒有人。

「二樓……到了,走廊最裏面…左手,找到了。」

旅行者把鑰匙了進去,擰動門把手,迅速地鑽了進去,關上了門。

「呼……呼……好緊張。」

旅行者靠在門上,閉着眼睛,平復着緊張的心情。

「那……那個……」

「!?」

不可能啊,安柏説房間裏應該沒有人的啊!

旅行者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位半的粉發少女正撅着股對着自己,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體上顯得那麼的潔白,雖然是背對着自己,但是自己還是能隱約看見這纖細的背膀前比安柏稍大的白房。雙手正準備從部褪下覆蓋着整個下半身的黑絲褲襪,甚至可以看見純白的內褲在黑絲裏若隱若現。而在這可人的軀體上,居然還附着着一層黏黏的體,從髮絲到鎖骨,從房滑落。背上的粘滑到間,在部停留之後向了附着着黑的兩腿之間,並從那一抹白上滴落到地上。附着着黑絲的小腳正浸在從她身上滑落的體裏,再往上看,整片褲襪上都是黏糊糊的體,不斷的往下嘀嗒着,時不時拉出一道銀絲。

「那……那個……你好?」

冷靜一點!我是女生,我是女生,我是女生!

「你!…咳…你好!我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嗯!是安柏小姐的朋友!」

「噗嗤。」

銀髮少女笑了起來。

「那麼緊張幹什麼呀,我當然知道你是安柏前輩的朋友啦,不然你怎麼拿着她的鑰匙呢。」

「哦…也對哦……」

旅行者望着自己手上拿着的鑰匙撓了撓頭。

「我叫諾艾爾,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安柏前輩的朋友,我也想認識一下。」

「哦,我叫kon……凌!我的名字叫凌!」

好險,差點就把真名説出來了。

「淩小姐?這樣啊,是聽起來很威風的名字呢。」

「謝謝……誇獎……」

「那……那個……淩小姐?」

諾艾爾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自在。

「在!」

旅行者還是非常緊張,聽到被叫到後竟然立正站好了。

「不用這麼緊張啦…那個……雖然都是女生,但是被看着衣服……還是會有點害羞的啦,能請你先轉過去嗎?等我完衣服了再叫你轉過來。」

「沒問題!」

旅行者猛的往後一轉,鼻子差點磕在貼在門後的鏡子上……等等?鏡子?!?!?!

還沒來得及反應,旅行者從鏡子的反中看到了有的人可能一輩子看不到的美妙景

少女緩緩從下被粘打濕緊緊貼合在肌膚上的黑絲褲襪,每往下一寸都伴隨着粘,絲襪和肌膚的摩擦聲,這些聲音就像針一樣刺着旅行者的聽覺神經。然而,旅行者的視覺神經也在經受「折磨」。他看着少女的純白內褲一點一點從覆蓋着粘的黑絲中顯現,誰不曾想就連穿在最裏面的內褲上都附着着一點黏黏的體,當全都被附着着黏糊糊奇怪的大腿,純白的內褲,黑的褲襪相輝映的時候,這真是一副絕美的風景畫。當然這還不算完,旅行者的視覺神經還在繼續接受着刺。當那黑絲緩緩褪去,那一抹白的末端帶着連着黑絲拉長着的徐徐銀絲出現在旅行者的眼睛裏,那被粘打濕的純白中間居然隱隱約約的能看到粉紅的花蕊,一條不清不楚但又引人遐想的縫出現在純白的最末端,是那樣的誘人。

「那個……諾艾爾小姐,我可以轉過來了嗎?」

旅行者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口水。

「那個……請在稍等一會。嘿咻……」

少女的黑絲褪去,儘管黏黏的體還連接着她的小腳和黏黏的絲襪,拉出一道道細絲。她把剛褪去的衣物扔到一旁的簍子裏,彎把手伸向身上最後一抹白

「嘶哼……」

旅行者倒一口涼氣。

看着少女緩緩把那一抹白往下,再往下,直到擁有吹彈可破肌膚的了出來,然後便是那條若隱若現引人浮想聯翩的縫。那抹白帶着粘緩緩褪下,純白與縫間拉着幾條黏糊糊的絲線,越來越長,直到斷掉,滴在地板上,就像花蕊裏的漏了出來一樣。

「淩小姐,已經好了。」

諾艾爾順手把沾滿粘的內褲扔進了簍子。

「好……好的。」

旅行者緩緩轉過身,卻微微地弓着身子。

「不用這麼緊張啦,那我先去洗澡啦。」

渾身黏糊糊的諾艾爾拿着另一籃乾淨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哦……好的,我拿完東西就走……」

旅行者依然身體前傾着。

「咔噠……」

浴室的門關上了。

「呼……得救了……」

旅行者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望着自己下半身褲子上凸起的輪廓。

「還好……還好……接下來,我看看,安柏説是第三層櫃子……找到了。」

旅行者小心翼翼地翻着安柏的衣櫃。

「我看看啊……髮卡……衣服……褲子……帶……內衣……內…褲……哈哈,還真是她都風格。」

雙手拿着安柏內褲的旅行者看着上面繡着的兔兔伯爵不免笑了笑。

「還可a……」

「淩小姐,你在嗎?」

從浴室傳來的聲音傳到了旅行者耳中,嚇得他連安柏的內褲都拿掉了。

「誒!我我我……我在的!」

旅行者匆匆撿起內褲,打包好剩下的衣物。

「諾艾爾小姐?有什麼事嗎?」

「那個,我不小心忘記拿內褲了,能請你幫我拿一下嗎?我太心了唔……」

「沒事沒事,在哪啊,我幫你拿。」

旅行者站起身,朝諾艾爾牀邊的衣櫃走去。

「第二排第一個就是,謝謝。」

旅行者打開對應的櫃子,和安柏的一樣,大部分都是純白的印花內褲,諾艾爾比較可愛,內褲是大多印的都是些水果。旅行者挑了一條印着樹莓圖案的內褲,揹着安柏的衣服朝門口走去,輕敲浴室的門。

「諾艾爾小姐?」

伴隨着潺潺水的聲音,門開了。旅行者迅速的將身體往前一傾,要不然可就大事不妙了。朦朧的霧氣中,婀娜的少女在沐浴,打濕的頭髮,清晰的鎖骨,讓人想佔有的部以及纖細的四肢和苗條的,以及那雪白大腿中間細細的引人入勝的紅暈。

「謝謝你,就放那堆衣服上吧。」

諾艾爾轉過來指了指旁邊的衣服籃,可愛的部隨着她的動作上下起伏着,讓人想把它捧在手裏好好愛撫,那上面點綴着的兩顆櫻桃也讓人垂涎滴,恨不得含在嘴裏貪婪地嘗一嘗是什麼味道。

旅行者把內褲放了進去,慌慌張張地退出了浴室,關上了門。

「那個,諾艾爾小姐……我先走了,我找到安柏要的東西了。」

旅行者想趕緊離開這。

「嗯,慢走淩小姐,謝謝你啦。」

「哐當。」

門在旅行者身後關上,褲子上的凸起也漸漸消失。

「呼……」

像是從折磨中解了一般,他長舒一口氣。

『蒙德東門外』「慢走,注意安全啊,榮譽騎士。」

蓋伊向着走遠的旅行者招着手,旅行者也一面回應一面朝安柏躲藏的地方走去。

不一會。

「安柏,我來了」

旅行者先是小聲地叫了幾聲,然後輕輕剝開樹葉。

「對不起,發生了很多事耽誤了……」

旅行者急急忙忙把安柏的衣服拿了出來。

「哎呀……拿了就好啦,不用自責啦。」

安柏穿好衣服,一臉壞笑地把印花內褲穿上。

「兔兔伯爵可愛嗎~」

旅行者撓了撓頭。

「可愛的可不只是兔兔伯爵……」

安柏滿意地穿上短褲,提上靴子。

「臭氓~」

『一段時間之後教堂』「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旅行者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都詳細地告訴了芭芭拉,當然,更具體的事情是不會説出來的。

「嗯…嗯……所以,安柏小姐喝下了不知名的藥劑對嗎?」

芭芭拉託着下巴沉思着。

「具體的事情就是這樣,芭芭拉小姐,拜託你了,幫安柏好好檢查一下吧!」

旅行者雙手合十.「哎呀快起來,我當然會幫安柏小姐好好檢查的呀,這可是修女義不容辭的工作。」

就這樣,芭芭拉把安柏帶進了教堂的醫務室。

「去找砂糖分析一下那瓶奇怪的藥水吧。」

旅行者目送芭芭拉和安柏離開後,轉身離開了教堂。

『一段時間之後』「蒂瑪烏斯,你知道砂糖小姐去哪了嗎?」

旅行者找遍了合成台附近,卻不見砂糖的身影。

「啊,砂糖小姐剛剛拿了好多甜甜花種子鑽到自己的屋子裏去了。就在那邊,説是要研究比四倍大甜甜花種子更厲害的五倍大甜甜花種子……額……她總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蒂瑪烏斯指了指街道盡頭的小木屋。

「謝謝。」

旅行者道謝之後便小跑着過去。

「在拐角最裏面!」

蒂瑪烏斯想起了什麼,補充道。

旅行者一路小跑來到了砂糖的小屋門前,房頂的煙囱正冒着熱氣。

旅行者伸手準備敲門。

「砂糖小……」

「砰!!!」

手指還沒碰到門上,話也還沒説完,房門突然就被推開了,旅行者覺一股帶着甘甜氣味的柔軟觸覺撞上了自己的膛。整個人向後倒去,被打開的門裏往外竄着白的煙霧。

「痛痛痛……」

旅行者撓着撞到木圍欄上的腦袋,暈暈乎乎的,但是還是能看見自己懷裏趴着一位嬌小的少女,帽子下面茸茸的耳朵是那樣的可愛。

「咳咳……砂糖小姐,咳……你沒事吧?」

旅行者鬆開了搭在少女上的另一隻手,嘗試着把她扶起來。

「謝……咳咳……謝謝你。」

兩個人都被濃濃的煙塵給嗆到了,咳個不停。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好一會,煙塵才散去,只留下一位少女依偎在少年的懷裏。

「謝謝你。」

砂糖猛地抬頭想看清是誰保護了自己,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有着墨綠瞳孔的眼睛。兩人的臉是那麼的近,彷彿就是初戀般的情人正準備做些害羞的事情。

好像砂糖小姐確實比較容易害羞,旅行者這麼想着。因為瞬間砂糖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並一把推開了自己。

「啊啊啊……太近了!對……對不起,明明是你保護了我……」

旅行者也沒辦法,比較砂糖就是這種格啊。

「沒事,沒事,比起這個,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看着一片屋子裏的一片狼藉,旅行者苦笑了一下。

「啊……是我在嘗試製作五倍大甜甜花種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試劑調錯了……唔……我真心……」

砂糖失落地低下了頭。

「沒事沒事,積累經驗,下次再注意就行啦,下次肯定會成功的。比起這個,我現在正好沒事,我來幫你打掃吧。」

旅行者拍了拍脯,還沒等砂糖反應,抄起門口放置的掃帚衝了進去。

「喂!等等!我也來幫忙!」

砂糖才反應過來,朝屋內跑去。

『一段時間之後』旅行者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接過砂糖遞過來的水。

「呼……比想象中的工作量要大呀……噸噸噸……」

「這是加了甜甜花的水,諾艾爾説做完重體力的活之後攝入點糖分能不那麼疲憊。」

砂糖説完也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

「好像真的輕鬆了不少呢。」

旅行者把剩下的水喝完,環視周圍一塵不染的房間,真令人驕傲。

「謝謝你,旅行者,要不是你我今晚可能就得熬夜收拾了……」

砂糖害羞地低下了頭,禮貌地道謝,頭上的耳朵微微地扇動着。

「下次可要注意了哦。」

「嗯!」

旅行者出了欣的笑容,但又消失,因為他想起了什麼。

「對了,砂糖小姐。我昨晚打倒了一個深淵法師,它掉落了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體,可能是藥劑什麼的,能請你幫我研究一下嗎?」

「研究?!」

砂糖瞪大了雙眼。

「研究什麼?!快給我看看!!!研究!研究!」

「額,真有幹勁呢……」

旅行者拿出了那一瓶紫的藥水,卻被砂糖一把搶了過去。

「哇哦!從來沒見過的體!研究的慾望衝上來啦!」

「小心點!這個東西好像能讓人神志不清。」

難得砂糖只會在研究的時候不會那麼容易害羞。

「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你快出去吧,我要專心研究這個東西啦,快出去快出去。」

「誒誒誒!?」

砂糖把旅行者推出了門外。

「對不住啦,改天我請你吃飯,今天謝謝你啦!」

砂糖充滿幹勁。

「哈……不客……」

「砰!」

還沒等旅行者説完,砂糖就合上了門。

「氣……哈哈……哈……」

旅行者有些尷尬的笑着,每當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習慣地撓頭。

「去看看安柏怎麼樣了吧。」

旅行者朝着教堂走去了一段距離。

「榮譽騎士!」

一個成的女聲音叫住了旅行者。

「瑪格麗特小姐,有什麼事嗎?」

瑪格麗特抱着一瓶酒向旅行者走去。

「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到處亂跑的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務必收下。」

瑪格麗特把酒遞上。

「這是迪奧娜調製的最新果酒,度數很低的,我相信你會喜歡的。」

「啊……這……」

旅行者不好意思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

「迪奧娜平時也很喜歡那隻小貓的,請務必收下,就當是我們兩個人的心意吧。」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老闆娘。」

「拜~下次記得來陪我喝幾杯哦~」

旅行者把酒裝好,繼續朝着西風大教堂走去。

『貓尾酒館內』「迪奧娜,果酒已經送出去了哦,旅行者接受了我們的心意。」

瑪格麗特進門對着吧枱那裏説到。

「喵?果酒,果酒不在這裏嗎喵?」

吧枱上的小不點指着一旁的瓶子説。

「啊啦,那我拿的是?」

『西風大教堂內』「看來還沒有好啊……」

旅行者看見醫務室的門絲毫沒有打開的意思,決定去巴巴託斯的神像下找個地方坐着等。

正值分時刻的蒙德,是不是伴隨着縷縷清風,不知是大自然的贈禮,還是巴巴託斯神的寵幸。時不時飄落幾朵蒲公英,落在草地上與泥土融為一體。坐在椅子上,放空身心,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喲,是旅行者,你在這幹嘛呀?」

旅行者睜開剛剛閉上不久的眼睛。

「噓,温迪。我在受風與自由。」

一位打扮的像遊詩人的小個子坐在了旅行者旁邊。

「噗嗤~那算什麼,風和自由的化身不就在坐在你旁邊嘛。」

「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整天忙裏忙外的,哪像某位遊手好閒的神靈打醬油打了幾千年現在還在忽悠人們賺些酒錢呢。」

旅行者把手枕在腦後,靠在椅背上。

「哈啊?你又在內涵我了,你以為當神很輕鬆的嗎?壞旅行者,不理你了。」

遊詩人抱臂,把臉轉向一邊。

「是嗎?」

旅行者嘴角閃過壞壞的笑。

「唉……那這瓶貓尾酒館的新品特調果酒只能我一個人慢慢喝啦……可惜,可惜……」

旅行者從包裏拿出那瓶酒,惋惜地看着。

「咕嗯……」

遊詩人嚥了咽口水。

「誒……那個……我其實也沒有生氣啦……誒嘿~」

「可惜啦~可惜啦~」

旅行者像是沒聽見他説的話一樣。

「emmm……我錯了……請原諒我吧!」

遊詩人起身站在旅行者面前,雙手合十身體微微前傾。

「這還差不多,原諒你了。」

旅行者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椅子讓他坐下,然而他卻越湊越近。

「那個……能讓我嘗一口嗎?就一小口~拜託……」

「不行。」

「拜託……」

「不~行~」

「給我喝一口我就告訴你怎麼樣才能一下子搞到很對很多摩拉,可以嗎?」

「額……」

旅行者當前最缺的還真的是錢。

「保證夠讓你在蒙德租個小房子了~」

「這……」

「可以嗎……」

「…………」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哎呀,行行,行啦。」

旅行者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的軟磨硬泡了。

「誒嘿~」

「就一口哦……」

「嗯嗯!」

旅行者把瓶子遞給了遊詩人。

然而……

「我跑!」

「!!!???」

他接過瓶子扭頭就跑。

「誒嘿~」

「誒嘿你個頭啊!」

旅行者也沒打算追,本來自己就不愛喝酒,而且遊詩人跑路的時候留下來一張紙條。旅行者把紙撿了起來,端詳這張「詐騙犯」留下來的信息。

「每逢分時節,萬物復甦,北風之狼的廟宇地下深處甦醒了的巨大植物正吐人的寒氣,此物兇惡之極,會試圖冰封住所有侵入它領地的生物。但相對的,它的花冠缺用途廣泛,據説光是把它磨成粉喝下去就能讓人充滿活力,更別提入藥了。但他極難討伐,所以在蒙德城內,它的花冠可是很值錢的!起碼在居民區租個小房子是一點問題沒有。旅行者,不用謝我喲~誒嘿……」

「…………這不就是極凍樹嗎?!我打了那麼多次就沒見過它掉過花冠啊!」

旅行者攥緊手裏的紙條。

「算了,不掉我就自己砍下來。」

旅行者把紙條撕碎扔進垃圾桶,坐在椅子上繼續等着。

『一段時間之後』教堂的大門打開了,安柏走了出來,和門口的同事寒暄了兩句之後一路小跑着向旅行者走去。

「芭芭拉小姐説一切正常,內外都沒有傷,我就説吧,不用麻煩芭芭拉小姐的啦。」

安柏一股坐到了旅行者旁邊。

「下次請芭芭拉小姐嚐嚐獵鹿人的新料理吧,確實是麻煩她了。」

安柏用一隻手捂住嘴,出一陣壞笑。

「呦吼吼,這麼快就要出手啦?下一個目標就是芭芭拉小姐嗎?」

「……( ̄ー ̄)」

「切,沒勁。」

安柏見旅行者本不搭理她的玩笑,嘟囔着嘴。

旅行者站起身,拍了拍褲子。

「餓了麼,都這個點了,中午也沒吃東西。走吧,我帶你去吃獵鹿人最新的料理。」

「那個我已經和諾艾爾一起去吃過了,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還是來份餞胡蘿蔔煎好了。」

「好好,都依你。」

「耶」

『下午獵鹿人餐館』「這是兩位點的餐,請慢用。」

兩人愜意地享受着午餐,是不是有幾個小孩子嬉戲跑過,又或是幾隻小狗結伴而行。特瓦林恢復神智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蒙德城又恢復了那種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氣氛。大家都在享受着這樣自在的生活。但依然有人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西風騎士團的各位騎士和冒險家協會的冒險家們還在守護着蒙德的安寧。其中最忙碌的,連給自己放個假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的……

「唉……」

「怎麼了空?為什麼要嘆氣啊?」

安柏嘴角沾着醬汁,不解的問到。

「大家都這麼輕鬆,但是琴團長卻一個人為了蒙德忙前忙後,都沒有時間享受這樣的蒙德。」

「唔……」

安柏似乎也想到了琴團長的不易,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琴團長現在應該在騎士團的辦公室裏處理文件吧,真擔心她沒有休息好把自己累倒了。」

「安柏,一起加油吧,為了琴團長,我們要早點變強,這樣就能幫她分擔一點負擔了。」

「嗯!」

兩人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沒幾下就把盤子裏的東西吃幹抹淨了。

「那我先回去啦~」

安柏率先起身。

「不用我送你嗎?」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拜……」

「明天見。」

目送安柏離開後,旅行者轉向獵鹿人的櫃枱。

「麻煩再給我打包倆份甜甜花釀雞。」

『一段時間之後』「咚咚咚。」

旅行者敲了敲門。

「我回來了。」

沒有回應。

「那個?我回來了!」

「……」

依然沒有回應。

「唉……」

旅行者嘆了口氣,用神之眼產生的風把自己送上了牆,從窗户裏爬了進去。

「嘿咻。」

旅行者輕盈地落地,把打包好的食物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向着裏屋走去。

房間不算大,放了一張單人牀和一對桌椅,剩下的空間也就鋪下幾張地毯。透過牆壁上的一張窗户,太陽照進了屋子,印在地板上。牀上的被子上有着一大一小兩個凸起,似乎是包裹着什麼東西一樣,時不時還變換個姿勢。

「莫娜,該起牀了哦,你睡午覺睡過頭啦。」

旅行者用手背推了推那團大的凸起,輕聲呼喚着。接着用手指戳了戳小的那團凸起。

「還有你派蒙,我不是説過要你監督莫娜讓她不要睡這麼久嘛。」

「Zzzzz……」

「……再這樣睡下去,等會甜甜花釀雞就要被吃完了哦。」

「甜甜花釀雞!」

從被子裏猛的竄出一隻白頭髮的小不點,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腦門就結結實實捱了一發。

「就知道吃!」

「啊嗚!旅行者你又彈我!我不委屈的嘛!」

小不點雙手抱頭,淚汪汪地看着旅行者。

「得了吧,就這點力道。東西在桌子上,自己去吃吧,我把莫娜起來。」

「好嘞~」

小不點從牀上飄了起來,飛出了房間。

「好啦,莫娜。該醒醒了。」

「哈啊啊啊~」

從被子裏坐起一位穿着睡衣的藍髮少女,睡眼惺忪地着眼睛,伸了個懶打了個哈欠。

「下午好。」

旅行者看着睡眼惺忪的少女,問了聲好。

「哈啊啊啊~下午……好……我是不是又睡過頭了……」

「看來是這樣呢。」

少女把手伸向旅行者。

「徒弟……扶為師起來……哈啊啊…………」

「是…是……」

旅行者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她在蒙德住下之後才發現蒙德人大部分都對占卜不興趣,這樣下去連房租都付不起了,所以她現在每天靠着打打雜賺些摩拉來付房租。至於為什麼旅行者會和她住一起,是因為她初來蒙德,沒什麼認識的朋友,還有就是一個人住一個三層小樓怪孤單的,正好旅行者在蒙德也沒有落腳的地方,以前晚上就在蒙德城外搭個小帳篷睡,其實要不是派蒙吵着鬧着要睡大牀,旅行者還是會繼續搭帳篷睡覺,不過就算是睡在城外,旅行者也想着偶爾就來看看她,畢竟她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就只有自己能稍微幫幫她了,萬一把自己餓死了呢……然而旅行者現在卻像是被當成保姆一樣使喚,還被美其名曰徒弟當然要幫師傅做事……

旅行者把莫娜從牀上拉起來,幫她整理好身上的睡衣,把領口拉過出來的肩膀。按理説莫娜這班姿的少女出自己的香肩和稜角分明的鎖骨沒有男能夠不口水的,然而旅行者好像是見怪不怪了,練地幫她拉上衣領。

『幾分鐘之後』「徒弟為什麼你今天買的甜甜花釀雞這麼難吃……」

莫娜一邊嚼着嘴裏的一邊嘟囔着。而派蒙已經在一旁擦着嘴了,面前的盤子裏只剩下了一堆骨頭。

「沒有呀!我覺口不錯的。」

「還不是你起牀那麼慢,甜甜花釀雞趁熱吃口才好,這麼久都放柴了!」

「哈?怪我嗎?有你這麼跟師……」

旅行者把自説自話的莫娜掛到嘴邊的話瞪了回去。

「我……我錯了……」

旅行者搖了搖頭。

「唉……不是我兇你,你説你一天到晚用傲嬌的口氣跟我説話有什麼意義嘛?……」

「我……」

「我之前去璃月專程拜訪了你的師父,我瞭解到你是一個從小就沒什麼朋友的孩子,不會和人打道。在別人面前強勢只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很有人氣,其實你是一個很害怕寂寞的孩子,對吧……」

「唔……」

莫娜咬着嘴低下了頭。

「吶……我問你,想認識更多的朋友嗎?」

莫娜輕輕地點了點低下的頭。

「知道怎麼樣才能到朋友嗎?」

她又搖了搖低着的腦袋,雙手緊握着。

「所以説你這個格啊……實在是糟糕透了。」

聽到旅行者説的,莫娜的嘴咬得更緊了,雙手也緊握着,眼角似乎也閃着淚光。

「所以啊……」

「夠了!!!!」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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