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早露《舊貴族的新生》】【作者:T707MK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T707MK6

字數:17395

首發:Pixiv(id=13380366)

習慣是幹員滿好之後再寫,現在技能都已經專三了才鴿出來(咕。

格很對我胃口,加上這身子(我就是饞她身子,我高尚,jpg)。嗯,很贊。

最後謝各位的觀看,也希望能聽到你們的意見。下一篇再見了。(咕

——

「好吧好吧,那就請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奇·羅斯托夫小姐準備一杯維多利亞紅茶……是不是還需要在你的名字前加個『尊敬的』?」

「有點懷念呢,不過博士你確定要喝這個?」

「不知道。不過總比什麼也喝不到好。」

「我記得如果按博士你按期計算的話,星期三應該是第三個盒子裏的哥倫比亞紅茶,而不是……」

蔓延的茶香引得博士神一振,就算是對娜塔莉婭這樣的擅自行動早就習以為常,在心底裏也忍不住吐槽她在這方面的自作主張。沒落的前貴族大小姐,來到羅得島後從事後勤工作。在與其他人的往中很難看出有貴族風格的殘留,可當她成為了自己的助理後,工作之外似乎又回到了身為大小姐時的姿態。帶有點挖苦意味地稱呼其為大小姐,沒想到她看起來還高興,甚至還要讓自己學習貴族的禮節,真把自己當主人了嗎?幾番言又止後,接過茶杯的同時還是忍不住開口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已經放棄了,又不能加和糖,比起茶包還苦得要死,除了提神效果更好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理由。而且如果我要提神,為什麼不去找醫療部申請幾管應急理智合劑,這還是你的工作……好苦,這是哪個盒子裏的茶葉?」

「……第六個。」

娜塔莉婭手中緻的金邊骨瓷茶杯和博士手旁隨意找來的玻璃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至於為什麼説是在博士「手邊」,一口喝光所有茶水後因為苦味癱軟在辦公桌上的博士顯然沒有解答的意願。如果不是這幾天的經驗,一旁享受着茶香的娜塔莉婭小姐恐怕現在就呼叫醫療部介入了。

「説了多少遍讓你把它拿走啊!剩下七個剛好夠一週的循環,哪個不比它好喝。找你來當助理就是想養養眼,怎麼天天都遭這種罪啊——」

略帶悲憤的語氣至少可以讓人確認男人的存活,但在這滿滿的「悲憤」面前,一旁優雅的白熊只是搖了搖頭不去管這每天定時「發瘋」的博士。

「真可惜啊,我倒是中意這款維多利亞紅茶的。還有博士你後面那句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如果非要説的話,還帶有一點報復的意思吧。」

眼見話題到了自己興趣的部分,在原地滿血復活的男人讓早領略了變臉成為一種藝術的原因。畢竟,在被她掌握主導權的時候看她難堪也是為數不多的樂趣啊。而且這身材,真不愧是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姐……

「報復?」

「有事秘書幹,沒事——沒事,還記得你説過讓我關心凜冬她們的神狀況嗎,還沒等我聊幾句,她就……説得好聽一點就是被討厭了。報告上給你的評價是工作表現良好,自然就想到把你調過來了啊。除了每天喝茶之外其他一切倒是都沒什麼問題。」

在早逐漸詭異的視線中連忙改口的博士顯然沒有記住幾秒鐘前的教訓,面前的娜塔莉婭雖然是一名前貴族,但和她在一起時完全受不到等級或者階級上的隔閡。在這一年的相處中,娜塔莉婭幾乎是憑一己之力扭轉了所有人對於她的刻板看法,博士也不例外。甚至得益於在後勤工作中的良好表現,讓博士在悄然之中對她放下了心中的防備,時不時的鬥嘴聊天讓娜塔莉婭看上去和普通幹員別無二致。

「能幫助博士是我的榮幸~」

「既然你這麼説了就趕緊過來幫我處理文件啊。」

語氣中沒有任何焦急,反而是透出深深的無奈。從本就不多的文件中出幾張放到桌角,博士剛才微不足道的對於工作的專注也立刻灰飛煙滅,放下了手上的動作後在一旁期待着助理小姐的反應。

「讓我看看,戰鬥幹員轉調申請,申請者娜塔莉婭。這……博士?」

疑惑的目光對於面前喜形於的男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這樣一份發出時自己就在擔心能否通過的提案最後又回到了自己手中,還是要自己來決定是否通過。下意識認為博士有着什麼其他打算,娜塔莉婭一時間也不敢擅自行動。

「後勤幹員轉成戰鬥幹員,雖然很想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不過比起探究秘密再帶出來一大堆麻煩,還是給當事人自己解決更讓我省心。娜塔莉婭你認為呢,或者,現在該稱呼你為『早』小姐?」

「無妨。」

沒有博士想象中的猶豫,更像是隨手簽上自己的名字後就將這份文件傳給了博士。紅藍兩的瞳孔抓住男人疑惑的空隙扳回一分,傳遞過去的不是堅決,而是一種對博士心底的探尋與追問。

——還在把我當小孩子嗎,博士?

作為貴族血統的彰顯,娜塔莉婭表示的異瞳就算不摻雜任何情也令人難以直視,更不要説帶上對自己的拷問了。明知道躲閃會助長她的氣焰,身體的反應還是讓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差,差不多,去火神那裏看看你的武器怎麼樣?」

「博士會一起去嗎,如果想了解的話,這些不算秘密的事情也可以讓博士知道哦。」

「還有其他選項嗎?」

妥協,更恰當來講是利益換。雖然對自己來説沒有任何損失,但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掌握了的節奏讓博士心中生出一種淡淡的危機,或許比起年齡,就連外表也不足以表現她的成。之前學生會長的經歷讓她對成人世界中的那套程更加悉,加上貴族特有的心機與話術,倘若假以時,她會成為如何令人棘手的相處對象。雖然這一切都因為切爾諾伯格……

「我只是和索尼婭……不,凜冬她們從切爾諾伯格活下來了而已,嚴格來説,我甚至不能算是他們中的一員。而在這之前……抱歉,這一部分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記得在申請表上你填的的理由是想要……」

——像大人一樣説話很累的啊。做學生會長的時候已經聽得夠多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不用這麼見外吧。

在不帶半分虛假的真誠往面前,原本應該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學生會長時代無疑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虛假與明爭暗鬥,就連和博士的鬥嘴也沒有過多考量。與過去那個思考着貴族間的爭鬥,甚至在暗湧動中推波助瀾的自己相比,這樣的關係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你説呢,娜塔莉婭?

「那不重要,或者説如果是那樣就好了。為了贖罪?或者説為了接近索尼婭她們?我也不知道哪個是我真正的想法。畢竟,切爾諾伯格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難忘了。」

「我能理解。」

沒有停下腳步,像聊起家常瑣事一樣向博士訴説着這些,甚至連聲音都是一如既往的輕快活潑。如果不是沒有注意到因為突然發起的談話而止步的博士,恐怕真的會以為娜塔莉婭已經淡忘了那時的一切。

「我們到了。」

「打擾了,火神小姐,我們來看一下娜塔莉婭的武器。」

「二位好,娜塔莉婭小姐的『武器』已經修好了,就在那邊。」

「非常謝。不過娜塔莉婭,這就是你的『武器』?」

「現在應該是『早』哦。」

面前比人還要大上一圈的魚叉槍,應該叫做魚叉炮的物品看上去絕對不會是個人能使用的兵器,是對於這樣一位大小姐來説更是這樣。就算是心中做好了準備,但在看到她拿起這套魚叉炮的時候,博士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尤其是這一副輕鬆的樣子更是讓博士懷疑烏薩斯人的身體素質究竟有多麼恐怖。

「還不錯,接下來去試試她的威力如何?」

「『她』?還有這玩意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人能用的吧。」

比起拿在手上,這門魚叉炮更應該被安置在某種固定炮台上,甚至它的目標也不應該是人。不去想這些令人無法自拔的細節,博士向一旁沉浸在工作中的雷神小姐道謝後就又匆匆忙忙追上已經要消失在走廊中的白身影。

「準確來説她是烏薩斯的制式攻城器械,至於為什麼會被遊蕩在切爾諾伯格的我們找到,就是另一個連我也不知道的故事了。雖然那時候她除了外殼沒有任何功能,但起到的作用可一點不比凜冬她們少。」

「那就是説你還不會用這東西?」

不要太小看人啊,烏薩斯人又不是隻有肌沒有腦子的莽夫。雖然自己也不清楚原理,不過明顯作這些轉盤和手柄就行了啊。

「應該不會太難,你看。接下來應該是這裏,怎麼沒反應,出故障……呀啊!」

砰————咚——————

成功擊發,但並不是成功的擊發。

看似專業地裝上了巨大的槍頭,擺了幾下複雜的轉輪與手柄卻沒見進一步的反應。正當早想要查看是否出現故障之時,伴隨着不分先後的兩聲巨響,還沒等博士的目光追上消失不見的槍頭,視野中越來越大的一團白影立刻剝奪了博士思考的能力。

裏的打鬧不代表早忘記了成人社會的地位次序,相反,在認識到博士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被撞倒在地後,説不清是擔憂還是恐懼的情瞬間爆發出來。對早來説,博士不只是自己的上級、作為助理的服務對象,更是自己實際上的保護者。如果博士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受到的懲罰可能不僅限於自己,這樣的話……

「確實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那個,博士,非常抱歉。」

明顯是緊閉着的眼角至少説明承受了自己和武器後坐力的博士受到的傷害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嚴重,既然還有能力去裝作一副受苦受難的樣子,那就不需要醫療部門的介入了吧,也許吧?

比起老老實實地説出自己有多難受,裝作沒什麼事的樣子更讓人擔心啊。

沒有察覺到自己臉上轉瞬即逝的擔憂,面對這個雙眼無神卻又能出聲調侃自己的博士,還沒能從之前衝擊中緩過神來的早除了下意識地道歉之外也找不到什麼確認他狀態的方法。突然擊發的武還有毫無準備的自己,如果不是恰好擋在身後的博士,恐怕自己的下場就不僅僅是摔倒這麼簡單了。

「娜塔……不,早你確定你真的能用這東西嗎?」

「剛才應該只是意外。嗯,只是意外。做好準備之後就沒問題了。」

剛才還一副要死模樣的男人「掙扎」着站了起來,眼見自己的演技被早識破,博士索放棄了之前的偽裝。大面積的接觸緩解了一部分的衝擊力,饒是這樣,在看到牆上的傷痕後博士也忍不住到有些眩暈。

「你能不能用我不知道,不過你這個月的工資肯定沒了。順便,這可不是我的報復。」

「這可真是……」

順着博士的視線看去,剛才消失不見的槍頭掉落在靶場的盡頭。而在天花板上,一道蔓延了半個艙室的突兀劃痕清楚地告訴每一位觀看者剛才發生了什麼。和巨大後坐力對應的,是它驚人的威力。機械結構完全打開後,體積擴大了一圈的金屬槍頭將經過加固的鋼板牆壁撕裂出一道恐怖的溝壑,而如果它打在人身上……

「再來一次試試?」

「還,還要來嗎。」

「別忘了你的戰鬥幹員申請,就當是為了我的安全着想吧。」

——而且對於後勤部的那幫人來説毀壞一次和毀壞兩次有沒什麼區別。

沒等早作出回應,已經領略了一次這門魚叉炮威力的博士自覺地向一旁邁了一步。雖然還在提防着魚叉炮的「反向作用」,不過如此強大的威力也在無形中改變着博士對它的印象。

放輕鬆。戰鬥手冊第一條,冷靜、專心。娜塔……早,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砰————咚——————

總算是來了一次成功而且是成功的擊。不同於上一次,在眼角的餘光裏,早的身形只是輕微的晃動了幾下。在靶場盡頭,槍尖已經沒入靶板,三片展開的倒鈎也藉助強大的動能深入其中,經過硬化處理的鋼製靶板不僅沒有起到任何阻攔效果,反而以幾條裂紋襯托出這門魚叉炮的強大威力。

「真強啊。」

「我也開始明白為什麼在切爾諾伯格的時候她能發揮出那麼大的威力了。」

「你和『她』都是。」

「那麼在博士眼中,我和她哪個更重要呢?」

不妙啊,真的很不妙。先不説這個極具歧義的問句,為什麼要在提問的時候帶着一副看獵物的表情壓過來啊!

魚叉炮掉落在地的巨響讓人本不會懷疑她的力量,不管是被「她」打在身上還是被她打在身上結果恐怕相差無幾。頭腦中複雜的思考讓男人的身體只能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而等到博士回到現實,背後堅固的牆璧清楚地表明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你是貴族啊,貴族。沒人告訴你這個表情很違和嗎?」

——已經不是貴族了啊,作為一個在您的保護下生存的普通學生,就讓我任一次吧博士。話説回來,博士現在的表情也……耳朵!犯規了啊!

走投無路的雙手抓住了早頭頂的一對熊耳,趁着她驚訝愣神的一刻從包圍中跳出。就算在心裏默唸着「我不是故意的」,剛才茸茸的柔軟觸還是在掌心若隱若現。

「……嗚`~」

「不至於這樣吧,我記得沒怎麼用力啊。」

趁機撿起了早丟在地上的魚叉炮,嗯,果然拿不起來。既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那自己背後豈不是要……

「説着是貴族,哪有這樣對待貴族的啊。」

語氣沒有改變,應該算是好事。不過這抱頭蹲防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覺被她討厭了?

「怎麼換成你在演了啊,好歹也是能拿得動魚叉炮的人,有這麼脆弱嗎?」

重新走到剛才所處的牆角,就算明知道是給自己設的陷阱,可沒有其他選項的情況下,博士也只好硬着頭皮湊上去等待着她對自己的處置。

「很過分啊。雖然剛才也是我先……」

「知道錯了就好啊。那麼現在可以起來了嗎,早小姐。啊啊啊啊——」

戛然而止的慘叫聲。

我的耳朵是那麼好摸的嗎,博士?

顯然是被表面現象矇騙而低估了這隻白熊的報復心,原本只是為了拉她起來伸出去的手已經在壓迫下發出類似骨骼擠壓的聲音。剛接觸時柔軟纖細的手掌在下一刻就爆發出與外觀相差甚遠的巨力,對此毫無準備的博士自然難逃一劫。

……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這算是報復嗎?」

「下不為例。」

雖然一路上不約而同地保持着沉默,不過在回到了辦公室後這一切又被博士拋在腦後。看在杯子裏罕見的沒有加糖的茶水的份上,博士也不好點破娜塔莉婭臉上還一直殘留有紅暈的事實。

「氣消了的話來看看這個吧。」

博士手中的文件打破了辦公室內愈發燥熱的沉寂,文件頂部「切爾諾伯格」的字樣讓氣氛轉向另一種緊張。

「博士,能請您稍微留下來一會嗎?」

「早,這是怎麼了?」

以自己現場指揮的代價換取了早作為「帶路黨」加入此次分城區清剿行動,戰鬥時的表現一如既往的出,但此時在自己面前一臉落寞的少女顯然在承受着什麼負擔。無論是作為戰場的領導者還是她升格為戰鬥幹員的擔保人,自己都無法坐視不管,好在周圍還有後衞幹員在清掃戰場,稍微停留一會也在計劃之內。

在一片廢墟中找了塊還算平整的空地坐下,看着身邊站着的一臉糾結的早,博士只好忍痛拿出自己的手巾在滿地的塵土中為她清掃出一片稍顯整潔的區域。至於這條手巾,在這滿地的塵土中自然不會有幸存的可能。

「坐下來説吧,再怎麼説剛才也消耗了不少體力,趁現在好好放鬆一下。」

「非常謝,不過……」

「或者説坐在我的腿上?再怎麼説也不能讓一位女士獨自站在這裏啊。」

「失禮了。」

在這不知經歷了多少次戰火洗禮的城市廢墟中依舊保持着優雅的姿態,在自己腿上坐下的早卻是意料之外的靠在自己懷裏。雙腿上不算壓迫的重量和緊貼在自己口的她強化着心中對於早作為為一個少女的知,思緒更是無意識地集中在捕捉鼻尖淡淡的洗髮水清香之中。

「博士,我,我算是殺人犯嗎?」

「早,還是娜塔莉婭?」

嘆息和搖頭不會像表情一樣被身位阻擋,困擾之餘又讓博士對這位初次上陣的大小姐有了些不同的印象。在這個時刻,和讓她直面自己相比,逃避反而成了博士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很簡單的,定時炸彈上的倒計時越長越好。

「只是在慨罷了。意外的對於殺人沒什麼牴觸呢。」

多可笑啊,你還是那個被噩夢驚醒的娜塔莉婭嗎。就算可以用集體行為的藉口搪過去,那現在呢,只有你和博士兩個人的情況下,你到底是早還是娜塔莉婭?

明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在博士開口的一刻,自己居然會產生遷怒於這個點破事實的男人的想法。心中的對話沒有結果,兩種人格的對峙更是產生了無盡的煩躁。

砰————

後坐力順着緊貼的身體傳來,一瞬間的恍惚過後,遠方紛飛的碎石和斷肢暗示着已經四分五裂的擊目標。除了打掃戰場的幾位幹員被嚇了一跳而投來幾分不滿的目光之外,沒有任何人對此有更多興趣。

「像這樣,我已經完全沒有心理負擔了。」

「我們都是。好了,戰鬥已經結束了。」

止住了想要繼續這樣消耗彈藥的早,烏薩斯人的怪力並沒有阻止博士將她緊握武器手柄的手指一掰開,但依舊能受到其中的抗拒。

「……抱歉。」

無處安放的雙手順勢握住博士的手掌,男人條件反般的冷顫和手心微不足道的温暖讓早陷入了兩難之中。就連自己也到意外的麻木連同沉睡在切爾諾伯格的記憶一起襲來,唯一可以依靠的博士卻又在前幾天……太任了啊,娜塔莉婭。

「沒什麼。現在可以告訴我有什麼想法了嗎。」

「『殺人犯』的代價是什麼?」

還真是符合她身份的提問啊。只可惜戰場上的文明和她的貴族稱號一樣都已經煙消雲散了。臉上出了不合時宜的笑容,在早反應過來之前盡情地享受着頭頂秀髮的柔順絲滑。

「沒有代價。」

「沒有?」

「有資格為此負責的人不想承擔,想要承擔責任的連這個資格的邊都摸不到。如果非要説的話,這就是代價。」

嵌入廢墟中的槍頭和一旁看不清原始狀態的一灘碎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管了。沒事的話就回去吧,還有人在等着我們呢。」

一直被壓迫的雙腿難免因為缺血顯得無力,在博士的目光轉向身邊廢墟的時候,陰暗的血跡忽然有些刺眼。至少,在自己付出代價之前,先讓你們付出代價。趕在心中怒火讓行為失態前匆匆離開,握緊的雙手或許自己沒有發現,但卻沒有逃過那雙異的眼。

大人的事情嗎……

彼德海姆中學的建築輪廓在遠方若隱若現。越是想要忘卻就越是深刻,塵封在自己的腦海中,不願再回想起的記憶愈發清晰。那麼,對於從那時起就是「殺人犯」的自己來説,又會是博士説的哪種人呢?

「大人會怎麼看呢,博士——已經走了啊。」

輕聲的呢喃消散在寂靜的廢墟中,收回聚焦在在那一灘模糊血上的視線,似乎是領悟了什麼一樣自嘲地抬了下嘴角,像一名嫺的戰鬥幹員一樣整理好武器,邁向了羅德島的方向。

——到最後都是一丘之貉啊。

「醒來」的時候,自己正站在彼德海姆中學的場中央。

「又是這個夢啊。」

尼古拉、帕維爾、安東、安德烈……認識的,還有更多自己不認識的,形同枯槁的「人」從自己身旁經過,僵硬的動作讓人一眼就能受到生與死的差別。

「殺人犯。」

飽含怨念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明明已經不再害怕這個稱呼,在看到這些因為自己而死的人後也不由自主的到心慌。比起親自動手的人,作為幕後指揮,默許手下進行暴力行為的自己才是最該死的那個吧。

「來吧,讓我付出代價。」

與以往不同的是,本應該將自己撲到的人羣瞬間化成紛飛的血,在愣神的一刻,正面襲來的魚叉槍頭又將自己牢牢釘在突然出現的十字架上。在遠處綿延的火光映襯下,紅得發黑的血水從掌心湧出,將自己噬在一片冰冷之中。

「付出,代價——」

————

「不!」

忘記關上的枱燈讓自己從以假亂真的夢境中回過神來,牀鋪帶來的温暖還沒持續一瞬,沾濕了全身的冷汗徹底斷絕了自己與睡眠的聯繫。急促的息聲消失後,看着眼前依舊潔白無暇的雙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在牀褥的包裹中卻到了一陣空虛。

就算接受了殺人犯的身份,自己也沒有付出代價的勇氣啊。哪怕像博士一樣不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都做不到,如果自己成為大人的話,能解決這些問題嗎,博士?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浴室,温暖的水打濕睡衣的同時,霧氣伴隨着哭泣填滿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

咚咚咚——

「打擾了,博士。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一如既往的平靜女聲打破了夜幕中的寂靜。

「所以説你還是放不下在切爾諾伯格的那些事情?」

與對面一身盛裝的早相比,還沒換下睡衣的自己反過來成了破壞氛圍的一方。就算猜到了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前來尋求解答,也沒有料到她會在開門的一瞬間就撲到自己懷裏。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我有作為殺人犯的覺悟,卻沒有付出代價或者逃避的勇氣。」

比想象的要好一點,或者説更糟糕了?一上來就是這麼困難的問題,自己解決不了的話我也不好幫你啊。

「還能這麼冷靜就好,至少沒哭,不是嗎?」

「這個啊,來之前已經有過了。」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

「博士,如果是大人的話就能忘記這些嗎?」

「我不……也許是這樣的吧。」

我不知道。

用這種乞求的眼神看着我的話,真的沒法拒絕啊。

「我倒是有兩種方法可以短暫解決這個問題,就是之後會很麻煩。想要試一下嗎?」

快要黯淡下去的眸子中重新燃起了亮光,比起可能造成的更大傷害,至少還能將她從崩潰的邊緣拉回來吧。這麼想着,博士起身打開了一個隱蔽的暗格,越過高腳的水晶酒杯,早紅藍兩的瞳孔中笑意愈發濃烈。

「酒。要來喝一杯嗎,小姐?」

「哈啊,説到底不還是個小孩子嗎。」

繼承了烏薩斯人的「優良傳統」,與外貌極不相符的酒量險些就要勝過自己。雖説沒有在她之前倒下是一件好事,不過這頭倒在自己牀上昏睡不醒的白熊也是一個令人左右為難的存在。用堪稱艱難的動作收拾好散落在四周的酒瓶,為自己不復存在的私人儲備默哀了一秒後,透着疲憊的雙眼轉向了角落裏的浴室。

「清醒了之後就把你扔回去。」

不談對身體的傷害,劈頭蓋臉的冷水無疑是最好的醒酒方式。驅散了渾身的酒氣和倦意,嘈雜的水聲讓自己享受到不去思考的寧靜,也阻斷了對於外界的知。

「又是這個夢啊,博士。博士?」

「醒了?我還以為今晚就這樣過去了。」

「差不多是你進去之後吧,我就又被『他們』的血淹沒了。」

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嚨,眼裏半睡半醒的朦朧也沒能阻止自己的同身受。每都在疲勞的壓迫下入睡的自己並沒有類似的體驗,但在看到她這樣的表達後,背後不經意間生出一陣惡寒。

看着勉強在牀上撐起身子的少女,博士一邊擦乾頭髮一邊向着書桌走去。本以為足夠放到一個成年人的酒對她也沒什麼作用嗎,這樣就更麻煩了啊。清醒過來的大腦立刻想到了之後的無數種可能,説不清是糾結還是無奈,能作為回應的只有一聲嘆息。

下意識地想給自己倒一杯酒,滿地的酒瓶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在這個飲酒過量而口乾舌燥的情況下,一杯温和的白水或許是更好的選擇。背向早的博士沒有看見少女的動作,只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下隱藏着某些超乎意料的行為。

「騙子。」

從背後給了自己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沒有一絲責怪意味的聲音淹沒在濃厚的酒氣中,平靜背後深深的無奈讓自己意外的有些心疼。

「你説的方法完全沒用啊,那個夢又回來了。」

「抱歉,我也沒什麼……」

伴隨着牀墊受到壓迫的悲鳴,在博士想要反抗之前就被巨大的力量推倒在牀上。身上是以壓迫姿態接近的早,吐息間濃郁的酒氣和已經開始壓迫在前的柔軟讓自己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智再次走向亂。

「你説過有兩種辦法。」

「騙小孩子的説辭罷了。」

彷彿避開了視線就能讓謊言成真,身體上的反映更是不可能騙過近在咫尺的娜塔莉婭。就在自己要舉手投降的前一刻,實的壓迫和周圍頗具威壓的氣場迅速退去,一時間竟有些懷疑面前是不是那個朝夕相處的娜塔莉婭。

在博士略顯驚詫的目光中,華貴的外衣在空中留下一道標準的拋物線,白皙的肌膚刺得眼睛生疼。

「那就,讓我變成大人吧。」

紅藍兩的眸子在燈光下異常美麗。

「想好了嗎?」

「指望兩個喝醉的人有什麼理智嗎?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不想那麼虛偽。」

「您的意願,小姐。」

得可愛。考慮到無法讓人忽略的年齡問題,心裏的笑容表現在臉上的瞬間,從她嘴裏傳來的酒氣讓大腦停止了這不合適宜的思考。

的紅讓博士重新認識到她的貴族身份,就算面前青澀的少女對此毫無經驗,博士也用行動教會了她如何取悦異。嘴中挑逗着少女柔軟的香舌,抓住她躲閃的機會索取着對方的津。嘴中帶着酒氣的甜香加上間溢出的水聲同時刺着二人的慾望,與嘴上的羞澀不同,無處安放的雙手自覺地放到了他的前。摸索着解開他僅存的上衣,剛才還極為大膽的手指在觸及博士口的一瞬就如同觸電般縮了回來,徘徊許久才敢繼續剛才的動作。

唔嗯~啾——

晶瑩的絲線在空中斷開後,實現才轉向更人的她。和往常一樣在對視中敗下陣來,欣賞着早傲人身材的同時,任由她的雙眼探索着自己身上的一切。

「博士喜歡我嗎?」

纖細的手指點在自己前,平靜的聲音和更加平靜的視線與剛才判若兩人,如果不是臉上比之前更深的紅暈出賣她,或許自己又要出主動權了。

「如果我回答『不』呢?」

「那就請您儘量温柔一點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受狂。」

貴族般的談,貴族般的虛偽,貴族般的亂。一邊佯裝正經地回答着她的問題,一邊解開了她的衣釦。傲人的雙峯佔據了幾乎全部的注意力,蕾絲花邊的內衣挑戰着博士的忍耐程度,更多的白肌膚更像是華貴的藝術品,讓人一時間不知從何下手。

「如您所願,小姐。」

客套話説完,剩下的就是純粹的情慾。褪下了修身的連衣裙,下半身的黑絲第一時間就獲得了男人的親睞。絲滑的觸和透過來的體温讓人愛不釋手,勾勒出的大腿和纖的優美曲線同樣是不可多得的美景。手指微微陷入大腿部的軟中,帶上的直接刺帶出她輕微的嬌,在這隻有二人呼聲的靜謐夜晚又格外引人注意。

對大腦的麻痹加上這堪比最好的催情劑的嬌,手上的動作一時間離了控制。更加明顯的痛呼搭配上破損的絲襪構成了一種破碎的,絲襪上的開口與上半身的緋紅一起增加,一個新的設想在混亂的腦海中生成,看向她的時候,眼神中的趣味更上一分。

「其實,你很喜歡這樣吧。」

「咿呀!」

從內衣下方入的雙手緊握住傲人的雙峯,衣的壓迫加上手指的抓握用最暴的方式打開了快的大門。軟從手指間溢出,電般的刺混合着疼痛將自己帶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微不足道的厭惡在快樂面前不堪一擊,身體早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就沉浸在這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中。

「是不是我越暴就越舒服呢?」

「我,呀啊,不,不是,啊哈,不是的。」

沒有理會她嘴上的抗議,雙手順勢向上推開了礙事的衣。比起直接下,這樣讓球暴出來更能挑撥起博士自己的慾望,頂端的兩點嫣紅無疑將靡推向了最高峯。

「再用點力如何,我親愛的小熊?」

放棄了對大面積的進犯,手指捏緊了充血立的頭。無論是扭轉還是拉扯都能引起早一陣陣的快樂呻,而略顯堅硬的顆粒觸讓自己也沉浸其中。在還殘留着手指抓痕的襯托下,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讓自己的慾望達到頂峯,下體的鼓脹和前的燥熱無法繼續忍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包含着情慾的視線再次重疊在一起。

「這個方法有效果嗎,小姐?」

「或許吧,就算沒效果也不是什麼壞事。」

俯下身子親吻博士的同時,雙手隔着衣物受着他下身堅硬熾熱的狀物。起的將形狀完全反映在早的手心,頂端透過層層面料的先走用讓人臉紅心跳的冰涼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你這是在玩火。」

「那就請博士用火焰淨化早的噩夢吧。」

啊……突然從焚身的慾火中清醒過來,但也只是一瞬。對娜塔莉婭的惋惜轉眼間消失在無窮無盡的慾望中,不只是自己,身上的她同樣在期待着這一刻的到來。同樣失在慾望中的官分不清是誰先主動,能表達的、不能表達的情順着二人的舌湧向對方,呼間獨屬於對方的氣味充斥着鼻腔,不只是為了記住,更是將自己的一切都向對方敞開。

「身材真好啊,不愧是貴族大小姐。」

拇指抵住堅的小巧頭,剩餘四指順勢包圍住就要溢出的。手指輕輕用力,在前柔軟的協助下,下陷的頭和手指四周大小恰到好處的暈讓場面變得比之前更具誘惑。另一邊,博士的分身已經被早從衣物的束縛中解救出來,一雙小手藉助前列腺的潤滑遊走在怒張的巨龍上,受着這杆兇器散發出的威壓。視線聚焦在頂端傘形的龜頭上,紅亮的表皮加上馬眼處湧出的先走讓未經人事的少女不自覺地幻想着它在自己體內噴發時的場面。雙手無師自通地上下套起來,在包皮褪去後更具有侵略震撼下,沒有接到大腦指揮的雙手也只能在這危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作為早讓自己如此舒的回報,博士也想讓她體驗到和自己一樣的快樂。看似貼身的黑絲並沒有起到任何保護作用,用指尖挑破後手掌藉機擴大戰果。同樣的白蕾絲內褲已經顯出水痕,將沾染上愛的手指送入嘴中,和淡淡的甜腥味相比,害羞地移開視線的早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

「想嚐嚐自己的味道嗎?」

更加大膽地撥開內褲,指節温柔地入未經人事的處子,不需要刻意刺,僅僅是入這一個動作就足以讓愛如開閘般湧出。剛才還僅限於指尖的晶瑩擴大至整個手掌,甚至在移動中滴落到早的身上。潔白中透着情慾的紅潤,再加上靡的粘,讓博士忍不住有用舌頭細細舐的想法。

「嗚~博士,我……滋溜,嗯唔。」

僅僅是做出了象徵的抵抗,手指撬開柔軟的雙後,不用自己指點,滑的香舌就自動纏繞上來。在羞恥心上線之前,屬於自己的味道就已充斥整個大腦,舌尖依舊在博士的手指四周打轉,試圖從中獲得微不足道的安心與依靠。

「嗚!」

毫無防備的再次來了入侵者,博士靈巧的手指不再滿足於周圍柔的花瓣,腔道內壁的軟再上一層,伴隨着輕微的動誘導手指向更深處探索着面前少女的秘密。充血膨脹的陰核是另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誘惑。就算是用指肚都會刺到這顆嬌的小豆豆,停留在她嘴裏的手指傳來了一瞬間的疼痛,又被為她帶來快樂的喜悦壓倒。一邊戲着她討好般纏繞上來的香舌,一邊將二人的器緊貼在一起。柔瓣貼合上堅硬的身,被酒慾麻痹的意識在此刻意外的清醒,受着對方的形狀就足以讓忍耐被快沖垮。表面上維持住身形,實際卻在晃動着身體追求刺的小動作不難被同樣有此想法的博士發現,少女的羞澀讓她第一次在對視中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承受着來自他的愛撫玩

「比我想的還要,真是亂的身體啊。」

「不是的,博士,我……呀啊。」

和之前對自己的稱讚相比,赤的慾望才是真正擊中早內心的原因。除了峯和,初次受到襲擊的尾巴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雖然不是器,但在他練的手法下,不斷受到捏的一團絨也產生了不小的快,和口摩擦產生的快一起順着尾椎骨蔓延開來,壓制住沒來得及做出的抵抗讓全身心都倒向快樂的深淵。

徹底沉浸在快中,早這才明白自己的抵抗是多麼可笑。不僅是心底對快樂的渴望,更多的是像他一樣對自己的愛人敞開心扉。之前佯裝正經的談不代表和博士疏遠,就算沒有示愛的話語,從他暴又夾雜着温柔的動作中也能大致體會到博士對自己的情了。

「博士,我愛你。」

驚訝,猶豫,然後是欣喜。和自己預想中的一樣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眼神的變化一如既往的將他的內心向自己全盤托出。而在博士想要回應這份愛意的同時,早的行動讓嘴角只能停留在張開的前一刻。

已經分不清心中甜的火熱與身上快的燥熱之間的界限,將緊貼在身下的扶正,頗具規模的分身將混合着愛與先走的晶瑩延伸至小腹,隨之而來的温度更是要穿過肌膚,直接温暖着雌最隱秘的處子子宮。用殘存的力量勉強撐起身體,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將對準入口,義無反顧地沉下了身體。

「我,嘶——真狡猾啊。」

微不足道的阻隔在她下壓的瞬間就被破開,緊緻的腔道在早主動接博士的意願面前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很難説這是不是她的刻意安排,但一瞬間的巨大快確實讓自己放棄了那些「多餘」的思考,和她一起沉浸在事的快樂中。

和她一樣熱情的壁在接觸的瞬間就緊貼不放,在早被快擊潰,趴在自己前的情況下還在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有規律的動中夾雜着不正常的搐,圍繞在四周的軟比之前的淺嘗輒止高了不止一個等級,調動了全身的注意力才勉強在這強烈的刺中堅持下來,一直隱藏的好勝心也在快的誘導下浮現出來。

「不用太勉強自己啊。」

兩團軟擠壓在自己前,失去目標的雙手只好在光潔的脊背上勾畫起來。對她的關心最終壓倒了對快樂的渴望,第一次就用這麼烈的方式,快樂的哼叫沒能遮蓋住破處的疼痛,眼角一瞬間的淚光被自己收入眼底,做好準備接受她對自己的愛意,沒想到比預想的更加濃厚。

「沒事的,就是……接下來麻煩博士了。」

「在聽什麼呢?」

不只是簡單的將頭貼在他的前,想要更加貼近而不斷地向內擠壓從一開始就不可能用藉口搪過去,但也沒有必要掩飾。在博士看不到的地方,早的臉上是一臉甜

「只靠我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心跳,博士的心跳還有自己的心跳在此刻重疊,融為一體的不只有體,還有早和博士的心。破身的疼痛過後,體和神的愉悦填滿了全身,和愛兩方面得到滿足後,讓面前的愛人同樣快樂起來就成了早的下一個目標。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伸出舌頭試探舐着他的頭,明顯在勾引男人的行為瞬間打破了温馨的場面。比起已經得到滿足的早,一直忍受慾望折磨的博士沒等話音落下就展開了進攻,得益於她的配合,就算是女上男下的體位也不妨礙自己一次次將她頂起。向上部,接着衝擊力比以往更加深入早的體內。龜頭重重地吻上花心,和周圍軟相比略顯堅硬的宮頸同樣更加,爆發出的媚叫一時間差點讓自己放開關。而在向下滑落之時,重力和被快擊垮的身體使得早再也無力控制動作幅度,再次受到衝擊的花心雖然讓快填補了剛才一瞬間的空虛,卻也起了少女無意識的痙攣。幾乎要在快失自我,在腔道中時觸動傷口產生的疼痛也變成了一種令人沉的刺

「啊,啊哈,等……等等,太烈了啊啊啊啊!」

「現在知道求饒了?剛才是哪個小騷貨先勾引我的呢。」

身體如同大中一葉孤舟,罷不能的快發出自己的羞恥心,預「嘴上説着不要,下面可是熱情的很哦。」

撫摸着器的結合處,在中被帶出的腔道不僅是視覺享受,手指的撫摸如同打開閥門一樣刺着愛從二人合的縫隙中湧出,將滿手的愛塗布在破爛的黑絲上,水痕浸濕的絲滑為此刻的快又增添了一個爆點。

「我,我想,啊哈啊啊啊!我想和博士一起……」

「真是可愛的孩子啊,好好享受這一切吧。」

大腿內側的帶受到襲擊,潤濕後的黑絲讓大腿的度再上一個檔次。享受着他從各個方向的刺,早的靈魂彷彿與身體離,一邊在無盡的快中墮入極樂的深淵,一邊又極為清醒地觀察着身體的變化。從某種意義上成為了一個「大人」,但剛才博士的這一句「孩子」又將自己打回一個受到他保護的小女孩。嘴中止不住的嬌和內心堅強的想法大相徑庭,審視內心的時候,隱藏在堅強外表下的柔弱瞬間爆發出來。是啊,自己只是個收到他保護的孩子,為什麼還要裝作自己很堅強呢。如果真的有這樣堅強的話,自己又為什麼會苟活在這裏呢?

身體上的防禦早已淪陷,眼下最後一道心防也被自己主動放棄,輪番襲來的快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在神上的享受之外,不受控制的痙攣成為了博士的幫兇。高,這個以往在某些私底下傳閲的書中聽聞的名詞在腦海中愈發清晰。帶着不知是哭是笑的叫喊聲應和着博士的動作,任由堅硬火熱的巨物一次次深入,將自己身為女的一切奉獻給愛人。

「啊,哈啊。博士,我,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只是早用花徑取悦着自己的陽物,博士的同樣也為了給愛人帶來更大的快樂。飛快且劇烈的讓宮口的刺也變得習以為常,控制着小幅轉動,均勻地刺中每一個角落,看着她越來越不受控的反應,滿足與征服補足了快樂的最後一塊拼圖。身體痙攣帶動腔道的刺比以往更加強烈,看着已經進入極樂的愛人,博士也不再繼續忍耐,在慾望的主導下和早一起到達事的巔峯。

「去吧,享受這個高吧!」

的沖刷加上緊縮的壁,快要勒斷的緊緻反而促進了慾望的釋放。在抵達花心的一刻放開關,彷彿周圍的時間停滯一般,知中只剩下了動和無盡的快。濃郁的灌注進早的最深處,用最原始的方式宣示着對她的完全佔有。

快樂,滿足,温馨。看着趴在自己息的早,身體的温暖不知不覺中染了自己。慾望發之後是滿心的疼愛,向着她的額頭吻去,在甜的呻中將早擁入懷中,為這個成長的夜晚畫上句號。

結束了嗎?

「欸,博士,怎麼又……」

「不要自己完了就不管別人啊」

略顯疲態的陽物再度甦醒,早身體的反應遠比嘴上來的要誠實。受到了刺的腔道下一刻又恢復了活力,愛加上更加粘稠的帶來的全新體驗在第一時刻就發了博士的慾望。雖然在她調整好狀態之前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但也不妨礙在調整體位的同時做些小動作為她帶來更多的快樂。

「不是説一次之後就……呀啊。」

「這麼可愛的身體只來一次未免也太費了吧。」

心裏吐槽着她從哪裏看到的這種知識,手上還是引導着她轉過身子趴在牀上。失去了的填充,之前入的伴着愛口緩緩出,混合着血絲的白濁非但沒有讓博士產生些許憐愛之心,反倒從視覺上挑逗着男人慾望衝擊下脆弱的神經,更起了他心中的暴

「如果暴點的話,是不是會更有反應呢?」

沒有任何預告就用貫穿了,絲毫不亞於之前的緊緻腔道在堅面前也沒能做出任何抵抗。背後位使得的幅度再上一層,悉的快已經不能滿足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只受慾望支配的野獸。沿着大腿下的濃稠在黑絲背景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靡,無形中也在催促着博士用男華填滿早身下這張不知滿足的小嘴。

啪————

雖然不及前那樣不符合年齡的堅,緊實的翹也不失為一個新的焦點。沒有任何控制力度的想法,大手扇過翹的瓣,紅的手印,帶着慾望的痛呼還有白皙上泛起的波讓嚐到了甜頭的博士一次次重複着之前的動作。而隨着打擊節奏收緊的腔道刷新着博士對這具身體的瞭解,再用自己的動作發掘着早身上每一處隱藏的點。

「啊。哈啊。博士,不……嗚啊,疼。」

「晚了哦,後悔之前先想想是誰先誘惑我的怎麼樣?」

俯下身子的同時,雙手也沿側向上探索着早柔軟的身體。沒有一絲贅的腹部散發出火熱的温度,讓手指下意識地按壓的同時也在向更深處傳遞着快樂的信號。小腹下方的三角區不只是表面的柔軟,手指微微用力就能讓按壓直達腔道,對於興奮中的來説,哪怕是這一點微不足道的刺都能被知到,加上在手指按壓下更加活躍的壁,幾乎在一瞬間要控制不住的慾望。另一方面,和手指從兩個方向的壓迫使得夾在中間的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不受控制又無法抵抗的快瞬間讓自己落入博士的掌控中,在屈辱和快樂間徘徊的自己突然被博士牢牢綁在快樂的一端。

連續不斷的快擊潰了最後一道心防之前那個受到良好教育,行為舉止無不透出貴族禮儀的娜塔莉婭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隻知道在博士下輾轉承歡的早。在慾望的驅使下向身後的博士討要更多的快樂,體的撞擊用電般的快撬開了緊閉的紅,帶着抗拒的呻逐漸變成甜美的息,在這不亞於藥的催促下,博士也用更多的快樂回報着正慾求不滿的早

「這不是很舒服嗎,要給之前撒謊的壞孩子一點懲罰哦。」

也不在乎情意亂的早是否能聽見,一邊抓住前搖擺的球,一邊咬住她潔白的脖頸。下身如打樁機一般侵犯着柔一次次轟擊着盡頭的宮頸,在龜頭的衝撞下,緊閉的花心居然出現了一絲鬆動。若有若無的力剛好覆蓋住最為的馬眼,加上週圍温暖愛的挑逗,讓博士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給她快樂還是自顧自地在早身上發着自己的慾望。

「啊,哈啊啊啊啊。不要,博士,前面……」

作為博士施力點的球難免受到刻意關注,得益於良好的柔軟和彈,一開始還是在手中擺出各種形狀,而在博士的行為被慾望主導後,手上的動作變為絲毫沒有憐憫地捏抓握。手指間夾住的頭和溢出的一個堅硬一個柔軟,不變的是心中卑劣的成就。在她的脖頸處作勢咬下去,反抗的話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從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的可愛悲鳴。自己如野獸般蹂躪着身下的少女,而她也正與自己預想中那般以幼獸的姿態應和着自己的暴行。

「放心,只用好好享受就行了,不會傷到你的。」

舐着在她脖頸上留下的兩排牙印,短暫的温柔背後,是身下更加猛烈的衝擊。對早來説,這種帶着快樂的酷刑帶給自己的是從未體驗過的官能衝擊。之前無意間瞭解到的受體質在自己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前的疼痛在傳遞過程中被情慾改寫為快,比起單純的器刺更讓人慾罷不能。加上和抓握節奏一致的對花心的衝撞,自己的抵抗意志被一步步剝離,只剩下不聽指揮的身體在快的作用下如觸電一般不停顫抖。

「要進去了哦,接好吧。」

耳垂邊拂過的氣為自己的身體加上了最後一稻草,沒等博士完成最後的衝刺,自己便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高席捲全身的過程格外迅速又格外緩慢,清楚地知到快在神經束間傳遞,而隨着博士最後一擊撞開鬆動的花心,大的直達最隱秘聖潔的房室,快和疼痛又在下一瞬間讓全身都沉浸在這令人痴的高中。

「噫嗚,啊哈啊啊啊啊啊!」

比起第一次在中的噴發,直抵子宮深處的產生的快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火熱的粘稠沖洗着嬌的內壁,巨量的濃填滿少女幼的房室後,又因為宮頸死死咬住無法排出而讓小腹如同懷胎三月一般隆起。比燥熱的身體還要滾燙,彷彿能受到在體內動的粘稠玷污着孕育下一代的神聖房室,雌產生下一代的慾望連同子包圍侵犯卵子的幻想讓內心在天國和地獄間徘徊,又進一步強化着高時的官,為自己帶來更多的混合着屈辱的快樂信號。

剛才還只能發出悲鳴的嗓子立刻恢復了原本的能力,漫長而又強烈的媚叫彷彿要將身體無法接納的快樂散發出去。無法承受的巨大快轉化為身上的顫抖,又讓合的器在顫抖的摩擦中生出更為持久的快。劇烈的高綿延了數分鐘才完全消退,受着仍在自己體內深處的火熱和來自博士的愛撫,耗盡了全部體力的早帶着甜的微笑沉入夢中。

「早?」

「嗯?」

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還在恬不知恥地將自己抱入懷中的早明顯無視了工作的正常距離。正在享受的「洗面」算是她對自己的補償,但這樣放肆的舉動又讓自己有了些許不安。在那個成長的夜晚過後,早的變化卻和成長沒有半點關聯。先不談每晚用噩夢的藉口跑到自己的牀上,單是在工作中就會突然抱住自己又是索吻又是愛撫就和印象中的那個娜塔莉婭表現得大相徑庭。

「玩夠了沒有啊,現在可是工作時間。」

碰運氣一樣的勸阻了一下,雖然沒佔到上風但總算是讓自己從她的懷抱中解放出來。裝作沒事人一樣起身離開,沒來及整理的凌亂衣物讓博士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她的大膽亦或是直率。

「是下午茶時間。想喝點什麼嗎?」

似曾相識的劇情,不同的是,與她形成如今的關係後,自己在私下惡補了不少關於貴族的知識。哪怕現在早的作風更貼近自己,在這個獨屬於她的下午茶時間也能跟上早的節奏。

「也只能選擇紅茶了吧。維多利亞紅茶,麻煩早小姐了。」

「怎麼不説是第三個罐子了?」

「保密。」

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看着托盤中唯一的一個茶杯還有準備與自己共享下午茶的她,男人臉上的微笑又轉為了帶着無奈的苦笑。

下一刻,博士的表情消失在早的吻中。在水聲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博士又要為早小姐的熱情苦惱了。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