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的天體生活】(30)【作者: maxchan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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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xchan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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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體維權二

別看梅婆婆年紀一大把,動作卻利索得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着梅婆婆的堅定的神態和利索的動作,彷彿看到了梅婆婆當年打游擊時的風姿。

身體單薄的梅婆婆,雖然年紀大了,皮膚比較鬆弛,房也已經乾癟下垂,但梅婆婆昂首直,始終保持着端正嚴肅的站姿,令人肅然起敬。

我注視着梅婆婆,遙想當年梅婆婆打游擊的生涯,雖然條件艱苦,但在山裏,由於炎熱濕,眾隊員無論男女,都以天體的狀態相處,可以想像得出,那情景,一定是意盎然、美不勝收。難得的是,大家心靈純潔,只有高漲的戰鬥熱情,沒有骯髒齷蹉的下思想,彼此同舟共濟,同甘共苦。

在那個年代,大家都有着共同的偉大的目標,並且為這個偉大的目標一起去奮鬥……我自顧自冥想着,發呆着,任由思緒漂浮……

突然,一陣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由遠而近。我暗覺不妙,定睛望去,只見七八輛警車開到遠處的馬路邊,停下來,車上跳下一羣全副武裝的員警,向我們這邊奔跑過來。我吃了一驚,扭頭看可哥,只見可哥盯着遠處跑來的員警,微微皺着眉頭,似乎在思索如何應變。

説時遲,那時快。轉眼間,員警已經跑到眼前,呈分散的方式包圍着小廣場裏面的鄉親們。一個看起來是領隊的員警快速觀察了一下現場情況,舉起手中的擴音喇叭,大聲喊道:「全部人聽着,我們是人民警察。你們涉嫌非法集會,非法示威,現在命令你們馬上放下手中所有有關示威的物品,聽從指示分批站好。」

説罷,指揮身旁的員警,將散亂的鄉親們分開成一簇簇。鄉親們半輩子都在鄉下修地球,本沒見過什麼市面,突然看到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員警來到面前,大多數人心裏早就發慌,包括剛才起鬨的幾個二子,大氣都不敢出,乖乖的聽從指揮,走向廣場幾個指定的位置。

這時,場面有點詭異,員警們大聲吆喝着台下的鄉親們,卻對台上面我們三男四女七個人不理不睬,不聞不問,彷彿我們幾個是透明的似的。我扭頭看看身邊,只見可哥依然微皺着眉頭,盯着台下,雖然台下一大批全副武裝的員警,可哥卻十分鎮定,神卻看不出絲毫慌亂。

我又看看萍萍夫婦和萍萍表哥,只見三人手拉着手,十指緊扣。萍萍的神也十分鎮定,大方的站在兩人中間,一手牽着丈夫,一手牽着表哥,目不轉睛的盯着台下。阿志和表哥卻顯得很緊張,兩人一手緊握着萍萍,另外一隻手都不約而同的擋住無遮無掩的下,頭上身上已滲出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

再看看姍姍小倆口,兩人年紀小,更是緊張,此刻兩人手牽着手,盯着台下,身體在微微顫抖。我知道員警們是在跟我們打心理戰,目的是要摧毀我們幾個領頭人的思想和信念。我很清楚,這個時候,台上的我們絕對不能崩潰,否則今天的行動將徹底失敗。

這時,可哥也扭頭向我望來,我們目光接,可哥眼很凝重,向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立刻會意,知道她是要告訴我,咱們一起堅持下去!我眨了眨眼,也輕輕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表示大家同在!可哥也是瞬間會意,眼中的目光,轉回頭去。

不一會兒,台下的鄉親們已經分成幾簇,站在廣場幾個位置。但意外的是,廣場上有兩個人,並沒有聽從員警的指示,站到人羣中,而是相互依偎站在廣場中央,而身旁的員警雖然大聲吆喝着,卻也不敢動她們身上半。她們就是梅婆婆和錢大姐!只見兩人身上依然保持赤身體、一絲不掛的狀態,錢大姐身材健碩,前兩隻布袋般碩大無比的大房,微微搖晃着,無遮無掩。

梅婆婆年歲已高,雖然身材單薄,卻依然直。兩人雖然身無寸縷,但面對包圍在四周全副武裝的男員警,卻毫無澀、毫無懼!員警們雖然全副武裝,手上既有警,又有盾牌,卻對眼前兩名赤、一絲不掛的女子完全無可奈何!看着這一幕,我心中不對梅婆婆和錢大姐升起無盡的敬佩之意。要知道,眼前這兩名女子,一個已經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家,另一個也只是半輩子都在務農的普通農村婦女。

今天大家都是為着同一目標,相伴而來,本來應該齊心一致,無畏無懼,共同進退,但大部分人只是被眼前的員警們稍稍威懾了一下,已經喪失了鬥志,選擇退縮或妥協,包括在不久前還喊得震耳聾的二子和大媽們!

這時,附近聞聲而來的羣眾,已經將公園的小廣場包圍得水不通。大家都目不轉睛的一邊盯着台上赤身體一絲不掛的我們幾個,還有台下同樣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梅婆婆和錢大姐,一邊饒有興趣、指手畫腳的細聲談論着。

經過早前在火車站接娟娟的「洗禮」和這段時間的進一步「磨練」,對這些羣眾形形的目光,我當然是完全可以坦然面對。看着這些興高采烈趕來看熱鬧的羣眾,我腦海裏浮現出中學課本魯迅先生筆下描繪舊社會的某些社會場景,不有些慨歎,想不到時間過了幾十年,雖然綜合國力比起從前已經大有改觀,但國人的劣還是依舊如此,沒有絲毫的進步!

這些看熱鬧的羣眾現在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神態,其實他們又焉知,這個其實是關乎每一個市民的事情,雖然今天暫時發生在廣場內這幫鄉親們身上,但同樣的事情可能不久後就會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而從他們的神態和目光來看,他們關注的重點本不是這次維權行動本身,而是不遠處的幾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體男女!廣場裏面散落一地的橫額、標語,完全不是圍觀羣眾的聚焦點,更不是關注點,他們聚焦的、關注的,是眼前不遠處一絲不掛的幾個體男女,具體的説,是幾個體男女身上無遮無掩的器官!

至於什麼土地維權、什麼官商勾結,反正現階段與他們無關,所以他們完全沒興趣關心,也沒興趣關注。

領隊的員警看梅婆婆和錢大姐態度強硬,但兩人是女人,且梅婆婆還是年歲已高的老人,此刻兩人赤身體的,身上沒半件衣服,想動手來硬的卻無法下手,一時之間竟是束手無策。沈了一下,轉過身,向台上的我們喊道:「你們幾個是帶頭的吧?先下來吧,咱們溝通一下。」

言語之間,竟是商量的語氣,和剛才吆喝鄉親們命令式的語氣大不相同。現在台上雖然有七個人之多,實際大家都是以可哥和萍萍為馬首是瞻,所以都不約而同向兩人看去。可哥聽了領隊員警的話,轉頭向身旁的萍萍輕聲説道:「聽他的,先下去吧,咱們再見機行事。」

萍萍點點頭,表示同意,出兩隻被丈夫和表哥緊握了很久的手,向大家揮了揮,率先走下台去。阿志和表哥見萍萍下去,也趕緊跟上。萍萍落落大方的走在前面,雖然赤身體,卻毫不拘泥。反而跟在身後的兩個大男人,不管是牛高馬大的表哥,還是文質彬彬的阿志,都顯得很拘謹,兩人都是雙手捂着襠部,縮頭縮腦的跟在萍萍身後。我暗暗笑道:俗話常説巾幗不讓鬚眉,但就今天現場所有人表現來看,卻是鬚眉不如巾幗呢!呵呵!

接着,姍姍和阿海小倆口也跟着走了下去。平時兩人都是學校的「尖子生」,是老師眼中的「模範生」。剛才熱血滿腔、情澎湃之下,作出了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驚人舉動。此刻眼前突然出現大部隊全副武裝的員警,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看到萍萍他們仨人率先走下台,兩人趕緊也跟着走了下去,一邊走,一邊緊張的用手捂着身上的私密部位,和剛才情滿滿、大義凜然的狀態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其實也難怪,兩人畢竟年紀輕輕,所處環境思想相對保守,也許兩人的字典裏,本就沒有「天體」這兩個字。此時此刻,在兩人腦海裏,只是自己赤、一絲不掛的站在員警和鄉親們面前這個概念。

而最令兩人緊張和難堪的是,此時此刻,又有一部分鄉親對着兩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臉上寫着譏笑和幸災樂禍的表情。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用雙手盡力遮擋着私密部位,但其實這無異於掩耳盜鈴,剛才自己全身上下,早就被眾人看了個透透徹徹了,此時雙手所做的動作,擋上面出下面,遮前面又出後面,除了讓竊竊私語的人增添笑料之外,一無是處。

這時,台上只剩下可哥和我兩個人了。面對着台下黑壓壓的大批員警和鄉親們,而自己卻是站在台上赤一絲不掛的,被台下幾百雙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如果説沒有一絲緊張和不安,那是説大話。但如今,情況已經是俗話説的「騎虎難下」了。算起來,我和可哥是這場大龍鳳的始作俑者,所以,不管前方什麼狀況,也得硬着頭皮走下去!

我向可哥看去,此時的可哥,氣定神閒,面微笑的盯着台下的一舉一動。微風吹來,吹拂着可哥柔軟的短髮,一雙飽滿高聳的房毫無遮掩傲然前,可哥起赤膛,一隻手輕輕的按在修長肢上,顯得光彩照人、英姿颯!我心裏不暗暗佩服可哥的鎮定。

同時,自己被可哥的鎮定風範染着,心裏的一絲緊張和不安也漸漸淡化。説也奇怪,當心裏的緊張和不安漸漸淡化褪去後,腦海裏卻漸漸泛起另一種覺。那是一種帶着興奮、又帶着刺的快

面對着台下幾百雙火辣辣的目光,我甚至開始有點忘形,情不自的閉上眼睛。此刻,我覺自己並不是在公園的小廣場,而是站在鎂光燈照的T台上,自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名模,台下是熱情洶湧的觀眾……

正當我自我陶醉正濃,台下傳來擴音喇叭的聲音:「台上的兩位,也請下來吧。」。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可哥充滿自信帶着笑意的大眼睛。看我睜開眼,可哥向我眨了眨眼,笑道:「走吧,大美人。」我知道可哥肯定看出來了自己剛才的「忘我」狀態,此時此刻,可以説是「大敵當前」,而我居然還有心思自我陶醉,也真的是「不像話」!我收回思緒,避開可哥滿帶笑意的眼睛,輕聲回應道:「嗯。」

在台下幾百雙目光注視之下,我和可哥手拉着手,膛,扭着肢,一步一顛的走到台下,來到領隊員警身前。領隊員警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滿臉橫,兩眼光四,身形高大又十分魁梧,像一座大山一樣。

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倆赤條條的扭着肢走過來,臉卻十分深沈,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兩眼雖然盯着兩具活生香的女體,目光卻如同看着普通路人一樣,甚至有點審視罪犯的味道,覺非常犀利。雖然我在人前體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曾被各種各樣的目光注視,有讚賞的、嘲笑的、驚訝的、鄙夷的,甚至穢的、猥瑣的……

等等,我一直都坦然面對,但被這種從專業員警眼中出來犀利的目光盯着,還是第一次。我覺到,這種目光注視的並不是我引以為傲拔飽滿的房、纖細肢,也不是粉誘人的陰部、修長結實的雙腿……

一句話,並不是我赤人的體,而是穿過身體,直達內心,似乎要將我整個人的內心都全部看透!面對着這股犀利的目光,我心裏隱隱到一陣陣的不自在。

看着我倆走到身前停下來,領隊員警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平靜的説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張,是本縣公安局局長。」我心裏咯噔一下,暗道:居然這麼快就驚動了局長大人,看來我們是攤上大事了!可哥反應十分快,馬上笑着回應道:「張局長,你好!」

張局長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兩眼又將我倆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們是這次行動的領頭吧?」可可笑道:「嗯,算是吧。」張局長「哦?」了一聲,眼中出疑問。這時,站在旁邊不遠的萍萍,拉着身邊的丈夫和表哥,走了過來,接過話頭,説道:「準確的説,我倆才是領頭的,她倆只是我的朋友,從深圳過來幫忙的。」我聽了,不對萍萍充滿了讚賞和佩服。

眼下這情況,居然驚動了公安局局長親自前來,後面真不知會發展到什麼狀況。萍萍這番話,無疑是讓我和可哥置身事外,將行動責任和潛在風險主動攬到自己身上來。這充分表明了,萍萍是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的人。此時,萍萍、阿志和表哥身上依舊還是保持赤身體、一絲不掛的狀態,但三人的神狀態卻大相徑庭。

面對全副武裝的公安局長,萍萍和可哥一樣,依然保持鎮定自若的狀態,雖然身上赤條條一絲不掛,卻落落大方,毫不扭捏。兩隻手一手拉着丈夫、一手拉着表哥,前兩隻飽滿碩大的房,無遮無掩的呈「八字形」傲然掛在前,下修剪整齊的陰、還有兩片呈蝴蝶型的向外伸展的小陰,都毫無遮掩的大大方方向外展示着。反觀身邊的阿志和表哥,雖然是堂堂男兒,氣勢早就一敗塗地。此時,兩個人都一個模樣,一隻手被萍萍拉着,另一隻手緊緊的捂着下,滿臉通紅,低着頭不敢説話。

張局長目光轉向萍萍,仔細打量了一下三人,問道:「你們是本地人?」萍萍答道:「是的。」伸手指了一下我和可哥,又説道:「除了她們倆,我們和大家都是同一個村的。」張局長反應非常快,聽了萍萍的話,轉頭瞄了我和可哥一眼,又環視了一下廣場上的鄉親們,點點頭,説道:「我明白了,你們的訴求政府已經大致瞭解。這樣吧,你讓大夥先散去,你們幾個領頭的跟我到政府,與相關部門當面好好談談。通過溝通,我相信問題一定能得到解決。」

張局長聲音雖然不大,也很平靜,卻有一股無形威懾的力量,震盪着眾人的耳朵。萍萍低頭沈着,一時未能作出決定。張局長見狀,接着又説道:「人民羣眾的正當訴求,政府都會密切關注,人民羣眾的合法權益,政府也會切實維護。

但你們的集會未曾申請,也未經許可,屬於非法集會,是違法的。趁現在事情還在可控範圍,你應該把握時機,及時懸崖勒馬。這樣,對你自己,對鄉親們,對事情的解決,都是正確的方向。「張局長的話,每句話聽起來,既帶着威懾,又帶着引導,覺字字珠璣,句句動心,讓人不由得聽從服從。

其實從內心講,我也不希望事情越鬧越大。我和可哥這次出來旅遊的目的,是放鬆心情,是天體體驗,並不是惹事鬧事。當然,我們並不是懦弱之輩,也不是怕事之人,但俗話説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見好即收。這場行動的目的是解決問題,並不是聚眾鬧事,更不是與政府對抗,只要是利於行動目的的方案,我們都應該考慮接受。我和可哥對視了一眼,換了一下意見,彼此都同意聽從局長建議,互相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萍萍,萍萍仍在猶豫,未作出決定。我明白萍萍的顧慮,萍萍是擔心如果一下子就接受張局長的建議,讓眾鄉親就此散去,只是派幾個人去談話。如果事情談妥了,自然皆大歡喜,萬一事情沒解決,難免會落下「志大才疏、虎頭蛇尾」之類的話柄,更重要的是擔心有負鄉親們重託、辜負鄉親們的信任。這次行動如果失敗了,鄉親們的權益以後就更難追討和維護了。

我知道,這時,必須要給予萍萍幫助,推她一把。我走前一步,對萍萍説道:「萍萍,張局長説得有道理,咱們的目的是請求政府説明咱們解決問題,不是給政府製造問題。我覺得應該接受張局長的建議。」可哥也開口説道:「萍萍,不論你的決定如何,我和圓圓都會站在你身邊支援你!」萍萍抬起頭,用充滿的目光與我們對視了幾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萍萍出手,拿起擴音喇叭,轉過身,對着眾鄉親,大聲説道:「鄉親們,這位是縣公安局的張局長,是代表政府專門過來做協調的。張局長告訴我們,政府已經初步瞭解我們的訴求,已經安排有關部門與我們溝通和解決問題。」

聽到這個好消息,鄉親們都顯得很高興,不約而同的鼓了一陣子掌。萍萍頓了頓,伸手擺了擺,示意鄉親們停一下,接着説道:「但政府部門地方有限,不可能容納咱們大夥一起過去,所以只允許咱們派幾個代表過去談。大家放心,我們幾個代表一定會盡我最大努力為大家爭取回我們的權益。」聽到這裏,鄉親們似乎意見不太統一,紛紛頭接耳。

姍姍母親大聲問道:「不是説好大夥一起維權,共同進退嗎,為什麼突然變成你們幾個年青人單獨行動?」站在旁邊阿海的母親也説道:「是呀,就你們幾個,誰知道你們怎麼和政府談的呀!」我一直在留意着張局長的反應,聽到這裏,只見張局長微微皺了一下眉,説道:「你們兩個如果不放心,可以一起來。」頓了頓,又大聲問道:「還有誰覺得不放心的,站前一步!」聽了這話,姍姍母親和阿海母親都被嚇得猶豫着,不敢接話。

這時,站在不遠處被幾個員警圍着的梅婆婆,撥開身前的員警,走了過來,説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説到底我也是老革命,諒他們不敢對我這把老骨頭耍什麼花樣。」

梅婆婆雖然身形瘦削,但直,步履穩健。身上雖然赤條條一絲不掛,但神抖擻、落落大方,似乎完全恢復了當年崢嶸歲月的神和鬥志,當年那個充滿情、英姿颯的女游擊隊元回來了!張局長聽了,居然馬上恭恭敬敬的對梅婆婆説道:「梅大姐言重了,您老人家是革命老前輩,我們對您只有尊敬有加,聽從您老人家教誨,哪裏會耍什麼花樣呢。」梅婆婆嘴裏「哼」了一聲,質問道:「聽你這麼説,如果我不去,是不是就會對他們耍花樣了?」

張局長一句話沒説好,居然被梅婆婆抓到了話柄,只好堆起笑容,説道:「梅大姐您説笑了,我們是人民公僕,是為人民服務的,對人民羣眾都不會耍花樣的。」梅婆婆又「哼」了一聲,説道:「官腔打得倒是不錯。」

張局長畢恭畢敬的在一旁「嗯、嗯」的附和着。我心裏暗暗稱奇:看樣子,梅婆婆在這一帶是德高望重的革命老前輩,連現任公安局長對她都這麼畢恭畢敬,有她出面助陣,可説是大大增加了行動的勝算。

這時,原來站在梅婆婆身邊的錢大姐也走了過來,説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我對整個官商勾結事件的始末比較瞭解,和政府溝通的時候,或許我可以提供更多的資訊和細節。」萍萍聽了,拍手笑道:「説得對,我們畢竟剛從外地回來,對事情的一些細節肯定沒有您清楚,有錢大姐您一起去,最好不過了。」錢大姐笑着點點頭,落落大方的站在梅婆婆身邊。錢大姐身上當然也是保持着一絲不掛的狀態,全身上下,無論是前布袋般碩大的房,還是下濃密如草的陰,全都毫無遮掩的展示着。

錢大姐雖然不再年輕,但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自有一股成婦女特有的風韻散發着。此時,身前幾百雙同鄉的眼睛盯着自己,當中自然是有各種各樣的目光,有好奇的、有讚賞的,當然也有、猥瑣蕩的目光,而錢大姐顯然已經非常習慣這種狀態,完全不在乎這些形形的目光,坦然大方的任由鄉親們注視着自己成豐滿的體。

梅婆婆伸手拍了拍錢大姐厚實的背脊,以示讚賞和鼓勵,轉頭向姍姍母親和阿海母親問道:「你們倆呢,去不去?」姍姍母親一愣,趕緊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有您老人家親自去,哪裏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阿海母親也趕緊介面道:「是的,是的,我們就不去添亂了。」

梅婆婆「哼」了一聲,轉過頭來,臉上佈滿了鄙夷之。我心裏也暗暗歎了口氣:這就是當前大多數國人的心態,有好處總想着去分一杯羹,有事情又總想着退到一旁,讓別人出頭,偏偏自己又不放心,怕別人佔了便宜,雙重矛盾的卑劣心理,很無奈,也很可笑!

這時,萍萍似乎想起了什麼,扭頭看看身後的丈夫和表哥。只見兩個大男人雙手捂着下,面對着身前鄉親們的注視,兩個人都微微彎着,神情尷尬、左顧右盼,似乎快要支援不住了。萍萍問道:「你們倆怎麼了?」

阿志滿臉通紅,吐吐的説道:「萍……萍,這裏……人多,要不我們先穿上衣服?」牛高馬大的表哥也介面道:「是……是的,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萍萍歎了口氣,説道:「算了,你們倆穿起衣服,隨鄉親們先回去吧。」阿志聽了,趕緊説道:「萍……萍,我不是這個意思……」萍萍有點不耐煩,打斷阿志的話,説道:「不必説了,就這樣吧,還嫌丟人不夠嗎。」

阿志和表哥聽了,還想説些什麼,想了想,終於低下頭,退到了一邊,撿起衣服,卻又不好意思馬上穿起來,猶豫了好一陣,才穿起衣服來。我心裏暗暗好笑:這兩個人唯唯諾諾、畏首畏尾,雖然堂堂男子漢,比起纖纖女子萍萍,卻差得遠了!

正想着,一旁和男友偎依在一起的姍姍,突然離開身邊的男友,走前幾步,大聲説道:「萍萍姐,我也想一起去,我對整個事件也很清楚,希望也能幫上點忙。」説完,轉身對阿海説道:「阿海,你隨大夥先回去吧。」

阿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滿臉驚詫的盯着幾步之外的女朋友。姍姍不再理會阿海,扭頭向我們這邊奔過來。此刻,姍姍身上當然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了,姍姍正處於含苞待放的豆蔻年華,渾身上下絲滑綢緞般的肌膚,前兩隻小巧玲瓏、彈指破的小房,分外耀眼,下嬌滴的兩片陰,在稀稀疏疏的陰襯托下,顯得異常的誘人,整副身軀散發着窈窕少女特有的青氣息。

在眾鄉親幾百雙目光注視之下,姍姍顯得有點害羞,但姍姍卻輕輕咬着下,神情非常堅定的站在梅婆婆身邊。梅婆婆眼中出讚賞之光,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光滑如緞的背脊,説道:「姍姍女娃子,好樣的,你比你媽強多了!」梅婆婆聲音雖然不大,但全場都聽得清清楚楚。站在不遠處的姍姍母親,聽了梅婆婆的話,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想要發作,始終不敢造次,最終只得訕訕的低下頭來,不敢接話。

這時,好久沒開口的可哥,拍拍手,舉起擴音喇叭大聲説道:「好啦,現在談判代表已經基本確定,由我、圓圓、萍萍、梅婆婆、錢大姐和姍姍組成,一共六個人。鄉親們如果還有誰想一起去,現在可以自告奮勇站出來,如果沒有,就這樣確定了!由我們幾個作為代表去和政府談判溝通,其餘人全部先行散去,回家等候消息!」説完,環視着身前的眾鄉親。

剛才還頭接耳、議論紛紛的鄉親們,此刻卻你看我、我看你,鴉雀無聲。可哥等了十幾秒,見無人回應,又説道:「既然無人反對,也無人遂自薦,那就按我剛才説的行動。」頓了頓,繼續説道:「阿志、表哥、阿海,你們三個負責帶領鄉親們離開,要確保每一個到場的鄉親安全離開回到家,我們幾個現在跟張局長到政府去,稍後在村裏會合。」

接着,可哥又沈着鎮定、有條不絮的指揮着鄉親們收拾條幅和物品,我、萍萍和姍姍等人也在一旁配合和協助,居然把幾十個員警都晾在了一旁。

由始至終,我們都依然保持着赤身體、一絲不掛的狀態。我們幾個女子在人羣中左穿右、忙前忙後,不管是我倆和萍萍,還是錢大姐和姍姍,誰也沒有穿回衣服的意思,任由身體所有一切完完全全的袒着,任由前沒有束縛的房自由自在的跳躍,任由無遮無掩的股眼甚至陰道口,在彎收拾物品時被後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毫不在乎,也毫不在意。估計是身旁有大批員警的緣故,鄉親們都很配合,連幾個氣的地痞都變得乖乖的,不再敢動手動腳趁機揩油。

姍姍母親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年青漂亮的乖乖女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在人羣中進進出出,雖然臉上佈滿了惱怒之,卻也不敢出言制止。

張局長在一旁仔細觀察着眼前的一切,不發一言,眼中卻出讚賞和欣賞的目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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