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情事】【作者:nightstalker1960、譯者:hentaima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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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ightstalker1960、譯者:hentaimania

字數:39699

譯自:ThePaper,原作者:nightstalker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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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兒看着雪莉讀我的作文,忐忑不安的心情讓我在兩腳之間來回地切換着重心。整個閲讀過程中,她一直在搖頭,並不時發出嫌棄的嘟囔聲。我想要和她理論,捍衞自己的作品,但還是抑制住了這種衝動。終於,她讀完了最後一頁,又把整部手稿推回給我。

「怎麼樣?」我説,試着解讀她的表情。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陣子,臉上神情莫測,手指輕輕敲着桌子。我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難受的沉默。

「別這樣,姐姐!」我把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過去問她,「你覺得怎麼樣?」

「好吧,嗯……」她臉上終於出了一些反應,「語句倒是通順,標點也沒什麼問題,可是……」

「可是什麼?這是我這門課一半的成績!如果我不及格的話,媽媽會殺了我的!」

「她讀了這篇文章也一樣會殺了你。」

「是啊,所以我才請你讀一遍嘛。」

「呃……那我還得謝謝你的信任嘍?説得好像我想知道你那變態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一樣,你至少應該先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吧。」

「這不是變態,這是虛構情作品!」我回答道,自己都無法信服。

「是啊,你就這麼跟媽媽説啊,看看你會怎麼死。現在再給我解釋一遍,這篇作文的要求到底是什麼。目前為止我只看到一篇關於變態兒子垂涎自己母親的意。」

我深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發火。這篇作文花了我很多力,我必須得把它寫好,不然我的成績就完蛋了。然而截止期就在星期一,我只有三天不到的時間了。

「好吧!瓊斯教授突發奇想,讓我們嘗試虛構情作品,因為許多早期的文學作品都是情題材的。她給了我們一張選題的單子,相信我,我寫的已經是最保守的題目了。我的故事必須表現出所有讓亂倫成為忌的問題,然後分析這些問題,並讓故事裏的人物解決它們。」

我把選題單遞了過去,她拿起來從頭看起,讀着讀着臉上越來越紅。她把單子扔還給我,又不自覺地在牛仔褲上擦了擦手。

「這教授簡直就是個變態痴漢!提醒我永遠別選他的課。」雪莉説,聲音裏帶有一絲同情。

「是『痴女』。不過你沒説錯,她確實變態。我告訴媽媽我要寫什麼的時候,她也這麼説。」

「等等?你真的跟媽媽説你要寫一篇亂倫故事?」雪莉睜大了眼睛看着我。

「呃……我只説了這是『虛構情作品』。她説這都是些垃圾,還威脅説要給學校打電話。我不敢告訴她任何細節,她會鬧個天翻地覆的。」

「好吧,你倒是把情的部分寫得很仔細,即使這些細節毫不可信,」她説着,把注意力轉回到作文上,「但是我沒看到你討論任何問題,更別説解決了。」

「這又不是論文!問題需要通過故事來展開,讓衝突在行文中自行,這也是我覺得最麻煩的一點。而且你説什麼毫不可信?」

「好吧,我們先從這兒開始。」她説着,翻到了第三頁開始讀了起來:「在傑夫小便的時候,蘇珊儘量不去盯着他的陽具看。的急有力地打在凍硬的地上,熱氣開始在寒冷的空中蒸騰。僅僅是看到兒子的陽具,就讓她全身忍不住地顫抖。」

「嗯,怎麼了?」

「你想呢?首先,這只是小便而已,沒什麼好興奮的。而且那還是她自己的兒子,她可能看過他的小鳥不下一千次了,怎麼可能看一眼就有這樣的效果?」

「好吧,也許是這樣,但是有些女人……」我知道她説得對,可還是死撐着不放。

「『有些女人』,哼,要麼是神經病,要麼就只存在於飢渴少年的腦海裏。」

「要麼我該寫他在自?」

「那還真是好多了呢。」她聲音中的諷刺異常明顯,「你能想象媽媽撞見你幹那個嗎?」

我臉紅了。這種事還真發生過。

「那麼,我該怎麼改呢?」我趕緊問她,希望她沒注意到我的窘態。

「整個思路都要修改,大衞。我的意思是,她不會因為看着他就發情的。我想想,要不反過來,改成媽媽在小便,兒子看了一眼?你必須從一開始就讓問題浮現出來,把這種變成故事的一部分。」

「那接下來呢?」

「很簡單啊,男生看到女私處總是會胡思亂想,更別説兒子窺視母親的背德。而從母親方面,就沒有什麼可指責的了,她不用有負罪,又不是她做了出格的事情。」

「但是她不會吼她兒子嗎?」

「可能吧,但是這足夠埋下種子了。讓兒子先看一分鐘,媽媽再發現他。」

「明白了,或者讓他握着自己的陽具?」

「慢慢來,哥們兒,你得給他們點時間。」她差點笑了出來。

惑地看着她,開始在腦海裏重寫整個場景,文字隨着畫面鮮活了起來。

我的天,這場面還真是

「整個過程需要慢慢鋪墊。不要寫什麼陽具,你可以讓媽媽看到兒子褲襠上的凸起,僅此而已。發展得太快的話,要麼故事無法令人置信,要麼就是兒子把媽媽嚇跑了。」

「然後是洗澡的場景,」她繼續説着,翻開下一頁,「媽媽不可能直接就跟兒子一起洗澡的。」

「明白了,」我説,受着整個故事開始重新成型,「讓媽媽洗澡怎麼樣,然後兒子偷看她。也許她發現了,但是沒法確定,只是有種被窺視的覺。」

「現在你開始上道了。把節奏放慢,這可是最難處理的誘惑。要記住,你在試着讓一個女人觸犯最嚴重的忌。她將會被負罪和複雜的情搞得心神不寧,這對她來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希望她沒有注意到我逐漸起的下體。然而她的表情告訴我為時已晚。

「靠,大衞。」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惑不解,但還是被她輕易地看穿了。

「不會吧,我是説,你不是真的在想……」

「別傻了!」我的否認有點用力過猛。

「你就是!你個死變態,你在想着媽媽!」

「不是那個樣子」,我的臉因為難堪變得火燒一般,「好吧,我確實想象了一下媽媽,但是我絕對不會真的那樣做。」

「很明智,要不然她會殺了你。」

我抓起手稿站起身去。

「等等!」雪莉説。她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腕,「我答應了幫你就一定會幫到底。只是……」

「我知道。」我説,不敢抬頭看她。

「好的,我們説到哪了?」她重新翻開手稿,而我只能盯着桌子發呆。

「對了,洗澡的部分。你需要讓事情慢慢醖釀,等上一兩天。加一些不經意的身體接觸進去,比如兒子跟媽媽擦身而過,或者一個連不捨的擁抱。讓她慢慢覺得天旋地轉,內心衝突越來越烈。你要讓整件事情看起來真實可信,就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明白。」我一邊説一邊在紙頁上記下幾個要點。

「到這個時候,兒子看上去應該已經非常有引力了。他總是硬着在家裏走來走去,含情脈脈地盯着媽媽。對了,他還抓住每一個機會為她服務,只想找藉口貼在她的身邊。」

「對!比如媽媽工作了一整天回到家裏,兒子主動提出為她按摩。」

「你又來了。」雪莉放下手稿説,「如果兒子顯出任何攻勢,那他就搞砸了。掌握主導權的應該是媽媽,除非她自願把控制權給兒子,不然兒子始終需要保持被動。」

「好的,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拿起手稿説。

「還早着呢。」她雙臂叉在口,想讓自己看起來高人一等。然而這個動作也讓她前的雙峯更加聳立,我控制着自己,儘量不要盯着它們。

「那怎麼辦?」我説,快要被挫敗壓倒了。

「情節發展到現在還算可以,只要你不急於求成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這些愛場面……我説,你是認真的嗎?緹娜在你們做愛的時候真的像這樣叫牀?」

我對於她突然提到我的女朋友毫無防備,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表情中的氣急敗壞。

「什麼?你們倆還沒做過?你説真的?」

我低頭看着桌子,無力抵抗洶湧而來的羞辱,「就是沒有,怎麼了?這有什麼關係!而且,管她呢,我們上週五分手了。」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那上一個女朋友呢?她叫什麼來着?辛迪?」

我只是搖着頭,臉已經漲得通紅。

「好吧,就説説任何一個跟你上過牀的女生,她們那樣子叫牀嗎?」

我依然盯着桌子看,想清楚話題是怎麼轉到我的經驗上來的。我對此非常懊惱。

「我得説……」我終於抬起頭看着她説。

「不會吧!」她大叫一聲,突然提高的音量讓我開始想要躲開,「你還沒跟任何人做過?」

我説不出口,只能在努力壓下各種情緒的同時點點頭。

「這就説得通了,」她聲音轉柔,「大衞,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用不了多久你總會做到的。」

我只好繼續點頭,恨不能鑽到地裏去。

「説真的,」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如果誰覺得只要説句『快我的老二,賤貨』就能把女人騙上牀的話,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事實上,如果你想描寫愛場面,就別寫對話。多花點篇幅探索人物的情,表現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

不管男人有多想女人用嘴給自己服務,都不能直説,至少也得換種説法。女人也一樣。」

「好的,不寫對話。」我漫不經心地回答。她手上傳過來的體温讓我分神。

「可以寫一點兒,」她的另一隻手也移過來握住我的手,「但是要儘量簡短,最多幾聲息,再來一兩句情話。多在情緒積累上下功夫,多描寫人物的覺。」

「你還好嗎?」她問道,手指撫過我的臉龐。

她碰到我的那一瞬間,我全身像過電一般猛地一震。我抬頭看着她,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在臉上。

「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寫了?」她聲音輕柔,手指仍然在我的臉上連。

我沉默着點點頭。她把手稿推到我的面前:「好的,現在讓我聽聽,告訴我你要怎麼寫這些愛場景。先説一遍再重寫應該會容易一些,只有大聲説出來,你才能發現那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看着她靠在椅子上,雙臂叉在口下方,我忍不住在腦海中勾勒那對完美的球體。

「大衞,你還好嗎?」

「呃,還好,我就是……沒什麼,開始吧。『在兒子的手觸到她的肌膚時,她的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被碰到的地方彷彿通了電。她想要阻止他,阻止這瘋狂的一切,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她的孩子。這種覺對他來説並不真實,無非只是少年的憧憬,然而這對她卻意味着太多東西。她望向兒子的雙眼,害怕只要目光稍移,兒子就會逃離不返。』」

我停下來看着她,試圖衡量她的反應。她的微笑讓我覺好了一些,並鼓勵着我繼續下去:

「兒子的手指正在她的罩上努力,摸索着想要解開掛鈎,他的挫折清楚地寫在臉上。她想要抬手幫忙,想趕緊把罩解開,向兒子敞開自己的一切。突然,他成功了,掛鈎清脆地彈開,失去約束的罩杯隨聲落下。他臉上的表情彷彿得到了整個世界,這讓她想起了他第一次騎上自行車時的情景。」

「我喜歡,」雪莉説,「畫面非常生動。」

雪莉的鼓勵給了我更多勇氣,詞句開始噴湧而出,比我寫的時候要快多了。

「她看着他低頭下去,把她的體盡收眼底。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她全身上下都在發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賞看到的一切,不想讓他有絲毫的失望。

她仔細地觀察着兒子的臉,想知道他注視着她的雙時作何想。兒子伸出了手,顫抖而又猶豫,好像眼前的一切會因為一丁點風吹草動就隨時消失。受到這些時,她的內心既充滿慌張又慾望高漲。她顫抖着想要壓下這些情緒,不讓自己被它們完全噬。」

「夠了!」雪莉説,紅紅的臉蛋嬌豔滴,「我想你已經知道該怎麼寫了。」

「你確定?」我忍住不去看她的部,聽我口述故事似乎讓它們愈發立了。

「不……呃,你已經找到竅門了。」她邊説邊站起身來,往門口退去的時候輕舒了一口氣,「等你寫完了我想再讀一遍。」説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我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門外。有那麼一瞬間我非常想要把文中的女改成姐姐,隨後又意識到那可能太骨了。

之後我悶在房間裏全力寫作。為了更加舒服一些,我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每寫一段都讓我堅的陰莖更加用力地頂着那塊布。然而好景不長,突然傳來的敲門聲直嚇得我從牀上蹦了起來。

「大衞。」姐姐的頭從打開的門裏探了進來。

「去你的,雪莉!為什麼不敲門!」我一邊朝她吼着一邊手忙腳亂地想要遮擋內褲上頂起的帳篷。

「我敲了。」她回答,臉上掩飾不住頑皮的神,「我就想告訴你我要去衝個澡,所以別用浴室。」

「隨你便!」我喊着,伸手抓起一個枕頭扔向她。

捷地關上門,然後衝過走廊。我撿起枕頭坐回牀上,開始繼續寫作。

我正寫到浴室的場景,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為什麼無緣無故雪莉要告訴我她在洗澡?浴室的門上明明有鎖,她只要鎖上門不就行了?

「太荒唐了!」我口而出,然而心思卻背道而馳。在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我已經在走廊裏慢慢地向浴室移動,還沒到就看到門微微開着,留下幾英寸的縫隙。雖然不足以向裏窺視,但是隨着我逐漸接近門口,花灑的水聲清楚地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走近幾步,屏氣凝神聽着裏面的聲音,生怕呼會出賣了自己。一開始,我只聽到了水聲,然而當我正準備轉身回房時,門裏傳來的輕聲嬌一瞬間讓我整個人都凝固了。雖然微不可聞,但卻一聲接着一聲,縈繞不絕。我掙扎着抗拒着打開門的衝動,手卻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門把手。當我的手指抓住冰冷的金屬時,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響起。

「慢慢來。」雪莉説過。

我把手縮回來,對着又敞開了一點的門縫做了個鬼臉。現在我已經能看到洗漱台上的鏡子了,鏡中反出的是雪莉站在淋浴下的身體輪廓。由於浴簾的阻隔,我無法看到更多細節,但是模糊的景象已經足以讓我腦中一陣眩暈:雪莉的手正在撫自己的房。

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但是一定不超過一分鐘。她關上水,伸手準備拉開浴簾。我迅速衝回房間,完全不顧自己出了多大的聲音。

千鈞一髮的險境讓我心跳不止,然而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我怒不可遏的起狀態逐漸消退了下去。我在牀上直直地坐着,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眼睛卻盯着門口,等着雪莉隨時闖進來幹掉我。浴室方向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雪莉的腳步聲沿着走廊越來越近。我屏住呼,等待着無法扭轉的結局。

一聲門響,接着又是一聲,我的門卻始終關着——雪莉回自己房間去了。我解地嘆了一口氣,發誓再也不要去偷窺她了。很快我又進入了打字的狀態,想要趕緊把作文寫完,同時希望自己還記得雪莉給過的所有建議。

我打着字,卻隱約聽到了低緩的呻聲。我停下來想要找到聲音的來源,然而一停止打字,聲音就消失了。我聳聳肩繼續寫作,將之歸結於自己的想象力作怪。還沒過一分鐘,呻聲又回來了,這次我一邊專心捕捉着從牆那邊傳來的聲音,一邊一隻手指按着鍵盤,在屏幕上留下一長串的「l」。我已經能確定聲音是從哪來的了,閉上雙眼,我開始想象自己的目光穿透了牆壁,看到了僅僅幾英尺開外的一切。

雪莉躺在牀上,雙腿微微張開,她的手指輕柔地遊走在私處的芳草叢中。隨着手指的動作,她的陰開始脹大,閃爍着濕潤的水光。她的立在房上,隨着身體的搖擺輕輕顫動。隨着手指慢慢探向深處,她的呼變得愈發急促。

我在腦中繪製着更多姐姐生動的畫面,空出來的那隻手移向內褲,把陰莖解放出來。它隨着雪莉誘人的動作發出令我無法忽視的呼喚,迫切地渴求着觸碰。

她的另一隻手捧住了左邊的房,將之推向嘴邊。就在頭即將碰到她雙的時候,她伸出舌尖撥了一下,突如其來的觸讓她一陣顫抖。我站在她的牀邊,欣賞着她的全身隨着手指撫過陰阜而繃緊。

「就是這樣,慢慢來,大衞。」她低聲説道。事實上,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我能從她的形讀出每一個字。

我就站在那裏,看着她的手指緩緩深入,分開了光澤誘人的陰。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彷彿每一步都經過了數個小時的思索。她再次用口型呼喚着我,邀請我去佔有她。我渴望如此甚過生命中的其他一切,但我依然紋絲不動。這是她的幻想,她的時光,而我不忍毀掉這一切。

她的手指並不像我想的那樣深入內部,相反,她繼續愛撫着自己,有時淺緩送,有時又輕觸花蕾。然而這一切動作都毫不猶豫,她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一次,她無聲地喊着我的名字,雙腿和腹部的肌一陣縮緊。體內的慾火讓我無比掙扎,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聲嘶力竭地狂呼,想讓我回應她的呼喚,給予她想要的一切,同時也是我想要的一切。

到自己的慾望高漲,威脅着要把我完全噬,而她卻從容地攀上了快樂的頂峯,她的身體在牀上劇烈地弓起,同時向我發出最後的呼喊。我的身體做出了回應,陰莖不由自主地痙攣跳動,但是我依然一動不動地站着,是因為尊重?

還是出於恐懼?我無法確定。

她慾望的熱情瀰漫到了我的鼻腔,我可以嗅到她的渴望,和那片馬上就要將她燃燒殆盡的慾火。我身體裏的火焰也失去了控制,即將向外爆發。我把手伸向臉龐,遮住了自己的雙眼,而我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陰莖搐起來。

到肚子上的把我從幻想中帶回了現實。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我依然能聞到姐姐的體香,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還困在夢境與現實之間,直到我的視線落在了門口:我的姐姐就站在那裏,她的襯衣敞開,房肆無忌憚地炫耀着自己,堅頭在上面格外引人注目。即使是坐在牀上,我也能看到她白蕾絲內褲上的濕跡。

「我的天,這可真是!」她説着,穿過房間在我身邊坐下,「如果你總是這麼自的話,看着還真是一點都不令人反。」

「我……對不起。」我嚅囁着説,無法將視線從她的雙上離開。

「下一次你要不要也看着我做?」

「我剛才就看着你。」我紅着臉回答。

「傻小子。」她笑了,俯身給了我一個擁抱。

她的頭在我的口留下了火熱的烙印,又把抹得到處都是。

「啊哦。」她坐起身,調皮地笑了。

她看着自己沾滿房,笑着用手指颳起亮晶晶的一團,舉到嘴邊。

前門傳來的聲音讓我們倆都猛地跳了起來。媽媽到家了,在樓下叫我們下去。

我先擦掉口上殘餘的,然後套上一件襯衫。我注意到短褲上的斑斑濕跡,於是趕緊掉另外換上一條。當我終於穿戴整齊走下樓梯時,媽媽已經收拾好了餐桌,正把一個大號披薩餅從盒子裏拿出來。

「我今晚不太想做飯。」她看我走進廚房,對我説道。

「沒問題,披薩好極了!」我迫不及待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説,」她瞪了我一眼,「所以我才堅持讓你大學第一年住在家裏,不然你從早到晚只會吃披薩。」

「才不呢,我還會吃漢堡包!」我笑着回答。

「臭小子!」她也一邊笑一邊把披薩放到桌子上,「你姐姐呢?」

「可能還在換衣服吧。」我儘量不去想雪莉半着從我房間跑出去的畫面。

「説到學校,」媽媽説着,在我對面坐下來,「你的課上得怎麼樣?」

好的。」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拿起一片披薩。

「這等於沒説。你一直抱怨的那篇作文寫得怎麼樣了?」

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噎住。我把披薩放下,清了清嗓子:「呃……還不壞,雪莉給了我好多建議。」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這時候雪莉正好走了進來。「披薩!」她高興地叫道,衝到餐桌邊坐下。

「我們家大小姐終於回心轉意了?」媽媽把一塊披薩放到嘴邊,看着雪莉説。

「什麼意思?」雪莉也拿起一塊披薩。

「你弟弟説你在教他寫作,是真的嗎?」

雪莉差點把披薩掉到地上:「呃……是的……」

媽媽看看我,又看看雪莉。她咬了一口披薩,目光繼續在我們倆之間來回巡睃。

我在她的注視下不安地變換着坐姿,這種沉默令人窒息。正當我覺得自己再不坦白就要崩潰的時候,媽媽卻輕輕地笑了一聲。

好的,我就知道你們終究會合得來,姐弟之間就該相親相愛。」

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我長吁了一口氣,甚至沒有意識到我之前一直憋着不敢呼

「哪有這麼容易?對吧,『小弟弟』」雪莉打着趣,伸手在我的頭髮上一通亂

我聽出她話裏有話,然而除了瞪着她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我很高興你們的情越來越好,」媽媽説着,把披薩放在盤子裏,「雪莉,你願意在學習上幫助弟弟是一件好事,不過恕我直言,你去年的語文成績可不怎麼好。」

雪莉和我對視着,媽媽接下來的話讓我們倆都面煞白:「我覺得你需要採納多方意見,讓我也幫你檢查一遍怎麼樣?」

我差點嗆着,而雪莉看上去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我……」我結結巴巴地説不出話,痛苦地意識到自己的臉漲得通紅。

「噢,別擔心,我會等到晚上你們睡了再看你的作文,不用你坐在旁邊跟我一起讀。我會做點批註,然後明天早上走之前把它到你門下面。這樣的話明天和星期天你還有時間可以修改。」

「但是……」我一時語,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絕。

「沒什麼好但是的。」媽媽説,看上去心意已決。

「媽媽,我也覺得不用……」雪莉想要嘴,卻被媽媽打斷了:「你看,我還沒有老到忘記你作文寫的是什麼。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情文學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話題。你別擔心,我覺得你寫的東西還不至於有多麼驚世駭俗。而且我天天拼命掙錢供你們倆讀書,也是時候檢查一下你們的作業了。不用多説,就這麼決定了」

一陣恐慌襲上我的心頭,我看着雪莉,她聳聳肩,把盤子推開。

「我得去做作業了。」她邊説邊站起身來。

「我也是。」我附和着一躍而起,差點把身下的椅子掀翻。

我們把盤子放進洗碗池,衝回了各自的房間。

我坐回牀上打開文檔,雪莉也跟着溜了進來。

「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咕噥着,看看她又看看屏幕。

她看上去和我一樣不知所措。

「你知道媽媽肯定會殺了我的。」我接着説,手指下意識地敲着電腦的側邊。

「別提了,我們倆都死定了。」雪莉在我的牀邊坐了下來。

「真見鬼!姐,我現在該怎麼辦?」

「彆着急,我們得好好想想辦法。你有作文的寫作要求對吧?」

我指了指牀頭櫃上的文件夾。

「所以,你寫這個也是迫於無奈,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意思是,她肯定會生氣,但是也不是你自己想選這個題目啊。你一定記住,給她的時候要把寫作要求放在最上面。」

我苦笑了一下,覺得整個世界就要離我而去了。

「你又沒有別的選擇,對吧?」她睜大眼睛看着我。

「還真沒有。」我打開文件夾,把那頁紙拿出來給她。

「太好了!」她略地掃了一眼,低聲道,「我是説,固然還有別的選擇,但是你也完全説得過去。真見鬼,你們的教授比我想得還變態,亂倫簡直是這張單子上最保守的題材了。」

「話是這麼説,但是我寫的可是媽媽。」我説,聲音裏的緊張揮之不去。

雪莉看着我笑了笑:「聽我説,寫作要求裏並沒有規定要寫母子關係,你可以改成別的。雖然好不到哪裏去,但是……」

「改成什麼?父女?」

「那太花時間了,大半都要重寫。就用搜索/替換功能,把所有提到『媽媽』和『兒子』的地方改成『姐姐』和『弟弟』。」

「你傻嗎?」我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知道這好不了多少,可我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想想,其實還應景的。」她的手撫上我的大腿,看着我笑了。

「你寫完我還想再看一遍。」她補充道,手指慢慢滑過我的腿,接着跳下牀去,「我就不打擾你繼續創作了。」

雪莉回自己房間去了,而我開始聽天由命地修改故事。我希望雪莉説得對,媽媽也不會殺了我。我一邊把文章人物改成姐弟,一邊回味着雪莉剛才的一舉一動,我的荷爾蒙再次蠢蠢動。等我完成修改時,短褲裏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敲門聲讓我飛快地抓起枕頭擋在兩腿之間。

「大衞,我可以進來嗎」?媽媽邊問邊打開門。

「得説多少遍?敲了門未經許可就打開,跟不敲門有什麼兩樣?」我憤憤不平地想。

「我快寫好了。」我説,趕緊關上文檔。

「聽我説,大衞。」媽媽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闊別已久的温柔。她走過來在牀尾坐下,把手放在我的腳踝上。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説有點不容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的創意寫作課作業。從你對我讀你作文的反應來看,你寫的東西可能確實比較……怎麼説呢……有傷風化。但我向你保證,我只會校讀一遍,為你在書寫方面提些建議。其實我只想幫你好好完成作業,僅此而已。」

「我知道。」我含糊不清地回答,不敢抬頭看她。

「這樣吧,直接把作文發到我的打印機上。我保證讀的時候會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你也不用覺得難為情了。等這事過了,一切既往不咎,怎麼樣?」

我點點頭,長嘆了一口氣。

媽媽站起身説:「我明天一早就要上班,所以如果你能半個小時之內發給我的話,我會很的。現在我要去衝個澡。」

「好的媽媽。」我回答道,心裏盤算着離世界末還有幾分幾秒。

「你要看看寫作要求嗎?這樣你可以確認一下我寫的合不合教授的意。」我補充道,盼着雪莉的建議能救我一命。我現在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後一救命稻草。

「怎麼都好。記得嗎?我只會檢查語法,內容是你自己的事。」

我呆坐在牀上,外面一片漆黑,僅有的一點光來自我打開的筆記本電腦。現在是凌晨十二點二十六分,媽媽應該已經讀完我的文章了,我等着她隨時衝進我的房間,活活地剝掉我的皮。自己命在旦夕的事實讓我睡意全無,我倒是想無知無覺地死在夢裏,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聽到有人輕輕敲門的時候,我差點從牀上跳了起來。我還不想加速自己的死亡,便合上電腦,鑽進被子裏蒙上了頭。我希望媽媽以為我睡着了,那樣的話她也許會讓我多活一會。

我聽到門輕輕地打開又關上,腳步聲朝着牀邊過來,接着牀墊一沉,有人在牀上坐了下來。我假裝打着呼嚕,儘量裝成睡着的樣子。

「是我啦。」我聽見姐姐的低語聲,她的手拉開了被子。

「天哪,我以為自己就要掛了。」我低聲説。

「我覺得你會沒事的。」

「什麼?我是説……」我想要解釋。

「噓!」她抓住我的手,把我從牀上拉起來,「跟我來。」

她緊緊牽着我的手,把我從門口拉到走廊上,又領着我來到走廊盡頭媽媽的卧室門前。

「你聽。」她小聲説,把我拉近靠在門上。

我靜靜地站在那裏,緊張地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深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覺自己在那裏站了幾個世紀,直到我突然聽見了——一聲舒緩的呻,接着又是一聲,絕非出於痛苦。我的耳朵幾乎都緊貼到門上了,是翻頁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連串的呻,背景裏還有另一種響動。那是……?那是……!

我看向姐姐,她的臉在昏暗的走廊裏只是一團陰影。

「她是不是在……」我問道。

雪莉把手指伸到我嘴邊讓我噤聲,然後又拉着我的手回到我的房間,整個過程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一進我的房間,她就衝到我牀上拿起電腦,一邊打開一邊看着我説:「所以你改好了?」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我看着她輸入我的密碼。「你怎麼知道……」我話沒説完又迅速看向門口,生怕自己聲音太大。

她笑了笑,把電腦翻過來——我忘記把電腦底部寫着密碼的貼紙撕掉了。

「抱歉。」她聳聳肩。

「所以,這就是最終版?」她看着屏幕上的第一頁問我。

我點點頭,她舉起電腦,拍拍身邊的牀:「可以嗎?」

我又點點頭,腳仍然釘在牀邊的地上。

「想跟我一起讀嗎?」

我臉紅了,她朝我欠了欠身,伸出了手。我讓她牽着我的手,領着我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手從我肩膀下面穿過來摟着我,讓我把頭倚在她的口。

「我能聽到你的心跳。」我輕聲説道,隻字不提貼在我臉頰上那立的頭。

雪莉看着屏幕,慢慢讀着我寫的故事。她的呼和心跳讓人沉醉,帶着我進入了一種平靜的狀態。當我把手放到電腦邊緣等着她向下滾動時,才意識到我自己也在和她一起讀。

她的手慢慢移過來蓋在我的手上,然後把我的手從電腦移到她平坦的腹部上。她的襯衣已經卷上去了,在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我受到了她的戰慄。她接着讀了下去,我到她調整着姿勢,頭在我臉上慢慢動。我的眼睛卻盯着自己放在她短褲邊緣的手。

雖然心情緊張,但是我的手指卻不聽使喚地向下探去,穿過了她內褲上的鬆緊帶。她輕輕息了一聲,卻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她的默許鼓舞着我繼續深入,一寸寸地接近她神秘的寶地。她充滿女魅力的身體奇妙而美麗,而一想到她是我親生姐姐,整個過程更是倍添旎。

她的呼凌亂了起來,小口小口地着氣,而我的手指也終於碰到了她的陰阜。令我訝異的是,她肌膚觸手光潔,覺不到一絲髮。她的手從電腦上垂下來,蓋在我手上,把我繼續推向深處,直到我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那裏已經愛了。

她把我的手按在那裏,部卻開始動作,時而慢慢地繞圈,時而又前後聳動,使我的手指正對着她的聖地入口。閲讀的藉口已經被我們拋諸腦後,電腦也從我們身上滑落下去,輕輕地靠在了牆邊。雪莉把我拉得更近,讓我的臉埋進她的雙之間,而我的手在她的引導下滑向了她火熱腔道的深處。

我渴望自己能爭取主動,翻身而上,讓脹得發疼的兇器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我又害怕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打破這魔幻而狂喜的瞬間。她的部貼着我的身體不停扭動,隔着短褲按壓着我堅的陰莖。每一次接觸都讓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把我的慾望推向更高的空中。

這再也不關姐姐幫助弟弟什麼事了,這甚至都無關姐弟本身。只剩下兩個失的靈魂被需求衝昏了頭腦,在彼此身上尋找着歡愉。

覺到她的高席捲全身,如同海嘯一般將她整個淹沒。她緊緊地抱着我,彷彿我就是她唯一的救生索。她整個人不住地戰慄、顫抖,嘴微張,彷彿隨時就要叫喊出來,卻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驚奇地發現,她身體竟然可以在一波又一波愛快的衝擊之下如此烈地起伏扭動。我的陰莖也隨之搐跳動,光是看着她的樣子就已經讓我快要出來了。

霎那之間,一切又戛然而止,她不是逐漸放緩動作,而是突然癱軟在牀上。

她嘴裏意義不明地嗚咽着,整個身體貼着我微微顫抖。我試着保持不動,好讓她慢慢恢復,但是我慾火中燒的下體卻絲毫不受控制。她覺察到我的需要,便放開了我的手。當她的手指觸碰到我的腹肌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起來。她的手緩慢地繼續向下伸去,分開我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好留出更多活動的空間。她整個人轉向我這邊,把我的臉引向她的方向。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仍然能看到她臉上迫切的表情。她温暖的手指包裹着我陰莖的觸遠遠超出我的一切體驗和想象,而她的另一隻手放開了我的頭,也沿着我們緊貼的身軀向下遊走。我覺到短褲被她拉了下去,她手指的每一次觸碰都讓我顫抖不已。

我們臉對着臉,幾乎就要碰到一起,她的雙離我僅有寸許。她低頭親吻我的臉龐,然後緩慢下行。她温軟的身體在我懷裏扭動着,摩擦着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將我推向瘋狂的邊緣。隨着她的移動,我的意識逐漸失去控制。她的嘴輕拂過我的身體,即使隔着襯衣我也能受到那灼熱的觸碰。我不敢相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整個人如同麻痹了一般無法動彈。我的下身赤,陰莖被她握在手中。她的雙繼續下移,吻上了我在襯衣外面的赤肌膚,那種快讓我無法忍耐。她的呼火熱,隨着向下的動作燒灼着我的皮膚,每一秒鐘都把我更加推近慾望的深淵。

我的陰莖不受控制地搏動,焦急地等待着不知何時才會來到的接觸。接着,一切都發生得那麼自然,她吻上了陰莖的頂端,短暫停留之後,雙微啓,向下包裹住了整個頭部。那火熱濕潤的覺讓我再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體繃得筆直,每一寸肌都不由自主地收縮。我能覺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彷彿要衝出腔。我一波又一波地噴着體內所有的華,每一次都讓我本就僅剩無幾的意識更加模糊。我隱約地覺到體溢了出來,肯定有一些到了她的臉上。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這一刻我好像已經死去了,死的時候快樂無比。

前門關上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滿懷愧疚地看向身旁,雪莉已經不在那了。我的電腦在牀頭櫃上,沒有關機。我按下一個鍵,屏幕又亮了起來,顯示着我作文的最後一頁。在文章結尾有一行小字:

「我非常喜歡這一版,但是你最好讀一遍第九頁!」

我聽到媽媽發動汽車的聲音,便朝窗外看去,正好來得及看到她從車道開到馬路上。我還活着!而且不止如此!我轉頭看向門口,一張紙靜靜地躺在地上。

那是媽媽工整的字跡:「我們今晚得談談。」僅此而已。

撲回牀上,我翻到文章的第九頁,我的心跳飛快,幾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那句話:

「他的手指撫摸着她肚臍下面的天使紋身,温柔地勾畫出整個輪廓。」

「噢,該死!」我從牙縫中咒罵着。

我忘記把媽媽的紋身改掉了!

門上輕輕地敲了一聲,我跳起身來,差點把電腦掉到地上。雪莉走了進來,着睡意朦朧的雙眼。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姐姐是如此地動人。

「你看到我的留言了?」她説着,走過來坐在我身旁。

我只點了下頭,害怕得不敢用聲音説出自己幹了什麼。

「好吧,我只能説,希望她沒有注意到這句話。真見鬼!你到底在想什麼?」

「對不起,姐,我……」

「別多想了,我是説,這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第一次讀的時候就完全沒看出來,可能是因為放在母子題材裏太順理成章了吧。説實話,我第二次讀的時候也沒看到,等你睡着了我再讀的時候才發現。」

「現在怎麼辦?」我看着電腦問她。

「嗯,我猜現在只能去問問一個天使紋身得花多少錢。」她看着我,微微一笑。

「啊?」

「你想想,如果我要當我弟弟的夢中情人,我看起來得跟描述一模一樣吧。」

「你真是瘋了!」我大喊道。她咯咯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彷彿在説:「騙到你啦!」

「我跟你説了,我讀到第三遍才注意到關於紋身的描寫。從我們昨晚聽到的聲音看來,我覺得媽媽讀得也沒那麼仔細。」

「那現在呢?」

「我們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我説的是我們倆。」我説,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是説,該死,我知道我想要什麼,可是……」

我的手沿着她的大腿逐漸上移,讓她打了一個冷戰。

「別胡鬧,大衞!」她抓住我的手,從她腿上拉開。

她看着我受傷的眼神,表情緩和了下來。她牽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口。

「你看,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相信我,我也想要。但是現在有個大問題。」

我點點頭,知道她接下來要説什麼。

「媽媽簡直是一定會問你的。」

「是啊,我要是撒謊她也能看出來。」

「可能吧,」雪莉皺起眉頭思考着,「我是説,如果仔細想想昨晚的其實,我們説不定有辦法身。你看,她説她走之前會從門下面把你的作文回來,可是她還留在手上。」

「是啊,我覺得她是想在殺了我之前先把作文從我喉嚨裏下去。」

「那也有可能,或者她留着另有原因。」

她開始説明她的整個計劃。起先我聽得一頭霧水,可是隨着她展示出更多細節,分析其中的思路,並解釋她預計的發展,我越來越喜歡這個方案。直到兩點鐘我們才計劃完畢,方方面面都考慮了進去。

「那麼,媽媽今天出門很早,這意味着她大概六點左右回家。到現在還有四個小時,你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了嗎?」

我點了點頭,思緒早已飄向接下來按計劃展開的種種畫面。

「你得記住……」雪莉的手環過我的,把我拉了過去。

「我知道,要慢慢來。」

「太好了!現在我要去布瑞家裏過夜,所以你就得靠自己了。」

兩個小時飛快地過去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來回踱步,直到後來我都懷疑自己會在地毯上走出一個來。五點半準點的時候,我把燉菜煲放進了烤箱,開始收拾餐桌。本來我還想要加上鮮花和蠟燭,但是雪莉無情地推翻了這些想法。

「你得慢慢來。」她説了不下幾十次了。

時針慢慢地指向六點,我等在窗前向外眺望,腦海裏一步一步推演着計劃,想象着事情會如何發展。事實上我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是希望能夠保住小命。

六點鐘到了,可還沒有媽媽的身影。到七點的時候,我從門口到窗口之間可能已經來回走了一英里了,各種死法被我的想象力演繹得非常生動。車門的響聲把我拉回了現實,媽媽正走向門口,步伐堅定自信。我深深地了一口氣,為接下來做好準備。

「嗨,媽媽。」媽媽走進門時,我先跟她打了招呼。

「你做了晚飯?」她聞着空氣裏的味道問道。

她走過來抱了抱我,我能受到她的房緊貼着我的口,我身體的反應讓我趕緊擺了她的懷抱。

「我覺得該做點力所能及的家務了。」我説着,儘量不盯着她看。然而,她看着我的眼神裏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太好了,我今天連午飯都沒時間吃。已經做好了嗎?」

「等我把它從烤箱裏拿出來。」我回答,然後飛快地轉身進了廚房。

等媽媽進來的時候,我迅速幫她拉開椅子。她對我笑了笑,便坐了下去,我順勢把椅子推到適合她坐的位置,然後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裏盤算着雪莉跟我計劃好的一切。在我們商量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簡單完美,可現在我腦中空無一物,只能覺到自己慢慢被恐慌充滿。完了,我死定了,活不過今天晚上了。

「那麼,你姐姐呢?」媽媽一邊把燉菜盛到碗裏一邊問我。

「她今晚要在布瑞家過夜。她説她要考試了,好像是生物吧。你要我叫她回來嗎?」

「不用,沒關係。」她説着,嚐了一口,「噢,天哪!簡直太了。這裏面是什麼?」

「這叫南方牡蠣燉菜煲,是我從網上找到的菜譜。」我滿懷希望地笑着。

「哦,原來是牡蠣。不過的確很好吃。」媽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着開始吃了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晚飯已經結束了。媽媽把盤子推到一邊,在仔細地用餐巾擦着嘴,而我到現在連一句想好的奉承話都沒來得及説。每當我正要開口的時候,我的眼睛就被媽媽豐滿的部鎖住,而我的思緒則閃回到昨晚在她門口偷聽的那一幕。

「這樣吧,」媽媽説着,放下了手裏的餐巾,「我來洗碗,然後我們好好談談。」

「沒關係,媽媽。」我邊説邊跳起來收拾盤子,「我知道你上了一天班之後總愛衝個澡。我來洗碗吧。」

「你確定?」她看着洗碗池裏的一堆盤子問我。

「沒問題,我現在力充沛!」

「好吧。那你洗完碗就到我的房間來。」

我不緊不慢地洗着碗,梳理着我和雪莉制定的計劃。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沒按計劃進行,而我只是在盡力拖延自己的死期。我妄想着一直拖到媽媽睡着,但是心裏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任何藉口了,我只能拖着腳步往媽媽的卧室走去。

我在她門外站了幾秒鐘,回味着生命中的最後一刻,然後深一口氣,敲了敲門。我腦中仍在複習所有的計劃,盼着至少能夠部分湊效。雪莉和我討論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清楚:利用媽媽的情緒,讓她承認自己動情了。我想象着媽媽動情的畫面,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向遠方。

「進來吧。」我聽見媽媽説道,於是慢慢打開門走了進去。

媽媽正坐在牀上,手裏端着一杯葡萄酒,牀邊的桌子上立着酒瓶和另一個杯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支紅的蠟燭,一縷青煙隨着跳動的火焰在空中迴旋。她穿着一件紅蕾絲睡裙,頭隔着布料清晰可見,此情此景讓我的陰莖立刻硬了起來。

「大衞!大衞!」媽媽的聲音在我的腦中迴盪。

我回過神來,媽媽穿着睡袍坐在牀頭。房間裏既沒有葡萄酒也沒有蠟燭,只有一疊紙放在她的腿上。

「我……呃……洗完碗了。」

「你很緊張嗎?」她看着我問道,手指翻動着紙頁。

「我……呃……有點……」在她的注視下,準備好的回答全都逃得無影無蹤。

「好吧,我是答應過只會檢查你的遣詞造句,但是這也太過分了點。你讓我讀之前就不能至少提醒我一下?」

「媽媽,我試過,我的確提醒過你。」我説着,試圖回憶雪莉教我的那些答覆。

「但是大衞,我的意思是,真見鬼!這簡直就是傷風敗俗,而且這寫的是…

…你和雪莉?我是説……」

「沒有,媽媽,我寫的不是我和雪莉。」我説,慶幸我們還沒有來真的,不然媽媽肯定知道我在説謊。

「那我總算放心點了。」媽媽説,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走過去坐下來的時候,注意到她的睡袍敞開得恰到好處,讓我能看到她雪白的房,儘管還沒整個都出來,但已經比她穿泳裝的時候得多多了。

「要死啊!千萬別現在!」我心裏警告着自己,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在她口盤旋,身體也為眼前的景象作出反應。

我調整着坐姿,想要掩蓋自己的起。

「好了,大衞。我説過我只會檢查語法和拼寫,我也的確那樣做了。我標出了我覺得應該修改的地方,也註明了原因。錯誤倒不是太多,説實話還讓我驚訝的。大部分都是拼寫錯誤,但是有的地方讀起來確實有點怪。給你,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她轉過身來把文稿遞給我,動作讓她的睡袍敞得更開了,我都能看到她那圈深暈。

「好的,」我接過文稿,「我回房間去仔細看看。」我説着,想抓住機會逃跑。

「不行,我覺得你該在這裏讀。事實上,我覺得你該大聲朗讀,有時候這樣會幫助你找到不通順的地方。」

「但是,媽媽!」我説,眼神儘量不看她,「這是……我説……」

媽媽笑了,轉過來面對我,她的睡袍隨之大開。

「天哪!我看到她的頭了!」我想着,把文稿擋在兩腿中間,想要掩蓋逐漸突起的襠部。

我終於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然而已經被她發現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整理了一下睡袍,但是前襟依然沒有完全合上,只是蓋住了頭而已。

「噢,那要不要讓我大聲讀給你聽呢?」她説着,面變得嚴肅了。

「媽媽!這不公平!」我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跳了起來,「我一開始就不想讓你看這個。我不給你看,可你一定要看。這又不是我想讓你看的,我甚至都不想寫它,但是我沒有任何選擇。你看過教授發給我的寫作要求嗎?」

那一刻,比起害怕,我受到的更多是憤怒。我站在那回瞪着她,慢慢地,她的面和緩了下來,然後輕輕點了點頭。我發現她的目光下移,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一瞬間她的表情從生氣轉向理解,又從理解轉向驚訝。我緊抓着手稿擋在襠前,可已經太遲了。我深一口氣,準備受死。

「大衞,坐下。」她説,聲音中有種令人意外的温情。

我照做了,紙頁仍然放在兩腿之間,祈求着陰莖趕緊軟下去。

「好吧,是時候開誠佈公了。」她説着,再次轉過身來,這一回小心地壓着睡袍,遮好自己的身體。

空氣中瀰漫着尷尬的沉默,我一邊費力地想把隻言片語拼湊成自己想説的話,一邊用求饒的眼神看着媽媽。她的嘴角出一絲微笑,伸出手來搭在我手上。

「這樣吧,我先説。」她説道,手指輕輕地捏着我的手,「我知道我説過我只會糾正你的拼寫和語法,但是這件事錯得太離譜了。我是説,你寫的東西並不能稱之為『情小説』,這顯而易見就是穢作品。我之前以為你寫的東西會包含更多思辨,會通過故事解釋如何克服發現的問題。」

「可我分析了……」我打算解釋,但她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嘴上。

「讓我説完。你分析的時候得寫清楚你的思路。説實話,我覺得你整個故事的思路都需要更加清晰一些。」

「該死,她本沒有讀完」,我心裏想,「整個分析部分都在最後三頁,我還專門做了總結。」

「你加入了很多細緻的描述,單就故事而言,效果還不錯,可這些描述對於分析由忌產生的問題毫無幫助。而且你對人物之間的情描寫也太多了,是的,這確實讓故事真實可信,可是你的出發點應該是真實可信嗎?」

「我不這麼想,媽媽,我是説,這些細節和情正是文章的重點。」我説着,既為她沒有一槍崩了我而慶幸,又想要努力為自己的作文辯護。

「那好,我們可以看看你寫的任何一個場景,你來告訴我這與你文章的重點有什麼關係?」

「呃……好吧。我想有一些比其它的要明顯。只要找到跟我的分析相關的部分,對吧?」

「對。我們挑幾個部分,然後你來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寫,你覺得怎麼樣?」她説着,身體往牀上躺下去,靠在枕頭上,「你來讀,我坐着聽。我現在給你機會來説服我這不是穢作品。你可以站着,也可以坐着,要是你不看着我會更自在的話,朝那邊坐着也行。」

我翻開文稿,想找到些讀起來不那麼難為情的段落。然而我還是得從媽媽質疑過的部分裏挑,於是我翻到洗衣服的那一段。

「呃……我想這段可以。」我説,轉過身不看媽媽,卻立馬意識到不朝着她就得朝着鏡子,而她整個人都映在鏡子裏。

我迅速低下頭看着手裏的紙頁,開始朗讀。

「邁克把衣服倒在地板上開始整理,嘴裏自言自語地抱怨着。他不明白為什麼總是自己洗衣服,其實珍妮弗才是那個髒衣服最多的人。他先按顏把衣服分類,深、淺、白……然後他想起媽媽説過有些衣物必須分開來洗。『緻織物』,她總這麼説。邁克把罩和內褲挑出來放到一邊,先把白的衣物扔進洗衣機,再放進洗衣粉和漂白劑,然後蓋上了蓋子。

「『還不壞。』他想,檢查着洗衣機上顯示的剩餘時間。還有四十七分鐘,足夠他在遊戲機上打一兩局遊戲了。他把剩下的衣物堆成一堆,目光落到那些緻織物上,它們大部分都是內褲,其中有一件罩卻格外顯眼。他猜那是珍妮弗的,粉的蕾絲像是他姐姐的風格,而罩杯的尺寸確認了他的猜測。

「『天哪,我覺得她越來越大了。』他一邊想一邊檢查起了罩杯的尺寸。多虧他之前常常洗衣服,他知道了她穿的是36C,而媽媽是34B。這一件的標籤上寫着36D。他把罩放在自己口,比劃着她房的大小。他腦海中浮現出他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女圖片,幻想着那些赤房上面是他姐姐的臉。」

「好的,夠了。」媽媽説,「現在,告訴我這和亂倫有什麼關係。」

「我不確定。」我回答説,「我猜這給劇情的發展奠定了基礎。一個年輕男子拿着自己姐姐的內衣內褲,我是説,這發了他的想象力,讓他產生了這方面的想法。」

「是嗎?你是説讓男生洗姐姐的衣服就會導致亂倫?」

「呃……我想是的。我的意思是,這讓他開始對姐姐產生幻想。」

「我還想你這門課能及格呢,」媽媽搖着頭説,「下一個。」

我翻開下一頁,沐浴的場景。雪莉和我在這部分花了很多心血,她甚至幫助我設身處地地分析了那個母親——我是説,姐姐——當時在想什麼。這一段我能搞定。

「他站在門邊,一動也不敢動。從浴室的門外能分辨出她的身影,雖然看不到任何細節,柔和的剪影依然勾勒出了她鼓脹的房和圓潤的部。他凝視着那個身影,讓自己的想象力慢慢填充每一個細節。他的手伸向身下,摩擦着他堅硬的,呃……」

我暫停了一下,試着鼓起勇氣。我記得我一個人的時候這句話沒這麼難讀,「摩擦着他堅硬的陰莖。」我快速瞟了一眼鏡子,媽媽躺在那閉目養神。看起來她應該不會馬上掐死我,我的覺好多了。

「……摩擦着他堅硬的陰莖。她轉過身來面對着淋浴間的門,房緊貼在玻璃上,使得它們從外面一覽無遺。當他看到那對深頭時,不由得急促地了起來。

「她猛地彈了回去。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外面有人。她知道那是誰,有一瞬間她到很憤怒。她等待着,想聽到關門的聲音。門沒有關上,她對自己笑了。

「『他想看,我就表演給他看。』她想着,再次把身體貼上冰冷的玻璃。她沿着玻璃滑動,享受着頭上傳來冰涼的觸。一想到他正在外面看着,她更加興奮起來。她的手往下伸去,穿過那一小片髮,開始在兩腿之間緩慢地輕撫。」

「行了,這部分呢?」媽媽打斷了我。

我注意到她的語氣變了,抬頭從鏡子裏看了她一眼。她的腿是不是分開了一些?我不太確定,但是我想我能看到她膝蓋以上的部分。

「好吧,」我把盯在鏡子上的眼睛移開,解釋着,「這一段給了她控制權,她來決定外面的人能看到多少。在她表演的時候,依然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同時,外面的人也相信她不知道,而只要她不知道,就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真是奇談怪論。不過我猜你也有辦法自圓其説。」媽媽説。

「再來一段?」我説,轉過頭去看着她。她躺得更靠後了一些,雙手叉放在腹部。我看了她好一會,欣賞着她隆起的房,即使躺着的時候,它們也還是在睡袍上頂起一團。

「嗯,好。」她回答,沒有睜開眼睛。

「房子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就下午這個時候而言,安靜得有點奇怪。這讓他也更加輕手輕腳起來,慢慢地踏上台階。在聽到第一聲呻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他知道,這不是痛苦的呻。他靜靜地等着,聆聽着下一聲的到來。這一次的呻更響了,聲音中帶着急切。他移步向前,小心地不發出一點響聲。他姐姐的房門開着,雖然只有一條縫隙,但是的確是開着。他繼續前行,被傳來的聲音所染。等他向門內看去的時候,他的陰莖早已高高立起,想要擺短褲的約束。

「門內的景象讓他的呼重起來,意識到自己的響動,他向後退去,準備隨時衝回自己房間。但是什麼也沒發生。他放鬆下來,重新望向門裏,慢慢地把美景盡收眼底:珍妮弗躺在牀上,彎着膝蓋,兩腿分開。她的手指正在兩腿間撫着那片丘。從他站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愛在她陰間匯聚成,而她的每一次愛撫都讓自己的雙腿微微發抖。

「他掏出自己的陰莖,隨着她的節奏慢慢地開始上下捋動。她温柔地將手指伸向陰,隨着的動作,部開始向上拱起。她雙目緊閉,這給了他更多的勇氣。他小心地把門推開一點點,讓自己能看得更加清楚。她豐滿的房稍稍偏向身體兩側,過人的尺寸使得它們微微下垂,堅硬的頭驕傲地立着,引着他的目光。邁克掙扎着抵抗着進去的衝動,因為珍妮弗的另一手指也加入了在體內的探索。

「她的部向上動起來,一開始很慢,然後逐漸加快,直到變成狂熱的上下起伏。而他也隨着節奏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夠了!」媽媽説,聲音裏帶着一絲緊張。

我朝鏡子裏看過去,她睡袍下襬的開叉現在已經到膝蓋上面去了,由於她雙腿的動作,布料被拉扯得緊貼着她的房。媽媽緊緊地盯着我,嘴微張。即使是從我坐着的地方,也能看到她睡袍底下凸起的頭。

「今晚就到此為止。我覺得你的思路已經理清了,現在回房間去修改吧。」

「媽媽,你確定?」我還沒明白事態的轉變。

「是的,我確定。把我標出來的地方修改好,我只希望你的教授也像我一樣通情達理。」

「你想我改完了再拿回來給你看一遍嗎?」我説着,眼睛掃過她牀頭櫃上的一疊紙。

「她還留了一份!」我內心驚呼,沒有聽到她説了什麼。

「你説什麼,媽媽?」我站起來,手裏的稿子滑下去擋住起的下身。

「我説我有點頭疼。我覺得我該早點睡了。至於你的作文,把我標出來的地方改好就行了。」

我離開房間的時候慢慢在身後關上房門,小心地確保門鎖沒有閂上。

「慢慢來。」姐姐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響起。我安靜地等在媽媽的門外,傾聽着裏面的動靜。如果我的不像現在這樣脹得要爆炸的話,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會容易許多。

覺自己好像等待了幾個小時,但實際上只過了幾秒鐘。終於,我聽到了——屜打開又關上,紙張開始翻動。我之前想過要把她的震動藏起來,這樣她就只剩下一個滿足自己的選擇了,然而雪莉聽到這個想法的時候像看瘋子一樣看着我。她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我耳邊。

「慢慢來。」

我繼續等着,直到聽到那陣輕微的嗡嗡聲。我翻開作文的第一頁看了下去,希望多給她一點時間。當我看完,便輕輕地敲了敲媽媽的門,靜靜地等着她的回應。

「怎麼了?」她終於答應了一聲,無法掩飾聲音裏的緊張。

「還有一個要改的地方,媽媽。你沒標出來,但是我覺得需要再仔細想想。

你能給我點建議嗎?」

「呃……好的。」她説,嗡嗡聲消失了,「你就站在那讀給我聽吧。」

「好的,那我開始了。嗯……『她的整個身體在他的觸摸下顫抖起來,接觸到的部位彷彿通了電。她想要阻止他,阻止這瘋狂的一切。這種覺對他來説並不真實,無非只是少年的憧憬,然而這對她卻意味着太多東西。她望向他的雙眼,害怕只要目光稍移,或是有任何輕舉妄動,他就會逃離不返。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肌膚,把她的睡袍拉開,讓睡袍從她的肩頭落下。他看向她的眼睛,心裏卻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他的手沿着房的曲線慢慢滑過她的罩邊緣,這讓她的肌膚一陣震顫。』」

我停下來,穩住呼,側耳傾聽着房裏的動靜,等待着聲音再次響起。終於,我聽到了,微弱,但確定無疑。

「他的手指在她的罩上摸索着想要解開掛鈎,然而卻屢試屢敗,臉上的表情滿是挫折。她看到他眼角閃爍着淚光,滿懷請求地看向她,於是想要抬手幫忙,想趕緊把罩解開,向他敞開自己的一切。突然,他成功了,掛鈎清脆地彈開,失去約束的罩杯隨聲落下。他臉上的表情彷彿得到了整個世界,這讓她想起了他第一次騎上自行車的時候。她想要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水,又想在他耳邊輕聲安,但是她卻什麼也沒做,生怕自己就此打破了魔咒,讓這一切煙消雲散。

「她看着他低下頭去,把她的體盡收眼底。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她全身上下都在發抖。她急切地想要他欣賞看到的一切,不想讓他有絲毫的失望。

她仔細地觀察着他的臉,想知道他注視着她的雙時作何想。他伸出了手,顫抖而又猶豫,好像眼前的一切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而隨時消失。受到這些時,她的內心既充滿恐慌又慾望高漲。她顫抖着想要壓下這些情緒,不想讓自己被它們完全噬。」

房間裏傳來的聲音已經絲毫不加掩飾,那是媽媽的柔聲嬌,還伴隨着一陣嗡嗡聲。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頭,爆炸般的觸讓她的膝蓋一軟。當他的手指在房上愛撫,探索她柔軟豐腴的體時,她試圖放慢呼,讓自己平靜下來,卻徒勞無功。他低下頭去,嘴貼着她的肌膚輕輕掃過,留下讓她心跳不已的痕跡。

他一路往下,嘴終於碰到了她的頭,接着便張開雙含住了那蕾,並開始温柔地。她低一聲,已經沒法控制自己了,她的手伸向他的後腦,她必須把他留在那,讓他再也無法離開。

「當她的手緊摟住他的頭時,他的手也開始繼續向下移動,從的她內褲邊緣滑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向裏深入。她劇烈地顫抖着,對他的進攻無力阻擋,只能隨着他的動作依次抬起雙腳,好方便他除去她身上殘存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理智想要停下來,讓這一切在無法挽回之前停止,而她的身體卻知道為時已晚。她燃燒的慾望在體內搖曳,威脅着要將她完全噬,她只有一個辦法挽救自己。她放開他的頭,慢慢退到牀上。現在一切都給他了,接下來的事將取決於他的選擇。而她自己的選擇早已完成。」

媽媽的呻聲越來越大,我可以清楚地聽到她急促地息着,掙扎着想要進更多空氣。

「她看着他吻上自己的身體,並開始向下移動。他的雙輕啜着她的肌膚,像一道道電一般,讓她全身酥麻。他兩手環抱着她的雙腿,輕柔地將它們分開。當他的吻來到她平坦的腹部時,她的部開始不受控制地向上動。他在她的肚臍稍作停留,温柔地探索了一番,這讓她動得更加厲害了。她看着他繼續往下,雙終於分開了遮蔽着她身體入口的髮。

「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伸手抬起他的頭。他看着她微微一笑,雙手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了。她受着他的手指陷進她的肌膚,又順着大腿上下滑動。燃燒的慾火將她所有的意志燒成了灰燼,她知道自己將任由他為所為,而這個想法讓她玩味不已。他又開始在她的身體上親吻,這一次舌頭也加入了進來,再次向下進發。」

媽媽房間裏傳來的聲音越發清楚,嗡嗡聲隨着她的嬌而時強時弱。我彷彿能看到她躺在牀上,迫不及待地讓震動在體內進進出出的畫面。

「他的舌頭觸碰着她的身體,將快樂的電送遍她的全身。她拱起身體向他的嘴用力動,雙手將他的頭緊緊按在腿間。她覺自己快要爆炸了,快樂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不叫了出來,呼喊着他的名字。她的身體在牀上不停地扭來扭去,體味着他的舌頭滑進體內的覺,糙的舌面帶來了不一樣的快,讓她的身體隨之顫動不已,她的雙腿緊夾着他的頭,想把他永遠留在那裏,乾所有他能夠帶來的愉悦。

「慢慢地,她整個人都虛了,身體還在隨着餘韻微微地顫動,雙腿卻緩緩地鬆弛下來,讓他重獲自由。他抬起頭微笑着,深情地與她對視,她伸手向下,愛憐地輕撫他的頭髮。他的手指撫摸着她肚臍下面的天使紋身,温柔地勾畫出整個輪廓。」

一切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我本打算在最後一句之前停下來,但是興奮卻讓我忘乎所以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等在那,期待着聽到媽媽喊出我的名字,然而卻什麼也沒盼到,只留我起的下體脹痛不已。我終於伸出顫抖的手抓住門把手,慢慢地把門拉上,一顆心隨着門鎖閂上的「咔嗒」聲沉向谷底。

我拖着腳步回到房間,受着希望和一起收縮變小。我關上門,走向牀邊,想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白痴。雪莉和我排演過一遍又一遍,一切都按計劃順利進行,直到最後那一個愚蠢的句子毀了一切。

我縮回牀上,拿起我的電腦,開始照着媽媽的標記修改作文。我考慮過刪除掉那句關於紋身的描寫,但是又覺得這樣會蓋彌彰。有一個地方被媽媽打上了巨大的問號,我仔細讀着原文,想要從她的視角來理解,然而卻是徒勞,我只能放過這一部分,一字未改。

我覺得媽媽可能隨時都會闖進我的房間,一點點響動都能讓我一驚一乍。等到我改完的時候,我的神經已經麻木了,我知道這時候自己想睡也沒法睡着。

「要不玩會遊戲吧。」我心裏想着,連上了網。

我在線還不到五分鐘就收到了雪莉的信息。

「怎麼樣?」

「不好。」我回答。

「?」

「我搞砸了。」

「為什麼?我以為我們的計劃已經天衣無縫了。你都照着做了?」

「是的,都照做了。本來一切順利,直到我讀愛場景時多讀了一個句子。」

「你不會吧!」

「就是這樣。」

「那她怎麼説?」

「沒説什麼,至少到現在還沒有。我在自己房間,正在等死。」

「她做了嗎?」

「哦,是的,聲音還大的。」

「那你還是安全的。我的意思是,可能事情發展不像我們設想的那樣,但是她能怎麼做?她肯定知道你聽見她的聲音了,她沒辦法因為這種事情來責怪你的。」

「可能吧,但是……」

「嘿,哥們兒,我能告訴你件事嗎?」

「有幫助嗎?」

「希望吧。就是……好吧,你沒做我還真有點高興。」

「嘖,謝謝你。這還真是讓我安。」

「可能吧。聽我説,你試着放輕鬆點。打開窗户放點新鮮空氣進來,你會睡得好些的。明早我就到家了,然後我們好好聊聊。」

「好吧。我想先玩會遊戲,可能『黃金眼』吧,我好久沒玩過這個了。」

「好極了,多殺幾個壞人,多救幾個美女。」

「行吧,不過我死得也多。」

「好呢,保重。」

「嗯,謝謝姐。你最好了。」

「我知道。嗯,我愛你,寶貝弟弟。」

我關上電腦,抓起手柄打開遊戲機。等待開機的時候我站起來把窗户打開,讓夜晚涼的空氣湧進房間。雪莉説得對,我坐下的時候能覺到微風拂過我的皮膚,這使我的心情迅速放鬆。我玩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人來敲門。事情可能沒像我之前希望的那樣發展,但是也不像之後看起來那麼壞。

隨着我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我很快陷入了夢鄉,我的身體已經因為複雜的情緒疲力盡了。

我早早就醒了過來,陽光才剛從窗口鑽進來一小縷。我爬下牀,隨便套上一條短褲。在去浴室的路上,我發現媽媽的房間門半開着。雖然知道不妥,我還是慢慢地走近門口向內窺探,發現媽媽的牀空着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我轉身走向浴室,腦海裏想象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媽媽肯定會來收拾我的,家裏也肯定會天下大亂。

直到我打開浴室門,才被水聲打斷了思緒。

「啊哦,抱歉!」我大聲説完,趕緊把門關上。

「沒關係。」媽媽的聲音從浴室裏傳出來,「我今天起得有點晚,我這就出來。」

「住手!」我的腦子告訴自己,而我的手仍然握在門把手上,「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我的手開始轉動,門開了一條縫,剛好足夠我往裏注視。當我看到鏡子裏媽媽的身影時,不低聲了口氣。她站在噴頭下面,身體的輪廓顯無遺。她轉向一邊,部從玻璃門上擦過,體在朦朧的霧氣中一閃即逝。雖然玻璃上的水汽擋住了所有的細節,但我的想象力補充了我眼睛看不到的一切。

突然,她伸手關上了龍頭,拉開門抓起一條巾,讓我得以瞥見她的房。

我的理智尖叫着讓我逃跑,但我卻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整個體進入我的視野。她的房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妙,而看到她光潔的私處更是讓我差點叫了出來。恐慌驅使着我逃向走廊,衝回自己的房間。

「你真是個白痴!」我對自己説,儘量悄無聲息地關上房間的門。

她肯定聽到我的聲音了,下一秒她可能就會從走廊裏殺進來。我靜靜地等着,為自己的死期做好準備。然而幾分鐘過去了,什麼都麼發生。我正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門上輕輕地敲了一聲。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內心期待着那只是幻覺。門上又敲了一聲,然後打開了。

「我沒打擾你吧?」媽媽走進房間。

她的頭髮包在巾裏,身上只穿着睡袍,收束的帶讓她的身體曲線畢,即使在袍子深的布料下也能看到她起的輪廓。她關上門,站在那裏看着我。我產生的各種想法與我的理智背道而馳,身下的立刻開始蠢蠢動。

「我……呃……很抱歉打擾你洗澡了。」我説着,抓起一個枕頭放在腿上。

「噢,沒關係。我想我該鎖門的。」她微笑着説,「希望沒有嚇到你。」

「怎麼會!」我回答到,表現得有點過於殷切了。

她好像沒注意到,徑直過來坐在牀尾。

「聽我説,大衞,」她説,伸手安撫着我的腿,「我知道這次寫作的事情讓你我都很尷尬。我只想説,我想你一切都好。我也知道你需要在這門課上拿個好分數,我只是想盡我所能幫助你。」

「我明白,媽媽,謝謝。你的關心對我來説意義重大。」

「所以你不介意我的,嗯,反饋?」她説着,轉過身好面對我。

她袍子的下襬隨着動作向兩旁滑落,讓她的雙腿毫無掩飾地在外面,我幾乎能看到她的大腿部了。這讓我內心備受煎熬,掙扎着及時看向別處,想要把這幅景象從腦海裏趕出去,然而卻毫無成效——我能覺到已經頂在了枕頭上面。

「不……我,呃……不介意。」我回答道,眼睛卻盯着牆。

「很好。你都修改完了嗎?」她説着,又換了個姿勢,現在袍子敞得更開了。

「我的天!」我在心裏驚呼,眼睛卻定定地看着她兩腿之間,再有一兩英寸的距離我就能看到她的私處了。

「我,呃……」我結結巴巴地説不出話,最後終於想辦法把眼神移開,「我昨晚上改完了。」

「太好了,這樣我們今天就都沒事了。我還有些家務要做,需要你幫我些忙。」她邊説邊站起來。

她起身的動作掀開了袍子的下襬,幅度之大讓我在一瞬間清楚地瞥見了她的私處,袍子隨後落下,又藏起了她身體的所有秘密。她轉身走向門口,我身不由己地盯着她走路時搖曳生姿的部。到了走廊裏她又停住了,轉過身來看着我。

「你要是餓了的話,我早飯會做培蛋。」她説完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門剛關上我就一躍而起,衝過去把門鎖上了。我拉下短褲,撲回牀上,手緊緊握住。閉上眼睛,媽媽光潔的私處充滿了我的整個腦海,我開始上下捋動起來。我不開始好奇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故意戲我。

「也許她和我一樣求之不得。」我對自己説,受到變得劍拔弩張,「也許故事真的勾起了她的想法。」

「慢慢來。」雪莉的聲音再次響起。

已經沒法慢下來了,不一會我就爆發了,把火熱的全部噴在了肚子上。

等我收拾妥帖走進廚房時,媽媽已經把我的早飯放在桌上了。她還是穿着那件睡袍,只不過現在外面罩了一件圍裙。

「你想要吐司嗎?」她看着我坐下來,説道。

我點了點頭,一頭埋進了食物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餓。她把吐司拿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快把培和蛋吃完了。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把吐司放在我的盤子裏。

「好好吃,待會還需要你出力呢。」她説着,走向爐子給自己也盛了一盤。

那些家務活花了我們整整一個早上,到午飯的時候我們已經都全身汗濕,快要疲力盡了。我主動提出做些三明治,讓媽媽去梳洗一下。我做好三明治放到桌子上時,媽媽穿着白的比基尼泳裝走了進來,她坐下的時候我差點把盤子掉在地上。她出來的部分比遮住的要多得多,而下半身的三角泳褲是如此的貼身,我發誓我能透過布料看到她私處的輪廓。

「我想我得休息一下,去按摩浴池裏躺一會。」她説着,邊坐下邊着自己的肩膀,「我的背開始疼了。」

「噢,好的,所以事情都做完了?」我問道,想要不盯着她看完全是不可能的。

「是的,其他的事情可以下次再做。你要不要換上泳褲和我一起泡一會?」

「呃……嗯……我覺得行。」我回答道,目光牢牢地粘在她泳裝下凸出來的頭上,腦子裏滿是她坐在按摩浴池裏的畫面:打濕的比基尼泳裝幾乎通透無阻。而我殘存的意識拉響了紅警報——想像的畫面都足以讓我的開始膨脹,等到身臨其境它就會在我的短褲裏直接爆炸了。

「我又想了想,可能還是再去把作文檢查一遍比較好。」我説,終於把目光從她幾乎全的身體上收了回來。

「我差點把這件事忘了。」她笑着説,「到時候需要我再幫你審核一遍嗎?」

「不用了,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回答。

「那好吧,」她説,「按摩浴池等着我呢,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告訴我一聲。」

她離開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作文其實沒什麼可修改的了,只要打印出來就完工了。但是和她一起坐在按摩浴池裏的主意和讓她再看一遍作文一樣令我坐立不安。我打開文件,把它發送到我的打印機,幾秒鐘之後屏幕上報錯了:打印機墨水不足。

「靠!」我咕噥着,把文件發到了媽媽的打印機上。

至少現在她在外面,我在她回來之前就能拿到手。打印機開始工作,我也趕到了她的房間。走進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牀頭櫃上整齊擺放着的那份作文。

「管他呢。」我想,回到房間,把文檔朝媽媽的打印機上又發送了一次。

我再次走進她房間時,向窗外看了一眼。從我站的地方能看見媽媽背對着我躺在按摩浴池裏,角度剛好讓我看到想看的景。我先前的判斷被證實了,比基尼的白布料現在完全就是通透的。她水面下的房在我眼前一覽無遺。她身體的其他部分則朦朧在浴池裏翻湧的泡沫裏。我就站在那看着她,打印機在旁邊一頁一頁往外吐著文稿。

媽媽慢慢地伸手關掉了按摩水,隨後便站了起來。此情此景讓我又倒一口涼氣,她現在的樣子和全沒有什麼兩樣,濕透的布料像第二層皮膚一樣貼在她的身上,什麼也遮不住。她在那站了一會,好像故意為我表演一般。當她跨出泳池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打印機已經停下來了,我飛快地把打印稿分成兩份,將其中一份留在她的牀頭櫃上,然後箭一般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剛關上門倒在牀上,媽媽就輕輕地敲了敲門。

「大衞,你能幫我個忙嗎?」她從門外問道。

「當然,媽媽。」我回答道。

「按摩浴池對我的背疼好像沒什麼用。我房間裏有一些按摩油膏,你能幫我在背上嗎?」

「該死。」我心想。

我之前的行為——想讓她意識到我的幻想——已經像在走鋼絲了,而現在她又讓我去給她赤的身體按摩。即使她還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給她按摩時的起狀態也會説明一切。

「慢慢來。」我腦子裏又迴響起了雪莉的聲音。

「我準備好了就叫你。」媽媽説。

我聽到她走回房間把門關上。過了幾分鐘,傳來了她叫我的聲音。

我走進她的房間時,她背朝上趴在牀上,這讓我鬆了口氣。一張薄被蓋住了她部以下,但背部完全在外,我發現她的比基尼泳衣扔在地上。

「我看到你的修正版了,」她説着,沒有抬頭,「我待會就讀。大衞,我很抱歉昨天對你發了脾氣。我知道這對你來説也很為難。謝謝你讓我幫忙。」

「油膏在哪?」我想要掩飾自己的緊張。

「噢,就在這。」她回答,抬起身把軟管遞給我。

她仰起的角度已經足夠讓我在她躺回去之前瞥見她的頭了。我在牀邊坐下,朝手上擠了一些油膏。我快速地雙手,讓它們變得温暖起來,然後開始把油膏到她的背上。我的手碰到她的時候,她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下來,任由我把油膏遍她的肌膚。

「再往下點。」按摩了一會之後,她説。

我的手開始移到被子的邊緣,它們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要麼因為用力過度,要麼因為媽媽赤的肌膚,我也不確定到底是哪個。

「再往下點,用力點。」她低聲説,頭轉過來看着我。

我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塗上更多油膏,雙手顫抖着不能自已。

「就是那裏,用力點,親愛的。」她説,我的手正好來到她部的上沿,「你最好坐在我身後。」

謝天謝地她沒有回頭,不然肯定會看到我短褲裏高高撐起的帳篷。我知道這是個錯誤,但現在是我的下半身在進行思考。我爬上牀,跨坐在她的腿上,手按壓着她的部。她發出了一陣呻,身體開始動,部也向上了起來。

「現在往上點。」她説,身體在牀墊上微微起伏。

我照做了,身體沿着她的腿往上移了一些,好按摩她部上方的位置。我的伸到了短褲的褲腿處,在那裏朝外探頭探腦。被子又朝下滑了一截,出了她的大半個部。

「再往上點。」她呻着。

我又往上移了一點,她部在牀上起伏的動作更加明顯。我彎下身子去觸摸她肩膀的時候,幾乎碰到了她的身體。隨着我手指按壓着她的肌膚,她的部繼續上,肌一張一弛。我的從褲腿中又伸出了一點,頭上開始滲出晶亮的體。

「就是這樣,就這樣。」她在我按摩肩膀的時候低嘆着。

她的部完全從牀上抬起,並向後壓了過來,讓我的輕而易舉地陷進了她豐腴的縫,接觸的那一瞬間無數條電穿過了我的身體。我無法控制,神經反讓我本能地向前動,在她的瓣之間滑過。她一定意識到了那是什麼,身體瞬間僵住了。

「我,嗯……我想這就行了。」她説,聲音異常緊張。

我像被燙到一般退了回來,趕緊爬下了牀。

「我……呃,我……」

「沒關係,大衞。」她説着,眼睛看着別處,「我覺好多了。」

我摸到門邊,開門的時候媽媽又叫住了我:「大衞,嗯,謝謝你。」

我只能點點頭,趕緊竄出門外。我迫切地想要衝回房間,但是我停了下來,一隻手依然放在門把手上,另一隻手掉了短褲,把解放出來。我就這麼站在那兒,手裏握着,等待,傾聽。幾分鐘之後,我聽到了期待已久的聲音——那毋庸置疑的嗡嗡聲。我雙眼緊閉,站在那裏聽着,一幅又一幅畫面閃過我的腦海:媽媽雙腿大開,震動在她光潔的下體緩慢地進進出出。我的手開始上上下下地在上動了起來,幻想着是它——而不是震動——在媽媽體內

她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在我在想象中聽到了她温柔的呻,隨着震動在身下進出而喊出我的名字。陰上閃爍着的水光讓她的慾望表無遺,這個場景在我的腦海中已經書寫過無數遍了,不需要任何手稿。我慢慢地開始敍述,聲音比耳語高不了多少。

「她看着他吻上自己的身體,並開始向下移動。他的雙輕啜着她的肌膚,像一道道電一般,讓她全身酥麻。他兩手環抱着她的雙腿,輕柔地將它們分開。當他的吻來到她平坦的腹部時,她的部開始不受控制地向上動。他在她的肚臍稍作停留,温柔地探索了一番,這讓她動得更加厲害了。她看着他繼續往下,嘴終於分開了遮蔽着她身體入口的髮。」

我現在能聽到她的呻了。我知道這不止是危險,簡直就是瘋狂。

「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伸手抬起他的頭。他看着她微微一笑,雙手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了。她受着他的手指陷進自己的肌膚,又順着大腿上下滑動。燃燒的慾火將她所有的意志燒成了灰燼,她知道自己將任由他為所為,而這個想法讓她回味無窮。他又開始在她的身體上親吻,這一次舌頭也加入了進來,再次向下進發。」

她的呻聲越來越響,這次我發誓聽到了她叫着我的名字。我的手還放在門把手上,我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讓自己不要打開那扇通向深淵的門。這太瘋狂了,我知道我應該停下來,但是卻已無法回頭。

「她放棄了抵抗,自覺地分開雙腿好讓他繼續愛撫。讓瘋狂停止下來的想法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噬一切的慾望。他的舌頭再次貼上她的身體,動作輕柔,將她推向不能自已的癲狂。當他的舌頭輕輕掠過陰蒂時,她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手緊緊壓住他的頭,而下身往上起,慾望已經完全了控制她的身體。第一波高席捲全身,將她淹沒在快之中。除了呼喚他的名字之外,她對其他一切都已無能為力。」

一隻手從後環過來,抓住了我的。我嚇得跳了起來,手放開門把手,猛地轉身。雪莉微笑着站在我的面前,她手指在上做出「別出聲」的手勢,拉着我的手往她的房間走去,進屋之後轉身鎖上了門。

「你在做什麼?」她小聲説,聲音裏出一絲怒氣。

「我在……我想……我……」我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説什麼。

「説好的慢慢來呢?你是想找死嗎?還是血全部到老二里面去了?」

我趕緊告訴她一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包括媽媽的背疼和按摩。我甚至告訴了她我的是怎麼在媽媽的動的,説到這裏的時候我臉紅了,而她咯咯笑了起來。

「好吧,我覺得你已經把敢做的事都做了。現在你得讓事情冷卻下來,收起這種曖昧。你還是要對她好,但是不要過分。讓她覺得之前都是她的想象。」

「要等多久?」我問道,掩蓋不住聲音中的失望。

「噢,別擔心,我只是説讓她等着,沒説你也得等。」她的手又伸過來握住了我的

「等她今天晚上睡着了。」她補充道,手指在上緊緊一捏。

接下來的下午我在看電視和玩遊戲之中度過。四點多的時候,媽媽過來告訴我她覺得作文沒問題了,我能聽出她還是有點緊張,所以沒有追問。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很安靜,媽媽吃完就直接睡覺去了。雪莉和我坐着看了一部電影,但是我的思緒都在想着她暗示將要發生的事情。

十一點的時候,雪莉站起身來伸了個懶,她的動作讓襯衫在口繃得緊緊的,兩個頭在布料下面無遺。

「嗯,有點晚了。」她笑着説,「我想我該睡覺了。」

我也準備起身,但是她搖搖頭,伸手製止了我。她轉身走過走廊,接着我聽到雪莉敲了敲門,輕輕地叫了媽媽一聲。沒有回應。片刻之後,她又出現在走廊上,這次示意我跟着她。進了房間,她轉身笑着看着我,雙手開始解開襯衣的紐扣。

「讓我來。」我低語道,伸出顫抖的手。

我笨拙地解着釦子,她耐心地等着,在我和她對視的時候微微一笑。解開的每一個釦子都通向最終的勝利,出她更多光潔的肌膚。襯衣終於緩緩落地,只剩下白的蕾絲罩,掛鈎在前面閃閃發光。我笑了,想起故事裏相同的情節,然而手指擦過她皮膚的時候還是抖得一塌糊塗。我在掛鈎上摸索着,不過沒幾下就打開了。罩滑落到了地板上,我卻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她抓住我,把我向她拉過去,同時朝牀邊退了一步,順勢倒了下去。我手忙腳亂地掉短褲,她也下自己的扔在地板上。她把我拉向她的身體,手指環握着我的,將它引向兩腿之間。我當時就差點了出來,但是她立即察覺到了變化,停下來讓我重整旗鼓。

等我的呼終於平穩下來後,她繼續引導着我的緩緩滑向入口,我的龜頭抵在她的陰之間,受着她的濕熱。我雙手支撐着身體,還沒開始動作,她就慢慢身向我來。當我進入她身體時,我們倆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好像受到了我的慾望,但是這一次再也沒有停下。她的雙手緊緊抱在我背上,身體和我緊貼在一起,下體結合的地方不斷地旋轉研磨,讓我如登仙境。

我的身體離了控制,部開始用力衝刺。片刻之後,爆炸的快傳遍了我的全身,一波接一波的向了她的花心深處,每一次衝擊都讓她的狂熱倍增。我全身僵直,每一寸肌都繃得緊緊地。我集中神讓保持堅,好讓她能夠繼續在我身下起伏。

「噢,噢,天哪。」她呻着,每一個字都如仙樂灌耳。

「天哪,太了!天哪!」她喊了出來,手臂緊緊地把我摟住,全身戰慄不已。

我能夠受到她的腔道在陰莖上收縮絞纏,知道她的高已經來到了。我對自己笑了笑,很高興至少能部分回報她給我帶來的歡愉。當她癱軟在牀上時,我的滑出了她的身體,我低頭如痴如醉地欣賞着她,此時此刻她看上去無比美麗。

「怎麼了?」她伸手撫摸着我的臉龐,低聲説道,還有點不過氣來。

「沒什麼」,我回答道,轉頭親吻着她的手指。

我的嘴從她的手指移到手臂,又繼續轉向她的口,這讓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慢慢地一路吻過她的房,在頭上稍作停留,温柔地。她的手伸向我的腦後輕輕抱住,而我則繼續下行,在她柔的肌膚上輕啄細吻,一路來到她平坦的腹部。她猛地了一口氣,這讓我的嘴角得意地翹了起來。我慢慢移動,沿着她的身體去往那個顯而易見的目的地。

當我的嘴觸碰到她的陰户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雙手不再温柔,而是用力捧着我的頭,她的部向我抬起,把陰户完全呈獻給我焦急的嘴。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我時刻注意着她的反應,很快就學會了如何讓她更加快樂。

我的舌頭劃過那粒小小的蕾,享受着她銷魂的息聲。

這一次一切都慢了下來,每一秒都彷彿延續到了時間的盡頭。這一刻除了我的姐姐,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低鼓舞着我,我嘗試着從情片裏看到的技巧,但是很快就發現那不是她想要的。於是我回到之前緩慢温柔的動作,在愛撫她陰蒂的同時探索着她的內部。

她整個人突然僵硬了起來,響亮的叫聲讓我生怕她把媽媽引來了。我能受到她向我瘋狂動時陰道的收縮,雙手隨着部的動作緊抓着我的頭。我也烈地運動着舌頭,直到她再次叫了出來,陰道里愛四溢,順着我的下巴了下去。當高來臨時,她的呼零亂,掙扎着推開了我的頭。

「我……我受不了了,你得停下來。」她對我耳語,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上她的身體。

當我的口滑過她的雙時,再次聳起的陰莖抵向她的陰户。她的部調整着姿勢,合著我的陰莖,隨後便直到底。當我完全入的時候,她呻着把頭埋進我的肩膀,牙齒在我的肌膚上咬出道道印痕。我想要放慢速度,讓整個過程變得持久,但是我的慾望將我推向瘋狂。我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部迅速而有力地衝刺,而她好像和我心意相通,也狂野地合著我的動作,兩具體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慾望讓我們不再關心響聲,我在她的體內疾馳,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前端,然後再一到底。她的叫聲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呢喃,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背部,驅使着我得更猛,更快,更深。她的雙腿纏在我的上,隨着我的動作將我用力朝她拉去。她又一次叫出來的時候我的眼裏只有她美麗的表情,她的身體翻騰扭動,腔道的痙攣收縮將我也帶到了頂峯。我被洶湧而來的高淹沒,在她温柔的擁抱中一如注。

我們靜靜擁在一起,肌膚緊貼着對方。我的頭倚靠在她的肩膀上,受着她口的起伏。我們呼的節奏合而為一,她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翩翩起舞。

「我能聽到你的心跳。」我柔聲低語,雙拂過她的肌膚。

一聲「咔嗒」讓我們倆都恐懼地轉向門口,生怕看到媽媽就站在那裏。房門依然緊閉,但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已經足以打斷剛才的旎時光。我們的理智開始歸來,向我們訴説着發生的事情有多麼的瘋狂。

「你最好回房間去。」雪莉悄聲説道,親了親我的臉頰。

我起身走向門口,緊張地站在那裏傾聽着寂靜的門外,幾分鐘後才鼓起勇氣開門。走廊上空無一人,我飛快地閃出房門,回到自己的卧室。關上門我才意識到內褲還丟在雪莉房間的地上,可現在回去已經晚了,我只能希望她早上能及時撿起來丟進髒衣筐裏。

爬上牀的時候我的腦中盤旋着各種胡思亂想,以為自己會緊張得睡不着覺,但實際上我全身上下只有一種放鬆的滿足。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鬧鐘正響個不停。等我洗完澡出門時已經快八點半了,我慶幸今天只有兩門課,知道自己一整天都會心不在焉。

課一轉眼就上完了,我本不大記得聽了些什麼。瓊斯教授簡短地解釋了她會如何給作文評分,讓我覺得幸好聽了姐姐的建議。不到兩點的時候我就到家了,卻驚訝地發現媽媽的車停在車道上,我只能忐忑不安地走向門口。

我進門的時候打着招呼,好奇她為什麼這麼早就回家了,然而卻沒人回應。

於是我走到後門向院子裏看去,盼着她又在按摩浴池裏泡澡。可是她不在那兒,我只能沿着走廊走向她的房間。我站在門口正要敲門,門卻自己打開了。

「我想我聽到你來了。」媽媽説,對我微微一笑。

「我,呃,我……」我看着她,結結巴巴地説不出話。

她穿着睡袍,但是這次本沒繫上帶,衣襟就那樣敞着,出裏面的罩和內褲,還有她肚臍下那個小小的天使紋身。我就目瞪口呆地站在那,直到幾秒鐘後媽媽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怎麼了?你以為我沒注意到你寫的細節?」她説着,拉起我的手往房間裏退去。

媽媽把我拉進她卧室的時候,我的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期待什麼。她至少應該是生氣了,保不準還會大發雷霆。可她敞着的睡袍又讓我惑不解,好像暗示着了不得的事情。我心裏思翻湧,眼睛卻一直盯着她的罩,那輕薄的白布料本掩蓋不住下面光滑的體。

我認得這件罩,我洗衣服的時候盯着它看了無數次。它是從前面打開的,我曾多次把玩它複雜的掛鈎,想象着自己親手把它解開。她的內褲也是同樣的透明白材質,與她的肌膚無縫緊貼,我夢寐以求的寶地在下面隱約可見。那個天使紋身飛舞在內褲上方,朝我意味深長地笑着。

「她不可能是想……」我對自己説,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媽媽領着我來到牀前,示意我坐下。

「這麼説,我才是你故事的真正原型?」她站在我面前,語氣和緩,那個紋身正對着我的視線。

我點點頭,不敢説話。

「那洗衣服的情節呢?你也研究過我的罩?還有你姐姐的?」

我只能再次點頭。

「浴室那段呢?有多少次?」

「什麼?」我抬頭看着她,終於恢復了一點聲音。

「你看了我們多少次?在我和你姐姐洗澡的時候站在門口偷看?」

她的語氣開始有點失去控制,雖然不是憤怒,但也不容樂觀。我聳聳肩,説實話我也記不清多少次了。

「只要有機會吧,主要是你。」我回答她,眼睛看着地上。

這是實話。事實上,我唯一一次試圖偷看雪莉就只有前天晚上。我盯着地板,集中神想要讓保持温順,可它無視我的命令,開始在短褲下張牙舞爪。

「而你覺得我知情?你覺得我知道你在那兒偷看就會發情?你覺得我在給你表演什麼變態偷窺秀嗎?」

「沒有,我是説,我從來沒看到……」我説着,抬起頭看着她。

「我知道你沒有,你也從來沒解開過我的罩,可你這麼想過。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手指能夠一碰就讓我傾倒,把自己到你手上?」

她抓住我的兩隻手,把它們舉到前,放到罩邊緣房開始隆起的位置。

到一陣顫抖,不知道是她還是我自己。

「你倒是把它解開試試啊,看我能不能抵抗你的觸摸?」

我抬頭看着她,顫抖的雙手沿着隆起的弧線慢慢地移上她豐滿的房。我不敢相信這真的發生了,不敢相信我正在撫摸着媽媽的酥。她咬着嘴看着我,我的手哆嗦着擦過她頭的位置,摸到了她罩的掛鈎。她也顫抖了起來,這一次我能確定是她。我摸索着想解開掛鈎,可是我的手指完全不聽使喚。

「你有的是時間。」她輕聲低語,聲音跟之前大不一樣,柔和了許多。

我深一口氣,咬住嘴,集中力對付掛鈎。這就像是個噩夢,我的手指拒絕了大腦的每一個命令。整個過程好像永遠都不會結束,直到突然一下,掛鈎終於打開了,我幾乎要發出勝利的歡呼。我本以為罩會向兩邊彈開,將她傲人的雙峯展現在我眼前,可事實上它只是稍稍分離,布料仍然掛在她的肌膚上。她的房失去了束縛,卻仍然未現真容,此情此景其實更加充滿情慾。

我的手顫抖着慢慢把布料向後推去,同時朝她出不自然的微笑。這就像是一場夢,一場活生香,只存在於想象之中的夢。隨着她的肌膚一寸寸地在外,我的手也顫抖得不能自已。我能看到她口的皮膚隨着罩的滑落而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她説,聲音裏再也沒有之前的嚴肅。

「我,呃,我……」我小聲説着,手指在她柔軟的肌膚上瑟瑟發抖。

「你覺得我現在是你的了嗎?你覺得已經可以為所為了?」她的聲音幾乎輕不可聞。

「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想要的不僅如此。我希望這也是你想要的。」

「如果這是真的呢?如果我告訴你我也一直幻想着這一切,除此之外別無所求呢?如果我告訴你光是你的觸碰就能讓我滿懷情慾地顫抖呢?」

她伸手環向我的腦後,把我拉向她的口。我忍住了在她口大快朵頤的衝動,相反,只是輕輕地用舌尖拂過她的肌膚,讓她顫抖不已。我能聽到她的呼,每一次都像是一番掙扎。

我的手滑向她的際,温柔地停在內褲邊緣。我想要將它下,讓她的女秘地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全身抖個不停,每一刻都被她驅使着變得更加瘋狂。

我的手捏住內褲的一角,輕輕往下拉去,想要試探她的反應。她輕聲息着,部朝我靠了過來,雙手把我在前摟得更緊了。在她的默許下,我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內褲,將它慢慢下。她輕輕地呻着,雙腿在我的手下顫抖。她往後退去,連帶着我一起倒向牀上。她的手放開了我的頭,按在了我的肩上,把我推向下方。

這對我來説已經是最大的鼓舞了。我把她的內褲一到底,同時一路吻下她的身體。她的兩腿換了一下姿勢好把內褲踢開,然後就纏上了我的脖子。我本想步步為營,可她用力壓着我的肩膀往下,催促着我直奔主題。

她的陰户肯定經過心打理,只剩下光潔的肌膚,散發著她最喜歡的護膚的味道。那股香味讓我沉醉,不自覺地埋頭其間。我的舌頭靈巧地活動着,分開她的陰,想要探索她身體內部的每一寸秘密。快讓她的身體劇烈地起伏,她抓着我的頭用力往下按去,同時開始把部抬起來扭動着,陰户在我的嘴上回轉研磨。

我的舌頭每一次過她的陰蒂,都能到她的雙腿一陣繃緊。她的身下已經愛四溢,隨着她的聳動沿着我的下巴淌了下去。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把她的部從牀上抬起來,讓她的陰户跟我的嘴更加親密地纏綿在一起。她把我的頭按得太緊了,讓我幾乎沒法呼,但是我毫不在乎。此時此刻我只在乎她,她的需要,她的快樂。她輕輕地叫了出來,不啻於在我耳邊奏起了衝鋒的號角。她的在我舌頭的動作下動不已,敦促着我加快速度。

我在她的體內盡情地探索,讓她的動作變得愈發狂野。她語無倫次地呻着,吐出的一串串詞句沒有任何意義,卻大膽地宣告着她正在享受的極樂體驗。突然間,她的身體變得僵直,雙腿緊緊地夾住我,腳在我背上用力往下壓去。一陣又一陣痙攣毫無規律地席捲過她的身體,劇烈的高讓她全身搐。一股突然湧出的急讓我措手不及,我的下巴和口上全都是飛濺出來的體,而她大腿和身下的牀單也被浸得透濕。

我對這種現象早有耳聞,甚至在網上看到過視頻,但我一直有些半信半疑,直到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生在我的親生母親身上。我驚訝地把頭抬起來,她的陰還在一張一翕,愛小股小股地往外噴湧,讓我和她的身上都濕得一塌糊塗。慢慢地,她在牀上癱軟下去,我的手從她身下抬起她的部,盯着陰户,看着體從陰道口不停地出。我抬頭看着她,她的愛還在我的臉上淌,她回應着我的目光,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想我該事先警告你的。」她説着,向我伸出了手臂。

我滑上她的身軀,在她腹部和口留下一片水跡。我們的嘴自然而然地湊在了一起,舌頭彼此糾纏不休。我伸手下去,心急火燎地拉下內褲,把陰莖解放出來。它本無需引導,立刻就滑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抵向她愛泉湧的陰道。

媽媽的反應極為迅速,翻身把我推倒,壓在她的身下。她俯視着我的臉,手指在我的口慢慢滑過。我抓住她的纖,想要把她拉近我的身體。她的手撐着我的口,躬身下來親了親的臉頰。

「還沒到時候,大衞。」她温柔地低語,嘴輕輕拂過我的耳邊,「我不想我們這麼快結束,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看着她吻着我的身體,同時慢慢向下移動,她嘴的每一次觸碰都讓我全身顫抖。當她吻到我的腹部時,下巴正好碰到我堅的陰莖。她抓住我的內褲,把它完全下扔開。她向下看着我的陰莖,絲毫沒有猶豫,入龜頭時她雙輕啓,然後沒有絲毫停留,讓我的陰莖一直充滿整個口腔。她着自己繼續前進,使我的龜頭深入她的喉嚨,那種奇妙的覺讓我差點就此了出來。稍作停留之後,她又慢慢離出來,開始我的龜頭。

她的嘴緊緊纏繞着我的莖身,頭上上下下地運動着,讓我的陰莖在她嘴裏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幾乎直到部。當她意識到我即將抵達快邊緣的時候,抬起眼睛來看着我,目光中閃爍着慾望的火花。我的陰莖開始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隨時都可能爆發。她加快了節奏,時不時讓龜頭滑進喉嚨。我全身顫抖不已,用力地彎起腳趾,拼命地忍耐着,想讓自己再持久一點。

我看着天花板,倒着數數,想盡了一切分散心神的辦法,但是都一點用也沒有。我到自己肌緊繃,想要出聲提醒媽媽的時候已經晚了。第一波在她嘴中爆發開來,而她毫不猶豫地了下去。

在第二波噴出的時候媽媽放開了我的陰莖,任其在她的臉上,第三波隨之而來,灑滿了她的房。她的雙再次緊緊裹住我的陰莖,乾了剩下的每一滴華。我看着自己的在她的臉上和淌,渾身依然止不住興奮的顫抖。

「現在我們扯平了。」她説着,手指挑起臉頰上的,順勢伸進嘴裏。

她貼着我的身體滑行而上,把抹得我渾身都是。她的手環住我的脖子,把我向她拉去。她靈動的舌頭分開了我的嘴,我可以在她口中嚐到自己的味道。讓我驚訝的是,這種覺一點都不噁心,反而令我愈發興奮。她的房和我的口緊貼在一起,在我們的肌膚之間滑來滑去。她的舌頭探索着我的口腔,讓我的陰莖又開始重振雄風,她的身體靠了上來,似乎已經做好準備,將我帶入那等待已久的應許之地。

她結束了我們之間的熱吻,手指環上我的陰莖,引導着它來到她汁淋漓的身體入口。她微笑着看着我,手指輕柔地開始動作,讓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間來回往復,最後終於允許它滑向深處。我本想慢慢推進,欣賞她被一寸一寸侵入時的表情,但是她一放開我,我的部就不由自主地奮力一,驅使着整個陰莖將她貫穿到底。

「天哪,這終於成真了!」我內心大喊,身體受着她的腔道在我堅硬的陰莖上緊緊絞纏。

她雙眼緊閉,咬着嘴部開始慢慢繞着圈。我看過的所有情片都告訴我,這時候我應該猛力出擊,無情地攻陷她的身體。但是我就靜靜地躺在那裏,陰莖深深埋在她的體內,任由她在我身上媚態百生。她身子前傾,手撐在我的口,雙隨着動作前後搖晃,離我的嘴僅有幾寸的距離。我腳跟用力,部向上起,把陰莖更深地入她的體內,下體隨着進出的動作摩擦着她的陰蒂。

她身體狂熱地扭動起來,開始烈地在我身上大起大落,每一次入都伴隨着快樂的嬌。我看着她的房在前狂野地擺動,慾火完全控制了她的全身。

每一次她都高高地抬起,只把龜頭留在入口,然後一坐到底,讓我們的身軀響亮地撞擊在一起,同時發出愉悦的呻。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我的口,在她猛力衝刺的時候緊緊地抓着我。她的頭隨着急促的息左右搖擺,而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掙扎地想要把我入更深的地方。

我能覺她的陰户緊密地纏繞在我的陰莖上,腔道里不停動收縮。我知道她快要到了,於是用力向上動,想要在她到達頂峯的時候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的身體一瞬間僵直了起來,張開嘴,彷彿就要叫喊出來,愛沿着我的陰莖淌不止。她低頭看着我,部仍然扭動着,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陰莖,似乎想把我永遠留在體內。愛順着我們身體結合的地方直下去,浸透了我身下的牀單。慢慢地,她安靜了下來,手指在我的口漸漸失去了力道。

我在她身下慢慢地動了起來,部開始淺送緩,而她隨着我的動作趴在了我的前,頭幾乎要在我的皮膚上灼出兩個大。我伸手抓住她的瓣,身體發力向側面滾去,陰莖依然留在她濕熱的陰道里。當我翻到她身上時,陰莖隨着動作進入了更深的地方,讓她不了一聲。

我抓住她的雙腿依次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後向她壓了過去,陰莖再次觸到了她腔道的底部,前所未有的刺讓她的雙眼猛地睜大。我逐漸加快了的步伐,陰囊在她的部上拍打出聲。我開始在她的體內全力衝刺,漸漸覺到陰莖隨着每一次進入脈動着脹大起來。

我的衝擊讓她深深地陷進了牀墊裏,她的房隨着我的狂野地跳動。我用盡全身每一分力量在她身體上馳騁,腦中只有跟她盡情做愛這一個念頭。我能到她的陰道又開始動收縮,體肆意噴湧。我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拼了命地想把陰莖得再深一些。

「噢,媽媽!」我高喊出聲,緊緊地貼在她身上,陰莖搏動着出我體內剩下的所有華。

她的陰道有節奏地擠壓着我還在不停噴的陰莖,從我身上榨乾了最後一滴,那種覺讓我無比陶醉。我癱軟在她的身上,快壓得我不過氣來,她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後,安撫着我依然悸動的心靈。我們就那樣依偎着過了許久,我的陰莖慢慢軟縮,從她的體內滑了出來。

最後,我從她身上翻了下來,躺在她的旁邊,手還放在她的腹部,手指在她的紋身上繞着圈。

她突然大笑起來,是那種特別持久,本停不下來的大笑。我俯身過去,看着她的房隨着笑聲顫動,本無法抵擋伸手愛撫它們的誘惑,手指着她的頭。她的笑聲慢慢停止,轉過身來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我們最好開始穿衣服。」

她的手指沿着我的口向下劃出一條曲線,直到在我的陰莖上方停下。

雪莉走進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客廳裏假裝看着電視。她一邊朝我微笑一邊把手裏那摞書扔到咖啡桌上,接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腦中將她和媽媽做着比較。我知道我不該這樣,但卻無法停止。

「怎麼了?」她問我,發現了我的注視。

「嗯,沒什麼。我只是……只是想欣賞你。」我回答道,既不想説謊,也不像完全説實話。

「傻小子!」她大笑起來,玩鬧地打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伸手到她肋旁撓她的癢,她尖叫了一聲,幾秒鐘之後我們就滾在了地板上,一邊笑一邊打鬧。最後我仰躺在地,而她跨坐在我的口,裙子了起來,透過她單薄的內褲能看到她陰户的輪廓。我盯着這幅美景,陰莖馬上開始作出回應。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微笑着躬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翻身下去,跳回了沙發上。

正在這時,媽媽走了進來,仍然穿着她的睡袍。當她看到雪莉的時候,她快速地把敞開的袍子繫了起來,然而這都沒逃過雪莉的眼睛。媽媽走進廚房之後,雪莉詢問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我也不想騙她,只能緊張地點點頭。她笑了起來,向我伸出了拇指,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想去按摩浴池裏泡一會,今天真是太累了。」媽媽的聲音從廚房傳過來,「你們要一起來嗎?」

雪莉用手捂着嘴,強忍着不笑出聲來。媽媽沒聽到我們的回答,就又問了一遍。

「我得去圖書館。」雪莉説,「我明天就期末考試了,需要趕緊複習。」

「我也是!」我附和道,不讓雪莉有機會阻止我。

事實上,我沒有任何期末考試,但是我急切地想跟雪莉談談。好吧,或許「談談」不能完全概括我心裏的想法,但是至少是其中的一部分。她看起來對發生的一切安之若素,但是我還是得跟她談談。

「好的,但是也別太晚了。」媽媽説着,走回客廳裏。

她的袍子又解開了,衣襟敞向兩邊,我欣地發現她裏面穿上了比基尼泳衣。它遮住的地方比罩和內褲少多了,但卻讓她看起來穿得更多,即便這樣,如此美景也足以讓我無法收回目光。

「還有,你們回來的時候買點晚餐。我沒有力做飯了。」她補充着,繞過我們朝院子裏走去。

車剛剛開出車道,雪莉就轉過來看着我。

「好啊,老實代吧,我要聽所有的細節。」她説道,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把車向前開去。

我一股腦地想把發生的事情全倒出來,雪莉打斷了我,手伸過來放在我的腿上。

「慢慢説。你還是這麼急躁,就跟你做其他任何事情一樣慌張。我要聽所有的細節。」

我深了幾口氣,讓心情平靜下來。我仔細回憶發生過的一切,差不多過了五分鐘,我終於開口敍述,整個下午的經過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謹慎地用詞遣句,彷彿這是我正在創作的另一個故事,而不是真正發生了的事情。這中間的區別微妙,卻無法忽視。

當我説到媽媽高的愛噴得我滿臉都是時,雪莉打斷了我的話。

「你不是開玩笑吧?」她説,忍不住轉頭看着我,「媽媽她竟然……」

我沒有回答,只是微笑着點點頭。

「這簡直是瘋了!我是説,我從來沒想過……好吧,那你做了什麼?」

「我沒什麼好做的。我的意思是,這超過我能掌控的極限了,我只能順其自然,其實……」

「抱歉,我是想説,我完全沒想到媽媽竟然是這樣。你繼續説完。」

等我説完,我們剛好開進圖書館的停車場。雪莉關掉引擎,看着我笑了。

「你明天真有考試?」她問我,手沿着我的大腿伸向我已經堅如磐石的下體。

「沒有。」我承認道。她的手指開始上下撫摸莖身,這讓我深了一口氣。

「太好了,因為我一直有個想法。」她説着,拔出鑰匙下了車。

她牽着我的手,簡直是拖着我跑進了圖書館。她把書猛地扔在一張桌子上,響聲讓工作人員回頭不滿地看着我們。她滿不在乎地拉着我繼續上樓,穿過兩旁滿是書架的狹窄走道,最後來到一個藏在書架後面的死角。她朝我轉過身來,伸手抓住我的前襟,把我向她拉去。

「你只要保持安靜就好。」她朝我耳語,手指開始我的褲子。

不到幾秒鐘她就把我的陰莖解放了出來,她起裙子,彎下內褲遞給我。她把身體朝我貼了過來,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上。我立刻理解了她的暗示,用力把她抱了起來,陰莖順勢滑進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她花了點時間才把位置對準,當她終於朝我的陰莖上坐下來的時候,我差點叫出聲來。她的陰道緊密地動着,內部的層巒疊嶂在我的莖身上一縮一放。她兩腿盤上我的,開始在我的陰莖上扭動研磨。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兩手緊緊地摟着我的脖子,部開始上下動,讓我的陰莖在她濕熱的陰道里得更深。老實説,這個姿勢有點怪異,幾乎讓我沒法好好地在她體內活動,而她看上去卻毫不在意。她的呼變成了急促的息,部的起伏更加狂野。她的嘴迫不及待地湊了過來,我們吻在一起時我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僵硬顫抖。隨着她的陰道在我的陰莖上纏緊,她的吻也在我邊變成了呻

隨着她的動作加劇,我不小心退了一步,撞上了身後的書架。幾本書從上面掉了下來,聲音讓我悚然一驚,但是雪莉卻毫無反應,只是仰頭着氣。我恢復了平衡,讓她控制節奏。她緊緊摟着我,嘴微張嬌連連,部不停地動,讓我不得不時刻把她的身體往上推,以免她掉下去。

「哦天哪!」她叫出聲來,全身顫抖,手臂越摟越緊。

她的雙貼上了我的脖頸,高在顫抖之中席捲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慢慢鬆弛了下來,雙腿垂向地面,讓我的陰莖從她的體內滑出。她剛站在地上時雙腿一軟,差點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她轉身去彎下,手伸到背後握住我的陰莖,將我向前拉去。不用她再做任何表示,我上前一步,陰莖輕而易舉地再次頂上她的陰道。我本想慢慢品味這種覺,但是不等我的陰莖分開她的陰,她就猛地向後靠了過來,讓我的整個莖身貫穿了她的身體。

「哦,太了,幹我吧,大衞。」她緊咬着牙關説,我開始在她體內狂野地衝刺,陰囊響亮地拍打着她的身體,我入的力量幾乎能把她整個人挑起來。她緊緊抓住書架,穩住自己的身體,我在她體內的每一次衝擊都讓她的雙釋放出一陣嬌。我知道這一切都很瘋狂,但是這種瘋狂讓我們倍。我把她的裙子完全了起來,一邊送一邊欣賞着她光滑渾圓的部,每一次進出都讓我更加接近爆發。

我不知道到底是書架的吱呀聲,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抑或是驚訝的低呼聲,讓我抬起頭看向走廊,圖書管理員剛好出現在視野裏。

「靠!」我大喊一聲,放開了雪莉的,陰莖從她緊夾着的陰道里了出來。

「該死!」雪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也大叫起來。

我們倆爭先恐後地衝過那個吃驚的女人,雪莉的裙子依然在背後,無異,而我的陰莖也還在褲子外面搖晃。我在最後一秒想起了雪莉的書,在大步經過的時候將它們一把抱起。

雪莉一路都在笑個不停。我們跑到車邊時,她把裙子拉下去遮住部,可我的陰莖還懸在外面,沾滿了她的汁。圖書館裏沒有人追出來,我們跳上車加速逃離了現場。

開出兩個街區後,我們在路邊把車停下來。「你真是瘋了!」我們看着對方説,兩個人都大笑不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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