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傳】(中篇—第一章)賀七夕·寒卿遇青蓮【作者:卿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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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卿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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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蜀之地有一山,名曰「紫雲山」。山腳有一鄉,名為「青蓮鄉」。此鄉中有一户李姓人家,家中長子早夭。為使少子不至與兄長同命,其雙親便以鄉名「青蓮」來為此子命名。

或許是上蒼眷顧,李青蓮相比於同齡的農户孩子,雖略顯身小體弱,但卻未曾染上什麼疾疫。李家在鄉中也屬名望,周遭鄉親對身材瘦小,卻生的一副俊美模樣的李青蓮也是多加照顧,並未讓自家孩子因青蓮瘦小而欺辱於他。

李青蓮長於這與世無爭的青蓮鄉中,童年歲月自然是十分安穩。但在雙親的教導下,李青蓮也知曉鄉外的那片天下是有着不少戰亂災荒,並非全如青蓮鄉內這般祥和。因此,李青蓮自小便有行俠天下,以報家國之志。但無奈自己身處這青蓮鄉中,哪有什麼武學名師可拜。既無處學藝,習武之事自然也只得作罷。

雖未能如願習武,行俠四方。但隨着李青蓮年歲增長,他在詩詞歌賦的天賦逐漸顯現了出來。李家乃書香門第,李青蓮雙親也是飽讀詩書之輩。在他們的培養下,李青蓮方才束髮之年(15歲)便已作出多首詩賦。起先是鄉中的教書先生對李青蓮的詩作讚賞不已。在青蓮鄉中之人無意間將李青蓮的詩作傳播開後,不少文壇大家也知曉了李青蓮這一詩作天才。

由於李青蓮不僅文采出眾,其相貌更是可比潘安。加之其舉止温文爾雅,才貌之名遠揚。一代大家四明狂客,更是將這位詩壇新秀譽為天上謫仙。

隨着李青蓮聲名遠播,一些名師大家甚至主動來到這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青蓮鄉,與李青蓮飲酒對談。如那頗為通道術的山中隱者東巖子,縱橫家趙蕤,兩人皆對李青蓮之驚才絕豔到如獲璞玉。遂收其為徒,傾囊相授。尤其是趙大家的十卷《長短經》,這部博考六經異同、分析天下形勢、講求興亡治亂之道的縱橫著作引起了李青蓮極大的興趣。

正因如此,在跟隨兩位大師學修數年後的李青蓮,不僅喜談王霸之道,而且一心想讓自己所學有用武之地。有此想法,正值弱冠年華的李青蓮便辭別父母與恩師,獨自遠遊。希望能憑藉自己的詩作與對天下形勢的瞭解,入朝為官,從而建功立業,以報國恩。

這天,李青蓮路過一處鄉鎮。正走在路上,要尋一處酒家。

突然,一聲女子的尖叫聲伴隨着數聲疾呼,以及幾聲放肆的大笑從一旁的街巷中傳來。李青蓮出於好奇,探頭往那巷中一看,卻見四個手持砍刀,一臉匪氣的兇徒正在強搶巷中一户農家的女子。而此時正極力阻攔那四個膀大圓的兇徒之人,只是一對年邁老人,想來應是那女子的父母。

似是不耐煩了,其中一個壯漢抬腿就是一腳,把舉着鋤頭試圖阻攔他們的老漢給踹飛出數尺遠。那老漢倒在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身。卻中途吐出一口鮮血,徹底躺倒了下去。

那老婦見狀,大聲哭喊着跪在地上,給那些兇匪不住的磕頭,乞求他們放過自己的女兒。但那羣兇悍寨匪自然不會理會一名農家老婦的乞求。見那女子與老婦的哭喊愈加淒厲,他們反倒發出一陣陣狂笑。幾雙大手更是開始撕扯着那可憐女子身上的衣物,竟是意圖在她父母面前將其玷污。

雖然自己並不通甚武功,但見到如此令人髮指的情形,李青蓮實在難以顧慮太多。當即便衝上前去,大喊一聲:「住手!」並間佩劍,試圖將那些匪徒嚇退,以阻止他們行兇。

可李青倆畢竟只是個不懂絲毫武功的文弱書生。光是舉劍面對四個滿臉兇相的匪徒已然令他雙腿忍不住的打顫。再加上他那俊秀白淨的臉龐,那羣兇徒一看便知李青蓮並無甚底氣。

於是,其中兩個匪徒帶着殺氣騰騰的笑容,手提着砍刀便向李青蓮走了過來。李青蓮見狀,握持長劍的雙手不顫抖的更加厲害。無奈此時已是進退兩難,李青蓮只得兩眼一閉,大聲吶喊着向那兩個持刀兇徒衝了過去。

「咚!」只聽一聲拳頭大力擊打在體上發出的悶響,李青蓮雙目圓睜的捂着口向後連退數步。原來剛才那倆壯漢見李青蓮連眼睛都閉了起來,輕鬆避開他揮來的長劍之後,一記重拳打在了李青蓮口上。

李青蓮本就未曾習武,加上他自幼體弱,被這壯漢一拳擊打的是險些當場背過氣去。饒是如此,此時的李青蓮也是口一陣陣發悶與疼痛。在後退數步之後,竟因重心不穩而向後一下栽倒在地上。

那些個匪徒見李青蓮這等文弱書生也敢多管閒事,不由更加張狂的一齊大笑起來。而那兩個擒抱着女子的匪徒更是發出幾聲狠笑,説道:「嘿,你這小白臉還真是自不量力啊。就這點本事也敢學人家梁山好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喜歡當好漢是不?老子現在就把這娘們兒的父母殺了,然後教教你什麼叫漢子該乾的事兒!」

李青蓮目眥裂,卻被那兩個在他身旁的匪徒給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分毫。

眼看着匪徒的屠刀已經橫在了那無辜女子雙親的脖頸之上,自己卻無能為力。這一幕令李青蓮怒火中燒的同時到無比絕望。

正當李青蓮因不忍親眼目睹這慘劇而閉上雙眼,眼角出兩行清淚時,他卻聽到了一聲極為悠揚清脆的聲音。那聲既如絲竹之樂,又似翠珠落玉盤一般清脆悦耳。

那聲音來的突然,中間似夾雜着數聲物體墜地的悶響。同時,李青蓮突然到自己四肢一鬆,彷彿那兩個壓住他的匪徒突然鬆手了似的。

不知那些匪徒意何為的李青蓮慢慢睜開眼,卻驚恐的看到那四個匪徒的四肢已經齊斷裂,帶着四散開來的鮮血墜落在地上。那斷面極為光滑,顯然是被以極快的速度斬切而開。莫説被按倒在地的李青蓮,就是那四個匪徒本人都尚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但緊接着,斷肢所帶來劇痛就讓他們幾個「發出了」極為「慘絕人寰的嚎叫」。或者説,他們是想要,且理應發出那種慘叫聲的。但此刻他們卻只大張着嘴,僅是藉口中快速呼出的氣息發出些拉風車一樣的聲響。

仔細一看,這些人脖頸上都多了處鮮紅的斑點。與青蓮鄉中醫者學過些許醫術的李青蓮這才發現,那四個匪徒盡皆被點了啞。也難怪他們此時受着斷肢至痛,卻是一聲哀嚎都無法發出。

李青蓮急忙環顧四周,終於是在街巷一側的房檐上發現了這般血腥場面的始作俑者——只見一名身着貼身藍衣,有着青紗遮面的女子正坐在那檐上。那女子懷中抱着一柄在青藍劍鞘中的長劍,右腿置於左腿之上微微翹着,在空中前後搖擺。

雖因那青紗遮掩的緣故,李青蓮未能看到女子全貌。但從她那貼身藍衣青褲勾勒出的修長身段,以及那對清澈如仙池般的水藍眼眸,足可讓任何觀者看出,這女子的相貌定可一顧傾城。

然而李青蓮此刻卻並沒有那等閒情去猜想眼前女子那青紗下掩藏的絕豔之貌。不説他本非那等好之徒,即便是生之人,面對此時巷中這散落的殘肢與湧的道道血河,怕也沒了那等賞美的雅緻。

雖然那驚鴻一瞥讓李青蓮被女子的樣貌驚豔了片刻,但反應過來的李青蓮瞬時意識到眼前女子以青紗掩面,出手又這般狠辣,定是不喜被旁人過多關注。於是趕忙低頭一拱手,要為他先前的失禮向這位如仙人一般隨風而來的女子致歉,並向她表達對仗義援手,救自己與那農户一家命的謝意。

可還沒等李青蓮説話,女子便自言自語的説道:「還好吃一塹長一智。上次這麼幹的時候,差點讓那些渣滓的叫聲吵聾。果然應該先點了他們的啞才好,安靜多了。」

李青蓮聽聞女子此言,不有些愕然。上次?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吶。這般血煞情形,自己一個男子都已經被嚇得雙腿有些發抖了。而聽眼前這仙子般的女子之言,這事她竟不是第一次幹了?

李青蓮正驚愕時,女子卻自檐上一躍而起。懷中所抱着的那柄冰藍長劍竟如同活物一般,自鞘中飛出,自動飛至那女子玉足之下。

與此同時,那女子右手成劍訣,四股冰藍劍氣如騰龍而出,像是鎖鏈一般,將那纏住四個已成人的匪徒一同捆住。冰藍劍氣似乎帶着比冰雪更甚的寒氣,僅是接觸便把那四個匪徒四肢部的巨大傷口給完全凍住,讓鮮血無法繼續出。

隨着女子手勢變化,她足下藍劍再度發出一聲清脆悠揚的劍鳴之音,便載着其上的女子,牽拽着被劍氣纏繞的四名匪徒,帶起一道青藍飛虹,一同極速向不遠處的山林飛去。

正當李青蓮被這如仙人下凡的一幕驚的不知所措時,一聲似在耳邊發出的嗓音卻讓李青蓮嚇了一跳。

「站不穩的小書生,把那户人家安頓好。然後在那等着,有話問你~」

那嗓音聽起來甚是清雅動人。不知是否為錯覺,李青蓮甚至覺得這嗓音中有幾分調笑般媚意暗藏。

雖然不明那仙人一樣的神秘女子對自己有何意圖,但見識過她手段的李青蓮自然不敢擅自離去。正好那户農家夫婦與女兒都受了不輕的驚嚇,李青蓮趕忙上前將那對母女安撫下來。接着,李青蓮便用自己學來的醫術與身上攜帶的草藥,救治那位吐血倒地的老人家。

經過約莫半個時辰的搶救,那老人家呼終於平穩了下來。在被喂下些藥丸之後,臉也比先前好了許多。那老婦與女子見他終於無恙,喜極而泣之餘,連忙雙雙跪下,要向李青蓮叩頭謝恩。李青蓮情和善,自是將她們阻攔下來,表示習得醫術,救人便是他應負之責。她們無須對自己行這般大禮。

聽聞此言,兩母女只得站起身子,但仍不住的對李青蓮道謝。而李青蓮見那女子尚未歸來,也只得繼續在這農舍之中等待。

卻説另一頭,那女子御劍而行,風馳電掣般的帶着那四個人匪徒進了鄉鎮旁一處無人密林。

女子在林中尋了一處稍顯平坦的空地,手中劍訣一變,冰藍長劍自動飛回劍鞘之中。而緊隨翩然落地的女子一道,轟然墜地的,便是那四個被點了啞,已成人的兇匪了。

只是他們面上再無先前那般兇惡之。一雙眼目中之餘驚恐尚存。自空中狠狠墜地將他們四肢的凍住傷口生生震裂開來,使得鮮血再度迸湧而出。

那女子將這幾個匪徒依次翻起,使他們個個仰面朝天。這些個兇徒往裏橫行霸道,哪想到自己也會有生死盡在他人之手的一?一個個着眼淚,奮力動着試圖逃走。可失去四肢的他們哪裏會有逃的可能?當場便被那女子一道冰寒劍氣給徹底凍在了地上。

幾名匪徒驚恐的看着那將他們盯着,媚眼如絲的女子。不知她要對他們如何。

只聽那女子充滿嫵媚氣息的輕笑一聲,竟將那面紗摘了去。出的容貌果真似那天宮神女,僅一笑便讓地上的四個匪徒一時間幾乎忘卻了身上的疼痛。只願多看幾眼這天香國的美人。

那女子見這些匪徒眼睛都盯的發直了,媚笑一聲,説道:「不錯~看來這次會比較順利呢~」説着,她那清澈的眼眸卻是瞥向了這幾個匪徒的下身。不出意料的,從未見過這等美人的一眾匪徒此時不顧身軀的傷痛,間陽具已是高高昂起,將他們那布短褲給頂出了極為明顯的「營帳」。

這些匪徒正為眼前女子的傾城之貌所驚豔,慾湧動。卻見那女子蓮步輕移,走上前來。只揮手一掃,數道劍氣揮灑而出,便把眾匪的衣褲一併除去。接着,在其餘三個匪徒震驚的注視下,那女子竟在一晃眼間褪去了全身除那對玉足上一雙長筒馬靴之外的所有衣物。那天仙一般完美無瑕的玉體就這般暴在了四個人寨匪眼前。

那女子身段修長,全身無一絲不協調之處,顯得極為勻稱。其膚白中透紅,顯出似上佳胭脂一般的淡粉之肢雖因無一絲贅而略顯纖細,但其上那分明的腱肌紋路,讓人卻是不敢將她視作尋常柔弱女子那般。

但幾個混跡山寨的匪徒哪裏見過這般絕美景?一個個登時便瞪大了雙眼,間陽具愈發高。在那紫紅的龜頭頂端,甚至已有些渾濁體外而出。

女子見狀,左手自那對雪之下環過,右手掩嘴輕笑。帶着濃郁的媚惑之意,女子説道:「呵,別急啊。雖然今次有些趕時間,但可不太喜歡費呢。」

話音剛落,女子便分開雙腿,不加絲毫多餘動作,讓那在匪首間高昂的陽具齊沒入了她兩腿之間那無比水之中。

匪首隻覺他那高昂的陽具仿如捅進了一汪清泉一般,幾乎沒有察覺到多少阻力便被那女子納入中。接着,那「泉眼」忽的收縮了些許,剛好讓腔中那堪稱百轉千回的壁將陽具緊緊包裹於其中。

那女子媚眼半閉,似在體會那齊的陽具大小。翹在一雙修長美腿的帶動下開始起起落落,每次上抬都讓那陽具幾乎完全,只留龜頭被那粉玉門牢牢啜住。而每次翹落下,則必然使整陽具再度齊入那温軟柔

見到這一幕,那匪首震驚之餘,心中湧現的是濃烈的狂喜。雖然往裏也姦過不少被搶入山寨的農户女子,但那些整在田地中勞的農家女子怎比得上眼前這全身光潔無瑕,貌若天仙的美人?

眼前這女子不僅美貌絕倫,此時全身赤的樣子更是讓她身上彷彿散發出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氣。這匪首也算有些見識,曾在郡城中見識過那些所謂「天生媚骨」的青樓頭牌。但那等庸脂俗粉打扮出的魅惑之姿,遠不及眼前女子這種像是與生俱來的天然媚態之萬一。

因此,這匪首見眼前女子竟如此放蕩的用自己的陽具,心想就算是在這之後,自己要被千刀萬剮,那也算是牡丹花下死的風鬼了。

有此般意志,那匪首竟是不顧自己尚被凍在地上,努力的將間陽具得更高,主動合起了女子那吐着陽具的粉。女子翹拍在匪首部發出的「啪啪」聲響,與林間溪水的潺潺之聲相得映彰,使這之林愈發「意盎然」。

察覺到身下的匪徒竟然主動相,那女子發出一聲甚為魅惑的笑聲,低語道:「呵,雖然襠沒什麼料的遇見過不少,但像你這種嫌黃泉路短的,還真是不多。」

匪首一心想趁着自己還有餘力的時候將眼前女子用自己那陽具的高失神,對於女子發出的低語自然是沒放在心上。可突然之間,他到那包裹着自己陽具的緊實突然變得更為緊縮。而壁上那原本極有彈的軟褶皺此時卻如同道道鐵箍一般將陽具緊緊鎖住。

不提此時匪首已沒了四肢,而且背部還凍在地上;即便他四肢健全,行動自如,那自陽具上傳來的,像是被鎖釦一樣箍住的壓迫之也讓他知道,自己是斷然無法從這看似柔的粉中掙的。

而接下來,更令匪首到不安的觸從他被卡在女子中的陽具上傳來。雖然女子的身體看上去並未有什麼大幅的運動,可自己在她下身中的陽具卻到那此時如金鐵一般堅硬的壁褶皺正在自動以螺旋之態,環繞着陽具不斷摩擦。

相比於陽具周遭傳來的緊壓,龜頭前端傳來觸卻顯得極為不同。那匪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錯覺,因為自己龜頭處傳來的簡直就像是被一名有着絕頂舌技的風月名用丁香小舌包裹舐一樣。這般強烈的刺令得匪首當場關失守。濃稠温熱的白濁陽自陽具中井噴一般在女子的中洶湧而出。

女子受到那大股熾熱陽噴湧進自己深處,美豔的俏臉展出一抹驚豔的媚笑。她居高臨下地盯着那因為在此等佳人私處肆意釋放濃,一臉舒傻笑的匪首,帶着些許嘲諷之意的説道:

「讓你先過癮,可是有代價的哦~」

那匪首被這媚中帶冷的語氣一驚,這才從剛剛那歡的舒中回過神來。直到此刻他才驚覺自己那陽具竟並未如往常一樣,出陽之後疲軟下去;匪首察覺自己間的陽具此時不僅依舊堅,而且仍在女子那緊實的中噴湧着陽

察覺到這般不尋常的狀態,匪首不有些惶恐。遂開始極力壓抑自己的慾念,企圖鎖住關。可在那粉壁恰到好處的擠壓下,匪首間的陽具彷彿離了自己的控制。陽具周遭被中那銷魂壁瘋狂摩擦,龜頭也被那似舌一般的,陽底下,一對卵丸中的陽被持續不停的自馬眼中出,盡數灌入了那女子的深處。

拼命壓制了一番慾念的匪首絕望的發現,自己此時竟對這長在自個兒身上的陽具沒有絲毫控制。無論自己多麼努力的想讓陽具疲軟下來也是毫無作用,在那嗜下,陽具始終硬,未能軟下絲毫。

然而在噴湧陽近盞茶功夫之後,匪首那堅的陽具中出的早已不是純粹的腎,而是陽與他體內那命本血的混合。血被強行出使得他全身以目視可辨的程度快速乾瘦化。僅僅片刻功夫,那膀大圓的匪首便被跨坐在他間的女子給生生的身形萎縮,腦袋一歪,便徹底沒了氣息。

那女子很是有些不屑的一撇絳,這才從那近乎化作乾屍的匪首身上起身。而那送他上黃泉路的陽具,也在離了粉緊箍的數息之後猛然迸裂。其中凝結的血污有不少飛濺到同樣在地面上的另外三個匪徒臉上,卻無一滴能沾染那女子光潔的肌膚。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那三個寨匪自然是心中大駭,不住的左右搖晃着頭顱,涕淚橫的用他們所能做出的動作來乞求那天仙般的女子放他們一條生路。

看着這些往兇徒痛哭涕的樣子,那女子卻不為所動。冷笑一聲,説道:「方才那老婦懇求你們放過她家人,你們可曾想過饒她全家命?怕是往裏也作惡多端,就別在作這幅可憐嘴臉了。」

話音剛落,只見三股水藍劍氣如靈蛇一般從那女子掌中游出。其中兩股將地上兩個匪徒的緊緊纏繞,並將他們縱向排在一起。其上附着的寒氣不僅凍裂了他們身上的衣物,也將這倆寨匪體表完全冰封,只留兩匪間那兩近乎靠在一起的陽在氣鎖之外。

而那最後一個寨匪就比較悲慘了。那女子將身下兩寨匪的陽具同時入下身粉與後庭,接着便把那剩餘的寨匪用氣鎖倒吊在了林中的樹杈上,使那因未被冰封而來回晃動的陽具正對自己那娟秀小口。

女子媚笑一聲,便將那陽一口下。其喉舌緊裹纏之下,被倒吊起來的寨匪率先繳械,關大開的被那女子將其一身陽盡數入口中。

而身下那兩名寨匪雖然已被嚇得陽癱軟,在女子下身雙口處畏縮不前。但卻在女子那纖纖玉指的幾次輕點之下,兩匪間陽在數息間即變得極為硬。接着便被女子那嗜的雙一下入。

女子扭動着那動人心魄的肢,檀口不斷,將此三寨匪體內的陽與命本血徹底榨乾之後,方才意猶未盡的站起身來。留下四具乾瘦的屍身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密林之中,任由林間野獸將其啃食殆盡。

女子在林中尋了處幽靜深潭,如魚兒一樣躍入水中,起些許水花。全身沒入潭水中的女子在深潭中央停了下來,似是滿意的笑了笑。接着在潭水中四肢舒展開來,顯得極為放鬆。其周身有着黑白二光華轉,宛如陰陽沉浮。襯托的女子好似那天域道尊一般,極為神妙。

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女子從潭水中一躍而出。周身轉的光華自行在其體表形成了一件與她那婀娜身段無比契合的貼身藍衣青褲。女子右手再作劍訣,其身後那柄冰藍長劍便隨之飛出,甚是配合的飛至女子足下。

那女子展出一抹令林中百花都霎時失的微笑,伸了個將其誘人曲線展無遺的懶,自言自語道:「哈,舒。那小書生應該還等着吧~還是不讓他等太久好了。不過,若是他敢私自離去~哼哼,若是真如此大膽,我上官卿可不會輕饒過他。」隨着話音落下,上官卿便在足下那柄藍劍託載下,再度化為一道青虹,御劍飛了回鄉鎮。

此時,李青蓮正在那農舍庭院中呆站着。畢竟,在屋中被那對母女千恩萬謝的令格略有些怕生的李青蓮端的是有些坐立不安。只得在庭院中靜候那位天仙一般的女子歸來問話。

上官卿見李青蓮這樣的一個俊秀書生,就那樣呆若木雞的站在雞犬來往的農家庭院中,不有些莞爾。於是自半空中從劍上一躍而下,來到因等候太久,有些發愣的李青蓮面前清脆的打了個響指。

「嘿,小子,看傻了嘛?」上官卿被青紗遮眼的絳勾起一抹弧度,笑道。

李青蓮這才回過神來。看着眼前比自己還高半個頭,因貼身勁裝而顯得英姿颯的上官卿,李青蓮趕忙退後一步,彎拱手,説道:「多謝女俠仗義援手,救小生與那位姑娘全家命。不知女俠尊姓大名?如若方便,可否告知?也好讓小生後報答女俠您今的救命之恩。」

上官卿則是隨意擺了擺手,刻意將嗓音壓的略顯低沉穩重,説道:「行了行了,最不喜的就是這般虛禮。至於救命之恩,呵,本姑娘只是隨手而為罷了,不必掛心。而本姑娘的名字,嘿嘿,後有緣再告訴你這小書生吧~」

一語方畢,上官卿話音忽的一轉,帶着些調笑意味,問道:「話説回來,你這小書生,手上功夫沒多少功夫,膽子倒是不小啊~方才看你的樣子,你是絲毫不會武功吧。竟然也敢學人家江湖大俠,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李青蓮俊臉微赤,但還是向上官卿再度拱手一禮,説道:「讓女俠見笑了。在下只是不忍見無辜女子在這光天化之下受辱,這才……」

上官卿聽聞李青蓮此言,嘴角勾起一抹驚豔的弧度。心想這小書生不僅生的一副俊朗面龐,心地也這般純良,實屬難得。

於是,上官卿眉眼彎彎,帶着些挑逗之意的盯着李青蓮。不想李青蓮不消片刻便紅着臉低下頭去,不敢再與上官卿對視。

上官卿覺得這小書生甚是有趣,便裝着清嗓子的模樣,説道:「咳哼,小書生,姐姐我剛剛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哦~你要怎麼報答姐姐?」

李青蓮雖已成年數載,但卻從未曾近任何女。此時被上官卿這番充滿挑逗意味的話語一問,直的俊臉通紅。趕忙再次躬身行禮,答道:「小生此命為女俠所救,自然是任憑女俠差遣。只要不違情背理,在下必將遵從。」

李青蓮這副羞怯模樣使得上官卿終是忍俊不,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將李青蓮一把摟住,笑道:「不錯不錯,本姑娘很中意你這小書生。喏,正好我身邊缺一侍從,就由你擔此重任吧,小~書~生~」

李青蓮趕忙將頭轉向一側,連連稱是。卻是不敢讓上官卿那愈發貼近自己臉頰的的傲人雙峯真正來個「雪撲面」。上官卿見他這般小心,不由的再度大笑幾聲。摟着李青蓮的纖肢也稍微放鬆了一些,讓李青蓮不至於繼續這樣提心吊膽,唯恐冒犯了自己。

「女俠,我們要去哪裏啊?」

「別一口一個女俠的叫着,我可不是什麼大俠。」

「那…姑娘您想讓在下怎麼稱呼您呢?」

「唔…真是個好問題。有了!叫我斬天姐姐吧。」

「這…斬天……姐姐?」

「噗嗤…哈哈哈哈哈,算了算了,你就叫我姑娘即可。哎,還是沒師丈那般厚臉皮啊。」

「師丈?誒呦!」

「哼,剛剛那句當沒聽到。真是的…誒,話説回來,小書生你叫什麼名字?」

「啊,在下姓李,名青蓮。姑娘叫在下青蓮便可。」

「李青蓮?還真是清雅的名字。不過,本姑娘還是更喜歡叫你,小~書~生~」

「……姑娘既然喜歡,那隨姑娘喜好便是。」

「嘿嘿,小書生,走了。先給本姑娘當嚮導,好好逛逛這鎮子。然後麼,到時候在説~」

「這……在下也是初來此地,對這鄉鎮並不算悉。還是與本地人家打聽一下好了。」

入夜,上官卿差遣李青蓮四處打聽,在鄉鎮中尋到了一家鎮中口碑上佳的客棧。上官卿隨意從懷中掏給小二幾兩碎金子,讓那小二給兩人送上店裏最好的酒。接着,上官卿便帶着酒壺與一雙酒杯,與李青蓮一同來到了店外的山坡上,飲酒賞月。

上官卿望着那夜空中的一輪皎潔明月,眼中似是有着些複雜神。一言不發的上官卿只是自顧自的給自己與李青蓮斟酒,然後便將將自己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她也不在意李青蓮是否將酒飲下,若見他杯中尚有餘酒,便給自己再斟上一盅。

的李青蓮一眼便看出上官卿此時心情並不愉悦。便想借着今晚的滿月,憑自己的文采詩作對,也好給上官卿助幾分雅興。

李青蓮沉醖釀片刻,張口道: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

上官卿玉手托腮,饒有趣味的聽着李青蓮即興作詩。待他一詩畢,上官卿那一對美目彎似月牙,讚道:「你這小書生,倒是作得一手好詩。」

李青蓮聽聞上官卿此贊,卻是帶着些遺憾的説道:「如今這世道,文采再好又有何用哉?朝廷此時內憂外患,正是需用天下武力之時。像在下這般,手無縛雞之力,怕是詩作再好也於國無用,更是難改這靡亂世道。」

上官卿聽李青蓮如此言道,卻是美目輕斜。再度斟滿一盅,將滿杯美酒一飲而盡,説道:「呵,小書生,倒也不是這種道理。倘若僅有武力,卻無才華,那也不見得可成大才。若是將本姑娘侍奉好了,説不準,後也能傳你一招半式,讓你在江湖上也有些自保之力。」

話音剛落,上官卿便起身返回了客棧。李青蓮作為侍從,自然是連忙緊跟其後。

可在客棧中的房門之外,李青蓮遲疑了。雖然這姑娘自作主張的便納自己為侍從,但她畢竟是位風華正茂的年輕女子。倘若自己與她同居一屋,未免有些不妥,更是壞了那姑娘的名節。

想到此處,李青蓮正向屋中的上官卿請示。可一股突如其來的凜風直接從他背後吹來,不僅將李青蓮口中的請示給吹了回去,而且也將那房門一下吹開。

這股急風來的極快,風力也甚是狂猛。其風力之大甚至把李青蓮刮的向前撲去,衝入房門之後往前跑了好些步,方才站穩腳跟。而當李青蓮穩住身形後定睛一看,卻是當場驚呼出聲。

原來此時上官卿正全身赤着浸泡在那房中供客人沐浴的木盆之中,盆裏盡是升騰着股股白煙的温水。水中的上官卿酥,一雙修長玉腿搭在木盆邊緣。白中束成馬尾的一頭青絲此時披散開來,讓此刻的上官卿不顯得多麼英姿颯,卻是透着濃濃的嫵媚之氣。

李青蓮見此情形,趕忙解釋道:「實在抱歉,姑娘,我…在下不是有意闖進來的。是風……」話尚未完,李青蓮的聲音卻是低了下去。畢竟那股風實在太過怪異突然,這種理由怎能讓人信服?

上官卿此時並未面朝着房門,自房門而入的李青蓮只能看到她的幾分側顏,因此才未能發現上官卿此時那捂嘴掩笑的動人媚態。

只見上官卿輕輕一擺手,制止了李青蓮手足無措的解釋。接着纖指一豎,指向木盆旁那竹筐中盛放的新鮮花瓣,説道:「好了,不必多解釋。本姑娘既然納你為侍,你自然也是要侍奉本姑娘沐浴一事的。看到那些花瓣了嗎?幫本姑娘放進木盆裏。聽那小二説,有助於安神解乏。」

李青蓮雖然因上官卿所説的,侍奉她沐浴之言而俊臉發紅,但還是連忙躬身稱是。接着,李青蓮目不斜視,或者説,他那對眼目絲毫不敢斜視,徑直便走向了那盛花竹筐。

李青蓮本想直接將筐中的花瓣一併倒入上官卿沐浴的木盆之中,自己也好及早告退。然而上官卿卻抬手將他阻攔了下來,説道:「哎,小書生莫急~那小二特地説了,這花瓣得一片一片的放進去,效果才最好。正好,也讓本姑娘看看,小書生你這手穩不穩當~」

李青蓮聽得此言,只得低着頭,儘量不讓視線落在上官卿那橫陳的玉體之上。可上官卿卻伸出一玉指,將李青蓮的下巴挑了起來,説道:「怎麼?本姑娘是不夠漂亮麼?讓你這小書生連看都不看一眼?」

而此時的李青蓮,因視線的突然轉變,不可避免的瞥見了眼前美人那對暴無遺的翹,以及玉腿之間那粉如温玉一般的絕美私處。加上此刻上官卿長髮披散的嫵媚姿態,李青蓮間那未經人事的稚已然不聽使喚的高高聳立起來。

但李青蓮自身的道德準則,使他對這自己這自然反應倍羞愧窘迫。整張俊俏的臉此時憋的通紅,往裏文采飛揚的繡口此刻卻是説不出一句完整之言。

李青蓮這幅模樣惹的上官卿再也掩飾不住那洶湧的笑意,撲哧一聲,掩嘴嬌笑了起來。

終於,見李青蓮那俊秀的臉愈發紅潤,上官卿這才發話:「行了,不逗你這小書生了。」但緊接着,上官卿便直接從木盆中站起身來。自盆中一躍而出,如仙子一般緩緩降在李青蓮面前。水霧升騰之間,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自上官卿光潔無瑕的肌膚上滑落。這等美人出浴的場面讓李青蓮登時驚得是目瞪口呆。

上官卿見狀,忍住笑意。抬手一指,讓李青蓮將自己的衣衫取來。

李青蓮聽得上官卿發令,趕忙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上官卿的褻褲與衣,雙手遞給那此時全身赤,正單手叉着纖的上官卿。

上官卿看着李青蓮,卻並不急着接過衣物。反而嘴角微揚,媚笑着問道:「小書生,你白裏受傷了啊?」

李青蓮不解上官卿何故出此言,遂疑惑的答道:「白裏那二人只是打了在下一拳,然後將在下按倒在地。應該並未有甚傷勢才是啊。」

「那~這是為何啊?」上官卿説着,伸出纖指朝李青蓮那通紅的俊臉上指了指。

李青蓮下意識的伸手一摸,這才意識到,自己因方才的香豔美景,一時血氣上湧。鼻中此時已漏出兩行小小的血河。

後知後覺羞的李青蓮慌忙轉頭回避,一邊不住的向上官卿道歉:「實在對不住,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一邊用屋中絹布胡亂擦拭着那已入口中,滿是鹹腥味的血

終於,在上官卿充斥着笑意的説,「好了小書生,天已不早,去歇息吧」之後,李青蓮這才如蒙大赦一般,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門外。

房屋中的上官卿看着慌亂跑開的李青蓮,俏臉上那認真神情終是再難繃住,敲打着房中木桌,哈哈大笑起來。

「李青蓮是嗎?嘿嘿,看來以後路上,我倒是不會無聊了呢~~」

此後,上官卿周遊四方的旅程上就多了一名俊朗侍從。李青蓮與上官卿一道,探訪天下各地的名山深潭。一路上有着李青蓮這個俊秀少年為上官卿打理常住行,還可讓上官卿享受調戲俊美青年的快,使得她這一路上多了不少歡聲笑語,甚是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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