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愛的訓練】(完)【作者:林星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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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星蘭

字數:37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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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愛的訓練

第一節

青墨是個十四歲的男孩子,他喜歡同班同學燕羽。燕羽也是個男孩子。

青墨出生和成長在一個同戀家庭。他沒有爸爸,有三個媽媽,其中一個是女,兩個是偽娘。女媽媽是全職主婦,兩個偽娘都是職場「女強人」,家裏有豪宅、有豪車、有女傭。女傭們都不知道其中兩個女主人其實是男

兩個偽娘媽媽都是成功的男同戀,而女媽媽則是認真的同,希望為世界男同戀的發展做出貢獻,為男同戀留下基因。雖然兩個偽娘媽媽都不愛她,只是把她當作生育工具,但是女媽媽也無怨無悔,既生育又帶孩子,完全滿足於自己作為生育工具的身份。女媽媽是着名重點大學社會學本科和碩士,但是她覺得身為全職主婦並未費自己的學歷。只有像她這樣的高學歷人才,才能深刻地理解男同戀之美,以及義無反顧地犧牲一切去支持男同戀。而且,她的高學歷還能讓她給子女帶來良好的同戀教育。

青墨從小受到的就是同戀教育,三個媽媽都一致地教育他,不要喜歡女孩子,應該喜歡男孩子,對身為男孩子的青墨來説,其他男孩子的雞巴和應該是最值得渴求的。在休息的晚上,家庭齊聚,家庭成員會輪朗誦男同戀的故事和詩歌,讚美男男的親密火熱體之美。他們還闔家欣賞G片,也就是男同情影片,三個媽媽都會推送最新的無碼G片到青墨的手機裏。她們還訓練青墨看着G片手,一邊説「我好喜歡大雞巴」,一邊。青墨自己獨處時,習慣的愛好也是讀男同情文學、看G片。只要是同戀方面的開銷,家裏都願意作為零花錢支持他,從避孕套到女裝都可以。不過,青墨平時不穿女裝,他對三個媽媽説,想要隔絕女的一切,三個媽媽都認同了這一點,覺得這是純粹陽剛的那種同戀氣息,是很美麗的追求。

他家裏有十幾套房,青墨獨自住在其中一套學區房裏,離學校近。只要他生活無礙,三個媽媽都鼓勵他獨居,便於帶男孩子回家打炮。不過,青墨畢竟只有十四歲,還一次都沒有試過。

他喜歡同班同學燕羽,只是暗戀。

燕羽是全校最可愛的男孩子,皮膚像冰箱裏的羊油一樣白,睫像洋娃娃的一樣長,笑容如同透過水晶的陽光,讓電影裏的童星相形遜。每個星期都有不同的人從省外來,端着各式各樣的長短重炮鏡頭,站在場上偷拍燕羽的照片。

在刷微博的時候,青墨經常發現燕羽的照片,對燕羽問起,燕羽都説:

「那全是未經授權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拍到的,我媽媽很生氣呢。」

很多女孩子來告白,讓燕羽厭煩,女老師也會對他騷擾,明目張膽地摸他的褲襠,就連頭髮花白的肥婆教導主任也不例外。燕羽無奈地對青墨説:「我就是這樣長大的,和你這樣的好兄弟一起玩,才輕鬆自在一些。」

青墨卻想,你不知道,我也想把你一口下呢。

在一年前,青墨把花了一點零用錢,給班主任買了一部最新款、最高配的筆記本電腦,讓她安排燕羽做了自己的同桌。在這個教學嚴格的初中,為防男女早戀,同桌都是男男、女女的搭配,所以燕羽的這次座位調動並不顯眼。學校只嚴防男女早戀,卻不防男男之間的早戀呢,一想到這一點,青墨就忍不住竊笑。

燕羽是個直男,這才是青墨面前最大的障礙。他只喜歡玩手遊,聊手遊,青墨所能做的,也只有陪他玩。在手遊畫面上,燕羽總是會對二次元女孩的雪白大腿多看幾眼,有時還會伸手到屏幕上摸摸,對可愛男孩子的畫面卻一跳而過,讓青墨嘆息。

一起去上廁所的時候,青墨註視燕羽的雞巴,燕羽立刻會害羞地遮擋,説:「別看。」青墨只好不看。

就表面相處而言,青墨的確是最尊重燕羽的人。燕羽對摸他褲襠的女老師説「別摸」,女老師可不會收手。

青墨撞破了燕羽的一個恥辱可愛的秘密。那是在初一結束、初二尚未開始的那個暑假,在七月六這天,本來他們約好了在九點去市裏的萌貓咖啡館見面,一起寫暑假作業。但是,早上五點鐘,天就全亮了,青墨也着雞巴睡不着。他匆匆吃了早飯,無所事事,就趕到燕羽的小區去,準備在他家門口等他。這時候時間還不到八點。

燕羽的家在低收入的回遷房小區裏,這裏房屋低矮破舊失修,住的都是低收入,低文化的人羣,還沒有住滿。早上七點多,小區裏靜悄悄的,陽光已經刺眼,幾乎讓人錯以為置身於無人生存的廢土電影裏。

想到小區裏炎熱蒼白的路面是燕羽那好看的男孩細腿走過的,青墨就想趴下來地面。四周無人,青墨憑着良知和羞恥心,好不容易才剋制住這種戀物沖動,站在遠一些的樓下等待。他只是想和燕羽在心理上湊近一些,並不是想騷擾燕羽,不希望燕羽知道他提前了很多時間過來。

突然,燕羽提早從單元門出來了,穿着平庸的黃T恤和白大褲衩。平庸的衣服只要穿在他的苗條身體上,就顯得格外乾淨美觀,宛如淘寶上的童裝模特。

青墨先是出笑容,看清之後,又變了臉

在燕羽的身邊,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摟着他,身體緊貼着他,身姿曖昧。那婦人的眉目與燕羽很相似,也好看,她的基因和可愛的燕羽大半相同。青墨認得她,她是燕羽的媽媽。燕羽的媽媽一臉的笑容,低頭看着燕羽的褲襠。燕羽愁眉苦臉。青墨定睛一看,吃了一驚,燕羽的褲襠不僅敞開着,而且黑黢黢的雞巴從拉鍊裏伸出來。雞巴略微充血,半軟半硬,看燕羽的表情,是對在外暴很不滿,但無法剋制住自己雞巴的自然興奮。

燕羽忸怩地低聲説:「媽媽,還是不要在外面這樣,會有人來。」

他的媽媽嘻嘻笑説:「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你的可愛雞巴透透氣,是為你好。」

青墨連忙閃身到一處缺乏修剪的茂盛青葱灌木叢後面,蹲下躲起來。燕羽現在被迫把男孩重要隱私無防備地暴在盛夏的明亮陽光和暖風中,這個羞恥樣子,肯定不想被別人看到。

青墨卻看得目不轉睛。這是他第一次有機會註視燕羽的雞巴,不像過去在廁所裏只能驚鴻一瞥。燕羽的雞巴比青墨自己的雞巴大一圈。看起來很有彈,彷彿像黑膠皮水管一樣結實誘人。雖然現在燕羽很難堪,讓青墨同身受,青墨還是祈禱燕羽不要把那俏雞巴回去,讓他多欣賞一會兒。

忽然,燕羽的媽媽竟説:「陽光這麼好,光衣服吧。」

「什麼?」燕羽帶着哭腔,「過去我問你要錢,你從來沒有這樣。最多隻是在家光衣服給你看而已,那已經很羞人了。不要這樣。」

柔美的聲音,讓青墨聽得幾乎立刻,連忙停下無意識擼管的手,好讓自己的陰莖多支撐幾分鐘。如此楚楚可憐的甜膩懇求,如果是燕羽對着青墨説出口,青墨什麼都肯答應,即便立刻把腦袋割下來給燕羽,也二話不説。

他的媽媽不為所動,笑説:「你都皮了,我也只能加大教育的力度呀。」

燕羽只得在白晃晃的步道中間掉了T恤和短褲,裏面好像也沒有內褲,兩件一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了脖子上掛的玉件和雙腳上的涼鞋。在玉件和涼鞋之間,是曲線純美的雪男孩體,宛如白玉雕刻出的一般。

兩粒頭是鮮紅的,細小而醒目,勻稱地貼在平坦稚肌上。陰稀疏,十四歲還沒有長齊,卻在白黑之間形成了良好的過渡,從雪白無暇的小腹過渡到了漆黑有魄力的雞巴上。雞巴已經完全起在藍天下,有如從一百二十公里外轟炸巴黎的克虜伯大炮一般雄偉。

青墨一直奇怪,為什麼燕羽的臉蛋雙手都比女孩子還要白膩,短褲下的雙腿也白得耀眼,撒時掏出的卻是一大黑雞巴。不親眼見到,真難以相信男孩子的身體會如此奇妙。

燕羽雙手想捂住羞處,被他的媽媽把手撥開。

「會被別人看見的。」燕羽苦着臉地説。

他的媽媽滿不在乎地説:「男孩子不怕被人看見。嘻嘻,你看,本遮不住,你也想被人看你的傻雞巴,才得這麼大,高高翹起來。」

青墨義憤填膺,心想,這本就是欺負人的歪理嘛。男孩子起,是自己無法控制的生理現象,才不是喜歡被淩辱。毫無疑問,燕羽的親生母親的強迫猥褻行為,已經構成了對未成年人的嚴重騷擾。

可是,青墨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僅雞巴比燕羽起得還要硬、還要熱,而且全神貫註地撥開灌木枝葉,摒住呼。雖然知道自己的慾望滿足建立在燕羽的羞恥痛苦之上,卻忍不住期待更香豔的表演。

媽媽笑説:「可以做你最喜歡做的事情啦,在這裏手吧。」

燕羽低頭説:「不,我不想在這裏做。」

燕羽的媽媽冷笑着威脅:「除非你不想要錢了,我們倒可以立刻回家,我看你拿什麼去和你的好朋友喝咖啡。」

青墨震驚了。去咖啡屋一起寫作業,是需要買咖啡的。這消費對青墨來説不值一提,他每個月零花錢有一萬,沒想到燕羽卻必須被如此強迫淩辱,才能獲得區區幾十元。偏偏施加淩辱的變態成年人是燕羽的親生母親,形成了一種格外詭異的援

燕羽如此可愛,或許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慾望,想和他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但像他的媽媽那樣低劣無恥地掌控着他,燕羽卻又不能逃,令青墨滿心悲哀。

青墨一邊偷窺,一邊死命地握着自己的雞巴,雞巴不覺得痛,他的心更痛。

在脅迫下,燕羽通紅着俏臉,艱難地開始玩他那在烈下熠熠生輝的鐵

的動作緻而優雅,葱白的指尖輕輕捏着漆黑的莖體,卻是甩動着手腕發力,比青墨自己手的動作高明多了。青墨願意付出生命,換燕羽的美好指尖來玩自己的雞巴。明明都只是擼管,怎麼會分出高下?這可不是舞蹈動作,燕羽也不可能為了什麼「表演」而專門練習過,只會憑着本能。只能解釋為燕羽的靈魂是絕對輕盈靈動的,畢竟沒有比手動作更本真地表現一個男孩子靈魂的事了。

青墨呼而急促,重重嚥了一口口水,緊握住自己的雞巴,握得手指關節發白,也不怕痛。他喜歡燕羽有一年了,從沒有清楚見過燕羽的雞巴,從沒有見過燕羽的體,更從沒有機會欣賞燕羽手。灌木叢後的他,彷彿登上火星的航天員,每一刻都是在拓展新視野,探索一個新世界。

新世界的火山即將爆發噴

雖然替燕羽到難受,但青墨還是本能地渴望看到他那美麗的一瞬。

燕羽的媽媽説:「用力一點,用心一點,別隻做個樣子。」

燕羽哀懇説:「求求你,可不可以別讓我在外面會留在外面,帶不回去,下午人來人往都會看見的。」

媽媽咬着他的柔耳垂,説:「最近兩年,你越來越不乖,是見多了外面的世界,不想要你的媽媽了是不是?但你是屬於媽媽的,你的雞巴也是屬於媽媽的,你的每一雞巴,也是屬於媽媽的。你想要的零用錢,也在媽媽手裏哦。我今天就是想教育你,你來到外面,也是在媽媽的手心裏。説,你喜不喜歡在外面為了媽媽而?」

燕羽沒有選擇,只能低頭説:「喜,喜歡。」

媽媽説:「喜歡什麼?」

燕羽着淚説:「喜歡在這個光天化的地方,為了媽媽而光。」

媽媽喜笑顏開,説:「這才是永遠屬於媽媽的乖寶寶。」

青墨也下了兩行清淚,同時從自己雞巴的頂端留下了透明的前。他聽得咬牙切齒,因為「喜歡」這個神聖的字眼被玷汙了。青墨想,我才是真正喜歡燕羽的那個人,一直在身邊默默地陪伴着他,沒有強迫燕羽做任何羞人的事,只希望燕羽快樂幸福。

媽媽開他的手,魯地抓住他的可愛黑雞巴,説:「別磨洋工。」説着,毫不留情地前後擼動。

燕羽仰頭閉上雙眼,説:「媽媽,不要啊。嗯,啊,啊。」

這無論對男孩還是女孩,都是相當恐怖的事,因為是自己對自己失去控制的剎那,誰都不希望在壞人的手中發生,更不要説是在無遮無擋的外面,在燦爛的陽光下,在赤身體的時候發生。

他汗浹背,苗條雪的身子上滿布水光,豔麗奪目,在猥的侵犯下,幾乎站都站不穩了,腳趾在涼鞋裏彎曲。雞巴正巧對準了青墨的方向,呈現出壯的圓形截面,豎直的裂彷彿神秘的眼睛與青墨對視。

青墨很想立刻撲上去,推開那個笑容噁心的婦人,把燕羽救下,讓他離這個黑暗無助的困境。但他尚存一絲理智,還沒忘了不可以撞破燕羽最丟人的場面,否則無異於落井下石。如果他和燕羽再也做不成朋友,恐怕正是那個喜歡淩辱親生兒子的婦人所期望的吧?那樣燕羽就徹底是婦人自己的玩物了。青墨不能那樣做,只能狠狠地擼動自己的雞巴。

終於,燕羽的珍寶雞巴在他媽媽的手中失控噴彷彿炮彈一般,上半空而飛散,其中一滴落在青墨的頭髮上。後續的幾註,都落在炎夏發熱的水泥路面上,一註比一註近,終於停歇。在這十幾秒中,青墨的時間彷彿停止,只有他自己的雞巴,也在歡快地噴吐着白濁滾燙的,落在灌木叢下的棕鬆軟泥土上。

婦人隨手撿起地上的T恤和短褲,拉着赤身體的十四歲兒子走了回去。

見他們消失在單元門裏,青墨才從僵硬的蹲姿中活動了一下四肢。他顧不上穿好褲子,着雞巴,先用手仔細地在頭頂摸索,摸到了那滴燕羽的,已經微微凝結,還有温度。他把那滴放進嘴裏品嚐,嘗不出明顯的味道,但還是讓他動得閉上眼睛全身發抖。

在七月六這個早晨,青墨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收穫。

第二節

早上九點,他們如往一樣,在萌貓咖啡館見面,各自點了一杯咖啡之後,就在同一張桌旁坐下,攤開暑假作業。

這是一張臨街的桌子,隔着落地大玻璃窗,看得到熙熙攘攘的市中心商業街,外面的人也看得到他們,極具開放而令人心情舒暢,又不影響吹空調,是他們最喜歡的座位。常有行人駐足凝視,青墨以為都是來欣賞燕羽的美貌,殊不知也有好些姐姐們是在欣賞青墨自己的美腿。從短褲下出的他的男孩雙腿,光潔滑而曲線姣好,並不比燕羽的腿遜

青墨註意到,燕羽和自己一樣,點了一杯四十九元的藍山咖啡,而不是十九元的拿鐵之類。回想起往,燕羽所點的也往往是和他差不多價位的品種,他一直不以為意,只覺得理所應當。可是今天,青墨已經知道了燕羽掏出的錢是怎樣來的,這張五十元的鈔票或許在半個小時前才到了燕羽手裏,還沒有捂熱呢。

燕羽一定要點相似價位的品種,而非最低價的。這説明他很看重男孩子的尊嚴,不想在好朋友面前有一點掉價。

然而,青墨今天已經知道,燕羽為了和他一起玩,玩得勢均力敵,付出了怎樣的恥辱代價。即便這樣,燕羽也要到錢,也要來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寫作業。這説明燕羽更看重和青墨在一起的時間,比對男孩子的尊嚴還要看重。

這份情誼,這才是青墨今最大的收穫,而不是燕羽的雞巴、燕羽的體、或者燕羽的那點若有若無的味道。

燕羽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被好朋友看破,只是像往常一樣咬着筆桿,對數學題發起愁來,時不時探頭來瞧青墨的本子。青墨卻如坐針氈,既然知道了燕羽的哀羞與抉擇,他哪裏還能體會到一星半點的歲月靜好。

終於,他忍不住説:「燕羽,今天咖啡的錢,我替你出吧。我用支付寶轉給你。」説着,掏出手機。

燕羽滿不在乎地笑説:「不用啊,你今天又沒有事情求我,不用請客。」

青墨説:「不僅今天,以後你點的咖啡,我也包了。還有出去吃烤串,你的那份錢,我也要出。你的那雙跑鞋,恐怕尺碼小了吧?我買一雙新的給你。」

燕羽吃了一驚,湊近青墨,有些哭笑不得地説:「你今天是怎麼了?不會是突然想包養我吧?」

青墨認真地説:「就是這樣,我想養你。」

燕羽完全笑不出了,也説不出對答的話,低頭去看作業,明顯心思已經不在作業上。

青墨也不再多話,默默在微信上轉了賬。他對自己口而出的話頗為滿意。

燕羽可能心中正在驚疑不定,不知道青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恥辱,無論如何,青墨並沒有説破,還給他留了尊嚴。「包養」還有點像調侃,「養」就不一樣了。

「我養你」這樣的字眼,已經明顯超越了朋友之間關係,帶有真摯的特殊曖昧意味。青墨覺得,面對直男男孩,這種程度的曖昧恐怕已經到達了當前的極限。

他可以把這樣的曖昧覺維持一段時間,再去逐步把燕羽繼續掰彎。

兩個男孩都沈浸在心事裏。不知什麼時候,青墨忽然發現,大落地窗外出現了第三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子。

那男孩戴着運動帽,打着赤膊,光着小麥的上身,瘦瘦的,肩膀卻寬。

平坦的肌不算多麼發達,輪廓緻優美,頭是的深黑。容貌頗為可愛,角帶着慵懶的笑容,雙眼漆黑有神,是力充沛的模樣。他貼着玻璃,肆無忌憚地端詳着青墨和燕羽,主要是燕羽。

青墨不悦地掃了他一眼,發現那男孩竟然穿了耳,戴着式樣簡單的黃銅小耳環。這讓青墨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還沒有等他品過味來,小麥的赤膊男孩已經蹬蹬大步繞過門口,走進咖啡館,在他們的桌旁拉開椅子坐下了。咖啡館本來是不歡「衣冠不整人士」的,只是赤膊男孩的動作太捷,服務員來不及阻攔。

他徑直對燕羽説:「我叫香石,你叫什麼名字?」

燕羽嚇了一跳,條件反似的答了自己的名字。

香石立刻説:「燕羽,你好,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燕羽懵了,説:「你是男的女的?」視線本能地遊向香石的口。

香石本沒穿上衣,平坦肌和細小頭再明顯不過,只可能是男孩子。

香石遊刃有餘,臉上還是慵懶的笑容,説:「我是同戀,覺得你特別可愛,想和你好,想要親你的嘴,想要含你的,想要讓你我的眼。」

這赤的侵略讓燕羽難以抵擋,就像看到灼熱的太陽突然鉆進了咖啡屋似的。燕羽不得不瞇了眼,向後縮去。

香石伸手過來就要拉燕羽,青墨一把打開香石的手,怒説:「你想做什麼?」

香石看也不看青墨一眼,對燕羽説:「答應我吧,我這個人特別會玩。」

燕羽總算反應過來,説:「我……我可不是同戀,我喜歡女孩子,不喜歡男孩子。你走吧。」

香石出孩子般的失望表情,説:「這樣啊,真遺憾。」

青墨皺眉説:「走吧,還不走?」高聲説:「服務員,我們本不認識這個人。」

服務員也過來勸香石離開,香石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離去。

青墨低聲説:「怎麼回事,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人也能進來。」

燕羽笑説:「可嚇了我一跳。」

青墨望向窗外,看着香石在街上離去的背影,內心有些得意。他自己在燕羽身邊佈局一年之久,慢慢經營,從好朋友開始做起,今天才好好曖昧了一回。不知什麼地方竄出的野生同戀,也想突然搭訕告白?哪有那麼容易。

但一想到,燕羽斬釘截鐵地説「不是同戀,不喜歡男孩子」,還是讓青墨心裏一痛,覺得有一股氣悶在口深處出不來,想要晚上徹夜看G片手,發一下。

青墨和燕羽默默地寫作業,咖啡館的顧客進來又出去,不覺間過了一個小時。

青墨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少,他和燕羽都需要好好消化,但他沒有意識到,上午十點半還很早。

一股香風飄來,有個女孩子在剛才香石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下了,翹起半透明的白絲襪腿,和穿着銀絲涼鞋的美腳,和塗了紫指甲油、裹着絲襪的秀腳趾。

絲襪的蕾絲上邊緣處,竟然出了一截吊襪帶,以及細渾圓的大腿,然後才是淡黃的短裙。蓬鬆的衣料遮住口,又有一段袖子在上臂,唯獨出肩膀和腋下。齊肩的半長頭髮自然垂下,垂在小麥的赤肩膀上。她看起來像是高中生姐姐,畫着清的淡妝,唯有彩是妖氣的淡紫,顯得過於豔麗了一些。

小姐姐的眼珠漆黑,視線直率,整個人的明豔氣質彷彿從空氣中凸顯出來似的,令人過目難忘。

她用清脆可人的嗓音説:「燕羽,我喜歡你。」

燕羽臉紅了,低頭侷促地説:「我,我不認識你。」

從小學時代起,他一直被女同學、女老師、還有自己的媽媽各種騷擾,早就習慣了。居然在這個小姐姐面前,他好像被引了似的,青墨看看小姐姐,又看看燕羽,眼睛幾乎凸出來。

小姐姐嬌笑説:「矮油,我們才剛自我介紹之後沒一會兒,你怎麼忘了呢?

我叫香石呀。「

她隨手鬢髮,出耳環,就是剛才戴在香石耳朵上的那個黃銅耳環。

現在,燕羽的眼睛也幾乎和青墨一起凸出來了。他們一齊掃了一眼小姐姐的,只見淡黃薄綢上有蓬鬆松的裝飾,似乎裏面確實是平的。香石剛才以赤膊男孩的打扮進來時,像是十四歲,化妝之後,成了許多,像是十六七歲了。説來也是,十四歲的女孩子化過妝,估計也是相似的效果,只是不一定有香石這樣美麗。

燕羽猶豫着説:「你是男是女?」

香石笑説:「現在我算是女孩子吧,雖然我還長着雞巴。嘻嘻,你看起來中意我這個樣子呢,想不想和我做一些舒服的事啊?」

青墨就像在夢魘中一樣,明知道恐怖的危機降臨,自己必須立刻做些什麼,卻全身僵硬,發不出聲音。

燕羽竟然忸怩起來,怯怯地説:「我從沒想過,怎麼和男孩子做……」

香石親熱地湊近,説:「放心,我會甜甜地教給你。其實女孩子的門和男孩子的門是相同的構造,別説閉上眼都一樣,就以我現在這樣的打扮,即使你睜開眼也看不出區別……」

青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能説出話來。他一拍桌子,震倒了咖啡杯,大吼道:「閉嘴,滾,給我出去。」喝了一半的咖啡灑得滿桌都是。

整個咖啡館的人都朝這邊看,服務員小快步走過來。

燕羽看了一眼青墨,對香石説:「你最好還是走吧。」

香石面不改,嬌俏地微笑説:「加個微信?」説着去打開她緻的小手包。

燕羽慌忙説:「不了,你趕緊走。」

青墨説:「滾。」

香石不慌不忙地走了。經過這一鬧,青墨和燕羽也被服務員「勸」出了咖啡館。

站在咖啡館的門口,青墨劈頭蓋臉地問燕羽:「你剛才是打算答應了嗎?還咪咪地看人家的內褲,你不知道里面是雞巴嗎?你已經準備好了和他親嘴?

和他互相擼管?如果要你含他的,喝他的,你也能做到嗎?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燕羽嘟噥説:「我也沒答應啊。」

他瞟着地上某處,有點害怕,又有點委屈,好像覺得自己沒做錯。洋娃娃般的臉上,這表情太勾人了,讓青墨心碎。燕羽的模樣越可愛,越讓青墨喜歡,青墨就越不願看他背叛自己。

青墨説:「那你怎麼不拒絕他?如果我不在,你簡直就要答應他了好不好,別以為我看不出。」

燕羽轉回大而明亮的黑眼珠,直視着青墨,説:「你為什麼這麼動?你討厭同戀嗎?」

青墨説:「恰恰相反,我……我就是同戀,我喜歡你,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這話一説,全身力。一年以來,和燕羽相處時,青墨的心中盤旋婉轉,只響着這一句話。一旦説出口,全身一陣輕鬆,又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出去了。

燕羽呆呆地説:「可以啊。」

青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説:「你不是直男嗎?」

燕羽説:「我是的。但是你的話,我覺得和別的男孩子不一樣……我説不清。

今天你對我説想養我的時候,我心就亂跳了,我想你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現在看來真的是那個意思。就在我那樣想着的時候,那個赤膊的男孩子進來,説喜歡我,我沒防備,拒絕了他,但是他讓我越發認真地思考這種事的可能了。他又扮了女裝進來,可那是我心裏想的其實不是他,而是你呀。「

青墨面紅耳赤地説:「我……我……」完全不知所措。

他想立刻撲上去,和燕羽舌吻,去掏燕羽的褲襠,但又怕燕羽其實沒有準備好,會被他的情嚇跑。而且,青墨自己也沒有和別的男孩子有過情的經驗,面對喜訊,只覺得手腳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尷尬得無以復加。

最後,他説:「你真的想好了嗎?今天剩下的時間,我給你用來思考,明天,明天還在這裏見面。」

説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真丟人,明明是他告白,對方也答應了,他卻是先逃走的那一個。

第三節

暈暈乎乎地回到家,一開門,青墨猛然覺得很不對頭。仔細一想,是因為玄關上多了一雙鞋,一雙非常眼的銀絲涼鞋。

「不會吧?」青墨這樣想着,小心地走進屋去。

學區房都是很窄小的,青墨家也不例外,只有小客廳和一間卧室。走進卧室,赫然見到一個瘦巴巴的「女孩子」穿着短睡裙,躺在沙發上,翹着小麥的美腿和足,叼着冰,捧着手機在看劇。手機裏傳來嘰裏呱啦的本鬼子聲音,屋子裏一股香水味。

就是這個人燒成灰,青墨也能認得出來。

他大吼道:「香石,這裏是我家,你是怎麼進來的?」

就是做賊,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吧?

先是撬他的男朋友,又非法入侵他家,香石究竟是什麼人?

要不是想明白這一腦門子問題,青墨早就上手揍人了。

香石瞥了他一眼,也睜大了美目,吐出冰,説:「你,你是住在這裏的人?」

青墨捏着拳頭上前去:「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香石聳聳肩,慢地説:「你就是美美姐的兒子?真巧,是美美姐讓我住在這兒的,鑰匙也是她給我的。對了,她還讓你給我一個手機。」

如此處變不驚,要不是青墨對他滿懷敵意,都簡直要有點佩服他了——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他能説出美美媽媽的名字,的確讓青墨很意外。美美媽媽是青墨的兩個偽娘媽媽之一,也正好是為青墨提供了Y染體,有血緣關係的那個媽媽。

青墨説:「你少糊我,給我起來。」

香石賴着不起,抬抬下巴,説:「你打個電話給美美姐,問一下不就行了?

嘿嘿,不好意思,輩份上佔你便宜了哈。不是美美姐,應該是美美阿姨,你打電話問她。「

青墨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機。

撥通之後,美美媽媽説:「嗯,我答應幫他一下,就把你房子的鑰匙給了他,讓他在你那裏住幾天。」

青墨煩躁地説:「你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嗎,你就幫他?」

美美媽媽在電話裏説:「嘻嘻,當然是個可愛的同戀男孩子啦,只不過他沒有像你這樣優越的條件。我們同戀是弱勢羣體,圈子裏一定要守望相助才行。」

她對青墨説,香石的身世才是通常男同戀的經歷。他出生在一個不接受同戀的家庭,小時候被發現是同戀,算是被動出櫃,就被父母毒打,被所有人看不起,不到朋友,還被男校長。男校長反而把自身的同戀癖好藏得很好。香石離家出走,四處漂泊,援為生,出賣年輕的體換取吃穿,別看只有十四歲,在同戀圈子裏可是老手了,至少含過兩百雞巴。每到一地,當地的同戀都會幫他一把。

青墨冷笑説:「美美媽媽,是不是他也含過你的雞巴了?」

美美媽媽在電話裏嬌笑説:「別問那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啦。不管怎麼樣,你給他幾天的臨時住所,正是對他的一種援助。與賣拿錢什麼的相比,這才更接近援助際的真義吧?」

青墨掛斷電話,再看那個笑嘻嘻的小前輩香石,也覺得有點,怎麼説,好像肅然起敬的覺。香石給他的壓力比剛才更大了,但他還是不服。

他説:「香石,我知道你很厲害了,我們守望相助,你住在我家也沒問題。

但是,你一定要搶我的男朋友嗎?「

香石連連擺手,説:「不搶不搶,既然知道是你的男朋友,那我當然就不會做什麼了。當時你和他很乖地在咖啡館裏寫作業,就像兩個直男男孩,兩個普通朋友,我哪裏知道你們之間是那種關係嘛。」

這話才終於讓青墨消了氣。再看香石,沒戴運動帽,頭髮本來就是齊肩的漆黑長髮,不是假髮,臉蛋洗去了粉黛,反倒顯得稚而誘人犯罪。短睡裙幾乎是透明的,裏面也沒有任何內衣褲,的黑頭、雄壯的深雞巴都清晰可見。小麥的肌膚滑,雙腿苗條筆直,腳趾上的深紫指甲油格外風騷人。

不愧是同戀圈子裏的小前輩,讓青墨不知不覺都硬了。

香石又關切地説:「那個燕羽可是個直男,你這個樣子搞得定他?那可不容易。」

青墨聽得眼淚要掉下來。他鬱悶地説:「今天有了你這一刺,我和他的關係近了不少,但後面我又很恐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香石説:「你們現在的關係是怎樣的?」

青墨就把上午後來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香石輕輕歪着頭,用一食指支住柔的臉頰,做出可愛的思考姿勢,説:「你沒有立刻抱上去接吻,這個判斷是對的,他未必能接受男男接吻。不過,勾引直男的辦法可有很多,你不會都不知道吧?基本的辦法,就是一起洗澡,對他提出比大小,當然是比雞巴的大小,要擼硬了比,然後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雞巴,給他擼,讓他覺得舒服,後面就好辦了。」

青墨着急地説:「明天我就要和他約會,總不能立刻拉着他去澡堂,或者去賓館洗澡吧?還有別的辦法嗎?」

香石説:「嗯,比大小主要是用來勾引剛認識的陌生男孩子的,你和他已經認識很久了。這種事我很少經歷呢,我習慣的是快速搭訕幹一炮。但是,無論對什麼樣的直男,可愛的女裝總是有用的,你看今天上午,我穿着女裝去勾引他,他明顯動心了吧?」

青墨説:「我想搞的是堂堂正正的同戀,不想偽裝成另一個別。所以我從來不穿女裝的。我的媽媽們也喜歡我這樣,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樣子。」

香石説:「你這樣的男同戀可真少見呢,再説,燕羽可不是你的媽媽們,他是個直男男孩哦。當然,你堅持的話,我也有辦法,就是讓燕羽穿上女裝。慾旺盛的直男,肯定喜歡拿着女孩子的內褲絲襪手,穿在他身上也只會讓他興奮。」

青墨説:「難道我拿着一件女裝,對他説『請你穿上』?他會答應嗎?

香石説:「先把他灌醉,或者用安眠藥。嗯對了,既然灌醉,還可以綁起來,等他醒了以後,讓他眼睜睜地看着你去含他的雞巴。這種半強姦的辦法,其實男孩子大多不討厭哦,嘻嘻,我成功過十幾次。」

香石的經驗果然豐富,隨口就是一套一套的勾引策略,讓青墨望塵莫及。

青墨渾身力,説:「這些辦法,聽起來都很美好,你做起來一定也都立竿見影……」

香石笑説:「一下子就把他的雞巴竿子給立起來。」

青墨皺眉説:「可是,這些我都執行不了,我缺乏經驗。」

香石的俏臉也冷下來。他説:「你還缺乏勇氣。你好像在用你的腦袋思考,用你的心思考,用你不知道什麼器官在思考,偏偏沒有使用你最重要的地方,沒有用你的龜頭去思考。男孩子慾爆發起來,怎麼可能瞻前顧後?我見過強姦直男的,見過自己閹割自己的,見過在全校典禮的主席台上出櫃告白的,也見過大白天搶劫小姐姐,當場剝光她的衣服自己穿上的,難道那些笨蛋都很有經驗嗎?

但是他們想要,想要喝,那是本能的願望,本能應該讓男孩子變成野獸才對。「

青墨不服,説:「我只是家教比較好而已。」

香石低頭思忖片刻,忽然説:「我來找找你心理障礙的深層源吧。你不穿女裝,是因為你的媽媽不希望你穿嗎?」

青墨説:「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穿。」

香石説:「你的媽媽們,她們之間關係怎樣?」

青墨把三個媽媽的情況説了出來。

香石又問了一些幼年時的記憶。青墨不明白香石問這些做什麼,只是覺得好像很深奧、很厲害的樣子,都照實回答了。

正在問着,香石冷冷地突然伸手過來,青墨的褲子,把青墨嚇了一跳。青墨想,就當是給醫生看,於是沒有阻止香石。

香石大把攥住了青墨的粉雞巴,平坦温暖的整個身體都靠上來,只有輕紗短睡裙相隔,在青墨的耳邊吹着氣,沙啞着嗓子説:「爸爸愛你哦。」

青墨覺得奇怪,説:「什麼爸爸?」

香石沒有正面回答,忽然換了一個聲音,變成清脆的年幼女聲,就是上午穿着女裝去誘惑燕羽時,所用的嗓音。這是偽孃的基本功,偽聲,香石顯然是此中高手。

香石説:「今天你可以到人家的子宮裏,因為人家已經願意給你生孩子了。」

青墨説:「什麼意思?你沒有子宮的吧。」

香石松開他的雞巴,慵懶地跌回沙發,半躺半坐,説:「只是測試一下你的取向。基本上你還是好懂的,我可以得到結論,你其實是個直男。」

「直男!」青墨説。

香石淡淡地點點頭。

青墨説:「不可能,你在説什麼傻話。我明明是喜歡男孩子的。」

香石説:「你的身體可很誠實呢。我剛才對你説,爸爸愛你哦,你的全身立刻有些僵硬,我也在你股上摸到了雞皮疙瘩。可是轉而説生孩子的事,你的雞巴立刻變變硬了一點,身體也放鬆了。你可能自己還覺不到吧?」

青墨説:「可是我的媽媽們都是同戀。」

香石説:「這就是你的誤區所在。你的情況和我們大多數人正好相反,比如説我,比較典型,是出生在異戀家庭,我是個同戀,家裏想要教訓我,讓我喜歡女孩子,但我的同戀基因是改不了的。同戀基因是很飄忽的,大多數時候隱藏着,不一定會在哪一代身上顯現出來。你呢,你是出生在同戀家庭,但你是個異戀。説起來,同戀基因在社會人羣中只有百分之一,就算你的男媽媽是同戀,能提高後代是同戀的可能,那最多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也就是説,你的男媽媽生二十個兒子,其中才只會有一個同戀,你呢,就是那十九個的可能之一。這樣想,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吧?」

青墨説:「可是我從小就接受同戀的教育,也沒有體會到違和。」

香石説:「你家裏只有三個媽媽,沒有爸爸。她們穿上裙子之後,都是女人的模樣,你和她們親密,不會體會到違和。你説過,你還有個哥哥,他是穿女裝的,你還有個妹妹,在家喜歡全。你自己又堅持不穿女裝,是家裏唯一作男打扮的人,因為你內心其實是個直男。這麼算下來,你的周圍簡直本就是個異戀的環境嘛。所以你自己和你的媽媽們都沒有察覺。」

青墨抱着頭,艱難地説:「你説的好有道理,我不得不信,好像是好多年的夢被你一下子驚醒了。我,我竟然是直男,這讓我怎麼活?」

香石哭笑不得:「你説什麼蠢話?這世界是被直男所統治的,直男到哪裏都方便。你可以去學習秦始皇、朱元璋、拿破崙,那些建功立業的都是直男,多讓人羨慕。而且,即便你是直男,我也不討厭你哦,嘻嘻。」

青墨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光着股,頹然跌坐在地上,説:「可是,燕羽那邊怎麼辦?我明天要和他約會,怎麼對他説?就説我的告白取消了,還是做普通朋友,因為香石發現了我是直男?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香石忍住笑,咳嗽了兩聲。

青墨自顧自説:「你是為了出櫃,和家裏決裂了。但我不想,我很喜歡我的媽媽們,不想讓她們失望。我覺得我的媽媽們做的是對的,男同戀是對的,也覺得香石你做的是對的。」

香石説:「謝謝你,不過你還是先冷靜一下。」

青墨髮急地用膝蓋走了兩步,着粉雞巴,來到香石跟前,抓住香石的雙手,説:「你把我掰彎,好不好?訓練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同戀,好不好?哪怕我偽裝成同戀也行,至少要能讓燕羽幸福。你經驗這麼豐富,思想這麼深刻,對直男也很有辦法,對不對?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香石遲疑着説:「你這樣的請求,我從來沒有見過。」

青墨又爬到牀頭,從牀頭櫃裏摸出一個最新款、最頂配的蘋果手機,雙手舉起,遞給香石。這是他的三個媽媽之一送給他的,送多了,他用不過來,於是封存着。

青墨説:「美美媽媽讓我送給你一個手機,你看這個如何?」

香石苦笑着説:「好吧,我盡力而為。」

他們叫了外賣,吃過午飯就開始訓練。

兩個苗條的十四歲男孩輪浣了腸,都光衣服,半着雞巴,面對面站着。

香石伸出右手食指,用塗了暗紫指甲油的指甲,隨意玩了玩青墨的粉紅小頭,見青墨很緊張。

香石嘆了口氣,説:「現在要做的,是壓抑你基因裏的本,帶你去尋找一個新的自我。這可很難的,我就不可能壓抑自己基因裏的本,才從家裏逃出來。」

青墨堅定地説:「我沒問題,我準備好了。」

香石明媚一笑,説:「那就先讓你見到一個和過去不同的你吧,來穿女裝,就穿我下來的那件。」

青墨説:「我有女裝。媽媽們每年都送給我許多,我都沒拆封。」説着,轉身拉開衣櫃門。

香石在裏面翻揀,眼睛都看直了:「這件,至少也要三千塊吧?還有這件,不是意大利時裝週上展出過的款式嗎?是海淘來的?太費了,暴殄天物。」

青墨低着頭説:「是我不對。」

香石笑説:「今天穿個夠吧。」

首先,他給青墨戴上假髮,是清湯掛麪黑長直的頭髮,再穿上粉紅罩和內褲,就有點偽孃的基本樣子了。然後繫上吊襪帶,穿上紅黃相間的條紋絲襪,一直到腳上的襪頭襪跟,都是紅黃相間的。接着,外面套上花樣繁複的洛麗塔連衣裙,頭上戴上彩綢花冠,絲襪腳上穿上三寸高的紅高跟鞋。

這些都是香石特意選的,最初打擊青墨的直男本能,不可以用簡單誘惑的穿着,必須用全粉紅的華麗女化風格。某種程度上,直男男孩子和未發育的七八歲幼女有相似之處,都有着引其他男孩子的潛質,但是潛質都沒有覺醒,要用這種糖果蛋糕小公主風格的衣着來喚醒潛質。

他讓青墨閉上眼睛,坐在鏡子前,一點一點給青墨化妝,粉底也上得很厚,眼線塗得濃黑,彩塗得鮮紅燃。這麼濃的妝,比女還誇張一些,倒像是要上舞台表演童話劇似的。

香石是以這種方式,讓青墨看到另一個自己,臉蛋已經不是原來的臉蛋,嘴不是原來的嘴,頭髮不是原來的頭髮,只有雙手是出來的,指尖也塗了粉紅的指甲油。從衣服到鞋子,沒有一寸是原來的自己。

他在青墨的耳邊説:「睜開眼睛時,你已胎換骨。」

青墨睜開眼,看着嬌美豔麗的自己,驚呆了,説:「這,這是我嗎?」

他上一次扮女裝,還是在十年前,四歲大的時候。當時的情景已經記不清了。

驟然見到這個新的自己,聲線也不由自主提高了,變得嬌媚了一些。

香石就像催眠術師似的,在他耳邊低聲地、綿綿不絕地説:「站起來,轉個圈,沒錯,做得好。這就是你,你是一個男孩子,而且是個直男,但這就是你正確的樣子。」

青墨猶疑着説:「可這是女裝呀。」

香石微笑説:「女裝什麼的,都是錯誤的説法。這長髮、這妝容、這裙子、這絲襪、這高跟鞋,都不是女專有的。它們的存在,不是為了給女孩子打扮,而是為了引誘惑男人,為了對別人展示,説我很渴望被男人.女孩子要穿這種衣服,是因為她們確實生來就是被男人的,是渴望雞巴的。但是,男孩子也一樣可以對全世界大聲地宣告,我喜歡被,我喜歡雞巴,對不對?對於想要勾引其他男的男孩子來説,這就是他身上最合適的男裝。」

青墨點點頭。想着燕羽會戀地盯着嬌豔的自己,他的雞巴已經在花裙子裏完全起了。

他聽到香石在耳邊説:「剛才是讓你的眼睛確認,接下去讓你的體來確認。」

香石這時候一絲不掛,臉上沒有化妝,身上沒有女化的裝飾,只有紋理暢的小麥輪廓,還有小麥的大雞巴豎立。他的長髮也特意進了運動帽,運動帽又調皮地歪帶着,完全是男化的形象。

就這樣,他去吻上了青墨。青墨本來就可愛的,扮成偽娘之後更可愛了,香石利用這個訓練指導的機會,貪婪地把舌頭伸進青墨的小嘴裏。青墨一開始全身僵硬,覺得香石的熱熱的舌頭入侵讓他很不自在,但知道不能逃避,努力也用舌頭去合。慢慢適應之後,身體才放鬆下來,倚靠在香石懷裏,隨着香石的動作,自然地倒在牀上。

然後香石壓上了他的身。

香石用練而輕盈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解開青墨的裙子,嘴巴順着脖子下去,領子解開一點,就進領子裏,不放過左右鎖骨。裙子再解開一半,粉紅的了出來,香石把涼絲絲的舌尖在青墨平坦的膛上轉了幾個圈,開始用力嘬他那紅豆大的左側粉頭,手指玩右側的那粒。

「你的頭很好看哦,這麼淺的粉紅很少見的。」香石含混不清地説,「無論是直男,還是同戀的男孩子,都一樣長着可愛的小頭。你要明白,和天生的同戀相比,你一點都不缺少取悦其他男孩子的器官。」

青墨輕輕息着,體會這陌生的舒服覺。

香石一把扯掉裙子,嘴巴再向下移動,過肚臍,來到陰掩映的雞巴部,舌尖嫺地在雞巴部四周遊動。青墨努力張開雙腿,配合他的行動。

香石説:「你的雞巴,想必是你所悉的,我先跳過。」

青墨有些失望地説:「跳過?」

香石笑説:「還有比雞巴更重要的地方呢。」扒開青墨的白股,驚呼一聲,説:「你的眼也好粉,這麼粉紅好看的眼,第一次見到。」

青墨高興地説:「真的?」香石可是閲歷很廣的人呢。

香石説:「你沒有見過自己的眼嗎?來,我給你看。」拍了張照片,把手機遞給青墨。

青墨在手機屏幕上,看那緊閉、勻稱、潔淨、清純的粉紅門,好似一滴桃汁洇紅在了宣紙上,的確比在任何G片裏見到的都美,不太敢相信這麼端莊美麗的東西長在自己身上。

香石扭動靈巧的香舌,在青墨那緊閉的嬌眼裏猛了一番,讓青墨舒服難抑地呻起來。然後香石一邊伸出手指,去試着入、撐開那濕潤的眼,一邊説:

「無論男女,門的第一功能是用來在做愛的時候被入,第二功能才是排。只不過在大多數直男身上,這個器官被費了而已。其實作為男孩子,自從你出生起,你的身體早已準備好了被,只需要你在心理上接納這一點。」

青墨想:「説得對呢,燕羽是個直男,但他身上當然也長着可愛的頭,緊窄的眼,被也一定會覺得舒服,和同戀男孩子沒有區別。」

香石撫摸青墨的大腿、一直到絲襪美腳,説:「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為了取悦別的男孩子而存在的。即便你在基因上是個直男,別的男孩子,比如我,比如燕羽,照樣可以玩你,用你的香體來滿足我的慾。」

在香石的嫺下,青墨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再是理所當然的平凡存在,而是有更美的意義,是要用來取悦燕羽的工具,功能很豐富,這讓青墨更喜歡自己的身體了。

的粉紅陰莖豎立在空氣中,卻被香石冷落了,這讓青墨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赤身體的香石在專心地玩他的眼,使得香石的小麥雞巴不知不覺來到了青墨眼前,距離青墨的臉不到三釐米。

青墨痴痴地望着這筆直壯的美麗,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捉住它,伸出舌頭,試探着去那滴從裂中滲出的透明前列腺,就像是趴在蜂巢下面想要一滴滴的

剛一到,還想要更多,這時香石突然掙了他,跳下牀。

香石笑説:「你的心理已經接受了新的自我,身體也接受了新的自我,這個新的自我看來是想要開始行動了?嘻嘻。如果是我勾引你的話,到這一步就可以亂一頓了。但是你明天要去面對的燕羽,他可是個直男,你得拿出更誘人的態度才行。」

青墨説:「我正是想要學你這些。」

香石説:「你得用很低的姿態,完全從屬於他,去侍奉他。直男最喜歡這樣的覺了。嗯……我要把你擺放到那樣一個合適的心境裏去。」

他從衣櫃裏拿出女僕裝來給青墨穿上,內衣內褲要換成黑,絲襪卻要換成白絲襪。如果説粉紅罩是為了自己的玲瓏可愛心來穿,黑罩就是為了勾起和滿足侍奉對象的慾而穿了。

最後,香石還拿起一裙帶,駕輕就地把青墨的雙手攏到背後,手腕綁在一起。

青墨好奇地説:「這是做什麼?」

香石説:「主人的雞巴不是用來給你當玩具玩的,不可以用手,要誠心地把自己看作是一個便器,把自己的嘴巴當成另一個眼來看待。跪下。」

青墨乖乖跪下。香石赤地站着,大的少年雞巴戳在青墨面前。這雞巴的尺寸和燕羽的差不多,香石和燕羽他們兩個雞巴都比青墨大。

青墨試探着湊上去,將其含入口中,有一點騷味,屬於男孩子的味道。青墨努力去適應,緩慢地吐人生中第一,柔的紅緊緊包圍着不規則起伏的温熱莖體,反覆前後移動,舌頭一會兒貼在雞巴左側,一會兒貼在雞巴右側,努力用笨拙的技巧提供多一些的快

香石説:「讓你多體會一下侍奉的覺。」

説着,他突然雙手抓住青墨的腦袋兩側,手指摳進他的耳孔,開始股,把他的嘴巴當成眼一樣,雙手也握着青墨的腦袋前後移動,把他的頭顱當成飛機杯一樣使用。

龜頭一次次大力頂到青墨的喉嚨,讓青墨的眼角溢出可愛晶瑩的淚花。青墨努力忍住嘔吐的沖動,多虧從小媽媽們就教他用筷子練習,才能忍住。而真正雞巴的強壯火熱觸,可比練習用的筷子強烈多了。

「嗚,嗚……」被侵犯的男孩子的口水順着前後搖晃不已的下巴,一滴一滴滑落到女僕裝的白圍裙上。

就在青墨頭昏腦脹,應對不暇的時候,香石的動作忽然停了,把他的腦袋緊緊按在下,雞巴頂住喉嚨。雞巴在嘴裏明顯地變了一些,香石的呼也變得格外急促。

青墨雖然是第一次含,但男孩子的本能提示了他,將會發生什麼事。

滾燙腥香的灌註到了他的嘴裏,他努力嚥,仍然有許多溢出了嘴角。

白濁的滴掛在嫣紅的嘴角,配着惑的眼神,和眼角的淚珠,達到了一個偽娘最人的表情。

青墨腦子裏充滿的念頭是:「被這樣欺負,真的要整個人屬於他了,要成為他的奴隸了,雙手也被綁着,無法逃。好想被燕羽這樣狠狠地。」

香石也蹲下來,捧着青墨的頭,認真地説:「做得好。」説完,和青墨纏綿地濕吻,全不在意自己剛剛進青墨嘴裏的黏稠

香石説:「你已經差不多適應了。接下去我再指點你一些小技巧,比方説偽聲……」

青墨卻嬌媚地笑説:「不該搞一個小測驗嗎?」

香石説:「小測驗?」

青墨雙手依舊被捆綁着,卻不在意,跪着説:「一次做愛,總是要有,才算是完整的吧?我想你我一次眼,來檢驗我是不是真的適應了。萬一我和燕羽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掉了鏈子,我不敢把眼給他,那豈不是白訓練了?」

香石右手抬起青墨的下巴,左手輕戳一下青墨的鼻子,笑説:「都這麼騷了,主動渴望雞巴進你的眼了,還需要測驗嗎?説你巧立名目還差不多吧?」

青墨不要臉地笑説:「如果連測驗都不需要了,那我的蕩學習成績這麼好,你該給我一點獎賞吧?就用你的大雞巴來獎賞我。」

香石一把將他推得轉過身去,掀起女僕裝的黑裙子,拉下黑蕾絲內褲,在白圓股上打了一下,笑罵説:「小騷貨,你以為老子是為了誰才那麼認真。既然你這麼想要,老子也忍不住,剛過,都被你得硬了。」

他迅速地在自己的雞巴和青墨的眼上抹好潤滑,説:「這是你要的,就給你。」毫不停頓地把雞巴捅進了青墨的處女眼。

青墨倒一口氣:「啊,怎麼會這麼大的,啊。」

香石柔聲説:「疼嗎?」

青墨搖頭,息着説:「一點都不疼,不過沒想到進來會覺這麼大,這麼硬,這麼熱。」

香石説:「你的身體很適合被男孩子玩呢。你的眼很緊,我動起來都有點費勁。」

對於打算用體去取悦其他男孩的男孩子來説,「眼很緊」可以説是最關鍵、最核心的讚賞。聽到了香石的好評,讓青墨滿心喜悦,想,這樣明天就肯定可以讓燕羽舒服開心了。

窗簾緊拉着,赤身體的小麥男孩騎在衣裙淩亂被捆綁的白男孩身上,勤勞地做着活運動,在盛夏的午後,不多時兩人都已汗浹背,房間裏瀰漫着濃烈的發育期男孩荷爾蒙氣息。

「很緊,真緊,你可讓我真費勁。明明是那麼眼,怎麼裏面勁兒會這麼大。」香石反覆地説。

他的雙手魯又嫺地玩着青墨的兩粒粉紅小頭,開發着青墨平坦前上的帶。

青墨只是甜地微笑着承受。直到香石開始提速,青墨才恐懼地叫起來:「那裏,輕一些。不要再來。」

香石氣,説:「偏偏要再來,開什麼玩笑?我頂的是你的前列腺,是最舒服的地方。要是明天燕羽頂到你前列腺,你偏偏喊停,那你可掉鏈子了。」

他毫不留情地高頻沖擊青墨最的部位,「你説,舒服不舒服?」

青墨帶着哭腔,揹着雙手,顫抖着光的香肩,説:「舒服,前列腺被你頂得好舒服。」

香石説:「還想不想再要?」

青墨説:「想,想。啊,不行了,我要了,我要活活地被你啦。」

青墨的粉雞巴猛烈地噴出,以很大的力道打在木地板上,濺起一片。

接着是第二註、第三註,隨着香石的節奏左右亂甩。

香石笑説:「你的,呼,呼,你的身體已經很適應了呢,居然第一次被眼,就被了。今天的訓練很有效。」

幾分鐘後,他也在青墨那格外緊窄的嬌直腸深處出了年輕有活力的

騎在癱軟的青墨身上休息片刻之後,香石把青墨拉起來,教給了他許多其他的重要知識。

有化妝的知識,有門和絲襪足的實習,還有偽聲的訓練。

香石的偽聲,可不是簡單地捏緊嗓子説話,而是氣息充足卻又清脆的,在女孩子之中也是格外好聽的聲音。而且,因為不需要上牀對練,獨自一人也可以天天練習偽聲,練得很多,所以香石對偽聲的竅門也理解得格外清楚,把竅門教給青墨之後,青墨也能發出這種好聽的偽聲了。

吃過晚飯以後,香石説要出門,從青墨的衣櫃裏借了一套很短的背紅裙,還有絲襪和高跟鞋,把頭髮紮成雙馬尾,打扮得蕩可人,又帶出去兩件其它的女裝。青墨問他,他説是去「找相好」。青墨自己筋疲力竭,喉頭疼痛,所思所想都是明天和燕羽的約會,於是沒有多問,由香石去了。

第四節

,是青墨最重要的一天,青墨在鬧鐘的鈴聲中醒來。

香石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睡在青墨身邊,得一絲不掛,晨的雞巴高高翹起,四仰八叉,了口水,睡得毫無防備,像個嬰兒。青墨醒來時小小地吃了一驚,隨後才想起昨天的事。他苦笑着搖搖頭,如果以後每天早上醒來時,都發現是燕羽睡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青墨自己還穿着沾了罩和內褲,他掉這些,洗了個澡,光着股選了另一套的白蕾絲罩內褲,小心地穿上,讓它們妥帖地包裹好白膛和股,仔細地把雞巴收在滑軟的絲質小內褲之內。這一身就是所謂的「決勝內衣」。然後,他選了一件白的收襯衫,配上黑短裙,下面是透明度極高的、女一般的黑絲襪,又為了避免約會時顯得太高而尷尬,而選了平底的黑淺口皮鞋。對着鏡子想了想,加了一條銀手鍊,來微微提升誘惑魅力。

幾乎穿戴停當的時候,香石已經醒了。他説:「我給你化妝。」

這次他給青墨化的,不再是昨天那樣誇張的濃妝,而是清純輕盈的淡妝,保留了青墨臉上十四歲的青稚氣。香石説,青墨自己最大的特長就是清純出塵,淡妝和他的粉頭、粉雞巴、粉眼是配套的,卻又可以和的短裙黑絲形成人對比。

青墨穿着女裝出門,走上街頭,有一種靈魂出竅的覺,好像正在上街的不是自己。但其實卻又的確是他自己,只不過不再是往的那個他了。

在街上,小孩子全神貫註地欣賞他的美,姐姐或者阿姨們妒忌地瞟過來,大叔們貪婪地視他的黑絲美腿。青墨抬頭,緊張而目不斜視地快步走過,被大叔們視並沒有太多快,畢竟他在基因上還是個直男。這樣想着,他又有些擔心和燕羽的約會是否會順利。

來到咖啡館,燕羽已經等在門口了,還穿着平時的T恤和大褲衩。

見到青墨,燕羽的目光就沒有離開他的美腿,簡直和路上遇到的大叔們一樣。

青墨滿心喜悦,微笑起來,一下子又對約會有了信心。被燕羽視,還是沒問題的。

而看燕羽那傻傻的樣子,恐怕已經完全被這雙纖細筆直的黑絲美腿俘虜了吧?

這才是牢牢控制住男孩子心智的法子,比燕羽的母親用成年人的權威加上經濟控制的惡劣辦法強多了。

青墨走到燕羽面前,紅着臉掩口笑説:「還認得我吧?」

燕羽説:「認得認得……你好美。」還在看青墨的絲襪腿。

青墨掏出手機,説:「我想掃一下你的支付寶,轉給你一萬塊錢,用來做今天的約會經費。」

燕羽是個很自尊的男孩子,約會的時候要去各種地方,不能總是由身邊的偽娘替他結賬。

燕羽説:「不用了。」

青墨擔心地説:「你難道有錢?」燕羽會不會為了找媽媽要錢,而付出了更多的恥辱代價?

燕羽笑説:「我沒錢,不過今天我也不準備花錢。」

青墨低眉順眼地説:「我跟你走就是。」他準備用一整天的時間,一點一點地用這身騷媚女裝引燕羽,直到燕羽能連他的雞巴一起喜歡。

燕羽卻冷不防地説:「去你家,褲子做愛,不花錢吧?」

青墨大吃一驚,後退了一步,雖然很開心,但是驚訝的程度大大超過了喜悦,反而讓他有些害怕了:「我,我是男孩子呀,你已經準備好馬上和我做愛了?」

燕羽拉起青墨的手,笑説:「昨天晚上,香石去找我了。我偷偷把他帶進我的房間,他教給了我很多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間相愛的辦法,我現在已經不是菜鳥,是經過訓練的啦。」

原來,昨天香石在晚飯後穿上女裝出門,是做這件事去了。青墨鼻子發酸,想謝香石。

他快步和燕羽一起回了自己家,卻發現香石已經不在,連行李箱都提走了。

顯然,香石是想要給青墨燕羽留下清淨的二人世界環境。青墨更得熱淚盈眶。

青墨還沒來得及説什麼,燕羽就把他的臉扳過來,吻上去。青墨心裏亂跳。

片刻之後,燕羽説:「你今天太可愛了,我在咖啡館門口,遠遠地看你過來的時候,就想要把你按在牆上。好不容易忍到現在,我再也忍不住了。」

青墨笑了,説:「不用再忍。」閉上眼,再次和燕羽相吻。

火熱靈巧的舌頭在彼此的嘴裏打架,情慾濃厚得彷彿膠體,凝固在相愛的兩個男孩周圍。青墨的動作笨拙,幾乎無法招架,拼命回憶香石和他的吻,才逐漸鎮定下來,知道該怎麼配合燕羽了。

與此同時,青墨的手慢慢地探向下面,隔着短褲撫摸燕羽襠部鼓起的一大塊,然後輕輕拉下短褲的褲,讓那昨天他喜悦偷窺過的大雞巴彈出來。燕羽的雞巴已經堅硬如鐵了呢。

燕羽的手也不甘示弱,起青墨的包短裙,暴地撕開褲襪,把青墨那無法被小內褲束縛的怒脹雞巴掏出,一把握住,上下摩挲。

兩個男孩子相互愛撫着陽,有節奏地擼動,越來越快。自己最脆弱寶貴的部分,握在自己最信賴的人手裏,有一種特別安心的覺。

青墨想:「有生以來,這小雞雞孤零零地晃盪了很久,終於,現在有個男孩子願意來照顧它了呢。」

上面吻着,下面互相擼着,男孩和男孩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相互倚靠,幾乎都要站不穩了。青墨的身體更酥軟一些。

要不了多久,青墨覺得自己要了,就在燕羽的雞巴上加了速度和力道。反過來,燕羽也在他的雞巴上越越快,越越狠了。以這樣的默契來協調手和快,兩個男孩幾乎同時,濃香的白濁體糊在了對方的小腹和大腿上。

青墨舉起沾滿的雪白小手,分不清是更白,還是他的手更白。他一邊瞧着燕羽,一邊把手上的乾淨,有了昨天喝香石的經驗,做起來一點都不費力。接着,青墨跪下去,燕羽的雞巴,雙頰縮起,將道里殘留的盡數出,沒幾分鐘,就把他再次硬了,塗上了用的潤滑

然後,青墨趴到牀邊,撅起股,掀起裙子,説:「給我。」

剛才的熱吻已經讓他渾身發燙,急不可耐。

他那楚楚可憐的濕潤眼神,也讓燕羽頭腦一片空白,渾圓美中心的粉眼更是香甜誘人。

內褲被扒下,燕羽的雞巴進了直腸,讓青墨舒暢地長嘆一聲。

「你的雞巴好大,填得我裏面好滿。」

燕羽努力着説:「你的眼裏果然很緊,和香石説的一樣。比香石的眼可緊多了。」

看來燕羽也用香石的眼訓練過了呢。

青墨也回頭笑説:「你的雞巴和香石的差不多大,不過你的比他的硬。」

燕羽握着青墨的雞巴,低頭他的後頸,開始

息着説:「真的好緊。我過很多老師、學姐、高中女生、大學女生的眼,還有麥當勞的服務員姐姐領我到廁所裏去讓我過,高鐵上的列車長阿姨領我到廁所裏去讓我過,她們都不如你緊。你是我過的最緊的。」

這樣的讚美幾乎讓青墨飄了起來。不過在他心底深處僅存的理智,卻吃了一驚,沒想到燕羽不僅僅是個經常被女公開騷擾欺負的少年,他的美貌也給他帶來了極為豐富的經驗。怪不得剛才接吻的時候,燕羽舌的進攻就如疾風暴雨,而現在粉紅門裏黑雞巴的狂野送,更是好似雷霆閃電,讓青墨舒服得頭昏眼花。

青墨説:「哥哥你好厲害,我要被你死了啦。」

燕羽卻記得昨晚香石當面對他的分析。像燕羽這種,因為美貌而從小被各種年齡的女誘姦,已經膩了的男孩子,很有被掰彎的潛質。玩膩了女孩子,喜歡上男孩子,是人之常情。進入初中以來,燕羽就更喜歡短髮平的小姐姐,也舍不入,專喜歡她們的緊窄眼,傾向的轉變已經很明顯了。所以燕羽知道香石説的對,而今天進青墨的股裏,更覺得果然男孩子才是最的。

燕羽一邊快速,一邊説:「有沒有頂到你的前列腺?」

青墨閉着眼説:「不是那裏,不是那裏。」

燕羽把青墨的一條腿抬起來,側着身子,説:「是這裏嗎?」

青墨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沒有頂到我的前列腺,但是我要了,要被你的大雞巴了,了。」

説着,他在燕羽的手中猛烈。燕羽並沒有緊握或者擼動,完全是門裏的深刻快讓青墨。青墨只顧氣,舒服得説不出話,覺得整個下半身麻酥酥的,幾乎都不存在了,融化在了燕羽的雞巴上。

休息了一會兒,燕羽的勇猛雞巴還在青墨的眼裏。等到青墨回過神來,卻發現燕羽解掉了自己的裙子、襯衫,正在罩。

這身女裝是青墨引男孩子的本,掉的話,剩下的只是平坦的男孩子體了。燕羽的行動讓他大駭,掙紮着説:「你做什麼?」

燕羽輕咬他的耳垂,説:「我想的,是身為男孩子的你。假髮怎麼解下來?」

青墨膽戰心驚,但不敢違抗燕羽,幫助燕羽解下了自己的罩和假髮。內褲本來掛在單側的大腿上,現在也順着絲襪美腳下去,丟到地上。這樣,除了撕破了的半透明黑褲襪之外,青墨已經是赤身體了。

燕羽舉起青墨的一側大腿,重新猛烈。青墨的雞巴帶着剛才的半串,在空中烈地一晃一晃。

燕羽的雞巴,硬度和速度都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比剛才更提高了。讓青墨安心下來,又被巨大的喜悦所壓倒。

青墨哭着説:「謝謝你,謝謝你,願意這樣的我。」

燕羽笑説:「就因為是這樣的你,我才喜歡.」

青墨提高了聲音,説:「就是那裏,那裏是前列腺,我的前列腺。啊,啊,你輕一些,我才剛剛過,你又那樣兇狠地頂我的前列腺的話……」

燕羽不依不饒地對準青墨直腸深處的最大弱點,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攻擊。

青墨在尖叫中再次出,的力道比剛才更猛,甚至打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和淚水混在一起。

燕羽繼續在他的體內馳騁了十幾分鍾,得青墨的雞巴再次硬起,這才一頂到底,把滾燙濃稠的進了直腸深處。

兩人才剛分離,青墨卻看到燕羽掉了T恤,出的不是赤的十四歲男孩膛,卻竟然是更美的存在,是一件粉罩。這件罩本來是青墨家裏的,是昨晚香石帶了出去的。

在目瞪口呆的青墨面前,燕羽也掉了大褲衩,不出所料,內褲也是同款的粉

青墨的雖然已經兩次,但是見此意外的奇蹟美景,粉雞巴還是硬得堪比鉆石。

青墨説:「你怎麼……」

燕羽笑説:「香石説,我在男裝裏面穿上這個,可以讓我更好地調整心態,接納男孩子。有效果的。」

青墨沒有更多的話可説:「謝謝你,我也要去謝香石。」

燕羽卻説出了更令青墨震驚的想法:「香石還説,這樣的內衣也不是女專有的,只是代表想要被的一種心情。男孩子想要被眼的時候,也可以穿成這樣,是正常的。所以,我穿成了這樣。」

説着,他的明亮眼睛格外柔情似水。

青墨臉蒼白,説:「怎麼可以?你是直男,我能讓你眼都是九世修來的福氣,怎麼可以對你的寶貝眼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燕羽卻低下頭,在青墨的散發騷氣的粉紅龜頭上輕了一下,閉起左眼,笑説:「嘴上説不敢,你的雞巴卻很誠實呢。香石還説了,直男的身上也長着眼,和同戀的並無功能區別哦。」

燕羽的美貌本來就超過大多數女孩子,加上這帶着一點違和罩內褲,以及犯規一般的可愛挑逗,終於讓青墨的獸慾超過了理智。

青墨一把拉過燕羽,推倒在牀上,雙眼通紅,像野獸似的氣。燕羽仰躺着,青墨就把他的雙腿抬起,雪白而又有點肌輪廓的小腿肚擺在自己肩膀上,掰開那雪膩的圓股,找到黑黝黝的誘人眼,塗了潤滑之後,便不顧一切地入。

息着説:「燕羽,你的眼裏,好熱,好温柔,好舒服。我,我是第一次別人,這是我的處男,給了你。」

燕羽也眉目含情,説:「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給了香石,今天你是第二個。

你的雞巴好硬,好熱哦,我能覺到你雞巴的形狀。「他的雞巴已經身經百戰,但是眼卻一直沒有開苞。

想到這是香石也過的眼,讓青墨倍親切,更想深入到其中黑暗灼熱的最深處,久久地停留在裏面。

因為剛才過了兩發,所以青墨這次頗為持久。他把燕羽的股越抬越高,用自己的膝蓋墊在下面,自上而下地猛杵。燕羽的白膩腳丫高高翹在半空中,彷彿山風中的白花一般,綿軟嬌弱而又有節奏地搖晃不停,漆黑的雞巴也因為年輕門被侵犯所產生的快,而越來越硬了。

忽然,燕羽乞求似的説:「我還想要更多,我們到外面去做愛好不好?」

青墨全身一抖,吃驚得連雞巴都從燕羽的緊窄黑眼裏掉了出來:「你,你説什麼?」

燕羽滿臉通紅,低頭説:「我想到天的地方,可能會被別人看見的地方,那樣我會更興奮。這是我的一點怪癖吧,你會接受嗎?」

青墨卻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就曾看到你被暴淩辱過。被你媽媽拉到外面手,你是那樣不情願,可是和我在一起,你反而主動地提出。你喜歡我,喜歡得這樣深,我怎麼會不答應呢?

二話不説,他拉起燕羽,緊緊摟着,一起去了陽台。

天空廣闊,湛藍透明,令人目眩。在燦爛的正午陽光下,陽台上有一個赤只穿着粉紅罩的男孩子扶着欄桿,撅起光滑人的雪白股,而另一個赤只穿着破絲襪的男孩子趴在他的背上,雞巴深深地埋在他的門內。還沒上初中二年級的十四歲年輕體都着香汗,前後貼緊,飛速地聳動着,黑雞巴在身下自由地搖晃着。

青墨説:「有人在看我們了。」

對面樓房的某個窗户後面,有個小姐姐站着。樓下有兩個幼兒園年紀的小男孩,抬頭看着,指指點點。更遠處的樓頂上,好像有人舉起了望遠鏡,久久不去。

燕羽息着説:「我想讓他們看,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得很幸福,我喜歡你。」

説着,他扭回頭,和青墨接吻。

這最幸福的結合,也有結束的時分。這的體位持續了不知多久,終於,青墨再也憋不住,出了

燕羽扭回頭,美麗的臉龐上出些許難耐,而又無比歡愉的表情,輕輕對青墨説:「你了,我能覺到,熱熱的、好多好多,在了我的腸子裏,好舒服。」

這一刻,青墨只覺得死而無憾。

烈體育運動過後,肚子咕咕叫了。燕羽癱軟在牀上,提議出去吃飯,青墨卻立刻打開衣櫃,翻找女裝。

他給燕羽找了一身情趣水手服,配着百褶裙,加上黑的過膝襪,襪子上緣用白絲線紮起來,勒到雪的大腿裏面,卻又和短裙之間出二點五釐米的「絕對領域」。頭上則配了雙馬尾的假髮,貌似幼,卻又帶着一點情女優的風情。

青墨自己穿的卻是大膽的紅小吊帶,平坦的部撐不起吊帶來,反而時不時有頭的危險。不過,男孩子是不怕頭走光的。下面是近乎三角褲的牛仔熱褲,加上人字拖,把雙腿襯得尤為筆直修長。

燕羽的素顏就已經勝過大量美女了,青墨自己則模仿早晨香石的手法,在自己臉上畫了畫,還算可看。

出門以後,果然爭得了極大的回頭率,哢嚓哢嚓手機偷拍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兩個美豔偽娘手拉着手,高昂着頭,着平坦的,不理會身邊的煩擾。

在高級西餐餐廳結賬的時候,因為兩個人都穿了女裝,也都互相過了眼,青墨主動結賬也就不再有絲毫的顧忌。回頭看着燕羽那依戀的樣子,青墨甜地想,現在要自己養燕羽一輩子,燕羽也一定不會覺得尊嚴上受到了冒犯。

他們從西餐廳出來,想進公共廁所,猶豫片刻,燕羽笑嘻嘻地拉着青墨進了女廁所。這是青墨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女廁所,燕羽倒是過去被成年阿姨誘姦的時候進過幾次,但都不像這次這樣主動和堂堂正正。

他們擠在同一個蹲坑隔間裏,輪蹲着撒,讓對方看自己的黃金水從雞巴里噴出時的美景。先是燕羽撒,青墨站着看,然後輪到青墨撒,燕羽站在一旁的時候,青墨一邊,一邊看着燕羽的雞巴還沒有回去,忍不住一口含住,乾淨殘餘的滴,又用力繼續,最後讓燕羽在他的臉上。燕羽也想要玩,於是也蹲下來,讓青墨站起,他的嘴,顏了他。

兩個可愛偽娘,俏臉上帶着回到街上,被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着。雖然這些舉動是在冒險,但是隻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無所畏懼。有不少人註意到了他們臉上白濁的不明體,但引了更多目光的,卻是他們毫無陰翳、純淨快樂、宛如天堂的笑容。

再回到青墨家裏,他們互相光衣服,雙雙側躺在牀上,六九掉頭,相互雞巴,喝下對方的,又坐起來,含着最後一口,熱情地接吻,把在口中換。

他們還各自穿上一雙新絲襪,同時用絲襪美腳夾上對方的雞巴,相互足

一起了對方滿腳之後,再相互把絲襪腳乾淨。

終於,天已黑,兩個人都硬不起來,更不出了,但還是意猶未盡。

燕羽虛弱而熱情地説:「香石對我説過,即便雞巴廢掉了,男孩子的身體還有辦法可玩。」

青墨笑説:「他也教過我,還把這個留給了我。」説着,從牀頭櫃裏拿出了一橡膠的雙頭龍假陽具。

兩個男孩子撲到雙頭龍上,得潤滑了之後,小心地面對面坐着,讓雙頭龍撐開彼此的門,呻着努力把股向前頂,直到兩個人的股碰在一起,雙頭龍頂到了各自的腸道深處。

然後他們支着苗條美的雙腿,聳動股,互相對着對方頂去,軟垂的兩可愛雞巴搖擺不停,嬌聲的呻息響成一片,直至筋疲力竭,昏睡過去。

青墨醒來時,已經上三竿。香石給的雙頭龍還在他和燕羽的眼裏,兩人的姿勢一整夜都沒有改變。

青墨慢慢地讓雙頭龍從自己眼裏滑出,回想到沒有香石,就沒有這幸福的一切,不地在雙頭龍上一吻。香石的雞巴了他們兩人眼,這香石給的雙頭龍也了他們兩人眼,覺好親切,好像拿着香石本人的雞巴似的。

然後他四肢並用,爬到燕羽身邊,在他嬌豔的臉蛋上一吻。燕羽也醒來了,對他出無比温暖的微笑。

青墨説:「我想到一個事兒,説出來,你可別生氣。」

燕羽用軟綿綿的稚嗓音説:「我也想到了一件事,也怕你生氣。」

青墨説:「我們去找香石好不好?」

燕羽説:「我們讓香石做我們的男朋友好不好?」

青墨笑説:「就這麼定了。」

他們同時嘻嘻笑起來,手緊握在一起,晨的粉雞巴貼上了晨的黑雞巴。

第五節

四個多月後,十一月十五,已近深秋。在南方的S市,淅瀝的雨聲中,香石在賓館醒來。看着陌生的房間,糊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昨晚是被嫖客帶來包夜的。

那個嫖客是個肥胖油膩中年,可能是個小學老師什麼的吧,陰莖短小,又陽痿早,偏偏癖好是未成年幼女。他玩香石,也是看中了香石的平,像七八歲未發育的小女孩,並不喜歡他的雞巴。於是香石一晚上都光着上身,用小女孩的嗓音撒嬌,用口舌侍奉那軟弱的老雞巴,自己一點都沒有舒服。

不過,這種嫖客也總是會有的,而且也給六百塊錢呢。香石連上充電線,打開手機,確認了一下餘額。他現在用的手機,就是七月時青墨送給他的那個,不過現在香石已經把青墨完全忘記了。

沒想到,手機上竟然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而且竟然來自四五十個不同的號碼。這些號碼都是同戀圈子裏認識的人。昨晚手機是電用完自動關機了,沒想到一時間全國的同戀都在找香石。

香石懶得回撥,懶得問是怎麼回事,洗了個澡,穿上吊帶短裙,結賬離開。

他什麼都不想理,什麼都不想管,同時又覺得心裏缺少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離家漂泊的幾年裏,這是常有的覺,總是在清晨尤為強烈。

清晨的S市很冷,香石身上還是夏衣,暴,毫不保暖。他抱着臂膀,瑟瑟發抖,小步快走,冒着淅瀝冷雨,穿過繁華而無人的街道。

他步行來到狹窄小路里的一間酒吧。上午八點,酒吧本不開門,不過是間同戀酒吧,像美美媽媽一樣,也願意幫扶香石,所以香石知道酒吧的後門所在。

鉆進後門,簾子遮住了風雨,讓香石松了口氣。

香石費力地爬上高腳椅,趴到吧枱上,拍出兩張百元鈔票,説:「伏特加,大杯。」

正在拖地板的老闆説:「香石,你又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昨晚我想找你呢。」他就是那一百多個未接電話的機主之一。

香石有氣無力地説:「你找我,什麼事?」

老闆説:「有好事哦,有兩個可愛的男孩子説是想追求你,這是他們的號碼。」

香石看也不看,趴着説:「我不想理他們。給我酒,等我喝醉以後,讓他們來撿我的屍體好了。」

「撿屍體」的意思,就是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讓別人撿走姦

老闆説:「你自己掏包?不找凱子請你喝?」

香石煩躁地説:「今天老子有錢,快給我酒。」

他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又莫名地悲傷,拼命地灌伏特加,不久就醉倒了。

醒來時,香石覺得覺得虛弱、眩暈,遠甚於往習慣的宿醉,掙紮着只能把上半身撐起兩寸,而且腹部劇痛。

巨大的驚恐擊中了他,猛地睜開眼,只見這裏是陌生的大房間,周圍是粉紅的牆,牆上掛着世界名畫的仿品,梳妝枱上擺着大隻的絨熊。很不像賓館,倒像是閨房?

有個細的聲音在一旁説:「別動,你昨天胃穿孔了,做了手術,要一個星期以後才可以拆線。」這個聲音,又提高了一些,歡快地對外面説:「青墨,他醒啦。」

説話的這個人,香石認出是燕羽。他雖然只和燕羽相處過一天,但燕羽的美貌足以令人難忘。

燕羽的黑長髮筆直披肩,頭上頂着護士餛飩帽,上半身穿着緊身的護士裝,下半身卻是光着雪股,垂着黑漆漆的大雞巴。四個月不見,他的雞巴又發育變大了少許。青墨笑着跑進來,甩着粉紅雞巴,也是同樣的騷媚情趣打扮,清純的白絲襪裹在苗條筆直的美腿上,絲襪美腳踩着的高跟鞋。

香石説:「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青墨笑説:「這裏是我們在S市的家。我們安頓下來之後,就一直在找你。」

香石説:「就是昨天那一堆電話?找我做什麼?」

青墨目光柔情似水,瞟了燕羽一眼,燕羽也甜地點點頭。兩個可愛偽娘一起説:「我們想向你求婚,我們兩個想一起嫁給你。」

香石頭腦一片混亂,説:「別胡説八道了,我要走了。」想要起身,終究爬不起來,只好着好看的雞巴説:「我想撒,扶我起來。」

青墨又忍着笑和燕羽對視一眼,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香石的俏雞巴。

香石説:「你幹什麼?」

燕羽説:「你就在她嘴裏吧,她想喝。」

香石大驚失,拼命要起身。燕羽就像練好了似的,毫不猶豫地趴下按住香石的上半身。別看嬌媚柔,燕羽終究是男孩子的力氣,讓香石本動彈不得。

二十多小時的,終究憋不住,香石自暴自棄地在温暖的小嘴裏釋放出來。

「咕嘟、咕嘟。」一時閨房寂靜,只有青墨嚥的聲音。

完之後,燕羽才鬆手。這時,青墨前襟盡濕,滿嘴鼓起,還含了最後一口熱。燕羽高興地湊過去,和青墨濕吻,讓青墨把那口少年熱餵過來,兩人分享着喝下。

現在的景象極為詭異,如果是醒來在賓館裏,或者是某個陌生大叔的家裏,甚至是在無人的倉庫裏,眼裏了一煙頭,香石反倒都習慣了。偏偏在這樣一個温暖舒適的地方,被兩個可愛的大雞巴偽娘過份體貼地服侍着,一切都美好得不正常,讓他到極為驚悚,覺得自己隨時可能被做活體實驗,雞巴被切片研究什麼的。

香石全身顫抖,虛張聲勢地説:「你們……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快回答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青墨温柔地告訴他,自己已經安排燕羽和父母斷絕了關係,正式把燕羽包養起來,並且兩人一起搬家到S市來生活,與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甚至放棄了作為帶把兒男孩子的社會身份,連身份證上的別都想辦法改成了「女」,就像美美媽媽那樣,應該用「她」這個代詞去稱呼了。過去的四個月裏辦了許多手續,刻苦練習了偽娘必備的化妝、偽聲等知識。她們二人來到新的學校裏,作為女生生活,和其他女生勾心鬥角,同時不自覺地以柔弱美貌引着男孩子們的目光,達成了徹底的胎換骨。

「這新的生命,都是你送給我們的。我們無以為報,只想以身相許。」青墨紅着臉笑説,「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燕羽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對第一個男人,我們的身體也都是有特殊的記憶的。」

香石想往後躲,但是身體虛弱,牀上的空間也不允許。他説:「別開玩笑。」

青墨笑説:「年齡不是問題。反正二十二歲以後也沒有同戀合法結婚一説,我們完全可以十四歲就辦婚禮。我的媽媽們就是未成年的時候結婚的。」

香石沒好氣地説:「誰想找你説這些?我是想……那個……」

青墨柔聲説:「你的麻藥還沒有退去,思維尚未完全清醒,我們的心意大概對你也有些突然,你先冷靜一下。」

她和燕羽退出了房間。

香石完全無法冷靜,滿心慌亂疑懼。她們對他這樣好,背後一定有可怕的企圖。

到第三天,終於能下牀了,他發現屋子的窗户只能開一條小縫,門倒是沒鎖,但是青墨和燕羽總有一個人等在門外,睡在行軍牀上。香石躡手躡腳想要出去,就會驚動她,被她「禮送」回到房間裏。

被關押起來了嗎?她們究竟想要他的什麼?

至於求婚什麼的,他一個字也不信。要是對婚姻家庭之類的事有半點期待,他也就不是那個放四海的同戀男孩香石了。

「趕快擺他們吧。」香石想。

第七天,終於拆線了。醫生走後,香石穿起衣服,對青墨和燕羽説:

「你們喜歡我?」

兩人用力點頭:「喜歡你。」

香石冷冷地説:「要是真的喜歡我,那就給我一萬塊錢,讓我走,別來找我。

你們捨得嗎?「

他已經做好了討價還價、苦戰掙的準備。

不了,青墨很乾脆地掏出手機,作了兩下,説:「錢轉給你了。我們呢,我們自己也是男孩子,所以懂的,男孩子有時候的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被打擾的。你去吧,不過我們終究還是會來找你。」

錢和自由都輕易地到了手。香石知道機會難得,不可放過,立刻小跑着離開了這間嚇人的屋子,離開了這所高檔小區。

香石曾經被父母騙進「戒網癮學校」去接受矯正,在裏面被剃光頭、被鞭打、被電擊,被學校綁去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拼死從三層樓上跳下去,成功逃跑。他也曾被人販子騙到泰國去,偷刀捅傷了人販子,躲藏漂泊了一陣子,才設法偷渡回國。這些經歷在他的心靈裏早已打上了鋼印:只有自己索取來的、訛來的、用身體換來的,才是靠的住的;別人戴着笑臉面具主動送來的,都是最危險的,都是陷阱裏的誘餌。香石沒能受到很好的中學教育,但他無師自通,對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可理解得十分痛徹。

拿着這一萬元,還有身份證在手,他胡亂找了個五星級賓館住下。

過了三天,手機安安靜靜,青墨她們真的沒有來找,香石倒閒得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一絲不掛地躺在絲棉大牀上,望着落地窗外的輝煌夜景,香石隨手玩着紅珍珠般的小頭,想:「莫非她們對我是真愛?我不信,我要考驗一下她們。」

香石自己的父母家庭是令他厭惡的,所以他對談婚論嫁也非常恐懼。但與此同時,他又把幸福婚姻看成是極為神聖、遙遠的事,必須要不得了的考驗才配得上。

他打電話給青墨:「你説要和我結婚?先給我兩套房子吧。」

青墨在電話那邊高興地説:「沒問題。」

這又讓香石嚇了一跳,半信半疑。十五分鐘後,房產中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一輛別克商務車駛到賓館樓下,帶他去看房。

好地段,地鐵口,大面積,兩百平,裝修,全實木,香石一路就像夢遊。

這些概念過去對他來説只是吹牛用的,現在鑰匙真真切切就在他的手裏。

他更害怕了。

他想:「我傻了,這兩套房子像鎖鏈一樣,反而把我拴死在這裏。萬一他們真的想要對我不利,我要跑路,可帶不走房子。」

於是再打電話給青墨:「我反悔了。你們把房子賣掉,換成等值的現金給我。」

雖然完全是把青墨給耍了,但是正好作為新的考驗,看看她們究竟是不是真愛。

青墨立刻着手去辦這件事。想馬上找到買家並不容易,美美媽媽幫她把房子抵押給銀行,借出一筆貸款,然後讓中介去代售房子,兩千萬元的貸款打給香石。

因為房本上寫的是香石的名字,所以辦手續的時候,需要香石本人去房管所和銀行。在那裏,青墨穿着乾乾淨淨的素連衣裙,梳着清的馬尾,踩着坡跟拖鞋,和香石見了面。

青墨柔聲説:「房子也好,現金也好,都並不是聘禮一樣的東西哦。你不用負任何責任,可以選擇不娶我們,這筆錢仍然是你的,不用還。」

香石聽得呆住,青墨一家都離開了,他還楞在辦事大廳裏。

錢就躺在他的個人户頭裏了,香石還不放心,當場在銀行裏取出一百萬,裝滿了一個拉桿箱,回到賓館。這下子真的談不上騙局了,鈔票就在他的手裏,攤了滿牀,手不可能更加真實。香石又出去買了金項鍊、金手環、金腳鐲、金髮卡,滿身穿得金燦燦,沒有絲毫問題,錢可以花,全是真鈔。

雖然還有不少空虛、不真實,但是另一個問題已經不可避免地在香石心裏升起:

人家已經把真金白銀砸出來了,你難道真的以為「不用負任何責任」嗎?

假設六百塊包夜,一年也只不過要……乘起來是多少……對,才不到二十二萬而已。即使賣到泰國,或者賣器官,也遠遠不值兩千萬。

香石喜歡佔別人便宜,不是因為喜歡害人,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一旦真的佔了別人便宜,就又忍不住想要做出補償,所以當初拿了青墨的手機,他就傾囊相授,訓練了青墨,又主動去訓練了燕羽。

現在恩客如此慷慨,香石發現自己不可能無視自己作為少年男娼的職業道德

「嫖我的話,我沒有二話,」他想,「但是要説結婚……那不僅是錢的問題。

真愛必須得起更大的考驗才行。「

香石在手機通訊錄裏找了找,找到了一個同戀圈子裏認識的帥哥。那人號稱是「張國榮再世」,其實卻是個甜言語不兑現、借錢不還、玩聯機坑隊友、騙婚做上門女婿又被老婆打出門的人渣,給全世界基佬丟臉的人。

他打電話對人渣帥哥説:「給你十萬塊錢,幫我辦個事兒……呸,別叫我爸爸,怪噁心的。聽好,你給我去勾引這兩個偽娘,別傷害她們,只看你能不能讓她們喜歡上你。地址和照片我一會兒發給你。」

人渣帥哥領命去行動了。

香石躲在賓館房間裏發呆,訂購了全號的迪奧天價膏,試了兩支就懶得試了,叫了萬元金槍魚壽司外賣,吃了兩口就懶得吃了。腦子裏迴旋的,卻全是青墨的粉紅眼,天底下怎麼會有男孩子的眼長得那樣純潔優雅,不帶有一點汙穢覺呢?還有燕羽的緻紅,讓人捨不得把雞巴進去,卻又格外想,想得簡直要讓香石的丸燃燒起來。

都怪青墨,讓香石沒有了賣掙錢的需求,可是十四歲青期的男孩子的慾卻積攢難抑。香石只能獨自躺在大牀上,緊握着堅硬的雞巴,拼命手

幾天後,那個人渣帥哥來賓館找香石彙報了,順便拜領尾款。

香石開門把他進來,匆忙地跪下去解那人渣帥哥的褲帶:「先上牀,一邊我一邊説。」

人渣帥哥壓在香石苗條柔韌的小麥身上,大手抓着香石的俏熱雞巴,一邊一邊笑,説:「那兩個孩子都很不錯呢,覺純純的,眼都比你的緊。特別是那個叫青墨的,從來沒有過那麼緊的眼,當然燕羽也不錯,臉蛋那麼好看,也讓人在他身上很難持久。」

香石的心沈了下去。他內心深處,是不希望青墨和燕羽被勾引成功的,很後悔派了這個經驗太過老道的家夥去。還有這個帥哥人渣,竟然一邊抱着人家,一邊對人家説什麼「別的男孩眼比你緊」,尾款還想不想要了?

帥哥人渣繼續説:「他們也是真心喜歡你。我把我過去用過的辦法全都用了,她們看也不看我一眼。那種覺,就好像她們其實是直男似的。」

雖然心裏酸酸的,香石的嘴角還是不微微向上彎起,默默地想:「你不知道,她們在基因上的確都是直男。」

帥哥人渣得意地説:「但我難道是省油的燈嗎?最後我對她們攤牌了,説是香石派我來勾引你們的。你猜她們怎麼説,都説『既然是香石的命令,那就沒辦法了』,表情很為難,但是乖乖地不反抗我了,哈哈。被我的時候,她們都喊你的名字呢。」

香石已是淚滿面。

他拿着手機,一個跟頭從牀上跳下來,匆匆套上一條褲子,説:「尾款我打給你了。」

人渣帥哥在牀上着雞巴説:「尾款,好啊,太好了。可是,你把我起來,我還沒,你怎麼就跑了呢?」

香石跑到房間門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回頭笑説:「不好意思,你自己擼吧。從現在起,我的身體只屬於她們兩個人啦。」

香石去找青墨和燕羽,答應了她們的求婚。一星期後,舉行了婚禮。

婚禮註定是不能太高調的,參加的賓客很少,但很莊重。在這裏,香石見到了青墨的三個媽媽,還有兩三個同戀圈子裏的前輩。

在旅遊風景區,青山半,有一塊大山巖自然挑出,可以居高臨下,俯瞰蒼茫田野上蜿蜒的大河。婚禮就在山巖平台上,在微寒的秋風中舉行,山河都是見證。

香石剃短了頭髮,穿上黑西服,一左一右,牽起兩個雪白婚紗小子的手。

他當場在兩個小子的纖細雪手指上,分別戴上一個鉆戒,兩個小子的眼中泛着淚光。香石説,這兩個鉆戒都是用那兩千萬元裏的錢買的,這讓青墨的媽媽們也讚許地點頭。

婚禮時間不到一個小時,然後他們就驅車返回。

回到青墨家裏,來到一個月前香石剛做完手術休息的那個房間,三個十四歲的男孩靦腆地相視而笑。現在,才是香石要開始履行新郎職責的時候。

青墨和燕羽紅着臉撥開裙子,蓬大的雪白婚紗長裙是在側面開高衩的,只要輕輕撥到一邊,就出了白絲襪美腿和堅。她們撲過來,嬌笑着剝光了香石的衣服,她們的俏臉上滿溢着幸福與期待,幸福與期待也充盈着她們的鼓脹大雞巴。

美美媽媽在卧室兩側架好了攝像機,然後退了出去。

香石左擁右抱,温香軟玉滿懷,輪和她們接吻,以恰當的節奏來回換。

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用自己的身體來償付兩千萬元的嫖資,讓兩個恩客舒服。

在下面,三各異的大雞巴不安分地相互碰撞,不分你我地亂頂。先是青墨和燕羽不住把湊過來,漸漸地香石也興奮地還擊。

三個人甩動雞巴都沒輕沒重,不多時,燕羽已經被了出來,在香石懷裏嬌,熱熱的濃稠噴打在另外兩人的雞巴上。她不得不退到一邊。香石把青墨仰面按在牀上,起長裙,繼續用小麥的長雞巴狠頂青墨的粉紅雞巴。

青墨氣籲籲地説:「別……別那麼用力,人家今天還很長,人家還不想那麼早。」

香石笑説:「我偏想和你比一比。你贏了我,讓我先的話,你就不用。」

青墨皺眉説:「討厭,人家聞到你脖子上的氣味就快出來了,怎麼可能贏得了你,求你放過我吧。」

這嬌滴滴的求饒模樣,讓香石哪裏還能把持得住,越發狠狠用力,全身都壓在兩飽滿的青期雞巴上,亂頂亂蹭。

沒過多久,青墨就仰頭哀鳴着出,噴得兩個人平坦口上一片白濁。

香石哈哈大笑,順手把燕羽拉過來,壓在身下。

燕羽害羞又鼓起勇氣説:「我的眼已經潤滑好了。」

香石摸摸她的美麗臉蛋,笑説:「真乖。」

燕羽仰躺在大牀上,高高舉起兩條白絲襪細腿,純白美腳翹在半空中,塗了紅指甲油的纖纖雙手主動掰開兩瓣稚誘人的股,黑黝黝的風騷眼亮晶晶地渴望着被侵犯。

作為房的第一次,果然還是應該選正常位,最適合用來完成神聖的夫結合儀式。

香石將雞巴進那温暖的漆黑之中,一邊富有經驗地九淺一深,一邊低頭對燕羽説:「當初我沒想到可以走得這樣遠。在那間咖啡館,我對你告白的時候,想的最多隻是抱抱你,親親你,甚至只是調戲你看你臉紅,我就滿足了。

你這樣紅顏禍水的男孩子,可以掰彎世上所有的男人,竟然最後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裏,我當然要好好對你。「

燕羽雙眼朦朧,黑雞巴在戀人的撞擊下晃個不停,息着説:「那時我就被你的鎖骨線條和鮮紅引了,幾乎想答應你的告白。但是,我終究顧忌着青墨,覺得青墨可能也喜歡我,不知道該在你們兩個之中選哪個。青墨對我告白之後,我想你在我心裏可能只是個美麗的回憶了。沒想到,你卻在晚上來了,為了青墨和我而來,教給了我那麼多重要的東西。還好青墨不吃醋,願意讓我和你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香石看她真情,輕聲説:「別説了,別真的讓青墨吃醋。」

青墨卻在一旁抱上來,笑説:「我才不吃醋呢。」和香石接吻,柔舌練地伸進香石的嘴裏纏綿。

香石早已知道燕羽的前列腺位置,把她的股抬高,專攻前列腺,準備快一點把她到高,自己還要忍住不。畢竟有兩個身體健康、慾旺盛的子要應付,他得打起神來。

但是,青墨卻粘在他身上干擾,充滿情慾的男孩子體味不斷竄進香石的鼻孔。

青墨一邊接吻,還一邊伸出一纖細冰涼的手指,順着香石的脊背滑下去,掃過他的尾椎讓他一個靈,進而侵入了他的眼,起來。不一會兒,第二手指也進來了。

這讓香石的一切忍耐的努力都落空了。在燕羽喊着他的名字的同時,香石自己也在了燕羽的火熱直腸內。

香石有些尷尬。

畢竟對於兩個熱情幼有活力的偽娘嫖客,他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剛才用雞巴頂着青墨的雞巴,「鬥雞」的時候,也太得意忘形了一些。現在了,完俺軟,又得儘快去滿足青墨的需要,他只好伸手下去擼。

青墨卻一把推開他的手,低頭一口含住了那龜頭稍垂的小麥大雞巴。

燕羽忙説:「那、那是剛從我的眼裏拔出來的。」

雖然他們秉承偽孃的原則,在婚禮前後都好好清潔過後面,但還是讓燕羽和香石都變了臉

青墨笑説:「難道燕羽的直腸裏,不是世上最乾淨的地方嗎?」接着深一口氣,「啊嗚」含入得更多。

靈巧的舌尖挑逗,讓香石很快就硬了。他想再戰,青墨卻緊緊抱住他的股不放,更把他的雞巴進了喉嚨。

四個月來,每天青墨和燕羽都在媽媽們的指導下,刻苦訓練取悦男孩子的技巧,六九深喉更是早晚必做的課,比背單詞還勤奮。現在,青墨把燕羽的大雞巴進食道已經毫無不適,而香石的雞巴和燕羽的差不多大,在青墨口中吐也是遊刃有餘。

香石一陣發急,他是要好好履行男娼的職責,但現在卻單方面是他在舒服,之後可不一定有體力再好好侍奉子了。可是,看着青墨那長髮飄動、忘我專註、努力含的樣子,也想讓他多欣賞一會兒,不願辜負青墨的心意。

燕羽也擠到香石的股下面,舌頭伸進了他的眼,苗條雪的胳膊還繞到前面來,玩他的黑頭。

香石不得不在青墨的食道深處出了今天的第二發,這次也是計劃外的。

他想:「以後夜夜笙歌,都是這樣,我可怎麼受得了?我得想辦法才行。」

一個月前剛剛做完胃部手術,躺在這張牀上,被兩個美麗未婚爭搶着含的時候,香石的那種違和和恐懼,現在又隱約在他心中升起。

明明已經不講理地考驗過了子們,明明已經決定把自己獻給她們,明明連婚禮都參加過了,但是面對美子們的愛意,香石還是覺得被淹沒而不知所措。

他知道了兩個小子是真心愛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心裏該怎樣產生同樣純真的愛去回應她們,由此甚至產生恐慌。

青墨已經察覺了這一點,微笑着嚥下,起身把粉雞巴放在香石的大腿上,用塗了桃指甲油的嬌柔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小麥平坦膛。

「別擔心,我的香石,」她説,「你聽説過嗎?有一種人不懂什麼叫做愛,又有一種人不懂什麼叫做愛。」

香石糊塗地説:「什麼?」以他的聰明,或許能猜出來含義,但現在他的心事很重,沒有多少餘裕去思考。

青墨笑説:「在今年夏天遇到你之前,我對於『做愛』這件事是不懂的,至少並不真懂。是你給了我訓練,才讓我懂了什麼叫『做愛』。你呢,在做愛方面是大師,但是不是經歷坎坷,對『愛』見得太少呢?不懂什麼叫做『愛』,這也沒關係,我和燕羽會訓練你,讓你懂的。」

香石呆呆地説:「我可以做到嗎?」

青墨笑説:「我們先看一段視頻。」

一百二十寸的家用光投影幕布就在一旁,青墨輕盈地點開視頻,視頻裏顯示了正面全着白苗條體的青墨和燕羽。那時看起來還是三個月前,她們的頭髮還很短,剛能遮住耳朵。

視頻裏的她們,好像在背誦台詞,笑嘻嘻地一起説:「現在我們還沒有準備好去找香石,但是我們的身心已經都屬於香石了。今天,就要在我們身上打下專屬於香石的印記。」

香石想:「那時候我還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怎麼打上我的印記呢?」

屏幕上,兩個短髮男孩子一起轉身,把鮮誘人的白股對着鏡頭,各自拿起一支記號筆,在背景的白板上寫下「永遠屬於香石」這六個字。

畫面一轉,軟股充盈了鏡頭,六個黑字寫在了股上。畫外音説:「準備好了嗎?會有些痛,而且洗不掉的哦。」

青墨的聲音稚而堅定説:「準備好了,我的身體屬於香石,這個事實是不可能變的。」

針穩穩地刺進了股,開始了紋身。

看着視頻裏的這個動作,香石的心裏猛地一疼,好像那針是紮在他自己心窩上,或者丸上。

「不會吧,」他臉鐵青,對青墨和燕羽説,「你們紋身了?」

兩個小子輕鬆地點點頭。

香石吼道:「誰讓你們做這種事的?」

他一把扯過青墨的裙子,把那件價值十四萬元的手工定製金繡婚紗長裙撕破,丟到一旁。在出的雪膩股上,股與部相接的地方,果然出現了六個小黑字:「永遠屬於香石。」是初中男生特有的那種一筆一劃又不太工整、帶着稚氣的字體。

又把燕羽的裙子撕掉,翻過身去,同樣看到了六個字,彷彿白瓷碗上的黑釉文字。剛才正常位時,香石只能看見下半股,所以不知道裙子里居然還藏着這個。

他湊下去,用力拿指肚摩挲,又伸出舌頭,絲毫無法抹掉。無論是看紋理還是質,都只可能是真正的紋身。

香石氣不過,在燕羽的雪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打得她尖叫。

然後隔着白絲襪抓住青墨的纖美腳踝,把他抓過來:「你也別跑!」同樣用力打了兩下股。

香石説:「你們的股……你們的身體……我不知道有多仰慕,有多重視,你們卻把它不當一回事,隨隨便便就把它髒。即便把紋身洗掉,也要留下痕跡,讓皮膚變糙了,看你們乾的好事。」

青墨皺眉撅嘴,撫摸着發痛的股,委屈地説:「人家可不是隨隨便便把它髒,是為了重要的事,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身體屬於你。」

視頻裏也傳來歡快的畫外音:「……印記完成,這樣,青墨和燕羽的身體就徹底地屬於香石了。」

香石沒好氣地説:「你們的身體本來就是屬於我的,這還要證明嗎?明明是屬於我的身體,你們卻不肯好好保管,反而傷,簡直讓我哭無淚。不行,我越想越生氣,必須懲罰你,給你們一點記。」

他按倒青墨,讓其仰面朝天,舉起青墨的白絲雙腿,把潤滑劑在下面塗抹好,用力入。青墨一開始有些慌亂,受到硬熱雞巴帶來的充實快後,就愉快地呻起來。

香石摸着青墨股後面,那個紋了字的地方,心裏一陣陣後悔。要是一直留在她們身邊,可能就不會有這不可挽回的「紀念」了。進而回想到,自己竟然花錢請了人渣帥哥去她們的眼,她們還為了香石而答應了,如今更是希望這些狗「考驗」都沒有發生過。現在,他只能越發勇猛地青墨的門,希望把他好好留住。

香石説:「以後我絕對不許你再做這種事,連想都不許想,即便是為了我,也不可以,聽到沒有?」

青墨彷彿被颱風捲起,顛簸不停,本無法答話。

還有燕羽,香石把嚇傻在一旁的燕羽拉過來,猛地含入那黑黑的大雞巴,儘量含深,含到喉嚨裏,直到鼻子頂着陰,好像生怕那雞巴在外面會被刺青,會受傷害,會被人偷走似的。

香石覺得心裏湧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濃厚情,又好象早就藏在某處,現在才冒出來似的。這種心疼,這種珍視,這種牽掛,這種佔有慾,這種保護,對他來説雖然陌生,但他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就是他對兩個小子的,真正的愛。

這讓他完全忘記了男娼對千萬元嫖資的職業義務,忘記了要計算保留體力。

現在他只想守護青墨和燕羽,讓她們明白自己那千言萬語也説不完的心意,永不分開。

小夥子懷着摯愛去新婚子,威力超過男娼十倍。

青墨被得昏天黑地,雞巴痙攣着再次噴出,香石的卻毫無停歇或者減慢的樣子。青墨全身酥軟,只覺得什麼也看不見了,什麼也聽不見了,彷彿自己已經死去,只有那雞巴在體內,其硬度和熱度還份外清晰。他想:「香石的雞巴還在我身體裏,無論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香石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燕羽覺得整雞巴被漩渦走了似的,但想到是給了香石,也就毫無保留,任他大力咂。

這一次在了青墨體內,香石還覺得遠遠不夠。

他又騎上青墨的身體,擺好騎乘位,用自己的經驗豐富的門去套青墨的粉紅,同時扒開燕羽的白得耀眼的股,拼命去那直腸裏面。

他還用腋下夾住燕羽的雞巴,給她從未想過的體驗,同時握着雞巴按在青墨的白絲襪腳上,她的腳心。

香石又一邊猛青墨的嘴巴,一邊把燕羽摟在前,讓他含自己的小頭,自己則捏把玩燕羽的卵蛋。

青墨想去廁所小便,香石當然不許他去,要他過來把給自己喝。

……

雲歇雨收之後,三人並排躺在牀上。香石仰躺在中間,青墨和燕羽分別側躺在兩側,她們的臉靠在香石的肩膀上,她們的大雞巴擺在香石的大腿上。

牀並不太寬,但對他們來説綽綽有餘,因為他們靠得非常緊。

香石忽然慨地説:「你們怎麼想出這種好辦法的?用了紋身這一招,一下子讓我懂了對你們的愛。」

青墨説:「我們也沒有想到第一招就這麼靈。本來準備了很多後續招數呢,就像你説過的,在學校集會的時候突然出櫃告白呀,給你吃藥來強姦我們呀,我們自己閹割自己以表示奉獻神呀……」

香石大聲説:「笨蛋笨蛋笨蛋,你們笨死算了。這種事絕對不可以做,我不允許,明白了嗎?」

他用力在兩個笨蛋子的股上掐了幾下,聽到了兩聲可憐兮兮的答應。

香石笑了,轉而去左右握住她們兩人的大雞巴,柔聲説:「謝謝你們,讓我得到了愛。」

她們的柔軟小手也握上了他的雞巴。

燕羽説:「是你先讓我們得到了愛,就是我和青墨之間彼此的愛。」

青墨説:「我們應該先謝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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