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月黑風高】【作者:屑之懶狗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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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屑之懶狗源

字數:16349

「目標確認,準備進行潛入作戰,完畢,接下來進入無線電緘默狀態。」

「可是,離預訂計劃不是還有幾天嗎?我們被天災餘波擋住了,還沒那麼快能趕過去,再蹲守幾天如何?」

黑蹲在舊城區的一棟廢棄大樓的頂部,在彙報完情況後,和灰燼小隊報告了這裏的情況,在瞄準鏡所及之處,底下廢棄倉庫的巡邏人員盡收眼底,據情報消息,這是一撥離了整合運動的雜兵,不過,原本應該像是無頭蒼蠅一樣轉的他們,現在卻變得有組織起來,跟蹤了他們快一個月的黑已經大致摸清了這裏的大概部署,這個組織專門外出綁架或者搶奪女孩,漂亮的,會被送去做女,不好看的,或者源石病病入膏肓的,則會被割去器官,或者被迫染,慢慢變成一個人型源石被賣出去,前幾天,黑親眼看到之前一個半個月前被綁到這裏的一個健康的伊瓦凡少女被迫下一塊源石,接着,少女的哀嚎一天天轉弱,原本的叫罵變成了乞求,再接着,乞求變成了虛弱的哭泣,再然後,一個和少女樣貌相差無幾的源石塊,被運上了貨車,原本和那幾個新來的的合作進行作戰的,卻因為天災而拖延,但是黑已經等不了了,她現在就要把這些個畜牲送去地獄。

「可是……就算這樣,黑小姐,我還是不贊同您單獨行動,我和博士説好了要保——嘟。嘟。嘟。」

「(FBI口)」

灰燼把通訊器直接摔進了車內,彈起的對講機直接撞到了還在打盹的戰車的頭盔上。

「嘿!怎麼回事!」

「沒什麼…黑那邊執意要先行動,我們得加快步伐了。」

「你急也沒用,閃擊和霜華去佈置炸藥了,應該會很快的,先給博士彙報一下情況吧。」

……

黑關閉了身上所有的無線電設施,開始慢慢的向倉庫移動,在倉庫門口,兩個殘兵圍着篝火互相吹噓着以打發無聊的站崗時間。

「昨天進來的那個妞你玩過了嗎?她那小可真緊啊,媽的,子也烈,差點抓傷我,我可不想給她們這羣染者染了。」

「沒,我昨晚被叫去看着那幾個培養皿了,差不多又能出一批貨了,等有錢了,我就去鎮上,那個頭牌的伊瓦凡真,嘎——」

還沒等那個小兵説完,一把匕首就從他的喉嚨出刺出,結束了他的生命。

「有敵——」

噗通······

一陣薰風裹挾着凜冽的殺氣,直衝還呆在原地的那個畜牲的面門,黑的左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面門,手掌部分直接抵在了他才張開的嘴上,隨着黑手指一叩,冰冷的袖劍直接彈出,在一瞬間貫穿了他的後頸,脊髓部分直接被袖劍強大的動能震碎,在殘存的意識還沒消失的時候,那個逃兵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黑,看着她琥珀瞳孔深處的森森殺意,他眼中的生機和光澤也迅速消逝,只留下表情上無盡的恐懼。

「下地獄去吧,向那些被你們用源石殺死和玷污的女孩謝罪。」

黑甩了摔袖劍上的血污,把沾滿血漿的匕首用自己的長筒襪擦拭了一下,然後將它重新回刀鞘內。

「差不多到換崗時間了,得快點處理掉這兩個——什麼?!咳!」

正當黑打算拖走這兩具屍體時,她背後的鐵門被轟然撞開,一個足足有兩米高的欺凌者直接將鐵門撞開,在巨大的氣衝擊波面前,黑瘦弱的身板就像是一片狂風中的樹葉一樣,在她被掀飛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抓住背後的弩,,在空中的短短几秒,她完成了一系列準備工作,破甲箭頭直指那個怪物的頭顱,黑琥珀的瞳孔中充滿了疑惑和驚恐,她長達一個月的跟蹤中,她從未發現過這個組織內有欺凌者這種難纏的東西,但是接下來,事情更加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大塊頭的速度,貌似快的驚人,隨着扳機的扣動,破甲箭擦着宿主的頭甲,飛入無邊的黑暗,還在空中的黑被抓住脖子,整個動作被打亂,重弩掉在了泥濘的水窪內,黑還沒來得及出她的匕首,巨大的加速度從她後背傳來,接着,隨着數聲木材折斷的聲音,欺凌者抓住黑向前衝刺了好幾米,幾棵碗口細的樹苗被直接撞斷,最終,黑的背重重的撞到了一堵牆上,大雨轟鳴,黑的耳朵內,只能聽到欺凌者重的呼聲,幾秒後,她的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一陣痙攣,匕首隨着手臂力,掉在了泥地裏,原本高傲的翹起的尾巴,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切……這隻死黑豹,盯了我們快一個月了,羅德島的人是吧!汐斯塔的人是吧!給我丟進閉室,等下我親自去!」

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從倉庫裏面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他看着被欺凌者丟到地上的黑,皮靴一次又一次不客氣的招呼到黑的身體和她那姣好的面龐,撒完氣後,他抓住黑耷拉着的尾巴,像是拉着一堆垃圾一樣,把黑甩進了一個冰冷濕的小房間內,黑就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貓一樣,被狠狠的砸到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在剛剛和欺凌者的戰鬥中,她下身的白皮褲被礫石和碎木片劃開,光潔雪白的腿從破損處出,上半身的衣服也在被拖行的時候得七零八落了,光潔的玉體上滿是泥水和雨水,還有不少的傷痕。

「等我收拾好外面後,就來料理你,敢殺我們的人,我會讓你後悔成為一個女人的。」

男人怒罵了一句,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轟隆一聲甩上了門,上鎖後揚長而去。

……

「嗯……我知道了,那就請你們加快步伐,黑不是那種會等的人,嗯,嗯,我明白,那就勞煩幾位了,需要的話,當地的工程部會給你們最大的物資幫助……」

在羅德島的總部,博士剛剛掛斷了和灰燼的電話,因為暴雨的原因,他們要遲幾天和黑匯合,而現在,黑又保持着無線電緘默,本沒法聯繫上黑,她們本沒想到,這遲到的幾天,將是黑的噩夢。

博士看着窗外瓢潑的大雨,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亞麻短髮,淡金的瞳孔深處滿是不安,雖然這次任務並沒太大危險,但是黑申請一個人去偵查的時候,博士就在不停的想着自己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錯誤的,內心深處隱隱約約的不安,越發的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把自己的愛人推向了不安全的地方,從窗縫處飄入的冷風,讓她不由自主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前兩團雪白的也被擠的愈顯豐滿。

「博士,我進來了,現在方便嗎。」

「好……請進,是……克洛寧先生吧,我們在汐斯塔見過,:不必過多介紹。」

博士從咖啡機裏倒了一杯温熱的咖啡,然後端到了克洛寧面前,克羅寧也沒做過多推辭,坐在辦公桌對面,接下了這杯咖啡。

「克洛寧先生在離開汐斯塔後,發展如何?」

博士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足足兩人份的煉,一邊攪拌着一邊看着這位在汐斯塔見過的喪家之犬,在離開汐斯塔後,他憑藉着作為市長義子時累積的人脈,成立了一個情報組織,説是情報組織,但是為了錢啥事都乾的出來,這點博士也心知肚明。

「過的還可以,雖然不比在老爺子身邊,但是也還不差,我更好奇的是,博士為什麼會叫我過來,或者我們應該換個稱呼,月小姐,對嗎?」

博士攪拌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顫,知道她真實名字的並不多,不過,以克洛寧的手段,查她的名字,貌似也只是需要多下點功夫罷了。

「嗯,克洛寧先生覺得怎麼樣順口就行,今晚叫克洛寧先生來的目地只有一個,我希望羅德島可以和貴組織能建立一些情報共享方面可以多一些合作。」

「哦?那,條件呢?我不認為我一個小組織有什麼可以讓羅德島興趣的東西。」

「您太自謙了,光是您手上關於黑曜石走私路線和產業鏈條的情報,都足以震撼泰拉的各個組織。」

月眉頭稍皺,抿了口咖啡,雙手抱的看着對面的克洛寧。克洛寧的情報支援,在今後對羅德島的各項活動能起到的作用都是不可估量的,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哪怕你得利用的是一個人渣。

「所以,您的答覆是?報酬方面羅德島是不會虧待的。還請放心。」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想要——月博士你本人。」

放下咖啡杯的克洛寧突然話鋒一轉,將話題轉移到了月的身上,不可置否,月作為羅德島的領導人,豐滿的身材和魅力十足的面容一直都惹人心動,但是放眼整個泰拉,敢放出這種話的人,怎麼也輪不到他克洛寧吧,但是相比於將眼前這個美人睡到手,克洛寧更眼饞的,是這個女人可以帶給他的財富。

嘩啦——

咖啡的氣味瞬間瀰漫在了整間辦公室,月站起身來,手上的咖啡杯倒置着,温熱的咖啡混合着還沒完全溶解的煉,直接從克洛寧的頭上傾瀉而下。

「月小姐,您這是……」

克洛寧臉上依舊還是那副大家公子的表情,但是在桌子之下,兩個拳頭早已握緊,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格,居然會這麼烈。

「把你的位置擺清楚,克洛寧先生,我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到底做給誰看,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今天我權當它是一個玩笑了,但是——」

月把咖啡杯放在一旁,眼神滿是對克洛寧的不屑和蔑視。

「開玩笑也請有個限度,而且,別把我當成傻子!」

「原來月小姐是這樣看待我的要求的嗎?那好,來方長,我們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聊。」

克洛寧的語氣和剛來時的對比,顯的有些萎靡,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從頭髮上滴下的棕體,並且起身準備離開。

「雨大,不送。」

咔噠——

隨着門關上的聲音,剛剛氣勢還咄咄人的月一下就癱了椅子上,剛剛咄咄人的氣場一下就全部消散了。

「做的不錯,博士。」

從博士左耳的藍牙耳機裏,傳出了凱爾希的聲音,這場猶如鬧劇的會談,一直都盡收凱爾希的眼底。

「我更好奇他如果真的受不了這個侮辱,突然起身打你,你會怎麼樣。」

「別説了,你一直在看我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吧,他要是真的打了我,我會把他從窗户丟出羅德島,不説了,心煩,我想黑了。」

月嘟囔着嘴,掛斷了通信,她下厚重的黑大衣,重新顯出她那套慵懶的居家服,鬆垮的襯衫讓他幾乎把左肩和大半個左出來了,而之前被大衣遮擋住的下身,也只是穿了條及的牛仔褲而已,她重新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一把癱坐在辦公椅上,望着窗外的大雨,淡金的眼眸盯着瓢潑大雨看着出神,她一直想着那隻還在出任務的大黑貓。

「黑在幹什麼呢……」

月雙手捧着咖啡杯,不停的想着那隻大黑貓有沒有照顧好自己,那隻闖入她心房的黑貓,她現在是在淋雨,還是待在温暖的小屋裏,這些博士她都一無所知。

「真希望灰燼她們能快點……」

……

「都安排好了嗎?」

「那是當然,你們按計劃來就行,我明天就到。」

在羅德島的主艦,克洛寧掛斷了電話,走出羅德島的大門,快步走入瓢潑大雨,讓冰涼的雨水緩解着他頭頂的火熱。

「等着吧……羅德島,你,我都會得到,那隻大黑貓,也別想跑。」

克洛寧轉過身看着羅德島主艦高樓最頂部那道若隱若現的倩影,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温文爾雅的微笑,變得猙獰起來。

「大哥,老大……咋説?」

「還能怎麼樣,一切照舊,在明天下午之前,那隻大黑貓,隨我們處置,但是不能殺了和了她,她是給老大的。」

!真TM掃興,死了兩個弟兄,我恨不得把這隻死貓的手指甲一個個拔掉。」

「行了行了,我不會讓那幾個弟兄白死的,我會讓她知道魯莽的下場。」

被士兵們稱作老大的男人看着閉室匡匡作響的鐵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調教這只不會被馴服的黑貓了。

「呃!該死……」

黑扭動着身體,退到角落,她身上所有的武裝都被解除了,現在的她完全是手無寸鐵的狀態,靈的貓耳能夠鋭的聽到門外嗒嗒的腳步和欺凌者重的呼聲。

「喲,瞧瞧這是誰醒了啊。」

吱呀——

閉室的大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魁梧的壯漢把門推開,他是這的領隊,效忠於克洛寧,同時也是他收編了那幫整合運動的殘兵,他的情報小組早就發現了黑在暗中監視他們,並且也佈下了天羅地網等着她送上門,他看過黑的資料,雖然很多地方是空白,但是他知道,再怎麼樣,這個頂尖殺手也只是個女人,而他,最擅長和清楚如何折磨女人。

「我見過你,克洛寧手下的那個誰對吧,我不太會記得敗給我的人的名字。」

黑神情依舊是鎮定自若的樣子,淡金的雙眸死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對黑的嘲諷和挑釁依舊置若罔聞,只是自顧自的説着,他的動作也是漫不經心的,渾身都是破綻。

「確實,我當時確實輸給了你,但是,現在誰掌握着你的生死,你還不清楚嗎?」

「當然,現在這個情況不是很明瞭嗎?」

黑微微的往後挪動着身體,被綁住的雙手挪向身後鏽跡斑斑的鐵架,藉着身體的遮擋,黑開始快速摩擦手上的麻繩,讓鐵架較為鋒利的邊緣快速的切割捆縛住自己雙手的麻繩。

「掌握着我的生死的……至始至終只有我自己!」

覺到麻繩快被磨斷的時候,黑突然腳底抓地用力彈起身體,緊貼着鐵架邊緣的麻繩被高速摩擦,接着隨着黑的用力一扯,長的麻繩直接斷成兩節,黑的目標很明確,只要她能搶到男人間的那把匕首,她就能讓這個男人血濺當場。

「黑小姐不會以為,我還是之前的樣子吧!」

黑的手指剛剛摸到匕首的握柄時,她突然失去了眼前的視野,男人的手掌包裹住黑的面部,手指不斷施加着力量擠壓着她的顱骨,不斷增強的壓力讓她的耳內不斷髮出嗡鳴,隨着腦後重重的一聲悶響,黑的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冰冷濕的水泥地板上。

「呃嗚——」

即使是受傷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黑,面對這樣的攻擊也不免吃疼的悶哼出聲,原本握住匕首的手也隨之鬆開,停在半空的匕首不甘的接收着地心引力,掉到了地上。再有一秒,這把匕首就能割開這個男人的喉嚨,可惜,論近戰,他早就和黑不相上下了。

「黑小姐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啊,尤其是你頭砸在水泥地板上的時候,那個聲音簡直是我聽過最美秒的聲音了,當然,我覺得你能給我帶來的愉悦不止於此。」

還沒等黑反應過來,男人抓住黑的頭把她提起來然後把她按在一柱子上,一長的鐵鏈和腳鐐反綁住了黑的手和雙腳,讓黑幾乎是是懸在空中的,被下靴子的腳也只能淺淺的觸碰到地板。

「呼…這是要,刑訊供嗎?這也倒像是——呃!咳嘔……」

還沒等黑反應過來,男人的一記直拳狠狠地捶打到了她的小腹上,因為在被丟進閉室的時候黑就已經被解除了武裝,為了接下來的刑訊審問,黑穿的自然是越少越好,用來防衝擊和箭矢和子彈的防彈背心不翼而飛,保温的黑駝獸絨襯衣也在和欺凌者戰鬥的時候變成了幾條掛在黑身上的布條,現在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運動內衣和一條皮褲,灰白的皮褲也被劃破幾道口子,白的腿肌也因為劃破的皮褲在外面,往內收縮的皮褲勒緊着她的大腿,上半身,只有一件黑的運動內衣包裹住黑豐滿的脯,而她的小腹直到盆骨的位置,一絲不掛,沒有一絲贅,曲線平滑優美的小腹被堂而皇之的暴在空氣中。

男人的一記拳徑直砸向了黑的小腹,黑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因為疼痛立刻擰在了一起一般,腹部神經不斷的向大腦發出疼痛的信號,黑的上半身弓起和掙扎着,幾乎把要把壓制住自己的那個男人給彈出去,雙腿因為痛苦而互相纏着,不斷的相互纏繞和繃直,試圖靠這個來減輕疼痛,黑的雙腿顫抖着發麻,包裹住足部的皮褲被在水泥地上磨損的破舊不堪,海嘯般的痛覺遍了全身,甚至貫徹到了腳趾去,令原本痛苦的蜷縮着的腳趾又不由竭力翹起大拇指,與足弓形成更復雜人的曲線,也讓皮褲被拉扯得愈加緊繃,大腦控制身體分泌出來的大量腎上腺素完全沒有幫助到黑,這反而使她更加的清醒了,現在,昏好像是更好的下場,清醒着,就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很難受吧,腹部神經叢被用力的擊打,身體卻製造大量的腎上腺素,讓你以承受這一切,真好笑啊,就像是以前在汐斯塔抓我和我那羣兄弟一樣,對吧!」

還沒等黑緩過來,男人又一發直拳徑直的砸向黑的腹部,這次他瞄準的是胃,黑的身體像是剛出水的小蝦米一樣痛苦的扭曲着,她咬緊着牙,牙齒間的摩擦發出森森的咯咯聲,她不敢,也不會張口叫喊,她要是張嘴喊出來了,咬到舌頭的後果會更慘,黑為了這次潛伏,前幾天也沒吃東西,一直在喝水,胃裏本就沒什麼東西,痛苦幹嘔了幾聲後,也沒吐出什麼東西來,胃酸燒灼喉道的覺和腹部劇烈的頭疼讓她眼前不停的發白,幾乎是要暈過去了。

「咳……唔咳咳……那是…你們罪有應得…強搶黑曜石運輸隊,栽贓陷害,假公濟私…別…別以為有克洛寧罩着我就不敢動…動你們……」

「哦?是這樣啊,當時抓我時給我戴着手銬的好像是你的右手是吧。」

男人看到黑依舊還是那麼不服輸,直接把黑放了下來,戴着手銬腳鐐的黑直接臉朝地的砸在了水泥地上,男人坐在黑的背上,整個身體的體重都壓在了黑的上半身,肺部的空氣被全部擠壓出去,黑的呼也越發艱難,男人解開黑的一隻手的手銬,把另一邊拴在了一邊的柱子上,兩隻手抓住黑空出的那隻手和肩膀,然後找到發力支點猛地用力向外拉扯。

咔啦……

「咕……呃啊啊啊————」

與之前單純的拳打腳踢不同,黑的右臂被反方向曲折,整隻右手前臂被硬生生扯到臼,男人一放手,整隻右前臂無力的反方向垂下,黑的眼前因為疼痛一陣發白,巨大的疼痛讓他本無法忍住自己的喊叫,臼的疼痛甚至讓她幾乎覺不到自己的右手還存在。

「啊,就是這樣聲音,真是令人愉悦啊……嗯哼~接回去再來一次吧。」

「什麼,不要——呃啊啊啊啊!」

隨着咔咔兩聲,剛被接回去的肘關節又再次臼,黑的雙腳無助的摩擦着地面,捆縛在鎖鏈上的左手不停的扯動,震的鐵鏈沙沙作響,白淨的手腕也被糙的手銬邊割出了血,疼痛使黑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腎上腺素,黑現在被疼痛折磨的神情恍惚,只能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就連騎在自己背上的男人瘋狂的叫囂,也逐漸模糊,身體已經到極限的黑支撐不住,瞳孔向上一翻,暈厥過去。

「切……暈過去了嗎,沒意思,給她綁起來!該錄視頻了。」

幾個小兵一擁而上,將黑綁了起來,她沾滿汗水的運動內衣和內褲還有和破的皮褲和經過幾個人一番爭搶,被他們當成了寶物一樣好好的收藏起來。

「嘿嘿,雖然老大囑咐過不能你,但是你的身體和名氣,隨便拍點視頻都能賺大錢啊。」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黑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黑的恥部和兩團滾圓白皙的部被麻繩給緊緊的束緊捆縛着,黑被捆綁在十字架上,失去意識的雙眼無神的盯着地面,她低垂着她高傲的頭顱,漆黑如墨的髮絲低垂下來罩住了她的頭,她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般。

「好傢伙,叫你隨便買點,你怎麼買了那麼多。」

「嘿嘿,畢竟是給頂級殺手的小玩具,我們肯定要盡一些地主之誼的啦。」

幾個小兵笑着拿出一紙盒還沒開封的各種玩具,然後各自拿幾個,接着七手八腳的給黑裝上。

在黑的玉頸上,一個刻着侮辱稱呼的吊牌和項圈被系在她的脖子上,飽滿提拔的部上,兩枚高速振動的跳蛋被醫用膠帶緊緊的貼合在黑她粉紅頭上,在她的小腹上剛剛被擊打到有些淤青的中心部位也被貼上了一張情趣用的紋貼紙,在黑的下半身,一足足超過兩手指寬度的震動入了黑絲毫沒被開發過的後庭內,被灌入直腸內冰涼的潤滑隨着振動不停的往外出,裏面還混雜着幾絲殷紅,一同被入菊的,還有幾枚劇烈顫動着的跳蛋,跳蛋緊貼着的腸壁快速的振動着。

受到強烈的刺,黑的身體反的不斷的搐着,下身的劇烈刺讓她的遲鈍的小也開始有了反應,原本乾燥的花心,也開始分泌出少許花,一枚小巧密的愛心形陰蒂夾被夾在了黑的陰蒂上,在不停振動刺陰蒂的同時還釋放着小頻率的電着她原本被陰阜保護的好好的陰蒂,隨着有規律的振動和輕微的電擊,原本軟軟的小,黑的身體也在發生着越來越大的變化,她的嘴裏被入了一顆內部灌滿媚藥的中空口球,媚藥慢慢的進黑的嘴裏,她無意識的身體下意識尋求着安,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積極的回應着這些刺

「想要……更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逐漸醒來的黑環顧了一下四周,幾台攝像機對着自己,幾個男人笑着對着她擼動着醜陋的男,然後向她的身上發着濁白,她全身上下早已全是斑駁的濁白痕跡,她現在口渴的厲害,也有幾天沒吃東西了,頭暈眼花,這幾天在她身上的玩具,用了一遍又一遍,還有各種新花樣,或許是怕她被吊死在十字架上,那個男人開始給她注起了營養,她才得以吊着口氣,作為營養的代價,男人往她的部注了兩針催劑,黑原本就不小的部又膨大了一圈,拔勻稱的房變得有些臃腫下垂,並且在沒有身孕的情況下,開始不停分泌出汁,每天早晨清醒的時候,她腳下從頭上滴出的汁就已經匯聚成了小小的一灘,那些士兵會走到她面前,抓住她那對女的象徵,暴的榨取着裏面那些本應是黑為人母的時候才有的東西,那些人還會擠滿一大杯黑她自己的汁,然後掐着黑的臉頰,強迫着黑品嚐自己的母,雖然對着本不該屬於現在的自己的母有着無比的厭惡,但是黑對着那些士兵猙獰的笑着遞過來的母,黑還是會張嘴喝掉,畢竟這是除了營養以為,為數不多可以讓她恢復身體狀態的東西。每當她喝下自己的母時,旁邊對她的叫罵和調戲又會掀起新一波的,這個時候黑只能閉着眼睛,儘量讓自己不看那些醜惡的嘴臉,她沒怎麼哭過,在這裏她也不會哭,她要回去見博士,在那之前,她不能哭,也不能死。

不斷的高迭起中,黑的意識中,一直模模糊糊的想着一個人,那個在羅德島幹員前威嚴無比,但是在她面前又變成粘人幹物女的博士。

「博士……抱歉,我可能…回不去了……」

體力不支的黑又合上了被白濁遮蔽的雙眼,她的思緒回到了之前和博士相遇的那個夜晚。

……

「博士你好,我是黑,今天擔任博士的私人護衞,請多指教,不……我是護衞,這種……請住手!等等……唔!」

黑看着博士不懷好意的拿着禮裙靠近她,看着那套價格高昂的裙子,她畏畏縮縮的退到牆角身上的黑西裝被強行扒下,然後被迫套上了博士為她準備的黑禮服,「這才對嘛,陪我一起去參加宴會為什麼要穿這麼醜的西裝,這套裙子才適合你嘛。」

「呼……這個裙子,很不方便行動的,還得我穿高跟鞋……」

黑無奈的坐在梳妝枱前讓博士用各種化妝品和小飾品在自己身上擺,手還有意無意的把自己前深深的V字開叉拉高。

「哪有人穿禮服配皮鞋的。」

「是……我知道了……」

黑在博士的一再要求下下了皮鞋,然後穿上點綴着少些水鑽的矮高跟。

「這才對嘛~快點,宴會開始了。」

「那請等我確——都説了等一下啦。」

還在確認場館內四周護衞情況的黑被博士抓住手拉進了宴會廳,黑直接被博士拉到了舞廳,隨着一旁樂團奏響的古典音樂,大半個泰拉的達官顯貴在這裏邀請着自己的女伴男伴來跳際舞。

「黑,陪我跳一下嘛~」

「等等,博士,我還不是很會……」

「叫我月就行了,這是我的名字,單名一個月~」

月挽着黑的右手,左手摟住黑的柳,在自己動起來的同時讓黑跟着自己的身體律動着,一白一黑兩件禮服隨着黑和月的舞步在舞廳內綻放着,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成了舞廳內的焦點,黑焦躁的看着周圍的人,她已經無暇顧及這個舞廳有沒有人對她們不懷好意了,隨着樂曲進入高,舞步的步伐和節越來越快,雖然黑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了如何跳舞,但是要跟上博士的步伐,黑逐漸開始分身乏術起來。

舞曲結束,黑一把從服務生的盤子裏拿過一杯檸檬水一飲而盡,背部的黑輕紗和額前的碎髮已經被她的汗水給粘在了身上,她倚靠着服務枱一邊觀察着接近博士的每一個人,月注意到黑的目光後,隨手擺了擺手拒絕了那些貴公子的邀約,直接坐到了黑的旁邊。

「博士,這次覺怎麼樣,玩的還開心嗎?」

「嗯,除了黑剛剛跳舞的踩了我好幾次之外,其餘都開心的~」

月向服務生要了杯酒,提起了自己的白長紗裙,在紗裙底下來回蕩悠的雙腳的腳踝和腳背上有好幾個地方都被黑的高跟鞋擦破了皮,白淨的腳踝上面還有幾個鞋印。

「這……對不起!這個我會寫在報告裏面主動要求對我進行處罰的。」

「欸?我又沒生氣,算了,我想回房間了,那些人的聲音好吵……」

「那……我背您回去?」

黑把杯內的檸檬水一飲而盡,然後走到博士座椅的下面,然後單膝跪地,彎下了她那高貴的身姿。

「噗…那我就不客氣了。」

月噗嗤的笑了一聲,然後從椅子上走下來,整個人趴在黑的背上,纖細的手臂勾住黑的玉頸,黑細心的把紗裙也用手挽上防止自己光外,黑托住月的大腿慢慢站起,慢慢的走向電梯。

「黑揹人的姿勢很練嘛~」

「是……錫蘭小姐小的時候我也經常揹她的,」

請坐着別動,我去拿藥箱。「

回到房間後,黑把月放在了牀沿,放她坐好後,黑拿出酒店的藥箱,用鑷子夾住酒棉,左手取下博士的高跟鞋,托住小腳然後小心翼翼的用酒棉擦拭着傷口。

「好痛!嗚……啊——」

黑用酒棉消毒後,用透氣的紗布重新包紮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給博士換上布鞋。

「抱歉,那我先回我的房間了,沒……唔~」

黑提起藥箱剛要離開,從剛剛開始就是乖乖女形象的月突然拉住了黑的手一把把她拉倒在牀上,黑手上的藥箱手摔在地上,藥片品掉的滿地都是,黑還沒反應過來,一片柔軟的東西就貼在了她的嘴上。

「那是什麼來着……好像是博士的嘴吧……」

嘩啦——

黑朦朧中的回憶被從頭到腳澆的一桶涼水叫醒,而克洛寧則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站在她面前。

「克洛寧!你這個混蛋!從汐斯塔就是這樣,當初我就應該不管老爺的命令廢了你!」

黑咆哮着罵着克洛寧,她渾身上下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雙手和腳拼命的動着,震的鎖鏈和木架嘩嘩的響,她想立刻掙這個刑架,就算用咬她都要咬碎這個衣冠禽獸的喉管,這幾天,從那些士兵的談中她已經明白了克洛寧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想奪得羅德島的最高位,用他在汐斯塔的手段,得到博士,大半個羅德島將歸他麾下,為此,被抓的她就是克洛寧的籌碼。

「切,都已經這樣了還是那麼烈啊,那我很好奇這樣呢。」

克洛寧掏出一個項圈甩了過去,項圈不偏不倚的正中黑的脖頸,一接觸到黑的脖頸,項圈立刻上鎖,套在黑的脖子上。接着克洛寧掏出一個遙控器,按動其中一個按鈕,一股強大的電直接從項圈裏爆發了出來,黑的身體因為電不斷的痙攣着,剛到嘴巴的咒罵也變成了嗚咽聲。

「你…咕唔唔,你這個……呃啊,混蛋……」

黑強頂着電擊,依舊用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克洛寧,嘴裏還口齒不清的咒罵着,束縛雙手的鐵鏈被震的嘩嘩作響,如果沒有這個鐵鏈的話,克洛寧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同時,黑也同樣驚訝於自己的身體,明明電擊這種猶如針雨紮在自己身上,毫無快可言的事情,她的身體居然在回應這些痛苦,原本因為克洛寧到來的憤怒而平息的慾望,卻因為電擊又重新燃起。

「放心,殺了你的話,我可就沒有和月談條件的籌碼了,放心,明天晚上的話,你們兩個會一起變成一個真正的女的。」

克洛寧停下了電擊,黑緊繃的身體又疲軟了下去,她剛剛的掙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她已經沒有更多的體力了。

「這樣嗎?那還真是,令人期待呢。」

黑的耳朵鋭的捕捉到了一些聲音,寂靜無風的廠房外,她聽到了有人掛繩在窗外的聲音,還有人把什麼東西貼在了牆上,她還聽到了銃上膛的聲音,她知道有誰要來了。

「當然了,我的期待是指,你這個漏百出的計劃失敗的時候的表情!」

「小心爆炸!」

一聲破風聲後,猛地一聲炸響,廠房的門被破牆榴彈直接轟開,同時,被他們封上的幾個木板牆也同時被炸開,幾個黑影同時從被炸開的破跳了進來,霜華和灰燼飛身從被炸開的窗户衝入屋內,負責看守的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兩人撞倒,冰冷的槍口噴出兩道火光,直接將他們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兩個人互相掩護着衝向黑所在的位置,而被破開的正門,戰車的機槍噴吐着火舌,子彈如同下雨一樣將正門區域覆蓋,那些士兵本沒法反擊,只能被壓制在掩體裏面抬不起頭。

「該死,欺凌者呢!為什麼不把他放出來!」

剛反應過來沒多久的士兵終於打開了欺凌者的房間門,欺凌者只是稍微掃了掃周圍,就稍稍側身,用厚重的臂甲擋住身體部分,然後開始加速衝向戰車的位置。

「Ash!」

「」

戰車並沒有退後半步,依舊用彈雨壓制住那些躲在戰壕後的敵人,聽到戰車的聲音後,灰燼拿出破牆榴彈發器,瞄準了欺凌者的臂甲,高速飛行的榴彈輕而易舉的的穿透了欺凌者的臂甲,隨着一聲悶響,欺凌者的身體毫無保護的暴在了戰車的槍口下。

「下地獄為向那些被你們殘害的生命懺悔吧Сукаблядь」

突突突突突突

欺凌者的身軀轟然倒下,身上滿是彈孔,看到欺凌者這種級別的人都倒下了,那些本就是散兵遊勇的士兵僅存的戰意也都煙消雲散了。

「閃擊,找到黑小姐了嗎?」

手裏突擊步槍的子彈早已耗完,灰燼果斷調轉槍口,手握住槍身,然後用力甩出,快速飛出的R4C直接面擊中了一個士兵的臉,碎骨碴和血跟牙齒一起四散飛濺。

「找到了,我現在在往那邊趕,霜華能從上面掩護一下嗎?你不忙的話。」

「收到。」

霜華一個漂亮的抓投技將一個士兵背摔在地,還沒等士兵反應過來,霰彈槍黑的槍口就已經抵在了他的臉上,隨着一聲悶響,整個頭顱化為了一灘血污,霜華沒有多做停留,她收起霰彈槍,用衝鋒槍瞄準着閃擊的周圍,用彈幕幫他開出一條路。

「怎麼會這樣…頂住,一定要頂住。」

克洛寧聽着耳邊吭哧吭哧的聲音越來越近臉上的顏越發慘白,他和幾個士兵解下了黑,然後準備把她挾持為人質帶走。

「Regarde?a,connard.黑小姐,閉眼!」

吭哧吭哧的聲音終於到了眼前,緊張的克洛寧和幾個士兵下意識的回頭一看,覆蓋住他視線的是一面黑漆漆的盾牌,盾牌後的閃擊按動了按鈕,幾泰瑟接線在強烈的閃光刺的掩護下扎進了克洛寧和那幾個士兵的身體裏面,巨大的電和強烈的閃光讓他們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嘿,這玩意Clash會羨慕死的。」

閃擊快速的掏出手槍,三兩下結果了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不已的士兵,然後快速控制住了克洛寧。

「黑小姐,沒事吧。」

隨後趕到的戰車解開了黑手上和腳上的鐐銬,灰燼和霜華清理掉剩餘的士兵後也在往這邊走來,戰車和閃擊默契的押着克洛寧面向牆壁,灰燼負責警戒四周,霜華快速的檢查了一遍黑的身體,然後將她身上的那些小玩具全都小心翼翼的取出後丟到一邊。

「沒事,我……我還能走…水……」

黑勉強的站了起來,霜華下了自己的夾克想要給黑披上,黑擺了擺手,然後跌跌撞撞的走到廠房內的浴室,她擰開水龍頭,温熱的水從花灑內噴出,她閉上眼睛,任憑熱水沖洗掉她黑長髮上已經結塊的和塵土,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探向下身,確認了那層膜還在後鬆了口氣。

「還好……留給她的還在……」

黑草草的沖洗掉自己身上的污,灰燼走進浴室,給她遞了一套乾淨的制服。

「你不該那麼衝動的。」

「抱歉,讓你們費心了。」

黑穿好制服後,灰燼把剛好的自熱口糧遞給了黑,好幾天沒吃正常事物的黑這個時候也不在乎吃相和味道了,拿起勺子就把面前的一盒自熱口糧給清空了。

「沒事,那個金頭髮的好像和你認識,審訊工作就讓你去吧,身體還撐得住嗎,我得去和當地警方接一下那些被他們抓走的人」

「當然,我以前還被埋在棺材裏和屍體度過了兩天呢。」

黑和灰燼握了個手,然後走到戰車他們關押克洛寧的地方,看到是黑,戰車也沒説什麼,直接打開了房門,克洛寧還沒反應過來黑的皮靴就已經踢到了他的口,黑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用膝蓋死死地抵住克洛寧的口。

「好了,該讓我們的貴公子代剩下的全部東西了。」

黑並沒有給克洛寧狡辯和科打諢的時間,只要克洛寧一有嘴硬和轉移話題的意圖,她的拳頭就會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説,還是不説。」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還沒發現嗎?這裏少了幾個人你們都不清楚嗎?」

黑突然想起,她在來關押克洛寧的地方的時候掃了兩眼屍體,發現少了幾個面孔,就是以前跟着克洛寧的那幾個,其中還包括了當時把她手拆臼的那個人。

「本來還想説她答應了我的條件後今晚就讓你們兩個在牀上變成女人的,看來還是失策了,不過只要這邊一個小時內沒有回應,那他們那邊,呵呵~」

「他們在哪!」

黑抓起旁邊的鋼管,直接砸在了克洛寧的左腳上,隨着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這個衣冠禽獸以後就註定得拄着枴杖度了。

「哈哈哈哈,我得不到的,至少,也不會讓你得到!當初在汐斯塔毀了我的人不就是你和錫蘭那個臭婊子嗎!既然我現在碰不到錫蘭,那我當然要奪走你最珍視的人了!」

「告訴我他們在哪!」

喀啦~

糾正一下,他這輩子都得坐輪椅了。

「呃啊啊啊,我,我説,在,舊城區外的,酒店裏。」

「哪個酒店!」

「呃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在,鳶尾花酒店五樓。」

「切……」

黑丟下鋼管,留下克洛寧一個人在那裏徒勞的打滾哭喊,很顯然,那幾個人在博士那裏,而且,她剩餘的時間不多了。

(酒店內)

「黑……克洛寧!你們幾個畜牲!」

月攥緊手上的咖啡杯然後直接砸到了屏幕上,播放着黑被凌辱的視頻的晶屏被砸了個稀碎。

「噓——別動嘛~如果博士要是做出來什麼衝動的舉動的話,黑小姐的貞可就不保了,我沒叫手下動手強姦已經很客氣了。」

站在一旁的男人表情因為興奮而變得猙獰,他現在離他制定的計劃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他早就知道克洛寧這個幼稚的計劃不會成功,只靠控制博士一個人就想併羅德島什麼的只是痴人説夢,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報復黑。

「老大,老闆那邊已經快一個多小時沒有回應了,你看……」

「嗯……抱歉啊博士,看來你的手下有點不聽話啊。」

男人站起身,還沒反應過來的月被抓住喉嚨提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的月被直接掐住喉嚨提了起來,雖然經過一些訓練,但是月作為一個女人,在這個老資歷僱傭兵面前本沒有然後還手之力。

「我是把博士你手腳都切斷然後賣去黑市做飛機杯呢,還是説,唔,貌似讓你懷上乞丐的孩子更加能侮辱黑那個傢伙啊。」

「咳咳……黑……」

月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兩隻手的掙扎也開始逐漸變弱,意識也越發模糊。

「黑……救我……」

在房間內警戒的一個士兵無所事事的掃視着房間內的擺設,當他的目光移到落地窗前的時候,他看到了他這一生看到的最後的畫面,黑直接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衝進了房間,鬼魅一樣的穿梭在房間內,幾個士兵剛發現自己被黑割了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掐住月脖子的那個男人剛聞聲看去,黑包含殺意的眼眸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第一時間和黑拉開了距離,但是他覺手上突然輕了好多,但是好像有什麼從他的身上離開了,接着,劇痛傳來,男人的雙臂被黑整卸了下來。

「呃啊啊啊啊,黑……你這個死婊子,當時我就應該直接殺了你,你這個……」

嘭——

男人因為劇痛渾身顫抖着跪倒在血泊裏,雖然失去了雙手,但是他的嘴一直沒停,一直咒罵着黑,黑把他的斷肢隨手一扔,掏出霜華的霰彈槍,把那個男人最後半句咒罵永遠留在了他的肚子裏。

「黑……是你嗎?你平安無事了……」

「是我,別睜眼,閉上眼睛,這裏的東西你不能看。」

黑用沾滿血污的雙手緊緊的摟住月,剛剛在破窗進入的時候,黑的小腹被刺入一片碎玻璃,血不斷的從傷口出,黑雙眼有些發黑,她能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冷。

「博……月,我…我愛你。」

「嗯……我也是,我喜歡你,黑……」

……

(三個月後)

「黑~起牀了!」

「呃嗚!別鬧……要不過氣來了!」

假期的清晨,還在睡夢中的黑呼突然被兩團柔軟的軟組織擋住了,黑不斷的掙扎着,猛的起身然後將趴在自己身上的那隻生物拽到了一邊的牀沿,月穿着睡裙一臉笑的看着睡意全無的黑。

「嘿嘿,百試百靈。」

「真是的……假期就不能讓我安心睡一覺嗎?昨晚折騰的我那麼厲害,早上該輪到我了哦。」

「欸?嗚哇!」

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黑抱住壓倒在了地上,黑瞳孔深處若隱若現的閃爍着光芒,潔白的玉軀上,有幾處傷口的疤痕顯得有些刺眼,但是這絲毫不影響黑的全身由內而外散發的成的魅力。

黑的體型對比起月就像是一隻黑豹捕獵一隻走失的小鹿一樣,月毫無還手之力的被黑翻身壓制,身上白的睡裙被黑直接解下然後丟到牀底月因為黑的突然攻勢,只能看着黑扒掉她的睡裙,將她的玉體暴在初生的朝陽下。

黑用她那雙纖巧勻稱,形體優美的雙腿緊緊的壓制住月,然後手稍微在自己背後一拉,她穿着的那件蕾絲花邊的黑就從黑的玉峯上緩緩滑落。

但是戲劇的是和月前那兩座巨大的山峯比起來,黑的部也只是剛過豐滿這個標準的及格線,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隻無處可逃的伴侶面前,這對平時洗澡見過無數次的巨,現在越發讓黑自己自慚形穢了起來,同時也讓她的內心泛起一絲女獨有的自尊。

「黑?呼呼,黑終於學會主動——唔~哈——停——咕唔~好烈~」

黑用絕對沒法反抗的氣勢吻住了月的薄,她的舌頭和煌她們這樣的菲林一樣,粉的舌面上還覆蓋着一些小小的軟刺,黑毫不費力的就月象徵的防禦,然後開始追逐着月軟軟的舌頭,搜刮着她嘴裏泛着絲絲甜味和薄荷氣息的涎,然後再將自己滿是酒味的渡入月的口中。

每次親吻都會到幾乎沒氣的時候才會罷休,就如同一隻黑豹捕獲到獵物要對獵物保存絕對主動權一樣,不留一絲反抗的空間。

「月,想繼續嗎,像昨晚那樣?」

「噗~黑也終於學會主動了,那就拜託黑了~」

顯然,月完全沒有拒絕的權利,她也沒想過要拒絕黑。她兩隻細弱的手腕被黑死死地鉗制住,黑壓在她身上,昨晚還未消散的酒味的味道和黑的體香讓他原本清醒的神志開始染上了些許桃

「沒事……會讓你舒服的……」

黑親吻住月白皙的脖頸,就像是捕獵時的貓科動物會直接咬斷獵物喉管一樣,黑輕輕的咬在了月的玉頸上,然後在皮膚上留下兩排有些發紅的齒痕,月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黑去調情般的玩自己,輕微的刺痛讓月的神志越來越模糊,黑的啃咬讓她逐漸模糊了痛覺和快的邊界,不如説,這樣反而讓她更加的興奮了。

黑的嘴一路向下,停在了月豐滿的雙上,黑張了張嘴,含住了一座小山峯上的那一抹櫻紅,糙的舌面在頭上不斷的摩擦着,刺不斷刮擦着暈和嬌頭,雖然黑也沒怎麼做過這種事情,平時一直都是月這個女氓在玩她的身體,但是這種飽含着野和征服意味的調情對被她壓在身下的女人來説,貌似……還蠻受用的。

月放棄了做做樣子的抵抗,開始任由黑的行為,一心合着黑,她的動作越是暴無禮,就越能觸動月內心中抖M的那部分,她的小也開始慢慢出一些花

「月……舒服嗎?需要更進一步嗎?

「我的意見……好像也沒那麼重要吧,反正到最後黑你也會繼續下去的……」

月撅起小嘴,把頭扭到一邊,給了黑一個挑逗的眼神,這讓黑徹底放任了自己子,黑慢慢的分開了月剛剛一直緊閉着的雙腿,黑的舌尖一路往下探,她鬆開了束縛住月的兩隻手,然後將兩隻手搭在月的膝蓋上緊緊的壓住月修長的雙腿,不讓她重新把腿合上,月張開腿以M字的姿勢被黑肆意的擺着。黑並不急於享用眼前的這兩片緊緊閉合着的花瓣,而是用鼻尖去輕輕頂擊着花瓣中間的那一絲小小的空隙,炙熱的吐息拍打着月的陰蒂,黑伸出了她糙的舌頭,沾有温熱滑膩的大量唾的舌面直接貼在了月下身的兩片花瓣上不斷的刮擦着,糙的倒刺在的陰蒂上不斷的留下標記。

「黑,你……你慢……唔啊~慢一點啊~覺好舒服,嗚哦~小豆豆好舒服,黑~繼續…唔嗯?」

「果然,這點程度還是不能讓博士認錯的啊。」

「欸?什麼嘛……」

正當月不滿黑做到一半就走開的時候,她發現黑打開了牀頭櫃,然後拿出了一雙頭龍。

「黑,對不起,我,我…我投降了…我不該吵醒你的…咕唔唔唔?咿呀~」

房間內的掛鐘敲響了正午的鐘聲,黑趴在月的身上,肢不斷的動着,而月也十分配合黑的動作,賣力的扭動着肢,在兩個人下的合處上,一壯的粉紅的硅膠雙向震動高速的在兩個人的小深處震動不止,從黑剛醒開始,兩個人就已經在牀上纏綿了兩個多小時了,牀上滿是兩人高身後噴出的愛,兩個人的身上也都滿是對方的體和汗

「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咿呀?,小快沒有知覺了,嗚嗚?不要再攻擊子宮了?」

「不行~對自己的愛人的行為進行必要的糾正和懲戒,這不是我該做的嗎?」

黑的瞳孔裏面已經泛起了粉的桃心,她在用雙頭龍取悦着自己的同時,靈活的尾巴還時不時沾取她的愛並以此作為潤滑來進攻月嬌的菊蕾,整個尾巴前端的髮被愛和腸得油光水滑。

「唔嗯?黑,不要~子宮又要被黑給侵犯到去了,咿呀~好……好累…都麻了……」

隨着一股温暖的水從月紅腫外翻的小內噴出後,身體達到極限的月一把癱倒在牀上,身體因為高不斷的顫抖着,明明已經到了極限,但是已經被黑玩的不像樣的菊和小依舊一開一合着尋求快,黑也小心翼翼的拔出了雙頭龍,然後擺正月的躺資,舌尖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將她身上的體全都舐乾淨。

「真是的……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那博士還請以後不要慾求不滿就半夜來夜襲哭着鬧着要我幹博士哦~」

「唔啊啊——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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