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空之律者的劫難】 作者:Dk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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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kone

字數:25572

首先要謝約稿人,金主@暁user/24467515然後這一篇還是關於くすぐり的癖向文,也就是撓癢。

這一篇確實是鴿了約稿人太久了,確實是不好意思!

本身也有一些遺憾的地方,比如文章裏西琳本身偏向於少女形象,委託裏那種女王的形象體現得不是很好,除此之外可能泰坦的雜兵還不是不夠,少了一點那種身份高低差的羞辱

説起來這篇還有過一個有意思的事情,一開始看到調教相關的,想着怎麼想都應該給麗塔這樣的S型角來吧。

後來陰差陽錯,覺特斯拉這種憨一點急妹來也不錯,畢竟在主線她的白褲襪還有被麗塔捆綁那段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不過畢竟是低人氣的角,在文章裏也只能當工具人啦,説起來還有點慘慘的

好了,這篇自言自語就到這吧,各位能看得開心就再好不過了。

正文---------------------------------------------------------------------1

「結束了,愚蠢的玩具們。」

破滅的咒語從律者的嘴中訴出,只是彈指之間,她腳下的空間已被無形力量撕裂,虛空的能量化作黃金的長矛,如同雨點一般傾斜。

炮火轟鳴,萬物歸寂。上一秒還和崩壞獸分廳抗拒,進行着有序反擊的泰坦梯隊,在彈指間就化作了一堆破銅爛鐵,佈滿餘燼的戰場只剩下金屬被炙烤的焦味。

以及,高跟鞋踏過的清脆之聲。

屹立於此的,正是這場戰爭的造就人——空之律者。

她那銀的長髮飄蕩在空中,就像凍土的深雪一般潔淨無瑕。菱形十字圈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憐憫、悲傷、乃至喜悦,只剩下幻滅的熒光。華麗的黑白裙甲之下,是女王豐盈飽滿的身體,前豐碩的果實呼之出,在外的肌膚就如同藝術品一般光滑瑩白。修長纖細的大腿則包裹在漆黑的長筒襪之中,黑底橙邊高跟鞋在空中漫步着,「咔嗒咔嗒」聲音好似毀滅的時鐘,為這些冒犯女王的不速之客敲響最後的鐘聲。

「啊啊啊,這不是全軍覆沒了啊!這下要怎麼辦,律者可是離這裏越來越近了!」

「這只是作戰方案的第一步,還請你不要慌張,特斯拉博士。」

在離戰場不遠處的臨時指揮中心,記錄戰局的顯示屏正複述着前一秒的慘狀,逆熵的指揮官因為泰坦的慘敗忙得焦頭爛額。

有着一抹如紅酒般鮮豔的雙馬尾、高聲質問着屏幕的是特斯拉,而在屏幕後摸着一頭凌亂藍髮,在後方穩坐軍中的是愛因斯坦,她們二位便是逆熵這次作戰計劃的執行官。

「你倒是快告訴我作戰計劃的第二步是什麼啊,在戰場上的可是我呀,現在沒空聽你這個雞窩頭講故事!」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冷靜、沉着。在指揮裝置右邊機箱的左邊櫃子裏,有一個的松蛋糕,先用這個充當臨時的鎮定劑吧。」

「這、這個……唔!」

伴隨着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淺褐的松蛋糕躺在了特斯拉的手心上。看着剛才還滿臉愁容的少女,現在一臉幸福地吃着蛋糕,愛因斯坦博士一邊慨着松、小麥粉和糖的神奇功效,一邊拿起了作戰書,不緊不慢地説了起來……

「人類的造物就和它們的主人一樣,無能、卑微,除了數量之外一無是處。」

雖然逆熵的泰坦先遣軍被盡數消滅,但是這些機器依舊前仆後繼地發起衝鋒。勇氣可嘉,然螳臂擋車,空之律者只是隨手一揮,它們的衝勢便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機甲的殘骸一路延伸,鋪成了一條由金屬與火焰鑄成的道路,一架赤的泰坦正佇立在路的末端,等待着女王的到來。

若是換作先前的泰坦,桀驁不馴的女王或許大手一揮便將其抹殺了吧。但似乎是對來者鮮豔的彩所到好奇,就像人類會被蟻羣中的紅螞蟻所引一樣,空之律者的雙腿從空中緩緩走下,靠了過去。

「哼,你就是這些螻蟻的首領嗎?你的軍團已經被我碾得只剩渣滓了,我很好奇,你的勇氣到底來源於什麼。是想為這些可憐的垃圾復仇呢,還是害怕到忘記了逃跑呢?」

「本、本小姐既不害怕也不想逃!」

特斯拉深了一口氣,嘴上雖毫無怯意,但少女雙手早已顫抖多時了,自己能有勇氣站在這裏,憑藉的其實只是對友人的信任。

「我之所以站在這裏,是因為我有戰勝你的信心,空之律者……還是説,叫你西琳比較好呢?」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你到底是誰?回答我!」

「西琳」兩個字好似一顆火星,將空之律者內心深藏的記憶點燃,漠視眾生的態度轉變成了不斷增的憤怒,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着危險的氣息。

「還記得西伯利亞時賞你的那顆原子彈嗎,按下發按鈕的就是我啦。」好似在刻意挑釁一般,特斯拉的語氣變得輕浮而佻薄,「那時你輸得可真是慘啊……」

「你好大的膽子,人類!」

空之律者瞳中的十字菱一下子鋒利了起來,燃燒着仇恨的業火,像是一頭暴怒野獸一般,徑直走向特斯拉和她的赤泰坦,腳下的空間都因為怒火而變得扭曲。

「要是你不説這些,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一些。現在,我要讓你和你的無能機甲死在一起,看着你的體被這個垃圾罐頭一點點碾碎,慢慢地溺斃在自己的鮮血之中。」

虛空的能量在律者的手中聚集,虛數空間和現實的間隔變得模糊,泛着毀滅光芒的亞空之矛逐漸塑成實體,槍頭直指眼前的特斯拉。

「雞窩頭,就是現在!」

「不用你説,我也清楚……」

機甲內的少女與後方的友人同時發令,女王腳下那成片的泰坦殘骸如同活過來似的,像是水泥一般湧向空之律者。這場奇襲讓力放在進攻的女王始料未及,她還沒來得及縱虛空能量,就被這泰坦殘骸中的無數鐵塊團團包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鐵球。

「成功了!雞窩頭,我們的作戰計劃起效了!」

「如果真有這麼輕鬆就好了……」

看着屏幕上不降反增的崩壞能,愛因斯坦冷靜地端起了桌邊的咖啡,她深知律者絕不是這樣就能戰勝的敵人。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了嗎?」

伴隨着空間撕裂以及金屬炸開的聲音,由泰坦殘骸所組成的金屬牢籠如同被扎破的氣球一般,在一聲「砰」的巨響之中,再度歸於廢鐵。律者的話語滲着刺人的寒氣,特斯拉的笑容也隨之凝固。

「喂,喂!雞窩頭!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説好的只要引住她就行了嗎!」

「所以我一直説要保持冷靜啊……這只是計劃的第二步,對於這種情況我還準備了第三步……」

「原來還有第三步,這可真是太好了!雖然我馬上就要被這個瘋婆子連同泰坦給一起拍扁了!」

「那也得要她能拍出掌來才行呢……」

「準備好接你的死亡了嗎?」

空之律者伸出右手,如同藐視萬物的主宰一般宣讀着冰冷的審判,虛空的能量再一次匯聚在她的手心,足以穿透萬物的亞空之矛已是弦上的弓矢,只待主人的命令。

「湮滅吧,渣滓……噗噗呵呵,這、這是什麼嘿哈哈哈哈!」

一直維持着冰山美人姿態的空之律者,此刻卻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困惑而尷尬的輕笑聲從她的口中出。尖鋭的虛空長槍也因為主人的分神偏離了目標,刺了個空。

「這是什麼啊!」對現狀抱有疑惑的不止律者一人,特斯拉不解地問着幕後的友人,「或者……這就是你説的第三步?」

「作戰計劃的第二步並不是為了打敗律者,而是通過那些泰坦的殘骸在她身上放置納米武裝。這些最新研製的納米武裝,可以通過附着在人的身體上來達到防護的效果……」

「換而言之,它也可以附身在人體來干擾宿主。空之律者之所以發出笑聲,是因為在她身上的納米武裝讓她覺到了『癢』這樣的觸。而納米武裝的能源即是崩壞能,只要西琳一直使用她的力量,她身上的搔癢就不會停止。」

愛因斯坦湛藍的眼睛緊盯着屏幕,接着説道:「所以特斯拉博士,你接下來的任務非常簡單,就是和律者進行戰鬥,不斷怒她,讓她無所顧慮地使用崩壞能就好了。」

「説得倒是輕巧,和律者戰鬥可一點也不簡單!」

「就像動畫片裏那樣就行了,有個像你一樣紅頭髮的美少女可是經常開着機甲大戰使徒來着。」

「那按照動畫片的劇情,你這個藍髮悶騷女也應該上戰場才對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作戰歸作戰,在幾番拌嘴之後,紅髮的少女握緊縱桿,徑直開向了面前的敵人。有了愛因斯坦的奇策,再加上她搭載的這架對律者特攻紅有角三倍速泰坦,特斯拉也就有了面對強敵的底氣。

「你呵呵哈哈哈,你對我身體做了什麼嘿嘿哈哈哈!」

比起恢復自信的特斯拉,這邊的空之律者卻顯得十分狼狽。經過笑意的干擾後,女王那份骨子裏高傲和冷漠變得十分滑稽,不僅言語間會被迫吐出少女嬉戲般的笑聲,雙手也因為癢而捂住腹部,以一副蜷縮的尷尬姿態浮在空中。

在納米武裝的影響下,遮蓋律者的黑白裙甲變幻出了數雙無形之手,輕輕摸着她肚子上的癢癢。依靠崩壞能所形成的無形之手沒有實體,即使女王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抑制住腹部的搔癢,只能發出這令人羞恥的笑聲。

「只是在你的身上放了幾個癢癢撓而已,難道你連這種程度的攻擊都承受不了嗎,自稱女王的小姑娘?」

「我才不會怕這種東西唔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可惡!一用力就開始癢了啊哈哈哈哈!」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女王那慌亂的動作早已道出了內心的抗拒。即使尊為至高存在的律者,此時的西琳還是以K423作為容器,而妙齡少女的體對於撓癢這樣温柔打擊,可謂是毫無抵抗力。

僅僅只是對肚子的輕輕搔撓,就已讓空之律者那不可一世的傲氣逐漸破裂。隨着納米武裝對崩壞能的收,西琳肚子上的癢不僅有增無減,腹部的撓癢手反而變得更加活躍起來,還漸漸從對腹部的撫摸轉變成了對整個部的搔癢。

「這些垃、垃圾……快從我的身上滾下來呀哈哈哈哈哈,在摸哪裏哈哈哈哈哈,肚臍好癢嘻嘻哈哈哈!」

在腹部後,最先被開發的是律者小小圓圓的肚臍眼,這個位於腹部中心的小圓點是整個肚子最為柔弱的地方,只是普通的點戳和搔就讓少女的笑聲提高了一圈。在檢測到此處的度遠高於腹部上的其他部位後,這些以榨取對方笑聲為目標的納米武裝,便將試探的搔癢轉變成更為嚴苛的責難——十手指將的肚臍團團圍住,毫無慈悲地抓撓着。

「我高貴的身體,居然會被嘻嘻哈哈哈,會被這種卑劣的造物觸碰!可、可惡啊哈哈哈哈哈,絕對饒不了你呀啊哈哈哈哈!」

難受的部位不僅僅是肚臍眼,通搔癢的納米武裝順着空之律者上身那的人魚線,將整個腹徹底控制,無論是女王那纖細的側還是整齊的肋骨,都逃不出無形的魔爪。西琳好似被喜好惡作劇的幽靈纏身,看不見也抓不住,只能用身體受着被手指搔撓、的觸

平時本不會被人觸碰的部位被如此玩,即使女王大人的內心再怎麼冷淡孤傲,也無法克服生理上的反應,銀鈴般的笑聲溢出得愈加大聲,可人的臉蛋也因被迫歡笑所產生的羞恥,變成了淡淡的桃

「要忍耐撓癢可是很辛苦的吧,這麼難受的話不如好好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怕癢的律者大人喲。」

「噗噗呵呵呵……既然取不下來的話,就先宰掉你這個指揮垃圾的人!」

換作平常人,若是遭遇到這種程度的撓癢,多半是拍在地上笑得起不來了吧。但作為完全體律者的西琳在忍耐力和體力上都已超越人類常識,特斯拉火上澆油的話語徹底怒了西琳,對於尊為律者的她來説,被人類恥笑和玩是她人格上的絕對逆鱗。內心的怒火在腔竄個不停,強忍住笑意的空之律者舉起雙手,虛空的能量再一次重聚在她的周身。

「嘻嘻嘻……只是撓癢這種不入的東西……少在這裏——得意忘形!」

伴隨着憤怒的響指,泛着橙光的亞空之矛從虛數之中閃出,數光矛徑直刺向女王的敵人。特斯拉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泰坦所展開的立場盾阻擋着這些致命的光槍。

不過,從機甲那冒着黑煙的機械臂來看,光是防禦就已經讓特斯拉拼盡全力了,本沒有餘力回擊。除此之外,泰坦的能量儲備和體內身上的崩壞能完全不是一個量級,這場戰鬥的結局似乎已經註定……

「嘻嘻哈哈哈,費時間的人類!我很好奇,你的破機甲還能撐多久嘻嘻哈哈哈!」

「哼,那我們就比比誰先撐不住吧!」

話雖如此,但特斯拉手上的駕駛器早就被汗水打濕。泰坦的能量儲備急轉直下,如果這場猛烈的攻勢持續下去,她自己成為律者的矛下亡魂只是時間問題。

「嗯嗯嘻嘻哈哈哈哈哈!癢癢的地方怎麼變多了呀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碰我的腋下啊哈哈哈哈!」

聽到空之律者苦悶而惱火的大笑聲,全神貫注的特斯拉總算鬆了口氣,這場差距懸殊的較量分出了高下——在泰坦能量耗盡之前,西琳先被身上的癢給打敗了。

收了足夠的崩壞能之後,納米裝甲順着女王的體,從腹部一路蔓延到了她的腋窩。對於尊為空之律者的西琳來説,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宛如妖般完美無瑕,就連腋下也不例外,那極具的腋窩輪廓將傲人的雙峯與苗條的曲線完美展示出來,光是看着就讓人心澎湃。

同樣,這具兼顧美麗與強大的身體,也繼續引着她身上的納米裝甲,一個以搔癢宿主獲取能量為邏輯的寄生者。在收了足夠多的崩壞能後,這些納米裝置也演變出了更加可怕的搔癢工具,紅的細長觸手從女王裙甲中鑽出,舐着暴在空氣中的腋下。

「唔唔哈哈哈哈哈,在、在碰哪裏呀哈哈哈哈,這個無恥的垃圾啊哈哈哈哈!濕濕滑滑的……噁心死了啊啊哈哈哈哈!」

從女王反常的反應以及愈加尖鋭的叫罵聲來看,她腋下的程度要比腹高出許多。強烈的癢一度勝過了西琳的戰鬥意志,腋窩刺導致的生理反應讓她停下攻擊,本能地用手阻撓玩着她腋窩的觸手。

這些細長的生物就像毒蛇一樣狡猾,利用自己靈活濕滑的觸體不斷地穿梭於女王的手指與手掌之間,抑制癢的雙手就這樣被觸手分泌的粘稠體輕易化解,這股力道非但無法阻止觸手,反而產生了一種在腋窩間撓觸手的微妙癢

「呵呵哈啊……只要用手擋住這些東西,就本不算什麼嘻嘻哈哈哈!」

不過,再無力的干涉也好過把自己的腋下光明正大地送給觸手搔癢,空之律者的掙扎還是起了一定成效,好不容易抑制住笑意的她握緊了雙拳,飽滿怒火的雙瞳又一次看向了前方的機甲。

「這一擊,絕對要殺、沙、撒灑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怎、怎麼可能呀哈哈哈哈哈,為什麼這一次這麼快就癢起來了啊哈哈哈哈!」

空之律者的怒目僅持續了數秒鐘,就淹沒在了她的哈哈大笑之中。她越是使用力量,就越會墜入這名為撓癢的陷阱,西琳想要終結對手的想法進一步刺了身上的納米裝甲,原本還在貪食着腋的觸手忽然增,滲透到了女王嬌俏的部中。

「誒誒呀哈哈哈,這、這個地方是嘻嘻哈哈哈哈!」間的搔癢和之前的部位完全不同,只是被觸手輕輕撫過,就使得西琳驚慌起來。「住手,給我住手哈哈哈哈哈,不能這樣玩我的部啊哈哈哈哈!」

在衣外的腋窩不同,空之律者的美被身上的裙甲好好的裹住,只在移動時才閃出若隱若現的側。對於外在的搔癢來説,肌膚之外的衣服自然可以起到緩衝癢的作用,可對於來自衣物內部的納米裝甲來説,這件堅固的戰甲反而成了囚女王自身的牢籠。

暗藏在衣物之下的觸手再也不用和少女的手指玩捉藏遊戲,而是直接蹂躪起了那對豐滿的果實,從一直到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些貪婪的觸手就將女王柔軟的美團團圍住。

「這些黏黏糊糊的螻蟻啊啊哈哈哈哈哈……放、放手嗯嗯啊哈哈哈哈,我的部可不是給你們玩的呵呵哈哈哈哈!」

當下的律者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高傲模樣,像是一個被奪走初夜的清純少女一般,羞紅着臉蹲坐在地上,一邊發出着羞恥而氣的嬌笑聲,一邊用雙手對抗着前的觸手。

比起柔軟的腹部和的腋下來説,律者的豐碩部更為飽滿且富有彈,在人體上也是極為帶,觸手的纏繞和讓不經男女之事的西琳,體驗到了除了發笑之外的另一種覺——器被玩的快

「嗯嗯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明明都用手按住了嘻嘻嘻哈哈哈哈,部還是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空之律者的十指無法阻攔這些靈活多變的觸手。體被玩的屈辱以及大笑的羞恥,都伴隨着上的癢不斷衝擊着女王的高傲的自尊心,無可奈何的笑聲從嘴中迸發。

雪上加霜的是,在品嚐到少女這對酥特有的香氣之後,這些觸手變得狂躁起來。像是刷一樣的觸手搔癢着柔滑的側,時而輕輕地刮搔,時而用力抓撓幾下,複合的癢讓少女的笑聲愈加癲狂。

而對於微微傾垂的下,則給瞭如同人類手掌似的觸手,五糙的手指好似在挑逗一般下畫着毫無規律的圖案,在製造癢的同時在間留下一種微妙的焦躁

「等、等一下,這是在哈哈哈哈!哎哎啊啊,連頭也……不能這樣刺噢噢噢哈哈哈哈!」

而剩下的觸手,則盯上了那帶着淺淺櫻尖。數舌狀觸手纏繞在白部上,用那濕滑的舌尖舐起了那對豐碩果實上的暈。一時間,肌膚被舐的癢帶被玩的快混雜在一起,讓少女不發出着的呻聲,給口中的笑聲再添幾分靡之氣。

在持續的搔癢玩下,空之律者前小小的頭早已立起來,比起房上的其他部位,這個粉紅的尖尖可謂是弱點中的弱點,意識到這點的西琳也顧不上雙手的羞恥樣子,放棄了對其他地方的遮掩,全力護着自己的豆。

「這樣一來嘻嘻呵呵呵……至少可以,好受一點,先想辦法……誒誒嗯哈哈哈哈哈哈!腋下怎麼又癢起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西琳的小心思逃不過納米武裝的運算邏輯,那些原本在腋附近遊曳的觸手忽然發難,將雙手調在前的少女本無力護住的腋下,發起突襲的觸手眨眼間就佔據了光滑的腋下,肆無忌憚地抓撓着。

「別、別這樣了嘻嘻哈哈哈哈,真的好癢的啊啊哈哈哈哈哈,腋下和部一起上什麼的嘿嘿嘿哈哈哈哈……本躲不了啊哈哈哈哈!」

西琳的腋窩本就十分怕癢,再配上意料之外的撓癢奇襲,起初還能稍稍憋住笑意的律者,再也無法忍耐上半身傳來的刺,幾乎要被苦悶壓垮的少女,顧不上自己的顏面,發式地高呼好癢,將自己忙碌的雙手再次回,與腋下的觸手鏖戰着。

而空之律者本能的舉動正是納米裝甲計劃之內,少女的雙手一離開,趴附在上蠢蠢動的觸手就立馬行動起來。像是蟲一樣的觸手將女王立多時的頭一口咬住,它那參差不齊的柔軟牙齒如同天然的刷,仔細地刷着而脆弱的豆。

「哎哎啊哈哈哈哈,不能吃我的部噢噢噢啊啊啊,什、什麼東西紮了我的頭嘻嘻嘻哈哈哈……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哈哈哈哈哈!」

這些以宿主慾望為食的野獸自然不會就此作罷,它們的口中分別伸出兩細針,扎進了西琳硬頭。體被刺入的陣痛還沒散去,一股微妙的腫脹便接踵而來,無法忍耐的燥熱瞬間傳遍整個房。

「咿咿咿啊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呀哈哈哈,我的部變得更怕癢了呀哈哈哈哈……整個房都好熱嘻嘻啊哈哈哈哈,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哎哎哎啊!」

如果近距離觀察,便會發現女王前的衣物勒出了體的曲線,都出了微紅的,在觸手的改造下,她那對本就豐滿的部足足升了一個罩杯。隨之上升的還有整個部的度,無論是側還是下,再或是頭的刺,都變得格外清晰,化作快入少女的大腦之中。

「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的呀哈哈哈哈,這種情況下不能癢我的部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啊哈哈哈……出來了、水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持續的快導致了身體上的歡愉,雖然西琳絕對不會承認,但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觸手那輕車路的搔癢技巧早已將少女的忍耐力消耗殆盡,只是稍微用力擠壓,體便從首噴出,打濕了前的裙甲。

西琳作為律者已經存在了幾十年,格也傲慢暴,可在愛這件事上,她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清純少女。面對着汁被強行榨出的羞恥情景,驚慌失措的女王只能想到用手指護住自己的頭。

「噢噢噢啊哈哎哎……不、不行嘻嘻嘻哈哈哈!本止不住啊哈哈哈哈哈……」

在觸手注的媚藥影響下,就算是西琳自己的手指,都會讓她的身體產生興奮的快,僅僅只是觸碰和撫摸那顆立的小櫻桃,都會讓母個不停。更糟糕的是,在嗅到汁的香後,觸手爭先恐後地食了起來,從頭,這些這些貪食的野獸不放過任何一滴汁水。

「咿咿咿哈哈哈哈,你們在幹什麼哎哎……別、別我的部呀哈哈哈,這個地方不能的呀呀呀哈哈哈哈!」

肌膚被糙舌頭食的搔癢,以及頭被觸手擠壓得完美相融,持續不斷的亂快讓女王的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不受大腦控的身體成為了快的俘虜,只是零星的刺都會讓房噴出汁水。

「不、不要再這裏了呀哈哈哈哈哈……誒誒啊哈哈哈哈,房癢得要壞掉了哎哎哈哈哈哈!」

觸手越是烈,就越會促進汁的出,而越是噴出這甘甜的汁,就越會喚起觸手的施。少女部所遭遇的甜折磨,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掉入了搔癢和榨的惡循環之中。癢和快的衝擊已經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頭被牧場圈養的牛,淪為了觸手的榨玩具。

「噢噢噢啊啊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哈哈哈……身體要變得奇怪了呀啊啊啊哈哈——」

在此起彼伏的尖笑之中,空之律者的情慾到達了頂峯,高的快如同電一般傳遍全身,腦袋一片空白的西琳一時力,僵硬的身體解除了漂浮狀態,直接癱倒在了地上。誰會想到,那個稱霸虛數與現實兩界的空之律者,竟然會敗給撓癢癢這種玩鬧般的手段。

「成、成功了嗎……?」

這場亂而滑稽的表演,特斯拉都盡收眼底,看到律者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吊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過有了先前的教訓,少女還是選擇停留在遠處,謹慎地觀察着倒地的律者,詢問着自己的友人。

「成功了,但還不夠……數據監測,你所在區域的崩壞能大幅度下降,但是空之律者的生命體徵還十分正常,説明她在刻意抑制崩壞能的使用……説不定她已經發現了納米裝甲的運作規律。」

「誒,被發現的話,那是不是應該撤退比較好?」

「不必了,倒不如説她意識到一點,反而更有利作戰的進行……」

「可惡、可惡!殺千刀的人類!!竟然對我設下這種卑鄙的陷阱……」

就像愛因斯坦猜測的那樣,西琳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在高失神時,她偶然發現自己不使用崩壞能,身上的癢也會急劇下降。

雖然腹部、腋下和上都還殘留着高的餘韻,但西琳還是勉強站了起來,停止使用崩壞能的她無法保持漂浮的姿態,好似一隻折了翅膀摔在地上的雄鷹,只能咬牙切齒地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赤泰坦。

「居然自己發現了納米裝甲的運作規律,看來你也沒想象中的那麼笨嘛,怕癢的律者小姐。」即使對方已是一臉狼狽,特斯拉還是保持着一定距離,用着輕薄的語氣故技重施,繼續戲謔着跌下神壇的律者。

「同樣的招數,我可不會中兩次,你的將法我早就看穿了!」

嘴上説着看穿,實際上西琳早就氣得渾身發抖了,作為律者的高傲人格早就滲入她的血之中,她恨不得衝上去將眼前的人類撕個粉碎。

可那隱隱作癢的部剋制住了女王內心的衝動,現在的自己不可以冒然使用力量,而是應該引誘着對方靠近,用決定的一擊來擊垮對手。為此,西琳她強壓着內心的無名之火,反倒諷刺道:「説到底,你也只是一隻使着卑鄙伎倆的老鼠,連和我正面的勇氣都沒有。」

「你、你你!你説誰是老鼠?!我這就要……」

「特斯拉博士,不要中了對方的計策!」愛因斯坦冷靜地提醒着,無奈地嘆了口氣:「唉,能一邊着別人一邊被將,這也算是一種才能了……」

「唔呃啊啊,我、我沒有上當啦!」好在有愛因斯坦的提醒,少女才沒被怒氣衝昏頭腦,只是臉上依舊掛滿怒意,「既然她敢這麼罵我,那就用這個來對付她好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接西琳挑釁的,並不是陣前的特斯拉,而是一旁泰坦殘編梯隊的幾架機體,它們背後的噴器泛着雪白的尾巴,徑直衝向了空之律者。

「你、你以為這些雜魚可以傷得了我嗎?!」

西琳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自大,可從她微顫的言語以及動搖的身體之中,還是可以讀出她內心的恐懼——一旦她出手,自己就會再度落入搔癢煉獄之中。

「用不了崩壞能的你,和普通的女孩子也沒什麼區別吧。所以,其實壓不用我來和你戰鬥,只要用這些泰坦就能擊敗你了!」

「我一定要把你們全部毀滅,該死的人類啊啊嘻嘻嘻!!」

西琳顫抖地敲打出了響指,扭曲的空間作為一隻巨手,將首當其衝的泰坦拍成一攤廢鐵——但也僅限於此了。內心對撓癢的恐懼以及尚未恢復的身體大幅度降低了女王使用崩壞能的力度和度,原本隻手就能毀滅一個泰坦梯隊的她,現在就連摧毀一台機甲都十分勉強。

還沒等空之律者發起第二輪攻擊,遍佈她上半身的納米裝甲就已恢復了活,再一次捕獲了她飽受磨難的體,如同海般的癢從肚臍湧來,將少女的腋窩和部完全淹沒。

「嘻嘻哈哈哈哈哈又開始癢起來了啊啊啊哈哈啊!這些垃圾雜魚怎麼還在嘿嘿嘿哈哈哈哈,別、別過來啊哈哈哈哈哈!」

處於狂笑狀態的西琳本使不出力量,而泰坦的運行程序自然不會聽從她的謾罵,先前還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現在已是毫無還手之力,就這樣被她看不起的「雜魚」牢牢抓住,一股莫大的屈辱深深刺痛了西琳的自尊心。

「嗚啊啊哈哈哈哈……動不了了,混蛋嘿嘿哈哈哈!居然在我被撓癢癢的時候抓我呵呵哈哈哈哈……卑鄙、無恥啊啊哈哈哈哈哈!」

在控制住西琳後,它們將律者放置在了臨時搭載的電子拘束器上。依託於磁力的拘束器將少女的手腕緊緊卡住,強行讓其舉起,出優美的腋窩曲線。除此之外,電子拘束器還控制了西琳的腳腕,雙腳強行併攏在一起,將那雙橙邊黑底的高跟鞋對準一旁的特斯拉。在圓盤一般的懸浮平台的支撐下,西琳看上去像是被捆在一架傾斜的十字架上。

不過,即使身體處於半躺的姿勢,西琳也受不到半點舒適,她不僅要在物理上承受四肢被困住的拘束,還要在心理上體會手足無措的窘態。那些她壓就沒放在眼裏的機甲將少女圍成一圈,面朝緩緩走來的赤泰坦。

「這就是自稱女王的西琳小姑娘嘛?你的力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呢,你口中的垃圾可是輕輕鬆鬆就把你抓住了。」

「區區人類,膽敢這樣對我説話……不要以為我會就這樣認輸!」

就算處於絕對的劣勢,空之律者依舊沒有低下她高傲的頭顱,早在西伯利亞時,她就立下了向人類復仇的誓言,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

「等到我恢復力量,我會把你和你的那些廢鐵玩意全部毀滅,一個不留……」

「看來你不僅是個自大狂,還是個固執的大笨蛋。」面對空之律者的威脅,特斯拉不僅沒有絲毫怯意,反而打開了駕駛艙,走出了機甲,以身的姿態站立在了西琳的面前,「你已經沒有獲勝的可能了,老老實實接受命運吧,可悲的敗犬。」

「竟然敢叫我敗犬……狂妄的人類,我現在就要撕碎你!」

盛怒之下的空之律者將所有的氣力都集中在了手指,崩壞的力量隨着她的意志不斷聚集——雖然使用力量會招致殘酷的撓癢折磨,但這個距離足夠短,完全可以在自己笑出聲之前粉碎她。

「受死吧——!誒,怎、怎麼回事……等、等一下,我明明噗噗哈哈哈哈哈啊哈!為、為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怎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呀哈哈哈哈哈?!」

可遺憾的是,西琳那清脆的響指並沒有招來毀滅的力量,反而給自己的上半身招致了無窮的癢。可憐的女王還沒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被接踵而來的搔癢責難拖入了狂笑的深淵。

「哼,你不會以為我什麼準備都沒做,就傻傻地出來了?」

看着西琳那絕望的表情,特斯拉輕蔑地笑道:「這個拘束架和你身上的那你裝甲一樣,都是崩壞能收器。不過它的功率要比前者高上數十倍,在你的崩壞能轉換成實體之前,他就盡數收了。」

「嗚哇啊啊啊,騙、騙人呀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還會有這種變態的東西嘻嘻哈哈哈哈和,部又開始熱起來誒誒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注奇怪的東西了啊哈哈哈哈!」

在經歷了先前的搔癢調教後,無論是腹部和腋下被搔癢的強烈癢,還是房被觸手玩的可怕快,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女王的體內。體的刺和被調教的回憶結合在一些,進一步削弱了西琳的忍耐力和意識力,現在的她幾乎連憋笑的能力都失去了,只是受到癢,身體就開始本能地瘋笑起來。

「咿咿咿呀呀哈哈哈!部是真的不行的呀哈哈哈哈,偏偏要玩這種地方噢噢哈哈哈哈……又、又要高了,要在這個人類面前高了呀哈哈哈哈!」

隨時忍耐力的喪失,對快毫無抵抗能力的西琳本阻擋不了觸手搔癢產生的刺,明明內心羞恥得想要找個地鑽進去了,可自己的臉上卻是一副痴態——失神的雙眼渙散,粉紅的舌頭伴隨着笑聲垂了下來,才晾出白漬的口又一次被湧出的汁水浸濕,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奢靡的體味。

直到西琳的美被觸手翻雲覆雨好幾個來回,連續高數次後,這些觸手才完全榨乾剛才釋放的崩壞能,再一次回到了待機的狀態。從絕頂中出的西琳面紅、大口呼着,房被蹂躪的背德還殘留在體內,讓她的身體燥熱不堪。

特斯拉也曾有過「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樣的想法,但一看到周身那堆成小山的泰坦殘骸,她就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繼續了這場未完的調教。

「居然又因為撓癢癢而高了,身為律者的你就不到害臊嗎?我看你乾脆改名叫癢之律者得了。」

「呃啊啊……無恥之徒!」特斯拉的羞辱讓西琳到又羞又氣,但自己的四肢都被緊縛着,少女除了用語言反抗之外什麼也做不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力量好了……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啊,看你這麼聰明,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其實只要讓你笑出來,就能獲得你體內的崩壞能了。」

「什、什麼意思!等等,你別過來啊……你還要對我做什麼!」

雖然沒能理解對方想要做什麼,但聽到「笑出來」這三個字,西琳就已經意識到大事不妙。勉強維持的冷靜神情漸漸被恐懼扭曲,身體更是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可是牢固的電子拘束器並不會讓她如願,可憐的少女只能乖乖躺在這裏,把自己的雙腳對準眼前這個虎視眈眈的科學家。

「哼哼哼,要做什麼?那當然是撓你的癢癢了!」

就這樣,西琳腳上那象徵着地位與尊貴的高跟鞋被特斯拉輕易地了下來,隨意地丟在地上,將那雙修長而優美的黑絲長筒襪展出來。

鞋底的温度從少女的足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涼的空氣。不知道是不適應寒意,還是對自己雙足的命運到恐懼,西琳不由自主地縮緊了雙腳,細長腳趾看上去就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樣可愛,即使穿着一層薄薄的黑絲,依舊無法遮掩她那纖巧自然的足型,冰冷的黑中透出淡淡的,反倒融出一種誘人的彩。

「噗呼呼嘻嘻嘻……」

特斯拉的十指輕輕放在西琳的雙腳上,從上往下耐心地撫摸着。有着修長足弓的西琳腳碼稍大,特斯拉必須要將手指伸展開來才能完全握住對方的腳丫。但這也意味着西琳的雙腳有着更寬大的受癢面積,不論是用着力的食指還是隨意掠過的小指,任何細微的觸碰都會被這雙的足底記錄下來,化作癢衝擊着女王殘存的意志力。

「呵呵呵嘿嘿……這本唔唔嘿,本不算什麼!」

不知道礙於顏面,還是不願自己的力量就此失,又或是兩者皆有。總之,取到先前教訓的西琳閉上雙眼,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氣都放在了忍耐上。但即便是這樣壓抑身體的反應,少女的雙腳還是因為癢而左右亂晃,躲閃着特斯拉的手指,嘴被笑意扭成一道彎月,從中反覆漏出輕微的笑聲。

「既然你都説了『不算什麼』,那我就再加點火候好了。」

特斯拉的雙手稍稍換了個角度,從先前的撫摸轉變成了抓撓,稍稍傾斜的指甲好似一細小的牙籤,隔着那一層柔滑的黑絲,在西琳嬌的足上抓搔着。

「噗噗嘿嘿哈哈……沒用的,只要我不笑出來,你就搶不走我的力量呵呵嘿……」

雖然西琳嘴上矢口否認,可她的身體不會説謊,乍然增大的笑聲讓特斯拉的撓癢興致更加高漲,她的雙手不斷變化着搔癢方式,時而對着足心用力抓撓,時而又順着腳弓輕輕劃下,或又是把手放在西琳緊繃的足趾處,挑逗着她的腳趾縫。

即使隔着一層襪子,足部被手指撫摸的觸還是奇癢難耐,柔軟的指觸和堅硬的指甲所組合而成的圓舞曲不斷衝擊着西琳的忍耐力。笑意和尊嚴在少女的臉上焦灼着,自己被迫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細小汗珠不斷從額頭滲出,種種跡象都在訴説着一個事實:西琳快要到達極限了。

「明明之前還被觸手癢得死,現在卻是這麼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你到底在堅持什麼啊?」特斯拉輕佻地嘲着,西琳的忍耐反應非但沒有讓她到厭煩,反而喚起了她內心的施——她開始期待對方崩潰的那一瞬間。

「要、要你管啊呵呵啊啊!才不會輸給你們這些螻蟻咿咿嘿嘿哈……」

「這樣説的話,之前那個被螻蟻癢得哈哈大笑的律者大人,是不是連蟲子還要不如呀?」特斯拉順着對方的咒罵戲謔着,左手戴上了她鍾愛的赤紅機械手,伸向了西琳的腳丫。

巧奪天工的機械臂活動起來就和普通的人手無異,五手指靈活地着少女毫無防備的足底。機械手帶給她的,不止是冰冷的金屬,還有着啪啦作響的電

這些微弱的電並不會給西琳造成傷害,而是透過黑絲襪,途徑肌膚,一點一點滲入神經之中,少女的足底就像是剛剛泡過熱水一樣變得柔軟而,甚至連腳上的絲襪都給西琳一種難以訴説的刮撓

「咿咿咿啊啊啊、這、這個嘻嘻嘻哈哈哈!腳上麻麻的,好難受,你做了什麼啊哈哈……」

機械手的搔癢行為並不強烈,就和方才的挑逗相差無幾,只是不緊不慢地撫摸着西琳的足部,從巧的腳趾再到厚實的腳跟。只是那機械手上的電,也隨之遊走在少女的右腳,整個足底都好像被無法擺的麻癢包裹了一樣。

上一秒還咄咄人的空之律者,現在已是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從她上下打顫、不斷溢出嬌笑的牙牀來看,足上的癢恐怕被化的電提升了好幾次層次。

「用電給你按摩而已,這不僅可以提神醒腦,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特斯拉出一抹壞笑,將機械手放在另一隻腳上,「順帶一提,還會讓被碰到的地方變得格外。」

「誒嘿嘿嘿啊哈哈哈……就算變得怕癢了,我、我也不會嗯嗯嗯唔唔唔!」

足間的電不斷跳躍着,在麻癢和搔癢的雙重摺磨下,西琳的忍耐力已然到達了極限。身體因為壓制笑意而繃得筆直,雙腳止不住地回縮,想從特斯拉的指尖逃,那閉鎖的雙更是被笑意強行打開,口中不停地發出支支吾吾的憋笑聲,只要再施加幾分搔癢,少女恐怕就會淪陷了吧。

「哇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呀哈哈哈哈哈,我的足底變得好弱呵呵哈哈哈哈哈,本忍耐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

力度也好,方式也好,都和先前一模一樣,特斯拉只是用指尖刮撓了幾次西琳的足底,就將崩潰的律者推入了狂笑的深淵。機械臂釋放的電大幅度強化了少女足部的度,不論是指甲劃過絲襪的刺癢,還是手指摩擦絲襪的搔癢,全部都無比清晰地傳入西琳的神經。

「這不就老老實實地笑出來了嗎?崩壞能的儀表上升得好快,再這樣笑下去的話。你的能量就要被你所看不起的人類拿走了哦?」

「唔唔哇哈哈哈,不能偷,這是我的崩壞能呀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本止不住笑啊哈哈哈哈哈!」

被笑意所沖垮的意志力並不會憑空恢復,就算西琳本人再怎麼不情願,現在的她也無法抑制大笑這一生理反應,只能任憑特斯拉用撓癢這種羞恥的方式取走體內的力量。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腳底真的癢啊哈哈哈,太癢的啦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嘿嘿啊哈哈哈哈!」

持續不斷的狂笑不僅在取着空之律者的體力,還反覆敲打着她搖搖墜的意志力。明明不想笑,可現在的西琳本抑制不住足底傳來的笑意,「被撓癢癢打敗」這一不可置否的事實,隨着屈辱一同銘刻在了她的自尊心之中,示弱和請求的話語因為內心的動搖而時不時從嘴中溜出。

特斯拉還是對西琳的乞求視無睹,她像是做着臨牀試驗一樣,雙手相互配合着,一隻手耐心地抓撓着對方足底最為的部分,另一隻手則將電傳導開發,讓本就怕癢的腳丫變得更加柔弱。

少女那足底的撓癢責難持續了數十分鐘,直到儀器發出「滴滴」的提示聲,帶給西琳痛苦的手指才停了下來。

「呼呼……嗯哼唔唔,結、結束了嗎,我……」

從狂笑中解的少女大口呼着,由於撓癢而疲憊不堪的身體隨之放鬆,傲氣全無的雙瞳呆滯望着天空。大腦一片空白的她甚至忘記了身為律者的孤傲,只為了這片刻的閒暇而本能地慶幸着。

「居然這麼快就充滿電了,這可是神奇……」

特斯拉擺了幾下拘束器旁的崩壞能檢測儀,她停下搔癢並不是出於同情,只是自己的泰坦充能完畢所以切換一下電池。作完成後,她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又一次放在了西琳的腳上,悠哉地説道:「多虧了你這雙怕癢的腳丫,只是普通的撓腳心就得到純度如此之高的崩壞能。」

可惡的人類,居然把我當作電池使用!

特斯拉對自己足部的評論像是一盆冷水將空之律者從休憩中澆醒,對人類的憎惡以及敗北的羞恥湧上心頭,最惡毒的語言已經在舌尖打轉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咒罵可能怒對方,招致更加殘忍的對待,對撓腳心的恐懼又讓西琳打了退堂鼓,只能咬牙切齒地瞪着眼前的紅髮少女。

「就算你用這種眼神盯着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調整完設備的特斯拉回到了西琳的腳邊,按下了數個按鈕,「試水結束,現在開始正式的能量獲取吧!」

「什、什麼!這還只是試水嗎……」特斯拉的話讓西琳花容失,雙腳都本能的哆嗦了起來。

「第一步,先固定住你這雙不聽話的大腳,動來動去撓起來怪麻煩的!」

特斯拉的話音剛落,一直保持沉寂的拘束器便開始活躍,十個細長且頗有韌的小繩分別套住少女的腳趾,猛地向後拉去。

「唔啊!你、你幹什麼呀!該死,腳趾完全都動不了了……」

在崩壞能被封印的情況下,西琳的力氣和常人無異,少女的身怎麼敵得過以能源為驅動的機器,牢固的小繩輕而易舉地控制了她的雙腳,將蜷縮的腳趾和彎曲的腳掌強行向後扳,這雙的黑絲腳就像是兩朵花兒一樣綻放開來。

「第二步,再去掉這層礙事的布料。」

特斯拉一邊興致滿滿地宣讀處刑,一邊戴上機械手握住西琳的腳丫,冒着微微熱氣的體從機械壁出,從腳趾一路下,發出着「嗞啦嗞啦」的聲音。

「等、等一下!什麼東西在溶解我的襪子,不,不要啊……」

雖然看不到足部的狀態,但西琳還是可以通過足底的觸大致判斷髮生了什麼。從雙腳傳來的,並不是絲襪被沾濕後的粘稠,而是肌膚和温熱粘直接接觸的濕熱

僅僅是數秒的時間,西琳足上的襪子就已經成了一堆破布,從腳尖到腳跟的絲襪被盡數溶解,黑的長筒襪只剩下包裹着腿部的「筒」,將那柔滑光潔的足部徹底展出來。少女那潔白的腳趾錯落有致,如同一串華美的寶石鏈子,固定在供人觀賞的展台上。纖長的腳弓微微彎曲,將優美的足部曲線完美展出來,那雪白如玉的腳背上,淺淺的紋路依稀可見。

不知道是因為粘的蒸發,還是先前撓癢殘留的汗水,西琳的足還冒着縷縷的白氣,細小的汗珠灑落在白裏透紅的腳心上,宛如蒸完桑拿後的玉足,顯得格外誘人。

「好了,這下妨礙撓癢的東西都不存在了。着的腳底板,再加上動彈不得的腳趾,這情況可是相當不妙呢。你説是吧,西琳小姐?」

「不要,真的不要啊啊啊!」

光是聽着特斯拉的描述,就讓西琳緊張得大叫起來了。方才被撓腳心癢得花枝亂顫的屈辱還歷歷在目,現在的女王再也沒有之前的傲氣,只是想象光着腳被撓癢的覺,就已經讓少女變成恐懼不安。

「對、對了……我同意把崩壞能分給你了啊,至少把襪子還給我,不能這樣直接的咿咿咿哈啊哈哈哈,光着腳被撓癢真好癢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是再薄弱的襪子那也是對癢的緩衝,失去了最後一層防護後,本就難以忍耐的指甲刮搔和手指撓變得更加強烈,西琳那的足底本無法承受驟然猛增的癢,少女像是觸電一樣猛地抖動身子,口中發出着痛苦的尖笑聲。

「哎呀,這次連一秒鐘都沒忍住。有着這麼一雙怕癢的腳還敢自稱女王,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若是西琳拼盡全力去忍耐的話,或許還能抵抗笑意一小會。但溶解襪子所除去的不單單只是布料,還解除了少女抵抗的意志力——本就害怕被撓腳心的她,在意識到接下來的癢會更加強烈後,西琳本能地放棄了抵抗,任憑恐懼和笑意掌舵自己的身體。

「嘿嘿嘿啊哈哈哈哈,癢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受不啦啊啊哈哈哈哈!」

「誒,現在就受不了了嘛,我的撓癢手法可是一點也沒變啊。」西琳歇斯底里的笑聲無法觸動特斯拉的憐憫之心,毫無手軟之意的她趕忙輸入了一串指令,將西琳團團圍住的十餘架泰坦突然活動了起來,每一台都伸出了一機械手,飄向少女的足底。

「既然這麼討厭被我撓腳心,那就讓這些泰坦來為你服務吧,正好也給它們充充電。」

「不行,一次這麼多台,這個絕對不行的啊!會被癢死的,真的會笑死的啊啊啊!」

看着那一不斷近自己雙腳的機械手,西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口中發出着恐懼的請求,先前給特斯拉的機甲充電就已經癢得自己梨花帶雨,要是一次被這麼多台撓腳心,她甚至想到「活活笑死」的悲慘結局。

「忘了嗎,你可是唯一的完全體律者啊,只是撓癢癢而已,怎麼可能會死呢?」

「哇啊啊,別、別再過來,求你了啊……崩壞能什麼都怎樣都好,還有其他方式呀呀哈哈哈哈,癢,又癢起來了嘿嘿哈哈哈哈哈……為什麼一定要撓腳心呀哈哈哈哈哈哈!」

冷酷的機械不會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它們只聽從主人的指令,第一批趕到西琳足底的機械手立馬開始了嚴酷而殘忍的搔癢責難。這些機械手結構上和人體完全一致,不過在手掌尺寸上僅有孩童大小,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袖珍的設計不僅沒有降低手指搔時帶來的癢,反而能放置更多的機械手,利用數量將搔癢覆蓋到足部上的每一寸肌膚。

「咿咿咿呀哈哈哈哈!一下子多手嘻嘻啊哈哈哈哈,比之前癢太多了啊啊哈哈哈哈,整個腳底都癢癢的啊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

似乎讀取了有關拷問和刑罰的資料,這些機械手在撓癢技巧上也屬於上乘水平,每一隻手都準地搔癢到西琳腳上的地方。不論是柔軟帶着粉的前腳掌,或是厚實富有彈的腳後跟,還是彎成一道優美弧線的腳弓,都被這些你的手指團團圍住,有條不紊地搔癢了起來,少女的整個足部都陷入了名為癢的風暴之中。

「停手?等到充電完成,它們自然就會停手了。」特斯拉悠哉地説道,好像當下正進行事情和自己毫無關聯一樣,「不要擔心,以你這麼怕癢的體質,大概半個小時就能結束吧。」

「怎麼還要半,半個小時誒誒啊哈哈哈哈!」近乎哭訴一般的悲鳴伴隨着驚笑聲從西琳的嘴中出,被搔癢折磨得涕泗橫的她連多一分鐘都不想承受,「半個小時……會笑到瘋掉啊啊哈哈哈哈哈!」

超越忍耐限度的癢徹底支配了少女的身體,即使處在繩捆索綁四肢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西琳還是本能地掙扎着,震得儀器發出「咚咚」的顫動聲;而作為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動的腦袋,因為被撓腳心帶來的苦悶而止不住地晃動,可是此番掙扎,除了把柔順的直髮甩成凌亂的散發,讓委屈的淚珠灑滿刑架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這番充滿香豔氣息的受難,都不免會心生惻隱吧,本就的特斯拉似乎也心有觸動,停下了撓癢的機械臂,走向了被癢入絕境的少女。

「既然被撓半個小時都不願意,那我就成全你的願望,讓充電快點結束吧。」特斯拉盯着西琳那閃爍着淚光的菱十字眼瞳,一字一句説道,「而加速的唯一方法,就是增大撓癢的強度。」

「加……加強?!不,這個絕對不要……真的不能在加強了!」才從狂笑解的西琳還來不及口氣,就再次陷入了恐慌,「嗚嗚……我接受半個小時,接受被撓半個小時腳心總行了吧……」

「不行,對你的處置已經決定了。」

正是因為,特斯拉才打消了所有憐憫的念頭。一看到西琳特有的瞳孔,她就情不自想起第二次崩壞時經歷的生離死別,糾纏十餘年的心結驅使着她,將深埋的怨念發在了眼前的敵人身上。

紅髮少女從口袋中拿出兩個香水瓶大小的容器,將雙手分別握住,將瓶中好似油的體傾倒在少女的足處。體的冰涼觸使得西琳本能地抗拒着,足底的軟蜷縮再舒張,想把這詭異的東西從腳上趕走。可是連腳趾都無法移動分毫的她就算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改變足底的命運——泛着微光的油從腳心倒入,遍了整個足底。

「唔唔唔啊啊……好涼!但是馬上又……不、不對勁,腳底一下子變得好熱……你又對我的腳做了什麼?!」

隨着體涼意而來的,是發自足底深處的燥熱,一股難以言表的熱量從西琳腳心湧出,伴着體的軌跡一路蔓延擴散。明明腳上的機械手都停止了移動,可少女的腳上卻還是湧動着揮之不去的酥癢,只是動這樣的輕微觸,都會清晰地傳達給她的神經。

「你説這個啊?原本是用來強化人體官的藥劑,不過因為效果太好用上去就廢棄了。」特斯拉將用光的油丟在一邊,按下了按鈕,待命已久的機械手緩緩移動,再度靠向那對白裏透紅的腳丫,「當然,簡單地理解成媚藥也是可以的,畢竟它能讓皮膚的度達到難以想象的程度。」

「呼呼啊啊啊,媚、媚藥?!怎麼可能……我的腳底已經被你的電搞得夠弱了啊,這種情況再被撓癢癢……等、等等,別過來咿咿咿呀呀哈哈哈,住手呀哈哈!!」

被電弱化,再又被強化了官,現在西琳的雙腳,已經脆弱到連一陣風颳過都會覺得癢了。而招待她腳丫,也不是人畜無害的微風,而是專門用於折磨足底的撓腳心機械手,在皮膚受到手指的一瞬間,那絕望的笑聲便從西琳的舌尖破口而出。

明明同樣的機械手以及相同的撓癢手法,但在的加持下,卻產生了天壤之別的癢。只是意識到「比先前更癢」,她的大腦就放棄了抵抗,絕望的笑意勢如破竹,輕易地就征服了被意志力所拋棄的身體。無論是手指劃過的痕癢,還是手指的搔癢,亦或是指尖抓撓的巨癢,都在西琳的腦中不斷湧動着,思考能力徹底停滯的少女好似一個提線人偶,被「名為癢」的絲線肆意玩着。

「哎哎啊啊哈哈哈哈哈,這、這次是呀哈哈哈哈,腳趾縫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那裏不行的呀呀哈哈哈哈!!」

從腳背再到腳心,這一次的機械手實行了地毯式的搔癢,就連那深藏在足趾之中的腳趾縫也不例外。這個從未被他人、甚至都沒被自己觸碰的地方,現在正被機械手無情的開發着。受到癢的足趾本能地想要彎曲,可是牢固的拘束器不會讓她如願,西琳的雙腳只能被迫擺出門户大開的樣子,將趾與趾縫之間的癢癢悉數奉上。

「咿咿啊哈哈哈哈哈,腳趾癢死了呀哈哈哈哈,為什麼這種地方也能這麼癢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足底其他部位的恐怖刺。在經歷過先前的撓腳心後,即使再怎麼,西琳的腦中也形成了「腳底怕癢」這樣的思維戒備,雖然這種思維會讓她對撓腳心產生恐懼,但也會減緩撓癢時的慌亂

可聞所未聞的腳趾縫,則是西琳徹徹底底的思維盲區,這唐突的癢毫無預兆,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她本無法承受這從未經歷的強烈癢。止不住的淚水從少女的眼角下,大笑招致的唾與汗水混作一團,在壓倒的癢面前,西琳就連完整的話語都無法吐了,她的神和體都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哎哎哎哈哈哈!嘿嘿啊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呼開始紊亂,眼前的風景也變得模糊,身體如同溺水一般,止不住地痙攣起來,她全身上下的官系統都在警告着。

最終,隨着一聲形同解的尖笑,長時間處於強烈搔癢下的西琳一下子失去了意識,直接昏了過去。

「喂喂,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縮短時間啊』,怎麼能中途休息呢?」

特斯拉沒有顧忌西琳這悽慘的樣子,將兩個散發着黃銅光澤的趾環分別套在了西琳雙腳的大拇趾上。只聽到一陣開關啓動似的「咔噠」聲,西琳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立起來,瞳中黯淡的菱十字瞬間亮了起來,呆呆地看着前方。

「呼呼啊啊……這、這是……剛才發生了什麼……」

雖然體被強制甦醒,但西琳的思緒還是一團亂碼,剛從昏中清醒的她還在適應肌因為大笑而積累下來的痠痛,一片空白的大腦只能在混沌中慢慢拾起先前的記憶。

「啊,好像是因為撓腳心,不對……唔唔嘻嘻哈哈哈,又來了啊啊啊哈哈哈,癢、癢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西琳的思緒恢復,這些鐵石心腸的機械手就再次活躍起來,為了達成任務一樣進行着搔癢工作。機械手嫺的撓癢像是一針強心劑,把少女支離破碎的記憶全部拼接起來,先前那羞恥而殘酷的撓腳心責難隨着腳底的癢湧入腦海,原本茫的臉蛋立馬被驚恐所佔據。

「哎哎呀呀哈哈哈哈,不要玩我的足底了啊哈哈哈哈……我不想笑了,真的不想再笑下去了呀哈哈哈哈!」

比地獄更可怕的,是從天堂墜入地獄,由希望再到絕望的落差。方才的休憩讓少女早已麻木的身體品嚐到了擺撓癢時的美好,當她再一次被癢所捕獲時,便產生了比先前還要強烈的痛苦。

「求、求求你了呀哈哈哈哈哈哈,這樣下去又要昏過去了啊哈哈哈哈哈,會被癢死的呀哈哈哈哈。」

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下,西琳連尊嚴和信念都放棄了。從她低聲下氣的求饒聲中,已然看不出半點孤傲的影子。

「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套在你腳上的趾環會隨時監測你的生理狀態,那些超越你承受力的癢會被轉換掉,之前笑昏過去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直到充電完成為止,你都會一直保持清醒。」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這種事情嘻嘻啊哈哈哈哈,太過分了啊啊哈哈哈哈!」

聽上去形同關切的話語,對於西琳來説卻充滿了惡意,自己就連暈闕權利的都被剝奪了。「一直保持清醒笑下去」這樣的結論如同審判一樣,徹底壓垮了少女的心理防線,發出着絕望的笑聲。

收了以及機械手的持續搔癢下,西琳那雪白的足底也變成了人的淺櫻。少女雙腳上的所有弱點都被悉數發掘,針對腳上不同的部位,這些機械手也開發出了迥然不同的撓癢手法。

對付少女那光滑腳背和修長腳弓的,便是數雙勤勤懇懇的機械手,這些冰冷的手指並沒有使用複雜的搔癢技巧,只是簡單的來回撫摸着。即使是腳背這樣不怎麼的部位,也因為令人躁動不安的酥癢變得格外難受。

至於那柔軟粉的前腳掌以及飽滿稍硬的腳後跟,則被機械手以和划動的方式來回搔癢着。西琳好不容易適應了腳上柔被擺玩的癢,這些手指又會逐漸轉變成毫無規律的划動。無論是哪一種撓癢方式對於少女而言都是形同酷刑,而此時這兩種高超的搔癢技巧正同時上演着,西琳只能用那苦悶的笑聲表達着足部的苦痛。

當然,最為難受的還要屬西琳腳上弱點——腳心和腳趾縫。少女泛着微紅的足心聚集了最多數目的機械手,從上到下、或是從左到右,這些靈活的手指不斷改變着抓撓的軌跡,刺着整個足底的癢癢

而面對撓癢區域狹小的腳趾縫,這些機械手則各自伸出一手指,將那細小的指尖對準趾與趾縫,準地撥起來。和其他部分不同,腳趾縫還附帶了一種最大弱點被他人所掌舵的無力和絕望,僅僅只是這麼一小塊癢癢,就產生了足以和整個足部匹敵的癢

「啊啊啊!腳底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覺呀哈哈哈哈,明明已經笑得要死掉了啊哈哈哈,為什麼會覺得舒服嘻嘻嘻呀呀哈哈哈哈,!」

不過讓西琳到膽寒不止這劇烈的癢,還有隨着足底搔癢所帶來的,一種揮之不去的微妙快,就像自己先前被觸手玩部時那樣。想到足底這種部位會產生如同器一樣的快體被玩的恐懼油然而生。

「覺得舒服還不好嗎?因為你腳上多餘的癢被趾環轉換成了快,只要這樣就不會昏過去了呢。」看着西琳疑惑的表情,特斯拉帶着一抹壞笑答道:「不過,要是快積累太多的話,也會發生一些相當不妙的事情吧。」

「噢噢噢哈哈哈,不要,我不想變得舒服呀哈哈哈哈,快和癢混雜在一起完全忍耐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這樣的話,真的要去了呀哈哈哈哈哈!」

西琳那早已被癢攪得支離破碎的忍耐力,怎麼可能受得住這種甜的刺。從足底傳來的快隨着笑意劈頭蓋臉地衝向大腦,如同毒藥一般的麻痹讓她的身體癱軟下來,嘴中的笑聲也變得無比痴媚,少女就以這樣狼狽的姿態來了高

「居然真的因為撓腳心而高了,你可真是有夠變態的呢~」

「呼啊哈哈……結束了嗎……」

帶來的甜也讓西琳的大腦變得遲鈍了,還在享受高餘韻的她一時無法回應特斯拉的戲謔,只能在一旁息着,「等、等一下……嘻嘻嘻,腳上又開始癢了啊啊,我才剛剛高的啊啊哈哈哈哈……」

但這些忠誠的機械手並不會給予西琳分毫息的時間,少女那遠去的意識再一次被拉回現實。早已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西琳本無法抵抗足底連續搔癢帶來的快,先前驚恐的表情也隨着高變成了盪漾的傻笑,不知是悲傷還是喜悦的淚水不斷湧出,粉的雙骨的呻聲。

「不要,真的不要啊哈哈哈哈,因為撓腳心而高什麼的哈哈哈哈哈哈,太奇怪了呀哈哈哈……嗚嗚啊哈哈哈哈,身體又開始舒服起來呀哈哈哈哈哈!」

儘管潛意識還在抗拒着,可西琳那沉醉於快體早已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一邊發出着氣的嬌笑聲,一邊品嚐着足底傳來的奇妙觸。似乎被能轉換癢的足趾所影響,隨着西琳一次又一次的高,她那平整如鏡的腳心上出現了兩枚紫紅的花紋,進一步放大着足底所受到的搔癢。

痛苦的癢也好,甜的快也罷,香汗淋漓的少女已經無力去分辨腳底的觸了,大腦一片空白的她只剩下「笑」這樣純粹的概念,徹底墮入這殘酷的足底責難之中……

這場殘酷而豔麗的折磨持續了數十分鐘,直到梯隊中的每架泰坦都閃出代表「滿載能源」的綠燈光,這些機械手臂才一一停下,離開那已被撓得遍佈緋紅的足底。

在短短的十來分鐘,西琳一次又一次的到達情慾的巔峯,又一次接着一次地被撓腳心拽回現實。她那高潔而孤傲的眼瞳早已失去光彩,粉的小舌頭無力的垂下,汗和體的味道夾雜在一起,散發出香豔的氣息。

「誒,這樣就充滿電了嗎,總覺還沒看過癮呀。」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在撓我的癢癢了……」一聽到特斯拉的聲音,不容易才褪去的痛苦回憶再一次浮現在腦海,西琳那疲憊不堪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一邊道歉一邊懇求着。

「就算你的道歉再誠懇,我也不能放你走。」面對西琳的低聲下氣的求饒,特斯拉沒有絲毫心軟:「你可是炸掉了我們好幾個梯隊,這筆真金白銀的損失都要算在你的頭上。」

「我、我會賠償的,崩壞能也好,還是金錢也好……只要不是撓癢癢,其他什麼事我都答應,真的求求你了……」那個藐視萬物的空之律者,現在竟然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低聲下氣地乞求着原諒。

「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關鍵嗎?只要你的崩壞能還在,這個世界就會一直受到律者的威脅。」特斯拉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鋭利起來,有太多太多的人因為西琳而付出了寶貴的生命,他們付出了多少代價才等到這個時刻,自己絕不能因為惻隱之心而動情。

「不過,要把你體內的崩壞能放完,至少也得花上數十年的時間吧,就算被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撓腳心,你都可以笑上好幾十個夏秋冬。」

「哇啊啊,我,我的餘生……都要這樣下去了嗎……」

特斯拉的冰冷的話語,就像是重錘一樣敲碎了西琳所有的幻想,黯淡過時的菱十字閃爍着絕望的淚光。

西琳這才意識到,未來比她想象更加殘酷,自己體能的崩壞能絕非一朝一夕就能榨取完的,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只會淪為人類的能源工具,以癢奴電池這樣羞恥的身份存活下去。

就像在巴比倫實驗室時一樣……

「不,不行!我絕對不要回到那個時候……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土壤之中,滋生出了狂亂的花朵,深埋於內心深處的苦痛記憶發出了律者本能的瘋狂,此時的西琳竟然完全不顧限制她行動的納米裝甲,在狂笑之中聚集巨大的崩壞能。

「你瘋了嗎?!這個規模的崩壞能所帶來的癢,可不是人類能夠承受的!」特斯拉也被西琳這自暴自棄的舉動驚到,慌忙地啓動了機械手的按鈕。

上半身的觸手與足底的機械手同時發難,像是火焰一般的強烈癢瞬間燃遍少女的全身。可即使是這樣,發出着撕心裂肺笑聲的少女依舊沒有停下,反而活動起了手指,好像為了獲取癢一樣打着響指,任憑自己的身體被搔癢所包裹。

「不,不好!崩壞能指數快要突破承受能力了!現在泰坦的能源是滿載狀態,本無法收掉多餘的崩壞能!」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特斯拉趕忙跳進自己的機甲之中,也幾乎是在艙門關閉的一瞬間,巨大的炸裂聲從前方傳來,那個牢固的拘束器被炸得粉碎。

通過自我毀滅的方式,西琳主動活身上的撓癢工具,將驟增的巨量崩壞能化作武器,撐爆了作為儲存器的拘束架。

但這畢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下策。足底和部的殘酷搔癢也帶來了無法想象的快與癢,只是短短的一分鐘,西琳就經歷了數次高,失神狀態下的身體無法抑制住任何生理反應,黑的超短裙被愛的混合體浸濕,散發出難聞的異味。而身上的戰甲也在爆炸中碎得七零八落,將嬌羞的美和妙曼的體都展示出來,被納米觸手玩死的房還不斷出白汁。

「贏了,我贏了……」

西琳咬緊牙關,用力地支撐起沉重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死死盯着眼前的紅泰坦,「你……你死定了……」

「那、那你倒是出招啊!」特斯拉的聲音稍有顫抖,努力裝出挑釁的樣子。

雖然對方擺束縛,但她身上的納米裝甲和腳上的趾環還在發揮着作用,特斯拉很清楚,這個狀態下的西琳絕對承受不了同等強度的撓癢。

「同樣的招數對我可沒有用,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西琳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那股消失已久的傲氣又回到了她的眼中,「出來吧,我沉寂已久的僕從們!」

作為崩壞化身的西琳除了擁有極為強悍的個人能力之外,還簇擁着一羣忠誠的高級崩壞獸。隨着空之律者的一聲令下,這些大小不一的崩壞獸從虛空中湧出,聚集到它們的主人身旁,只是彈指間的功夫,西琳的身邊就被這些怪獸圍得水不通。

「把這些金屬垃圾全部給我摧毀,那個紅頭髮的人類要留活口,她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死了。」空之律者的話語飽含着怒火和怨恨,像是要把那個帶給她無窮苦痛的科學家生活剝了。

不過,即使身處計策被看穿,敵我差距懸殊的險境,特斯拉也沒有倉皇逃竄,而是指揮着剩下的泰坦殘編,按兵不動。一時間,整個戰場一片死寂,連空氣湧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誒,怎麼,是沒有説清楚嗎?」最先按捺不住的卻是律者這邊,看着周身佁然不動的崩壞獸,西琳有些疑惑,「那我再説一遍……我忠誠的僕人啊,將眼前的敵人全部消滅吧!」

這一次,西琳的聲音倒是引到了崩壞獸的注意,只是這些生物並沒有按照她的指令向前推進,而是靠向了它們的主人。

「你、你們看着我幹什麼啊,敵人可是就在眼前,趕緊給我……嘻嘻啊哈哈哈,幹嘛呵呵呵!別我的身體嘿嘿啊哈哈,好癢的啊哈哈哈!」

少女的想法並沒有得到呼應,這些伴隨自己的崩壞獸好像失去了忠心一樣,不僅沒有聽從她的命運,反而伸出了細長的舌頭,舐着她在外的肚子。

西琳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無法使用力量的她本指揮不了龐大的崩壞獸大軍。反而她體內的能量會誘惑這些對崩壞能應十分的生物,這種形同魅惑的味道甚至蓋過了主僕的身份意識。

「無禮之徒啊嘻嘻哈哈哈!我可是崩壞的女王啊哈哈哈哈哈,不準再碰我了嘿嘿啊哈哈哈,不行嘻嘻哈哈哈,高過的身體好弱呀嘻嘻哈哈哈!」

為了躲避被舐的搔癢,西琳不斷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開那濕漉漉的舌頭。可她那高過數次,承受了幾十分鐘搔癢的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少女的掙扎沒能躲過那靈活而細長的舌頭,反倒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崩壞獸的身體上,赤着身子平躺在上面。

在品嚐到崩壞能甘甜的味道後,第一個吃螃蟹的崩壞獸沒有因為西琳的命令而停下舌頭,反而變本加厲地滑動着舌尖,玩着少女腹部的癢癢

被自己奴僕玩的尷尬和羞恥讓西琳無地自容,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可她現在的身體是太了,只是這種程度的搔癢就讓她完全使不出勁,只能紅着臉受舌頭拂過身體的滑溜癢

「等、等等啊啊哈哈哈,你們不要過來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哈哈哈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嘻嘻嘻哈哈哈哈!」

更為可怕的是,即使是這些頭腦簡單的生物,也從同伴的行為邏輯之中,察覺到「只要撓癢癢就可以得到崩壞能」的事實。原本安靜的崩壞獸羣開始變得躁動起來,爭先恐後地搔癢起了自己的主人。

不論是那立着的酥,還是的腋窩,或是隨着搔癢而收縮的肚子,都淪為這些飢渴的崩壞獸的搔癢對象。有的用着柔軟的舌頭,像是進食一樣來回舐着;有的使用身上延伸而出的觸鬚,糾纏在少女的肌膚上,反覆着;最要命的還是那些能夠縱異能的崩壞獸,它們將自己的身軀變幻成為各各樣的工具,刺着西琳的身體。

「哈哈啊啊啊哈哈哈,討厭,撓癢癢討厭死了呀哈哈哈哈!不能這樣取我的力量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會分給你們的啊哈哈哈哈哈!」

對於完全遵循本能的野獸來説,無法使用力量卻有着大量崩壞能的西琳如同行走着大餐,本不會理會對方的提議。這些野蠻而魯崩壞獸比起機械更加暴,舐、搔、捏、抓撓,各各樣的撓癢手段都在西琳的身上湧現着,雜亂無章卻又奇癢難耐。

雖然現在的西琳可以自由移動身體,但失去力量的她行動幅度就和普通的人類女孩一樣,對於抵抗癢本無濟於事。少女的抵抗反而刺到了崩壞獸的狩獵,將它們被壓抑的獸作為更加強烈的撓癢,宣在西琳的體上。

「咿咿咿呀哈哈哈哈,不要,腳底這個地方真的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地方被撓癢癢的話,會變得奇怪噢噢噢哈哈哈!」

待到西琳上半身被佔據後,這些貪婪的野獸便將爭奪的戰場一路延伸,從那纖細帶有彈的大腿,再到柔滑軟的膝蓋窩,最終到達了那飽經磨難的白玉足。

西琳的雙腳被兩個最為強壯的崩壞獸所佔據,將這雙尤物一口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崩壞獸口腔內遍佈的觸鬚,這些柔滑的觸手像是在清洗着什麼污物一樣,不斷舐、搔撓着最為脆弱的足心。更加糟糕的是,這些觸手還會分泌出粘稠的體,不僅加強了西琳腳部的度,還起到了順滑的效果。任憑她怎麼夾緊腳趾,繃緊腳弓,這些觸手總能在她的足間自由穿梭,一次又一次的把玩着她拼命想要護着的腳趾縫。

「啊啊哈哈哈喔……噢噢嗯啊!居然會被這些低賤崩壞獸癢到高……夠,夠了誒誒哈哈哈哈,你們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嘻嘻哈哈哈哈……」

換做是平常人,大概早就被這些殘忍的崩壞獸折磨到昏死過去了吧。但西琳趾間的癢轉換器還在不斷的作用着,將超出她身體限度的癢轉換成為快。這也就意味着就算自己受到癢再強烈,她也不會解的機會,反而會陷入更加頻繁的高,讓身體不斷品嚐着天堂再到地獄的落差

「咿咿咿哈哈哈哈哈,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呀哈哈哈哈哈!不想再癢癢了哈哈哈哈,高也不想了哈哈哈哈哈,救命,救救我呀哈哈哈哈!」

西琳那最後的希望也消逝了,這些最為忠誠的崩壞獸不僅背叛了自己,還親手將她推進了更加嚴酷的癢地獄。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得救後,失去所有神支柱的西琳終於崩潰了,絕望的少女放聲大哭着,發出着低三下四的求救聲。

「喂喂……這可是你自己招來的崩壞獸吧,這麼誇張的規模你要我怎麼救啊?」這句話倒不是為了譏諷,確實是特斯拉的真實想法,畢竟這些崩壞獸實在太多了,她手上的殘兵敗將也難以應付。

「求求你呀呀哈哈哈哈,要我做什麼都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哈哈哈,又、又高了……啊啊啊哈哈哈,不行馬上又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現在的西琳,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了。身為律者的高傲也好,對人類的仇恨也罷,都被這絕望的狂笑一點點撕碎了,只要能讓她從這看不到盡頭生理折磨中解,哪怕是死,她也願意了……

「雞窩頭,你都聽到了吧……」這戲劇的展開讓特斯拉心情複雜,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還要去救這個恨之入骨的存在,「趕快部署下一支泰坦梯隊吧……在這個傢伙徹底壞掉之前。」

只是離最近的泰坦梯隊抵達,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可即使西琳被逆熵的部隊所營救,等待着她的也只會是極為悲慘的命運。力量被封印的她只能作為高效率與高危險並存的律者能源,在深不見底的地下實驗室,與孜孜不倦的搔癢工具一起度過她的第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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