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艦長的休假賀禮】【作者:涼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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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涼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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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jw88的約稿一篇

不得不説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論,隔壁畫畫大佬冰冰子有女粉主動幫忙處,我個臭寫字的不僅沒有女朋友,甚至還要苦的做實驗,更慘的是寫個臭文評論都莫得,我TM怎麼這麼菜啊。所以各位好漢有錢的捧個約稿場,沒錢的捧個贊和收藏場,看的不的評論一下指指點點都行,救救我這個蔡比吧,求求你們了。

——

清晨的陽光斜斜的灑在小艦長身上,可惜,被麗塔包裹住的部分並不能享受到初生的太陽帶來的温暖與朝氣。

「啊……嗯~呼~麗塔啊,你又在做什麼呢。」

雖然艦長沒有起身,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但通過身體上的觸並不難知道自己周圍發生着什麼。

「做什麼?早晨不正是女僕叫醒主人的時間嗎?艦長大人,要起牀吃早飯了嗎?」

沐浴着麗塔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調配出來的潤滑,艦長的被麗塔的兩團如軟的夾在中間上下滑動着,「咕啾咕啾」的聲音穿在麗塔充滿魅惑的語氣中,為早晨靡的氣氛錦上添花,倒也讓艦長清醒不少。

不過現在並沒有什麼興致享受麗塔的叫醒服務,,艦長了幾張紙巾,先把麗塔部和臉上早已被塗勻的潤滑油擦乾淨,潤滑油的香氣沾染到了艦長的手上,倒是刺了艦長的食慾,可惜自己房間的門被關上了,不然此時應該能聞到麗塔做的早餐的香氣。

「艦長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呢。」

麗塔一邊享受着艦長的愛撫,一邊滿足的説到,就連出的一邊眼眸都咪成了好看的月牙形。

「等到某些時候,就不會這麼温柔啦。一大早就穿着這麼澀氣的衣服,是準備幹什麼嗎?」

艦長在麗塔柔軟的部上捏了一把,順便把玩了一下雪山頂端象徵勝利的果實。

「本來是準備幹些什麼的,可惜,艦長大人不解風情啊。」

麗塔站起身,有些傲嬌的將臉別過去假裝生氣的説到。不過,也僅僅是傲嬌了一瞬間,賭氣的小臉蛋還沒看夠,麗塔就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微笑説到:「幽蘭黛爾大人出去清理當前區域的殘留崩壞獸當作晨練了,算時間,這會也快要回來了。需要等待一下幽蘭黛爾大人一起享用早餐嗎?」

「等一等吧,我也不算很餓,我們就這麼直接吃飯太不好了。」

艦長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崩壞幾近消滅後,自己的任務也輕鬆了不止一星半點,以前那一身冠冕堂皇的正裝自然不用時刻都套在身上了,現在這一身休閒裝就很舒服,反正也不用再對任何人卑躬屈膝了,只能説,大人,時代變了。

「艦長大人真的是個比較隨的人呢,算下來,那一身艦長的服裝已經很久都沒有穿過了吧。」

麗塔看了看敞開的衣櫃中哪一件規規矩矩掛在一架上的艦長正裝,又看了看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短袖的艦長説到。

「哦?麗塔的意思是,我這樣穿就不對了不好看了是嗎?

艦長轉過身去一隻手鈎住了麗塔的下巴,一隻手從麗塔的情趣女僕裝前的開口伸了進去抓住了一隻軟的小白兔,讓麗塔抬起頭來對視着自己,栗的短髮落到了後面,躲藏在秀髮之後的眼眸被艦長暴的動作暴了出來,怔怔的看着艦長。

麗塔久久説不出話,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艦長的呼都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看着眼前這張面容,那幾道傷疤,麗塔不看的入了。等到回過神來,看着艦長微微勾起的戲謔嘴角,麗塔紅着臉掙了艦長的懷抱,就連那一份女僕的從容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只撂下一句:「艦長,大人穿什麼都好看。麗塔,先去接幽蘭黛爾大人了~」

艦長搖搖頭笑道:「小小麗塔,不管牀上牀下,治你都是這麼簡單啊。」

等待的時間並不久,當艦長走到一半走廊的時候,就看見一道靚麗的金捲髮向自己走來,幽蘭黛爾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帶着勝利的喜悦。

臨近了,幽蘭黛爾像是忍耐許就一般突然腳下一蹬,兩道身影撞在了一起,饒是艦長也被巨大的衝擊力帶的後退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該怎麼説呢?不愧是艦長呢。看來我想要有朝一打敗艦長還是得再練練呢。」

幽蘭黛爾目光直視着艦長,看着艦長仍然輕鬆的面龐和緩緩扇動的黑翅膀嘆息道,不過搖搖頭便恢復了自信的笑容:「艦長,這一片區的崩壞獸已經全部肅清了,航線安全。」

「好好好,該怎麼説呢,不愧是比安卡啊。肚子也餓了吧,一起去吃早飯吧。」

艦長一邊撫摸着幽蘭黛爾的腦袋,一邊往後退了退,畢竟前被頂着一個堅硬的甲還是很不舒服的。

麗塔在幽蘭黛爾的身後悉心的整理着褶皺的裙襬,對於幽蘭黛爾霸佔艦長沒有怨言,足以見得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一頓可口的早飯後,自然是兑現獎勵的時候了,畢竟刻意被自己略加改造過的月魄裝甲真的太瑟琴了,此時晃盪在自己眼前的幽蘭黛爾充分利用到了這一點,屢試不,成功的勾起了艦長的慾望,驚叫着被艦長夾在腋下扔到了牀上。

「艦,艦長………要温柔一點哦~」

幽蘭黛爾自己張開了腿,出了裙襬下白蕾絲花邊的胖次,能夠明顯的看見有一小塊濡濕。

看着雙手蜷縮在下巴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興奮的看着艦長的幽蘭黛爾,艦長怎麼能忍得住?更不用説幽蘭黛爾那打出暴擊的微紅的臉蛋了,搭配上泛起淚光的眼神,無一不在誘惑着艦長的另一面。

「咕咚。」

艦長沒有馬上動手,不是因為在猶豫要不要上,而是在猶豫到底用怎麼樣的玩法呢。

「麗塔!拿東西來!」

終於,下定了決心,艦長對麗塔命令到,像是戳到了某個開關一般,麗塔渾身一顫,臉「唰」的一下紅了,用細不可聞的聲音答應了一下,然後轉身打開了那個保護最嚴密的箱子。

「呀!艦長,輕一點~嗯~不要,一邊嗯~一邊綁一邊還趁機摸人家的小啦~」

幽蘭黛爾一邊扭動着自己誘人的身體一邊説着撥艦長的話語,一次次灼熱的呼從微紅的嘴突吐出,卻也散不盡心中的燥熱,反而隨着捆綁在自己身上的布帶逐漸收緊變得愈發不可收拾。

艦長將幽蘭黛爾身上最後一件裝甲丟到了地上,又用手試了試鬆緊,剛好,能隨意進兩手指,也不擔心會傷到比安卡的身體。

比安卡動彈不得,只能盡力把臉扭過來企圖看着艦長,可惜並不能成功,只得嬌聲説到:「好,好羞恥啊,這個姿勢。小整個都被拉開了,裏面都要被看到了。嗯……」

「比安卡,要來了哦。」

艦長説完,聽上去上是個諮詢意見的問句,其實僅僅是個通知罷了,不等比安卡反應,一手握住自己的對準比安卡一張一合的粉紅小身一,整都沒入了小中。

「呀咦……嗯……太………太打了……一下子被撐的,好開~哈啊~嗯……直接頂到了最深處啊~要壞掉了嗯……」

僅僅是入,比安卡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起來,小不住的收縮,大量的愛了出來,混合着之前出的愛,滴落到了下方的牀單上。

「明明在綁的時候就出了那麼多的愛,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怎麼這會兒這麼狼狽呢?比安卡?僅僅是入就高了呢~」

艦長得了便宜還賣乖,自己的大在比安卡的身體裏,就開口嘲諷道。

「比安卡的身體,變得更加澀情了哦~是不是在戰鬥中都想着這一刻呢?」

艦長雙手繞過吊起的紅繩帶,抓住了比安卡前被勒住的部用力的捏着,柔軟的將艦長的手指都沒了進去,頂峯上的粉紅櫻桃也變得興奮了起來,周遭的暈顏也變得誘人。儘管這樣,艦長還是壓到了比安卡的身上,湊到耳邊説着那些挑逗的話語。

誠然,效果拔羣,比安卡柔軟温暖的腔內再一次收縮了起來,像是一隻柔勝過嬰兒的手掌把住了艦長的一般,又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纏繞着艦長的着。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呀啊……比安卡的身體不是澀情的嗯……雖然,雖然剛才在戰鬥中,確實在想着和艦長做的覺……」

比安卡想要反駁,可惜聲音越説越小,最後反倒是紅着臉把後面的話都到了肚子裏,變成了服侍艦長的力量,扭動着腔內的軟向着快索取着。

「啪」

艦長突然在比安卡的股上打了一巴掌,豐滿的部彈十足,泛起一次次

「呀~!」

突然捱了一巴掌,比安卡有些受到驚嚇,快趁機湧上大腦,蠶食着頭腦中本就不強大的理智。

「這麼澀情的身體還在狡辯嗎?那我可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了哦~」

艦長一邊説着,一邊揚起手掌,一下下打在了比安卡柔軟翹的小股,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一邊動起身,終於是將抵住比安卡子宮的大了出來,不等子宮口有息的機會,再一次了進去,親吻上了嬌的子宮口,發出的「咕唧」聲卻被體擊打水花的「啪啪啪」聲蓋住了。

「不,呀!~嗯哦~不要~不嗯……一邊打股呀嗯……一邊進來……好舒服……不可以啊……」

隨着艦長認真起來,比安卡也終於是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了,每當大腦想要組織語言的時候,快就會隨之而來,放鬆警惕的身體自然受不了快的一次次打擊,斷斷續續的語言更是成為了響曲的一部分,將房間都染上了愛的氣味。

「演奏」了一會兒奇奇怪怪的樂曲之後,似乎是有些累了,艦長從比安卡的身上離開,直起了身子,的頻率也放緩了,僅僅是隨着繩帶搖擺的節奏一下下進最深處,將比安卡的子宮送上一下又一下的高

多餘的愛並不能順暢的出,大部分都擠壓在了腔內或者子宮中充當了無與倫比的潤滑劑,只有很小一部分能夠沿着艦長的邊緣,趁着每一次的節奏漏出一小股。子宮中的愛甚至在裏面搖晃出了「咕咚咕咚」的水聲。

可惜,這被比安卡視為休息的時間是如此短暫,好像,自己上一次高還沒結束,緊緻的後庭就被艦長進了那東西。

「啊嗯……不要,為什麼,又是那裏……」

比安卡一邊呻着,顫抖的身體連帶柔軟的一起痙攣,似乎內臟都達到了高呢。

入比安卡菊的假陽具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也並不是很,比起艦長的大更是小一圈,僅僅是長度相當罷了。甚至連電動的都不是,僅僅是在底座上有一個盤罷了。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就不一樣了。

艦長將假陽具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隨着每一次比安卡身體的離開,在小裏的在菊內的假陽具都會同時被拔出,後庭中的假陽具甚至能夠隔着柔軟的腸壁擠壓到嬌的腔內,和產生了共鳴。

入時塗抹的大量潤滑油也不斷隨着的動作一點點被帶出,順着股溝到了艦長進進出出的上,混合着愛打出了不多的泡沫。

而受到影響最大的莫過於比安卡了,體內的兩擁有着相同的頻率,每一次進入都會給比安卡帶來無與倫比的快,順着子宮和腸壁傳輸到了大腦深處,像是一次次巨大的海,將理智送上巔峯,隨後狠狠的拍擊在海岸上,一瞬間就將其分崩離析。

「哦哦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壞……啊啊啊啊……不要啊……」

沉浸在快的海洋中,比安卡放棄了思考,將自己的身體全權給了艦長處置,任由艦長肆意妄為,子宮口也在一次次的高中放鬆了防守,一點點對着一直叩擊自己房門的暴來客敞開了心非,一點點嘗試着進這大的東西。

比安卡股上也逐漸浮現出一個個微紅的巴掌印,像是被蓋上了一個個「艦長專屬」的章子一般澀氣,像是被艦長玩壞了一般。

不過別看比安卡現在真的只能呻,可要是出現一個崩壞獸,她照樣能以全的姿勢僅憑一杆騎槍就肅清威脅。現在的這副樣子,也僅僅對艦長開放罷了。

艦長再一次趴到了比安卡的背上,雙手握住了比安卡豐滿的部,兩手指還夾住頭玩着,將比安卡送上一波接一波的高

比安卡的脖子也被艦長無情的侵佔着,像是細嗅自己的獵物一般,艦長將頭埋在比安卡蓬鬆的金大波裏,盡情的呼着少女體香帶來的特有芬芳。如果僅僅看着這一幕,應該會有人把這看作很温馨的畫面吧。

可惜,被紅繩帶吊起的比安卡此時遭受着多重打擊,單單是下身那兩同步的東西就足以將她的理智擊碎,更不用説艦長還在上半身用上了被掠無恥的情技,直接入侵到了比安卡的新房,將比安卡的心都偷走了。

沉浸在艦長體和神上狂轟濫炸的愛意下,比安卡只能憑藉本能發出一兩聲呻,給艦長的動作搭配上一些小菜。當然,更多的是回應艦長多重的愛意,用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隨着細不可聞的一聲「啵」,艦長終於是攻進了比安卡最後的城池,在比安卡突然高亢的呻中將自己推向了最高峯,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快的自然是瞬間摧毀了比安卡本就千瘡百孔的大腦,就連涎水都從嘴角漏出,混進了身下一灘不知道是什麼的混合體。

艦長最後怒吼一聲,隨後一口咬在了比安卡的脖子上,尖鋭的兩顆犬齒刺破了比安卡的皮膚,扎進血管之中汲取着顯紅的血夜。艦長的也用力一頂,連帶在自己小腹上的假陽具一起,闖進了比安卡的最深處,龜頭摩擦着又嬌灼熱的子宮壁,深入腸道的假陽具更是從外部火上澆油,將比安卡丟進快的深淵反覆折磨。

當然,這些比起順着艦長的牙齒滲進血夜的毒素相比都不算什麼,不過這也無從考證了,畢竟從這一切開始的開始,比安卡就進入了癲狂的狀態,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語無倫次的話語從聲音方面描繪了腔內不斷的痙攣,不斷揚起又彎下的肢也恰似被某種東西折磨一般。

這樣看來,比安卡股上的幾處快要消散的紅印反倒是最無關緊要的了。

隨着比安卡纏繞上來的子宮一下又一下的,艦長在那個温暖柔軟的小室內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灼熱粘稠體,就連子宮中本就不少的愛都無法稀釋,反倒是打發成了泡沫一般,隨着比安卡搖搖晃晃的撞擊在她的子宮中,帶去不小的高

就這樣保持了一會兒,待到艦長將完全完畢後,比安卡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早餐可沒有吃這麼多啊。

艦長鬆開了自己的嘴,臨走時自然不忘用濃郁的治癒力量將自己留下的傷痕統統治好,畢竟自己的女人白的脖子上可不能留下一排排的牙印啊。

艦長又握了握比安卡在高中扭曲的手掌,那雙本來柔軟的小手也逐漸放鬆了下來。艦長這才稍微用了用力,將自己被卡在比安卡子宮口的了出來,發出了一聲悶響。

艦長隨手將紅繩帶扯斷,比安卡的嬌軀終於被解放了出來。艦長翻轉着檢查了一番,又低下頭在她紅潤的嘴上印上最後一個印記,這才心滿意足的抱着懷中的嬌軀向浴室走去。臨走前還吩咐道:「麗塔,別在那自己扣了,去幫比安卡再準備一身月魄裝甲吧。」

「哼,艦長大人,還真是偏心呢。」

雖然嘴上這麼説着,但麗塔還是很聽話的停止了自摸,去完成艦長的命令了。

艦長一邊清洗這比安卡的身體,一邊想着待會的事,可惜,之前還溺亡在快中的比安卡這時已經清醒了過來,一臉不悦的小嘴一嘟,下巴一楊,説到:「哼,又是要去找那個女人吧。明明剛剛才在人家身體裏了那麼多,也不説什麼負責的話。艦長還真是惡劣呢。」

「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我的翅膀,都會有份的不要生氣嘛。不過,大股大股往外的小還真是澀情呢。」

艦長怎麼可能被比安卡的話語打敗,三兩下就佔據了主導權,臉不紅心不跳的調笑着比安卡。

「你!嗚哇!!你出去!氓!不許你看我!」

比安卡氣急敗壞的用手把水拍打在艦長的臉上,可是隨着動作幅度的變大,小的速度也變快了,白濁的順着大腿了下來,漂浮在浴缸中水的表面,羞得比安卡捂住了臉説着:「好丟人啊嗚嗚嗚嗚嗚……」

艦長一邊細心的幫比安卡清洗着長長的秀髮,一邊説着:「你們啊,我都不會放手的,我可是很自私的,全都要哦~所以,不要擔心了,我永遠愛你的。」説完,艦長俯下身吻上了比安卡的嘴,將萬千言語都傳輸了過去。大概吧。

……………………………………………………………

「一路順風,艦長大人,幽蘭黛爾大人。」

麗塔對着二人鞠躬送行説到,看到幽蘭黛爾轉過身去之後,還把自己的女僕裙了起來,讓艦長看到了自己漏出小的黑蕾絲情趣內褲,一手指還舉在嘴上比了個噤聲,讓艦長下定了決心回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調皮的女僕。

乘坐着飛行器很快就到達了神州,符華鎮守的區域,隔着老遠,就能看到一隻火羽鳳凰沖天而起,幾近要撞到了艦長駕駛的飛行器。

不過在裝上的一瞬間,又全部幻滅,僅剩幾金紅的羽四散而去,不留一點痕跡。

「看樣子,符華已經發現我們的到來了呢。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心呢,每次和她比試都差那麼一點。這次還要和她分享艦長的假期更不了呢。

一旁的幽蘭黛爾略顯不的嘟起了嘴角,雙手叉抱説到。

「好啦。都到了,也別鬧不高興了嘛。走吧。」

艦長説完,將飛船設定自動降落,隨即打開機艙徑直跳了下去。

「蕪湖!」

受着氣從自己身邊飛過,艦長不自覺的喊出了這句話,彷彿刻在了DNA裏一樣。

張開黑的翅膀,艦長一點點的調整着方像,朝着地面上那道俏麗的身影飛去。

不過,就在即將到達的時候,幽蘭黛爾突然從艦長身後飛速掠過,像一枚導彈一樣目標直指地面上的符華。

撞擊揚起了巨大的煙塵,在經典的有煙無傷定律後,艦長才安穩落地,看着符華兩隻手穩穩的接住了幽蘭黛爾砸下的騎槍,手上陰陽魚輪迴翻轉,將騎槍上巨大的力道卸到兩邊,腳下的地面都一圈圈開裂,蔓延到了艦長的腳邊。

「你們兩個,怎麼剛見面就要比劃比劃啊,清理殘餘的崩壞獸還不夠活動身子骨的嗎?都散一散吧。」

艦長打算做個和事佬和和稀泥,走出來説到,還把手按在兩人的部上打算推開兩人。

符華和幽蘭黛爾被艦長按着部,小臉一紅,也各自後退了一步,就算是鋒完了。不過看這兩人時不時斜對方一眼的情況,恐怕是第一回合鋒完畢罷了。

艦長一隻手牽着一個防止兩人又打起來,朝着一處不怎麼華麗的寺廟走去,老遠就看到程立雪和蒼小玄過來接艦長二人了。

「少俠,你終於來看我小玄大人了嗎?我們還要做那個嗎?那個補充能量的那個!」

小玄坐在自己的魂鋼球上,繞着艦長轉圈圈,用天真無的可愛聲線説着勁爆的話,把眾人聽的異常尷尬。

「好了小玄,不得説這些話。至少,至少現在不行。」

符華抱過蒼小玄教育到,可惜沒心沒肺的蒼小玄沒什麼反應,自己的臉反倒紅了。

「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規矩呢。」

艦長扭頭看着忙着制服小玄的符華説到,不過,貌似話中有話。

「畢竟我是負責守護神州一方的人嘛,還是得保持一個好的印象,不能説話那麼隨意。不過我能夠恢復之前巔峯時期的實力也要多謝艦長呢。要不是艦長用自己的源血幫助我,恐怕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呢。」

符華説着,對着艦長微微鞠了一躬答謝到。

「那些都是小事不足掛齒。不過,謝謝總該得有個回禮嘛,你説是吧,華?」

艦長玩味的説着,眼神在符華的身上掃描着,哪怕是那略顯貧瘠的部也沒有放過。

沒等符華紅着臉給出答案,幽蘭黛爾首先忍不住了,掙了艦長的手後跳一步,舉起騎槍指着符華説到:「符華。來決鬥吧。」

「好啊。那就來比吧!」

出乎艦長意料的是,符華居然一口氣答應下來,看着兩人微微上揚的嘴角,艦長略微覺得有點頭大。

但是隨即又説到:「不過為了能夠放開手腳,還是去我的羽渡塵裏比吧。畢竟在外面動靜太大了。」

艦長本想制止這兩人,可是聽到符華説去羽渡塵裏,那就不存在什麼顧慮了,畢竟是虛擬的神世界。

「既然是決鬥,那總得有個賭注吧,那麼就以艦長的假期做賭注如何?贏了的人可以獨佔艦長的整個假期。」

不知怎麼的,一向冷靜的幽蘭黛爾此刻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刺一般,執意要和符華比劃比劃,甚至還提出了用艦長做賭注。

「那我也要進去,看着你們兩個,不然別沒完沒了了。」

艦長也加入進來説到。

「也行,艦長當作裁判。立雪,你和小玄在這裏保護一下我們的身體。」

符華對自己好不容易復活的徒弟説到。

「是,師傅。」

立雪乖巧的答應到。

「那麼,就走吧!」符華手一招,一片金紅的羽緩緩飄落,引了艦長和幽蘭黛爾的目光。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二人發現已經在一片陌生的空曠草原上了。

「這就是羽渡塵的力量嗎?真是不可思議呢。」

艦長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受着絲毫沒有變化的力量説到。

「廢話少説,趕緊開打吧!艦長一定是歸我的!」

急的幽蘭黛爾可等不了那麼多,本就不悦的她只想通過戰鬥發一下自己的不快,面前這個叫符華的女人正好是個不錯的靶子,雖然不久前二人還親切的並肩作戰。

「如你所願。」

符華也擺出了架勢,風輕雲淡的説到。不得不説,符華穿着雲墨丹心這套裝甲擺出這種古老武術的架勢別有一番風味。

看着符華的身姿,艦長又陷入了幻想,要是以這種姿勢的話,好像還不錯呢。嘿嘿嘿。

「嘣!!!!!!!!」

巨大的爆炸聲喚醒了艦長,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才安穩的落到了地面上,不由得朝着纏鬥在一起的二人抗議到:「喂!搞什麼啊!怎麼一個拿拳頭還能整出這麼大的爆炸啊!!」

可惜,專注於比試的二人並沒有閒暇時間顧及這個神秘莫測的艦長呢。

符華手中陰陽魚輪迴旋轉,像是個滴水不漏的圓盤,將幽蘭黛爾大部分的力道都卸到了一邊,減少自己受到衝擊力的同時還順帶將幽蘭黛爾的身形帶歪,破壞幽蘭黛爾的平衡,趁機想要反攻。

可是幽蘭黛爾豈非等閒之輩,即使一次次的攻擊並不奏效,但擁有大把力的她並不懼怕消耗戰,每一次的攻擊都有同等的威力,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發生比較明顯的衰弱,反而越戰越勇,好幾次都憑藉着正正的巨大力道將符華打飛很遠。儘管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但心理看着還是舒服的。

符華也不着急,憑藉着如水一般順滑的步法遊走在幽蘭黛爾一次次戳出的槍尖之間,動作並不是太快,但總能險之又險的避其鋒芒,就連衣物都未曾有一絲的破損,反而受中的陰陽魚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快有符華的肩膀那麼大了。這要是被正面毫無防備的擊中,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能夠承受的。

看上去幽蘭黛爾憑藉着月魄裝甲的高機動佔據了上風,來來去去的繞着圈進攻符華,可是大部分的攻擊都被符華閃避開來,實在閃避不住的,也被陰陽魚噬,成為了其力量的一部分。

幽蘭黛爾有些着急了,身後的兩個守護聖靈在閃爍幾下後爆發成了實體,一個手持聖盾,一個執掌聖劍,宛若兩尊巨大的天神一般有着不小的威壓。

不過符華面不改,面對兩尊聖靈毫不畏懼,腳下的土地不曾有半分相讓,只是手中的乾坤不斷輪轉,一陣一陣的墨波紋擴散開來,一圈比一圈大。

幽蘭黛爾用裝甲推進器飛速接近符華,持盾聖靈衝在前面,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符華。這要是被盾牌直面裝上,恐怕好一會兒緩不過神來,勢必會被身後跟着的持劍聖靈窮追猛打。

符華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她絲毫不慌,倒不如説,符華等的就是這一刻。手中陰陽魚輪迴旋轉,從一個變成了兩個,變成了四個,八個,無窮無盡的八卦輪盤。剎那間,輪盤上陰陽魚分離開來,變成了獨立的個體,和那面堅不可摧的聖盾相撞,爆發出強烈的光芒,讓艦長不由得翻下了自己眼皮的擋光層。

爬上了聖靈的身體,也爬上了幽蘭黛爾的身體,所到之處都如同被染上了墨跡一般,崩壞能都無法調動,而穿在其中的白則像是動力一般將黑的部分打散,像是毒一般迅速蔓延,鎖住了幽蘭黛爾的全身,讓其無法動彈。

不過幽蘭黛爾豈會坐以待斃,縱使不能動彈,身上的崩壞能卻在不斷湧現,似乎是想要通過量的變化引起質變。

很可惜,艦長飛到了比安卡的身邊,一隻手隨意的扒開了符華陰陽魚的束縛,將比安卡攬在懷裏,壓制住了即將爆炸的崩壞能,伏在她的耳邊輕輕説到:「好啦,又不是敵人,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的。」

艦長懷中的幽蘭黛爾光芒逐漸減弱,身上的崩壞能反應也逐漸消散,幽蘭黛爾神複雜的看着風輕雲淡的符華,嘆了口氣説到:「唉,果然還是輸了呢。」

艦長摸了摸比安卡的腦袋説:「沒事沒事,符華守護神州幾萬年,輸了不丟人。」

「不過幾萬年的守護者,那裏還是像沒有發育的小孩子一樣呢,連衣服都撐不起來。」

幽蘭黛爾看着微微揚起下巴得意的符華,又瞟了瞟符華貧瘠的部,説出了不像是她能説出的話,還順便窩在艦長懷裏自己豐滿的部。由於被艦長做過手腳,豐滿的部頂起銀白的甲,搖晃着幅度很大,反着光線照在符華的眼睛上,很是嘲諷。

「你説什麼?!!」

本來洋洋得意的符華被幽蘭黛爾一刺也是生氣了,腳下一蹬,掀起的草皮還沒落地,拳頭就已經距離幽蘭黛爾的臉只有十幾釐米的距離了。

「好了,華,你也是的,消消氣,嗷~」

艦長一隻手摟住幽蘭黛爾一隻手握住符華打過來的拳頭勸説到。

「哼。我也能。」

符華説罷,收手,身子一軟,倒在了艦長的懷裏,和幽蘭黛爾四目相對絲毫不懼。

幽蘭黛爾沒説什麼話,只是,畢竟那兩團白花花的脂肪對於符華來説還是很有嘲諷力度的。

「你!算了,不過是無用的脂肪罷了,長那麼多,還影響戰鬥時候的平衡,難怪是我的手下敗將呢。」

符華小臉一扭,雙手很容易的叉在前不屑的説到。不過艦長是知道的,剛才接住符華的拳頭可是微微顫抖的,對付比安卡並不是符華説的那麼輕鬆的。

「哼,不過是平板的強行嘲諷罷了,戰鬥什麼的暫且不論,這東西對艦長的引力可是很大的。而且要不是艦長攔着,我肯定不會輸。」

幽蘭黛爾冷哼一聲,抓住了符華的弱點猛烈攻擊。

「不會輸?要不是艦長橫在中間,我一圈就把你的打平!」

符華伸出一隻手,橫跨艦長的臉指着幽蘭黛爾的豐滿的部擺擺手説到。

「果然是衣板呢!肯定對自己是平這件事很在意吧!可惜呢!發育了幾萬年都不長大呢!」

隨着符華聲音的高漲,幽蘭黛爾也大聲的喊叫着,一次次戳在符華的弱點上,造成極大的神暴擊。

「你!我!@#¥%……

眼見着懷裏的二人又要打起來,艦長只能一跺腳,大喊到:「好了出去!」

畫面一轉,三人的視線轉換成了現實世界中。

還不等艦長適應真實的光線,符華和幽蘭黛爾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看,同時扭過頭去,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不屑的「哼。」隨即各自朝前走去。

「少俠,你是不是隻寵幸了一個冷落了另一個啊?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蒼小玄坐在艦長的肩膀上,嘟嘟的下巴放在艦長的腦袋上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啊。總之還是先跟上去吧,不然這兩個恐怕又要打起來了。」

説着,艦長雙手把住蒼小玄的小短腿防止她掉下來,一邊快步跟上消失在視線中的二人。

可惜,事實證明艦長的擔心是多餘的,如果要加一個程度,那就是非常多餘。

剛走進那間古老的寺廟,就看見符華被幽蘭黛爾用青的絲帶綁了起來,手法和每次艦長綁她的如出一轍。

「比安卡學的真快啊不對你們在幹什麼呢!」

艦長不由得打斷了自己的評鑑施法。

「快,快放我下來比安卡。艦長都過來了,果然這個樣子還是不行的,我不幹啦!立雪,立雪?你在幹什麼?不要拍照啊!」

被幽蘭黛爾綁起來的符華只能大喊着,企圖聲控解放自己並制止程立雪的動作。

「別啊符華,既然追求刺那就貫徹到底,這個樣子真很能夠抓住艦長的眼球哦~」

幽蘭黛爾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時不時學着艦長的手法在符華的股上捏一把,逗得符華驚叫一聲。

可惜隨着「咔擦咔擦」的聲音一連串的響起,程立雪用袖子抹了一把到下巴的鼻血,對着自己敬「愛」的師傅豎了個大拇指表示很行。

坐在艦長肩膀上的小玄也坐不住了,飛到幽蘭黛爾的身邊,一把扯下了那一條拒還的絲帶,幽蘭黛爾豐滿的部甚至還上下彈跳了幾下,似乎是在向艦長招手説:「過來啊~」

即使全,幽蘭黛爾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文化的差異讓她更加大膽,畢竟場上唯一的雄還是自己深愛的人,所以自己美麗的身體不正是能夠展示的嗎?

沒人注意的是,蒼小玄也悄悄的把自己輕飄飄的衣物扒了個光,躺在被吊起的符華身下把自己狹小的口掰開引誘着艦長,還順手捏了捏符華並不豐滿的部,將頂峯的兩顆果實都成,絲帶都被頂起一小點的弧度。

「噗呲。」

一聲細小的體噴出的聲音,艦長扭頭一看,程立雪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昏之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扭曲的手指最後匯聚成一個標準的贊,隨後頭一歪,昏了過去。或者説,抱着自己通訊器中的「寶貝」墜入了美夢之中。

艦長回過身走程嚥了口唾沫,內心也躁動起來,身上的衣物也不見了蹤影。

「呀~」

三具光潔誘人的身軀發出了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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