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同人 五週年賀文】(02 ) 作者:德蘿莉級重巡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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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蘿莉級重巡之王

字數:10422

提督並不在提督室,後者作為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房間,同樣被空了出來,作為艦娘角扮演的場景之一。在華盛頓和列剋星敦正在裏面不知玩些什麼的時候,提督室的門外,科羅拉多和威奇塔正在面面相覷。

「我覺得總不會是什麼好事……」

威奇塔一反常態,嘆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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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室內。

列剋星敦沉默着被倒吊在房間中央,雙臂直角摺疊叉捆綁在背後,上身是中規中矩的菱形緊縛——龜甲縛,雙腿則被束縛在一的鋼管兩端撐開。她的嘴裏沒有口球,下身沒有按摩和跳蛋,只有被塗成紅的麻繩拴住她的腳踝連接在天花板上不知為何出現在那裏的吊環,嬌如玉的腳趾被紅的指銬暴地拉開,又用紅的絲線牽扯到麻繩的繩結上。金屬鎖銬將繞過上下的兩皮帶,以及她苗條肢上的一皮帶拉緊,勾勒出列剋星敦美麗動人的玲瓏曲線,卻又因為太緊而勒出了三條紅的痕跡。

皮帶前後左右四個,合計十二個小鐵環全部穿上了紅的絲線,一起連到天花板的吊環上,和它們一樣連到天花板吊環上的,還有列剋星敦雙肩位置的紅束縛帶,以及綁在她頭髮上的紅髮卡和紅麻繩。

全都是令人心驚膽戰的血紅

華盛頓將手上的鞭子用力甩直。她本該使用纏繞了鋼絲繩在內的重型皮鞭,每一下打在列剋星敦身上都是皮開綻,翻卷的條狀傷口;但她這次沒有這麼做,換用的是普通的小皮鞭。

不需要,也沒有。華盛頓轉身揮鞭,準度過分,擊在列剋星敦尚未充血硬的嬌頭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

微微的呼痛呻轉瞬即逝,短得讓華盛頓似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繼續用力揮鞭,開動自己121000馬力的功率毫不留情地打着列剋星敦暴在外的赤嬌軀,也絲毫不考慮普通人玩SM使用鞭子的時候對位置的選擇。血紅的鞭痕遍佈列剋星敦的股,花瓣上同樣落下了好幾鞭,甚至正常人絕不會去考慮鞭打的臉頰和脖子,都被華盛頓刻意地中了數次。

「嗚啊啊啊啊——」

中脖子時短暫的窒息、臉頰頭肚子後背股大腿腳心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以及重複鞭打時比擊完好皮膚更為灼熱的疼痛,讓列剋星敦完全招架不住,在忍住了幾次鞭打之後便開始大聲慘叫,夾雜着哭腔和不似人聲的痛苦嘶吼,連外面的科羅拉多和威奇塔都聽得真切,手腳發涼。

「放心吧科羅科羅……她只會懲罰那些艦孃的……不會懲罰我們的……」

威奇塔用自己的部摩擦着科羅拉多的後背,低聲説道,不知是為了安科羅拉多還是説服自己。她們能大概估測出華盛頓的下手輕重:

大約是之前懲罰夕張時強度的一個零頭,時間更是不足千分之一,和對俾斯麥的懲罰強度平齊。

在房間裏面,華盛頓轉身取來振動,無線跳蛋好幾個,適當把被倒吊着的列剋星敦往下放了放。艦孃的身體強度高得過分,列剋星敦全身縱然有無數條鞭痕條形腫起,但仍然沒有受傷出血。

「呼——呼——呼——」

列剋星敦沉悶息着,鞭打的殘餘疼痛讓她不由得連續倒冷氣,試圖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去緩解。華盛頓撿起了列剋星敦自己的褲襪把它蒙在正大口氣的列剋星敦臉上,連續幾天被止換洗的味道不算濃重,卻仍然帶給列剋星敦無言的難堪。

華盛頓抬頭,隨手在列剋星敦已經被打得水氾濫的小口抹了抹,然後將三四個跳蛋一股腦進她的後庭,再把一糙的按摩狠狠地了進去,用龜甲縛的股繩固定。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樣,不需要言語羞辱,也沒有言語羞辱。

軀體上的疼痛還沒被完全消化,門近乎撕裂開的劇痛又讓列剋星敦痛苦地呻。華盛頓對此充耳不聞,將剩下的跳蛋進了列剋星敦的小,再用按摩堵住,用股繩固定。沒有展示給她、讓她驚恐萬分的必要,華盛頓面無表情地將一排跳蛋和按摩的控制器推到滿格。

「嗡嗡嗡嗡嗡嗡——」

即使提督室隔音良好,這些情趣道具又是隻在列剋星敦體內震動待她的小和後庭,但強勁的震還是傳到了門外,甚至連行政樓的樓下都能聽得見。

「啊啊啊啊啊——咕——嗚嗚——嗚嗚嗚嗚——」

列剋星敦的慘叫被口球堵回喉嚨,華盛頓面無表情地將口球在列剋星敦的腦後鎖死。體表的鞭打傷痕姑且不論,這份擴張的疼痛正在被強烈的震動酥麻刺轉化為快。列剋星敦在半空中無助地扭動着身子,小和菊口一張一合想要將自己體內震動強度超過想象的玩具排出體外,距離被快震得喪失理智、失自我只有一步之遙,反而被股繩阻擋摩擦,等比例地加劇了疼痛和快。她的掙扎扯響了繩子,又讓她自己在半空中來回晃盪,這晃盪立刻被華盛頓穩住,因為她還沒拿來另一樣至關重要的道具。

牽連着電線的鱷魚夾咬上了列剋星敦的頭,緊接着是被華盛頓暴撥出來,又玩到充血起的陰蒂。夾子的力道足以在VH裝甲鋼上留下劃傷,夾在列剋星敦的身上終於讓她滲出了點點血珠,更不要提點被鱷魚夾所直接咬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枷很快也被華盛頓戴在列剋星敦不比科羅拉多威奇塔等艦娘那麼碩大,卻仍然不小的房上,列剋星敦已經無力哭叫反抗這把她圓潤的房直接擠扁的枷鎖,但接踵而來灼燒着她三點的電卻榨出了她的喉嚨中最後一絲哭喊的力氣。

緊接着,華盛頓把列剋星敦拉到了側面,放手讓她自由擺動。

分不清是害怕的尖叫還是劇痛的哭喊,又或者是盡情享受快的放,列剋星敦被倒吊着像個鞦韆一樣,在華盛頓的面前擺來擺去。後者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一切,甚至相當反常地一點都沒有覺。

滋滋啦啦的電聲一次次地通過列剋星敦的身體,所到之處是強烈的麻和讓人完全不能自已的狂亂顫抖掙扎,沒過幾秒鐘她就像搖晃着的人噴泉一樣高着向上噴出了大量的水,或許還有一些失,有一些甚至濺到了天花板上。但快實在是太過強烈,一次高不僅沒有消磨掉積累的快,反而讓高過後更加的身體被迫去承受這按摩和跳蛋恐怖的震動。不過幾分鐘時間,列剋星敦的嗓子已經喊啞,又是一股水從她的口向外噴湧,但緊接着又是第三波綿延不絕又一高過一的電擊和震顫……

華盛頓把一個損管小組擺在桌子上,推門離開。

多年的打細算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只用剛好能解決事情的物品或人去解決事情。

她認為一個擁有起死回生職能的損管剛好能夠讓列剋星敦從之後的中恢復,不需要兩個損管,而一個快修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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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牧場?那是什麼東西?」

在接到海倫娜的邀請時,聖喬治和星座本來是拒絕的,但架不住海倫娜的再三邀請,她們還是勉為其難地去一趟試試。

港區的房地產很多,畢竟艦娘們力氣很大,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動手把房子建了起來。這間花園別墅是聲望跑了幾次遠征以後配合施工隊造出來的,單側靠海,周圍被小樹林環繞,分為南北兩區,建築風格乍一看不像是在港區,倒像是在北歐地帶。提督稍後把這間別墅的南區當做了聲望等歐洲系艦娘除開宿舍之外的另一處住宿點,北區則是海倫娜、追趕者、逸仙等情報專業艦孃的備用多功能作戰情報中心,而地下室則不得了:這裏是港區知名的地下調教場所之一,單單是地下三層,具有調教室和牢房多達24間,陰森恐怖,濕渾濁,比之中情局的蘭利中心也不遑多讓,艦娘們只需要申請便能進駐。可能在相鄰的兩間調教室內,便是某艦娘體驗深海洗腦程,或者某深海旗艦被艦娘方抓回來啪,完全相反的身份,和近似的亂喊叫。

「是這樣,港區之後的晚會需要一些,我想,大概艦孃的汁會更適合一些,畢竟是五週年嘛。」

聖喬治和星座便是被海倫娜帶到了這間別墅的地下室當中最大的一個房間。推門而入,便有無數被口球壓抑的沉悶呻迴盪在房間內,一眼看過去,房間裏起碼有二三十名艦娘,成排有序坐下,旁邊還有一瓶瓶像是壓縮空氣鋼瓶那樣,只不過是透明的硬塑料瓶,每名艦娘從球中被榨出來的潔白汁順着導管進這硬塑料瓶中,最多的那個已經積了大半瓶,只怕是開會之前還在被榨,會議一結束又着急地跑了回來,將自己房中充盈的汁全部擠進了瓶子裏。

海倫娜指着正在舒服地享受着榨器服務的扎拉和帝國,笑意滿滿,像極了誘騙無辜少女的拐賣犯,「我們用的榨器都是很温和的,不是那種那種擀麪杖一樣的榨器。」

「……雖然看起來很温和但還是有點害怕啊……」

星座半推半就地被海倫娜按到了椅子上,雙手馬上便被拘束椅銬起來,她驚慌地看着海倫娜,後者對着椅子點了幾下,於是星座的雙腳也被大大張開,銬在椅子腿上。兩個盤狀的榨器被緩緩朝星座的部推來,讓她驚恐萬分嗷嗷直叫:「哇!不要過來啊!姐姐救我啊!」

「沒事……嗯啊……會很……呀啊……舒服。」

在被榨之餘的帝國雖然被項圈和頭箍拘束住,不能隨意看向四周,但她還是朝星座開導着。只見一器扎進了星座的手背,隨後便是一整瓶奇奇怪怪的藥物以快速點滴的形式被推進了她的血管裏。

「嗚哇……這是什麼啊……姐姐救命啊……」

星座擔驚受怕,瑟瑟發抖,而海倫娜順手拿來遙控器把口球又回了帝國的嘴裏,一邊耐心地解釋道:「一些是媚藥,一些是催劑,別的就是增加度之類的藥物,總之會讓你很舒服的。」、

部慢慢鼓脹起來,從口、尖、小豆豆這些地帶傳來了難耐的酥麻癢,媚藥雖然在原理、持續時間上各有不同,不過大多數對艦孃的身體覺是一致的。星座的雙腿被分開不能夾緊摩擦,而用後背蹭着拘束椅的椅背對前渴望捏和愛撫的頭可沒有任何幫助,不出兩分鐘時間星座就不安分地在拘束椅上掙扎了起來尋求可望而不可即的快,就像來這裏的所有艦娘那樣。

另一邊,聖喬治也被拘束椅的鎖銬扣住,同樣接受着藥的注。她和星座面對面地大張雙腿,衣服也被掉或者剪下撕毀。她有些害羞地扭過頭不忍直視星座那正淌着汁的,但此刻已經完全發情的星座死死地盯着聖喬治的下身,雖然好像角反了,但病急亂投醫的星座似乎是想用視的方式尋求更多的快

緊接着,一系列的情趣道具便被海倫娜調了出來,準備安裝到她們兩人的身上,其順序完全無視了星座和此時同樣進入發情狀態的聖喬治各自空虛的小和填滿的渴望。

「首先是眼罩口球……」

海倫娜按下一個按鈕,機器自動給星座和聖喬治戴上了遮住視線的眼罩和將嘴巴大大擴開,帶有若干個小孔的口球。她們兩個一下子被剝奪了語言的能力,只能嗚嗚地呻,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還喪失了嚥口水的能力,稍後就會像旁邊的那些艦娘一樣在身下積累一大灘口水和汁的混合

「撓腳心的就先不上了,先把榨機給你們戴上……」

跳蛋被海倫娜從一邊拿來入兩名艦孃的,按摩器被固定在星座和聖喬治的雙腿中間,正在高速旋轉震動的頭部剛好抵在小豆豆上,被媚藥增強過後的快迅速燒燬了神智,幾秒鐘內讓她們兩個都成為了只會呻着尋求或者躲避快的下賤母畜。她們的門被海倫娜用器具擴開後適當地注入了一些之前艦娘被榨出來的汁,隨後投入幾個無線跳蛋,又用上,跳蛋在腸道里被腸壁緊緊擠壓着,混合着灌腸會讓她們在劇烈的腹痛中被玩出些許的快;海倫娜看着星座和聖喬治身上的拘束器件一樣樣成型,自己也稍微有些動情,忍不住開始愛撫起自己的小和小豆豆,而把接下來的事情全部給儀器自動處理:

圓環形的擠器被套在了星座和聖喬治的處,隨後八個曲軸擠壓桿被陸續裝上。藥物進一步生效讓星座和聖喬治替發出了寂寞空虛難耐的呻頭也早早地充血立起,而剛好罩住頭的兩對四個真空榨罩也在此刻被安裝在她們的首,後面連接着導管,電機帶動着鬃刷開始快速地刷洗着星座和聖喬治被催藥物提高了度,硬着的粉紅頭,不多時便是在前後擠之下逐漸出的潔白汁。

和人們的思維定式不同,這種前後擠的榨器材,是靠前面的和刷洗帶來快,配合後面的擠器將艦娘們的汁榨出來,所以單純使用後面的擠器還可以,如果是單獨使用前面的真空罩,效果便不好了。不知道高了幾次身體相當的星座瑟縮地往後退,卻被後面堅固的椅背擋住了躲避的空間,被迫接受着這份極致卻超過了她承受能力的快,掙扎着被這一整套刺器材送上一個個高的巔峯。

「嗯啊啊啊——」

二十多名艦娘此起彼伏的甜美呻十分動聽,時不時有一股水被某個艦娘如同噴泉一樣噴了出來,而她們則像是一排排牛一樣被封閉視覺嚴密拘束在椅子上,結合塑料瓶裏越積越多的汁,簡直是夢幻般的艦娘牧場畫卷。不過,艦孃的汁畢竟有限,如果沒有足夠營養的補給,即使有着高效催劑的幫助,也是不能榨出太多汁的。一個個遮住口鼻的透明面罩被壓在了艦娘們的臉上,無無味的營養在加入了可畏心調配的腥臭味調料之後,以和緩的速被泵入面罩之中。她們被迫隔着嘴裏的口球拼命着這些腥臭的體,否則便會被逐漸上漲的麪嗆到乃至窒息。面罩配合口球的補方式無形中成倍地增加了氣息在她們嗅覺中停留的時間,改善了環境,也大幅度增加了每名艦娘所聞到的腥臭氣味濃度。

「嗯,這樣就差不多了……」

海倫娜又成功騙來兩名艦娘,乖乖坐下被榨,自然是心滿意足;但緊接着她就覺雙膝一疼,彎曲的瞬間坐在下一張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拘束椅上,四肢同樣被鎖銬拘束銬住。她還沒來得及轉頭看向天花板上位於地下二層透明監控室內一臉壞笑的可畏,就被戴上眼罩耳頭套,徹底封閉五,長達十幾釐米的假陽具連在口球內側,深深地入她的喉嚨讓海倫娜劇烈乾嘔,好在有特殊的氣孔設計,不至窒息;那耳原來是主動降噪耳機的變種,裏面傳來了可畏的聲音:

「吶……海媽……我看你的部也不小,出去找人實在是可惜了!你就乖乖留在這裏,我等下去找VV,順便讓她把黎姐和威爾士騙來。」

這算是飛鳥盡良弓藏嗎?不,因為飛鳥還沒有盡,可畏的這種行為不過是藏良弓換防空炮而已。

海倫娜又急又氣,耳機的通訊卻一下子中斷,她陷入難耐的寂寞和寂靜中,拘束道具和情趣道具同樣被入身體,多達三十組鎖銬一一閉合扣死,讓她在拘束椅上一動都不能動,比那些被她騙來的艦娘還要悽慘,至少後者還能稍作扭動掙扎;在和星座聖喬治相同的榨器配置之外,纖細的導管還伸入了艦娘那只有一孔,尖被冰冷的異物刺入,海倫娜顫抖呻不止,但視覺聽覺被全面封閉的她反而觸覺更加靈,被迫細細品味着從部傳來的,汁被擠出腺,順着輸管被真空出去的極致快

但除此之外,她卻覺是不是哪裏有些不對?

「嗚嗚……嗚嗚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錯,她的雙腳懸空,下方被可畏調出了一組聯合撓癢器,以軟刷洗趾間和趾縫,又用稍硬的金屬滾輪自動地來回刺腳心,不僅如此,還有更多的羽搔上了她的雙肋,海倫娜被撓癢時發出的沉悶笑聲即使是隔着口球都能聽見。自帶潤滑的導管被緩慢地推進了海倫娜的道口,馬上就有淡黃快速地出,不知是被撓癢玩到漏,還是導管的功勞。可畏看不到海倫娜臉上那份被強制放的屈辱表情,但這並不影響她惡趣味地把海倫娜淡黃全部集中在另一個容器裏,隨後……

「喂?是布魯克林和聖路易斯嗎?」

這些聖水的歸屬,是再餵給海倫娜,還是讓她們姐妹分享,那就是表面端莊內心亂,現在指不定在哪個炮機上被幹到失神絕頂的布魯克林和聖路易斯去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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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些英國驅逐巡洋艦娘包括肯特倫敦螢火蟲被追趕者拍打股,下手狠辣,慘叫呻還不絕於耳,赤身體跪爬在地上高高撅起股的前衞和反擊膽戰心驚地看着繞着她們走來走去的獅和聲望。在此之前羅德尼早被埃克賽特帶走,臨走前獅一口氣給了她二三十個損管和不計其數的快修,羅德尼也不敢叫冤,只能祈禱埃克賽特下手輕點。

這選位置也是有講究的:埃克賽特事先把她的那隻「奧黛麗」布偶貓委託給約克姐姐看管,隨後找到了港區周圍最近的一個湖,從二手市場買來幾輛汽車,注滿汽油,在湖邊用艦裝打爆,這才不緊不慢地把羅德尼帶了過去。可能是出於愧疚,KGV(英王喬治五世)和DOY(約克公爵)兩名艦娘也主動跟了過去,等待着一直以來都以温柔善良的格待人,這次卻完全揭出了她內心黑暗一面的埃克賽特如何以最殘酷的方式她們。

獅一邊等着旁邊的火爐燒熱,右腳向後一蕩從拖鞋中離,用腳趾挑在前衞的臉上:「,等下再調教你。聲望卿,你先開始吧。」

伴隨着前衞屈辱地舐着獅的腳趾時發出的咕嘰咕嘰水聲,瀟灑的女僕長聲望順手從箱子裏拿出了大量讓艦娘面紅耳赤的情趣道具,一樣樣丟到反擊前面,面無表情:「自己戴上。」

「姐姐……」

反擊四肢着地爬了幾步親吻着聲望的鞋子,低聲下氣地卑微祈求道。

「戴上。」

聲望從箱子裏出一長鞭蓄勢待發,再晚半秒行動就要打到反擊的股上。

反擊不敢忤逆,有些猶豫地伸手去從情趣道具的堆裏摸索着。第一件帶有長長假陽具的口球上面還塗滿了不知道是哪個艦孃的汁,散發出淡淡的腥味,反擊微微皺起眉頭,稍微有些抗拒。但對姐姐懲罰的恐懼還是壓倒了這份噁心和不適,她閉上眼睛慢慢地用手把按摩推進自己的嘴裏。進去之後反擊才發現這按摩的柔韌恰到好處,既沒有太過柔軟讓她能夠輕鬆地嚥,又不會硬到直接抵着她的軟齶讓她呼困難,而是能柔順地深深入她的食道,讓她噁心乾嘔的同時卻又把她的呼限制在一個恰到好處的程度。至於乾淨了其實是來自羅德尼的汁這件事……好像她也沒有那麼反了。

「咳咳……嗚……」

接下來是塗滿了潤滑珠,實際上是一個個圓形跳蛋連接起來,再在後面連上一茸茸大尾巴的產物。

「啵——啵——」

反擊又害怕又有少許期待地將一顆顆珠慢慢進自己的後庭,每進一顆,那份一閃而過的奇妙擴張都增添了反擊的興奮口逐漸泛起了點點水光。當珠被全部進菊的時候,反擊的面已經相當不正常地變得通紅,雖然主要是混合着強效媚藥的潤滑劑讓她的腸道像是無數螞蟻到處亂爬一樣的麻癢,但勢必會有一些知道自己會被姐姐像母狗一樣到處牽着走的緊張期待。

但接下來的事情無疑是「懲罰」的真正含義:反擊到處找了幾下,卻沒有找到能夠進她裏的玩具,只看到了三個被線連在一起的鱷魚夾,刻意被做得糙而尖鋭,又有密計算過的緊緻,不用力本不能掰開,讓反擊已經能夠預想到這種夾子如果夾在自己的陰蒂和頭上會有多麼可怕。她顫抖着拿起其中最小號的那個夾子看着聲望,希望姐姐不要對她這麼殘忍。但剛剛掉了自己鞋子的聲望毫不留情地用黑絲美足的足弓踩在反擊的一側臉蛋上,讓她的另一側臉頰強制地和大地親密接觸,以此作為對反擊這份懇求的回覆。在她自己的沉悶呻聲中,反擊絕望地撥着自己早已充血起的小豆豆,慢慢摸索着用力將鱷魚夾的口部撐開,隨後咬緊口球做好了接疼痛的準備,把夾子放到陰蒂上面合上。

「嗚嗚嗚嗚嗚——」

無所謂有沒有準備了。夾子合上的瞬間那份劇烈的疼痛讓反擊忍不住驚叫出聲,但充耳不聞的聲望馬上蹲下來拿起另外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反擊兩邊的同樣傲然立的粉頭上,單手製住了疼得面扭曲的反擊條件反做出的掙扎動作。三個夾子連上細線的另一端被和反擊脖子上戴着的、向內還有不少軟倒刺的項圈連在一起,連上一長繩被聲望牽着。

接下來的事情單靠反擊自己就沒法完成了。聲望把反擊的手臂摺疊起來,用一個皮套套住,隨後用皮套上面自帶的皮帶拉緊鎖死。反擊還能動動手腕活動一下手指,但她的上臂和小臂都已經被皮套所固定。她的雙腿也被摺疊起來用皮套和皮帶固定,在膝蓋和手肘處還有專門的墊塊。倒沒有多少痛,更主要的是四肢着地被迫像狗一樣爬動的屈辱和大庭廣眾之下暴着身體的羞恥

最後還有至關重要的一步,聲望取來一個純黑的眼罩戴在反擊的頭上,封閉了她的視覺。

聲望穿好鞋子,她的黑絲長襪稍後還另有用處。她朝獅點頭示意了一下,打開了反擊菊珠跳蛋的開關,隨即牽着反擊向前走去。

「嗚嗚——」

三點地帶突然遭到拉扯的反擊痛呼出聲,連菊中震動的快都無法掩蓋這種疼痛,被迫曲肘往前慢慢挪動着。她很不習慣這樣的移動方式,但頭和陰蒂上撕扯的痛卻讓她不得不快速悉乃至習慣這樣的走法。温和的海風吹拂讓聲望相當受用,但大半身體赤的反擊就覺到有些寒冷而顫抖瑟縮。除了夾子以外,她的頭和小完全暴在空氣中,不管是其他艦娘可能存在的目光凝視還是媚藥作用下來自海風的輕撫都讓反擊越來越興奮,更不要説無規律的高頻震動,還好是在相對不那麼的後,如果裏,她肯定早都高失神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封閉了視覺之後她的身體相比之前會更加,平常注意不到的細枝末節在此時都可能變成讓反擊愈發羞愧的因素,

艦孃的理解掌握能力還算可以,沒過幾分鐘時間,在反擊覺自己的頭和陰蒂要被聲望扯爛之前,她終於找到了擺動四肢的方法和節奏,配合着聲望走路的速度,好不容易讓疼痛稍顯緩和。但菊的刺慢慢顯著了起來,反擊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股,像是搖尾巴那樣。她明明知道這樣做試圖去躲避來自菊內部的震顫是無用功,卻仍然在徒勞地扭着,看起來十分糜。

看着反擊大概悉了這樣四肢拘束起來的走法,聲望微微笑了笑,隨即快步往前走去。頭和陰蒂上再次傳來拉扯的反擊只好一次次順着自己姐姐的步速調節着自己的節奏。鱷魚夾夾在地帶的疼痛如果不是刻意去拉動,至少會因為長久不變的刺而稍顯麻木,可是在聲望一刻不停的拉扯下,反擊不僅沒有麻木,還因為夾子不斷的細微位移帶來了比鬆開再夾也差不了多少的疼痛。儘管有一層墊子阻隔,但反擊的手肘和膝蓋還是能鋭地覺到糙的柏油路面在不斷地摩擦着她的手肘,有些硌,但這份微不足道的疼痛總比沒有墊子、被路面磨出血要好一些。

悽慘地喊叫着的反擊被聲望刻意牽過了肯特倫敦螢火蟲她們面前,讓股已經完全被打得紅腫,現在正在被追趕者灌腸,準備過一會公開排的幾名艦娘頓時一驚,相比打扮成母狗被牽着到處走,那還是打股、灌腸加公開排更好一些。

「提爾?」

「聲望?」

左邊的沙灘上還有一羣艦娘在玩遊戲,此時一名粉發戴着耳機的艦娘走在公路上是非常醒目的,當然,如果算上她身邊牽着的一條金髮騎士姬母狗,就更加醒目了。聲望看着正牽着黎留的提爾比茨有些奇怪:「威爾士她們呢?」

提爾比茨稍微思考了一下:「可畏叫她們去艦娘牧場那邊,然後VV把威爾士綁上榨機了。」

回答簡單暴,震懾聲望數秒,原來她們四個也是這麼不靠譜互相坑啊。

黎姐的裝束比反擊稍微簡單一些,同樣的深喉口球,只不過沒有皮套,而是雙手被長手銬拘束維持着一個恆定的距離,既不能長,也不能短。她的膝蓋被長杆強制分開,膝行向前,一對圓潤的房被套上了擠器,因為提爾比茨嫌麻煩所以沒有套上收集汁的器械,一路滴滴答答地向下淌着汁,小還在濕淋淋地向下。提爾比茨説可畏給了她一些媚藥,然後這次想當攻不想當受的她就把所有的媚藥全部喂進黎姐嘴裏了。聲望凝神一看,只見黎留的小像是在呼一樣一張一合,每一次開合都有不少晶瑩的愛向外淌,想必是被媚藥催動離高只有一步之遙,卻因為沒有外界刺而不能得到高。從她那慾求不滿的重呼聲也能略知一二。

似乎是看出了聲望對黎留會不會磨破膝蓋或者受到別的什麼傷的擔心,提爾比茨笑嘻嘻地指了指她身上帶着的十幾個損管和快修,「今晚我們這些艦娘一起去吃烤,慶祝一下?這些損管不夠的話,到時候負責烤的長門和陸奧會帶。你們喜歡吃火鍋或者別的什麼烹飪方法的話,那邊也會帶。」

「好啊,那幾點見?」

「六點吧,歡慶通宵,華盛頓她們也會到。」

正在兩名艦娘主人討論的時候,反擊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預:同樣被蒙着眼睛、但此刻完全淪為快的奴隸,黎留飢渴難耐地爬上了反擊的身體。皮套的拘束遠比手銬要嚴格,反擊就算是有那麼一點躲避的想法,也無法躲開黎姐的攻擊。黎姐濕淋淋的小立刻蹭上了反擊陰蒂上的那個鱷魚夾,磨蹭着試圖獲取更多的快。但這可苦了反擊:夾子像是被一雙手在陰蒂上來回研磨那樣像是要夾掉她的陰蒂,還連動着頭上的兩個夾子讓她更深地沉入劇痛的地獄。

「嗚嗚嗚嗚嗚——」

聆聽着反擊悽慘叫聲的聲望一點都沒有制止的意思,還在和提爾比茨熱情地擁吻着。提爾比茨的食指中指併攏入聲望的,大拇指在外慢慢愛撫着豆,而她的無名指則輕輕地摸上了聲望的道口,另一隻手伸入衣服配合着嘴在愛撫着聲望兩側的頭,竟然就在大路中央當眾百合起來。聲望動情的呻聲被反擊聽得真切,絕望地意識到沒有任何人能把黎姐從她身上抱開,只能咬緊口球忍受着來自陰蒂和頭的擠壓和撕扯的疼痛。

「嗯啊……提爾……技術不錯……」

「謝謝誇獎。」

聲望面緋紅地讚賞着提爾比茨的技術,後者拔出了自己深深入聲望中沾滿愛的食指,和大拇指一起用力按壓着聲望的小豆豆。糜的呻聲對反擊作用並不顯著,卻成為了黎姐強推她的最好動力。鱷魚夾的末端摩擦着黎留充血堅頭,從尖上傳來的快宛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讓她興奮地被推上了快樂的雲端,在悠長沉悶的絕頂叫中把水腸噴了反擊一身,但和陰蒂夾一樣,夾子糙尖鋭的前端讓反擊苦不堪言,同樣悶悶地喊叫着,讓一般通過只是在旁邊攝像的提督還以為正在百合的黎留和反擊同時達到了高

「嗚嗚嗚……嗚嗚嗚……」

至於實際上連高都沒有享受過一次的反擊被聲望抓着頭髮提起來,解開口球為另外三名艦娘做侍奉清掃口,隨後丟進海里慢慢清洗着身上殘餘的體,顫抖着被慢慢拉出菊裏還在震動不息的一串珠跳蛋達到高,那就是後話了。

「傻昆!那個是夾子……不能吃!」

……同樣中間夾雜着昆西昆和窈窕薩拉妹妹的可愛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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