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替興登堡出頭的獨特方法】【作者:TTP】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TTP

字數:9878

身材高挑的艦娘低垂着腦袋,端正地在站提督面前。這位名叫密蘇里的超級大美人、港區的最強戰力(自稱)、萬人空巷的大明星,此刻像個犯了錯的小鬼一般,被提督好一頓批評。

裏心高氣傲的密蘇里,十分罕見地任由提督數落,原因很簡單:這次她鬧出的亂子屬實有些過分。

這天午飯之後,密蘇里又在食堂外「偶遇」了她的頭號「對頭」,G國戰列艦興登堡。兩人間十分熱烈的很快演變成一場「比武」,結果自然是實戰經驗更加豐富的密蘇里輕鬆取勝。

兩位艦娘間的這種「摩擦」,本來不算什麼新鮮事,只不過這回密蘇里下手的力道實在有些過分。打輸了的興登堡已經住進了被稱為「澡堂」的修復渠;那麼打贏了的密蘇里,就算不能「坐牢」,也必須吃點苦頭。

「提督……人家知道錯了」,也許是到提督的教訓已經接近尾聲,密蘇里抓住機會,撒嬌般地認錯起來,「我不該在演習時真的用力,之後一定會和興登堡妹妹和好如初的。」

密蘇里眨着那雙翡翠的雙眸,小姑娘一般地怯生生地盯着提督。如此一位絕佳人拋出的致命誘惑,也許足以打消任何繼續為難她的念頭,但偏偏對提督來説效果並不明顯。

裏常常我行我素的密蘇里,罕見的沒有和自己頂嘴,而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饒,提督明白她心裏已經有着愧疚。提督相信,如果就此放過密蘇里,她的確會向興登堡道歉,兩人也許會有一段時間和平相處。

但是這並不能滿足興登堡爭強好勝的鬥志,當着無數艦娘被打進維修渠的悲慘經歷,一定會成為她的心魔。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用不了多久,兩個艦娘還會再鬧出亂子來。所以,提督心想,必須選擇一種懲罰,既能給密蘇里一些苦頭,又能照顧到興登堡的好勝心。

作為一為近乎「古神」般的神秘存在,提督有的是辦法讓密蘇里長長記,但這種懲罰最好能由興登堡來實施。看着依舊眼含秋波的密蘇里,提督腦袋中構想出一個瘋狂而有趣的點子……

爬上了港區之上的天空,已經是晚飯之後的時間,興登堡終於從熱氣騰騰的維修渠中溜了出來。之所以在裏面度過整個下午,並非是她傷的有多重。興登堡是覺得面子上實在無光,這才選擇躲到夜裏。

她從門口探出頭來四下張望,灰白的披肩散發上還有些濕漉漉的水氣。確定沒人在附件後,興登堡悄悄邁開步子,準備朝G國宿舍溜去,一路上嘴巴里碎碎念着。

「可恨的密蘇里!明明説好了比試一二,居然來偷襲!居然真的全力出拳!你給我等着,這個仇我一定……提督!!!」

復仇的誓言還未説出口,興登堡赫然發現自己險些面撞上等候多時的提督。她連忙收住腳步,嘴巴里的話語也趕忙回肚子裏。

「提督……我、我只是隨口説説,真的沒有去報復的意思。」,興登堡慌亂地辯解道。

提督微微一笑,聳了聳肩,「不礙事的,興登堡。你把心裏面的話説出來吧,是不是認為密蘇里當眾羞辱了你,心中鬱郁不快?」

興登堡白皙的臉頰微微發紅,一貫豪的她像個小丫頭一樣低垂着腦袋,支支吾吾地答了一聲:「嗯……那傢伙真是的……」

「很好,我就知道你在這樣想。」,提督拍了拍興登堡的肩膀説,「跟我來吧,密蘇里已經被關進了閉室裏,今晚由你來給她點苦頭嚐嚐。」

興登堡心中惴惴不安地跟着提督,一路行至閉室門前。隔着鋼鐵製成的房門,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畏懼。儘管自己也打心底想要懲罰下密蘇里,但如果是由她動手向同伴實施體罰,興登堡的心中實在也不忍於此。

「提督……我其實沒受什麼傷,您不會要為難密蘇里吧?」,興登堡小心翼翼地問道。

「哈哈哈,你放心吧。」,提督微笑着搖搖頭,「只不過是讓她長點記,以後不敢把你當作弱者欺負罷了。」

説罷,提督轉動鑰匙,打開了閉室的房門。看到小屋內的光景後,興登堡「呀」地一聲嬌嗔,臉蛋漲的通紅。

狹小的閉室,不知何時被徹底改變了佈置。一半人高的木樁被固定在房間中央,上面釘着一塊又寬又厚的木枷。被黑頭套矇住腦袋的密蘇里,脖頸和雙腕都被木枷牢牢卡住,伏着身子撅着股被束縛在那兒。這位高挑的尤物此刻身上如新生兒一般,沒有一絲衣物的遮擋,那對誘人的巨像兩隻透了的木瓜一般,沉甸甸地墜在前。

「提、提、提督!這、這、這是……」,興登堡羞紅了臉,心臟如同剛剛經過了一場狂奔般突突地跳着。她並非對男女之事毫無經驗的黃丫頭,但就算是在與提督共度宵時仍會羞澀的像個處女。密蘇里以如此美豔的姿態出現在這裏,就算是純潔的興登堡也明白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

提督早已把房門反鎖在背後,轉身摘下了密蘇里腦袋上的頭套。

「呀……提督這個鬼,原來你打算當着興登堡的面上人家麼?」密蘇里嬌媚的翠雙眼因突然的光照而眯起,更顯得楚楚動人,「那我可得向興登堡妹妹做個榜樣,看看怎麼樣才能伺候好提督大人呢?」

提督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媚態襲人的密蘇里,把入這個美豔尤物的中的確是一個充滿引力的選項;只不過他今晚有個更加有趣的想法。

「呵呵……可惜今晚你的對手不是我」,提督陰險地壞笑着,抬手指了指興登堡,「這位興登堡,才是你今晚要侍奉的主人。」

「啥?!」

「我、我?!」

兩位艦娘同時發出疑惑的驚叫,興登堡更是臉蛋紅的要滴出血來。純潔如她,也在突擊沒收提爾皮茨自制畫稿時,學到過一些糟糕的東西:比如漫畫中俾斯麥用震動把胡德玩到昏,隨後被羅德尼用巨大的假陽具凌辱等等。難道提督想要自己用那些「道具」侵犯密蘇里?興登堡只覺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裏蹦了出來,她恨不得拔腿就跑,但心底裏似乎又期待着什麼。

提督突然伸出手來,抵住了興登堡的窩。一陣詭異地光芒閃過,興登堡驚叫着跳了起來。

「提督!你、你幹了什麼?為什麼我的……那裏好熱!!有什麼……什麼東西在變大!!!」

提督沒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着,雙手抓住興登堡的短裙用力一撕。

隨着布料撕拉一聲裂開,興登堡雪白的內褲暴漏在視線中。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出現了一道驚人的隆起。

兩位艦娘看的目瞪口呆,提督帶着得意地笑容,再度把雙手伸向興登堡股間。隨着又一聲布料碎裂的脆響,興登堡私密的股間徹底暴在大家眼前。

那兩白皙的大腿部,如她髮般灰白的陰「樹叢」下方,赫然垂着一碩大的。這跟本是男人才有的器,佔據了興登堡陰核原本的位置;蒼白軟塌塌的,像一條冬眠的蟒蛇般垂着頭,儘管尚未起,卻已經有了驚人的大小。兩顆表面滿是褶皺的丸吊在這巨的兩側,幾乎把興登堡的裂完全遮住,它們中存儲的濃郁,急切地等待着噴的到來。

「騙人……的吧?」,密蘇里的雙眼瞪得如同兩個小滿月,呆呆地盯着興登堡兩腿間的巨物,「這……這簡直是動物才有的……」

趁着興登堡同樣呆住的當口,提督已經嫺地褪下了她的上衣。肌膚如雪的興登堡同樣一絲不掛地佇立在閉室內,前那對豐饒的巨倔強地立着,似乎向突然出現在主人股間的巨示威一般。蒼白而浮現出肌線條的肌膚,碩大但又翹的極品巨,再加上低垂在兩腿間羨煞旁人的超級;這些元素同時出現在這位艦娘身上,充滿了詭異的衝突,卻又有着驚人的魅力。

提督拍了下興登堡的股,朝着密蘇里努努嘴:「去吧,從股後面抱住她,不用教就知道該怎麼搞了。」

狹小的閉室內,上演着一幕荒誕的戲。赤身體的興登堡,雙臂從背後環抱住同樣不着片縷的密蘇里;她那對羊脂玉般的巨壓在密蘇里的背後,線條明晰的小腹緊貼在密蘇里紅潤的豐上。

無師自通般的,興登堡緊貼着密蘇里的體,身子游弋起來。密蘇里那對渾圓的,在她的小腹和大腿部上下滑動着,一種無法言説的美妙覺沿着脊柱闖入興登堡的腦袋裏。她的雙手下意識地貼着密蘇里的曲線撫摸起來,手指很快便觸到那對沉甸甸下墜的巨

「噫!!!」,密蘇里驚叫一聲。

「啊……」,興登堡則陶醉般的低着。

纖細的十指把玩着如同木瓜般低垂的巨,白裏透紅的從指縫間溢出。興登堡時而把這對絕世美托起掂晃,時而用力地捏拉扯,時而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密蘇里那紅褐頭,惡作劇般的碾動。

興登堡終於明白了,為何提督和隨便哪個男人,在面對這副巨時都移不開視線:這副美妙的器是如此的神奇,只是把玩在手掌中便已令人飄飄仙。作為同樣擁有一對傲人巨的尤物,興登堡不由得把自己的部與密蘇里比較起來。

也許是興登堡體型更加幹的緣故,她前的巨雖也偉岸,卻沒有密蘇里那邊柔軟;彷彿兩團温柔的泥塘,讓人的手指和心神都深陷其中。也許是因為與提督做愛更多的緣故,密蘇里部頂端的頭,紅都比興登堡深了許多,散發着一股成的魅力。

「唔嗯……唔?……居然如此羞辱我……」

興登堡着般的把玩着這對美,僅僅如此便已經讓密蘇里幾乎忍耐不住口中的嬌媚呻。密蘇里徒勞的掙扎着,但卻被木枷牢牢固定住。這種反抗似乎令興登堡更加興奮起來,密蘇里的股間突然傳來一股驚人的熱量,緊接着便是一巨物頂在小腹上的壓迫

興登堡那被提督魔力賦予的巨,終於在如膠似漆的摩擦下,第一次充血起,氣勢洶洶地昂起頭來。密蘇里慌亂地試圖低頭一看究竟,但卻被木枷擋住。提督注意到了她的舉動,惡作劇般的打了個響指。

一瞬間,閉室灰白的四壁,連同地板與天棚,同時變的如同屏幕般光滑。無論看向哪個方向,密蘇里眼中都是自己被興登堡侵犯的景象。

藉助着提督「惡」的戲法,密蘇里終於看清了那巨起後的模樣。甦醒的如同犀牛的長角一般從興登堡股間翹起,翻起的包皮下出雞蛋大小的粉龜頭,將密蘇里的肚臍旁小腹都頂的凹陷上去。

「不、不要啊!!!提督饒了我吧!這麼的東西進來我會死掉的!」,密蘇里慌亂地祈求道。

提督一副看戲般的表情,他聳聳肩答道:「看來你沒有明確自己的身份啊,密蘇里。今晚你可是興登堡的母狗,是她隨意處置的便器哦……」

眼看提督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密蘇里只好絕望地向興登堡告饒起來:「興登堡,好妹妹,你放過我好麼?你第一次做不會順利的,讓我幫你吹出來好麼?我的口活兒可是連提督都……噫!!!」

密蘇里的言語突然被撐滿股間的熱量打斷。興登堡無師自通地雙手抓着她的線,撅着股讓頂在了密蘇里的口上。

「嘶哈……嘶哈……密蘇里、密蘇里……你那裏好漂亮?……我、我要忍不住了?」,興登堡那雞蛋般巨大的龜頭頂在密蘇里的花蕊之間,因為興奮而劇烈地哆嗦着;她紅的雙眸直勾勾地盯着密蘇里緊張到繃緊的肥,還有自己那沒入股間的巨

密蘇里拼命想要合攏雙腿,然而提督早用一帶着皮圈的鋼管將她的雙膝牢牢撐開。「興登堡!求你了,至少抹點潤滑……噫哦哦哦哦哦哦!!!!」

興登堡突入,巨無情地撐開密蘇里尚為潤滑的腔,如同一隻大手強行擠入最小號的橡膠手套裏。

「嘶……啊啊啊……???」

興登堡的嘴巴里也忍不住發出一串嬌媚的呻,與密蘇里的慘叫聲構成一曲蕩的合唱。龜頭幾乎被擠扁、包皮彷彿要被撕開一樣的阻很快便過去,隨後便是無窮無盡、難以言説的美妙快樂。密蘇里那緊繃的壁,痙攣般地裹住入的巨,本能地着。興登堡只覺得的前端已經消失,和下的尤物連為一體。就只把巨的一半入密蘇里的中,興登堡便已經被一波接一波的滿足所包圍。她不由得撅着股,再度俯身抱住顫抖不已的密蘇里,讓兩人震顫的體融合到一起。

提督饒有興致地來到兩人身旁,裝腔作勢地搖了搖頭説道:「第一次果然不動怎麼呢,興登堡啊,我來幫你一把。」

説着,他來到興登堡身後,俯身貼住她顫抖不已的股,緩緩將重量壓向前方。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頂到了!頂到子宮了提督!!住手呀!!!」

「哦哦哦啊……?,居然、居然還可以這麼深……好喜歡?好舒服?」

提督毫不留情地推着興登堡的股,直到令她的恥骨撞在密蘇里不停顫抖的上。手臂般細的巨幾乎完全沒入密蘇里體內,把她的花蕊撐開到從未有過的地步。

興登堡那雞蛋般大的龜頭早就頂在一團柔軟而炙熱的上,隨着入不斷壓迫着,把密蘇里的子宮擠到變形。密蘇里的小腹上鼓出一道直達肚臍的隆起,好似一條埋在土裏的巨蟒。

「呼……」,提督長出一口氣,「什麼嘛,原以為大小做過頭了,沒想到密蘇里你真是個絕妙的便器呢,這麼長這麼都能整個下去,之後就讓你做興登堡大人的雞巴套子好了。」

密蘇里的身誇張地反弓着,腦袋揚起死死頂在木枷之上。她那雙勾人的眸子幾乎反進後腦勺裏,大片的眼白中閃着朦朧的淚光。

「哈啊……哈啊……提督……興登堡……」,密蘇里氣吁吁地説着,牆壁上浮現出她小腹隆起的畫面,令她不敢再看第二眼,「密蘇里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過密蘇里吧……」

「放過你……是説這個樣子嗎?」,提督壞笑着,抱住仍沉醉於快中失神的興登堡,就要把她的股向後拖。

如果説入時的受如同腔被撕裂,那麼當碩大的突然間向外拔出時,那種可怕的覺如同要將她肚子裏的一切全部剜出小

「不要!!!提督,密蘇里真的好痛!求你放過我吧!密蘇里再也不敢小瞧別人,再也不敢和興登堡打鬧了。」,密蘇里拼命扭着頭,試圖看向身後的兩人。

看着密蘇里的花容因痛苦和恐懼而扭曲,提督心裏終是不忍。看來還是玩的有些過火了,不過就此放開密蘇里,總覺得不夠盡興。

「好吧~」,提督裝作嘆了口氣,退讓般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來你也吃夠苦頭了。不過,打傷興登堡的懲罰結束了,但讓她當眾受辱這件事還沒了解呢……所以~」

提督探出手去,貼在密蘇里那鼓起的小腹上。真的是有些嚇人啊,提督心想,如果這副體是普通人的話,密蘇里怕是早就昏死過去了。手掌緊緊貼住密蘇里的小腹,提督嘴巴里默唸着什麼。

密蘇里到一股奇妙的力量從提督手中湧出,注入她撕裂般刺痛的下腹內。宛如風融化積雪一樣,這股奇妙的暖所到之處,任何痛苦的受馬上煙消雲散。

提督挪開手掌,一副透着魅惑紫光的桃心型紋身已經刻印在密蘇里的小腹之上。密蘇里已經受不到任何痛苦,但腔內鼓鼓囊囊的填充告訴她巨依然在她的肚子內。

看着密蘇里臉上的痛楚迅速消失,提督得意地點了點頭:「呵呵,看來這東西還是那麼好用。我吧,這可是最高級的紋;只要它的力量存在,樂時無論遭遇怎樣的對待都會完好無損,無論產生多大的痛苦都會轉化為快,比如……」

提督抱住興登堡的身,猛地向後一拖。

「嘶哦哦哦?……」,興登堡因突如其來的快而興奮的渾身顫抖,立的巨都跳起一段舞蹈來。她昂着頭髮出一陣暢快的呻,音調裏彷彿帶來些雄般的特質。

剛剛還在氣的密蘇里,突然變得一聲不吭。她的肢再度誇張的反弓着,腳尖點地似乎要把股翹到天上去。她的腦袋咚地一聲頂在木枷上,嘴巴張地能下一顆蘋果,但喉嚨裏卻沒有一絲聲音。

就在提督擔心紋沒有完全生效,變得有些慌亂時,密蘇里的終於發出了一陣雌獸般的叫。

「噫噫噫哦哦哦???!!!要被死了?!!!要被興登堡的扶她大雞巴變成飛機杯了?!!!不、不要停?……用你的大雞巴,死我……」

意識到密蘇里剛剛是因為巨大的快到失聲,提督不由得一陣大笑。他放開了興登堡的肢,自己一股坐在牆邊的地板上。

「這才對嘛……接下來給你了興登堡,用你的大把這個只會叫的母豬,變成你的雞巴套子!」

深夜,雌獸般的叫聲穿透厚實的牆壁,連附近守夜的巡邏隊都清晰可聞。成的艦娘們羞紅了臉,捂着驅逐艦們的小耳朵,手忙腳亂地把她們帶到遠處。

狹小的閉室內,一場令人血脈噴張的戲正在上演。興登堡與密蘇里,這兩位艦娘那魔鬼般誘人的體,不斷演奏着最本能的蕩樂章。

興登堡雙手深深地扣入密蘇里的間,香汗如雨的潔白小腹不斷脈動着。她毫無章法,僅憑着健美的軀體驅動着那手臂般細的巨不斷

「哦吼……?噫哦……死了!!!要被壞了!要被興登堡的大雞巴變成母狗了?!!!」

密蘇里瘋狂地媚叫着,心智就像她的小一般被興登堡的巨成一灘爛泥。大的在她貪婪的口中進進出出,每次都伴着咕吱作響的噴發

密蘇里於興登堡那疊的四股之下,地面上早就是一片黏糊糊的水漬。這些從緊繃的口中吹出的與失時噴混在一起,使得整個小屋中充滿了腥臊的靡氣味。

在這片荷爾蒙爆表的氣氛中,興登堡同樣化身為一頭情慾驅使的野獸。毫無技巧的蠻力令她渾身香汗淋漓,心臟發狂般的劇烈搏動着。但興登堡卻絲毫沒有減弱攻勢的想法,她全部的官都被身前的蕩媚所勾引,腦袋早就被沒入騷的巨產生的快淹沒。

「哦?、哦?、啊?、哦?……!」,興登堡的小腹一下下猛撞到密蘇里的部上,喉嚨離發出的呻彷彿在與媚相碰發出的噗啪聲合唱。

每當興登堡全力突入時,密蘇里的小腹上便會鼓出一道嚇人的隆起,從股間直頂到肚臍之下。

「噫哦哦哦哦哦……?!大雞巴、大雞巴要把子宮捅爛了!!快呀,興登堡?再用力我?用力死密蘇里這條母狗哦~吼……?!!!」

密蘇里低賤而蕩的媚態,點燃了興登堡心中從未有過的施慾望。平裏總是佔據上風,以各種小伎倆戲自己的密蘇里,此刻正像個低賤的母狗一般,趴在自己身下哀求着巨的蹂躪。

「嘶哦?……這是你説的,密蘇里你這個不知羞恥的騷貨?」,興登堡一巴掌重重排在密蘇里肥美的上,突如其來的快令後者再度失。「平時用各種方式欺負我,如今被大雞巴幾下就變成了只知道叫的婊子?!啊……啊,居然被打股就興奮地出來了,看我用大雞巴把這個蕩的騷爛?!」

興登堡本就狂氣的面容上透着征服者特有的癲狂,她橙紅的眼珠裏噴發着施的慾火。興登堡的更加烈地,小腹緊緊推壓着密蘇里的股,竟然把她擠得後半生懸空起來。

密蘇里繃直的雙腿伴隨着搐的節奏,無意識地在半空中踢蹬着,股上傳來的撞擊令她全身的媚舞動出一道道波紋;那副令人魂牽夢繞的巨像一對擺錘一樣,在她身下誇張地甩動着,充血的頭紅的如同點在油頂端的櫻桃。

「好??……噫哦!!!!肚子力一團亂了!!!要被興登堡的大雞巴上天了?!!」,密蘇里烈地媚叫着,就像是一隻發情中的母貓。

「你這隻,嗯?……,不知羞恥的,哦?……,母豬!!」,興登堡一下下大力衝擊着密蘇里的腔道,嘴巴里斷斷續續地辱罵着:「我要把你,嗯噫?……,爛?!!!把你變成我的雞巴套子!!!」

這對尤物放蕩的配場面,令提督都不由得奮起來。不過他覺得現在並非加入其中的時機,至少要等到兩人在高絕頂後,再做打算。

飢渴的提督並沒有等上太久,隨着密蘇里的股被越抬越高,興登堡到一陣膨脹般的快從肚子中湧向。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的興登堡,本能地撲到密蘇里水淋淋的後背上,雙手從她身下繞過,緊緊握住那對沉甸甸的巨

「密蘇里、密蘇里、密蘇里!有什麼要來了!!我、我停不下來?……」

滿腔道的巨一陣痙攣般的震顫,密蘇里明白這是的預兆。早已淪為快奴隸的她毫無防備地股,連一探糊塗的子宮口都舒張開,緊緊住興登堡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

「興登堡?興登堡!!!快給我、快把你的進我的騷裏?來了?來了??來了……噫哦哦哦哦哦!!!」

興登堡的巨頂端的馬眼猛地擴大,大股大股的濃厚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噴出。酸般粘稠的白漿狂暴地注入密蘇里的子宮內,令她本就隆起一道的小腹迅速膨脹起來。

子宮被洶湧灌注的烈刺把密蘇里同時推向絕頂,她的腦袋再度死死頂在木枷之上,雙手像溺水般胡亂地抓着空氣,兩條懸空的美腿如同青蛙般可笑的動着。

兇猛注入的令密蘇里的肚子如水球般鼓漲起來,直到接近半個籃球大小。巨大的壓力驅使着粘稠的白漿,擠過緊緊咬合的腔與巨,從岌岌可危地口縫隙間一股股溢出。

粘稠的順着兩人疊的大腿滾落,初次的巨大快令興登堡幾乎昏死過去。她那原本的女器也在高中甦醒過來,幾乎被蛋蛋遮擋住的小中噴出壯觀的愛,簡直像是一場腥臊的暴雨。

狹小的閉室內,空氣中的腥騷氣息濃郁的幾乎可以凝固。滿身汗水與臭的艦娘們,像一對蝦米般弓着,疊抱在一起。烈的高令興登堡和密蘇里都陷入失神的狀態,相互緊貼着大口氣。

過了好久,興登堡才逐漸恢復了神智。她滿滿直起,映入眼前的是密蘇里水淋淋地赤體,光滑的脊背上還有她興奮中咬出的一圈牙印。絕美人在自己的股前虛弱的息,起伏的背顯現出説不盡的嬌媚。

興登堡意識到自己的已經在密蘇里腔內,趕忙試着挪動股。噴後的巨雖然不再堅,但依舊憑藉傲人的細與腔咬合着。突然間的動令密蘇里發出一陣驚呼,這才從高的雲端落回現實之中。

「噫呀!!!興登堡?,別、別這樣動啊?」,密蘇里嬌媚地輕聲祈求道,宛如一個小姑娘在對情郎撒嬌一般,「要慢一點……慢一點拔出來好麼?」

興登堡氣吁吁地點了點頭,愛與征服得到釋放後的她,暫時沒有繼續為難同伴的念頭。她聽從密蘇里的指揮,緩緩地挪動着,儘量温柔地將半軟的出。

「嗯……?……嗯對?就是這樣……哦噫?……慢一點、慢一點」,儘管是如此的温柔,但巨退出腔道時的摩擦依舊不停刺疲力竭的密蘇里,「嗯啊……馬上、馬上就要拔出去了……」

隨着小腹下的緊繃逐步緩解,密蘇里漸漸地放鬆了警惕,她的腦袋偏向一旁,看到了側壁上映出的情場面。突然間,密蘇里意識到有件足以令她羞死的事情即將發生。

「等、等一下,不要拔出去噫呀呀呀呀呀呀?……」

密蘇里的求饒來遲了一步,興登堡已經在渾渾噩噩間把巨徹底從中拔出。隨着一聲木離酒瓶般的悶響,大的龜頭從緊咬的口中彈出。隨之而來的,便是住滿整個子宮的巨量,勢不可擋地從鬆弛的內噴湧而出。

一股股粘稠的白漿,混合着泥濘陰道間泌出的愛,如同傾倒的瓶一樣不斷湧出,在兩人疊的股間形成一條腥臭的白柱。

密蘇里的臉蛋如同秋天的楓葉般血紅,雙手緊緊扣住木枷,羞恥地恨不得馬上鑽進地縫中。洶湧而出的白漿沖刷着興登堡那低垂的巨,令她驚愕地呆立在原地。提督饒有趣味地欣賞着這副荒的美景,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艦娘如失般地噴的濁

第二天清晨,忐忑不安的反擊來到閉室門外。按照提督的安排,此時需要有人送來兩套換洗的衣物。隔着厚重的鐵門,反擊都能隱約聞到一股濃烈的味道,就算是她也知道這氣息意味着什麼。反擊的小臉漲的通紅,一雙異的眸子只敢看向自己腳下。她伸出小手,怯生生地敲了敲門。

鐵門吱呀一聲向內旋開,刺鼻的腥臭味混合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反擊猛地抬起雙眼,卻被面前的光景嚇得發出一聲小鹿般的驚叫。

狹小的閉室內,遍地都是騷氣撲鼻的水窪與腥臭的白斑。提督正衣衫不整地側坐在閉室的鐵牀上,興致地看向房間裏的一角。在那個荒的角落裏,赤身體的興登堡與密蘇里,不過彼此身上粘膩的污漬,動情地相擁在一起。興登堡的腦袋貼在密蘇里股間,而密蘇里的俏臉也埋入興登堡的下。一「男人的東西」,正在密蘇里的齒間進進出出,而這長到不可思議的傢伙卻連在興登堡的小腹下。

盛有衣物的竹籃噗通一聲落在四溢的地板上,反擊像一隻被惡狼追趕的小白兔一般,慌慌張張地奪路而逃。

從那天起,港區中的艦娘們中傳這一個羞人的傳説,密蘇里和興登堡之間勁爆的關係成為了姐妹們最熱衷的八卦題材。有艦娘大着膽子去確認了入渠時的興登堡,可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密蘇里和興登堡這對冤家,的確不再如往一般打鬧,但兩人之間似乎並沒有八卦中所説的那般親密。子一天天過去,艦娘們也漸漸不再提及此事。

又一個夜晚降臨,提督的卧室中,早就有兩個倩影等候着。提督推開門,面便看到密蘇里與興登堡,兩人寫滿期待卻又帶着羞澀的俏臉。

提督嘆了口氣,早知道惹上這樁麻煩,他也不會去實施那種惡作劇般的「懲罰」。不過兩位俏麗佳人已經等候多時,提督也不能做個不解風情的惡人。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提督從背後環繞住密蘇里與興登堡,手掌貼附在她們躁動的小腹之上。隨着古神般魔力的注入,那大的巨蟒與墮落的紋再度浮現與兩位佳人的皎白皮膚之上。

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興登堡與密蘇里之間靡的「較量」即將再度上演。早知道這對冤家會對此上癮的話……提督有些自嘲的搖搖頭,乾脆拉開一聽啤酒,癱坐在沙發上欣賞起面前的活宮來。提督有些發黑的眼眶,祈禱着兩人盡興之後,多少給自己些福利作為補償……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