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贼寇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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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牛抬到城隍庙,只见那勾哈哈笑。他端了一碗汤走过来,只见他撬开黄牛嘴,便把那碗黄汤倒进老牛口中了。

真灵光,老牛一声低呼问,身子一歪起来了。

方大鹏过来了。

方大鹏拍拍手,笑道:“各位,就这么一折腾就是一整天,大伙喝碗狗汤回去吧。”真轻松,三言两语地都走了。

松林下坐着几个人物,石不悔以主人身份,好生地招待着赵打雷与李士雄,一边还有兔子王与竹竿李二人侍候着。

那勾与方大鹏的任务完成了,喜得石不悔直点头。

“得,方堂主,回去见了帮主,记上你二人一大功。”方大鹏道:“石长老,说真的,灾荒三年该过了,兄弟们大半想家乡。”石不悔道:“咱们都想回去,忘不了咱们有码头,有堂口,还有字号,只不过好年景也得过了年,叫大伙再多忍耐一时吧!”勾道:“石长老,你和帮主他们住刘家寨,咱们都住信州,如果有事多联络。”石不悔道:“这次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虽知山贼与寇被官围在这一带,刘家寨几次被攻未攻开。但我希望咱们兄弟有个防备,必要时兄弟们合起来干一番。”方大鹏道:“石长老,咱们不为官府犬,这话也是你老对大伙说过的呀!”石不悔道:“我没忘记说过的话,但是刘家寨不是官家,刘家寨的大小姐已与帮主订了亲,还有…”他指向李士雄,又道:“还有李家大小姐。”方大鹏大笑道:“好呀,刘家寨同咱们一家人了,没说的,只要一有消息,兄弟们立刻奔去刘家寨。”城隍庙前老松林中,石不悔与赵打雷、李士雄三人,在方大鹏与勾二人的热情招待侍候下,正吃着黑狗,喝着那淡而又掺了水的高粱酒的时候,突然附近传来一声大笑,大伙抬头看过去,却是信州知府衙门谢捕头来了。

谢捕头边走边笑道:“好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各位,可有我谢某人一份?”方大鹏看看石不悔,石不悔头也未抬头。

他又看赵打雷,只见赵打雷翻白眼。

兔子王与竹竿李已歪在一边睡下了,闻得来了谢捕头,这二人立刻坐起来。

两人还真造作,爬在地上直叩头,兔子王口中还大声叫起冤枉来:“冤枉呀,谢大老爷,咱是花子又不是山贼寇呀!”竹竿李双掌猛拍地,叫道:“花子骨头软,不敢上山当强盗。谢大老爷抓山寇,去公山、大别山、桐柏山、豹子寨去抓,咱们大好人呀!”谢捕头干干一笑,道:“两个兄弟,你们别逗了,上一回那是天大的误会,也是碰了巧,过去事又何苦如此翻旧帐。”方大鹏道:“兔子王,大人已把话说明白了,你俩人还想怎么样,去!”赶走兔子王与竹竿李,方大鹏立刻送上一碗酒,笑着送在谢捕头手中,道:“酒非酒,,大伙吃在肚里头,只不过解解馋去去寒。”谢捕头接酒下来,他可不理会方大鹏。

他是地方搞治安的头子,方大鹏是干什么的,他早就知道了。花子头在信州,若非此地三个人,他连眼也不看这方大鹏。

此地三人他知道,一个比一个武功高,尤其是黑脸大汉赵打雷。

谢捕头酒杯高举,道:“各位,我这里借花献佛,先干为敬了。”这是礼貌,大伙便也举杯意思意思。

姓谢的抓起一块黑狗,先在鼻尖闻一下,笑道:“这是黑狗,好吃好吃。”石不悔开口道:“喂,谢大人,你真行家,似乎常吃狗嘛!”谢捕头道:“也没什么啦,前两年不是灾荒吗?大伙少吃的可是信州这地方狗多,咱们便杀狗过冬天。一个冬天过去了,信州的狗少了一大半。”石不悔道:“你们官家也吃狗呀?”哈哈一笑,谢捕头道:“吃狗又不犯法,只不过这一年,什么狗也不见了,也惨呐!”石不悔道:“惨?”

“怎么不惨,狗是人们最忠实的好朋友,平里看门守宅防盗贼,吃的屎饭大杂烩,到了灾荒之年,它们就惨了,全都变成人们的救命餐。你们说,狗多倒霉!”他忽然起身奔向一棵松树下。

松树上拴了一条牛,谢捕头奔过去只一瞧,不由大叫:“好嘛,这是菜园老头的牛,你们…”他的脸在变了,双目直视方大鹏,又道:“怎么来的?”听起来他的声音不对劲,像是审犯人。

方大鹏道:“谢大人,你以为这牛是怎么来的?”谢捕头冷冷道:“衙门里最需要的是一条牛,罗千总是率人马为地方打山贼寇来的,信州猪一头也没有了,牛也只有菜园老头有这一头,娘的!”他似乎生了气,抬头看看菜园方向,又道:“我出他白银20两,他就是拉着老牛不撒手,他大叫要40两。娘的,我叫他一半劳军算了,他竟然要拼命。”他在气,显然是气的。

大伙不开口,等他往下说。

谢捕头指着牛又道:“罗千总还在大别山中未回来,回来总要有吧,娘的,这牛…”石不悔道:“这牛是咱们的了。”不料谢捕头起身便走,他走得快极了。

看方向,谢捕头是奔向菜园子去了。

赵打雷开口了。

他双目睛芒毕,咬牙道:“真他娘的不假,狼走天边吃,狗走天边吃屎。”李士雄道:“狗屎!”不过半盏茶光景,谢捕头又匆匆地走回来了。

只见他边走边笑,道:“哈!原来他把快死的牛手卖你们了。哈…”他又走近老黄牛,左看看右瞧瞧,怔怔地道:“怎么不像快要死的牛嘛!”方大鹏道:“大人,别为一头牛心了,府衙没招待,我为大人出主意。”谢捕头道:“你说,你有什么主意?”方大鹏指着城南方向道:“去买羊吧,回人们养的羊还有不少呀,看,咱们也买了六只。”谢捕头再往暗中瞧,果然只见六只羊木头似的没有动一下。

谢捕头火大了。

他看看羊又摸摸牛,骂起大街来了:“!官家要买羊,他们回人只卖一只,说是羊种不卖,再求也求不来,怎么这…这才几天呀,百姓竟骑到官家头上拉屎呀,太过分了!”赵打雷沉声道:“吃酒坐下来,别扫了咱们兴。”谢捕头忙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过分动了!”他忙又举杯,道:“干!”那方大鹏喝过酒,问道:“大人,信城北最荒凉,只因为这儿有座城隍庙。有人说,半夜听到庙中审死人,咱们可就没听到,大官员你到北城来干什么?”谢捕头道:“最近有消息,有一股寇要往这一带逃窜,咱们这儿乃通往汉北要道,大家不得不多加小心,我是回城查看来的。”他话刚落,赵打雷一瞪眼道:“可知窜的寇有多少人马,谁带的头?”谢捕头见是赵打雷问,立刻笑笑道:“赵大侠,我说的消息均是实实在在的,而且也是官方的消息。”赵打雷道:“你还没回我的话!”谢捕头道:“寇约有七百多,带头的听说姓铁。”赵打雷怒道:“铁占山!”谢捕头道:“不错,你赵大侠认识?”

“剥了皮我也认识他!”

“看光景好像你们有仇恨?”

“深仇大恨似海深。”谢捕头拍起巴掌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哈…”赵打雷沉声道:“我赵某人不当官府奴,谢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捕头道:“赵大侠好本领,不为朝廷所用,可惜呀,太可惜了!”石不悔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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