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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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一笙录节目,殷权就在台下看着,他坐在第一排,靠在椅子上,双臂环角不易察觉地微微扬起,目光一动不动,就定在她的身上。不管台上谁说话,亦或是说什么,殷权的目光只看她,别人谁都不看!

薛岐渊坐到了殷权的身边,殷权淡淡地瞥了一眼,又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他没有打算理薛岐渊的意思。

薛岐渊是来干什么的?当然是想破坏人家夫情来的,他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殷权的占有那么强,一定会这件事反应强烈的。

“没想到啊!”薛岐渊低声地开口。

殷权就知道薛岐渊主动坐他身边,不可能是陪他来看节目的,他不耐烦地低声说:“有快放!”一点都没给他留面子。

薛岐渊不说话,只是看着台上,等待时机。

向东刚刚说完话,程一笙笑着看向简易问:“那么简少对这次的决赛,有什么可说的?”程一笙的双眼笑意盈盈,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亲切而温和的气息,任谁看了都觉得温暖。就在程一笙话音刚落,薛岐渊突然说:“她跟简易有染!”殷权侧过头,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问他:“你在开玩笑?”薛岐渊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他突然说出口,为的就是让殷权没有防备的心,重重地一击,让殷权失去理智。刚才程一笙含笑问简易话的那一幕,也会在殷权心里生成刺。

薛岐渊轻轻地笑了,反问:“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随便说吗?”

“证据呢?”殷权的声音仍旧是清淡的,没有一丝变化,好似一点都不信薛岐渊说的话。

薛岐渊拿出手机,递到他的面前说:“台里监控拍下来的,你自己看吧!”监控视频是薛岐渊心剪辑的,一段是简易先进的屋,过不久程一笙再进去的,然后便是人都出来了,简易跟程一笙还在屋里呆着的。另外就是中午吃饭回来,程一笙跟简易同时进的门。当然在剪辑的时候,薛岐渊看到了程一笙身边的方凝,当然他直接无视地把方凝的身影给切掉了,上面只留下程一笙与简易。

殷权抬着眉看完,嘲讽地问:“这能说明什么?今天她要录节目,有接触很正常。”

“向东和bard同样要录节目,怎么她就单独和简易接触?这还说明不了问题?我看简易和方凝分手的原因,是程一笙吧!”薛岐渊又加了把火,生怕这油浇不起来。

“你想挑拨我们之间关系?没那么容易!”殷权脸上仍旧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很轻松,说完话,又如刚才的表情那般看着程一笙。

薛岐渊心里也拿捏不准了,以殷权的霸气,看到这样的证据应该受不了的,就算不会当场发作,也不可能这么平静啊!

殷权是谁?他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吗?早就把莫水云杀了,把自己毁了,也没有今天。而且他就算是发脾气,也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

薛岐渊给他看这个,他要想想薛岐渊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自己跟一笙情破裂,薛岐渊好有机会。他能上这个当?更何况以他对薛岐渊的了解,如果一笙真的跟简易有什么,那薛岐渊也只会拿着这个所谓的证据去要胁一笙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和自己说这些无中生有的破事儿。

再者说,一笙跟简易的事儿已经是过去的了,他现在的一级目标是陆淮宁,还真不是简易。就算殷权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但是如果外人想要抹黑她,他还是不信的。他对自己的老婆还是信任的,一笙是什么样的女人难道他不清楚?平时他那么跟她闹,其实是找个安全,再者是让她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出轨,否则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他这是以防万一呢!

薛岐渊当然不会死心,在一旁讥讽他“没想到你殷权也有今天,被戴了绿帽子都不敢吭气儿,女人也不是个这么法啊!”殷权很不客气地说:“放了这么久还没放完?”薛岐渊的脸直接变了,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殷权,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是不当回事,那我也没办法。”殷权讽刺道:“你是不是好心我可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龌龊想法。”薛岐渊也不甘示弱,冷声笑着说:“看样子你就打算缩到底了!”殷权当然更懂得如何捏别人的七寸,毫不客气地扎中薛岐渊最脆弱的地方“你可别忘了,马上就是选秀节目的决赛,决赛一过,就是我跟一笙办豪华婚礼的时候,那个时候一笙会隐退,给我生孩子。这一生,恐怕一个两个打不住,她只要退出你们那个圈子,你就别指望她再回去,我是不会给她机会的。这辈子你也别想如愿以偿。一笙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是不是这样想的放一边,先过了嘴瘾再说。殷权从来都是既不输人也不输阵!

果真薛岐渊脸变了,这真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甚至恼羞成怒,恶毒地说:“她生的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这种低级的把戏,殷权更不会上当了,他姿态上更显悠闲,气不死人不偿命地说:“我是不会给别人机会的,再说这孩子也绝不可能是你的,你就放心吧!”程一笙采访完简易,看向台上观众们笑着说:“大家是不是想知道些内幕?不知简氏看中的是谁,想签谁?”她故意这么说的,这个简易真是让她讨厌,所以才出此招来为难简易。不过她这么一看观众,就扫到了第一排的殷权与薛岐渊,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薛台的脸似乎还不太好的样子,程一笙马上想到白天薛台的威胁,难道在说简易?

不过她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大脑,她是不会让自己在台上一心二用继而失态的,再大的事也得下了台再想,再说。这是她的专业素养。含笑的眼并未看出失神,谁也没能看出她内心的波动,观众们狂烈附和之后,程一笙笑着看向简易说:“简总,大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到底说是不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观众们都笑了,更有人大声叫道:“说、说!”简易淡淡地笑了,心知程一笙这是在为难他,为的就是今天这事。都说程一笙不是好惹的,今天也算是领教了,眼中带着笑就把你给收拾了。签哪位选手那是简氏的机密,现在说了,损失的可是钱,但是如果不说,看今天观众这架势,恐怕不那么容易能过关。

“看样子,简总是打算说了!”程一笙继续又加了把火。

薛岐渊在一旁也点火“你看他俩互动的如此默契,能没有问题?”

“哪里默契?我怎么没看出来?明显的,一笙在给简易出难题!”殷权淡淡地勾起,他的女人他了解,这可绝不是向着简易。

“如果没有到这种程度,能给简易出难题?就不怕得罪人?”薛岐渊继续说。

殷权狂妄地说:“我的女人,还不怕得罪什么人,现在看来,是简易得罪了我的女人!”她这副模样,明显的就是在算计人,而在台上骑虎难下的那个人,绝对滋味儿不好受,这要是让他相信有情,那就怪了。

简易干笑了半天,然后跟观众们说道:“这可真是为难我,我今天如果说了,回去就得受处分,大家应该能够看出来,我倾向于谁,我只能说这么多,拜托、拜托!”他双手合十,不停地向大家鞠躬。

台上一阵“轰”声,显然大家都不意,太敷衍了吧!

程一笙笑着说:“这可是个让大家猜的谜题了,大家回去慢慢猜吧,今天暂且放过简总,能让简总这么跟大家求饶,也是收获不是?”接着,话题转到bard…

殷权边笑意更大,他的女人就是这点好,懂得适可而止,不会真的让谁下不来台,多么可人疼的女人啊!

薛岐渊心想着怎么殷权就一点事都没有呢?他本想离开的,但是又一想,他坐在这里也可以吓吓程一笙,看看是否能瞧出什么端倪?如果程一笙紧张了,那证明程一笙和简易就真有点什么,如果真是那样,他自己也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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