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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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昂,在不在啊?”一放下电话,方若决便兴奋地跑到休息室去报佳讯,她站在门口大吼大叫“再不出来的话你的美人要飞喽!”叫了好一会,只见一向面无表情的段昂从里头走出来,手上还抱着吉他,显然刚刚是在练习“有什么事吗?”
“听听,那么冷漠的语气。”方若决撇撇嘴“给你一个任务,去不去?”一挑眉,段昂脸上还是一脸冷然“什么任务?”碍于她是方若琮的姐姐,而且也可以算是他们的老板,所以他也就意思意思问一下,心里可没打算要去。
“喂,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屑那!”方若袂将脸凑到他面前去端详他,枉费她这么努力替他作媒,结果他竟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是想气人的是不是。
段昂抱半倚在门边,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是有点那种想法,连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点意兴阑珊“你说,我在听。”不过他也不好做得太绝。
“你…”方若决瞪着他,过了好半晌才转身要离去“算了,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要说,以后绝对不帮你了,帮条狗配种都比帮你强得多,说不定他还会汪汪两声跟我说谢谢…”边走还边碎碎念着,显然是气得不轻。
“等一下。”段昂拉住正渐行渐远的她,希望她刚刚话里的意思是他所想的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方若决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深一口气大声说道:“我说,去帮一条狗配种都比帮你要强得多。”
“我不是要听这个!”段昂朝她微微一笑,采se的方式,要知道,酷男的微笑可是很值钱的,要是让那些个小女生看见,可不是尖叫就能了事,恐怕会冲上来将他给生
活剥了“是不是柳妤柔那边有什么进展了?”对于快要属于别人的东西她可免疫了,方若决挥挥手要段昂别来了“别傻了,都已经是快要死会的人,我怎么会有兴趣呢,不过如果你肯让我把你的微笑照下来拿去卖,那可就另当别论了。”说到钱,她可比什么都
神。
“休想。”段昂打断她的发财梦“快说,到底有什么进展?”
“啧啧,没好处给我拿还要我拚老命,真是不值得啊…”方若决又摇头又叹气的,直到快呕死段昂才把事讲出来“好啦,别瞪我嘛,我告诉你就是了,明天小柔就要来这边上班了,你下午五点准时去接她,能不能赢得美人归就看你自己的表现喽。”她朝他眨眨眼。
收到消息后,段昂朝她点点头,一句话也不吭地回休息室去继续练他的吉他,留下方若决一个人在那吹胡子瞪眼睛的。
真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下次绝对不要帮他了,她在心中起誓着。
门铃响了,柳妤柔却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开门。
正在洗澡的聂行风,见柳妤柔柔正看电视看得不舍得起身,又听门外的门铃被按得快爆了,只得在间围了条浴中便要出去开门。
“啊!等…等一下,”柳妤柔柔急急忙忙地扯住他“我来开就好,你去穿衣服啦!”她知道是谁,如果让段昂看见行风这个样子,她可无法想像会爆发什么样的场面。
聂行风闻言耸了耸肩,折回去穿衣服,她就是喜穷紧张,老是怕他被不该看的人给看见,天知道所谓“不该看”的人对她来说是何定义,不是整楝大楼的人都看光了吗?也没见人说啥闲话啊。
不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倒具有点引人误会的成分在。
柳妤柔一打开门就看见段昂捧着束白海芋站在门口,连眼神都显得柔和了,看得她心惊胆战的…这种平时愈不见
情波动的男子愈难拒绝,她怕…
“嗨。”好恐怖,他还对自己绽了个笑脸,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看不见,或者他把这个千金难求的笑留给别人也行。
“呃…嗨!”柳妤柔干笑了下,也朝他回了个招呼。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看着,柳妤柔被看得直想将门关上,她忙着在脑子里转着拒绝的话,可是人家都到了这里,不让他接又好像说不过去…“是谁啊?”穿好衣服的聂行风一走出来,冷不防看见站在门外的段昂,他扬起浓眉:“是你?!”语气中尽是惊讶。
“是你?!”段昂的惊讶不亚于聂行风,他从来没想过会再风见聂行风,更没想到会是在心上人的屋子里看见聂行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啥?只是这样?柳妤柔抚着口直庆幸,还好没有什么风云变
、天崩地裂的场面发生,不然她可不知如何解决了,毕竟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像是那种非属善类…呃,太难听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一眼不合就互殴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她忙介绍道:“行风,这位就是那个乐团的主唱叫段昂。”然后转过头“段昂,他是我朋友,暂住我这儿。”把柳妤柔拉到自己身后,聂行风睨箸段昂“没想到你失踪那么久原来是转行唱歌了啊?”话里有着浓浓的讥讽。
他是“灭星”义父手下的另一名杀手,一年前突然失踪,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是改名蜈姓跑去搞乐团了,唱得小有名气还不出唱片大概是怕被他们发现吧,不过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灭星”竟然会这么没出息。
段昂对他的讥讽不为所动“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不关你的事吧。”聂行风冷冷地瞥他一眼,就要将门关上“妤柔,这个人你以后还是少理为妙。”
“等一下,”段昂由铁门外将手伸进去阻止他将门全部关上“我是来接柳小姐上班的,你不可以擅自替她作决定。”聂行风眯起眼睛看着柳妤柔“你叫他来的?”
“不…不是,”柳妤柔手忙脚地挥着手要澄清“是若玫叫他来的。”
“喔,那就没你的事了,不用理他。”不屑地再瞟段昂一眼,聂行风又要将门给关上。
段昂抵死不从,他死命地用手顶着门,嘴还否认说:“柳小姐,方小姐让我来接你,你总不能要我空手而回吧?”该死的,场面怎么会变成这种混状况呢?这
本就不在他预料中。
“你怎么说,”聂行风低下头问柳妤柔,他不理会段昂,只想知道柳妤柔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