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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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是在旁听他指责那犯错的医生,身为受害者的她,都不免有些同情那身在他炮口之下,被骂到脸惨白的家伙。

这一次是急诊室的王任医生亲自替她处理的,并告知她,她必须要天天过来请护士换葯,因为二度烫伤有染之余,若是遭细菌染,很容易造成蜂窝组织炎。

那个可能,把他吓坏了。

然后,他就搬到她家了。

他坚持要一逃邺十四小时顾着她,以防染。

她很快就发现,他是个很难让人拒绝的男人,当他不想被拒绝时,他完全不给人半点拒绝的机会。

况且她也不是真的想拒绝,她手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怕水泡,真的吓到了她。

所以,他就在这里了。

在她的餐桌上工作,在她的沙发上睡觉,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她没有办法不去想,他工作时的样子,他睡觉时的样子,还有…他洗澡时的样子…

觉到脸蛋又再度发烫,她曲起脚,把他的蚕丝被揣在小脸前,挡住微红的脸。

他非但住在她家,也帮她处理一切他认为她不能自理的事情。

他煮三餐给她吃,替她倒垃圾,帮她换衣服,每天载她去医院换葯,还用她之前被剪开的衣,帮她做了一个方便放手臂的三角巾。

而现在,他正在帮她大扫除,替她煮年夜饭。

他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而这些,早已超过了普通朋友会做的范围。

但,他不是她的情人。

他从来不曾有过逾矩的动作。

他没有试图吻她,虽然有时候他看起来好像就要吻她了。

他没有试图和她更进一步,虽然有时她会察觉他的呼,因为靠近她,变得缓慢而沉重;他的眼,因为太过接近而变得深幽。

他没有试图将手停留在她身上,除非到了真的必要的时候。

她,有了一个神奇的万能男佣。

他什么都做,就是不做她心里最想的那个。

她很想很想要她的男佣,很想知道,他若真的吻她,会是什么样的觉?很想很想知道,他若是真的把那身衣服掉,是什么样子?很想很想知道,他若是在上,是不是也这么自制?

她已经想到快要对他做出不轨的行为了。

若不是她的手还伤着,她搞不好真的会这样做。

瞧着自己被包扎起来的左手,她咬着粉想,其实她的手已经没那么痛了。前几天,因为水泡接二连三的连成了一片,从十数个小水泡,变成一整个大水泡,护士小姐在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把她的水泡戳破,让里面的水出来,再帮她上了葯,包扎起来。

这样一来,她的行动反而比较方便,不用处处担心碰到伤口和其上的葯膏。

起初的几个晚上,她连睡觉都不敢翻身,怕碰到它。

但现在她的左手包起来了,痛也没像刚开始那几天晚上那么强烈,止痛葯和数在伤口上的烫伤葯膏都发挥了效果。

她真的已经没那么痛了,只要不碰到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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