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一月男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因为这意外的耽搁,天已经全黑了,对于李凡而言倒没什么,索玛却是无法行走,李凡只好将她半抱半拉着走,不知为什么,索玛并不拒绝这种亲密的行走方式。但这羊肠小道实在是不太好走,索玛又是一脚踩空,李凡一带,索玛整个身子都倒入了他的怀中,才算没有摔倒,索玛没有受伤,但她却不起来了,她两手抱住了李凡的,李凡只好停下。

黑暗中,索玛的脸上是红晕,她轻轻地说:“我走不动了。”李凡揽着她的:“要不…我背你走?”索玛不出声,只是两手紧了紧。

李凡笑了:“那我抱你走?”索玛还是不出声,只是身子贴得更紧。

李凡抱起她来,她的身子好轻好软。索玛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让李凡一阵阵燥热,他已经太久没有抱过女人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和他有过一夜之缘,她身体的美妙他还记忆犹新。

索玛在他耳边轻声说:“知道我为什么不拒绝你的亲热吗?”李凡笑了:“你怕我把你丢在这里,所以你在拍我的马!”一只手在背后掐了一下,索玛说:“你把我丢下试试看,我明天就去…告你强*!”李凡说:“你这个样子哪象是强*?”索玛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说:“我还没有谈过恋呢,真不知道恋觉是什么样的。”李凡说:“你的梦想不是好好地找个人上一吗?没找着呀?”索玛叹气:“还没开始找,就被你这个氓给害了。我也想通了,我身子都给你了,就便宜你算了。因为我不想象刚才那个人故事里的那个女孩子一样,在临死时留下遗憾!”李凡停下了脚步:“索玛,对不起!”索玛身子一震:“你…你有了…心上人了吗?”李凡点头:“索玛,我不能瞒你,在那之前,我有一个女朋友,虽然她离开了我,但我相信她迟早会回来的。”索玛声音颤抖:“你心中只有她,对吗?”李凡说:“我这一生中,有了这一层亲密关系的就只有你和她,我心中…”索玛握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别说好吗?我是摩尼族女子,摩尼女子是不嫁人的,所以,我不会嫁给你,但是…你能好好我一个月吗?只一个月就够了,这是我这一生的梦想。”李凡觉到他的颈部的,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抱紧她,看着她眼的泪水,坚定地说:“好!这一个月我就是你的!”轻轻地捉住她的,深深地吻了她,这一吻义无反顾。

接下来的三天,李凡关了手机,带着索玛看钱塘,坐在茶楼里喝茶听音乐,《雪莲花》神秘而带有几分伤的曲调在茶楼中想起的时候,索玛眼中有无限的柔情,这个女孩是真的上他了,李凡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几天来,他们虽然多次接吻、拥抱,但却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看着索玛眼中别样的光,李凡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他无法进入状态,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人,一个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他女人的人。

今天,李凡决定去一趟东山,按时间推算,东山的事情也应该有一个结局了。

索玛绝对没有想到,她的这个“一月男友”在这里是如此受,连带她也跟着风光无限,全村老少看见他们都是恩人前、恩人后的,不管是哪家吃饭,其余各家农户都是将家中最好的菜都贡献出来,送到供饭的那一家,吃完饭出来,他们在山里转转,身后也总是跟着几十个乡亲们。

李凡很高兴,那个排毒工厂已经彻底关闭,水井里、菜地里都经过了消毒,本来这种毒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但由于井水是活水,只有斩断了污染源,这井水自然就会慢慢净化,这时已经过了好几天,井水已经可以饮用了。那六个死去的乡亲每人得了十万元抚恤金,在这个地方还算高的了,这让乡亲们很意,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人都死去一年多了,居然还能够得到赔偿。其他的乡亲每人也都领到了2万元的医疗补助,不但没让他们受到损失,相反还小赚了一笔,这些纯朴的农民个个对县委县政府恩戴德,让带队前来的县长慨万千,真是一群好百姓啊,执政者做了一点分内的事,纠正了一件危害老百姓生命安全的错事,就得到乡亲们如此真挚的,让这个为官多年都对情麻木不仁的老油条也为之动了一把,在后来的各种场合多次提起,直接或间接地改变了这个县的官场风气。当然,这是后话。

乡亲们对县委县政府的并没有冲淡对李凡的之情,李凡是冒着生命危险进山的,凭这一点就让他们敬重,其次,李凡救了全村人的命,最后,他为全村人的利益被警察带走,凭这三条就足够这些乡亲们把这个“蓝医生”和他的女友当成一世的恩人。

直到离开这个小山村的时候,索玛才有机会问一问李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凡只好对她真真假假地说了一篇,虽然把他自己的功劳缩小到最大限度,但仍然赚得了索玛的慨,她看着李凡说:“你还真是的,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敢来,难怪他们这么谢你!”李凡只好再一次降低影响力:“我会看病,这种毒并不难治,别人来有危险,我来没什么危险!”索玛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但她又看上了小山岗另一边的风景,她说:“我们那边看看,好不好?”山那边是一个小山包,山包上栽了树,一个老头正在树下细心地锄着草,他锄得那么专注,以至于李凡和索玛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抬头。李凡轻咳一声,那个老头抬头,只见他大约60岁,消瘦干,额头上是汗水,看见李凡他们,老头热情地打招呼:“你们来啦,大热天的,到这树下!有风!”李凡微笑点头,和索玛并肩走到树下,索玛问老头:“大伯!你这是什么树呀?”这树树皮灰白,光光的。

老头说:“这树叫‘杜仲树’,树皮是一味药!”他指着旁边的几棵大点的树说:“看这树,树皮就是已经剥过的。”索玛说:“就这树身上活剥皮呀?好残忍呀!”李凡笑了:“你倒真有同情心,连树都同情上了,这树的树皮就是生来让人剥的,这就是它的价值体现,而且这种树皮长得也快,剥下来两、三个月树皮就基本复原了。”老头瞧着他:“你倒懂这树。”李凡微笑:“我也是农民出身,你这树收成还好吧?”那老头脸变暗:“没办法,也就将就吧!”李凡说:“看来老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呀!”那老头说:“要说呢,这些年来,国家对农村确实是照顾了,农民种田不但不税,每年还有退耕还林、粮食直补以及人畜饮水工程这些照顾款发下来,这比以前好得多了,我今年五十多,还从来没有听过种田不税还得钱的事!国家对我们农民只能这样了,没说的!我家里困难点是有原因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