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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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反问。

柳家的么女柳清秋长期被人形容为会呼的恶梦,有别于其他几个姐姐的安分守己,从她开始懂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之后,柳家附近的坏小孩稍有不轨,全都被她“晓以大义”的修理一顿。

从小她就跟乖巧沾不上边,高三时因为惹事而留级一年,毕业后重考,又因为‮试考‬当天遇上出车祸的小男孩,在车时间背着男孩就医而延误‮试考‬时间。今年是她第二次重考,还是优闲的拎着书到处晃,不曾看她专心的背过书。

女孩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道:“我被人非礼。”马尾在她脑后用动,配合着她咀嚼腿的频率。

倒楣的椅子被高大的身躯踢翻,那张原本就紧绷的脸庞变得更加铁青。怒火在他烈的燃烧着,连呼都显得困难了。对他而言,柳清秋就像是他的小妹,听到有人胆敢招惹他的小妹,这口气如何忍得下去?

冷君临绷着脸往外面走,指关节渴望的咯咯作响,期待支解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柳清秋跟在他身后,两三口把最后的咬下来,顺手把骨头丢进垃圾桶里。

“忘了告诉你,我叫了两个特大的腿便当,都是记你的帐。”她意犹未尽的手指。

接待室是一般警员侦讯与问话的地方,记者在追着警员或罪犯跑,拿着照相机猛拍,情节轻微的罪犯则大都用手铐扣在墙边。他大步的踏进接待室,冰冷的目光彷佛寒霜,锐利的扫视着。

“是哪一个?”他语含杀气的问。

素白的手指向角落一个衣衫破烂、正在频频吼叫的中年男人。一个跟柳清秋差不多大小的年轻女孩正拿着香腿在那人眼前晃,偶尔拿起来咬一口,十分“恶质”的在‮夜午‬时分拿消夜在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晃着。被铐在墙上的中年男人像是被逗得发火的狗,龇牙咧嘴的怒骂。

冷君临走过去,一言不发的揪起中年人的衣襟,这才发现对方脸上全是伤痕淤血,一边的眼圈还红肿得像是熊猫。

中年人惊慌的鼓噪着,脚在半空中晃动,急着想逃离冷君临杀人似的眼光,衣服在拉扯之下破得更厉害了。

“你要干什么?你们这些臭‮子婊‬还打不够吗?竟然找来帮手又要开打。这里可是警局啊,我是善良的市民,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我要告你们,等我的律师来,我一定要告死你们。”他威胁着,拚命挣扎。

“怎么看起来他更像是被非礼过的人?”冷君临提出疑问,斜睨着一旁的柳清秋。她正忙着把油腻腻的十指往中年人身上抹,还顺手撕下一块来擦擦自己沾到泥土的布鞋。

一个女警员在旁掩子邙笑,丢来一些笔录。

“这个人是常在闹区里出现的狼,专挑年轻女孩下手,但是今晚踢到铁板,遇上这两个女孩。”她指着柳清秋,笑不可抑。

“这女孩把他进暗巷,然后给他一顿好打,打得他哭爹喊娘、鼻青脸肿的。巡逻的警员经过时,两个女孩正踩在他的背上猛跳,而这位狼先生则是哀号的向警员求救。”冷君临皱着眉头。

“你又惹事了。”

“我哪有?这叫正当防卫。”

“这叫防卫过当。”他仍旧瞪着那个被举得高高的中年人,对方正在发抖。

“你可以等警察来解决。”

“那太慢了啦!”清秋挥挥手。

记忆里有一种东西一闪即逝,伴随着一双美而诡谲的眼眸,却是深幽得有如‮夜午‬天空,这些对话是不是曾经出现过?深埋在记忆里的,还有那个像是陡然间消失的女孩。大腿上的刀伤蓦然一疼,阵阵痛在提醒他某些难以看清的事实。

女警员走了过来,垂头看着笔录。

“情况有些糟糕,虽然两位小姐是最初的受害者,但是毕竟防卫过当,对方受伤过重,坚持提出告诉。”

“既然这个人是受害者,那他怎么被铐在墙上?”

“我自己拿手铐扣住他的,桌上好多这类型的手铐。”清秋骄傲的说。

冷君临松开手,中年男子猛然摔跌在地上,霎时又是哀号连连。

“你姐姐呃?没人来管管你这匹野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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