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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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祈祷，我怀哀怨，残酷的理智要我忍受悲伤。

基督徒修女恳求的誓愿；殉教者的鲜血，圣人的榜样。

我的需求，我的泪和巨大的悔恨，这些，都不能使我重获信仰。

我的忧虑渎神而又神圣:我的怀疑咒骂着心中望的上苍。

可我想祈祷，我太孤独了。

我如今把双膝跪在地上:我在等你，主啊，主啊，你在何方？

我枉然地合上双掌，额着《圣经》，重温我的嘴勉强能拼读的“信经”眼前的一切我都觉不到。这真可怕。

胡小跃译